"来吧，陛下，跟我来，"她说；"既然是我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弥补它。"

他们一起走进了隐蔽的闺房，奥古斯丁、赫柏、丘比特和特蕾莎紧随其后。不久后，庭长的驴叫声响彻城堡，尽管杜克洛百般照料，小赫柏还是哭着从骚乱中回来了；事情远不止流泪这么简单，但我们还不敢透露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颤抖。耐心点，亲爱的读者，很快我们就不会对您好奇的目光有所隐瞒了。

此刻库瓦尔本人回来了，他咬牙切齿地抱怨着，咒骂那些该死的法律妨碍男人畅快地发泄等等；大人们入席就餐。晚餐后他们退席去惩处这周累积的不当行为，但当晚罪人并不多：只有索菲、科隆布、阿德莱德和泽拉米尔需要受罚，并确实受到了惩罚。杜尔塞从傍晚开始就欲火中烧，尤其对阿德莱德兴致勃勃，对她毫不留情；他们发现索菲在听伯爵故事时流泪，因此她既要为这个过失也要为之前的过错受罚，而我们了解到，公爵和库瓦尔对待当日的新婚小夫妻泽拉米尔和科隆布时，其严酷程度几乎接近野蛮。

公爵和库瓦尔状态极佳且异常兴奋，表示无意就寝，命人取来大量酒水后，他们与四位说书人及朱莉共饮通宵。朱莉的放荡与日俱增，使她浑身散发着可爱尤物的气质，完全配得上被列入大人们青眼有加的对象之列。

翌日清晨，杜尔塞巡视时发现七人全都烂醉如泥。那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被发现夹在她父亲和丈夫之间，其姿势明白无误地证明了放荡行径中既无贞洁可言亦无体面可讲；这位金融家看得一清二楚（为使读者不再悬疑）他们两人是同时享用了她。

杜克洛斯，从所有迹象来看，他似乎是这起犯罪的工具，四肢摊开躺在紧凑的三人组附近，其他人则凌乱地堆成一团在

壁炉对面的角落，有人特意让火整夜不熄地燃烧着。

第二十二章

由于这些通宵达旦的狂欢，十一月二十二日几乎一事无成；半数常规活动都被遗忘，晚餐时诸位先生显得神情恍惚，直到咖啡上来才稍许恢复神智。咖啡由罗塞特和索菲、泽拉米尔和吉顿侍奉。为了恢复往日的自我，库尔瓦尔让吉顿排泄，公爵吞下了罗塞特的粪便；主教让索菲为他口交，杜尔塞则享用泽拉米尔的服务，但无人射精。他们尽责地移步至礼堂；无与伦比的杜克洛因前日的放纵而虚弱不适，垂着眼皮就位，她的故事如此简短，包含的情节如此之少，叙述得如此无精打采，以至于我们不得不自行补充，并为读者阐明她向朋友们所作的这番略显混乱的陈述。

按照惯例，她讲述了五种激情：第一种是一个男人的激情，他过去习惯在射精前用事先注入温水的锡制假阳具刺激肛门，同时将液体泵入他的后庭；要达到这种效果无需其他任何东西，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协助。

第二个人有着同样的狂热，但习惯使用数量多得多的器械；起初，他要求一支极其细小的，然后逐渐增大口径，以英寸的小分数递增，直到获得一件尺寸堪比真正野战炮的武器，并且只在从炮口喷涌出洪流时才发射。

要取悦第三位的口味需要更为神秘的操作：游戏开始时，一根巨大的器具被插入他的肛门，然后抽出，他会排便，吃掉自己刚排出的粪便，接着必须接受鞭打。鞭打结束后，那根可怕的器具再次插入他的直肠，然后又一次被取出，轮到妓女排便，之后她拿起鞭子再次抽打他，而他则咀嚼着她排出的秽物；第三次，是的，第三次将那器具深深插入，再加上他吃完的女孩粪便，就足以完成他的快乐。

在她的第四个故事里，杜克洛提到一个男人会让所有关节都被绳子绑住；为了让射精更加美妙，他的脖子也被勒紧，在半窒息的状态下，他会把精液直接射进妓女的屁眼里。

在第五次治疗中，她提到那个习惯用细绳紧紧绑住自己龟头的男人；女孩会赤裸着身子，将绳子的另一端从自己大腿间穿过，然后走开，把绳子拉紧，让患者能完整地看到她的臀部；这时他就会射精。

