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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5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6890 ℃

  我碰了碰他的鸡巴。

  它半硬着。

  他把膝盖分得更开,好让我把它掏出来。它从拉链里松脱;我钻到霍格的肘弯下,把丹尼的精液全流在上面—我一直把它含在嘴里。

  "哦,操…"霍格轻声说。我把龟头含进嘴里,轻咬并用舌尖在他的包皮周围探索。然后我把它整个吞下;他把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开,挠了挠我的后脑勺。这是个漫长而慵懒的口交。有几次(我一直在想:他想要回他的精液),丹尼探过身来把手伸进这场活计里。我一直等着霍格把我推开,说些关于我们今晚还有更多工作要干的话。但他没有。

  每过十到十五分钟—我想有那么一会儿我含着霍格的鸡巴睡着了,但可能只有几秒钟而且我不确定—在我缓慢的舌头下,霍格会随机地喷射出半杯尿液。

  他揉了揉我的头。"嘿,达戈,你拿到那个信封了吗?"

  "就在这儿,霍格!"

  发动机轰鸣着。

  那个黑鬼打着呼噜。

  "我找到它们了—"黑鬼朝我们下面喊道,在手套箱里翻找;他拽出了铁链。

  它们哗啦作响地垂下来,从他黑色的拳头结上摇摆。他在驾驶室门口转过身,掂量了一下,然后跳了下去。

  "很好,"霍格说;他捏了捏我的肩膀。"我就知道它们在那儿,黑鬼。"

  丹尼在胯部摩擦的拳头慢了下来—有那么一刻,它的节奏与摇摆的铁链同步。

  借着电线杆上的灯光,我看见那个意大利佬把手伸在裤袋里摆弄,在裤裆里自得其乐,于是我先看到了他刀子的形状,接着又看到了他老二的模样。

  霍格用下巴示意。

  我们在松树间穿行。商店的两个橱窗都没有亮灯。

  "看来她关门了,"意大利佬说。

  "纸条上说她睡在后面,"霍格说。"我们能进去。她应该有个女儿。乔纳斯先生的纸条上说如果我们不想,就不必对她做什么。"我听得出来他在咧嘴笑。"但如果我们拿她找点乐子,他也不会在意。"

  "操!"黑鬼说。他猛拽了一下铁链,链环哗啦作响。

  霍格搓了搓裤裆。"是啊。"(干掉的尿渍也让我痒得难受。)"我们也没必要放过她。"

  黑鬼咚咚敲门。

  过了半分钟,他又敲了一次。接着再来一次。

  终于,里面有个女人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打扰了,女士,"达戈喊道。"能帮我们个忙吗?"

  她一手开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平时这个点我醒着,但刚才在打盹。小伙子们,我能帮你们什么?"她穿着一件男人的蓝色工装衬衫和牛仔裤。"按理说现在不该营业,但我可以—"

  黑鬼咧嘴笑着—笑容突然从嘴唇蔓延到整排牙齿—抡起铁链(老天,砸得真响!)朝她脸上甩去。

  她龇牙咆哮着,踉跄退到一旁,双手抱头不断摇晃,嘴巴大张,一只眼紧闭,整个人蜷缩着。那咆哮声就像铁链拖动的声响。她退向柜台。

  霍格朝她逼近。她脸上有血。霍格绕过一卷绿色软管。"女士,首先我们会伤害你。然后我们会操你。接着我们会再伤害你。"

  "说不定,"黑鬼说,"我们还会再多操你几次。"

  她的手在身后胡乱摸索,碰到柜台;她试图抓住那把猎枪。

  但我猜那个意大利佬比我先看到;他已经冲过去,在她举枪前就夺了下来;我以为他会像电视西部片里那样直接腰射。但他只是用枪管侧面狠狠捅向她的腹部。非常用力。她又撞回柜台。一只眼睛肿起,脸颊淤青得像煤灰般乌黑。她离开柜台,嘶吼道:"…你们是为那个天杀的混蛋吉米来的!你们是为吉米来的,是不是?听着,我再也不想沾吉米的破事了,该死的!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滚出我的地盘,告诉吉米我他妈根本不在乎他—"

  意大利佬又给了她一下。

  这时我们都没注意到的女孩,原本坐在后门处,突然尖叫着从阴影里冲出来;金属辐条在她身侧闪烁,直到她双手抓住橡胶轮圈。有那么一刻我以为她会把轮椅退回黑暗里。

  "哦,真他妈见鬼,"达戈说。"这小骚货简直跟我家老娘们一样带劲!"

