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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9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8060 ℃

  "这小子的口活真他妈带劲,"霍克说,"是吧?"

  "还…"丹尼用我听过最古怪的声音在我头顶低语,"还行。"

  黑鬼轻笑出声,像是知道什么秘密。我把脸埋进丹尼粗糙的阴毛(他的阴茎和嵌在深处的指甲);很多毛发黏结成绺,部分干涸的体液让它们变得扎人。我重新含住顶端,用舌头拨弄那个指甲。想象着它在龟头内部扭转,折磨着发炎的组织,撕扯着坚硬的海绵体。我再次整根吞入。现在你能明显感觉到他硬了。我的双手按在他大腿上;他的一条腿不停颤抖。有时连手臂也是。

  每当我用牙齿挤压顶端附近时,就有更多液体渗出来。

  "想赚点外快吗,霍克?"黑鬼问。霍克说:"啥?"

  丹尼的手指在我头上抽搐;他的腿在我掌心下发抖。而霍克和黑鬼继续交谈,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对,"黑鬼说。"真的。我知道哪儿能搞到钱,伙计。要不要跟我合伙,懂吗?" "怎么搞?"霍克问;这是那种尾音下沉而非上扬的疑问。

  我继续给丹尼口交,就当那些人不存在。"你知道码头那地方吗,伙计?就是黑鬼们停渔船的地方?"

  "在弗伦特沃特码头那边—"

  "不,伙计。不是…我是说克劳霍尔那边,黑鬼的

  渔船停靠的地方。"

  "你是说在海岬另一侧—"

  "对!对,就是那儿。我认识那边几个黑鬼,他们肯定想操这个金发小贱货。我打赌能卖个四五十美元。"

  "真的?"

  "当然能,"那个黑鬼说。"你有自行车,可以载我们过去,我来安排。钱咱俩平分,伙计。很简单的事。"

  "你想把这个小贱货卖到黑鬼渔船上?"

  "当然,"黑鬼说。"把他带过去,拿了钱就走人。"

  "操,"霍克说。"他们真会买?"

  "肯定买,"黑鬼说。

  我吸得更卖力了。丹尼的手滑到我脸颊边。每隔十秒左右他就轻轻抽口气。其余时间他都屏着呼吸。他也开始抽动。我裤裆里开始渗出精液。

  "我不想让霍格看见我们带走他,"黑鬼说。"他对这小杂种挺上心的,现在把人拐跑他可能会不高兴,懂吗?"

  "霍格?"霍克问道。"你是说后面那个大块头狗娘养的?妈的,我在这儿跟他喝醉过几次。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想要分一杯羹。"

  黑鬼笑了起来。"他妈的一点没错!"

  "那他正在伺候的这家伙呢?"霍克问。

  "操,"黑鬼说。"看看他这德行。丹尼已经神志不清了,什么都记不住的…是不是啊,小子?"

  "…没事的,"丹尼又轻声说道,声音诡异。

  "天啊,"霍克说。"他怎么回事?"

  "他疯了,"黑鬼说。咯咯笑了起来。

  我觉得丹尼那句"没事的"是对我说的。感觉他快要高潮了。

  "那就走吧,"霍克说。"赶紧把他弄出去。"

