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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15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2060 ℃

我们这位仁兄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我的长篇大论,我刚一说完,他就泪如雨下,跪倒在我面前,哀求我对他从宽发落。

"好吧我知道,"他说,"我的行为确实非常恶劣。我明白我冒犯了上帝和正义;但既然是由您,我亲爱的女士,来惩戒我,我恳切请求您能对我网开一面。"

"先生,"我回答道,"我会尽我的职责。您怎能确定我自己没有被严密监视?是什么让您认为我有能力回应您对仁慈怜悯的恳求?脱掉您的衣服并表现出顺从的态度,这就是我能对您说的全部。"

格兰库尔服从了;转眼间他就赤裸得像手掌一样。但是,天哪!他展现在我眼前的这具躯体是什么模样啊!我只能将其皮肤比作皱巴巴的塔夫绸。那布满全身的每一处,没有一寸肌肤不带着鞭笞留下的可怕痕迹。

然而,我已将一根带有尖锐钢刺的铁鞭插入火中;那天早晨我收到这件武器时也收到了最后的指示。就在格兰考特脱下最后一件衣服的同时,这件凶器已烧得通红。我从炭火中抽出鞭子,开始抽打他,起初很轻,然后逐渐加重,最后使出全力,毫不在意鞭子落在何处,从他的后颈一直抽到脚跟,转眼间就让他浑身鲜血淋漓。

"你是个恶棍,"我一边说一边将鞭子呼啸着抽在他身上,"你是个恶棍,犯下了种种罪行。对你来说没有什么神圣不可侵犯,我最近还听说你毒死了自己的母亲。"

"这是真的,夫人,哦,这实在太真实了。我是个怪物,我是个罪犯,"他一边自渎一边说道。"没有哪种恶行是我没犯过且不愿再犯的。来吧,您的打击完全徒劳,我永远不会改过自新,我在罪恶中找到了太多快乐。您得杀了我才能终结我的欢愉;罪恶是我的元素,是我的生命,我活在罪恶中,也将在罪恶中死去。"

您可以想象,在他的这些话激励下,我的手臂和舌头都加倍用力,我加重了击打的力度和辱骂的强度。然而"操"这个词从他嘴里蹦了出来:这就是信号:我用尽全力,专挑他最敏感的部位下手。他蹦跳着、躲闪着,在释放之后,他窜进了一个专门为这场血腥仪式后净化他而准备的温水桶里。啊,以我的灵魂起誓,确实如此!我承认我的朋友在这方面比我有更多见识,我相信当时我们俩可以说比整个巴黎其他人见到的都多,因为我们格兰古尔的需求从未改变,二十多年来他每天都去那个女人的场所接受同样的治疗。

不久之后,那个妇人又安排我会见了另一位放荡之徒,此人的癖好,我想至少对您来说会显得不同寻常。场景发生在他在鲁尔区的小房子里。我被引入一个光线相当昏暗的房间,看见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而房间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你眼前所见,"我们的浪荡子对我说,"是一个躺在临终床榻上的人,一个若不向他崇拜的对象献上最后敬意就不愿闭眼的人。我崇拜驴子,如果我注定要死,我想在亲吻一头驴子时死去。当生命离开这副躯壳时,你要亲自把我抬进那口棺材,裹好尸布,钉上棺盖。我打算就这样在欢愉的怀抱中死去,在这最后时刻由我淫欲的对象来服侍我。来…来,"他用断断续续、虚弱喘息的声音继续说道,"快点,因为我已临近门槛。"

我靠近他,转过身,展示我的臀部。

"啊,神奇的屁股!"他喊道。"太好了,这样我就能带着对如此美丽臀部的念想入土了!"

