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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7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10000 ℃

  霍格用鞋尖抵住吉米的臀部,把他翻成仰面朝天。吉米的手抓挠着碎石,然后无力地摊开。

  "呃呃呃 呃呃呃 "

  霍格推了推我的肩膀。"快点,狗娘养的!把他他妈的那玩意儿从裤子里掏出来开始吸!"他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笑意。

  我很害怕。但我还是跪了下去,双膝夹在吉米的腿间,拉开他的裤链。他的裤子上有血;是从衬衫上流下来的。我掏出吉米软绵绵的阴茎;我刚把它含进嘴里,就感到霍格赤脚踩在我后颈上;他把我的脸按在吉米的裤裆上。一侧的拉链刮擦着我的脸颊。那软绵绵的阴茎在我嘴里弯折着。我能听见尼格、达戈和丹尼正在靠近。"继续舔啊,小子!继续舔那根屌!你会爱上这个的,鸡巴佬……"吉米接下来的"呃……"声被闷住了。他的腿突然抽动起来,

  像是在挣扎。我在霍格的脚下扭动身子想看个究竟。霍格正把枪管塞进吉米嘴里。吉米用一只手推拒着,那"呃……"的声响此刻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单音。

  我能通过踩在脖子上的脚感受到霍格在笑。接着:三声同时响起—砰!我差点咬断他的阴茎,脖子因猛地撞上霍格的脚跟而疼痛;啪!还有种噗嗤声!吉米抽搐了一下。我的嘴里灌满了尿液。

  我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呛住了。尿液从鼻子里流出来,火辣辣的。

  "把这玩意儿喝干净,小子。这种机会可不常有。喝掉它,小子。喝掉。"霍格咯咯笑着;我既能从他踩着的脚上感觉到,也能听见。"只要你朝人脑袋开枪,狗娘养的每次都会尿裤子。"

  我咳嗽着,松开了那喷溅的肉体。

  "来啊,来啊,狗娘养的!别浪费了!把它含回去!"于是我又把那东西塞回嘴里;我试着吞咽,喝下不少,但也漏了很多。夜晚的碎石地跪着很凉,硌得我膝盖生疼。

  "耶稣基督啊…"丹尼说,"我是说…哦,天哪!"

  霍格把踩在我脖子上的脚稍微松了松。"你完事了?"

  我点点头。这时尿液确实流完了。我又咳嗽起来,终于能喘气了。我甚至看不清东西,因为不能呼吸时眼泪涌得太厉害。我眨着眼往后坐去。整件衬衫又热又湿。尿液顺着我胸口和左袖内侧往下流。我用指关节揉了揉眼睛。

  吉米的下巴在那儿。还有个东西可能是耳朵,也可能是从他颌部撕下来的什么。然后是一团带着毛发的东西。我根本没看见任何牙齿,不管是上排还是下排。鲜血喷溅了五六英尺远。

  "天啊,霍格!"丹尼说,"我是说,该死的…!"丹尼的阴茎还露在裤链外。但只半硬着。他耸着肩膀,手在腿上微微抽搐地来回移动。"我是说,你就那样…我是说,就这样对那混蛋…你干嘛…?"

  "嗯?"霍格转过身,似乎有些惊讶。

  "我是说,"丹尼道,"你为什么…?"

  "那王八蛋疯了,伙计!"霍格说着,把枪托拖过碎石地,朝自己鞋子方向挪。他的手指在…

  桶,肯定还热乎着呢。"你听到他刚才说的那些理由了吧?那狗娘养的精神病得跟疯鸟似的!"

  "是啊,"丹尼说。"是啊,但是…呃,你没必要—""嘿,老兄!"霍格举起猎枪—我看到丹尼吓得一哆嗦。"那疯子神经不正常,你难道没听见吗—喂,你们几个!把这王八蛋从路上拖走,行不?"

