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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3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3100 ℃

  怎么样,对吧,狗娘养的?我就想知道等我把那些家伙都叫来排好队,他们会怎么收拾你?"我们沿着车道往回走时他大笑着。"你他妈就是个婊子,是不是?我了解你这种货色;过不了几天你就会厌烦我的肉棒。等那些家伙下班休息时,看他们怎么玩弄你可就有意思了,杂种。"他把手搭在我后颈上。"嘿,把那该死的十块钱给我!他妈的还想要小费是吧?"他扇了下我的后脑勺。"我真该给你点颜色看看。"

  卡车开动后,霍格说:"嘿,狗娘养的,知道我为什么往你嘴里吐口水吗?"他转动方向盘,瞥了我一眼咧嘴笑了。我看见他断牙的残根像树皮一样嵌在牙床里,远在那几颗大黄板牙后面。方向盘转了回去。"我妈就是这么教我驯服该死的狗崽子的。你看,想让小狗知道谁是主人,就得时不时往它嘴里吐口水。很快它就会明白这辈子都归我所有了。"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估算"永远"有多长。或者可能是计算吐口水的距离。总之他又说了句"操…"。过了一会儿:"别担心,狗娘养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没错。"我就是这么跟霍格混在一起的。

  我们在一家小餐馆停了下来。

  收银员用食指把眼镜往鼻梁上推了推,说道:"小伙子们好啊?你们是在…那边的建建建筑工地上干活吗?"然后他透过玻璃柜台往下看,看到了霍格光着的脚。他只是皱着眉头—先看看霍格,又看看我,再看看霍格。

  那里有几个司机,但五点钟这个时间人并不多。

  霍格冲着女服务员大声点单,然后重重地坐进卡座的一边。我滑进另一边。几分钟后,当她端着盘子经过我们这桌去给两桌开外的三个司机送餐时,霍格伸手狠狠掐了她的屁股。还拧了一把。

  她尖叫起来,用空着的那只手拍打自己蓝色工作服的后摆,猛地转身—结果把豆子洒在了我们的桌子上。

  "操,没事的,宝贝。"霍格用手指把豆子拨到掌心,咧嘴冲她笑着,开始用手掌吃东西。(两个司机笑了起来。"对不起,"女服务员对他们说。"对不起。他让我打翻了…")"知道吗?"霍格对我说,我感觉他的脚踩在我的运动鞋上—工作靴和光脚。"有些小穴你看着走来走去,那么美好漂亮,小子,你都舍不得把脏兮兮的老二插进去。你只能跪在它面前,用舌头轻轻搅动。也许再咬上几口让它知道你在乎。"他打了个嗝—持续了整整八秒钟—然后眯着眼扫视餐厅。女服务员正端着我们的盘子回来。"可惜这儿没有那种高品质的小穴走来走去;不然我就能就着咖啡来一发。"她把盘子摔在桌上,猛地转身走开。

  霍格大笑。他的光脚离开了我的运动鞋—他的膝盖撞到桌底,盘子都震了起来—然后落在我的座位上,楔进我的胯部。我没有低头看,但用一只手盖住了那里。皮肤感觉粗糙而灼热。他用脚趾夹住我的大拇指。"这看起来是顿美餐—给这个小混蛋来杯牛奶,给我来杯咖啡!"

  这话把卡车司机们也逗乐了。

  霍格根本没给餐具机会。

  他直接上手,双手并用把食物往嘴里塞,直到眼睛周围都沾满了猪排的油渍。女服务员端着牛奶和咖啡走过来,表情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给你小子,自己挣饭吃。"霍格把手伸过桌子,手指上沾满了肉末、肉汁、番茄酱和豆子。我俯身向前,抓住他的手腕开始舔。他把手指戳进我喉咙,害我干呕了一下。他大笑:"妈的,我发誓这让我硬了,小子。我他妈真是个变态。"

  当我喝牛奶时—因为手上太油很难拿稳杯子—霍格说:"要撒尿就现在去。"他的脚趾在我裤裆上蹭了蹭,"我正撒着呢。"

  接着,"来"他又从盘子里刮出几根薯条

  喂给我。"让你拉个够,小子。"他脏兮兮的手握着杯子,一口气灌下咖啡。

  当他放下脚站起来时,声音就像有人把一壶水泼在油毡上。去收银台的半路上留下一滩黄色水洼。他裤裆后面湿了一大片,裤脚还滴着水。我跟着他时,有个司机回头看到地板,说了句:"我操……!"