他爱抚着它,打开它,用鼻子蹭着并亲吻它,就像世上最健康的男人会做的那样。

"啊,确实如此!"片刻后他停下手中的活计,朝墙边滚去时说道,"我早知这份欢愉不会长久;此刻我即将死去,记住我嘱咐你做的事。"

说罢,他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身体变得僵硬,演技如此精湛以至于我他妈的真以为他死了。我保持清醒;渴望看这场滑稽仪式的结局,便用裹尸布将他包起来。他已停止动弹,不知是掌握了某种装死的秘诀,还是我的想象力作祟,他摸起来像铁条般又僵又冷;只有他的阳具还显露出一丝生机:它也硬挺着,却不冰冷,紧贴腹部,尽管他看似垂死,仍有精液般的液体从中渗出。我刚用床单把他裹好,就将他抱起,这可不轻松,因为他僵直的身体重得像头公牛。但我终究成功把他运进了棺材。一安置妥当,我便开始念诵临终祷文,最后钉上了棺材盖;那对他可是关键时刻:我刚把最后一颗钉子敲进去,他就开始像疯子般尖叫:

"上帝圣名在上,我来了!滚出去,婊子,滚出去,要是让我逮到你,你就完蛋了!"

恐惧攫住了我,我冲向楼梯,在那里遇到了一位圆滑的男仆,他深谙主人的怪癖,给了我两枚金路易;我继续向门口走去,而那位贴身仆人则急忙冲进病人的卧室,将他从那密封的棺材中解救出来。

"这可真是种古怪的品味,"杜尔塞说。"那么,库瓦尔,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妙极了,"总统回答道;"你面前这个人想要让自己熟悉死亡的概念,从而不再惧怕它,为此他找不到比将死亡与放荡念头联系起来更好的方法了。这一点毫无疑问:这个人会一边爱抚着屁股一边死去。"

"毫无疑问,"尚普维尔说,"他是个傲慢不敬的人;我了解他,我会有机会描述他是如何利用宗教最神圣的奥秘的。"

"我一点都不奇怪他是个无信仰者,"公爵说道。"他显然是个嘲笑这整件事的人,而且希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能保持同样的行为和思考方式。"

"就我而言,"主教说道,"我觉得这种激情中蕴含着某种极其刺激的东西,我也不想隐瞒,光是听描述就让我硬了。继续讲吧,杜克洛,接着说下去,因为我感觉自己可能会做出些蠢事来,而我更愿意今天剩下的时间都保持现状。"

很好,"那位出色的说书人说道,"这个故事没那么复杂;讲的是一个男人连续五年定期来我家,就为了享受让我缝合他肛门的快感。他总是腹部朝下趴在床上,我则坐在他两腿之间,用一根粗针和半轴结实的鞋匠线,把他的肛门完全缝合起来。这家伙那部位的皮肤已经变得非常坚韧,对针扎习以为常,以至于我的操作不会让他流出一滴血。在我缝合时,他会自慰,当我缝完最后一针时,他就像头骡子般射精。等他的快感消散后,我会立即拆线,事情就是这样。

另一个家伙喜欢让我用白兰地涂抹他全身长毛的部位,然后我会用火柴点燃那些涂过酒精的地方,所有毛发都会在火焰中烧尽。当他发现自己着火时就会射精,与此同时我会向他展示我的腹部、阴部等等,因为那个家伙品味低劣,除了正面什么都不想看。

"但是,告诉我,先生们,你们中有谁认识米勒库尔,如今的上议院议长,当年那个王室检察官?"

"我认识他,"库瓦尔说。

"好吧,大人,您可知道他过去常有的,而且我敢说至今仍保留着的热情是什么吗?"

