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黑鬼问道。

　　"你他妈疯了吗？当然是要个小姑娘！你喜欢反抗的是吧，黑鬼？我可喜欢又甜又小、奶子都没发育的那种。伙计，我早都计划好了。再过五六年我就能上天堂了！"

　　"你们这群杂种快点儿，"霍格说。"回头再商量怎么调教达戈的老婆。现在有活要干。"他把手指从我嘴里抽出来。可能是怕自己太兴奋了。

　　"小子，你最好把裤子穿好，"意大利佬拉开车门说。"我知道这样很爽，但你待会儿—"

　　"我希望你们这些混蛋别他妈都叫我'小子'，"丹尼说着，用一只运动鞋后跟蹭着路缘石，一只手抵在他老二根部。"你们他妈没一个配当我老子。"

　　"那你老子是谁？"那个意大利佬在驾驶座上直起身子，转身从两腿之间往下看。

　　"我不知道我他妈的爹是谁，"丹尼说，"就算是你这种舔鸡巴的货色，我也不想知道！"

　　那个黑鬼咯咯笑了。"哟，这小子可把你给骂了，狗娘养的！"

　　霍格停下脚步，他正绕过车头往另一边走，手还搭在前大灯上。"喂，你到底多大年纪？"

　　"我？"意大利佬把车门半关上，透过敞开的车窗往下看。我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下巴。"二十三。你想怎样？"我本以为他得有三十三了。不过估计他就是那种长得显老的大块头。他长得挺帅，

　　像只脏兮兮的黑下巴熊。

　　"该我叫你'小子'才对，"霍格说着绕到另一边。我听见另一侧车门哐当打开。

　　"知道吗，"意大利佬还靠在窗框上，"我他妈几乎没见过丹尼那玩意儿好好待在裤裆里。"

　　丹尼仍在撸动他的老二。"我就是喜欢在操他妈的街上打飞机！"他的脸扭曲着，几乎抽搐起来。"嘿，各位！我他妈在撸我的鸡巴"他最后三个字喊得那么大声，把我吓了一跳。他转身看着街区，蹲下身子，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就在这该死的街上，看见没？"

　　人行道上只有我们几个人。

　　"快点，"霍格从那个意大利佬的肩膀上方说道。"上这该死的卡车来，行不？"

　　"他会惹上麻烦的，"意大利佬说。

　　丹尼跟着意大利佬爬了上去。我跟在丹尼后面爬了上去。那个黑鬼跟在我后面爬上来，探出身去砰地关上门。

　　"可别把他的老二夹在门缝里，"霍格说着，转动点火钥匙，松开离合器。门砰地关上了。所有人都笑了。丹尼也是。

　　开车的时候，我夹在丹尼和黑鬼中间坐着。我看着丹尼玩自己。有一次我弯下腰，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几秒钟后，黑鬼的大手伸进来挠丹尼的蛋蛋和我的下巴。

　　突然有人扇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操，霍格！"丹尼说。"你要让这小杂种把我的鸡巴咬掉了！"

　　"给我起来，舔鸡巴的，"霍格说。"你又想再来一发了？这些混蛋得留点精液过个把小时。他们还得干活。所以给我住手！"

　　我又坐直了身子。

　　"操…"丹尼嘟囔着。他那肮脏、咬过指甲的手指握住了自己湿漉漉的阴茎，滑到根部，又撸到龟头，用两个瘦骨嶙峋发红的指节蹭过顶端，再次滑下来。

　　"你待会可以随便搞，"霍格说着推进换挡杆，往回拉着方向盘，"如果你想的话。现在得干活了。"

　　夜色与街灯掠过车窗。光线灌满驾驶室又迅速褪去。

　　"嘿， dago(意大利佬)，把手伸进我衬衫口袋把那个信封拿出来。"

　　丹尼肿胀的指节滑过发亮的青筋。

　　"嗯？我能帮上什么—"

