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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2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9810 ℃

  这次我没看清他打在哪里,因为他已经完全压在她身上;但她猛地歪向一边。

  "哦,别这样,我告诉过你我会—"

  我想她是认真的。

  但他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子底下,猛地一扯,褪色的印花裙下被撕破的内裤带着粉色离开了身体。她试图从墙边扭开。他用双手把她狠狠按回去。她撞翻了一个垃圾桶。她的一只鞋跟断了,塑料搭扣也坏了。她穿着灰蒙蒙的长筒袜,这只能让她

  双腿看起来脏兮兮的—除了脚踝到小腿中间那个椭圆形的破洞,那里的皮肤又白又肿,像个真正的红发女郎。

  他又打了她一下,她向前瘫倒,捂着下巴。他把手伸进绿色帆布裤子里。

  我听到她的裙子撕裂的声音。

  当他进入她体内时—她被迫抵在砖墙上—她又尖叫起来。他的工地鞋在路面上摩擦,沾满泥巴的鞋跟抬了起来。她的一只手臂垂在他肩上,顺着他绿色的工作服后背滑下。尖叫声变成急促的喘息。当他弓身压向她时,她颤抖着握紧拳头。但她不再反抗了。他几乎把她钉在了墙上。

  当他终于退开,大口喘气时,她直接跪倒在地,大口吞咽着空气,蜷缩成一团,发出无声的怪异抽泣。他半转过身,用手腕擦了擦嘴。夕阳照在他下巴金色的胡茬上。他皱起眉头。

  我正要缩回箱子后面—

  "喂…你他妈看什么看?"他那玩意儿湿漉漉地从裤裆里垂着,青筋盘曲如蚯蚓。他那双大得离谱的手也是如此。宽大的指甲被啃噬得厉害,从增厚的、污垢嵌边的甲床到凸起的、油污环绕的指甲头—至少在大拇指上—还多长了半英寸角质层,横向宽度是纵向的三倍。他的手指粗大如凿,指节上方覆盖着黄色汗毛。他是个大块头,已经开始发福。衬衫下摆缺失的纽扣间露出黄色体毛,一直延伸到水桶般粗壮的脖颈下。看着他,我突然想到可能一个月前他躺在车底修车后就没洗过澡。在斜射入巷道的午后阳光下,他前臂和手上镀着金边的汗毛下是油污的灰黑色。他的脸像晒伤的红砖,满是污痕和汗渍。

  他把一只长满老茧的拇指插进磨破的裤袋,任由其余松垮的脏手指垂着。"你他妈看起来真滑稽,傻逼。"他跨过女人的脚,然后发出短促粗粝的笑声,像狗吠。"好吧小子。你想过来拿吗?或者要我过去把你脑袋干开花…?"

  我过去了。

  我刚要蹲下,他就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摔跪在墙上。他把半硬的龟头塞进我嘴里。我能闻到上面沾满的女人下体味;还有他自己的

  臭味也相当强烈地传来。他长长的包皮在他油腻的阴茎上堆叠着。我一只手臂环抱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他不断推进,直到发现我没有反抗,我猜。然后他开始用臀部向前倾。他几乎折断了我的脖子。我握着他手腕的手滑落到他的食指上。他用空着的那只手伸进裤裆掏出睾丸。当他的阴茎在我嘴里抽插时,它们像桃子一样在我下巴下方几英寸处晃荡。

  我听到他发出咕哝声。他闻起来像个堵塞的厕所隔间,就像有人在肉店后面放着坏掉的冰箱里,留下了六个月没洗的臭袜子,还着了火。他阴茎下的管道鼓起、退缩、再次鼓起;然后溢出足够多的

  三个家伙的精液。"现在尿你嘴里了,小子" 不像佩德罗的

  也不像他老爸那种小酒杯般的滴漏。我吞咽了五次(他还在往我脸上喷射),我再也含不住了。尿液从他裤裆溅得到处都是—我能看到拉链齿间渗出的尿液。尿液顺着我的下巴流下。他抓住我的头—就像我曾见过一个手掌巨大的黑人单手抓着篮球,还能倒过来而不掉—另一只手用力抹着我的下巴和脸,把尿液涂得到处都是。他用沾湿的手指搓揉自己的蛋蛋,拉扯着它们,而我下唇还在漏着尿。"没错…我要淹死你,口交的贱货!"