  黑鬼拎起吉米的脚踝。意大利佬抓住他一条胳膊。碎石从松开的指缝间簌簌掉落。

  他们把他往路边的灌木丛拖去。被拖进去时他叫得可惨了。

  "那种疯狗必须得毙了,"霍格解释道。"不然他准会内疚去报警,转眼条子就掌握你的体貌特征和整个案情。我可是见过这种事的。我自己就栽过不止一回。""那要是她去报警呢,"丹尼说。一只手在胯部游移,两根手指勾着裤袋。另一只手扯着松垮的裤裆。"我是说你又没杀她…"

  霍格思考着。"好吧,"他说—这时尼格和达戈决定把吉米再拖远几英尺,路边的树叶沙沙作响—"这些婊子们既然已经惹上这么多麻烦,她们绝不敢靠近警察。至少乔纳斯先生是这么跟我说的,明白吗?但是,就算她突然说'去他妈的,我偏要去,我不管了',然后她们来追我们—如果是她告发的,不知怎么我还能接受。但如果是那个屁眼松垮的鸡巴混蛋—"霍格朝尼格和达戈在公路外踩踏的地方扬了扬下巴—"那会让我恶心得想吐。"霍格摇摇头,把猎枪换到另一只手,搭上丹尼的肩膀。"走吧,回卡车那儿去。嘿—!"他朝我喊道。"快点,鸡巴混蛋!"我跟了上去。

  "是啊,我想也是,霍格…"丹尼说。"但是,呃,我只是—""别说了丹尼,"走在我前面的霍格说—丹尼的裤裆松垮得可怕,在路灯光下霍格看起来像是坐在黑色油污里—"听着。"他们缓步前行时,枪托在霍格膝盖旁晃动。"那混蛋跟我们一起时,打那婊子,操那婊子,完全乐在其中。现在他倒要转身跟我们说他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你要是干出这种事,

  伙计,就因为你他妈乐意。就因为你这样能找乐子。就因为这是你喜欢的调调。但你能想出个天杀的理由吗?像我们那样搞那些女人—她们到底对别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才让这事儿说得过去?就像他试图告诉我们的那样?"

  丹尼把双手插进口袋又抽出来,这样来回走了四步后,不自在地说:"不…但你不是要回去杀了那个乔纳斯先生吧,就是那个该付我们钱的主儿。"

  "现在乔纳斯先生要这么干,"霍格说,"我能想出干这些事的理由。但吉米那小子当时也跟着我们一起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不,那狗娘养的是个疯子。他跟我们扯那些理由…我懂那些理由,以前都见识过。听我说,不出三天,那些理由对他就不够用了。等他开始觉得内疚,倒霉的就是我们这些狗娘养的。我看透了,丹尼。"

  "我不知道,"丹尼现在听起来没那么难受了,但语气变得古怪,"也许你本可以干点别的…那样可能就没事了…"

  "我给过他机会了,"霍格说。"我问过他,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干下一票。你们都听到了,我他妈问了他三次。要是他跟我们一起干,我连他妈他一根汗毛都不会碰。虽然我还是看他不顺眼,但我不会开枪打死他。'因为那样他就是自愿干的,也许他就能明白为啥要干上一票。但是理由?伙计,我他妈没空听那些屁话。我放过几个那样的混蛋—他妈不止几个。每次我都后悔。所以我给他们机会。给他们两三次机会。但我不会为了个疯疯癫癫的混蛋冒险—听他他妈讲那些狗屁理由!"

  丹尼哼了一声。"你没问他三次。只问了两次。"

  "只问了两次?"霍格看着丹尼皱起眉头。"操,真他妈见鬼!我通常都问那些混蛋三次的。真的。"

  那个黑鬼和意大利佬跟在我后面,笑着谈论丛林里发生的事。尤其是那个黑鬼。

  我回头瞥了他们一眼。

  "嘿,舔屁眼的,"意大利佬说着把手搭在我肩上。"操…我"我的衬衫都湿透了。"操,舔屁眼的…"他把我推开,但还在笑。"你他妈真是个恶心的混蛋!"

  那个意大利佬的靴子碾过碎石路基。黑鬼的光脚在细石子路上沙沙作响。

  前方,霍格一只脚光着、一只脚穿着靴子,发出"沙、咔、沙、咔、沙、咔"的声响,走向驾驶室门。他跟在丹尼后面爬上车,然后探出身子喊道:

  "嘿,你喜欢那样是吧,狗娘养的?喜欢那样是吧,喝光最后一品脱好酒?你觉得很爽是吧,嗯?快他妈上来,你们这群哭哭啼啼的贱货!全都给我滚上来。我们还有活儿要干!"

  当黑鬼和意大利佬绕过我时,我回头望向道路:路灯下,碎石与沥青路面上,血迹如旭日般闪闪发亮。

  "过来吧,小子。"霍格把我拎过树篱,放在他身旁的暗草地上。

  前方,丹尼俯身望向亮着灯的窗户。他背对着我们。微光中,他的胳膊晃动着。

  一声闷哼;枯叶哗啦作响。 dago(意大利佬)翻了过来。

  "操…!"黑鬼低声说,"能不能小点声,嗯?"