  "该死的,你别碰她!吉米要是有账要算,让他冲我来—"

  尼格斯的肩膀随着铁链的甩动猛地一抖。他龇着牙,舌头在齿间鼓成辛辣的凸起。

  女人无声地踉跄了一下。

  铁链朝反方向抽回。

  女人双膝跪地,双手抱头。

  那个意大利佬深吸一口气,拉开步枪,发现里面没有子弹,大笑起来,正要把枪靠回柜台;突然椅子猛冲过来。

  女孩大幅度摆动手臂,推着椅子绕过那堆金字塔般的油漆罐。她朝霍格直冲过去,霍格转身说了句"呃—?"刚要后退。若是她直接撞上来,他本可以招架。但最后一刻她突然按住一个轮子急转,椅子背后两根十英寸长的把手—其中一根的橡胶套已磨掉大半—正好刮过他小腹下方的位置。

  女孩咬紧牙关,肩膀后缩,用尽全力再次撞向他。霍格捂着裆部踉跄后退。

  轮椅再次向前冲去。

  霍格扑过去想抓住却落了空,单膝跪倒在地。

  "天杀的…!"意大利佬骂道,虽然低头闪躲,油漆罐还是砸中了他的脑袋。"操—!"他连连后退。

  她扔出的第二罐—她已从中央桌子那边捞了半打品脱罐到膝上—没打中;但她不再尖叫了。她在座位上转身,将第三罐朝霍格掷去。罐子击中他的肩膀,不知是疼痛还是惊讶,总之让他停了下来。

  "嘿,小妞儿—"黑鬼说着,掂了掂铁链。

  她猛转轮椅面对他。

  "嘿,听着—"意大利佬重复道。

  她双手突然改变轮椅转向,又猛地后退;因为意大利佬已经靠得很近了。

  意大利佬说:"也许我们可以跟你好好玩玩!"

  "操你…妈!"她嘶吼道。"操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又抄起一罐,后摆,前掷。

  意大利佬向左闪躲;这正中了她的算计。罐子结结实实砸在他脸上,看她推轮椅的架势,我猜她臂力相当不错。

  意大利佬捂着脸颊。他揉着脸眯着眼,向前逼近一步。

  "你们别碰她!"那女人喊道。"不许你们动她!吉米跟她无冤无仇!你们这群杂种把手拿开—"话音未落,黑鬼已双手抡起铁链勒住她脖子,将她拽向自己。

  女孩驱动轮椅前冲,急转,又急速后退。罐子从她膝上滚落。一个立着落地。两个在积尘的木地板上滚动。

  接着丹尼和意大利佬朝她扑去。

  丹尼绕过中心桌子的一侧。那个意大利佬推倒了穿着工装裤(纸板做的)咧嘴笑的男人,同时放出一卷绿色橡胶花园水管(金属卷轴上的水管是真的),从另一侧绕了过来。

  她的轮椅再次旋转,然后朝我后退。

  当轮椅即将撞上我时,我抓住一个把手跳向一边并用力拉扯。轮椅翘起一个轮子—女孩尖叫起来,那个女人也是—轮椅在轮子上旋转,然后侧翻倒地。

  女孩的尖叫戛然而止。她滑过地板,双臂交叉在粉色毛衣前,头低垂着,一个膝盖弯曲抬起,另一条腿拖在后面。她穿着奇怪的鞋子,高帮系带,几乎像霍格的工作鞋;而拖着的脚朝错误的方向歪着。轮椅砸在她的脚踝上,进一步倾斜,然后又回正,大轮子带着两英寸小轮圈旋转着。

  丹尼紧跟在他身后,那个意大利佬停下了。他把手伸进口袋。我看到它在动但不知道在摸什么。

  女孩用手撑起自己,试图爬开,但她无法把脚从轮椅下抽出来。

  那个意大利佬走上前,蹲下身,另一只手搭在女孩脸颊上。他把女孩比母亲更浅的棕色头发从耳后拨开,用肮脏的中指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滑,经过下巴—她眨了眨眼,微微张开嘴又合上,但肯定害怕得不敢转头—继续滑下脖子,最后勾住她圆形的粉色衣领。他慢慢往下拉,拉到能看见她胸罩上缘的程度。她大概十四岁;胸罩几乎完全是平的。