  然后猛地抽出来。他抓住自己的阴茎往我眼睛里撒尿,先是这只眼,然后是那只—他觉得特别好笑,笑得前仰后合。还尿得我满衬衫都是—瞄准我牛仔裤的裤裆位置。他的裤腿湿透了,洇出深色舌形痕迹。"这下你可香喷喷了,口交货!"他把身子往后靠在我脸上,甚至都没插进来,只是来回蹭着,直到我终于含住那喷溅的龟头,把它吸进来,喝了个干净。

  他的手还在下面玩弄着自己的阴茎。我又是蹭又是舔他手指地忙活了半分钟后,他说:"来!"

  我抬起头。

  "站起来。"

  我站了起来。

  他把那活儿塞回湿漉漉的裤子里。但没拉上拉链。

  那个女人已经爬出去一码远。她的脸贴着人行道,但眼睛睁着。他一转身,她就闭上眼把脑袋埋进胳膊里。"我…我走不了,"她在水泥地上闷声说,"你弄坏了什么。我走不了…"她的前臂

  被擦得血肉模糊,淤青的脸颊越来越黑。"哦,天啊…!我走不了!"她的头发(在黑发根间能看到灰白)散落在耳朵上,垂到路面。

  从他袖口滴落的液体溅在他鞋子的干泥上。他笑了—然后狠狠踢向她的肚子。她的哭声越来越高,没有间断。她的拳头抵着腹部,整个人蜷缩在上面,发出那种声音。

  他松开双手,咧嘴笑着。他的牙齿又大又黄,靠近牙龈处却是绿的。侧边的几颗牙齿已经断裂。油乎乎的头发垂在前额上。他往后捋了捋—几缕黄毛又落了下来—说道:"嘿!"

  这是冲我说的。

  "过来。"他推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巷子口走去。"往这儿……"他走到我前面,来到一辆脏兮兮的平头卡车驾驶室旁,打开副驾驶门爬了上去。他在座位上转过身,低头看着我,用那只啃过指甲的巨掌抵着车门。"把嘴张开。"另一只手伸下来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张开了嘴。

  "张大点。往上看。"

  我抬头望去。

  他发出擤鼻涕般的轰鸣声,脑袋后仰,嘴唇噘起;整张脸向前凑来,然后猛地一咳—

  有些吐沫溅到我嘴唇上;有些进了我嘴里。

  我惊讶地咽了下去,往后退缩。

  他大笑起来。"想跑?"拇指和食指像钳子般掐进我肩膀前后的T恤里。"爬上来吧小子。我觉得得留你一会儿。"他眯起眼睛。那双绿眼珠离得很近。

  我又咽了口唾沫,爬了上去。那口痰里有黏糊糊的东西。

  他滑过来,钻到方向盘下(方向盘上下都贴着些磨损的地毯胶带),越过我关上门—不得不猛摔两次才关上。"后面那婊子真难搞—"他转动挂着钥匙串的车钥匙,踩下踏板,拉动两根变速杆中的一根:卡车启动了—"但你我要找点乐子。没错,她肯定是个女同。因为雇我的他妈就是个死拉拉。过来紧挨着老霍格。等你开始发臭时我要能闻到你。他们叫我

  霍格,因为猪活得脏。我从不洗澡。饿了就吃自己的鼻涕。这身衣服从冬天穿到现在。撒尿时我连鸡巴都懒得掏出来,除非要尿在哪个婊子脸上。或者像你这样的舔屌货身上。我通常把卡车停在太阳底下,让阳光照进车窗,把裤子尿得透湿—"卡车又转过一个弯;他松开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在两腿间那毛绒方向盘上摆弄着自己的家伙,但我分不清他是在动手还是只是想想。他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没错小子;那些热乎乎的好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我在里面扭着屁股蹭来蹭去。"他瞥了我一眼。"我像你这么大时,在学校就这么干—坐在后排尿自己一身。最后他们把我开除了。"他咯咯笑着,目光回到起伏的路面。"我有寄生虫,小子—从小就有。但我不打算除掉它们,因为我喜欢屁眼被它们挠得发痒的感觉。"他抬手拍了拍肚子。"我得喝很多啤酒,吃很多披萨和炸薯条才能养出这样的大肚子,喂饱那些小杂种。我屁股上全是毛,结满了硬痂。但我就是不想擦,反正有你这样的小变态替我舔干净。现在你觉得怎么样?"他大笑着换了档。"我厌倦了在全国各地来回运水果后,知道下一份工作是什么吗?垃圾工!有了自己的卡车,专门负责铲屎!"