  收银员的眼镜又滑到了鼻梁上,镜片的上沿将他苍白的眼睛切成两半。霍格用拇指将那张被咖啡浸湿的支票推过玻璃台面。收银员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带着你那些脏话滚出去,先生!我、我们不要你的臭钱。现在马上滚!"

  我们身后有个司机正在说:"嘿,你们看见那个又大又脏的狗杂种干的好事了吗?他尿得到处都是…我是说他竟然…"其他人此刻正笑得前仰后合。

  "妈的,"霍格拖着长音说。他冲我咧嘴一笑(用手揉着我的头发,看似友好的动作,但我猜他是想把油污蹭掉些):"嘿,小兔崽子,咱们得记住这地方。看来能白吃一顿。"

  "还、还、还有别、别、别再来!"

  "操你妈的烂逼!"霍格咆哮着,拳头砸在柜台上。玻璃没碎,但裂开了横贯左右的纹路。

  收银员吓得跳起来,想去接住掉落的眼镜—但没接住。

  当那家伙蹲下去摸索时,我好像听见眼镜在柜台后面摔碎的声音。

  走到外面卡车驾驶室的路上,霍格咧嘴笑着。"我平时不这么闹的。"在碎石路上,他光着的脚丝毫没显出不适。"就是想给你看看我觉得好玩的一些屁事。"完全没受影响。"那些卡车司机可觉得有意思极了。"

  我回头望去。透过餐厅窗户,我看见女服务员把抹布紧紧攥在脖子旁边,皱着眉头站在我们桌旁。那些卡车司机此刻正向柜台走去,一边偷瞄她一边窃笑。其中一个摇了摇头。

  "人真他妈有意思。"霍格推着我的肩膀往前,"咱俩明天可以换身行头再来,穿几件不同的衬衫,说不定再套条干净裤子,稍微装得像样点,人们就会用另一种眼光看咱们。但也仅此而已。等我们点完餐,保不齐会有人过来问:'打扰下,你们昨天没来过这儿吧…?'我就咧着嘴冲他们笑:'啥意思?我昨天还在查塔胡奇河那边运桃子呢。'然后他们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因为人们连这种破事都不愿意亲眼见证。要我说,他们宁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你小子迟早会见识够我平时干的那些勾当。上车!"霍格伸手拽开驾驶室门,车门晃荡着打开。"赶紧的。"他绕到另一侧,"趁现在还有乐子赶紧撤。那杂种正打电话报警呢……"

  收银台旁的壁挂电话前,收银员一手拨号,另一手死死攥着听筒和那副碎眼镜。

  有个司机朝同伙使眼色;他们开始往门口溜。正借着这场骚动吃霸王餐。

  我们驶过的弗兰特沃特工业区荒无人烟。

  霍格把车拐进一条小巷,在一排凹陷的垃圾箱旁停下,我们下了车。建筑物之间的天空呈现出紫铜色,那些建筑看起来就像霍格颌侧腐烂的牙齿。

  肮脏砖墙上方的门框上有块招牌,我能辨认出P、I和T这几个字母;但上面还有更多字。窗户后面,灰色玻璃管组成的霓虹灯招牌(熄着)在某啤酒品牌的字母间蜿蜒穿行。

  这是酒吧的后门,看起来异常安静。

  "这边。"霍格推了推门。第二次用力时,门开了。

  我们踏进铺着开裂水泥地面的空间。一个灰白短发、围着脏围裙的男人正从纸箱堆顶部拖拽一个纸板箱。箱子哐当一声撞在他肚子上,像是啤酒罐的声音。

  "你好啊,雷。"霍格说。

  "嘿,来啦!"雷把纸箱往上抬了抬。"最近怎么样啊霍格?得有几天没见着你人影了。"

  "还行。没啥可抱怨的。"霍格摸索着口袋,基本无视了雷打量我和霍格赤脚的视线。"嘿,雷,能帮我去前面看看吗?要是尼格和达戈在那儿—而且他们没醉得太厉害—就叫他们到后面来。我想私下跟他们谈谈。"

  "当然,霍格,"雷说。"他们在里面。我上次看的时候两人都还能走路。"雷正要转身,又想到什么。"你上次说话的那个年轻人—丹尼—他也在这儿。"这个新念头让他皱起眉头,不过也可能是因为板条箱的一角正在滑落。"你知道吗,霍格—"雷抬起膝盖抵住纸箱,单脚踉跄了一下—"那家伙真怪!我让他打扫过几次,知道吗?他是个好孩子,虽然有点迟钝。但有五次我进来拿东西—都发现他在这儿打飞机!"