"不;而他要么是装作,要么是希望被当作一个虔诚善良的臣民,我很想知道真相。"

"我的大人,"杜克洛斯说,"他还喜欢被当成一头驴…"…"啊!天哪!"公爵说;转向库瓦尔:"我的朋友,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对一个法官来说真是该死的奇怪品味,你不觉得吗?我敢打赌一旦他变成驴子,他就会想着要宣判了。好吧,接下来呢?"他向杜克洛斯问道。

"接下来,殿下,必须用缰绳牵着他,让他在房间里走动一小时,他会发出驴叫声,然后跨骑上去,一旦骑上马鞍,就用鞭子抽打他全身,仿佛要加快他的步伐。他开始小跑,此时他已开始自渎,很快便会射精,在这个过程中,他会发出巨大的声响,前蹄腾空,后腿直立,将骑手甩下马背。"

"我得说,这与其说是淫秽,不如说是引人入胜。杜克洛,告诉我,"公爵继续道,"那个男人可曾告诉过你他有同好者?"

"哎呀,他确实这么说过,"和蔼的杜克洛愉快地笑着接上这个玩笑,从她的台子上走下来,因为她今天的表演结束了;"是的,陛下,他告诉我他有许多同好者,但并非所有人都甘愿被骑乘。"

集会结束了,先生们想在晚餐前表演几个特技;公爵紧紧拥抱着奥古斯汀。

"你知道吗,"他梦幻般地说道,一边揉搓着她的阴蒂并引导她握住自己的阳具,"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惊讶柯瓦尔有时会忍不住想违背约定,破掉一两个处女身,因为就在此刻,比方说,我就很乐意把奥古斯丁的处女膜送给魔鬼。"

"哪一个?" 柯瓦尔询问道。

"他们两个,我的天哪,"公爵答道;"但在这段逗留期间必须规规矩矩;通过这样稍作等待来获取快乐,反而让快感更加美妙。来吧,小丫头,"他继续说道,"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或许能改变我的想法….天杀的!看看这小婊子的屁股!柯瓦尔,你说我该怎么处置这东西?"

"在上面倒点醋酱,"库瓦尔说。

"仁慈啊!"公爵惊呼道,"这是什么想法。不过耐心点,耐心点…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

"我亲爱的兄弟,"主教用迟疑的声音说道,"你话里有股操蛋的味道。"

"真的吗?因为我确实非常想减掉一些体重。"

"是什么阻止了你?"主教想知道。

"哦,很多东西,很多东西,"公爵回答道。"首先,我在烟斗里没看到屎,而我想要屎,然后…我不知道—有太多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杜尔塞特问道,就在安提诺斯的粪便落入他口中的前一刻。"什么?"公爵附和道。"首先,有一件小小的丑事我必须要做。"

当公爵与奥古斯汀、泽拉米尔、丘比特、杜克洛、德格朗热和赫尔克勒斯退入远处的闺房后,很快便传出他响亮的叫喊与咒骂声,这证明公爵终于成功平复了思绪并纾解了欲火。关于他对奥古斯汀的具体所作所为虽无确切记载,但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他声称爱她,人们却看见她泪流满面地归来—更不祥的是,她的一根手指竟被扭伤了。我们深感遗憾尚不能向读者阐明全部细节,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绅士们在狩猎季正式来临前的秘密集会中,正沉溺于迄今未被文学记载的淫戏,亦即那些未被认可的勾当。他们此举显然严重违反了曾宣誓遵守的规章;不过您知道,当整个群体都犯下相同过错时,通常都会得到宽恕。公爵归来时,满意地发现迪尔塞和主教并未虚度光阴,而坐在"劈臀者"怀中的柯瓦尔,正纵情享受着能用所有能搜罗到的淫乐对象所能进行的一切欢愉。

晚餐已备,纵欲狂欢如常上演,府中众人皆退入寝处。阿德莱德虽跛足疼痛难忍,那夜轮值要她侍寝的公爵仍执意要她相伴。据说,这位公爵从狂欢宴上归来时已酩酊大醉—此乃其常态—待她并不温柔。但大体而言,此夜与先前诸夜无二,皆在癫狂与淫乱的深渊中度过。待到诗人所称的金发欧若拉降临,为居住着阿波罗神的宫殿开启大门时,这位本身也颇有些放荡的神明,驾起他那蔚蓝战车,不过是为了将光明洒向新的淫行罢了。