  有人抓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拽。

  我向后倒在了某人的膝盖上—

  "快点,狗娘养的!"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对抗着拉扯我胳膊的那些手。

  丹尼发出:"呃呃呃…!"一只手拍打着,但没完全碰到他那根上下晃动、颜色异常、穿满金属环的阴茎。另一只手仍抓着点唱机边缘。

  "快点,快点!"霍克低声催促。我刚站稳,他们又把我拽了回去。

  在点唱机的灯光下,丹尼脸上挂着红蓝相间的泪痕。他目光涣散,内外眼角都带着白色分泌物。抓着点唱机的手突然抽搐。啤酒瓶翻倒,砸在地上。泡沫像岛屿般在木地板上流淌。

  "来吧…我"霍克的靴子和黑鬼的光脚溅起水花。他们拖着我穿过后门。外面的天空豁然开朗,比点唱机的灯光还要深蓝。

  透过敞开的门,我听见霍格在喊:"嘿,意大利佬—!过来再给你这婊子弄个鸡巴上来。快来!"许多摩托车手在他上方叫嚷着。

  但在笑声中,我听见:"好了,好了…"那是意大利佬。"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下一个谁来?快来—看看她,她他妈想要疯了!她骚得都要炸了。快来!她是我老婆,我知道那骚穴能有多热。谁来当下一个…对,就你?哈,你走运了狗杂种!让老子看看你的钱,小子!"

  霍克在前,黑鬼在后,我们在摩托车之间挤过。

  我在那辆挂着死猫的车前停下。"走啊!"黑鬼从后面推我。霍克的是另一辆—插着旗子那辆。霍克的手—指节通红,指甲缝里嵌着黑泥,前端有半月形污垢—抓住黑色橡胶把手。摩托车在支架上摇晃后退,哐当一声稳住,像头黑铬相间的狮子。

  "我们都能挤上去吗?"那个黑鬼问道。霍克单手拍打座位,从他那件已经磨损的牛仔服肩头咧嘴一笑—自从上次在佩德罗家见过他后,衣服就破了,他用生牛皮绳把破布条系了起来,皮绳还是鲜橙色,看起来很新。"这狗娘养的小破车。把他挤在我们中间。"然后他皱起眉头。"你得当心你的光脚,黑鬼。碰到排气管,你他妈的脚趾头会被烫掉的—"

  "老兄,"黑鬼说,"老子以前坐过这破车—"

  "我是说你真该穿双靴子。因为就算是运动鞋碰到那玩意儿也会融化—"

  "少废话,狗杂种!"

  "随你便。"霍克跨腿坐上座位。"既然你这么说。"他拧动油门。龙形纹身和卐字符下的肌肉随之滚动。

  "上来,"黑鬼对我说。

  我照做了。

  黑鬼随后爬了上来。

  黑鬼的肚子贴着我的后背;我的肚子紧贴着霍克的牛仔服。我双手环抱霍克稳住自己。一只手抓着牛仔布,另一只按在他多毛的体侧。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皮肤的伸展。

  黑鬼一只手环住霍克另一侧;另一只手抓着我,在后面安顿下来。

  酒吧门口,丹尼踉跄着走出来。

  他看起来喝醉了。但我知道他没喝多少。他的头像盲人一样四处转动,嗅闻着烟味。只有那双疯狂的亮蓝色眼睛瞪得老大。双手在身侧抽搐着垂下又抽搐。

  霍克在我面前直起身,又重重落下,猛踩启动杆—

  我以为我们要摔倒了。

  但发动机喘息着轰鸣起来。

  "抓稳了吗?"霍克喊道。

  "你他妈快动啊!"黑鬼说道。"那个疯杂种要出来了。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们往哪走。"

  "操,"霍克拖着长音说。我们猛地向前冲去。"那小子那副德性,连他妈朝他下巴挥来的拳头都看不见!"我们向左倾斜,急转弯,哐当!冲下人行道,又绕了回来。

  我们差点碾过丹尼的运动鞋。

  他的裤链还开着。老二还露在外面。他一瘸一拐的。而且看起来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他满脸都是湿的。当我回头看时,他正踉踉跄跄地走向霍格的卡车。最后看到的景象是,他已经拉开车门,似乎在试图伸手到座位底下摸索什么东西。

  我嘴里还残留着那种怪味。

  真该让他射出来的。

  对丹尼从来用不了那么久。

  "操!"霍克站在碎石路肩上,皱着眉头用拇指揉着裤裆。"天杀的王八蛋!"