　　那个 wop(意大利佬)用膝盖撞向—那是标着铜质数字"87"的—舱门。锁链断裂，抽打在她脸颊上。门边撞上她的脸，门把手顶进她的腹部。她倒抽一口气踉跄后退。

　　霍格咯咯笑起来。

　　她吓得发不出声音。粉色浴袍的衣带被她绞在手指间紧按在腹部。

　　她的嘴开合了几次，摇着头—她喷了发胶的复杂发型开始散落。随着她来回摇头，那些发卷像金色气球般晃动。

　　那个 nigger(黑鬼)一只手撑着门框，拖长声调说："操…"他的拉链发出刺耳声响。

　　她尖叫起来。

　　霍格跨步上前，狠狠揍在她脸上。尖叫声戛然而止。他又发出那种咯咯笑声。

　　我身旁的丹尼张着嘴。眼皮皱缩着眯起眼睛。他弯腰从 Nigg(黑鬼)身后张望时，肮脏的指节在阴茎上反复收紧又松开。

　　她摇着头试图后退，低声说着："听我说—！"

　　霍格双手抓住她浴袍的毛圈布肩部。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不知道！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这儿！听着，我警告你们，快滚！"

　　霍格把她往一边推了推，又往另一边拽了拽—她差点绊倒—她不停地摇着头。

　　他猛地扯开浴袍，从她手臂上拽下来。她又踉跄了一下，试图捂住自己的乳房。它们很大，灰褐色的乳头从她指缝间凸出。她看起来大概二十四岁，甚至可能有二十五岁；而且非常害怕。

　　"黑鬼，"霍格说，"干这个婊子。"

　　黑鬼咧嘴笑着走到霍格身边，手伸在裤裆里。

　　当霍格松手时，她立刻又撞回了墙上。然后踢了出去。那个意大利佬躲开了，抓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拉。她一屁股摔在地上。

　　一只瓷猫从桌上掉了下来。

　　"哦，求求你们…"

　　她的拖鞋是那种金色布料做的，只是鞋底几乎磨穿了，边缘已经开胶。意大利佬扭着她的脚踝。她用一只手撑起身子，张开了嘴。她的拖鞋掉了。脚趾甲涂着苹果红色。

　　"求求…"

　　"闭嘴！"意大利佬猛地拽她的腿。她松开浴袍抓住了桌腿。瓷猫滚了滚，又滚了回来。

　　她穿着黑色内裤。

　　"你被光脚的黑鬼干过吗，婊子？"

　　"嘿，"霍格说，"看看那黑杂种的家伙。它要直接插进你粉嫩的小屄里了。"

　　"操。"那个黑鬼朝一只手掌吐了口唾沫，又朝另一只吐了一口，然后双手抓住自己的老二，用两只拳头上下撸动。"我才不操屄。我是个专走后门的黑鬼！"他咧嘴笑了。伤疤皱了起来。

　　那个意大利佬让她的脚踝落在地毯上，大笑着后退，用一只手的手掌根按在跳伞服前面往下压。在沾满蓝色油污的布料下，你能看到他的鸡巴正在变硬。

　　霍格说："把内裤脱了！"

　　"你把前面那个洞留着，"意大利佬一边说一边揉搓自己，"我这就用鸡巴把它塞满。"

　　霍格把他光着的脚—几乎和那个黑鬼一样黑，除了指甲是灰色的，像是有人用记号笔描过边—踩在她的内裤裆部。然后用脚趾—那些关节突出的、像是锤子般的脚趾—一路走到她肚子上，在她皮肤上留下凹痕和掐痕。"来吧，贱货。把它脱了。我想用脚趾在你屄里搅和。"她像感冒的人一样抽泣着。

　　"哦操，"黑鬼说。"这个小金发婊子要让这根老棍子插进她屁眼了。这些漂亮的小眼泪要让我射得满身都是。"（她的眼泪冲花了眼妆，她肯定是在化妆中途被打断的。一片假睫毛已经掉了一半；下面真正的睫毛又淡又密。）"脱了它，贱货！不然我就撕了它！"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