说书人完成她的任务后确实精疲力竭，请求退下休息，获得了准许。众人又花了几分钟对这事那事说了些下流话，然后四个浪荡子去吃晚饭，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我们两位主角放荡行为的影响。在狂欢宴会上，他们表现得像这类放荡者所能做到的那样谨慎克制，整个宅邸都或多或少安静地入睡了。

第二十三章

"但你发泄时怎么可能像你那样大喊大叫？"公爵在第3天早上向库瓦尔道早安时质问道。"你他妈为什么非得那样尖叫？我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发泄。"

"天哪，"柯瓦尔回答，"像你这样老远就能听见动静的人，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谦逊的人提出指责？我亲爱的朋友，你听到的那些轻微声响，完全是因为我极度敏感的神经系统；那些激发我们情欲的对象，会在我们神经中流动的带电液体里引发如此剧烈的骚动，构成这种液体的动物精气所受到的冲击是如此猛烈，以至于整个机体都被这些效应震得发颤。当人被快乐带来的可怕冲击压倒时，就像被痛苦的强烈情绪侵袭时一样，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叫喊。"

"好吧，主席先生，您描述得很到位，但究竟是什么精妙物件能让您的精神如此振奋呢？"

"我正非常卖力地吮吸着阿多尼斯的阴茎、嘴唇和肛门，因为无法对我的床伴做更多事情而陷入绝望；就在我尽力应付这艰难处境时，安提诺乌斯和你亲爱的女儿朱莉各自用他们的方式努力排出体液，最终喷涌而出的液体引发了那些你说传入耳中的悦耳声响。"

"这一切都如此顺利，以至于现在，今天，"公爵说道，"你虚弱得像个婴儿。"

"不，殿下，绝非如此，"库瓦尔宣称；"请您垂察我今日的举止行动，惠赐评判我在娱乐中的风格与激情，您将看到我表现得一如既往，且必定与您本人同样出色。"

正当他们进行到此处谈话时，杜尔塞特前来通报早餐已备好。他们移步至女孩们的住处，那八位迷人的小仙女正在分发咖啡与热水；公爵随即向本月总管兼主持官员杜尔塞特质问，为何咖啡要配水饮用？

"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换成牛奶，"金融家答道。"您现在就想换吗？"

公爵表示确实有此意愿。

"奥古斯汀，亲爱的，"杜尔塞特吩咐道，"请给公爵大人的杯里加点牛奶。"

于是这个小女孩，为应对任何突发状况做好了准备，将布兰吉斯的杯子放在自己屁股下面，通过肛门挤出了三四勺牛奶，非常清澈且完全新鲜。这个狡黠的把戏引发了愉快的笑声，每个人都要求在咖啡里加这种牛奶。所有女孩的屁股都像奥古斯汀那样被灌满了：这是本月游戏主管想给同事们的一个讨人惊喜的小把戏。芬妮往主教的杯子里倒了一些，泽尔米尔往库尔瓦的杯子里倒，米歇特则倒给了金融家；朋友们又喝了一轮咖啡，另外四个女孩在新的杯子上重复了她们同伴在第一轮杯子上的仪式；就这样一轮又一轮；整个场面让大人们乐不可支。这使主教头脑发热；他声称除了牛奶还想要些别的，可爱的索菲走上前来满足他。虽然这八个女孩都明确想要排便，但她们被强烈要求在提供牛奶时克制自己，这第一次绝对不能排出其他任何东西。

接着，他们去拜访了小男孩们道早安；居瓦尔诱使泽拉米尔在他身上排便，公爵则为吉顿展示的东西喝彩。两名下等淫棍康斯坦丝和罗塞特在教堂厕所里上演了一出好戏。罗塞特是那些被试验过古老催泻配方的人之一；喝咖啡时，她费尽力气才没让自己的奶水混入异物，而现在坐在便座上，她排出了你能想象到的最壮观的粪便。杜克洛受到了祝贺，他们说她的方法取得了巨大成功，从那时起他们每天都使用这个方法；从未失手过。早餐时的下流玩笑为晚餐谈话增添了生气，还发明并提出了许多同类性质的其他玩法；我们或许有机会在后文中提及这些。