  意大利佬扶着黑鬼的肩膀稳住身子。"好了好了…走吧,嗯?"

  "正走着呢,别急,"霍格说。

  我们穿过草地朝房子走去。

  里面有白色窗帘,但没有完全拉上。霍格和我稍稍落在其他人后面。有一次他伸手拍我的屁股;两根手指从大奇科在我裤子上撕破的洞里伸了进去。我们在窗前停下;我往后靠。一根手指滑入指节深。另一根在试探。"该死的…"霍格低声说。但我分不清他是在说我的屁股还是我们正看着的东西。

  一个略显肥胖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她穿着家居服。棕色卷发松散地披着。她穿着拖鞋,正皱眉看着一本平装小说。她衣服有一颗纽扣松开了,露出小三角肚皮,我觉得房间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

  她丈夫—我猜是她丈夫—坐在壁炉旁的绿色大椅子里,那壁炉很久前就从燃气改造过;燃气喷嘴都被锤平了。他穿着无袖汗衫。头发灰白;灰白毛发从腋窝褶皱处支棱出来。他脖子通红。但手臂却很苍白。他

  正在看一份折小的报纸。

  一个红发小子,大概和我同龄,也许大一岁,盘腿坐在棕褐色地毯上的棋盘前。(我以前住的那栋楼的管理员教过我下棋,他说我很擅长。在他去世前。)我们能听到电视机的声音:它肯定就在窗户正下方—因为我们看不见它。

  那小子移动了一枚棋子,但手没有拿开。

  女人换了个腿的姿势。

  "是啊…"霍格低声说。我们都蹲着。霍格的脸凑到我旁边。"那会是个不错的屄。"我感觉他紧贴着我,他的胡茬蹭着我的脸颊。我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和口气。他咯咯笑着扭动手指,我又往后退了退。他的手臂在我背后收紧。"老兄,霍格要把鸡巴插进去可有的玩了!"那个意大利佬现在在我们前面,丹尼和黑鬼在后面。"我要把它插进那个骚屄里,把她操开。然后再操开一次。"

  她放下书,转身直视我们。每个人都稍微动了动。除了霍格,他继续说:

  "她现在在看晚间新闻呢。连他妈电视屏幕上的窗户都看不见我们。根本不知道过几分钟我就要把那大屄裹在我的鸡巴上,像涂了油的丝绒,像发痒的肉,像长了牙的热牡蛎—"

  扔石头的肯定是丹尼。

  吓了我一跳;但意大利佬已经用手掌打掉了其他大块玻璃。他跳起来钻了进去。霍格接着把我推上去—电视翻倒了,我听到更多玻璃碎裂声(显像管)和噼啪声。然后霍格、黑鬼和丹尼也进来了。

  女人站了起来,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人正要站起来。他的眼神在我们和他妻子之间来回游移。

  霍格的靴子踢翻了棋盘;棋子混着玻璃碎片滚了一地。那孩子用手捂着脸—我猜是被割伤了—在地板上向后挪动。

  "你他妈—"那男人猛扑过来。我猜他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

  霍格一拳打在他脸上。

  男人踉跄着后退。

  霍格追上去又是一拳—这次打在肚子上。

  男人跌坐在安乐椅里,眨着眼直喘粗气。

  有什么东西砸中霍格的肩膀弹开了。是本平装书。那女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扔过来。霍格只是微微缩了下胳膊,甚至都没回头。她正四下搜寻,想找别的家伙砸。

  "…狗娘养的,"霍格嘟囔着。他双拳交握,猛地砸向男人的下巴。脑袋猛地一歪。男人的双手在椅臂上弹跳了两下。他瘫向一侧;一缕鲜血从耳朵里渗出,顺着下巴爬过脖子。"操。"霍格又骂了一声。"第一下就该把这杂种往死里揍—"交握的拳头沾着血—他再次猛击上去。