　　"不你妈，"霍格说。"不然我们就杀了你。"

　　她的头仍在摇晃，但拇指已勾住黑色布料边缘。内裤滑落。腰间的松紧带留下一道粉红勒痕。她的阴毛从黑色蕾丝边缘露出来。她将内裤褪到大腿处。部分金发阴毛黏结成小簇。她害怕极了，也痛苦不堪。

　　黑人朝她腰间踢了一脚。"翻身！"

　　她笨拙地转身。

　　她的臀部在颤抖。

　　"操……！"黑人蹲下身，跨骑到她腿上—

　　起初她尖叫，但霍格迅速压住她，用手掌边缘堵住她的嘴，最后她只能发出喘息。

　　"对，宝贝…"黑人哼哧着，"就这么给老子扭。嘿，她以前肯定这么干过！瞧这松紧劲儿…"

　　她看起来像要在毯子上爬行或游泳，试图从两人之间挣脱。

　　黑人暂时撑起身子，抓着她的胯部拖回来。霍格把手插在黑人前胸和女人屁股之间。"老兄，"霍格说，"没想到你能全塞进去。干她，小子！"

　　黑人的臀部肌肉绷紧。

　　霍格低头蹲下来看。"他那根黑撬棍每次抽出来，都把里面那粉玩意儿翻了个面，"他对那个意大利佬说。

　　此刻那个黑鬼正在拉扯她。最终，他用双臂环抱住她，从霍格身边滚开，这样他就仰面躺着了，同时把她拉到自己身上，让她仰躺在他上面。他黑色的手指像笼子般罩住她的奶子。"嘿，"黑鬼在她头发下的某处咕哝着，"谁来操这个婊子的屄。"每次他在她身下抽动，她的脸就扭曲起来，像被人扇了耳光似的。此刻她只是在喘气。

　　霍格吸吮着他的下嘴唇；湿漉漉的嘴唇从嘴里滑出来。

　　"这看起来真是好东西！"他又吸吮起上嘴唇。

　　黑鬼还在下面拱动着；她的臀部会抬起来，金色阴毛在湿漉漉的粉色肉缝上分开。

　　"该死的…！"霍格伸出舌头，把脸埋进去开始左右磨蹭。她尖叫起来。黑鬼的手离开了她的奶子—被他捏过的地方发红—转而捂住她的嘴。她摇着头，拉扯霍格的头发。这没能阻止他。

　　那个意大利佬站在他们上方，一只手伸向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仍握拳插在口袋里。他掏出褐色的肉棒。那东西晃动着，包皮上两条细静脉分叉处的金属环叮当作响。金属穿过的地方有褐色的血痂。

　　在黑鬼指缝间，她的眼睛不断上翻—脱落的睫毛先戳进她的眼睛，最终蹭着他的指关节掉了下来，让她紧闭眼皮摇着头；然后睫毛顺着脸颊落下，粘在头发上。她一只手拍打着地板，另一只手捶打霍格的脑袋。

　　那个意大利佬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手背朝外拇指朝下地握着什么东西。他抖了抖手。大约八英寸长的刀刃弹了出来。

　　这时她真的开始扭动起来。

　　意大利佬跨过霍格蹲下，只是轻轻放着—仅用刀自身的重量—让刀尖抵在她的乳房上，抵在她乳头周围灰白色的隆起处。霍格的啃咬和黑鬼的抽插使得刀刃下的皮肉不断凹陷。

　　她绷紧全身，三层下巴都挤出来了，低头盯着刀尖保持不动。霍格和黑鬼正干得起劲。

　　意大利佬用拇指加了点力，将刀刃竖起来，顺着她的乳房往下划—一串小血珠冒了出来—划过她的肋骨。一道血痕沿着她身侧流下。

　　她那时肯定用腿做了什么动作，因为霍格突然抬起头。他满脸油光，就像刚才狼吞虎咽吃猪排时那样。"嘿，他妈的在搞什么—！"他用手背打掉了意大利佬手里的刀。刀掉在地板上，刀柄在地毯上，刀刃搭着地板。刀尖上一滴血顺着刃口滑落。