餐后咖啡由四个同龄奴仆奉上：即泽尔米尔、奥古斯丁、泽菲尔和阿多尼斯。公爵一边用拇指挑弄奥古斯丁的肛门，一边用大腿肏她；库瓦尔对泽尔米尔如法炮制，但拇指是否插入难以判断，因他的手部被遮挡；主教在泽菲尔紧夹的双腿间辛勤耕耘，金融家则享用着阿多尼斯的口腔。奥古斯丁宣布她已准备好排便，询问他们是否想看她排泄些秽物？这可怜人儿实在憋不住了，她同样遭受了那些导致消化不良的试验。库瓦尔招手唤她过来，张开嘴巴，这个可人儿便将一坨巨大的粪便落入他口中；庭长转眼间狼吞虎咽地吃了个精光，同时还不忘往方琼手里射出一大股精液。

"您瞧，"他对公爵说，"您看夜间的欢乐对次日的消遣毫无损害；您落后了，公爵先生。"

"我不会落后太久的，"后者说道，泽尔米尔受到同样强烈的冲动驱使，正在为他提供奥古斯丁片刻前为库瓦尔提供的相同服务。是的，就在他说出这些话时，公爵倒下了，发出尖锐的尖叫，吞食粪便，像个疯子一样射精。

"够了，"主教用严厉而克制的声音说道，他是中庸之道的代言人；"我们中至少要有两个人保存体力，留着听故事用。"

杜尔塞特与公爵和库瓦尔不同，他没有多余的性事可以随意挥霍，便全心全意地表示赞同，在尽可能短暂的午睡后，他们便安坐在礼堂里。在那里，令人着迷的杜克洛用以下词句继续她那精彩而淫秽的历史叙述：

诸位先生，这位光彩照人的尤物问道，为何这世上有些人的心已如此麻木，荣誉与雅致的感情已如此枯竭，以至于我们看到他们竟以那些贬低和玷污自己的事物为乐？人们甚至不得不认为，他们的欢愉只能从耻辱的深渊中挖掘，对这些人而言，快乐只存在于那些使他们与不名誉和恶名相伴的事物中。诸位大人，对于我将要讲述的故事，对于我将列举的种种事例—它们都将证明我的论断—请别用"肉体快感是这些后续欢愉的基础"来反驳；我当然知道其中涉及肉体快感，但请务必明白，这种快感唯有在道德感受给予其有力支持时才能存在，同样要确信的是，若你们给这些人同样的肉体快感，却不同时附加上道德感受所能带来的一切，你们将完全无法打动他们。

有个男人经常来找我，我既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我十分确定他是个有地位的人。和他结婚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根本无关紧要：美或丑，老或少，对他来说都一样；他的伴侣只需称职地扮演好她的角色，而这个角色是这样的：通常他会在早晨来到房子里，像是偶然般地走进一个房间，那里有个女孩躺在床上，裙子撩到腰间，摆出女人自慰的姿势。一注意到他进来，那女人就会像是受了惊吓般从床上跳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恶棍？"她会非常生气地问道，"谁允许你来打扰我的？"

他会乞求原谅，但他的道歉无人理会，与此同时，她会用新一轮最严厉、最刻薄的辱骂劈头盖脸地砸向他，还会愤怒地踢他的屁股。而这位受罚者非但不躲闪或护住臀部，反而总是转过身来，把目标摆在最易被踢到的位置，尽管看起来他只想逃避惩罚、逃离房间。踢打加倍了，他哭喊着求饶，得到的回应只有拳脚和咒骂。当他感到足够兴奋时，便立即从一直紧系着的马裤中掏出阳具，用手腕轻快地拨弄三四下，在持续不断的踢打和辱骂中喷射着逃走了。