  那个女人被黑人抓着,半瘫软地哭泣着。那根本不是完整的哭声,而是闭紧眼睛摇头时持续不断的、音调不变的吱吱声。

  女孩急促地呼吸着,然后长时间屏住呼吸。我分不清那是出于恐惧还是疼痛。

  霍格一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旁观,这时转向那个女人。他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一个帐篷。他朝她走去,一只手放在两腿之间。另一只手伸进女人的牛仔裤里

  她猛地拽了几下最上面的纽扣。原本无力摆动的手臂突然攥成拳头举了起来,呜咽声变成了瞪大双眼的怒吼。她试图冲上去用膝盖顶霍格的裤裆,但那个黑鬼还是按住了她。但从那一刻起,就变成了彻底的搏斗。他们狠狠揍她,衬衫几乎被撕烂。有次我看见霍格用黄牙咬住她肩膀,鲜血顺着胳膊流下,流过一只乳房,还有脸上被铁链划破的伤口。他们打她、撞她、踢她时只是闷哼;整个过程诡异得安静,只有抓挠声、嘶嘶声、干呕声和喘息声。

  那个意大利佬跪在女孩身边,一只手伸进她毛衣前襟,另一只手探进白色塑料腰带。毛衣被掀起时,能看到她内裤上沿的蓝色松紧带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绷紧又弹回。他蹭着她的脖子。但不知怎的,她似乎已经不再注意他了。我猜她现在可能打算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也许她只是累了。每隔十到十五秒她会试图挣脱,但根本动弹不得。

  "抓住她…那儿,抓住那个婊子,黑鬼!抓住—"

  "操!这娘们儿是个难搞—嗷!—难搞的贱货,霍格!"

  那个意大利佬仍蹲着,试图让她握住他的阴茎。他把她的手腕从地板上拽向自己的裤裆。她另一只胳膊肘撑在了地上。胳膊肘着地也很疼。但她没有叫出声。他把她松软的手按在自己运动裤拉链开口处那根青筋暴起的勃起阳具上摩擦。

  妈妈有几秒钟停止了挣扎,主要是为了喘口气。但这给了霍格一个抬头喊话的机会:"嘿,丹尼,你和那个舔屁眼的去料理那个小婊子。好好收拾她。"

  "好,没问题,"丹尼说。我就站在他身后,能看到他的手臂仍在动作。他回头冲我咧嘴一笑。"没问题,霍格!"

  "嘿, dago—过来,你这该死的意大利佬。来搭把手。帮我按住这个婊子—就这样…按到地板上!"但那女人还没倒下。

  意大利佬放开了女孩,她瘫倒在另一只胳膊肘上。他站起身,叹了口气,拉上拉链,朝霍格、黑鬼和那个女人走去。

  "对了,让她跪着—"霍格哼了一声。这次他用脚后跟

  踢在她小腿后面,同时黑鬼把她往侧面猛拽。

  她倒下了。

  当意大利佬走向她时,一只手又插回口袋里玩弄着。

  在她身后,黑鬼抓住女人棕色的头发,紧紧按住她脑袋两侧;这让她张开了嘴。我以为她会倒在地板上,但黑鬼让她保持着跪姿。她双眼圆睁。

  意大利佬走过来,手还在口袋里动作着。他又迈了一步。又一步。

  那个黑鬼站在她身后,双手仍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往意大利佬的裤裆按。她试图转头,却动弹不得。

  我听见咔嗒一声。

  女人僵住了。

  意大利佬开始大笑。

  从他连体裤大腿处突出来的,是距她眼睛仅半寸的闪亮刀尖。

  她猛地别过头。头发被扯掉了;我听见撕裂声。也看见几缕发丝留在黑鬼的拳中。

  霍格大笑起来。"嘿,得了。要操这婊子就操,要揍她就揍。犯不着动刀子。"他还是觉得挺好笑。

  "操…"意大利佬低语。他开始前后摆动胯部。她闭着眼偏过头。但当刀刃碰到她鼻侧时,她整个人从膝盖到脖子都弹了起来。她在黑鬼钳制下挣扎:"天杀的,告诉我那杂种为什么派你们—为什么吉米派你们来!他自己怂得不敢…说啊,你他妈倒是说—"黑鬼又猛扯她的头发。