　　意大利佬甚至没发火。他只是爬到她身上，大张着嘴喘着粗气，把霍格推到一边，将

　　他那根沾满霍格口水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毛丛中；他抖落连体工作服的肩带。他的后背和胸口一样毛茸茸的。就在他毛茸茸的屁股上方—那些毛发都绷紧了；他弓着背—有一道粉红色皱巴巴的疤痕，长度约莫是我的中指那么长。

　　"是啊，"那个黑鬼说。"我能感觉到它在那儿，老兄，顶着我的。"

　　又顶了几下后，那个意大利佬喘着气说："你最好小心点，黑鬼，我要射了。"然后他居然还能边干边笑。"嘿，霍格，把那个小贱货弄过来—"

　　霍格走过来站在我和丹尼之间。他把手放在我肩上。"去吧，贱货。我想看你把那意大利佬的屁股舔干净。他就好这口。"丹尼的手肘还在摆动。

　　我走到他们身边，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要怎么做。最后，我跨坐在他们身上，蹲在那个意大利佬的背上。起初我试着不要把全部重量都压上去，因为底下还垫着那个黑鬼。

　　我双手各按着那个意大利佬的一边屁股，把脸埋进去。有时我的舌头刚好能碰到他的屁眼。他阴毛扎着我的脸，但从他扭动的样子我能看出这让他很兴奋，于是我真的开始舔起来。接着我往下舔去（那里汗津津的，散发着阴道和三种屎的臭味），舔他蛋蛋的背面；他的蛋蛋相当长。我的手也在里面摸索（就像把鼻子、手指和舌头都伸进一台湿漉漉的发动机里，所有东西都在旋转进出晃动），虽然看不见，但我不断尝试把拇指挤到意大利佬的鸡巴旁边，同时舔着那个黑鬼的阴茎根部（因为有屎味所以我能分辨），我记得当时一边用舌头戳她外翻的肛门边缘，一边试图把舌头伸进去，想着或许这样舔能减轻她的疼痛。我甚至都没硬起来，直到想起意大利佬那道不长毛的伤疤。然后我裤裆里的家伙就翘起来了，我开始用他的肩膀蹭自己。

　　有人挪腿时透进来一点光；我能看见，大约一寸开外，那个黑鬼湿漉漉的鸡巴（细的那根紧贴着粗的那根底部）正插进她发红的屁股，然后又消失在黑毛丛中，汗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我托起他的蛋蛋去舔他的屁眼—那里相当臭—他肯定感觉到我的动作，因为他

　　放了个屁，我听见他在我膝盖附近的喘息声中笑了起来。

　　有人在扒开大奇科的泪痕皮肤—瘦削滚烫的手；是丹尼。他趴到我背后，把他土豆般的阴茎缓缓插进来，压在我背上，抓着我肩膀在我头顶喘气，这时我感觉霍格长满老茧的手正楔进我肚子和那个意大利佬毛茸茸的脊背之间。霍格的手往下探进我的裤子。

　　他啃咬过的手指上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我阴茎侧面，然后滑到下面好让我能在他手里射出来。

　　丹尼先射了，这还用说。

　　过了一会儿那个意大利佬不动了，就在那时黑鬼的肛门夹住了我的舌尖。我猜肯定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射精的同时猛地甩开头。当我撑起身子—意大利佬又在她身上耸动，所以我猜他还没完事—丹尼从我身上下来。霍格跪着后退，掌心积着一滩珍珠色的黏液。

　　"操，哥们！"丹尼说。

　　他还硬着。

　　他还在抽插。

　　"天杀的，我打赌我知道这是什么！"丹尼绕到霍格身边，从两片腐烂的红脸颊间冲我咧嘴一笑，然后一手抓住霍格的手腕，另一手抓住霍格的手指，低下头，像只金毛猫似的伸出舌头。