若是换作第二个人，要么更皮实些，要么更习惯这类操练，除非遇到个愿意为钱卖力气的脚夫或别的壮实混混，否则绝不会轻易上场。这浪荡子趁对手忙着数钱时偷偷溜进场；那粗人喊抓贼；随即恶言相向拳脚相加。前一个纵欲者挨揍时身上多少还分散着些，这位却把马裤褪到脚踝，巴不得每下都结结实实落在光屁股正中央，还非得让钉满平头钉、糊满泥巴的厚重靴子狠狠踹那屁股。正当他感觉快要射精时，咱们这位爷便不再格挡；他稳稳站在屋子中央，马裤仍褪着，拼命摆弄那话儿，直面敌人的攻击，在这紧要关头还敢挑衅对方使出最狠的，反过来辱骂他，发誓说自己快活得要死。我给这个壮实浪荡子找的对手越下贱、越卑微，那混账的靴子越沉越脏，我的主顾就越欲仙欲死；我挑选施暴者时所需的机巧与眼力，简直堪比给别的男人挑选尤物来妆点门面。

第三个人渴望置身于妓院所谓的"后宫"之中，就在此刻，另外两名受雇为此而来的男子开始争执。两人都将矛头指向我们的浪荡子，他乞求宽恕，跪倒在地，却无人理会。其中一名打手直接抄起藤条，在他爬向另一间房寻求庇护的途中不断抽打他。在那里，一位姑娘会接待他，像安慰受惊孩童般抚慰他，她会撩起裙摆，露出臀部，而那个满面春风的浪荡子，将把精液喷洒在上面。

第四位需要同样的前戏，但当藤条开始如雨点般落在他背上时，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自渎。这时最后这道工序会暂停片刻；然而咒骂与鞭打的双重攻击不会中断；然后他又会兴奋起来，继续自渎，当大家看到他要射精时，就会打开窗户，拦腰抱起他扔出去；他坠落不到六英尺，就会掉在专门准备的粪堆上。那才是关键时刻；之前的准备活动已经让他精神亢奋，而肉体快感全靠这一摔；他从来都只能在那个粪堆上射精。当人们从窗口张望时，他已不见踪影；下面有扇隐蔽的小门（他有钥匙），他会立即从那里消失。

一个被雇来的人，打扮成流氓模样，会突然闯入房间—那个为我们提供第五个例子的男人正与一个女孩躺在床上，一边亲吻她的臀部一边等待事态发展。这个恶霸破门而入后，会傲慢地质问那个期待中的浪荡子有什么权利碰他的情妇，然后手按剑柄，命令这个僭越者自卫。后者会困惑不已，跪地求饶，趴在地上，甚至亲吻对手的脚，发誓愿意立即放弃这个女人，因为他不想为女人打架。对手的软弱让恶霸更加嚣张，现在他骂敌人是懦夫、卑鄙小人、婊子养的舔屁眼货色、狗杂种，还威胁要用剑锋划花他的脸。一方越是粗野无礼，另一方就越是卑躬屈膝。经过几分钟的争执后，攻击者提出和解条件："我他妈算是看透了你就是个没种的软蛋，"他说，"所以我放你一马，但条件是你要亲我的屁股。"

"哦，先生，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对方被这个解决方案迷住了，说道，"只要您不伤害我，就算要我亲吻沾满粪便的东西我也愿意。"

那恶霸收剑入鞘，直接扯下自己的马裤，那浪荡子喜不自胜，热情高涨地投入工作，当年轻人朝他鼻子放了六七个响屁时，老淫棍已攀上极乐巅峰，射出了精液，在快感中昏厥过去。

"这些过激行为在我看来都合情合理，"杜尔塞用颤抖的声音说道，这个小浪荡子在听闻这些卑劣行径后浑身僵硬。"没有什么比崇拜堕落并从轻蔑中获得快感更合乎逻辑的了。那些狂热热爱有辱人格事物的人，在被羞辱时会感到愉悦，当被告知这一点时必然会兴奋起来。对某些灵魂而言，卑劣是快乐的坚实源泉。人们喜欢听别人用自己渴望配得上的称谓来称呼自己，只要一个人不知羞耻，实在难以想象他能在这条路上走多远。这又像某些病人的故事，没有什么比他们身体的溃烂更能让他们快乐的了。"

"这完全是个愤世嫉俗的问题，"库瓦尔一边把玩着范琼的臀部，一边深思熟虑地说道。"谁不知道就连惩罚也能激起热情？难道我们没见过某些人的阳具在被当众羞辱的瞬间就硬得像棍棒一样？人人都知道勇敢的侯爵的故事，当他得知法官们决定焚烧他的模拟像时，他掏出裤裆里的家伙喊道：'操他妈的上帝，他们花了这么多年才做到，但终于成功了；我声名狼藉、臭名昭著了？哦，别管我，因为我绝对要射了'；他说完这话不到讲完这个故事的时间就射了。"