  女人尖叫起来—我转身—看着她抡起台灯砸向那意大利佬的脑袋;灯砸在了他肩膀上。

  灯泡熄灭了;玻璃底座碎裂,灯罩滚落在地。那个意大利佬把手举到脸上,从脸颊上拿开时,手上也沾满了血。他笑了。"你割伤我了,女士…"他舔了舔血淋淋的手掌。"你割伤我了,女士,现在该我割你了。"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刀子。"我要在你肚子上开个洞然后操它,女士。我要把你的腿像弗吉尼亚火腿一样切片,煎来当午餐。我要挖出你一段肠子,把屎挤干净,然后当戒指戴…"

  "…耶稣基督啊,"女人低声说着,退到沙发后面。"哦,我的天…"她还在看着。

  突然意大利佬弯腰掀起沙发前缘:沙发背重重撞上她的腹部,把她砸向墙壁。我觉得没那么用力。但也许她只是吓坏了:"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叫声虚弱地起伏着,试图转身贴着墙爬走,手掌平按在蓝色墙漆上。

  霍格一把抓住那男人的头发,提起他的头,对着嘴狠狠一拳,脑袋被打得歪向一边。口腔里

  的东西碎了。"操,我就喜欢这样"他咧嘴笑着,捡起

  那根还挂着破碎灯泡和灯座的电源线。"给,把这混蛋捆起来,黑鬼。"

  黑鬼抓起男人瘫软的手臂,绕着椅子移动。

  霍格走到沙发尽头,拽着它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挪开。那个女人倒向他,胡乱挥舞着手臂。他把她推了回去。我猜他以为她会从沙发扶手上摔下去。

  沙发,但她没有。他扇了她一巴掌,咧嘴笑了。"你喜欢这样吗?"他又用另一只手打了她一下,力道重得不像在开玩笑,却带着戏谑的语气。"你喜欢这样……?"他又扇了她一巴掌。

  "住手…!"她尖叫着。"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住手…!"

  霍格拉开了他的拉链。"女士,我们甚至还没开始呢。"

  她试图从他身边冲过去,但他抓住她并推了回去,这次真的非常用力。只是他没有松开她的裙子。她跌回沙发上,又崩掉了三颗纽扣。她拽着布料试图遮住自己,意识到做不到后,就把双脚缩回沙发上,观察着他要做什么。当她的脚滑过沙发边缘时,掉了一只拖鞋。

  霍格弯下膝盖,拇指勾住他的阴茎。它弹了出来,上下晃动。

  她脸上的表情消失了。她开始换上另一种表情。

  霍格咯咯笑了。

  那个表情也消失了。

  霍格侧身走到沙发前。

  "天啊…!"那个意大利佬说着开始大笑,他握刀的拳头与另一只拳头交叉抵在肚子上。"看看那个该死的婊子!她他妈吓坏了,都快拉裤子了。"

  "舔它!"霍格说。

  她仍在试图用裙子遮挡胸部;乳晕周围有一大片红晕,让我想起番茄汤罐头里的颜色。

  霍格打掉了她的手:她猛地缩回手的幅度远超过那一击的力道。"含住它,甜心。"

  她只是眨了眨眼。她的手攥紧了沙发垫边缘,起初我以为她要把它扔出去。

  "来吧,甜心。"霍格弯腰扯下她双肩上撕裂的裙子,直起身。"你最好含住它,婊子。不然你会后悔没这么做的。"他向前挺动胯部。

  她盯着那晃动的龟头,包皮松垮地耷拉着。

  然后尿液溅在她脸颊上。

  她猛地别过脸。他扇了她一耳光。这打断了他的尿流。但她的肩膀和一只袖子还是湿了一大片。尿泪划过她的脸颊;嘴角挂着一滴。她紧抿双唇,把嘴唇往嘴里收。那滴尿液顺着下巴滑落。

  霍格咧嘴笑着,稍稍分开双腿,扭动胯部

  像是要再尿一次。

  她发出声响。

  他说:"含住它。"

  (那个黑鬼从后面把手搭在我肩上观战。我能感觉到他龟头顶在我一侧臀瓣上。)

  "张大嘴。吞进去。"

  她张开嘴。一滴液体划过上唇。

  他向前倾身。

  (黑鬼的手在我肩上收紧。)

  "嘿,吃鸡巴的,"霍格说,"这婊子伺候我的时候捏捏我卵蛋。快点,快点。捏它们。用力,狗娘养的。"我挣脱黑鬼走上前。

  我从后面伸手,从霍格的两腿之间探去。布料冰凉且仍带着湿意。我一把攥住他的睾丸;收紧手掌。

  "再使点劲,贱货!"