  我试图在不显得刻意的情况下扭动身体,想摆脱湿衬衫的困扰—尽管我正硬着。

  "那曾是我喜欢的工作。但喜欢的工作连饭都吃不饱,而且狗屎干上两天就会让你吐出来,每次都这样。"霍格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某个齿轮调了个方向。"所以你刚才看到了我现在怎么谋生,小子。操逼。霍格的老二基本上时刻都半硬着。这个国家有整帮整帮的诈骗犯、女同性恋、银行家和大人物,愿意花一百块,有时一百五,雇我去操烂那些骚穴。就像你刚才看到的。二十分钟前那婊子都不知道世上有我这个人,等她发现时,可把她惊得够呛。这就是我的工作,明白吗?我就爱干这种活,小子。又爽又脏。没办法。"他单手放开方向盘,挠了挠腋窝。他衬衫一侧全湿了

  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我时不时就会干上一炮,不如顺便赚点钱。想到刚才那婊子被我插得直叫唤的样子,我又浑身来劲了。把它掏出来给我嘬,小子。"

  他直直盯着前方。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如果我不照做,就会立刻把我扔下车。这让我感觉怪怪的。

  我蹲下身,他抬起手肘。车子转过弯道,阳光斜射进驾驶室。他的裤裆冒着热气。他一手伸下去托起那活儿。我开始舔他肮脏的手指,轻咬他的指节。"天啊…"他在湿漉漉的工装裤里调整姿势;我继续舔着,时而把鼻子埋进他敞开的裤裆毛发间,但大多时候只在外面。最后他说:"小子,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人这么舔吸我的手指,妈的—简直跟口交一样带劲,懂吗?难怪我老爱咬自己手指。"但最终他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出阴茎。于是我含住了它。"操…"霍格拖着长音说;他的大腿挪了挪;一声悠长的屁响。"刚才闯了个红灯。"他咯咯笑着。"还没软呢。继续。"大概十分钟后(我休息了几分钟—就含着那东西躺着,他似乎并不介意)他又一次射满我上颚。他猛打方向盘,卡车减速—我们驶向公路路肩—接着他踩刹车时膝盖猛地一顶。"好了,松口吧。"

  我抬起头。

  当阴茎从我嘴里滑出时,他微微皱了皱眉。

  我望向窗外的灌木丛,看我们停在了什么地方。

  "我特喜欢你那吸吮的劲儿,"霍格咧嘴笑着说。

  另一侧窗外,有辆车从路上驶过。

  "我真高兴你喜欢舔,小子。知道吗,要是你当时不想舔,或者说不愿意,我会怎么做?"他歪着头,露出那种下流的笑容。"我会说,好吧,你现在就给我滚下车去。然后,等你走到离车大概十码远的地方,就像那边—"他朝我这边车窗外点了点头—"我就会从座位底下掏出我的霰弹枪—"一只脏手离开方向盘,拍了拍他两腿之间坐垫边缘的破缝—"然后一枪轰掉你的脑袋!"他狂笑起来,伸手过来粗暴地揉了揉我的后脑勺。"不是因为你不肯舔,懂吗。"他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而是

