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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6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3220 ℃

  那个意大利佬站在女孩头部旁边。他已经收起了刀子。现在他把连体服一直拉到胯部,掏出老二,皱着眉头看着它。丹尼走到他身边,伸手去够那个环—

  "给老子滚远点!"意大利佬打掉了丹尼的手。

  "你要操她吗?"丹尼低头看着女孩。

  霍格又把一根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啊,你这个蠢意大利佬。让我们看看你怎么操她。"

  "操,"意大利佬说,仍然盯着自己的鸡巴。他把蛋蛋也掏了出来。"整整五分钟内我他妈不想再干任何操逼的事"他猛地抬头—"如果你们没意见的话?"

  霍格大笑起来。

  霍格老二顶端的布料上渗出一片温热的湿痕。在我耳边,我听见笑声让他放松时,屁眼间冒出的咕噜咕噜的放屁声。

  意大利佬继续检查自己。

  "如果你不打算操她,"丹尼说,"我就去后面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他在打翻的油漆罐和红白相间的石膏袋之间走开了。

  我抬头看着霍格,因为他把手指从我嘴里抽了出来。霍格一边盯着意大利佬,一边把脏拇指插进左鼻孔,挖来挖去,掏出绿白色的鼻涕,然后抹在自己身上。"刚才她在后面把你绊倒在地时,她那只脚可把你蛋蛋踩得不轻,是吧?"霍格咯咯笑着;他又挖了挖鼻子。

  "我他妈休息五分钟会死吗,狗娘养的?"那个意大利佬双手捂着裤裆,膝盖微屈,面部扭曲地嘶声道。"你早该让我捅了那婊子。天杀的贱人不该那样对男人。"

  霍格又咯咯笑起来:"她要是有能耐就该那么干。"

  "那里面根本不是个操蛋的婊子,"意大利佬说,"肯定是个该死的女同什么的。贱人不该那么干。"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霍格吮吸着手指,又挖了挖鼻孔。"她就是个十足的贱货。"现在他把拇指塞进另一个鼻孔。"你知道我要是女人会干什么吗?"他看了看手指,觉得挖得不够,又继续掏起来。"我会搞把枪,上街去—砰!砰!砰!—把但凡裤裆里晃着鸡巴的东西全崩了。女人干别的都是发疯。当然了,女人本来就不正常。但你知道她们疯就疯在,连唯一该做的清醒事都不干:出门开枪杀人。"霍格啃着拇指指甲,含着指关节说:"男人都恨女人,伙计。所有男人恨所有女人。"

  意大利佬从疼痛的裤裆处抬起头,伸直膝盖:"我不恨我家婆娘。"

  "男人恨女人就像白人恨黑鬼。"

  "你们这些白鬼,"那个意大利佬说。"既然你们这么恨黑鬼,干嘛还让那个黑婊子养的跟你们一起干活?"他猛地向后甩了甩下巴,指向后门方向。

  "哦,当然,"霍格说。"只要他们乖乖按我们说的做,一切看起来都相安无事。但只要他们敢越雷池半步—哪怕就他妈一丁点儿—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们非宰了他们不可。也许不会真动手,但心里绝对想杀人。要我是那个婊子,又知道我所知道的这些事—幸好我不是—我早就先下手为强了。那婊子跟吉米耍花样。"霍格耸耸肩。"所以我们才会在这儿,"说完又把手指伸进鼻孔—这次他似乎想掏个大的。

  意大利佬继续检查他的睾丸。

  我抬头看着霍格,他整张脸都皱成一团,大拇指转个不停。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你盯着看什么?"

  我张开嘴,舌头沿着下唇慢慢滚动。

  霍格明白了,把那东西扯出来—黏糊糊地挂在他拇指背面—然后对我皱起眉头。

  我抓着他的腿,拼命伸长脖子,把嘴张得更大。

  "啊,别这样,小贱货—"他用那只刚挖过鼻孔的手拍打我。我抓住它,把他的拇指塞进嘴里,吮吸着鼻涕:有些已经结痂发苦,有些还软软的带着咸味。他想抽回手。"别闹了,你这个小杂种…"我舔着他咸咸的手指。"啊,别这样…"但霍格笑了。"你他妈真是个变态的小怪物。行了,别闹了。你都让我硬了。"但他还是让我舔完吸完,我的舌头扫过他咬过的指甲,周围粗糙的皮肤,后面厚厚的角质层,上方硬邦邦的指关节。"没错,"他说。我摩挲着他的腿。"我知道你是哪种贱货—整天在厕所附近晃悠,见鸡巴就含。小子,在我们完事之前,我要用屁股把你蹭个遍。你也心知肚明。"我还能闻到他放屁的味道;我喜欢这味道。"到现在为止我只是在你里面撒尿射精。但等我开始拉屎…你最好当心点!"他大笑起来。