  意大利佬的刀滑回布料里。

  他哗地拉开从胸口到裤裆的拉链,掏出那话儿。

  她弓起身子,又踢又打。霍格再次逼近。和黑鬼、意大利佬一起。他们三个才制住她,但谁都占不到便宜,我看。

  丹尼正盯着那姑娘。

  当她抬眼看他时,粉色毛衣下的乳房停止了起伏。她的目光扫向丹尼的手,那只手

  正在他的阴茎上转动着。

  当他俯下身时,她用双手撑起身体往后缩,结果又摔倒了,仰面躺在地上。丹尼用他肮脏的手指抓住一只乳房揉捏。毛衣在他指关节间鼓起。

  她低头盯着他的手,下巴皱了起来。嘴唇抿得紧紧的。眼睛睁得很大。

  "嘿,"丹尼说。"能把你的毛衣脱了吗?"

  她闭上眼睛。紧紧地。

  她抬起双手—其中一只碰到了丹尼的手臂,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最终落在粉色羊毛衫的腹部位置。她的指甲上涂着和玛丽亚以前一样的珍珠色指甲油。

  她深吸一口气,眼睛仍然闭着,下巴仍然紧绷;手指抓住羊毛衫,开始从白色腰带处往上拉。厚厚的白色皮肤从各处挤出来。有一道疤痕,位置像阑尾手术留下的,但更粗且没有交叉切口,斜斜地延伸到裙子下面。白色罗纹胸罩露了出来,先是左乳然后是右乳,浅得像是盛香草布丁的甜点盘。她在地板上扭动了一下把毛衣从背后抽出;然后她那张紧闭双眼、眉头紧锁的脸消失在粉色毛衣里,浅棕色的头发也跟着钻进领口。

  丹尼朝我咧嘴一笑。然后他用一根手指勾住胸罩上缘一拉。一只"香草布丁"跳了出来。丹尼双手抓住它;他弯下腰,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吮吸。

  女人尖叫起来。

  我回头看去—那个黑鬼和意大利佬已经把她按在柜台上,黑鬼压着她的腿,意大利佬按着她的胳膊—霍格压了上去。这时意大利佬腾出一只手,用手掌侧面塞进她嘴里,就在霍格紧绷的脸旁边,让她再也叫不出声;就算她想咬,也只能咬到自己下巴内侧。尖叫戛然而止;她现在发出的声音就像"啊呜呜呜!"但非常响亮。

  霍格弓着背。霍格闷哼着。霍格咧嘴笑了—从他后颈和下巴的肌肉运动就能看出来。

  女人踢着腿想挣脱,但黑鬼牢牢按着,盯着霍格上下起伏的金发屁股直笑;霍格的裤子褪到了半腰。

  女孩盯着丹尼扭动的头顶,抬眼看向我。丹尼此刻伸展开来,在她大腿上蹭着。我伸手到他两腿间想摸他的睾丸,但隔着裤子够不着。

  "噢操…"丹尼低声说,鼻子在她冰淇淋碗般的双乳间磨蹭。"听着,我要干她,你可以舔我的蛋,行吗?然后换你干她,我再从后面干你,这样你就不会软掉。"他从她身上跪起来说:"嘿,把裙子脱了。"

  她有点手忙脚乱地解着腰带。

  "快点!"丹尼猛地从她手中拽出;她摇晃着,做了个鬼脸。但已经半开的衣服彻底脱落了。她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移,把拇指伸进腰际,拉下松紧带。那道伤疤大得吓人。它延伸过她的臀部—实际上看起来那侧的髋骨似乎缺了一块—然后延伸到内裤下面,再出来继续向下直到大腿,直到膝盖一半的位置。那条大腿也比另一条细得多。

  "—该死的,告诉我吉米想干什么!别碰她—那个混蛋—"这次那个意大利佬打了她。

  "她还有点反抗精神嘛!"霍格说着用手撑起身子。他呼吸相当急促。"也许我们最好把她带到后面那个房间去。"他猛拽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抓着她的意大利佬被拖得绕着柜台转了一步。

  "为什么?"意大利佬问。

  霍格瞥了我们一眼。"这是丹尼的第一份工作—而且那个混蛋也没怎么见过这种场面。我们待会儿得动真格的,所以我不想让他们看到任何可能在他们培养出兴趣之前就对这个行业倒胃口的东西。"霍格的下一次呼吸让他的笑容定了下来。"再说,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有些婊子会反抗。"他朝丹尼和我眨了眨眼。"这可能会让他们很不安。"

