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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8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2170 ℃

  "来吧,口交的,"霍格说。他把我从丹尼身边拉进他的臂弯里。他衬衫起皱的侧面被汗水浸湿了。

  那个意大利佬站起来说:"我他妈的开山刀呢?"他吸了口气,用前臂擦了擦嘴。"我的刀呢?"他转过身。"嗯?"

  他连体工作服的两侧黑亮亮的。

  从裆部到肚子,上至胸口下至睾丸,都结着深红色的血块。"我看见了。"他走过去,弯下腰,把它捡起来。

  "该死,"那个黑鬼说着从沙发后退,把鸡巴塞回去。"她他妈一团糟!该死的霍格,你把她搞得一团糟。"

  她说: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对,别听"。

  那个意大利佬低头看着自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阴茎头部,一直掐到冠状沟处,当他松开手指时,血珠里泛着铜色。

  "快点,快点,"霍格说。"咱们离开这儿。那小兔崽子去哪儿了…?趁他还没带人过来之前赶紧走。"

  意大利佬按下弹簧刀的按钮,刀刃咔嗒一声弹回刀柄。

  丹尼还站在地毯中央,身体摇晃着。

  意大利佬和黑鬼都没注意到他干了什么。

  他们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操,"意大利佬说。"今晚可真够呛。"

  "我们活儿干完了,"黑鬼说。"是吧,霍格?

  我们没啥要干的了?我他妈累死了。"他用带疤的

  手抹了抹嘴角。

  "滚出去上卡车,"霍格说。"你也是,丹尼。

  赶紧的。"他推了丹尼一把,男孩开始

  走动。瘸得没那么厉害了。

  "嘿,搞什么—哦操,黑鬼!你快看—"

  "妈的!他他妈干了…?"

  这是黑鬼和意大利佬发现了。

  丹尼正爬进驾驶室,路灯透过车窗把光打在他大腿上。

  "没事的,"丹尼说。"都没事儿。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一切都—"

  "喂—!"霍格大声喝道。

  丹尼闭嘴了。

  霍格滑到方向盘下,望向窗外。

  "都…"丹尼又开口,然后停住。

  霍格把门大敞开。

  我透过他望过去。

  那孩子站在树篱前。双手交叠垂在裆部。

  "嘿,"霍格粗声说。"你瞅啥呢?"

  车门打开时驾驶室的顶灯照出他头发有多红。皮带松着;衬衫下摆从裤腰扯出来,只扣了一颗扣子。他张着嘴,我看见他舌尖像沙丁鱼头般油亮地蠕动。

  霍格突然大笑。

  男孩的双手攥紧了裤裆。

  "小子,"霍格说,"你看起来想要点什么。"

  男孩眨了眨眼。

  霍格把大手伸进两腿之间,在座位上转过身面对着他。"想要就过来拿啊。"

  他拉开裤链掏出阴茎。

  身后的意大利佬笑了起来。

  男孩松开裤子—裤子滑落到腹部—犹豫地向前走去。他闭上嘴咽了

  口唾沫。

  霍格在驾驶室门槛上岔开双腿。

  男孩停下脚步,环顾四周寻找攀爬方法。

  霍格搓弄着自己。"来吧小子。这上面可沾满你老妈屄里的水呢;正等着你呢。"

  男孩伸手越过霍格左膝,把脚踩在车厢侧面的踏脚杠上。

  "这些小杂种都馋疯了,"霍格扭头说道,"他妈的一天到晚就想要这个。"

  男孩一只手抓着门边,另一只手按在霍格腿上,朝那只从霍格拳头里半勃着翘出来的阴茎低下头去。

  "吸啊宝贝!"霍格说:三秒后,他猛地踢了一脚。

  狠命地。

  这一脚让霍格整个人向后撞到我身上;那孩子被踹飞出去,在空中倒飞了六英尺左右,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不住干呕。

  霍格大笑着,转回方向盘前砰地关上门。

  "我操!"尼格咧嘴笑着,试图越过霍格看向窗外,"我操快看那小杂种—

  "行了行了,"霍格说,"坐下吧黑鬼。"

  霍格发动了卡车。

  "该死的,"尼格说着把手搭在达戈肩上转向他,"你看到霍格踢那小子时他那副缩卵样了吗?操!"

  "你觉得他想咬掉你的老二?"达戈问,"就因为我们对他爸妈干的事?"