  "鸡巴佬,"警察说。他不是在跟我说话。天色已近黄昏。"看我不整死你!一辆摩托载三个人。你们都没戴头盔。黑小子光脚骑车—我不知道,但这肯定违法。还有那个—"他狞笑着指向侧翻的豪华轿车,车轮还在转动。一个前灯的光束斜射进树林。"看我不整死你,鸡巴佬!"

  "就是他想要把我逼出公路!"霍克摇着头。他真的很愤怒。但也很害怕。"那个狗娘养的在我们后面尖叫着冲上来—他妈的直接越过隔离带,伙计—然后在该死的高速公路上车轮朝天翻滚!我是说,看看他…."霍克用沾满油污的拳头比划着。

  警察盯着霍克。"你们这些喜欢穿着蝙蝠侠服装还是什么鬼东西到处晃荡、挥舞腋下的家伙:有机会教训你们这些混蛋时我可真他妈开心。"他对霍克露出和看那辆废车时一样恶心的笑容。"真的开心。"

  "操,滚蛋!"霍克说着,环顾四周。

  那个黑鬼安静地站在摩托车后面,双臂交叉,一只脚搭在另一只上,用脚尖拨弄着树枝之类的东西,基本上一直盯着地面。

  我离开摩托车走向那辆汽车。

  "嘿…"警察说。"那小鬼他妈的要去哪?"

  "和我一样,"霍克说。"和你应该去的地方一样。

  说不定那玩意儿里还有人活着!"

  "嘿,说你呢!"警察喊道。"你不能那样乱动事故车辆。有时候会爆炸!或者突然着火什么的。你会受伤的。喂!"

  汽油正从引擎盖下流出。绿色的油污像蛇一样蜿蜒,在暮色中闪闪发亮。那是辆黑色加长豪华轿车,后窗有窗帘,像灵车一样。它头朝下倾斜着冲出了公路。车载收音机正播放着妈妈爸爸乐队的经典老歌《此情可待》。

  司机看起来像是试图从车窗爬出来,但大概被安全带卡住了,他的脑袋从侧面撞破玻璃甩了出去。从路上看不到他,但他被割得血肉模糊。他的头、肩膀和一只手臂倒挂着悬在车外。

  他的头动了动。他的眼睛被划开了。即便如此,我还是认出了他。是乔纳斯先生。

  "嘿,小子!"警察大喊。"他妈离远点!随时可能爆炸!"

  车内,音乐戛然而止。

  "这里是爱德华·索耶斯,中断我们的节目为您插播一条特别新闻。数分钟前—就在不久之前,下前水区皮瓦基特酒吧烧烤店发生了一场血腥恐怖的屠杀事件。酒吧调酒师雷蒙德·W·阿诺德指认袭击者为17岁的丹尼斯·哈克纳。阿诺德先生在被抬上救护车时躺在担架上作出如下陈述:'我们都认识丹尼。过去三个月他经常来酒吧…'什么?抱歉?哦…是的:雷蒙德·W·阿诺德在送达时已死亡…呃…因胸部、颈部、臀部和腹股沟多处霰弹枪伤,在前水区纪念医院宣告当场死亡。很抱歉;让我们回到阿诺德先生…我想是在他死亡前…的陈述。是的…'我们都认识丹尼。过去三个月他经常来酒吧,尽管我们知道他未成年。他从不喝酒。只是站在点唱机旁听音乐。偶尔可能有人请他喝可乐。有几次我让他帮忙打扫。但他是个好孩子,滴酒不沾。'根据我们获得的第一份报告—紧接着我会为您宣读第二份报告—据称年轻的哈克纳在5点15分后不久离开酒吧,从属于某位富兰克林·哈格斯卡车驾驶室取出一把霰弹枪后,返回酒吧向人群开火…