  女人那只睁开的眼睛四处转动。"你们他妈的说对了,我就是要反抗!"她突然大喊,肩膀从他们的钳制中弓起。"你们这些下流肮脏的狗杂种!你们这些软蛋、胆小如鼠的渣滓!你们—"她挣脱出一只手—"不值钱的、懦弱的—"她狠狠一拳砸在那个意大利佬的脖子上;这一下打得他张大嘴直喘气。那个黑鬼又用空着的手往她头上揍了一下,她的话

  突然变得含混不清。但骂声没有停止,她也没有停止捶打。

  "你不该……"意大利佬咕哝着,试图对黑鬼挤出个笑容;那笑容实在勉强:"……这么做!"他试图抓住她挥舞的手臂但没成功。"她这样闹腾,搞得我—小心那儿!—又兴奋起来了—"她用拳头到肘部的整条胳膊猛击霍格的胸口,打得他踉跄后退。她又给了他一下—同时狠狠踢中黑鬼的膝盖;他的脚猛地从地面弹起,差点失去平衡—霍格被这一下直接撞到了他抓握范围的边缘。

  "操……!"黑鬼喘着粗气。

  但霍格又扑了回来。

  他们费劲地把她拖进后屋。有次她踢翻了一堆加仑装的油漆罐,罐子相互碰撞发出哐当声。"天啊…!"那个黑鬼说着跳开躲避滚来的罐子,而意大利佬被另一个罐子绊倒;他们又把她往门那边拽。她仍在捶打意大利佬—朝他脑袋狠狠来了三下。霍格最后进来,一手提着铁链,另一手提着裤子。在他们的喘息声中,我突然听到她尖叫;接着铁链重重甩了上去。尖叫声戛然而止。

  丹尼把手指从女孩阴户里抽出来—她内裤的松紧带弹回肚皮—然后舔了舔手指。"把腿分开。喂,配合点!这样我怎么操你?嘿—"这是冲我说的。"舔那个骚穴,吃鸡巴的。"他伸手要扯下她的内裤,但她扭身躲开,投来的眼神像无声的咆哮。接着她自己把拇指伸进裤腰,把内裤推到她那两条粗细不一的腿上,卷成一团。

  是蓝色的。那条内裤。

  我跪在她身上,把脸埋进那丛柔软的棕色阴毛—毛发被压得很扁。有次她试图用手推开我。接着我感觉她浑身发抖,听见丹尼的闷哼。不知道他打了她哪里。但她不再推拒。我伸出了舌头。

  她的阴户像个装满冰凉黏液的小洞。我一手抓住她的臀瓣。另一只手不断摩挲那道疤痕,同时继续往里探,在湿滑的肉缝间又咬又舔,尝到尿骚味。我的鼻子顶到那颗肉豆,每次碰到时,她那条较粗的腿就会猛地抽搐。

  接着丹尼压到我身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试图

  把我挤开。我感觉他的阴茎蹭着我的耳朵,挤进我的下巴和她大腿之间。

  我挣脱开来,丹尼爬到她身上用手指插了进去。他的裤子褪到脚踝处,一只运动鞋藏在松垮的裤脚里。当他抽插时,我舔着他的肛门,并从他睾丸下方,用舌尖和一根手指配合着他的阴茎一起插进她的阴道。

  他大约只花了一分钟就射精了。

  "好了。该你操她了!"

  我褪下裤子爬上去。丹尼帮我把裤子褪到大腿。我把头靠在她肩上(感觉她把脸扭开不看我),插入后,我把双手撑在地上。

  丹尼沾满她体液的阴茎挤进我的臀缝,两次滑脱后终于直插进来。我倒抽一口气,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她想从我们身下挣脱。挣扎中,她的阴部开始磨蹭我的阴茎。我在她身上抽插喘息。有几次她向后顶,但只是为了摆脱我们。丹尼咬住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抽插。当她的腹部绷紧扭动时,我吻着她咸湿的锁骨。她的头与我的相抵。

  他们之间热浪翻腾。

  我汗如雨下。

  她不断倒吸凉气,发出细微的嘶声。她的阴道紧紧裹住我抽动。(有人往我胯下倒了桶烧红的炭。)我在她颈边呜咽着射精了。(缓缓涌出的精液最终浇灭了炭火。)