"这些都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公爵严肃地点点头评论道。"但你能向我解释其中的原因吗？"

"它栖息在我们心底，"库瓦尔答道。"一旦一个人因放纵而堕落、贬低自己，他便在灵魂中烙下了某种邪恶的印记，任何事物都无法纠正这种状况。在其他情况下，羞耻感会起到威慑作用，使他远离那些内心劝诱他沉溺的恶习，但在这里这种可能性已被彻底消除：'他抹去的是羞耻的第一道印记，永久压制的是最初的良知呼唤，从一个人不再感到羞耻的状态，到崇拜一切令他人羞耻之物的状态，其间不过一步之遥。所有曾经令人不快的事物，如今遇到一个已被改造的灵魂，便蜕变为快感，从此刻起，任何能唤起这个新状态的事物，从此都只能带来欢愉。"

"但是一个人必须先在罪恶的道路上走多远才能到达那个地步啊！"主教说道。

"是啊，是啊，正是如此，"库瓦尔承认道；"但人是一步步向前走的，所经之路铺满鲜花；一个放纵引发另一个放纵，永不满足的想象力很快将我们引至终点，当这位旅人的心在追寻过程中变得愈发坚硬，一旦抵达目的地，那颗曾经蕴含些许美德的心，便再也认不出任何美德了。习惯了更刺激的事物，它立即摆脱了那些早期的印象，那些平淡无味、毫无甜美的印象，那些曾让它陶醉的印象，当它强烈意识到耻辱与不名誉必将成为新冲动的结果时，为了不再畏惧这些，它首先让自己与之熟稔。它刚爱抚它们，便立即对它们产生了喜爱，因为它们与它的新征服同出一源；此刻这颗心便坚定不移，永世不变了。"

"而这，"主教说道，"正是改过自新如此困难的原因。"

"不如说这是不可能的，我的朋友。当你想要改造一个人时施加的惩罚又如何能成功呢？因为，除了一两项剥夺之外，你所处惩罚状态中那种堕落的状态让他感到愉悦、有趣、快乐，他在内心深处享受着那个已经堕落至此、值得被如此对待的自我。"

"啊，这世间的荣光、戏谑与谜题究竟是什么！"公爵叹息道。

"是的，我的朋友，这首先是桩谜案，"庄重的库瓦尔说。"也许正是这一点，让某位机智之士说出：与其费心理解一个男人，不如每次都操他来得痛快。"

晚餐的到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者，他们入席就座，整场晚会一事无成。然而在餐后甜点时，库瓦尔那根硬得像恶魔般的阳具宣告，他宁愿下地狱也要破个处，哪怕要付二十次罚款；他当即对专为他保留的泽尔米尔伸出粗鲁之手，正要拽她去闺房时，三位同僚拦住了去路，恳请他三思并遵守自己制定的规矩；他们说既然大家都有同样强烈的违约冲动，却都克制住了，他至少该出于同袍之情效仿他们。他们立刻派人去接朱莉—库瓦尔很喜欢她—她一到就直接上手，与尚普维尔和屁眼刀客一起，四人进了沙龙；另三位朋友很快加入，因为狂欢即将开始。进去时他们看见库瓦尔正与助手们贴身肉搏，那些助手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发出最放荡的怂恿，终于让他缴械投降。

在狂欢过程中，杜尔塞特让那些嬷嬷们踢了他屁股两三百下；其他人不甘示弱，也让那些男仆们如法炮制，在就寝前，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射精了，这取决于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大小。由于担心柯瓦尔刚才宣布的破处癖好会再次发作，作为预防措施，那些嬷嬷们被安排睡在男孩和女孩的房间里。