　　他蹲着舔舐时，阴茎在他腿腹形成的洞穴后方晃荡。

　　几秒钟后霍格说："行了。滚开！"他抽回手站起来，搓着手指。手上的浊液慢慢变成雪泥般的灰色，顺着他毛茸茸的指节流下。

　　"该死的！"那个意大利佬把另一只手臂缩回连体工作服的袖子，捡起他的刀，站了起来。

　　"操！"那个黑鬼单脚支撑着站起来，边拉上裤链。"这婊子真带劲。"他用脚拨弄着她的一边屁股，让它晃了晃。

　　"我看是时候让我亲自试试了。你们把她调教得正合我意，"霍格说。

　　女人一动不动地躺着。

　　"希望我们没把她玩坏，让你扫兴。"意大利佬咯咯笑着。他的连体服完全敞开着，你能看见他阴茎的上半部分。带着环的龟头从拉链缝合处垂下来—线头已经磨损

　　散开了。天，他可真多毛！

　　霍格说："就算她死了我也不在乎。"

　　他说这话时，她的手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说得相当冷酷。

　　她屏住呼吸，呼气时又开始哭泣，把头扭向一边。

　　他们大笑起来。

　　"来吧，丹尼。"霍格的裤裆鼓得像装了个特大号啤酒罐。"帮我好好收拾这个贱货。"

　　"没问题。"丹尼的动作更快了。"没问题，霍格。要我做什么？"自从他插过我后面后，那玩意就一直硬着。

　　霍格掏出阴茎，跪下来跨在她腿上，抓住她的两瓣屁股掰开。"嘿…操，哥们！"他的包皮长得连完全勃起时龟头都没完全露出来。当他往她直肠里顶时，包皮在龟头根部皱成一团

　　然后翻过身来。他向前倾身。"哦，操"

　　霍格一边抽插，一边把她翻成侧躺。他咕哝着："你干她屄，丹尼……"

　　丹尼跪到地上，把自己楔进她的阴户，屁股不停耸动，一下又一下地顶入，运动鞋边缘在她擦伤的小腿上摩擦。

　　看起来他们就像在奸淫一具瘫软的尸体，而这具尸体不知为何还时不时地发出哽咽声。

　　"妈的，"那个意大利佬说。"哦，妈的。妈的。我要再射这脏婊子一炮。妈的。哦妈的。我要操她的脸。妈的。"

　　她嘶哑地呻吟着，声音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偶尔，她的拳头会抬起来拍打丹尼的肩膀。男孩的金发脑袋随着抽插在她颈间晃动。

　　意大利佬的阴茎像牛奶巧克力般黯淡无光。他用香肠般粗壮的手指撸到龟头，捏住冠状沟，轻轻拉扯，松开后又滑回根部。然后他会抿起嘴唇—上下都布满胡茬的薄嘴唇—牙齿外露，胸腔里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他绕到她头部；蹲下时撞到了桌腿。猫滚到边缘掉了下来。

　　陶瓷摔得粉碎。

　　碎片在木板和地毯上晃动。

　　意大利佬用沾满油污的黑手指揪住她的头发—已经

　　像废纸一样皱成一团。他把她的脑袋从霍格和丹尼之间提起来。她双眼紧闭。眼妆像油渍般在脸上晕开。她原本涂着肉色唇膏；现在全糊在嘴边。

　　"妈的，"那个意大利佬说。"哦，伙计，妈的…"

　　"你最好小心点，"那个黑鬼说。他站着，裤链半开着；手又放回了裤裆里。"那婊子现在快疯了。当心她别把你鸡巴咬下来。"