  因为你现在知道得太多了,明白吗?"他微微皱眉,好像在思考刚才说的话,也许在怀疑自己是否真会那么做。

  /我相信他。

  他开始啃咬第三根手指的指甲,然后是拇指上仅剩的部分。"过来这边。你知道我能做什么吗?"他用手臂环住我,把我拉近他身边。他那根东西湿漉漉地泛着红,搭在脏布上。"我他妈能二十分钟来一发,整日不停。我以前就这么干过。干我们这行有时候必须这样。会有点疼。大概七八次后这玩意儿就软不下去了。我只能挺着这该死的东西到处走直到睡着。反正我每天早上都是硬着醒来的,不过之后很快就能软下去。但我能做到,知道吗?"他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滑下。"你是个结实的小杂种。"他用那粗壮、指甲被咬得参差不齐的手指握住我的手,打量着:我不咬指甲。但我的手也很脏。他的手又沿着我的手臂摸上来。"大多数时候,像你这样年纪又像你这么变态的孩子,通常都是些蠢货或弱智之类的。但你看起来挺机灵。"我只是看着他。霍格咧嘴笑了。"小子,你得经历很多屎尿屁才能有我老霍格这股子骚味。"他另一只手摸到我两腿之间。"嘿,你这儿也挺带劲!来,掏出来让我看你打飞机。"他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我解开另一个。"就你这个年纪来说够大的。"霍格的家伙跟猿人汤利一样大。(如果你想把它割下来保存,大概能塞进一个特大号啤酒罐里。)"让我看看你能拿它干什么。"他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摸索。我从座位上撑起身子让他把手伸到我屁股下面。他的手直接从大奇科的裂缝里滑了进去。他抿着嘴,又露出严肃的表情。"打出来。"

  我撸动着。

  他将中指插进我的屁眼;接着是食指。我很高兴他把指甲咬得那么短。"操,你那儿连我的鸡巴都能轻松吞下。用力干啊。"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搅动。我向后抵着他发情的手掌,撸得更猛了。"让我看看你他妈射出来,吃屌的。老子今天渴得要命。"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朵上。胡茬磨蹭着我的脸颊。"把那些骚水全射到霍格脸上。"他咧嘴笑着,在张开的嘴里晃动着舌头,俯下脸来。"把热精灌给我,小子。渴死我了。直接射进我嘴里。"当他

  用脸裹住我的鸡巴时,我把他的头整个按下去。我的手在他汗湿的脖子上滑动。天,他的嘴真烫。他开始吮吸。金发脑袋上下起伏。我射了。

  "对…!"他抬起湿漉漉的嘴唇;没刮净的下巴挂着液体。"挺带劲!"他粗糙的手攥住我的阴茎。"把剩下的也放出来,小子。我现在要让你尿出来。"他两根手指插在我屁眼里,做了个动作。同时另一只手平按在我腹部。

  我开始尿得满身都是,震惊至极。趁我还愣着,他猛地抽出手指,那感觉就像又射了一次。"喝下去,吃屌的,"他从牙缝里说,同时把我的后脑往前按,让我的鸡巴直对着自己脸上。"喝掉…"接着发出咯咯的笑声。"我就爱看吃屌的喝自己的尿!"我试图用嘴接住尿流。

  他把手从我头上拿开—我抬头望去。他正注视着我,同时吮吸着手指上的秽物。

  我无法停止排尿,但仍试图撑起身体。"喂—!"

  尿液溅到他脸上。他的下巴挂着尿珠。他将我推回门边,湿润的嘴唇覆上我的,当我抓着他肩膀时,他的舌头捅进我喉咙。他把我放倒在背,褪下我一条裤腿。他试图将阴茎塞进我肛门,于是我猛地抬起双腿。感受到侵入时刺痛更甚。我舔舐他舌下。他毛茸茸的腹部拍打在我仍如浇花水管般喷溅的阴茎上,吸吮,再次拍打。从裤中滑出的睾丸晃荡着撞击我臀部。他腾出一只手探向我的穴口,我试图伸手玩弄他的阴囊。他试着将几根手指与阴茎一同掘入。他蓄势待发。我排尽尿液—又射了一次。

  他继续抽插。我像排便般用力推挤。这感觉很棒。

  他完事了—舌头从我口中滑出。抬头时,汗水或其他液体从他下巴滴落我脸颊。他喘息着再次伏低。"我刚才在里面搅动的可真是美妙的玩意儿。"他后撤臀部;阴茎从我肛门滑出。这次我放了屁。"我想看你金黄色的小脑袋在那儿卖力,还有那粉红的小舌头

  正舔着霍格老二上的脏东西呢。"他在座位上坐直身子,把一只沾满泥巴的鞋跟抵在自己屁股后面。另一只脚踩在地板上。他揉搓着自己的肉棒,而我跪在驾驶室地板上,把头凑过去舔他的阴茎、指节、手指和睾丸。他把腿伸到我两腿之间,我像条狗似的隔着裤子蹭他。"嘿…等等。"