第二十五章

然而,在锡林城堡那密不透风的高墙之内,一个新的阴谋正在悄然成形;但这个阴谋并不具备当初阿德莱德与索菲结盟时被赋予的危险性质。这个最新的联盟正在阿琳与泽尔米尔之间酝酿;这两个年轻女孩性格上的契合极大地促成了她们之间的亲密关系:两人都天性温和敏感,年龄相差不超过三十个月,她们都非常孩子气、非常单纯、非常善良:简而言之,她们几乎拥有完全相同的优点,也几乎拥有完全相同的缺点,因为温柔可人的泽尔米尔和阿琳一样,既粗心又懒惰。她们如此完美地相配,以至于在1日清晨,人们发现她们同睡一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被指定给库瓦尔享用的泽尔米尔,如我们所知,原本睡在他的卧室。而当晚阿琳正是库瓦尔的陪床妻子。但库瓦尔从狂欢宴会酩酊大醉归来后,只想与因维克图斯同寝,于是命运将这两只被遗弃的小鸽子凑到了一起,由于惧怕寒冷,她们便同宿一床,据说在床上,她们的小手指可比她们可爱的小胳膊肘要不安分得多。

当柯瓦尔早晨睁开眼睛看见这两只鸟儿共栖一巢时,他厉声质问她们在此做甚,并命令她们立即爬上他的床榻。他在每只鸟儿阴蒂下方嗅闻,明确辨认出她们体内仍充盈着交媾的痕迹。事态严重:大人们确实希望这些年轻女士成为淫行的牺牲品,但他们坚持要求这些女子之间必须保持体统—啊,荒淫无度且反复无常的放荡行为还有什么规矩不能强加于人!—即便有时允许女士们互相行些不洁之举,也必须要么遵照大人们的明确指令,要么在他们眼皮底下进行。因此此事被提交至议会审理,这两个既无法也不敢否认罪行的违纪者,被勒令展示她们先前的所作所为,并在一群围观者面前展现各自的独门绝技。她们满面羞红泪眼婆娑地照办了,乞求宽恕其过失。但能将这对妙人儿纳入下周六待惩罪犯名单的前景实在诱人;故而她们未获赦免,很快就被记入杜尔塞的《哀恸录》—顺带一提,那周这本册子正被十分惬意地填满着。

这件杂事完成后,早餐也吃完了,杜尔塞开始进行搜查。致命的消化不良又揪出了一个恶棍:是小米切特,她说自己没能守住防线,昨晚他们逼她吃了太多东西,接着又找了一千个幼稚的借口,但这都无法阻止她的名字被记下来。库瓦尔,他的阳具像小马驹般跳动,抓起夜壶吞食了里面的秽物。然后用愤怒的目光盯着她:

"哦是的,向耶稣发誓,"他说,"是的,以救世主的鸡巴发誓,你会被打屁股的,我的小无赖,我亲手来执行。拉屎有拉屎的规矩;你至少该提前通知我们;你他妈的很清楚我们随时准备接收粪便,不论白天黑夜。"

他一边非常生动地抚摸她的臀部,一边反复向她讲述规则。

男孩们被发现时完好无损,没有向他们分发任何小教堂许可,先生们回到了餐桌。用餐期间,对阿琳的行为进行了大量深入的讨论;他们给她贴上了自命清高的标签,说她看起来有点虚伪,看哪!现在终于有证据证明她的真实性情了。

"怎么样啊,我的朋友,"杜尔塞对主教说道,"难道人们还要看重那些表象吗,特别是姑娘们炫耀的那些?"