　　意大利佬发出古怪的笑声，看了我一眼—不知为何—又转回去看她。他一手掂量着刀子。"我不介意让牙医工作蹭蹭它。来吧宝贝，啃我的老二。"他用拿刀的手，三根手指捏着阴茎，把戒指在她嘴上摩擦。他把龟头塞进她嘴唇间。但她不肯松开牙齿。"哦，你会的…"他松开手，把刀尖抵在她脖子上。于是她含住了。

　　"哦，对了…！"他看着黑鬼。"她要是真敢咬，妈的，我就把她脑袋割下来。"

　　突然她从霍格的钳制中挣出一只胳膊，伸手试图推开意大利佬的下体，向后缩着身子，而他几乎是用蹲姿追着她保持插入。

　　"操…"霍格哼了一声，抬手朝她脸上打去。

　　她肯定咬了一点，因为意大利佬咧嘴笑了。"这就对了，甜心！"他稍稍扯了下她的头发，她就只是把手搭在他膝盖上。

　　我绕过去想看得更清楚些。

　　她流出的口水顺着意大利佬的睾丸往下淌，从阴毛滴落，在他工作靴之间的地毯上留下一小摊水渍。

　　"嘿，"那个黑鬼说。"看这边，小子。"他的阴茎和睾丸从裤裆里耷拉出来。他的鸡巴泛着油光。他叉开双腿。脚趾在地毯上蜷曲着。他把手伸到阴囊后面挠痒。"来吧小子。她身上可没那么多洞能同时满足我们所有人。这就是你在这儿的原因。"

　　我瞥见霍格的手紧抓着她上臂。他的手指把我在她肘部射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他粗大的指节间还残留着湿痕；紧握的动作让他破损指甲前的肉瘤都鼓了起来。

　　我走向那个黑鬼并弯下腰。

　　他的鸡巴弹起来打在我下巴上。

　　他抓住我的头发，我把那东西含了进去—能闻到浓重的屎味—深到让我作呕。

　　"吸啊，贱货！"他扭动胯部；我几乎跪在了他脚上；他的双手绕到我脑后扣住，让我无法后退。他干了很长时间。这很好。

　　接着我掌中的臀部突然绷紧，他试图把鸡巴插进我喉咙。但我始终含着他射出的腥臭精液，苦涩黏腻的味道里带着："操…"黑鬼说着松开我的头抽了出来。他湿漉漉的鸡巴从我下巴滑落。

　　丹尼现在站着（正手反手；我见过有人能用橡皮筋绑着坚持那么久，但没人像他这样），而霍格已经挪到了她阴部位置。

　　那个意大利佬双手捧着她的头，刀子又掉在了地上，正对着她的脸发出哼哧声。

　　"嘿，黑鬼！"霍格喊道，抬起他汗涔涔的脸。"过来再操这婊子的屁股。我想看看你的鸡巴贴着我的感觉。"

　　"等一下。"黑鬼正摆弄着他的黑色内裤。"就等一下。给我三十秒，狗娘养的，我马上就能硬起来给你看。"他微微弓着腿走过来，带着伤疤的脸上挂着笑。他的阴茎只是稍微软到四十五度左右就又硬起来了。他在地板上和他们坐在一起，摆好姿势。

　　"你这没用的贱货！"意大利佬低声骂道。"用你他妈的牙齿！该死的，让我感受一下牙齿咬我鸡巴的感觉！操！"

　　"这感觉不错吧？"丹尼说。他的阴茎还硬着，但已经把拇指勾在裤腰的绳子上。"你还撑得住吗？"

　　我嘴里还含着黑鬼的精液。

　　丹尼伸出手，用指节擦掉我下巴上流下的一滴，然后把指节放回自己嘴里舔了舔。接着他一定发现了我嘴里含着什么。"嘿，小子，过来！"他把手放在我头的两侧—他的手指又湿又热—张着嘴伸着舌头向我凑过来。我张开嘴，一些精液在我俩脸贴在一起前流了出来；他的龟头一直顶着我的肚子，所以我用手抓住了它。我们的舌头在精液里纠缠。我们来回交换着，带着大量唾液。他一只手放在我脖子后面，另一只手搂着我的