  那个意大利佬正对着柜台撒尿。

  霍格很好奇里屋发生了什么,因为丹尼跟着吉米和那个黑鬼进去了。"快点…"他推了推我的头。

  于是我跟着他朝门口爬去。

  但丹尼出来了,在他撕破的衬衫里耸动着肩膀。一个口袋的侧面被扯坏了。翻盖垂下时,下面的布料干净得多。

  霍格停下来。"你们几个完事了,嗯?"

  丹尼的手指滑向自己阴茎的头部并捏紧,让尿缝皱起,然后又回到从裤裆露出的阴毛处捏住,使他的阴茎向侧面摆动;接着又回到头部;他咧嘴笑了。

  "呜喔喔—嘿!"吉米走出来,几乎弯着腰,然后向后仰,揉着肚子。"哦天呐!"他摇着头,龇着龅牙咧嘴笑。"看着那个黑鬼那样操她,哥们,我非得射她脸上不可!根本忍不住!就算我刚射过也忍不住—"吉米打了个响指。"那个婊子活该断肋骨和挨揍。那个黑鬼还在干她—你们就靠干这行吃饭?"

  霍格点了点头。

  "没错!"吉米摇着头。"你们就是专门收拾这种贱货,让她们知道自己的位置。我懂!"我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瞥了一眼。那个意大利佬的尿从柜台边的水洼蜿蜒流过地板,像蛇一样碰到了女孩的脸。她没动。但她开始哭了,仿佛之前的一切她都承受了或抵挡住了;但这个实在太过分了,

  吉米看着她皱起眉头。"我觉得你们对朱迪不用太粗暴。我是说,我一直知道她是个好货,也知道她妈妈怎么看她。我也知道她妈妈会怎么看待这事,所以我才说你们也可以玩玩她。你们可以操她,但是…呃,她确实没做错什么,所以我想—"他挠了挠头—"你们没必要太伤害她。懂我意思吗?"

  那个意大利佬的连体工作服像括号一样框着从脖子到胯下的毛发。他还在用手指玩弄自己,但看起来已经没那么疼了。他看了看戒指。

  "如果你是老大,那你说了算—你说放过她,我就放过她。"意大利佬冲我咧嘴一笑。"过来

  吃吧,贱货。"

  我爬过去,蹲着把脚收在身下。意大利佬抓住我的头,把他湿漉漉的鸡巴塞了进来。第一下顶入时,他又射出了最后几滴尿。我抓住他的胯部稳住姿势等着他射精。

  "你们这些混蛋可真会折腾这个小贱货,"我听见吉米说。

  "妈的,"霍格说。"除非他哪个洞里有根鸡巴插着,否则他就不开心。"

  意大利佬开始呻吟。我感觉到了嘴里的戒指,就用力咬了下去。他的手抓得更紧了。

  "知道吗,"霍格说着,舌头在嘴里搅动,"我们今晚还得去另一个地方。好吧,你快速射了几次;但也许下次可以玩久一点。你看起来像是能掌握这行门道的人。"

  "哈—?呃…不,"吉米说。"不,我是说…好吧,你们可以玩你们的。我不反对。这是份工作。你们拿了钱。但我可不会掺和这种事…我是说,和那个婊子,我跟她确实有些过节。我是说,她和她男朋友—"

  "好吧,"霍格说。"我懂。你刚才看起来像是要加入的样子。我就是问问。"

  那个意大利佬终于射了;还射了很多。

  "好了,我们得离开这儿,"霍格说。"嘿,你这个蠢意大利佬,你操完这个吹箫的没?"