  "放屁,"霍格说,"那小贱货想含屌呢。嘿小子,蹲下来接我的货。又他妈有一发要射了。装得满满的就等着喷呢。"

  我蹲下身钻到霍格肘下。那根肉棒滑进我嘴里。霍格在座位上扭了扭身子,放了两个响屁调整姿势。我慢慢吞吐着整根咽下。

  卡车转过街角,所有人都晃了一下。

  "噢伙计,"黑鬼说,"我打赌那小杂种飞出去的时候肯定吓尿了!"他又笑起来。

  "我有个好口活,"霍格边说边换挡,"不需要第二个:我就一根屌。"他喘了口气,"而且

  今晚可把它累坏了。"

  "天啊,"黑鬼说,"我就爱看你这么干,霍格!就爱看你这么干,直接往那贱货的蛋上踹!""没事的,"丹尼说,"没事的伙计。一切…都没事的。"

  我嘴里塞满霍格的阴茎。所以看不见丹尼在干嘛;但他声音听着怪怪的。

  "噢伙计…"黑鬼又笑起来。这事真把他乐坏了。"我太喜欢了。真希望是我干的。"

  霍格俯身揉了揉我的后脑勺,手滑到我脸下方调整了下裤裆,然后又收回来继续揉搓。

  "该死的,"那个意大利佬说道;我听见他伸懒腰的声音。"知道什么能让我今晚真正开心吗?就是看你们几个搞我老婆。别太粗暴;温柔点,冷静点…我打赌她现在正在酒吧等我回去呢。"

  "滚开,"霍格说。"我们不会碰你老婆。至少今晚不会。我他妈累死了。今晚就让这个舔鸡巴的家伙伺候我最后一炮。"

  "操。"意大利佬在座位上转过身。"那我要爬到卧铺上睡会儿。老兄,今晚我可够受的。"

  那个黑鬼咯咯笑了。

  "到地方了叫我。"我听见窗帘在滑轨上哗啦作响。

  "小心点,小心点…"黑鬼说道。

  "好吧,"那个意大利佬说。"抱歉,黑鬼。别让我睡过头错过

  领薪水的日子。"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后方。

  "操…"霍格嘟囔着。

  他的腿在刹车上绷紧。

  一切又瘫软下来。

  "起来,舔屄的。"我从他身上下来。

  当我们滑向路边时,树后的天空透出黎明第一抹蓝色。

  门边,丹尼靠着车窗睡着了。霍格减速停车时—当霍格停下时—他发梢的尖刺轻挠着脏玻璃。

  那黑鬼把两只拳头分开向上抡,嘴巴大张着,脑袋后仰。"…操—!"他一屁股坐回座位上。"我他妈累得像条死狗。"他环顾四周。"既然大伙儿都要睡,老子就睡他妈地板吧。"他

  在座位前趴下—我抬起脚;霍格没挪他的脚—然后摊开身子,翻来覆去地找舒服姿势。

  丹尼肮脏的手指头,啃咬过的指关节上凝结着褐色的血痂,像松垮的爪子搭在他裤裆上。裤腰的纽扣在麻绳下松开了,一边裤门襟向后敞着。腿毛上方的皮肤在弯曲处皱起。贯穿他鸡巴的钉子从他手腕下戳出来。肿胀得看不见血管。在红色海绵状伤口周围呈现出猪油般的半透明。血块堵住了尿眼和穿孔的包皮。

  那个意大利佬没拉上卧铺帘子。他的后背在座椅上方朝我们弓着。每次呼吸都带动连体服上的裂口在疤痕组织上来回摩擦,来来回回,来来回回,来来回回。

  "挪挪,吃鸡巴的。"霍格伸展开来,沿着座位往上挤,直到脑袋抵住丹尼的胯骨。丹尼在睡梦中呻吟。(那只爪子抽搐了一下。但他没醒。)"来吧,你最好拿我当床垫。要是老子压你身上,准把你压扁。"

  我站着,运动鞋尖抵在那黑鬼身侧,身体倚着座椅靠背,仪表盘顶着我的屁股。霍格用胳膊搂住我,把我拽到他身上。我爬动着调整姿势。他坚实的大肚子在我身下摊开。他粗壮的手臂放松地搭在我背上。我鼻子蹭着他腋下那块已经干了的布料。干涸的汗味半酸半甜。他动了动,想把脸埋到我身下:他的气息就像断电一个月的冰箱突然被打开时涌出的那股味道。"来…"他一只手摸索着。"含住。"他光秃的拇指头戳进我嘴里。"膝盖挪开。我要打飞机。"我挪开膝盖。他一只手臂滑下我的背。拇指在我嘴里抽送。