　　肩膀，同时他的舌头在我喉咙里搅动—

　　有什么东西重重击中了我的后脑勺，我踉跄着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少他妈废话！"霍格咆哮道。

　　我想我是被地毯绊倒了；整个人摔在地上。我努力想聚焦视线。后脑勺疼得要命。

　　某个东西—是霍格的光脚—狠狠踹在我胸口上，把我踢得仰面朝天。我抓住他的脚踝，睁开了眼睛。

　　"滚回那边去，你个黄鼠狼养的杂种！"这是对丹尼说的。"你要是还硬着，就往那婊子的屄里射。你他妈可是收了钱的，记着！给老子干活！"

　　丹尼飞快地点头。"是，当然，霍格！当然！"他的鸡巴还翘着，一只手抓着它，好像生怕霍格会伸手把它扯下来似的。

　　丹尼蹭着退回那个女人身边。

　　我向上看去。霍格的卵蛋从裤链里耷拉出来；他粗壮的鸡巴带着包皮管，向左弯曲垂在睾丸下方。再往上，我能看见他金色的肚腩从皮带上方鼓出来。衬衫敞开着。他低头瞪着我，微微喘着气；看起来相当凶狠。当他的脚稍稍松劲时，我滑下去把它拉到脸前，把前两个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戳弄趾缝里的污垢。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活动脚趾，把脚更深地塞进来，又塞进两个脚趾，试图夹住我的舌头。

　　然后他咧嘴笑了，还摇晃着我的脑袋。

　　我看着他的袖口在颤抖。我舔舐着他脚底粗糙的皮肤，然后攀上他的腿，用脸颊摩挲着他睾丸滚烫的皮肤，将脸埋进他胯下的腥臊中，把他湿漉漉的阴茎在我脸上摩擦。他伸手调整着在我脸上的姿势。我舔着他半干的爱液与精液黏腻的手指，在他的睾丸和手指间来回舔舐吮吸。他的阴茎在我脸颊旁勃起。最终他按住我的头，将阳具塞进我嘴里。他又笑了，开始摆动臀部深深插入，不断抽插，而我环抱着他晃动的胯部。当他射精时，我退到龟头处，让精液射在口腔前部，同时用手指挖弄他松弛起皱的包皮沟。结束后，他放松地呼气和排尿。我再次含到根部吸吮他的尿液。他将拇指贴在阴茎旁，挠弄着阳具侧面和我的舌头，大手在我脸上转动，

　　把滚烫的分泌物抹在我的下巴、脸颊，又蹭回他的睾丸上。他那浸透尿液的裤腿弄湿了我的T恤。我尽力吞咽着。喝下了很多。但剩余的液体还是胀满我的腮帮，最终喷溅在霍格的裤子和手上。我试图用舌头堵住马眼，但这根本做不到。他喘息着、呻吟着，终于平静下来。

　　他仍抓着我的脸吼道："喂，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把那边的屎清理干净！我们他妈不能整晚拖着这具发臭的婊子尸体。还有活儿要干呢。"

　　"狗娘养的…"从丹尼的喘息声中，我能听出他又在干她，"—你不让我亲那个口交的贱货，现在…你连让我在这儿爽完的时间…都不给…"

　　"想吐出来吗？"黑鬼慢吞吞地问道，"好啊…给你点颜色瞧瞧，小子！"我听到三声响亮的巴掌。

　　每一下都让丹尼倒抽冷气；女人则在呻吟。

　　"射了？"黑鬼问。

　　丹尼仍在喘息，但气息变了。"赌上你的黑屁股我肯定射了，黑鬼！"

　　"妈的，"黑鬼说，"我是说你那发疼的屁股。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小子。"