  "妈的!"丹尼猛地拔出。那刺痛简直要命。

  我怀疑她是否也来了,但我觉得没有。因为我记得最后的嘶嘶声更像是一声哭喊,她的指甲抠进我的肩膀,同时她腿上的肌肉在我身下颤抖。可能只是弄疼了。

  丹尼把手伸到我两腿之间,把老二从她屄里拔出来。我从她身上退开。她浑身汗津津地发亮,下巴、脖子和奶子都是。我觉得大部分是我的汗。

  丹尼吐着舌头,把脸埋进她的屄里。我试图把头挤到他肚子下面,去舔他鸡巴上沾的我的屎。当我努力把头挤进去时能闻到那股味道,还能感觉到他的鸡巴顶着我的前额。(她的膝盖撞到我的耳朵。)他往上挺了挺,让我能用嘴含住。我把头转过去;沾满了淫水

  和屎,它直接滑了进去。

  另一个房间里黑鬼在笑。

  那女孩又开始挣扎。可能我弄疼了她的膝盖。但丹尼抓着她的手腕,正舔着她的屄,这时—

  "你们他妈的在—"

  —声音从前门传来。

  "—干什么,小杂种们?"

  我把头从丹尼身下猛地抽出来,抬头看。

  丹尼也猛地转过身。

  男人将格子衬衫从门框上扯下,重心换到另一侧胯部;他身材高大瘦削,顶着一头刺猬般的棕发。龅牙格外醒目,齿间布满黑色缝隙,有些已经蛀蚀。下巴和脸颊上胡茬斑驳。"天杀的,你们他妈在搞什么鬼。"纹身豹子在他前臂毛发间潜行,尾巴仍藏在卷起的袖口下。骨节突出的手扯了扯牛仔裤裆部—那些长条肌肉随之滚动:仿佛有只豹子又迈了一步。"这他妈算什么事儿?"他脚蹬系带高帮工装靴,漆黑硕大。

  "吉米…!"女孩此刻撑起身子坐着,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挡住私处。

  "你妈死哪儿去了,留你在这儿跟这两个小杂种胡搞?"

  不知为何丹尼突然开口。片刻后他脱口而出:"他们在后面抓了她!"

  吉米皱眉。他深吸气;鼻腔深处发出咯吱声响,随即朝地板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溅在靴面,在灰尘上烙下深色小点。他绕过翻倒的轮椅,跨过油漆罐—驼着背,每走一步脑袋就轻点一下,像在潜行—最终停在门廊。

  丹尼与我面面相觑。

  女孩双手掩面,正做着深呼吸。

  吉米站在门口凝视着。看了很久。"哦该死…"他终于低声说道。你能听出他在笑。他转过身来。配上他的牙齿,那笑容看起来相当怪异。他牛仔裤的大腿处鼓起一个角度。他用骨节突出的手指碰了碰那里。他的指甲又长又脏。"这他妈的还真是另类!你们肯定是乔纳斯先生派来的…?"他皱起眉头。"是啊…?哦,该死…"他用拇指勾住裤链顶端,把拉链拉了下来

  就这样。(我能看到拉链的拉环已经掉了。)他朝我们走来,一个长着内八字的瘦高男人,试图摆出外八字走路。

  他在我们和那个女孩旁边蹲下。

  "哦,吉米…"我想是因为至少她认识他,所以她双臂环抱住他的肩膀,开始靠在他胸前啜泣。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在摆弄他的皮带。"好啦好啦。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好照顾你,漂亮的小宝贝!"越过她的头顶,他朝我和丹尼使了个眼色。

  地板在她背上留下了斜斜的红印。

  吉米用来解开皮带扣的手抽出来,环抱住她,指向她的臀部—然后他有点失去平衡,用指关节撑住了地板。但跪在她身后的丹尼明白了意思。

  丹尼把双手楔入她的臀部下方向上一抬。

  她尖叫着扑上来,"哦,吉米…!"真的。她试图反抗他,但他紧紧搂住了她。所以她只能抓挠掐捏他的腰侧,疯狂地甩着头。

  丹尼那活儿还硬着。他试图楔进她的后庭。但怎么也进不去,直到吉米腾出一只手—她正揪着吉米的衬衫,可能也掐到了吉米的肉,因为他闷哼一声猛地后缩—往掌心啐了口唾沫,然后探下去攥住丹尼的阳具。