  我停了下来。

  "把我鞋脱了。"他解开那双高帮工作鞋顶部的鞋带,

  鞋子已经磨损得很厉害。

  我把它拽了下来。

  气味立刻弥漫了整个驾驶室。

  他的袜子已经黑得看不出原本的白色,如果你连续穿一个多月不换也会这样。布料硬邦邦的。从破洞里伸出两根同样黑乎乎的脚趾。"操,真他妈臭,是吧!"霍格大笑起来。我剥下袜子。袜子黏在他长满老茧、边缘皲裂的脚底上。他的脚踝毛发浓密。"舔吧,小子。"我舔的时候,他在我上方扭动着。我抬头瞥见他将鞋袜扔出卡车窗外。听到它们掉进灌木丛的声音。"继续舔。我打算以后左脚都不穿鞋了。要踩到狗屎,就让你来清理。妈的—你小子舔我脚趾手指的功夫,我告诉你,比口交还带劲。"他的脚指甲也都啃得很短。"把那玩意儿吃干净。"他的睾丸就搁在座位边上,挨着他结满老茧的脚跟。于是我又舔起了它们。

  他撸动着阴茎,时而反手,时而正手,时而只是用手掌摩挲着鹅蛋般的龟头,时而又用大拇指轮流在上面摩擦,有时还把手指伸进包皮内侧来回转动。"要射了…!"他闷哼着,将阴茎朝下;精液从他肮脏的指节间喷射而出。有些射进我嘴里,有些溅在我脸上,有些顺着脚背上的静脉流下。我把那些舔干净了。他金色汗毛的手指上,黏液凝结成不规则的珍珠。我也把它们舔掉了。"上来吧。"

  我用手抹了抹脸(又舔了舔手指),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坐直,这时他发动了卡车。当我们再次驶上公路时,他舔掉了自己手上的精液。"这儿…"他用指关节抹掉我脸颊上的一些,放进自己嘴里。"你要想继续给我口交的话,说不定还能再射一次。"于是我低下头埋进他胯间,将他粗大黏腻的阴茎塞进嘴里;我已经相当疲惫了。

  但他并没有完全勃起。"得去接我的新活儿了,小骚货。你可以继续忙活直到我们到那儿。"然后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后脑勺。他的手滑过我的脸,把两根手指—我猜就是之前插过我屁眼的那两根,从气味上判断—和他阴茎一起塞进我嘴里。我不觉得他真的有那么兴奋;我想他只是喜欢把它们放在温暖湿润的地方。我也喜欢它们在那儿的感觉。他开车时,睾丸在大腿间晃来晃去。

  我一定是睡着了。

  "他妈的给我滚起来,你这个满嘴喷粪的杂种!"我的头撞上了他的手肘。他猛拉手刹。我望向窗外,而他则在整理裤子。

  我们停在一栋大房子前,碎石车道两侧是树篱。霍格打开车门。"下来。"

  我跳下车跟上他。他走路有点歪斜,一只鞋碾着碎石,而光脚则在石子上发出沙沙声。当他按门铃时我赶上来,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沾满砂砾的脚趾踩在我的运动鞋上。

  门铃奏响了《三只瞎老鼠》的前四个音符。

  这种门本该由女仆来应。

  一个穿灰色西装、系黄色领带的秃头男人拉开门缝窥视。"哦,霍格…是你。"他紧张地踏出来,脚上是擦亮的漆皮鞋。

  "给您搞定了那娘们,乔纳斯先生。"

  乔纳斯先生笑得不太自在。"呃,是的。事实上我刚接到她朋友电话—就是那个很男性化的女士—她已接到通知。警方刚发现你处理的那个…"他用苍白指节掩嘴咳嗽。"听起来你干得很专业…非常高效。当然她不敢跟警方说什么。她活该,你知道。那个你不得不修理的小妞确实该—"

  "当然,乔纳斯先生。"霍格用手掌根抹了抹嘴。"现在付钱吧?"

  "让我看看。"乔纳斯先生伸手探进土黄色西装的翻领下,摸索着内袋,掏出一个黑色塑料支票本。"再说一遍你的真名好吗,霍格?支票抬头写…哈格斯?是弗朗西斯·哈格斯吗?"

  "富兰克林·哈格斯…乔纳斯先生?记得我们说好的…?"