众人一致认为世上最虚伪的莫过于女孩,既然她们个个都虚情假意,那么她们运用才智的唯一目的就是更巧妙地欺骗。这番议论使餐桌上的话题转向了女人,那位憎恶女性的主教便尽情发泄他对她们的仇恨。他把她们贬低到最卑贱动物的地位,并证明她们存在于世完全无用,甚至可以把她们从地球上彻底铲除而丝毫不会违背造物主的旨意—既然远古时代确实存在无需女性就能创造生命的方法,那么当世上只剩下男人时,自然之神定会再次找到繁衍之道。

他们开始享用咖啡;奥古斯丁、米雪特、雅辛特和纳西斯为他们端上咖啡。主教最大的单纯乐趣之一就是吮吸小男孩的阴茎,他刚和雅辛特玩了这个游戏几分钟,突然他向后仰头,发出的不是喊叫而是咕噜声,因为他嘴里满是精液;他的惊叹被解读为:"啊,以上帝的睾丸起誓,朋友们,这是个处子之身!我敢肯定这小混蛋是第一次射精!"说实话,此前确实没人见过雅辛特达到这种程度;大家都以为他还太小做不到。但他已经快满十四岁了,这个年纪大自然通常会赐予我们恩惠,主教认为自己取得的胜利再真实不过了。尽管如此,其他人还是急于验证这件事,每个人都想亲眼目睹这场奇遇,于是在年轻人周围围成半圆形坐好。奥古斯丁是后宫中最精于此道的女子,获准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刺激少年,而雅辛特则被允许随意抚摸爱抚她身体的任何部位。没有比这更淫荡的景象了:一个如白昼般美丽的十五岁少女,任由十四岁少年爱抚,并通过最销魂的手淫方式,诱发他青春期的初次射精。

雅辛特或许得益于天性,但更确切地说是因为眼前活生生的示范,他只抚弄、把玩、亲吻他那手淫者漂亮的小屁股,这样的动作几乎不需要更多时间就能让他脸颊泛红,嘴唇发出两三声叹息,使他那可爱的小阴茎喷射出五六道奶油般洁白的甜美精液,射程达一码远。这些精液恰好落在杜尔塞的大腿上,因为这位银行家坐得离男孩最近,一边让纳尔西斯给他手淫,一边观看着整个过程。这一事实确凿无疑地证实后,他们普遍地爱抚亲吻这个孩子,每个人都发誓说想尝一口那青春的精液。鉴于在这个年纪作为初次尝试,六次射精并不算多,毕竟他刚刚已经毫不费力地射了两次,我们的浪荡子们便诱使他在他们每个人的嘴里再射一次。

这番表演令公爵热血沸腾,他伸手抓住奥古斯丁,用舌头摩擦她的阴蒂,直到她数次强烈泄身;这个充满激情且精力充沛的小荡妇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当公爵如此亵玩奥古斯丁时,最引人入胜的莫过于看到杜尔塞凑上前来,捕捉那些并非由他引发的快感迹象,他上千次地亲吻那个美丽孩子的嘴唇,可以说是在吞咽着别人在她感官中激起的淫乐。时间已晚,他们不得不跳过午睡,直接进入大厅,杜克洛斯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待众人各就各位后,她便继续讲述她的冒险经历,其内容如下文所述:

我曾在诸位大人面前荣幸地指出过,人类为自身发明的种种酷刑实在难以尽述—他们通过这些酷刑带来的屈辱与痛苦,试图重新点燃那些因年岁渐长或纵欲过度而逐渐消逝的快感火花。有位六十岁的绅士便是如此,他早已被各种淫乐折磨得异常倦怠,唯有将燃烧的蜡烛火焰灼遍全身—尤其是那些本用于享乐的器官部位—才能重新唤醒感官。他让人炙烤大腿、阴茎、睾丸,最钟爱的则是肛门灼烧:当这些酷刑进行时,他正亲吻着某个臀部;待这痛苦的仪式重复十五至二十遍后,他会在舔舐施刑少女肛门的同时达到高潮。