  柜台边,杀死了幻影摩托车俱乐部成员阿尔文·莱利,该俱乐部成员当时正在酒吧喝啤酒。哈克纳再次开枪,致命地击中了俱乐部主席杰罗姆·汤利。当另外两名成员试图夺走他的枪时,他设法用枪托击毙了杰罗姆·汤利的弟弟乔治·汤利。"到这个时候,"枪击发生时也在酒吧的安东尼·达纳托的妻子爱丽丝·达纳托说,"我们都吓坏了。天啊!而且他不让我们离开。我们看着他站在一个刚被他射中的人旁边,跨坐在被他击倒的人身上,重新装弹后近距离射杀了雷—就是那个酒保雷。"十七岁的丹尼斯·哈克纳已被确认为从宾夕法尼亚州南部沃马克县离家出走的少年。"

  我听到身后路上传来警笛声。

  "在哈克纳离开皮瓦克特酒吧前,他用运动鞋尖蘸着血在地板上写下'没问题'几个字,同时用枪指着其他惊恐的顾客。当他离开时,血迹斑斑的地板上躺着四具尸体,还有三人重伤—其中一人,就是我刚才提到的酒保雷蒙德·W·阿诺德,刚刚去世。使用了猎枪的富兰克林·哈格斯开车送达纳托夫妇回家。他们没有受伤。但除了达纳托太太最初的陈述外,我们一直无法联系到他们进行更多评论…"

  "快点,该死的!"警察大声喊道。

  乔纳斯先生抬起头,又倒了下去。一块玻璃在他脸颊下碎裂。

  我转身走向摩托车。

  第二辆警车正停到第一辆旁边。

  那个黑鬼半靠在摩托车后座上,双臂交叉在敞开的衬衫前,一只脚踩着支架,另一只脚蹭着脚踝。

  微风吹乱了霍克的卷发,扯动着黑鬼破烂的衬衫下摆和磨损的裤脚。

  "操他妈的!"霍克用指节抵着肚子。他的牛仔背心拍打着。"我他妈什么都没干!看看这该死的轮胎印!那混蛋直接从该死的隔离带上跳过来了!"

  "嘿,比尔?"另一个警察从第二辆车的窗户探出头来。"行了比尔。你在干嘛?"

  "蒙蒂?"第一个警察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变得不那么好笑了。"我抓到了个骑摩托的混账东西。还抓到了他的

  屁股,伙计!把一辆该死的豪华轿车逼出了公路,可能把里面的人都弄死了—"

  "喂,你看!"霍克抗议道,"我告诉你,是他撞我—"

  "你最好让救护车来处理吧,比尔,"蒙蒂说。"你和我得去干活了…你没接到通知吗?出大事了。"

  "什么通知?"比尔用食指推起面罩。"你在说什么,蒙蒂?"

  "你是说你没接到关于哈克纳那破事的通知?"

  "什么破事?"

  "几分钟前刚下来的。有个该死的17岁小子发疯了,到处杀人!局长要这里到费尔黑文的所有警察都他妈滚回前线水域。"

  "啥?某个小子—?"

  "他在下前水区的皮瓦克酒吧大开杀戒,然后逃之夭夭—我记不清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接着他跑到三个街区外的加油站—当时条子们还都握着老二傻站在酒吧满地狼藉里—用跳线电缆勒死了那个看店的老头。用一把大号的老旧钢丝钳把他老婆活活打死,从抽屉里又拿了把枪—这次是把左轮—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对着刚来加油的车里一男两女就是几枪:直接打穿他妈的车窗—砰、砰、砰:就这样!"

  "他们还没抓到他?"

  "没!"蒙蒂嚷道。"我们可没工夫在这儿瞎耗—"

  有人把吸尘器管子怼在我耳边打开了。至少听起来是这样。

  霍克倒抽一口凉气:"天啊…!"眯起了眼睛。

  两个警察同时转身。

  那辆报废汽车窜起的火苗得有十米高。

  在轰隆隆的燃烧声里,不断传来噼啪爆裂的声响。

  霍克后退一步,用手腕抹了抹嘴,又蹭出一道黑印。他的脸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

  "你来不来,比尔…?"