  霍格大笑。"这听起来不算太奇怪。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从没自己撸过?"

  "当然。有时候会,"雷说。"但我进来时,他连藏都不藏—就冲我露出他那口滑稽的大牙笑着,然后继续干那事儿,好像那是世上最正常的事;而且还继续干着。那可不正常。"

  霍格又笑了。"我告诉你,雷。我通常会等上一阵子

  才判断一个人正常不正常。就算等过了,真要判断时,我还是不确定这算不算夸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雷又抬起膝盖,再次踉跄了一下。

  "你说你进来拿东西时他在后面打飞机?那你知道我最初为什么找他说话吗—?"

  "是啊,我听见你跟他说的那些话了。"雷扬起下巴,纸箱又往下滑了一点。"跟他说你干的那些破事。听着,我不赞成干涉别人的工作,管它合不合法。但跟一个整天打飞机的半傻小子说这些—"

  "雷,"霍格说,"我第一次看见他站在吧台尽头时,他就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在柜台底下撸着呢。我承认,这确实不常见。但正因如此我才过去搭话,你听到的就是最后几句。"

  我以为雷会把纸箱摔了。"你是说那个狗娘养的就在那儿,在所有该死的顾客面前打飞机?"

  "就你这儿的顾客水准,谁他妈在乎啊。他长得是不咋样,但家伙不小。来这儿的无牙流浪汉有一半都是基佬。他更可能招徕顾客而不是赶跑他们。"

  "天杀的,"雷说,"溜到后头干是一回事,可就在前边那儿搞—"

  "等你去叫黑鬼和 dago 的时候,看看丹尼是不是在吧台尽头。要是他趴在柜台上摆出那副严肃表情,你就往下瞄一眼看他是不是在—"

  "天杀的,"雷又说,"我是说,要是我早知道—"

  霍格又笑了起来。"我见那小子把鸡巴露在裤子外面的次数比塞进去的时候还多。嘿,等你把尼格和达戈送回来的时候,怎么不把老丹尼也一起送来。当然,要是他没忙得不可开交的话。"

  "耶稣啊…",雷重复道,但他不得不再次扶住板条箱,所以没能说完"基督啊"。他先对霍格皱皱眉,又看看我,再看向霍格。"好吧,我把他们送回来,就算只是为了让他们别在前台晃悠。"他开始在纸箱间穿行。"妈的,要是我早知道那个疯鸡巴佬就在他妈的酒吧里打飞机—"声音消失在纸箱堆之间。

  霍格摇着头,咯咯笑着。"嘿,小子。下来,把它掏出来,含住它。我发誓,看着老雷那种混蛋气得跳脚的样子,差点也让我他妈硬起来了。再说了—"霍格靠在一根灰扑扑的螺旋金属柱上,那柱子支撑着低矮的天花板横梁—"我想看看那群混蛋进来发现你吊在那玩意儿上晃荡时会是啥表情。"他抬眼瞥向侧墙高处那扇脏兮兮的窗户,暮色将玻璃染成斑驳的蓝色。"刚才雷在这儿的时候我就该让你这么干。说不定能教会那狗娘养的点有用的,省得浪费老子时间跟他废话。他有一半本事都是从丹尼那儿学的。我没教他另一半大概算渎职。我这人责任感特别强。干我们这行的都得有这觉悟。快点,下来。"他把一只鞋踩在这儿,另一只脚蹬在那儿,手掌兜住裤裆。"嘿,摆什么臭脸—赶紧趴下来含住它,小子!给我下来。"

  我跪下了。

  "这下可要让他们急得跳脚了。"霍格扯着嗓子喊:"嘿,你个黑鬼杂种,给老子进来!你死哪儿去了,蠢意大利佬?"他的肚子在我眼前晃荡,从松开的裤腰里耷拉出来的绿色布料跟着摆动。

  他的吼叫声在仓库里回荡。

  霍格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红的肉棒;它硬邦邦的,仿佛那声吼叫给它打了气。"妈的,吃屌的,"他拖着长音说,"你明知道你

  想要它 "你的脸正合我意。"汗水和

  尿骚味又让我兴奋起来。"对,就是这样。操,太棒了。对,继续干,狗娘养的!"他揪住我的头发,捅进我的喉咙。

  身后传来其他人的声音;还有脚步声。

  霍格的手仍按着我的头。他在我脸上缓慢抽送。我听见他说:"嘿,你这蠢意大利佬,你他妈可真会挑时候!"