  "我想我也该走了,"吉米说。"我进来是因为看见你们的卡车。也许你们可以捎我到磨坊路,我从那儿走十分钟就能回埃伦维尔,没人会知道我来过这儿。"

  "可能有点挤。"霍格说。"但我们可以试试。"

  那个意大利佬还在喘着粗气,放开了我的头。我松开嘴时粗暴地咬了一下。当我让他爽到的时候,他倒吸一口气,低头冲我咧嘴笑。

  那个黑鬼现在已经出来了,站在丹尼旁边。他们都看着我,像是等着轮到他们。但从霍格肩膀耸动的样子能看出他开始不耐烦了。他的手还在胯部动作着。

  我像猴子一样蹲着爬回他身边,他揉了揉我的头。"我想我们可以—"

  突然那女孩伸手越过地板—她不得不伸长手臂,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够不着—去抓一个品脱罐。她一个翻身仰面朝上,坐起身,用力将罐子朝霍格的脑袋砸去。

  霍格怒吼一声,把我推到一边,猛地转向她。(罐子掉下来砸中我的肩膀,弹到我撑在地板的手背上—我赶紧抓住它—然后滚开了;这该死的玩意儿真疼!)

  女孩的手缩回来捂住嘴,好像现在才意识到这也许不是个好主意。但从她张开的指缝间流露的神情不是恐惧;全是愤怒。

  "哦,嘿…"霍格慢悠悠地说,"这可真带劲…"滑稽的笑容取代了他狰狞的表情。他大步朝她走去。

  她扑倒在地,翻身趴着。

  霍格一只靴子踩在她身侧,光脚踩另一侧,弯下腰,把手举过肩膀,重重打在她头上—她被打得向侧面晃出十英寸—又弹回来。"这才—"他又打她一下—"带劲!"他停下来喘口气,把前臂在膝盖上靠了一会儿。"继续啊。再干点这样的事。来啊。反正我本来打算在离开前再多揍你几下的。不过对我来说更有意思的是,懂吗,如果我能假装是在惩罚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明白不?所以你再来点这样的…来啊!"他又一次击打她的头部。

  她的拳头紧紧攥着抵在耳朵上。

  他正要再次打她时,那个黑鬼猛地扑上前—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他像是要把霍格推开,但他只是绕过了对方。黑鬼跪了下来,双腿大张地压在她脑袋两侧—他粗糙的脚后跟向上翘着,脚底的黑皮布满褶皱和裂痕—脚趾蜷曲着,一把揪起了她的头。

  她尖叫起来。

  "该死的,黑鬼—"那个意大利佬笑道。"黑鬼,从这婊子身上滚开!你想干什—?"

  虽然霍格退后了一步,但他仍然咧着嘴笑得很大。

  "走之前我得尝尝鲜,"黑鬼喘着粗气说。"我是说我还没碰过—"他把她的脸猛地按向自己;他已经让她用胳膊肘撑起身子—"这骚货!"他用指关节钳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尖叫变成了无声的

  喘息。他用一只手臂弯箍住她的头,弓身压住她,掏出自己的阳具;然后,指关节再次陷进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按向那玩意儿,此时她一只手在布满木刺的地板上打滑,另一只捶打着他的胯部和大腿。他嘴唇向后咧着。脸上的疤痕在皱纹里扭曲成一团。

  "该死的,黑鬼!"意大利佬开始放声大笑。

  霍格仍然半蹲在他们上方,站起身来也笑了。"哦,操,快看那个—来吧,黑鬼!从这婊子身上下来!她现在他妈是个残废了—"霍格伸手想把那黑鬼拉下来,但他笑得直不起腰;手又缩回来捂着肚子。他大笑着摇头,擦了擦鼻子,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看向吉米。他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时而变成难以置信的表情,时而又突然咧嘴笑起来。

  丹尼没有笑。他的目光在吉米和那个正在女孩身上忙活的黑鬼之间来回游移,看起来既感兴趣又困惑;还带着些说不出的古怪。

  吉米也开始放声大笑。

  "快点,"霍格每当能喘上气时就说道。"快点,黑鬼!从她身上下来…快点!"