　　霍格用他湿漉漉的手揉搓我的头发。他把脚搁在我大腿上，正摩擦着我湿透的裤裆。他最后的尿液从我下巴滴落。他俯身用拇指抹去我眼角的尿，然后把拇指塞进自己嘴里。

　　黑鬼和丹尼站在女人旁边，不知在笑些什么。

　　意大利佬站着，双脚分跨在她两侧；他正在系连体裤。他在胯部擦了擦刀—留下一道宽宽的污痕—然后把刀塞回口袋。不过女人还有呼吸。地板上也没多少血迹，可能他只划了些浅口子。

　　霍格半软的阴茎从我嘴里滑出；他迅速把那话儿塞回裤裆。黄色阴毛仍从裤缝支棱出来。"快点，你们几个。收拾收拾，嗯？"

　　他袖口滴落的水珠挂在那只脏脚背的汗毛上，顺着污秽的肌腱滚落，流进更黑更脏的趾缝里。

　　我把手绕到他腿后，将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大腿之间。他揪着我的头发摇晃。"快点，起来。

　　我们走。"他一手按着我的后脑勺，推着我走过地毯。"你看，"他说，"这才更像是我平常会做的事。"

　　我们等在门口，那个意大利佬在剪电话线。我站在霍格旁边，他不停地揉着我的后颈。尿液不断从我头发上滴落，流过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淌。

　　我回头看向那个女人。

　　我觉得她动过了。她的脸直直地贴在地板上，这种姿势我从没想过人能躺着，因为鼻子会碍事。但也许她的鼻子已经断了。她的腿张得很开，大腿内侧有血。现在，有些血已经渗到了地毯上。一只手臂怪异地弯曲着，所以她的手搁在棕白相间的陶瓷碎片中。

　　关上小屋的门—数字7从一个螺丝上松脱，斜靠在数字8上—它看起来和其他弯向汽车旅馆办公室的小屋门一模一样。红色的"有空房"标志在车道入口处不停闪烁。

　　我爬上卡车，坐在霍格旁边。那个意大利佬滑到我身边，一言不发地把手伸到我屁股下面，只说了一句："这卡车闻起来他妈像个茅坑！黑鬼，这地方肯定臭得跟你黑屁股里面一样！丹尼，你想坐我鸡巴上吗？反正这里空间也不够，要是在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老二还软着，我他妈就白活了！"

　　"我可不想让你龟头上的那玩意儿把我里面搅烂，"丹尼边说边扭动着想坐得舒服点。

　　"来吧！"那个意大利佬向后靠去，抬起臀部把套头衫拉正。然后他掏出了鸡巴。"快点，反正我们也没法全都在外面并排坐着。"

　　"好吧，"丹尼说。"好吧。等一下，现在。就等一下。"

　　裤子褪到膝盖处，丹尼慢慢坐上了意大利佬的鸡巴。

　　"感觉好吗？"

　　"快点，快点，"丹尼说。"干我，嗯？"

　　意大利佬用一只胳膊搂住丹尼的肚子，开始哼哼唧唧地抽插。他的另一只手在我身下摸索着。在他们旁边，那个黑鬼轻声笑着。我们身下的引擎轰鸣着。

　　丹尼"嗯…"了几声，仅此而已。他暂时放弃了自己的老二—它还像山药一样挺立着—现在正揉捏着自己的阴囊。

　　霍格瞥了一眼。"继续。给他口交。"

　　我弯下腰，把丹尼的鸡巴含进嘴里。意大利佬的手已经伸进我裤子的破洞，用中指捅着我。有几次霍格伸手过来抚摸我的后背。我的T恤现在凉凉的。但那是霍格的尿；所以我不在乎。

　　我发现给丹尼口交从来不需要太久。

　　我坐起来看着霍格。他只是开着车，望着高速公路上的灯光。我看向他的胯部。在掠过的灯光中，我看到他敞开的裤裆上有干涸的精液痕迹，黄色的阴毛，以及他鸡巴上蜿蜒的血管，粗得像铅笔。他踩刹车时腿动了动：裤裆随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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