但这个措施是多余的，整晚照顾主席的朱莉第二天早上把他交给社团时，他软得像只空手套。

第二十四章

虔诚确实是灵魂的真实疾病。无论你使用什么药物，热度都不会消退，病人永远不会痊愈；它更容易进入那些悲伤和被压迫者的灵魂，因为虔诚能安慰他们的其他痛苦，这类人比其他人更难治愈。阿德莱德就是这种情况：在她眼前展开的放荡和淫荡景象越多，她就越退缩，并寻求那个给予安慰的上帝的庇护，她希望有一天上帝会来把她从那些罪恶中解救出来，她非常清楚，这些罪恶将因她可怕的处境而降临到她头上。没有人比她更深刻地了解自己的处境；她的头脑无法更清楚地预见到，从她已经成为受害者的那个致命开端开始，一切必然会随之而来，无论多么轻微；她非常明白，随着故事逐渐变得强烈，男人们对她和她的同伴的使用，在同情心的演变下，也会变得更加凶猛。尽管有人告诉她这一切，她还是尽可能地经常和长时间地渴望与她心爱的索菲在一起。她不再敢在晚上去寻找她；她的监督者目光敏锐、警惕，并采取了严厉的措施来阻止更多的这种越轨行为，但每当她发现自己有一刻的自由，她就会飞奔向她的灵魂伴侣，就在我们现在记录的这一天早上，她从主教床上早早起床，那天晚上她躺在那里，走进年轻女孩们的住处与她最亲爱的通信者聊天。杜尔塞特因为那个月的职责，通常也比其他人起得早，在那里发现了她，并告诉她别无他法，他既不能履行职责，也不能忽视这种违反规则的行为；社团将根据自己的意愿来决定这件事。阿德莱德哭了，眼泪是她唯一的武器，她求助于它们。她敢向丈夫请求的唯一恩惠是试图阻止索菲受到惩罚；她辩称，索菲不可能是罪人，因为是阿德莱德自己来找她的，而不是索菲去找阿德莱德的。杜尔塞特说他会如实报告他所观察到的事实，不会掩饰；没有人比一个惩罚者更不容易被感动，他最强烈的兴趣就在于惩罚。当然，这里的情况就是这样；还有什么比惩罚索菲更美好的事吗？当然没有，杜尔塞特有什么理由要放过她呢？

诸位大人齐聚一堂，金融家开始陈述报告。这是个惯犯；庭长回想起自己在法院任职时，那些机敏的同僚们常主张：一个人屡教不改恰恰证明其天性比教养或原则更为强大；因此，通过屡次犯错，他可谓是在证明自己并非自身的主宰；因此，他必须受到双重惩罚—此刻庭长以同样富有灵感的激情进行着逻辑推理，这种推理方式曾为他赢得同窗们的钦佩，他宣称依他之见，除了诉诸法律并以一切允许的严苛手段惩罚无可救药的阿德莱德及其同伙外别无选择。但由于法律规定此罪当处死刑，而诸位大人还想多戏弄这两位女士片刻再行最后处置，他们仅满足于传唤她们，令其下跪，并向她们宣读适用于本案的法令条文，着重指出她们犯下此等罪行所面临的重大风险。宣读完毕，法官们宣布的判决比上周六对她们执行的惩罚严厉三倍，强迫她们发誓不再重蹈覆辙，并警告若再犯将面临极刑，最后将她们的姓名登记在册。

杜尔塞的检查又在名单上增添了三个名字：两个来自小女孩们，一个男孩为上午的捕获行动画上句点。这一切都是轻微消化不良实验的结果；实验进行得极为成功，但这些可怜的孩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开始一个接一个陷入罪责状态：女孩中的范妮和赫柏，男孩中的海辛瑟斯都有过这般经历。他们的便盆里证据确凿，杜尔塞长久地以此为乐。从未有哪个早晨提出过如此多的如厕请求，某些下属甚至咒骂杜克洛泄露了她的秘密。尽管请求众多，但获准排便的只有康斯坦丝、赫尔克里、两个二流性交者、奥古斯丁、泽菲尔和德格朗热；他们提供了几分钟的娱乐，随后大人们便入席用餐。

"好吧，现在你看到允许你女儿接受宗教教育的后果了吧，"杜尔塞对库瓦尔说；"现在对她已经无计可施了。那些愚蠢的观念已经在她脑子里扎根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会这样。"

"说真的，"库瓦尔说，"我原以为认识他们只会让她多一个鄙视他们的理由，等她长大后，就会确信那些可耻教条是多么愚蠢。"