  乔纳斯先生抬起头。

  "我们说好从现在开始只付现金。我得快速处理几件事,现在没开银行账户。"乔纳斯先生显然自以为比霍格精明得多。但霍格解释时的语气,就像连续工作十小时的人仍有足够耐心向智障弟弟再解释一遍。"按约定,你现在就给我现金。"

  "当然。"乔纳斯先生紧张地笑了笑。"我只是忘了。真的。只是忘了,仅此而已。"

  "是啊,乔纳斯先生。"

  支票本被塞回内袋。

  厚实的红色钱包从臀部口袋取出。"如果这次能给你支票会更方便…?"乔纳斯先生的指甲半月白得像卫生纸。皮肤则像崭新的粉红色浴室瓷砖。

  霍格揉着肚子,手指起初隔着衬衫,后来伸了进去。"我要现金。"霍格踩在我运动鞋上的脚趾加重了力道。

  "当然。"乔纳斯先生翻着他的钱包。"既然这是我们说好的。是一百吗?不,一百五。对,一百五没错。我确定。"他用快速的小动作,像发牌高手一样从钱包里捻出六张二十元钞票的边角。"那小子帮上你了吗?"他始终没看我一眼。

  "这个小杂种?"霍格大笑起来。"妈的…"然后我觉得他改变了主意。"他妈的他当然帮了我!是不是啊,你这个小杂种!"

  "好吧,这十—"乔纳斯先生抽出一张钞票递给我—"是给你的小费…小子。"他本想说"年轻人"会更自在些。"这是你的。"那些在乔纳斯先生苍白纤细手指间递出的钞票,在霍格那肮脏粗大的手掌中皱成一团。

  霍格挪了挪身子,用拇指蹭着裤裆,钞票在他紧握的拳头里皱成一团。我猜他是开始发痒了。"您还有什么活儿要我做吗,乔纳斯先生?上次的活儿我干得可漂亮了。"他把那沓淡绿色的钞票塞进墨绿色衬衫口袋。我能看见一张钞票的边缘从口袋底部的破洞探出头来。

  "这个嘛…"乔纳斯先生站着思考了一会儿。"其实就在不久前,我确实向几个

  朋友提起过你,就是昨晚,

  事实上。他们向我提到—他们专程过来

  把这些交给我,真的—三个女人的名字,她们可能需要…呃,你的一些管教。"

  我能感受到霍格低沉、粗犷的笑声从脚底传来。

  "是的,"乔纳斯先生继续说。"我相信他们能做到。"

  "当然,"霍格说。"只要告诉我哪里能找到她们,乔纳斯先生—"

  "你看,这些女人中的一个欺骗了我认识的一个年轻人—他曾受雇于我,也就是说,为我工作过一段时间…我想是我的保镖之一。总之,这位年轻女士,尽管他已经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更不用说尊重了,但他还是想确保—"

  "妈的,"霍格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什么漂亮故事,乔纳斯先生。直接告诉我她们是谁,在哪里能找到她们。只要她们是不想让警察调查任何事的人,我就会搞定那些婊子。"

  "当然。"乔纳斯先生从另一侧翻领下取出一个信封。"这里面是所有相关信息。我相信你会发现很充分:姓名、地址和照片。那两个有工作的,上面写了她们的工作地点。"

  "嗯。"霍格接过信封。"这就行了。"经过这么多兜圈子,他似乎并不感到惊讶。

  "哈格斯…呃,霍格?"

  霍格说:"怎么?"

  "我和我的朋友们—我的保镖,还有另外两个人,他们—嗯,我们讨论过这个,你看,然后…"乔纳斯先生的嘴蠕动着,仿佛想用门牙叼出一根鱼刺。"嗯,我们都认为—我的其他朋友也是,你看—鉴于这种情况,我们想给这些年轻女士一点特别的待遇。一点不寻常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想让我安排好,这样你就能看我干活了?操,乔纳斯先生,我不介意这个。不过得多收钱。但很多主顾都喜欢看我干活,当我—"

  "不,不!不看。当然不看!"乔纳斯先生稀疏的眉毛皱了起来;他还有头发时,想必是灰金色的。"我肯定不想看。而且我觉得我朋友们也不想看。我们考虑的是更…呃,我们想到的是,虽然你活儿干得很好,但要是有人帮忙,可能会更有效…心理上更有效。我是说我一直觉得你的工作本质上是一种心理…呃,效果,