  "老兄,我得等救护车看看有没有人—"

  "你他妈在逗我,"蒙蒂说。他仍坐在车里,摘下警帽捋了捋头发又戴上。火光把他脸照得通红。他望着熊熊燃烧的汽车。"那儿

  根本没你什么事。让那些小丑自己收拾残局,咱们去干正事!"

  "噢,老天,"比尔说。"我真他妈操翻这狗娘养的了!三个人骑一辆摩托,没戴头盔,把车逼到路边—"

  风卷着火舌向我们扑来。在轰隆声下有种气味,就像你把培根留在煎锅里开始烧焦的味道。

  "该死的!"霍克说。"我没把他逼下路!他自己撞上该死的隔离带差点碾了我们!"

  "他说不是他干的,"蒙蒂说。"放他们走吧。你要是不出现,局长会扒了你的皮。"

  "操!"比尔说。

  有次在电视上,我看到个警察把帽子摔在地上猛踩。我以为比尔也会这么做。但他没有。

  比尔猛地拽开警车门,把自己摔进驾驶座,屁股在座椅上弹了一下。车门砰地关上。蒙蒂的车已经发动了。比尔皱眉透过车窗瞪着我们,瞪着火焰。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要下车。接着他的车发动了。

  那个黑鬼鼓着腮帮子抬头看,松开抱着的双臂,开始咯咯笑。

  我的目光从远去的警车转回大火。

  霍克晃悠到柏油路边缘,那里路肩已经变成泥土和草地,他罗圈腿站着,拉开拉链,然后两根手指勾着裤裆停下来看着燃烧的残骸。

  又一阵风,我能感觉到热浪。

  霍克的脸扭曲了。脏手指摆弄着裤裆;他摇摇头,掏出老二—我都忘了那上面的毛能长那么长。尿溅在地上。

  突然,霍克皱起眉头,微微屈膝,中断了尿流。"嘿,舔鸡巴的。"三滴尿液在火光映照下闪闪发亮,接连从他皱巴巴的衣领上滴落。"过来。"他用力挤压,让红色指关节上的黑色皱褶舒展开来。他移动着拇指粗壮的根部,那指甲上覆着黑色角质,在毛发丛生的茎干和蜿蜒至龟头隆起处的粗壮血管上来回摩挲。

  我走了过去。

  "拿着它,小子。"

  我在他面前蹲下—他的牛仔裤纽扣已经滑到了皮带扣下方,

  所以正对着我眼睛的是一小块长着毛发的三角形皮肤—我把他的阴茎握到了他拳头的位置。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口交者。剩下的都在这里。"

  我的嘴里灌满了咸腥液体。我紧紧抓着他的胯部。他仍不松手:把拇指塞进我嘴里,同时开始用半硬的阴茎(像骑兵一样撒尿)和拇指操我的脸。我尽力吞咽着。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那个黑鬼走过来:

  "你他妈在干什么?"

  汽油和焦肉的气味浓烈得可怕。

  而霍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

  "想着既然要卖掉他,"霍克说,"我该最后验验货。"他向后晃了晃,又顶进来,拽着我的头往前撞上他的皮带扣。"该死的,那头猪真让我火大!"

  三辆车驶过;我看见车灯照在霍克的臀部。

  我想。

  很难分辨他们的声音和火焰的声音有什么区别。

  "老兄,"黑鬼说。"你刚才差点就让他信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先让那混蛋撞上隔离带,然后又那样冲到另一边!我惊讶他竟然没直接撞上你。他本可以把我们撞个稀巴烂。"

  "不知道,"霍克说。"就是突然想这么干。我猜他是可以撞我们的。但他是个怂包,老兄。我是说他当时吓得只顾逃命。那些大块头总是又怕又逃的。不管他们是谁。不过我没想到他会那样翻车—特别是那该死的条子正经过的时候。妈的,那警察真把我惹毛了!"