"你所说的对理性头脑来说都很好，"主教说，"但人们根本不该指望它能对一个孩子起作用。"

"恐怕我们不得不采取暴力手段了，"公爵说道，他非常清楚阿德莱德能听到他的话。

"哦是的，很快，"杜尔塞特点头道。"我可以向她保证，如果她在法庭上只有我作为辩护人，那她的辩护将会非常糟糕。"

"噢，这我知道，先生！"阿德莱德含着泪结结巴巴地说；"所有人都知道您对我的感情。"

"我的感受？"杜尔塞抗议道，"但是，我亲爱的妻子，或许我该先告诉你，我对女人从来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尤其对你这个属于我的人，比对其他任何人都少。我憎恨宗教，也憎恨那些信奉它的人。我警告你，从我对你的漠不关心，很快就会变成最强烈的厌恶—如果你继续崇拜那些可耻又可憎的幻象，那些一直是我轻蔑嘲笑对象的幽灵。只有先失去理智的人才会承认神的存在，完全疯了的人才会崇拜这种东西。总之，我要当着你父亲和这几位先生的面声明：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犯下这种罪过，我会不择手段地惩罚你。如果你想向你那个屁眼里的上帝祈祷，就该被送进修道院；在那里你尽可以随心所欲地崇拜那个鸡奸犯。"

"啊！"阿德莱德呻吟着插话道，"一个修女，伟大的上帝啊，一个修女，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的人。"

当时杜尔塞正坐在她对面，被她这个回答激怒了，抓起一个银盘朝她脸上掷去；若是击中头部必死无疑，因为力道如此之大，盘子撞到墙上时竟被撞得对折起来。

"你是个无礼的东西，"居瓦尔对他女儿说，后者为了避开盘子，跳到了父亲和安提诺乌斯之间。"你活该被踢肚子。"

并用拳头一击将她从他身边打走：

"跪着爬去求你丈夫原谅吧，"他说道，"否则我们会让你经受你做梦都想不到的最严酷的折磨。"

她泪流满面地跪倒在杜尔塞脚下，但杜尔塞因掷盘子而勃起得厉害，声称若能击中目标愿付一千路易，他宣布必须立即实施全面惩戒以儆效尤；当然周六还会再执行一次惩罚，但他提议这次咖啡时间不用孩子们服务，专门用来玩弄阿德莱德取乐。众人一致同意这个提议；阿德莱德、露易松和方琼—四位长老中最邪恶也最令女人们恐惧的三人—移步到客厅；某些考量迫使我们不得不为那里发生的事拉上帷幕。但有一点可以完全确定：我们的四位主角在那场混战中发泄了欲望，阿德莱德被允许卧床休息。读者尽可自行想象最中意的组合与场景，若愿意随我们同行，还请移步至王座厅，杜克洛即将继续她的叙述。所有朋友都携妻子就座，除了本该当天下午享用阿德莱德的公爵—他用奥古斯汀作了替代；待众人准备就绪，杜克洛便开始讲述。

有一天，"那位天才演说家说道，"当我在向一位同行老鸨坚持声称自己确实见识过最狂野的被动鞭笞时—因为我曾用荆棘和公牛阴茎鞭打过男人，也目睹过别人这样做—

"哦，天哪，"我的同事回答道，"亲爱的，你还有很多东西要看呢，为了让你相信你绝对还没见识到最糟糕的，明天我会派我的一位客户过来。"

在告知我拜访的具体时间，并向我说明了那位年迈的邮政局长（我记得他叫德·格朗古尔先生）所期待的礼节后，我做好了充分准备等待我们的目标人物；按照安排，我将亲自接待他。他来到宅邸，待我们单独进入一个房间后："先生，"我说道，"我深感遗憾必须向您宣布以下事项，但我有义务告知您，您现已成为阶下囚，不能离开此地。我更遗憾地告知，议会已授权我逮捕并惩处您，这是立法机构的决定，相关命令就在我口袋里。那个派您来见我的人设下了圈套，因为她非常清楚您来此的后果，她本完全可以帮您避开这个场面。至于其他，您清楚案件事实：犯下您这般黑暗可怕的罪行不可能不受惩罚，我认为您能如此轻易脱身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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