  尽管免不了有肉体方面;我觉得你就像个痛苦的工匠,精神工作者,最精妙的手法可能是在宗教裁判所的地窖里磨练出来的,某个—"

  霍格茫然迟钝的表情让他住了口。

  "呃,总之,我们想如果你能有个帮手—这个主意来自…不过你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对吧?你说孩子已经在这儿了…."他皱眉看着我,试图想象我可能做了什么。

  "我觉得…"霍格开口,突然大声狞笑起来。"我懂你要什么了,嗯?我认识这个拉丁佬。他跟我干过几票。他可狠了,乔纳斯先生。我见过他捅刀子进婊子身体的速度,跟他把老二塞进屄里一样快。有时候我们一起收拾个贱货,我都得拦着那小子别把她肚子划开。"

  "呃,是的,这个嘛—"

  "我还有个黑鬼伙计。经常跟我一起干活。又高又壮的黑鬼,操蛋得很。乔纳斯先生,您这样的绅士要是看见那黑鬼娘养的在搞小骚货时的把戏,准得恶心吐。"霍格咯咯笑着摇摇头。"真能恶心吐。"

  "看来你确实懂我的意思。找个大块头有色人种?那可真有乐子—不过,没必要指名道姓。黑鬼?对,听起来很不错。"

  "我还能想到几个家伙。乔纳斯先生,我认识一整帮强奸艺术家。能给您找些真正下三滥的货色。光是看着就瘆人。站在那儿看那些家伙折腾可怜的小婊子,真他妈让我—"

  "很好。是的,这样很好,霍格。现在我们达成共识了。你要收我多少钱…?"

  霍格掂了掂裤裆。他的拉链半开着,能隐约看见里面。他后槽牙正嚼着什么东西。"召集这些杂碎还得管住他们,可比打炮费劲多了。"

  "我对故事也没兴趣,霍格—"

  "这种特殊服务,每个婊子我得收两百—"

  "这比之前贵了五十—"

  —要现金。另外…我想想。除了我还能找四个家伙。

  每人至少得七十五。每个婊子。别用那种

  眼神看我—您可是花一百五玩过一个的。要不

  再给这小骚货加五十块?"

  "现在,他到底能干什么?我是说真的,霍格—"

  "他是个小怪胎。你真该看看他干活的样子。再说了,任何有点与众不同的东西都会更有效,对吧?一个黑鬼,或者一个孩子。就像你说的…心理上。"

  乔纳斯先生皱起的眉头和他微笑时一样紧张。"你确定这次我不能用支票支付吗?这差不多是…让我算算:两百加三百五十,乘以三是…一千六百美元!"说到钱时他显得很自然。

  "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没有银行账户了。而且我得用现金支付这些人。像他们这样的人根本不知道支票怎么用,乔纳斯先生。别担心,你会喜欢听到这三件工作的成果—而那些干活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名字。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人。他们会干得很漂亮。"

  "我相信会的,霍格。"

  "如果你真想旁观其中一两件工作,乔纳斯先生,我甚至可以不收你—"

  "就这样很好,霍格。一千六百美元,现金。"他收紧鼻孔深吸一口气,双手抵在胸前。"等你回来报告工作完成,我就把钱给你。"

  "没问题,乔纳斯先生。"

  乔纳斯先生又对我皱了皱眉。然后关上了门。

  霍格把脚从我脚上挪开。"你觉得那个混蛋怎么样,嗯?"他在台阶上转过身。透过他的裤门襟,我能看见他阴茎的上三分之一垂挂着—这比很多男人的整根都要大。"我很高兴他不是我唯一伺候的狗娘养的,因为他那些破事都快让我对这行当倒胃口了。'乔纳斯先生'我操他大爷!我好奇他真名叫什么。我以前以为他是某种变态基佬—所以我养成了和他说话时总不拉裤链的习惯。想着哪天他会想含住它,我就能再赚二十五块钱。但他直得就像蜜蜂从三叶草直线飞回蜂巢。他喜欢年纪偏小的女人—要是他操的婊子超过十七岁,他所有朋友都会开始觉得他要变成恋老癖了。他搞各种赌博,在全国各地乃至西印度群岛经营妓院。我真他妈希望他不知道我真名。我想我不知道太多关于他的事也好。这样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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