在那次之后不久,我又遇到了一位,他强迫我用马梳给他梳理全身,就像对待我刚才提到的那种动物一样。当他的身体布满伤口时,我又用酒精擦拭他,这第二重折磨会使他在我的乳房上大量喷射—那是他选择用来播撒精液的战场。我会跪在他面前,用双乳夹住他的阳具,他会安静地用睾丸分泌的辛辣体液冲洗它们。

第三种人则要求将其肛门周围的毛发一根根拔除。在这漫长的操作过程中,他会在我刚为他拉出的温热粪便上自慰。当高潮临近时,为了给予必要的刺激,我不得不用剪刀尖深深刺入他每边臀部,直到鲜血喷涌而出。他的臀部已是伤痕累累的迷宫,我几乎找不到完好的皮肤下刀;剪刀刚刺入,他就会把脸埋进粪便,将秽物涂抹在脸上,而喷涌的精液则成为他极致快感的加冕。

第四个人将他的阳具塞入我口中,命令我尽全力咬住;与此同时,当我咀嚼着他那可怜的器具时,还得用一把齿尖磨得锋利的铁梳撕扯他的臀部;然后,当我感觉到他的阳具即将喷射—通过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勃起就能判断—这时,我说,我会大大地掰开他的臀瓣,将它们靠近我事先准备好放在地板上燃烧的蜡烛,用烛火炙烤他的肛门。正是蜡烛在肛门下方的灼烧感促使他射精;我会因此加倍咬噬,很快就会发现嘴里满是精液。

"请稍等片刻,"主教说道。"每次听说有人往嘴里开火,我就不禁想起今天早些时候的幸运遭遇,此刻我的心情正渴望着品尝更多类似的欢愉。"

说罢,他便将"无敌"拉近身来—因那日午后这位冠军正在主教的小室当值—开始以一名真正鸡奸者的全部精力与淫欲吮吸起这位勇士的阳具。精液迸射,主教大人狼吞虎咽地吞下,随即又对"西风"如法炮制。主教挥舞着他那根权杖,每当他处于这般紧要关头而周遭又有女人时,她们鲜少能感到自在。不幸的是,这回恰巧在他射程之内的,正是他的侄女阿琳。

"你在那儿干什么,婊子?"他嘶哑地说;"我要男人来取乐。"

阿琳试图躲避他,他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连同泽尔米尔和赫贝一起拖进他的密室,这两个女孩是他四重奏中的成员:

"你们等着瞧,"他对他的朋友们说,"你们等着瞧我怎么教训这些娘们,当我在努力找些鸡巴的时候,她们却偷偷把屄往我手下塞。"

根据他的命令,芳琼陪同着三位少女,不一会儿就听到艾琳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传来主教大人释放的消息,回荡的嚎叫声与他亲爱的侄女痛苦的语调交织在一起。所有人都回来了…艾琳哭着,揉搓并抓着自己的屁股。

"过来让我看看他对你做了什么,"公爵说道;"我最爱看我那位杰出兄弟残暴行径留下的痕迹了。"

一行文字显示着我完全不知道的内容,因为我始终无法弄清那些该死的小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公爵惊呼道:"操他妈的,太爽了,我想我也要去这么干。"然而柯瓦尔向他指出时间所剩不多,并补充说他有个有趣的计划要在狂欢时实施,这个计划需要清醒的头脑和全部精力,于是他们让杜克洛继续讲述第五个故事以便会议能圆满结束;说书人随即再次向集会讲述道:

他属于那类非同寻常的人物,"她说,"这些人疯狂地沉溺于堕落之中,以侮辱自己的尊严为乐。有个巡回法院的法官名叫富科莱,就是这类人。你简直无法相信这家伙能疯狂到什么程度;几乎每一种酷刑都得给他尝试一遍。我常常把他吊起来,但绳子总会在关键时刻断裂,让他跌落在床垫上;紧接着,我又会把他绑在圣安德烈十字架上,假装要用铁棒打断他的四肢,但那其实只是硬纸板卷;我还会在他肩膀上烙印记,用的烙铁是温热的,只留下淡淡的痕迹,没