  "我这就来,"黑鬼跪在地上,臀部还在抽动。"我…"突然,他向前一顶,闷哼一声,松开她的头,又向后仰去,踉跄着站起来。"我刚射了…!"他咧嘴笑着,又踉跄后退,差点被油漆罐绊倒。这一幕让霍格、吉米和那个意大利佬笑得前仰后合。

  黑鬼把他湿漉漉的阴茎塞回裤子里。

  女孩趴在地上,干呕着、喘息着、吞咽着,试图恢复呼吸。

  "好了,现在咱们离开这儿!"霍格说。他仍然咧嘴笑着揉肚子。不知道是因为还在笑,还是因为最初被轮椅把手撞到的地方还在疼。"今晚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干!"

  女孩趴在地上,把脸转向我们,整张脸皱得像颗白葡萄干。"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她低声骂道;那个黑鬼肯定伤到了她的喉咙,因为她的声音完全嘶哑了;她的一侧下巴闪着湿漉漉的光泽—"你们他妈的烦死人了!"这句话肯定费了她很大力气,因为她又喘了起来,几乎把脸贴到了地板上。说真的,我觉得她连十五岁都不到。

  霍格回过头来。他那双绿眼睛里充满困惑的惊讶,没刮胡子的脸颊凹陷着,在油腻金发后面是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脏额头上的皱纹。他举起手—我以为他又要打她。"宝贝儿,"他说,"这就是我们来这儿的原因。"他的手放了下来。"嘿,舔屁眼的,起来跟上。你们其他杂种也跟上。"

  黑鬼撑起身子,从轮椅旁走过。他用一根手指卡在轮辐间,转动轮子,然后朝门口走去。你能听到轴承在车轴上嘶嘶作响。

  我站了起来。

  吉米走上前来。他不得不跨过女孩的脚踝。

  丹尼又开始脱衣服了。那个意大利佬用手指掏着耳朵,转身朝门口走去。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巨响。

  我环顾四周。霍格也是。

  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她踉跄着跌入光线范围内,让你能看清她正抓着门框。看起来她全靠指尖抠进木头里才没瘫倒在地。她摇晃着,脑袋耷拉下来,衬衫从一侧肩膀滑落,头发里沾着血,整个侧面都是血污。她大口吸气,声音响得像坏掉的引擎,同时抬起头—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仅露出一条灰色缝隙,眨了眨—然后猛地向前倾。从她髋部的拖拽姿势来看,我猜她的一条腿几乎和地上那个女孩一样废了,我以为她会直接栽倒,但她撑住了柜台边缘,把另一条腿蜷到身下。她的脸皱得像被人从后面拽住的橡胶面具:满脸是血,抬起来盯着我们。接着她转动头颅,看向地板上的女孩。

  然后她又抬起头来。

  接着那只眼睛突然睁得极大。嘴巴也张开了—圆圆的,像相机镜头,我当时这么想着—越张越大,却…没有尖叫。她发出嘶哑的喘息声,那种粗粝沙哑的声响让双肩向内收缩,脑袋依然朝着我们,却陷在肩膀之间。

  "天啊…"吉米低声说;我好奇他在后厨没见过的景象,此刻究竟看到了什么。

  嘶哑声持续着,中途有东西从她嘴里掉出来砸在地上:大约五颗牙齿的齿桥。我能

  看见细小的金属线。打斗中肯定把她的嘴伤得很厉害,因为那些血迹让我花了三秒钟才认出那是什么。

  "…基督啊,"吉米用那种让我不得不看向他的声音说完。

  他拳头攥得紧紧的,看起来害怕得要命;然后那种恐惧突然在他脸上变得狰狞起来:他向前冲去,像是要扑过去当场把她干掉。

  霍格只是抬起胳膊,吉米往前冲时正好撞在上面。"稳住,"霍格说。"咱们这儿完事了。走吧,小子。"

  吉米浑身发抖,那样子实在滑稽。

  霍格直接把他拽了个转身。"走。"

  那女人又踉跄了几步,手扶着柜台。

  "操,"黑鬼说着,转身,从容不迫地打开门晃了出去。吉米被霍格领着—想回头看又没完全做到—跟着出去了。

  "走,"意大利佬说着推了我肩膀一把。于是我和丹尼跟着出去,意大利佬走在我们后面。他砰地关上门。

  透过门我还能听见她又拖着脚走了几步。

  "耶稣基督,"霍格说着又爆发出一阵大笑,"你们这帮混蛋差点把那老太婆干挺了,看样子。"

  "嘿,她还能走呢,"黑鬼说。这话让他笑得直不起腰。意大利佬也开始狂笑。

  霍格咧嘴笑着。

  而吉米只是显得很紧张。

  "没,"黑鬼缓过劲来接着说,"她离死还远着呢。太能折腾了。你也看见她—"

  我们走到卡车还有一半距离。但从小店里又传来那种刺耳的吼叫,粗粝响亮得仿佛她就在一尺开外。这次霍格笑喷了。"嘿,黑鬼,你带着锁链没—"

  "哎呀老兄,我把它们落在后面了!"