  黑鬼又笑了。"操,我得去撒泡尿。"

  尿液正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流,流到脖子后面,渗进衣领里。

  "就尿在这儿,"霍克说。"我想看这狗娘养的嘴再多沾点—你们管这叫啥?润滑剂。"

  "啥?"黑鬼说。

  "往我他妈的鸡巴上尿啊,黑鬼!这他妈有那么奇怪吗?"

  "会把你裤子弄湿的,"黑鬼说。

  "哎,老兄—"

  "好吧好吧,"黑鬼说。

  "我以前也被尿过,"霍克说。"你知道我们'幻影帮'是怎么给新人入会的吗?老兄—就这儿,对了。"他的指关节

  捅着我的嘴,被他的阴茎和拇指撑开着。黑鬼的膝盖就紧挨着我的肘部。

  它先打中了我鼻子的侧面,然后是脸颊。"往他嘴上打,黑鬼—对!我们抓到一个穿着新牛仔裤和新夹克的小子,他首先得把他的摩托车拆开,换掉曲轴箱里的机油,清空前叉和后叉,做一次全面检修,这样我们就能知道—

  "老兄,你干嘛不操烂那小子的脸然后—" "黑鬼你就继续尿吧,让我干我的事?" "好吧,"那黑鬼说。"行啊。看,我在尿呢!" 我不得不侧身才能呼吸。鹰隼把我拽回来,我的鼻子冒着泡。他的皮带湿透了。我能看见黄铜扣上跳动的火光:"—现在来个彻底大修,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他懂不懂摩托车。我们在莱伊山有个大车库当俱乐部。等他把摩托车拆开,所有零件都摊在防污布上—那条牛仔裤看起来也不怎么新了—我们就喝一轮。然后那家伙开始把他的改装车装回去。只有那时我们才让他再喝一杯,明白吗?可能再来几杯。而他还在那儿埋头苦干,试图把销子对准位置,垫片排列整齐。好手大概能装完三分之二才会意识到怎么回事,懂吗?然后他们会环顾防污布四周,老兄,看见大约三百个小螺丝、螺母、盖板、车身环和棘轮销;然后他们才会发现自己醉得多厉害—'在你昏过去之前把这该死的装好!再来一杯!'接着我们就真的来劲了。哦老天,看着一个醉醺醺、脏兮兮的机车党徒试图拧上最后五十个螺母螺栓,不用碰自己就能让我高潮,懂吗?就这么站着围观。"

  "你们就只干这些?"那个黑人问道。"呵,等他们醉得不省人事,"霍克说着放慢了动作(我感觉他稍稍软了些),"那些变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等他烂醉如泥躺倒在地—可能还会抽搐几下—那些狗娘养的就会把他当成人肉马桶。想撒尿?就往他身上尿。总有那么几个屁股松垮的混蛋会脱下裤子,蹲下来排出那些喝多了之后才会有的稀软玩意儿。要是喝得太多,还能直接吐在他身上。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虽然他们对我这么干过,我也这么对他们干过。我们立了规矩不准洗衣服,永远不准:他们就只能穿着这些过日子

  你懂的。而且在下一次聚会之前都不准洗澡。但真正让我受不了的是最后那些螺丝螺栓,老兄,就那么插进去—"他又全身绷紧了。"插进去啊黑鬼—还他妈的晃悠!"他射了。"耶稣啊…"

  那个黑人反正也尿完了。

  霍克抽身出来。"怎么了?你觉得这很变态?"他把湿漉漉的牛仔裤提了上去。

  "没。"黑人抖了抖身子,把家伙塞回裤裆。"别人能玩的花样我都能接受。来吧,狗娘养的。给我起来。"

  火焰只有之前一半高了。

  那黑鬼插进来时已经硬了四分之一。所以当他在霍克跨上摩托车时说:"我猜我们骑的时候也能操他"时,我并不惊讶。他带着伤疤的狞笑看着我:"你是个好货色,对吧,吃鸡巴的。他都湿透了准备好了。你嘴里还留着那些好汁液吗?"