  丹尼滑了进去,扣住她的后背。

  "哦啊啊啊…"变成了抽泣;她揪住吉米的格子衬衫肩部。她的手指会突然张开,颤抖,又再次攥紧。

  他们把她翻来覆去。她现在吓得不敢太反抗。当我按住她时,有次我的胳膊擦过她的脸。她猛地别开头,挣出一只手捂住下巴。可能咬到口腔内壁了。

  我有时也会这样,疼得直想哭。

  丹尼在她体内抽送,让她仰面躺在他身上。她试图掰开他揉捏乳房的手指。有次我以为她会通过仰头撞击他面部来反击。第一次她只蹭到了他下颌侧面。

  "嘎啊…"丹尼闷哼道。

  她又抬起头。但我用尽全力扇了她一耳光。用手背。其实没打实,我的

  指关节正面火辣辣地疼。于是我换了个方向打回去。我能感觉到她该死的颧骨。我想我打晕了她几秒钟。

  吉米跪着往后仰,阴茎露在外面。红得像碎砖块的内里。血管蜿蜒通向铃状的头部。他只用掌心根部撸动着,把脸埋进她湿漉漉、酒红色的阴户。你能听到他的声音,像猪在食槽边拱食。

  他把她纤细的腿抬到肩上;她试图踢他的背,但我想那条腿使不上什么劲。偶尔他会做些动作让她试图并拢大腿夹住他的耳朵—我猜是因为那些牙齿—但她实际上做不到。

  我绕到他旁边躺下,把头塞到吉米肚子下面—他还跪着。我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脸上全是他上下摆动的手。当他意识到我想做什么时,他停止自慰,把手放在我脑后往下按。我抓着他瘦削的胯骨,喉咙在他身上扭动;有几次不得不松开喘口气。

  有一次我看见他抬起脸。湿到脸颊,他张开嘴接住她细小的尿流。(我见过一只猫这样,当它被另一只吓得半死,被按在地上快要被杀的时候。)他的舌头从牙齿下伸出截断她黄色的细流。然后双手扶着胯骨,他又埋头拱动起来。

  我也是。

  我感觉他绷紧了身体。有一次他伸手抚摸我的脸,发现手掌湿漉漉的—我猜他刚在她体内抽插过。他的阴茎抽搐了几下,然后淌出了所有黏液。

  有人发出窃笑。

  我咽下最后一口,直起身来。

  霍格、尼格和达戈围站在我们身边咧嘴笑着—好吧,其实那个意大利佬站得稍远些。事实上,他压根没在笑。

  霍格一只手垂在大腿旁,用肮脏的指尖做了个勾引的手势。

  我爬到他腿边靠着。他挠了挠我的头顶。我反手探进他大腿内侧,手指上移直到触到潮湿布料里垂着的龟头。他的手从我发间滑到脸上,将无名指塞进我嘴里。他的手掌

  粗糙而灼热地贴着我下巴。我吮吸着被咬过的指节,感觉他的阴茎正在勃起。

  "天杀的,"吉米跪坐着说。我只能用一只眼睛看他—霍格的手遮住了另一只。"乔纳斯先生可真会玩,是吧?"吉米擦了擦下巴。"我找借口把脸埋进这个骚穴里可找了好久……"他摇着头说。

  丹尼把女孩从身上推开。她砰地摔在地板上躺着不动。丹尼坐起来,把裤子拉回膝盖上方。

  "看你们教训后面那个贱货真是痛快。知道我为什么想搞她吗?"吉米站起来。"知道我为什么让乔纳斯先生找人收拾后面那个贱货吗?我们给乔纳斯先生干活时,她和她那个狗娘养的姘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搞,"霍格说,"也不想知道。"

  "—她那个狗娘养的姘头,你能想象吗,"吉米说。"闭嘴,狗杂种。"

  吉米露出古怪的表情。"我是说…她确实干了很下作的事,懂吗?"

  "那贱货就在后面,"黑鬼说,"要是你还想再收拾她。"

  吉米恼怒地转身。"嘿,黑鬼,你—""嘿,黑鬼,怎么?"意大利佬问。他掏出小刀。没打开;只是把玩着。他依然没笑。

  吉米把重心换到另一侧胯部。他表情有点滑稽;滑稽渐渐变成笑容。后面传来一声呻吟。

  吉米包着龅牙的嘴唇咧得更开了。"没错,我完全不介意再来一次。真的不介意。因为那个贱货…"他低头看看女孩,又抬头看霍格。他面容扭曲,皱纹更深;他把手举到胸前。"哼,我有我的理由!"黑鬼大笑。"来吧。"他和吉米走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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