  "晚上好,霍格。雷说你—嘿!黑鬼,看这小东西给霍格的老二清理得多干净?肯定需要好好清理,因为我知道你有多下流,霍格。怎么样啊,狗杂种?"

  某个黑鬼发出低沉的笑声。

  "看起来真像个饿坏的小骚货!"

  "黑鬼,要不要喂喂我这小子—我看你眼神就知道了。"霍格仍在抽送。"他一整天

  都在啃我的老二。"

  "你干嘛不让他去伺候丹尼?他已经在自摸了。"

  "嘿,丹尼。准备好让你的肉棒伺候我的小骚货了吗?"

  "当然,霍格。"这声音比黑鬼和意大利佬都要年轻。

  我继续吮吸着,当有什么东西碰我膝盖时低头看去。一只黑人的赤脚,阳光在上面投下条纹,脚趾在开裂的水泥地上蜷缩。脚踝上方是褪色牛仔裤的破旧裤脚。头顶传来他的笑声。脚趾张开了。

  一只粗糙的大手探进我的嘴。指甲被啃过,但远不如霍格的严重。拇指戳进来;尝起来咸咸的。我猜是那个意大利佬。

  接着那个黑鬼说:"嘿,霍格。我认识这个金发小贱货!"

  我从霍格的阴茎上退开,抬眼看到一根黑人的阴茎正挨着我的脸抽插一只黑色的拳头。上方,那个留着子弹头、带着狰狞伤疤的黑鬼低头狞笑:

  "老子可是花了二毛五才操进这小贱货的脏脸。他屁眼也挺带劲。你该试试,霍格。我在克劳霍尔码头干活那会儿,这西班牙小鬼和个妞儿在城那头接客。见到你真高兴,小贱货。再把嘴张开。黑爷这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操。"霍格的声音从我头顶后方传来,"真他妈活见鬼!你他妈永远抢不过一个黑鬼—"

  这时真有个人抢在黑鬼前面,把阴茎(顶端闪着什么东西)插进我胸口一半;我眯眼看向那个同样眯着眼看我的意大利佬。他有张粗犷英俊的脸,满头黑色卷发。他一手搭着黑鬼肩膀,一手扶着霍格,咬着下唇前后摆动臀部。

  黑鬼抓住意大利佬的阴茎想拔出来。

  "行了, dago,"黑鬼说,"赶紧的。我想看他给那边的丹尼口交。注意点—"

  黑鬼松开了意大利佬的锁扣(意大利佬嘶声道"操…")然后推着我跪行。"去,找丹尼"

  我转过身:

  他穿着脏兮兮的运动鞋。脚踝也很脏。裤子—灰色帆布裤—太大,裁得太短,两个膝盖处都有破洞,腰间用麻绳系着。拉链的铝齿间,他的阴茎像爱达荷土豆般从一团黄铜色毛发中支棱出来。他先正手后反手地撸动着,用脏手指接住包皮里渗出的液体,再涂抹回去。他的衬衫像是霍格扔掉的一件。他瘦骨嶙峋,在一头乱糟糟的金发下咧嘴笑着。两颗门牙交叠着微微突出,脸颊布满痤疮疤痕。他大概十七岁。

  "过去给他口,舔鸡巴的,"霍格对我说。"叫他,丹尼。"

  "噢,操"丹尼笑得更欢了。他说话带着乡巴佬腔调。

  "爬过来啊舔鸡巴的,老子操烂你的嘴!"

  我四肢着地爬过去。

  身后传来霍格和黑鬼的笑声。

  丹尼用黏糊糊的龟头戳我的鼻子。我想他还想继续撸。他也是个咬指甲的主,所有指关节都像长着水泡。当我含住时,他猛地吐尽气息。不小心刮到我的牙齿,但抽插三次后,我猜他喜欢这样。

  "你觉得我的小舔鸡巴的怎么样,小子?"霍格问道。

  那个黑鬼说:"丹尼小子正咧嘴笑呢。啊,他可真是喜欢那个小屌怪!"