  "你真是个废物,"霍格说。他转过身,沿着车道走回去,进了门。门缓缓关上。那道照在碎石上的光线逐渐变窄。

  三十秒后,霍格出来了,拿着它们—他出来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匆忙。

  "他们干了什么!"那个意大利佬咧嘴笑着问。

  霍格看起来相当惊讶。"没什么。他们当时的状态

  也干不了什么。"

  "嗯,她看起来确实不像能干什么的样子,"那个黑鬼说着又大笑起来。"你们这些家伙—"这是对丹尼和我说的—"如果你们要干这行,就得学着更狠一点。"

  我们走到卡车驾驶室时,吉米的嘴唇几乎包不住他的牙齿。他的一只手在臀部上下摩挲着。

  当他爬进出租车时,那个黑人回头看着吉米:"别担心。你看见她了,她没死。"

  "如果她死了,"吉米说,"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但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不,在那婊子对—"

  "继续,"霍格说。"赶紧上来,伙计。闭上你的臭嘴。"

  "好的。当然,好的…"吉米紧跟着我爬了上来。

  霍格从另一边绕过来。

  车里相当拥挤。我坐在那个意大利佬的大腿上。丹尼坐在那个黑鬼腿上,吉米被挤在中间。霍格发动了引擎。我们都很安静。我猜是因为有个陌生人在场,我们没敢胡闹。我真的很想弯下腰,把头钻到霍格胳膊底下,掏出他的鸡巴含住。但我没这么做。

  正当我纳闷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安静时,吉米开口道:"嗯,我猜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他把手放在大腿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声音仍然透着紧张。"就拿你们来说。你们干这种活儿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对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干上这行的?"

  "你问这个干嘛?"霍格反问;但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呃,"吉米说,"我打赌这背后肯定有故事。"

  "操…"霍格的大腿突然绷紧:离合器断开。他单手把排挡杆往后一推。"我啊,九岁就开了第一个骚穴。而且是真的撕开的。"霍格突然大笑起来,某个回忆涌上来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我妹妹贝琪。那婊子流血流得像只被割喉的母山羊。叫得惊天动地。老爸冲进来发誓要把我俩打死。但后来他自己也笑了—老爸很有幽默感—他还是揍了我们。不过他每打两下就会笑场,所以

  他不得不走过去坐下。他会喝上一口酒,然后回来继续打。我猜妈妈醉得根本不在乎。爸爸以前也经常打她;而她只会咒骂他,然后喝得更醉。我第一个不得不自己动手打的婊子—"我们转过一个街角,灯光勾勒出霍格侧脸的锋利轮廓—"是我十四岁那年。嗯,那可真带劲。比我大几岁,住在路那头。我会跟着她进树林,然后揍她直到她让我操她。后来,我常叫上兄弟们一起去揍她

  她看到我们来就会跑 但她从没

  告发过。"他笑起来。"跑得也不够快。"