  他前后摇晃着身子,让人很难不跟着拉扯。

  "该死的…!"那黑鬼低声咒骂。接着,他挤进我和霍格之间,伸手去抓她—

  "嘿,黑鬼!"霍格喊道。

  —一把将她的裙子彻底扯落。霍格挣脱开来;他又开始撒尿,尿流在沙发上四处飞溅;但他大笑着。

  我听见她裙子撕裂的声音。听见她内裤被扯破的声响。

  她试图推开那个黑鬼,喘息着、哭喊着又突然噎住。她阴部覆盖着浓密的黑毛。黑鬼拽起她一条腿;你能看见那赤裸的阴户像裙边牛排般垂荡着。那个意大利佬抓住她另一条腿—尽管他还拿着刀,她仍拼命挣扎。黑鬼大张着嘴蹲下,隔着另一条腿抓住她,把脸埋进她双腿间。我看见他下颌后侧的肌肉绷紧—

  她尖声大叫,猛地后仰又前倾脑袋,捶打他的头,抓挠他的耳朵,脑袋无力地左右甩动,嘴巴仍大张着,所有气息都泄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尖叫,用脚跟猛踹他的后背。

  霍格那只脏手攥住自己龟头。尿液漫过他的指关节滴落。有些顺着睾丸流下,在他右裤腿上洇出深色发亮的长条痕迹。

  那个黑鬼咧嘴笑着走上前。他的龟头已经露了出来,像从黑色软管里挤出的梅子。他把它塞进她的尖叫里,插进她拍打的双手之间。

  霍格猛冲过去—我能看到黑鬼在她阴毛附近的苍白皮肤上留下的牙印,像三排红色蚂蚁组成的半圆—压在她身上,进入她体内,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悬在边缘,他的靴子掀起了地毯,光脚卡在坐垫之间。

  那个意大利佬半蹲着,咧嘴笑着微微喘气。他油腻的拇指横按在刀柄上,在刀刃上压出深深的凹痕,我等着看鲜血从他手指上流下来。

  意大利佬把刀放低抵着胯部—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用刀尖钩住自己的铃铛,用刀子左右摆弄着勃起的阴茎,刀柄深陷在他的腹股沟里。沙发上,霍格、黑鬼和那个女人发出咕哝声。我身后也有咕哝声。我转过身。那个被延长线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在摇头。但他并没有真正清醒。

  丹尼把那个红发小子按在他父亲膝盖上,裤子褪到小腿处,正在操他。那孩子尽力抓着东西。他用牙齿咬住父亲的裤腿,每次丹尼推进时都龇牙咧嘴。口水浸湿了他嘴边的布料,就像尿液浸湿霍格的裤子那样:虽然污渍没那么大。

  我走过去看着丹尼完事。他站起来喘着气。男孩躺在那里。他一度收紧臀部,呻吟着,然后又放松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来吧,"丹尼对我说。

  他用拳头捋过自己粗壮的阴茎—那东西依然硬挺着。当拳头抽离时,他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缝间残留着一圈湿漉漉的褐色液体。他开始吮吸这些液体,同时转向客厅门口。他将拇指从嘴里抽出来。"来吧,我想找点东西……"

  他那沾满唾沫的手又回到了阴茎上,拇指边缘的皮肤泛着水光,无意识地揉搓着。我们沿着走廊走去。厨房里,餐桌上堆满脏盘子。托盘上,残留的肉块周围凝结着干涸的油脂。一道裂缝贯穿了蜡灰色的肉冻,直达底部的肉汁。

  丹尼拉开一个抽屉看着里面的餐具。"嘿…我以前认识个家伙,总喜欢用抽屉夹自己的睾丸玩。就为了找乐子。他还跟人打赌说敢这么干;

  在派对上。"丹尼又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塞满了纸袋。"他有时会干上三四次,还他妈特别用力。"下面的抽屉也被拉开:里面有钉子、绳子、一把锤子、两把螺丝刀和一卷胶带。他打开第四个抽屉,里面放着雕刻工具和土豆捣碎器;但又回到放五金工具的抽屉。他的龟头抵在油漆剥落的抽屉边缘,手在里面翻找。他取出一把钳子放在台面上,把额前的头发拨开—袖子的腋窝处已经撕裂—又继续摸索:他拿出一根六英寸长的装饰钉,那种几乎没有钉头的,转身用臀部关上抽屉。他的阴茎在空中晃荡。"你得帮我干这个,狗娘养的。"他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托住老二,另一只手的拇指和肮脏的食指捻动着那根钉子。