  那个意大利佬说:"看来这小骚货急得很呢,他给我的那个味道。"

  黑鬼接着说,"操…"

  霍格咯咯笑了。

  丹尼深深压向我,顶撞着我,把他的头发蹭在我脸上。我抓着他的裤袋。他把一根粗短的手指插进我耳朵。"妈的,口交的,用你的牙!我马上就要射在里面了。霍格,我能不能在他里面撒尿?我喜欢你说的那个当你射精时同时放尿的把戏。但我不想把他搞得太乱…"

  "见鬼,"黑鬼拖长声调说,"我打赌这小子追着尿喝就像追汽水一样。"

  我用双臂环抱住丹尼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他喜欢这样被对待。我喜欢他这样给予。

  "你就往他身上尿吧,小子,"霍格说着走到我身后。我听到硬皮革和发情的脚踩在水泥地上的不规律声响。霍格粗糙而熟悉的手在我脸上移动。

  一根粗糙而熟悉的手指滑进来,挨着丹尼的阴茎。它蠕动着。

  丹尼真的开始抽插起来。他一只手肯定在摸霍格的鸡巴,另一只手揪着我的头发。他的腿抵着我的胸口不停颤抖。随着三声低沉的呻吟,他把精液射了出来,我感到他的屁股放松下来,我嘴里满是喷涌的咸腥液体。(那也不是威士忌。)我的脸颊鼓胀起来,我吞咽着,但还是有些从下巴流了下来。最后他每插一下,我就射一次—全喷在霍格的手上和丹尼的裤子上。他仍在呻吟着深深插入,说着:"耶稣基督,哦操,哦耶!哦耶,该死的,哦操!"我听到其他人走过来,笑着打趣道:

  "嘿,"那个意大利佬说。"看这个。丹尼太兴奋了,你可以…"意大利佬哼了一声。丹尼的裤子被扯开了。"有人在玩丹尼的鸡巴,谁都能操他。"丹尼踉跄了一下,又呻吟起来。"看吧…"意大利佬说着,呼吸有点急促。现在丹尼的抽插有了第二种节奏。我从丹尼身上下来,直接趴到那个黑鬼的黑鸡巴上,那玩意儿在我脸颊上撒尿。"见鬼,"黑鬼笑着说。他笑个不停。尿也不停。

  我俯身舔他咸涩的蛋蛋。然后起身含住他的鸡巴。我不知道他尿完没有,但他突然屏住呼吸,收紧腹部,射了出来。又浓又苦,量还很大。我从他身上下来时闻到屎味:那个意大利佬已经把鸡巴从丹尼屁股里抽出来,正抵在我脸上。

  闪烁的是他阴茎上的一个环。

  起初,当它在他拳头里进出时,我以为只是穿过了他的包皮。他的皮肤把铜环拉回又推出,我看到金属穿进了他尿道口的缝隙,从龟头穿出再穿过包皮—也不是从下面皮肤较薄处穿出,而是从侧面,龟头最厚的部分。洞口周围的肉色深且皱缩。右侧包皮可以后缩,但左侧那个约有大手男人婚戒大小的环把它固定在前。那只粗糙的劳动大手将可可色的肉棒(确实闻起来像屎)塞进我嘴里。"给这小崽子留的精液,等他先舔干净丹尼的脏东西。"意大利佬笑道。他穿着工装连体服,拉链敞开露出黑色地毯般的胸毛。肚皮完全被毛发遮住。他把我往后推抵在

  霍格的腿上,像弹簧单高跷般上下抽动。那个环蹭过我的舌头。

  "好了,你们这群狗娘养的,"霍格说。"好了,来吧混蛋们。我们有活要干—"

  "等会儿,狗东西,"意大利佬嘶声道。"就…"他顶进来—我听见他的鞋碾磨水泥地—挤出咸腥的黏液。

  "我想干这个口交的,"黑鬼说。他已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但手指仍沿着腿形勾勒。"我想干他。这崽子操起来肯定像他妈袋鼠似的!"