  "你是在这附近长大的?"吉米问。他的手滑到两膝之间轻轻动着—但位置太靠前,不像是要做什么。

  霍格瞥了一眼。"不算太远。但那是在真正的穷乡僻壤,伙计。我是在一堆烂事中长大的。你最好相信那确实是堆烂事。我刚说到我老爸对吧?他是个干瘪的小矮子。我猜他个头连我一半都不到。他长着大脚大手,顶着你这辈子见过最脏的头发,脑袋小得可怜;他从鼻子到膝盖都透着刻薄和干瘦,唯一不干瘦的就剩那根屌了。我知道这个是因为至少每周一次,当他喝醉时—这可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就会想操我们每个人。家里女孩比男孩多。他说这让他高兴,但我觉得他根本不在乎。他会干那个老女人。我们都会从门缝偷看—把手伸进我裤裆里,小贱货,玩玩那玩意儿。"我照做了。"对,就是这样。我家老头子,他可真是个奇葩。我记得他让那个老婊子一直大着肚子。他会喝掉一半救济金,她就喝掉另一半。然后他们就边干边打—把整个破棚屋都砸烂—然后再继续干。有一次,他告诉我大哥博,说要是他想就可以操那个老女人,因为他已经厌倦她了,而且这时候贝茜已经大到能承受成年男人的鸡巴了。他也直接去找贝茜,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把手伸进她裙子里,舌头塞进她嘴里,还把她手按在自己裤裆上—嘿,弯下腰来舔我的蛋,小子。"我照做了。"当时大概十七岁的博,他早就偷看妈妈上厕所什么的很久了。他灌了一大口酒,就咧嘴笑着朝妈妈走过去。妈妈坐在那张绿色大椅子里,醉得厉害—但也许她早就告诉过

  那老女人追着博不放,她猛地扑过去扯他的裤子,使劲拉开他的裤裆,还发出哼哼声,因为一开始解不开他当腰带用的绳子。而他则拽着她的裙子,直到妈妈那只干瘪的奶子都露了出来。我记得他们倒在地上,就在那儿干了起来。这时候,爸爸—他已经把贝琪按倒在餐桌上了。"

  "那你当时在干嘛?"吉米问道。

  霍格调整了一下腿的位置,猛地捅进我嘴里射了出来。但即便我嘴里含着咸腥的精液吞吐时,他也没停下讲述。"我手伸进裤兜破洞里,发狠地套弄着。我小弟派珀,就跟这个吃鸡巴的货差不多。我是说他逮着机会就追着要含我的屌。还有波哥的。连老爹的他也要,只要老头子允许。玛丽·埃伦和甜乔以前总逼他舔她们屄,但我觉得那真不是他天生爱干的活,懂吗?可他还是会舔—通常老头子要是撞见他对我们任何人下嘴,准会把他脑袋揍开花—舔姑娘们时揍得更狠,可能就把他逼到我们这边来了—不过我们还挺受用,尤其玛丽·埃伦、波哥和我。所以派珀就偷偷摸摸找地方给我们口。说不定我爱被口交就是派珀培养的—他确实把我们调教得挺到位。那晚他看见我隔着裤子自慰:派珀哪能放过这机会。他把我拽到角落,我们滚到地板上,他把脸埋进我胯间就卖力干活—让我射了三次都没吐出来过。最后我就蜷在角落睡着了,他脸还卡在我腿间等着下一场。我记得后来是被老爹吵醒的,他就穿着那件破汗衫(我印象里从没见他脱过;那颜色灰得像周一早晨上周五剩的咖啡。最后左腋下的破洞大得布料都撑不住,整件衣服就垮了。于是下周他又弄了件新的,一直穿到来年开春),正跟埃米莉和甜乔在床上翻滚,但他爬起来撒尿。洗手池边有个他开了没喝的啤酒瓶,他抓起来就往喉咙里灌温吞的啤酒,同时放着水。结果尿没对准池子全浇在脚上,他就趿拉着步子想对准铁皮桶,死活不肯放下酒瓶因为

  爸爸就是那样。派珀看到了,他挪过去,抓住爸爸那根还在喷溅的老二,把它按到自己脸上开始吮吸。嗯,那感觉对爸爸来说肯定很舒服,因为他让派珀一直吸着,甚至在他喝完那该死的啤酒后还让派珀继续吸了会儿。大概两分钟后,我听见爸爸发出哼声。射完后我以为他会揍派珀一拳。但他只是拍了拍派珀的头,抽出来,踉踉跄跄地回到床上。派珀回到我身边时,这个斜眼傻笑的混蛋嘴角还挂着精液。他不喜欢马上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慢慢品味。很快爸爸又在贝琪身上哼哧哼哧地干起来了。甜乔打着呼噜—她仰睡时总是这样,就算她才十来岁也这样。而派珀,他又把我的老二含进嘴里,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

  "听起来真是个特别的家庭,"吉米摇着头说,"你这出身可真够特别的。"