  客厅里有人吼叫;随即变成尖叫。接着霍格和那个意大利佬大笑起来。

  "好了,现在—"丹尼将钉尖戳进自己的马眼。他推进去大概半英寸;然后猛地将钉子往侧面一拧,钉入尿道内壁—"操…哦…妈的…"又推进去半英寸。继续往里顶。

  他单腿站着,另一条腿弯曲着,好像无法承重。

  继续推进。血顺着钉子流下,沾满他的手指。"妈的…"他低声说。他向后靠在关上的抽屉上,喘着粗气。"来吧,狗娘养的。你来推…帮我推…直到它穿出来,行吗…?"

  我一手握着钉子,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它已经半软了。他下巴上下颤动,发出窒息般的声音。然后张开嘴开始喘息。"插进去啊,贱货…!"

  钉子沾满鲜血变得湿滑。就像在捅穿一块湿布团。他一只手平放在大腿上。有一次他用运动鞋后跟踢到了柜台。包皮覆盖着龟头;起初,钉尖在包皮上顶出一个小凹痕。"继续,让我们…让我们看着它穿出来…"凹痕变成了帐篷状。鲜血顺着稻草色毛发间皱缩的阴囊流下。"快点…"他现在自己握住阴茎,将钉尖楔入包皮—钉尖闪着光穿透出来。但鲜血从松垂的边缘渗出。丹尼把钉子推得更深—此刻他整个阴茎都沾满了血—

  直到差不多有两英寸的金属露在外面。他移开沾血的手指。钉子的另一端从他的尿道口斜伸出来,将一侧的皮肉挤得皱起。"哦,操…"他喘着气说,"不错吧?嗯…感觉真…真他妈爽…这是我他妈不知道多久以来第一次没硬起来…"他揉着大腿看向我。他的腿还是不太灵便。"我怎么都摆脱不了那该死的勃起,狗娘养的。真的。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他在柜台周围看了看,拿起钳子。"现在得把它弯成环。像 dago 那样的。我觉得他鸡巴上那个环真他妈酷—"那个意大利佬的环不过是根铜丝;丹尼却插了整根该死的钉子。

  "来啊,帮我搞定这玩意儿…"他试图用钳子夹住一端扭转钉子。但对他可能有点困难。"给,你来拿。快点,你来弄。"我尽力而为;弯得还是不太圆—更像个方形。他让我把两端拧在一起。我操作时,他不时用手背狠狠抹嘴。我用钳子后端的牙口剪掉了钉头和钉尖。每剪掉一截,他就闷哼一声。

  末端拧出的尖刺相当狰狞,闪着寒光。

  他背靠着水槽柜台,双手抓着边缘。"好了…现在你得把它转进去。让扭曲的部分进到我的鸡巴里面,明白吗?"他吸着下唇咬着,好像在思考是否真的要我继续。"这样看起来就像一体的了,明白吗?就像达戈的那样。"他的双手沾满褐色污渍。嘴边也有褐色痕迹。有些是血迹。"快点,臭嘴!转进去。继续…"

  我开始转动那个笨拙的环。

  "哦,对…!哦,天啊,对…!就是…就是他妈的…!对…"

  我不得不捏住他龟头撑开缝隙,好把扭曲部分塞进去。进去时把洞口扯开了一些,但当我终于把它弄进去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但当我再转进去四分之一英寸后,就变得困难多了,他开始流更多血。

  有次他抬起一只脚,咽着口水。

  他闭着眼睛。

  "…再来一点!"

  我又转进去一些。

  "…好了!"他低声说。

  顺着裤腿流下的血就像尿,像口水。我吮吸着手指。血比尿更咸。我喜欢这味道。

  丹尼还在喘着粗气;但他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那根钉子从阴茎一侧斜穿而过,沾着血迹的样子看起来相当诡异;即使你知道原理,也不禁会好奇它是怎么固定住的。过了一会儿,丹尼眨了眨眼:"现在我得看看能不能走路…!"他深吸一口气,往前迈了两步。"老天!"他的右腿跛得很厉害。他站着,双手兜在胯下。"耶稣啊,这感觉就像…就像他妈的另一回事,狗娘养的!"他又吸了口气。"过来让我靠着你,伙计。快点。"他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我们绕着凌乱的厨房餐桌走。"我会没事的,是啊…哦,操!"这话让我以为他要哭了。可他却咧嘴笑着。等我们走到走廊尽头时,他已经把那活儿塞回了裤裆里。