  我没有吞下霍克的精液;但我让它在牙齿间来回流动,已经起了很多泡沫。

  "你只要把我的鸡巴弄湿,然后坐在这里—"他又在掏裤裆—"我会给你个爽的;就挤在我和霍克中间。"

  "天杀的,"霍克说。"你现在真要把他屁眼干烂…好吧,这小变态可能喜欢。来吧,咱们开始。"引擎轰鸣。

  黑鬼的黑鸡巴在暮色中挺立。当他们坐在轰鸣的摩托车上时,我把头挤在霍克后背和黑鬼前胸之间,把霍克的精液抹在上面。然后我扯开裤裆接缝。霍克前倾;黑鬼后靠。霍克皮带铆钉上跳动着点点火光;黑鬼发亮鸡巴的深色血管上滑落着火星。几辆经过的汽车用前灯把我们照亮。我爬上去;鸡巴滑进我体内,卡了一下有点刺痛,然后整根没入。霍克坐直,黑鬼前倾,把我夹在中间。我把脸颊靠在霍克穿牛仔裤的肩上。

  "伙计,太爽了!"黑鬼说。他的胸膛抵着我的背起伏。

  我们出发了。

  "…浸透鲜血的油漆抹布,在马丁内斯杂货店的后墙上涂写着十八英寸高的'没事'字样。当时在场的店主夫妇和五名顾客中,只有卡门·马丁内斯还活着。她因胸部和腹部中弹被送往弗伦特沃特区纪念医院,目前情况危急。'我想知道的是,'警察督察哈利对记者说,'他是如何这么快从城的一边跑到另一边的。'评论员爱德华·索耶斯建议,可能是乘坐13=A路公交车,在二十三街换乘。"

  音乐再次响起:《非常特别的爱》。但除了我,没人在听。

  收音机放在窗台上。

  在它后面,木板栈道的灯光下,昏暗的码头上下起伏。

  外面,又有一艘拖船在夜色中突突驶过,水声拍打飞溅。我们的摇晃停止了。

  船舱内,一只铁煎锅挂在铝制水槽上方的钉子上。

  尼格一巴掌拍在木板桌上,像拍一块烤焦的牛排。"嘿,大黑鬼!你怎么说?"

  大个子桑博只是咕哝着。"得让这狗娘养的开工。"他指的是那条船。"要是它赚不来钱,就只会往外掏钱。我手上闲工夫太多,除了鬼混啥也干不成。"另一艘拖船已经远得听不见了。"当然—"他冲着尼格和霍克咧嘴一笑—"要是操得够爽,我看也没必要急着完事。"他在椅子上往后一仰。沉重的靴子在厨房地板上吱呀作响。"他挺可爱。也许能让蜜糖宝贝歇会儿。但要是他不肯舔屁眼,我可不要他。"

  霍克把咖啡杯抵在下巴底下,靠着水槽。

  一个光脚的小黑妞站在大个子桑博的椅子后面,穿着脏兮兮的绿裙子。她大概十二岁。

  "舔屁眼?"尼格说。他又开始在桌子周围蹦跶,比划着手指,主要指向我。"怎么,舔屁眼—?黑鬼,那个金发小骚货什么都肯吃。他会吸。他会坐上去。

  他会像被卡住的小狗一样在下面扭动。他会让你高兴的,黑鬼!他会让你觉得活着真他妈带劲!"