更多;我会精确模仿那些执行这些高尚壮举的公务员,鞭打他的背部,同时我必须用一连串恶毒的辱骂淹没他,为各种罪行发出刻薄的谴责,在每一个连续的操作过程中,他都会手持蜡烛、只穿着衬衫,以非常谦卑和悔恨的语气祈求上帝和法律的宽恕;最终,这场相会将在我的臀部上结束,在那里,当这个放荡者的头脑达到极度恍惚的状态时,他将交出他的精液。

"那么现在,既然杜克洛已经完事了,您能让我安静地发泄完吗?"公爵问库瓦尔。

"不,一点也不,"主席回答道;"留着你的性交吧,我告诉你我需要它来参加狂欢。"

"哦,所以您把我当成您的贴身男仆了,是吗?"公爵大声说道。"您把我当成一个精疲力竭的老混蛋?您以为我即将流失的那点精液会妨碍我参与四小时后您脑海中将要浮现的所有下流勾当吗?得了吧,院长大人,您应该更了解我;打消您的顾虑,十五分钟内我就能恢复如初,但我那善良圣洁的兄弟很乐意给我示范了一桩暴行,若不与您那亲爱的、可敬的女儿阿德莱德一起执行,我将会悲痛欲绝。"

他立刻把她推进密室,连同泰蕾兹、科隆布和范妮—他四行诗中的女性元素,很可能在那里对她们做了主教对他侄女所做的事,以同样的情节发泄欲望,因为不久之前他们听到了阿琳的可怕尖叫,现在他们的耳朵又享受到了来自阿德莱德嘴里的另一声尖叫,以及淫荡公爵的欲望吼叫。库瓦尔想知道两兄弟中谁的表现更好;他召来那两个女人,长时间仔细检查她们的臀部后,断定公爵不仅模仿了主教,而且超越了他。

他们围坐在餐桌旁,用某种药物或其他方法让所有男女受试者的肠子里充满大量气体,晚餐后他们玩起了"放屁熏脸"的游戏:

诸位先生们,他们四人仰卧在长沙发上,头部抬起,府上成员依次上前将屁放入他们张开的嘴里。杜克洛被要求负责计数并记录分数;共有三十六名放屁者对阵仅四名吞咽者:因此有些人被迫吞下多达一百五十个屁。库瓦尔之所以要公爵保持状态,正是为了这场激动人心的仪式,但正如布朗吉斯明确指出的,这种预防措施完全多余;作为放荡行径的老手,他绝不会让任何新花样搞得措手不及;相反,任何新花样总能对他产生最大效果,尽管处境尴尬,借着方琼吹进他嘴里的那股潮湿气流,他果然又射了第二次。

至于库瓦尔,是安提诺乌斯的屁让他失去了性交机会,而杜尔塞则拜倒在从玛尔泰肛门里喷出的气流前,主教在面对德格朗热献上的东西时完全失去了

控制。这些年轻美人的努力,可以注意到,全都白费了;但难道不是那些醉醺醺的家伙才最能执行这些下流勾当吗?

第二十六章

没有什么比施加惩罚更令人愉悦的了,没有什么能比这为更多快感铺平道路,而这类快感正是先生们互相承诺过、除非在故事中提及否则绝不轻易品尝的。为此,这些浪荡子们千方百计地诱使受试者陷入违规状态,从而获得惩罚这些不幸受害者的乐趣。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朋友们当天早上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专门商讨这个问题,他们在家庭规章中新增了几条条款,违反这些条款必然招致惩罚。首先,妻子们、小男孩们和小女孩们被明确禁止在任何地方放屁,除非是在先生们的嘴里。一旦他们有放屁的欲望,必须立即去找其中一位先生,将需要释放的气体排给他;违抗者将受到严厉的痛苦惩罚。其次,绝对禁止使用坐浴盆或以任何方式擦拭屁股;普遍规定所有受试者今后都不得清洗自己,且在排便后无论如何都不得擦拭屁股;如果发现谁的屁股是干净的,该受试者必须证明是被其中一位先生舔干净的,且必须指名道姓说出是哪位先生。被点名后,该先生将受到询问,而他将获得双重快感而非单一快感:即用舌头清洁屁股的快感,以及惩罚为他提供这第一种快感的受试者的快感…后文将提供相关实例。