  他们还躺在沙发上。但另一张桌子翻倒了,地毯在房间里皱成一团,这让我猜他们曾离开过沙发又回来了。

  老爸还被绑在椅子上。

  我没看见那个孩子。

  有人踩到了其中一个象棋棋子—木制的车裂开了,棋盘上留着靴底的纹路。

  霍格从女人身上撑起身子。他浑身是汗,衬衫敞开着,皮带垂在两侧,阴茎硬挺发亮。"嘿,意大利佬!"他咧嘴笑着。"你想操她吗,你这该死的拉丁佬?"他左右转动着,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想操她就过来啊。"霍格一只手里攥着那个意大利佬的刀。"来啊,意大利佬!"突然他径直将刀刃捅了下去。

  她尖叫起来。

  鲜血从霍格指关节周围喷涌而出。

  霍格转动刀刃,然后猛地一划。

  刀从她大腿里抽出来时,上面沾满了东西。

  她同时嚎叫着、呛咳着,踢打、哭泣、又发出更多尖叫。

  "操这个!"霍格大喊。

  霍格踉跄后退,那个意大利佬扑到她身上快得我都看不清他在干什么。

  "把你鸡巴插进去啊,狗娘养的!你他妈整晚都在说这个

  快啊,把你鸡巴插进我割开的洞里;快操它。"霍格从沙发边摇晃着退开。他自己一边脸被抓得稀烂。我猜他刚才确实费了不少劲。

  那个意大利佬—他的连体服腰部被撕开一道口子,我能看到他浓密体毛间的疤痕在边缘移动—正试图插进去。我看不清他成功了没;如果没成功,他就像条狗一样在她腿上蹭着自己,一只手抓着她乳房,而她则在尖叫。也许他成功了。

  那个黑鬼又回到她头部位置。但她那样尖叫着,他实际上做不了什么,只能时不时给她来一下;每次他这样做时,就大笑起来。

  霍格把那意大利佬的刀扔在地毯上,转身把血淋淋的手指在裤裆上擦了擦。"嘿,吃鸡巴的,我有东西给你—"这时他大概注意到了丹尼血淋淋的裤腿。他开始大笑。"过来这边。你们俩刚才在搞什么?"

  "嘿,霍格…"丹尼还在大口喘气;他仍然咧嘴笑着。"你真的在锻炼身体,是吧?"

  "他做了什么?"我们走过去时霍格问我。"把他蛋割了?—还是他逼你干的?"我手上也沾着血。

  丹尼一瘸一拐地靠着我们走,有次被地毯褶皱绊到(当时他猛吸了一口气),我们总算走到了。

  "让我看看。"霍格把两根手指伸进丹尼两腿之间。丹尼抓我肩膀抓得太紧,我疼得想挣脱。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背湿漉漉的。脖子也是;他低头盯着看时,脖子侧面皱起皱纹。他喘得像只小狗。

  霍格把手伸进丹尼裤裆,掏出他肿胀血淋淋的生殖器。"操他妈的耶稣…"突然霍格握紧拳头挤压它们,力道大得他自己嘴唇都抿薄了。"喜欢这样吗?"

  丹尼又抬起一只脚离地,踉跄着撞到我身上。他快速点头。嘴巴张着。又点了点头。

  "操他妈的基督啊,"霍格重复道。然后松开了手。丹尼小心翼翼地用脚踩在地上。开始呼吸:短促的喘息,每次间隔很长时间。霍格转向沙发。"嘿,你们这群杂种!"鲜血浸透了一整个坐垫和半个另一个。在那下面,血渍在前部装饰面上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半圆,直径近两英尺。"要么把货卸了,要么滚出这里。"

  丹尼说:"没事了,对吧,霍格?霍格…?我是说,现在没事了,是不是?"他从我肩膀上推开自己。另一只手放在他的阴茎上—那东西又从裤子里斜伸出来—还没完全硬,但大约半勃。丹尼掏出他血淋淋的睾丸。"现在没关系了。什么都行。什么都无所谓。你是这么说的。没事了。没关系。"他用拳头顺着阴茎往下撸,在穿孔的龟头前突然张开手指。然后再来一次。他盯着地板四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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