  "该死的,"霍格说。他用粗短的手指戳了戳我的后颈。"老爹养了一窝小杂种。没过多久,贝琪是第一个肚子大起来的姑娘—她还不到十三岁。老妈气得像只落水的母鼬鼠。但老爹正忙着让人下注赌那是他的种,还是博的,或是我的,甚至是派珀的—结果生出来个黑皮小杂种,老妈笑得前仰后合,说这是老爹活该。而他大吼大叫,骂骂咧咧地说是哪个天杀的黑鬼搞了他亲爱的贝琪…不过到最后也没查出来。猪排—他们给那个小黑杂种取了这个名字,虽然他从来都不胖—等这场闹剧结束后,反倒成了老爹最疼的一个。上次我回家时,已经有五个—还是六个?—浅巧克力色的小杂种到处跑;老妈也生了一个;猪排还让他的亲妈贝琪又怀上了。那个小黑鬼还不到十五岁。老爹可得意了;他说全家就靠他和猪排传宗接代。"

  霍格的阳具渐渐软下来。半软不硬的感觉又大又舒服。我一点点咽下精液。

  "你老爹怎么看你?"吉米问。

  "我猜爸妈都觉得我没啥用,"霍格说。"他们觉得我是个基佬。"霍格揉着我的脖子笑了。"偶尔让人给你口交,老爸觉得这还行吧。但他除了把鸡巴插进屄里之外

  什么都不赞成…要是你寂寞久了,插屁眼也行。"我能感觉到霍格耸了耸肩。"也许

  他们是对的 问题是每次我看到女人,随便什么女人

  都差不多:我就忍不住想象她眼眶淤青,或者鼻子流血,或者哭哭啼啼,甚至就是一副无助害怕的样子,我的鸡巴就会硬得发疼。我是说,我可以养个吹箫的,但不会特意去找。可那些婊子,我是说:她们让我兴奋得他妈的要发疯!"

  "是啊,"我听见吉米说,好像他能理解。"是啊,我懂。事情就是这样:有些让你兴奋,有些让你开心,有些让你发火。就像那个婊子和她男朋友对我做的,当时我—"

  我感觉霍格的腿绷紧了。卡车颠簸着停了下来。

  霍格说:"起来,吹箫的。"

  我坐起身。

  霍格把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塞回裤裆。"你该下车了,"他对吉米说;我猜霍格压根没打算听吉米的故事。

  "还没到磨坊路呢…"吉米往前探身,看着挡风玻璃外。

  "来吧,"霍格说。"快下车。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几百码远。这样没人会看见你从我们卡车里出来。"

  "哦,"吉米说。"好,当然。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扭动着身子准备从座位上往前挪。

  "等一下,"黑鬼说。他打开身旁的车门。"我下车帮你。"

  霍格也打开他那边的门。"是啊,我也想伸伸腿。"他跳下车。"下来吧,狗娘养的,"他对我说。"快点,动起来!"当其他人从另一边下车时,我也跟着下来了。

  "我猜岔路就在那边?"吉米绕过卡车前部。当他经过车灯时,灯光洒在他的格子衬衫和胡茬下巴上。

  "没错,"霍格说。他站在驾驶室门边,一只手搭在门框上,半倚着。丹尼和意大利佬也绕了过来。另一边,我能听到水溅在车轮上的声音。那个黑鬼正在撒尿。

  现在吉米脸上唯一的光亮来自几码外电线杆顶端的路灯投下的月牙形光晕。

  "嗯,谢谢,我想"他看起来有点尴尬,试图

  把牙齿往里收一收。

  "你确定不想跟我们一起干下一票试试?"

  "不了,"吉米说。"不了。我不干这个。谢谢…不,我想我该走了。"他后退了几步,点着头,手在臀部蹭了蹭;然后转身沿路走去。

  "看着点,狗娘养的!"霍格突然低声说道;他靠着我退回敞开的车门边,伸手到座位底下,掏出一把窄口径猎枪。我惊讶地后退了一步。

  霍格举起枪。随着砰的一声响!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三十英尺外,吉米也抽搐了一下。丹尼—或是那个黑鬼—吹了声口哨。

  "来吧!"霍格低声说。他冲我咧嘴一笑。然后他向前冲去。我紧随其后。

  吉米脸朝下趴着,试图撑起自己,发出:"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的声音。血浸湿了路肩的碎石,蔓延到沥青路面上,开始像T字型左右流淌,直到某处开始横穿路面,现在正朝三个方向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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