第三,引入了一项新仪式:在早晨咖啡时间、进入女孩们房间时、以及随后进入男孩们房间时,每个受试者都必须依次站出来,用响亮清晰的声音对每位朋友说:"我他妈才不在乎上帝;我屁股里有屎,你要来点吗?"而那些不能清晰说出这句亵渎之语和邀请的人,将立即被记入那本可怕的册子。读者不难想象,虔诚的阿德莱德和她年轻的学生索菲要克服多大困难才能说出如此污秽之言,而她们内心的挣扎给先生们提供了绝佳的娱乐。

上述条款一经立法确立,他们便开始考虑告密制度并决定予以采纳;这种倍增折磨的野蛮手段,虽为每个暴君所采用,却在此处得到了热烈追捧。第四条规定,任何臣民若对他人提出控告,将因此获得减免其下次犯错时应受惩罚一半的权利。诸位大人丝毫不因此制度受损,因为刚指控他人的臣民永远无法知晓其本应受罚的程度,而承诺减免的一半不过是空谈;于是轻而易举地,他们想给多少就给多少,还能让告密者深信自己获得了从轻发落。诸位大人达成共识并颁布决议:任何告密无需确凿证据即可采信,但凡有人提出指控就足以立案。此外,嬷嬷们的权力得到扩大,仅凭她们最微不足道的申诉—无论真假—臣民便会立即获罪。简言之,他们在这群臣民身上施行了所有能想象到的折磨与不公,深信暴政愈是严酷,他们从特权地位中获得的快感便愈是丰盈。

当所有这些法令起草并通过后,他们开始检查便盆。科隆布被判有罪;她的辩解理由是前一天两餐之间他们强迫她吃的食物;她说自己实在无法抵抗,对整件事感到极度懊悔,这已是她连续第四周受罚。陈述属实,她只能怪自己的屁股,那是你能想象到最新鲜、最甜美、做工最精致也最讨人喜欢的小屁股。她指出自己没有擦拭,这应该被视为对她有利的一点。杜尔塞检查后,确实发现了一大片又厚又宽的粪便,向她保证鉴于这种情况会从轻发落。当时勃起的库瓦尔抓住她,彻底清理了她的肛门后,让她排出粪便,一边让她给他手淫一边吃掉,期间不时停下咀嚼去亲吻她的嘴,并命令她轮流吞下他送到她唇边的"她自己创造的东西"。接着他们检查了奥古斯丁和苏菲,在昨晚排便后被郑重告诫要保持最不洁的状态。苏菲的外观符合要求,尽管她睡在主教房间,但奥古斯丁却干净整洁。她自信满满地上前骄傲地说,他们很清楚她按惯例睡在公爵大人卧室,睡前被召到床上,公爵舔她肛门时她用嘴给他手淫。被质询时,公爵表示完全不记得此事(虽然故事完全属实),说自己睡着时阳具还在杜克洛屁股里,他们可以证实。他们以最严肃庄重的态度处理此事,召来杜克洛,她看清形势后支持公爵的所有说辞,坚称奥古斯丁只被召到大人床上片刻,大人在她嘴里排便后又改变主意让她回床让他吃掉粪便。奥古斯丁试图辩护并反驳杜克洛的主张,但被强制噤声,尽管完全无辜,她的名字还是被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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