  那个意大利佬的阳具滑出了约四分之一,但仍在继续滑动。"嘿,咬我的环,小子。我给你点好东西。"直到他几乎完全滑出来时我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用两根粗手指捏着包皮,把那金属环在我牙齿上摩擦。

  我咬住金属环用力拉扯。

  "你可以更用力些—"

  于是我狠狠拽了一把。

  "对,吃鸡巴的—"

  他开始排尿,尿液溅在我的牙齿、下唇和鼻子上。我的下巴滴着尿。我像条狗似的撕咬着那个环。

  "把它咬出血来,吃鸡巴的….."他喘息着,穿着黑色工作靴的双脚在积水的水泥地上叉开。"…把它咬出血,我就射你满脸!"

  有几次我真以为要把那玩意儿扯下来了。但它嵌得很牢。

  "嘿,看这小婊子多卖力!"霍格咯咯笑着。

  有几次我试图整根含住,听见他在我头顶喘着粗气,但他会用手抵住我肩膀,指关节压着我脑袋把我推到末端,然后我又开始啃咬。最后,当我边拽边低吼时,一股黏稠液体流到我脸上。意大利佬用掌心夹住我双耳固定住我。我把舌头伸到他的包皮下舔舐,感觉到金属环阻碍着舌头的全程探索—金属环周围的皮肤紧绷,另一侧则松垮下垂。

  "该死的…"意大利佬说。

  我松开牙齿。

  他的阴茎耷拉在裤子上。

  从那粗大的马眼里,精液滴落在他大腿潮湿的裤料上。接着一滴更暗的液体渗出,染脏了

  深色布料在潮湿中发黑,边缘模糊不清。他松开我的头,把阴茎塞回裤裆,深深呼吸着。

  "过来。"霍格用手捋过我湿漉漉的头发,攥紧成拳。"听着,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我有活儿要你们干!"我靠着霍格的腿,手臂环抱着它。膝盖酸痛不已,我只好蹲坐下来。"我这有个信封,里面记着几个婊子的名字,她们那松垮的骚穴需要好好收拾收拾。"

  地板上,一滩尿液蜿蜒扩散。那个黑鬼现在倚着墙,挪开了他的黑脚。(他头顶的墙插座里亮着个红色灯泡。)尿流改变了方向。这次流到他脚边时,他只是低头看着,张开了粗大的脚趾。

  我低下头。

  你能看见灯泡的倒影。

  "你们照常拿钱,"霍格解释道。(我把手滑到他湿漉漉的脚下。地上的尿液是温热的。)"你们几个跟我干这票?你呢,丹尼?"

  丹尼坐在板条箱上,正反手交替撸着他的鸡巴。那玩意儿翘得比衬衫最下面的纽扣还高。"啥…?"他抬起头,但手上的动作没停。

  "我说,你要不要跟我们干这票?"

  "去哪儿?"

  "卡车里,"霍格说。"去操几个骚货—你能赚个四五十块。"

  "我不会开车,"丹尼说。"我用霰弹枪挺在行—但从没学过开车,懂吗?"

  这话逗得那个意大利佬哈哈大笑。

  "好了,"霍格说。"闭嘴。丹尼,这次活儿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我之前告诉过你我们是怎么干的—"

  "哦,"丹尼说。"那个…是啊,当然。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很想见识见识。"

  "这是个好行当,小子,"霍格说。"就像那人说的,如今这世上你干啥都逃不过—看电影、买吃的、甚至扔掉包装袋—没有哪样不会让某些人离伤害更近。至少这么干你知道你不是靠拍那些电影或生产包装袋赚钱。当你伤害别人时,你就是明明白白在伤害他们。你直勾勾盯着他们的眼睛干这事。你总不能连眼睛都不看就操人家吧,除非—"霍格咯咯笑起来—"你搞

  就算是狗爬式。即便如此,你也不会对五百个素未谋面的人投下炸弹。你不会签署那些会让一千个连你名字都没听过的人失去房子和工作的文件。你不会在伤害完那些你甚至不知道存在的人—更别说意识到自己正在伤害他们—三年后,还享受随之而来的各种好处。你可以看任何电视新闻或听任何广播报道,哪怕报道的就是你刚干的事—我就遇到过三次—然后明白你比他们更有责任感!"

  "该死的,霍格,"黑鬼说道,"你他妈能不能别跟那小子说教了?他脑子里想着别的事儿呢。"意大利佬笑了。"或者说手里忙着别的事儿。"

  我想这话没错。丹尼还在撸着。不过说真的,你根本没法判断他到底听没听进去。

  "再说了霍格,"黑鬼说,"他已经答应要来了—对吧丹尼?"