  大桑波把他黑色的手臂—蓝色工作服的袖子像鹰仔的牛仔外套袖子一样被撕掉了—环抱住小女孩的腰,把她拉向自己。"哎呀,蜜糖宝贝大概已经受够了她老爸的大鸡巴整天插她的小骚穴了。"他的手伸进她的裙子。指节在她大腿处的布料下隆起。蜜糖宝贝稍微分开她棕色的双脚,表情严肃。一滴液体顺着她的腿流下;停在她的膝盖上。鹰仔啜饮着他的咖啡。

  "他真可爱,"大桑波重复道。"是不是啊,甜心?"他瞥了一眼蜜糖宝贝。她只是眨了眨眼。

  "那是你女儿?"鹰仔问。

  "当然是。"大桑波把一只靴子重重地搁在桌面上,又往后靠去。"八九年前我把她妈赶出去了,因为我受不了那老娘们整天抱怨我想玩这个小姑娘。"大桑波咧嘴笑了。"从那以后我们过得可开心了,是不是啊宝贝?见过这么漂亮的小骚穴吗?"他的指节继续蠕动着。

  蜜糖宝贝眨眨眼,挠了挠耳朵。"那男孩呢?"尼格说。

  "我现在倒是很想玩他—如果他肯舔屁眼的话。但我不喜欢强迫小孩。"

  "黑鬼!—"尼格做了个特别滑稽的表情—"你只要脱下裤子,弯下腰,把屁股掰开……!"两人为此笑成一团。

  "嘿,"大桑波对霍克喊道。"你喜欢吃屄吗?他们总说你们这些骑摩托的小子爱吃屄。"他把手从蜜糖派裙子底下抽出来。三根手指都湿漉漉的。"这个—"他把中指伸进嘴里慢慢抽出来,厚嘴唇夸张地外翻着—"可是你这辈子能尝到最棒的屄了,小子。"

  霍克对着咖啡杯咧嘴一笑,伸手往下拽了拽裤子。

  "蜜糖派,"大桑波说着让椅子前腿落回地面,"你过去给那白人小子舔一口。让他知道真正的好屄是什么滋味。就一口,

  现在…

  她一个拇指紧紧攥在拳头里(另一只手挠着连衣裙领口垂在胸前的部位;虽然比我大一岁,她的奶子比我也大不了多少),绕过桌子走到霍克面前。她头发很短,但一簇簇支棱着像被人揪过。我觉得她很漂亮。

  霍克灌下咖啡,把杯子放在金属水槽台面上。一把叉子叮当作响。

  蜜糖派把拳头放在大腿上—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把裙子往上提了几寸。

  "继续,继续,"大桑波说。"把她抱到水槽边上好让你够着,小子。除非你想跪在地上—有时候我也喜欢那么干。"

  霍克瞥了我一眼,又看向蜜糖派。他再次咧嘴一笑,双手插进她腋下,把她举到水槽边缘。她仍保持着严肃表情,扭动着往后蹭开,露出褐色的膝盖。

  "来啊,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大萨姆波说。

  霍克照做了。她没穿内裤。表情依然严肃。

  "我想—"大萨姆波把靴子从桌上放下来,椅子往后一蹭,岔开双腿—"我给这小杂种个机会。"他用拇指勾开裤裆上一颗铜纽扣。我猜这些军用铜纽准是他自己缝的,不是普通牛仔裤那种扁平扣。"当然,我最喜欢让这种小杂种舔屁眼,特别是我操母狗的时候。你知道,顺便也舔舔蛋。"

  "他可爱干这个了。"尼格看着霍克和蜜糖派,舌尖从嘴角探出来,像炭烤汉堡里渗出的肉汁。他坐在桌角,光脚后跟不停磕着桌腿。"没错,试试就知道。"

  大萨姆波的靴子在地板上蹭动。他抬臀离椅,掂了掂裤裆,重新坐下后又解开一颗铜纽。裤裆处的布料已经磨得发亮。我能看见一颗睾丸的轮廓顶出来。"我是说,"大萨姆波解释道,"我和其他黑鬼一样喜欢被口交。但最爽的还是让粉红小舌头在屁眼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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