  "啊?"丹尼抬起头,"对,当然。只要不用我开车,我就想去。但没人教过我。我平时都是搭便车。"

  "嘿,"意大利佬说,"你再这么搞下去鸡巴都要被你撸掉—"

  "闭嘴,"霍格说。"黑鬼,你跟不跟我们走?""你要带上他?"黑鬼朝我扬了扬下巴。"你只管回答跟不跟我们走。"意大利佬说:"丹尼除了玩他那根—""闭嘴,"霍格再次打断。"快点,黑鬼。去还是不去?"黑鬼双手插在口袋里。即便如此我还是能看清他裤裆那话儿的轮廓。

  霍格的手滑下来遮住我的脸,让我看不清黑鬼的表情。不过从霍格放松下来的样子和那句"很好"来判断,黑鬼肯定是笑着点头了(我想象着他脸上那道疤微微扭曲的样子)。霍格把中指和无名指塞进我嘴里。我吮吸着这两根手指,舔舐咸涩的指节,用舌头描摹那些被咬得参差不齐的指甲边缘。

  在霍格的腿间,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手下移动:他的裤子被他勃起的阴茎顶了起来。

  "你呢,达戈?"

  "当然,霍格。"那个意大利佬笑道。"我这根酸痛的老屌就等着

  找个好屄来磨磨呢。"

  "照你这么搞,"丹尼说,"你那玩意迟早要废掉,你个蠢货!要像我这样打飞机—"

  "越痛就越硬,"意大利佬说。"你还说我呢,你个贱货,你那根早晚要磨成渣!没错霍格,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不过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小交易?你们给我点时间,咱们可以去找我老婆开个派对。"

  "没错,"黑鬼说。"前几天你还说要结婚来着。"他大笑。"所以你真把自己套牢了?哈,这可真让我意外。"

  "那当然,"意大利佬说。"合法手续齐全,还在教堂办的。我们结婚快一周了。她是个蓝眼睛的小美人。你见过的最甜的双腿间的好货。还不到二十岁。妈的,为了得到她我可打跑了不少混蛋。你们要是能操到她那甜屄准会爱上。"

  "有人搞过她吗?"丹尼问。

  "操。"那个意大利佬的鞋在水泥地上蹭着。"我们刚正式结婚第二天,我就在雷的店里喝得烂醉。我醉醺醺地回家,看见那个该死的西班牙裔杂货店小子—年纪和你差不多大,丹尼—跪在沙发前舔她的屄。就那么舔着干着。"

  霍格笑着把手指更深地捅进来,摩擦我的牙齿。"你怎么做的?"

  "我就咳嗽了声说'小子,你最好能坚持够久把那玩意儿塞进我老婆的屄里,因为我有些想法。'那小杂种吓得要死。她也是。但他还是操了她。我把他的裤子褪到他那棕色的小屁股上,往我发疼的老二上吐了口唾沫—当他看到我的大家伙时,可真是印象深刻—然后就直接捅进他屁眼里。他几乎和你一样能忍,丹尼—"

  "操…"丹尼拖长声调说。

  "—然后我也操了她一会儿。让他给我口交。往他们身上撒尿。让他给我打了几次飞机。哦伙计,你们真该来试试她。她只要看到鸡巴就湿透了。她那屄吃起来也不错。"

  霍格说:"我们可不白干,意大利佬。屄是要花钱的。"

  "操!"意大利佬说。"你他妈真是个下流胚。"

  霍格笑了。"你们不是喜欢钱吗?"

  "我喜欢屄—"黑鬼咯咯笑着—"只要它会稍微反抗一下。"

  "噢,老天!"那个意大利佬说。"黑鬼,她要是看见你两腿间挂着的那根又大又黑的玩意儿,准会拼命想用脸去蹭它。在我搞上她之前,唯一插过她的就是她老爹那根屌。那老混蛋以前天天操她。到后来,那蠢货牙齿都快掉光了,人也傻了,她跟我说他差点用牙床把她磨死。过不了多久她肚子就该被哪个杂种搞大了。到时候我就把她赶到大街上接客。一个怀孕六七个月的骚屄能赚大钱—那些变态就喜欢这样的。很可能那是我的种,不过要不是我的,我倒宁愿是你们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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