  我趴着,紧贴他隆起的身体,吮吸着他的拇指,双拳抵在肩膀旁。当我感觉到他开始随着自己的节奏颤抖时,我也开始在他肚子上摩擦。我的龟头顶开裤沿,在他敞开的衬衫下摆间那簇肚毛上蹭动。他把拇指在我嘴里抽送,指节处长着毛,尝起来像咸涩的粪便;光秃的拇指头抵着我舌根。

  "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他咧嘴笑着在我耳边低语。他脸颊上有道抓痕;看起来像是上次

  那个轮椅女孩扔过来的油漆罐;但我不确定。"我就是坨屎,舔鸡巴的。霍格全是屎,永远都是屎;我从里到外都是屎,还为此骄傲。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小子?你喜欢霍格这坨屎?你当然喜欢;你舔屎,你吸屎,你吃屎,霍格的屎…耶,"因为我把精液斜射在他起伏的肚子上。"你要从我嘴里吸屎,从我屁眼里吸屎,把我的屎塞进你自己…"他拇指的厚肉卡在我牙齿间。"耶…!"这是因为他射了。

  他把一根拇指从我嘴里抽出来,把另一根沾满污垢的塞进去。然后他往下探—我转头顺着他毛茸茸的肚子看向肚腩凸起下方的腹股沟—用手指从腹毛上刮起灰色的精液滴,当他手指离开时,那些小火山般的精液卷曲着垂下顶端。他把肮脏的指节塞进我嘴里,我吮吸着。就这样,他挑起一团团精液,他的和我的,喂给我吃。

  最后他把剩下的抹在头发上—用拇指接住一滴沿着他身侧滑落的我的精液自己吃掉—然后躺下用手盖住脸,舔着手指。他红色的舌头在指关节间鼓动穿行。接着他把湿漉漉的手拍在我脸上(我从他粗厚起茧的指缝间往外看),深深吸了口气—我的胸膛随之抬起。当他再次呼气时,已经打起了呼噜。

  霍格踩着碎石走了回来。

  阳光非常刺眼。

  在他身后,乔纳斯先生皱着眉头,然后走进来关上了门。

  霍格手里攥着钱,折成一叠。"给你……"他放慢动作,数着。

  那个意大利佬靠在挡泥板上,站起身来向前走,松开交叉的双臂。他的连体工作服(血迹已经干涸变硬发黑)拉链一直拉到顶。头发乱糟糟的。他眯着眼,还没完全清醒。两天没刮胡子,脸都浮肿了。

  "嘿,小子,"那个黑鬼说道。"嘿,小子—"他在戏弄丹尼:他会蹦蹦跳跳地走来走去,说着黑话,双手摇摆;经过丹尼时,他会用手拍打丹尼的裤裆。"喜欢这样吗?嘿,你喜欢这样…?噢,老兄!感觉怎么样?"

  丹尼会畏缩一下,踉跄几步—只是那种畏缩中还带着两边的咧嘴笑。丹尼的手会从身体两侧猛地抽搐,然后他会摇摇晃晃地转身,准备迎接下一拳。

  "嘿,"霍格对丹尼说,"感觉怎么样?"

  那个黑鬼停止了嬉闹。

  "没事的。"丹尼用手在裤裆前抹了一把,喘着气说:"是…嗯;没事。只是…我觉得那该死的伤口感染了,知道吗?我感觉有点…发烧。不过…还好…"

  "你喜欢这样,是吧?"那个黑鬼咧嘴笑着,伸手拍打丹尼的裤裆。

  丹尼咕哝着,转向他。"是啊,我喜欢,你这个黑鬼…继续

  啊,黑鬼;没错…"

  尼格又挥拳打来,咯咯笑着躲开。"这是你的钱。"霍格把钱递出来。

  丹尼摇晃着伸手去接。"嘿,达戈?"他的声音干涩。"达戈,你…你戴那个环的时候,你老二感染了吗?"

  "该死的,"意大利佬说。"我的就是个铜丝环—我认识的一个家伙给我装的;消过毒而且…你知道的,该做的都做了。他焊死了接口,还用了麻醉剂…呃,他之前给很多人做过,很专业…"达戈看起来很担心。

  "我是说没事,"丹尼说。一张钞票从他攥着的钱里掉出来。"没事的。"他把剩下的塞进没撕破的衬衫口袋;看着掉在碎石上的钞票,但没去捡。意大利佬捡了起来。"给。"

  "谢了"丹尼把最后一张钞票和其他的一起塞进去。他

  看起来站都站不稳。

  "嘿,小子…"黑鬼说着又挥了一拳。丹尼带着滑稽的笑容再次畏缩。"这是你的。"霍格把钱递给意大利佬。"操屁眼的,我要留着你的钱,你这岁数的小鬼根本不知道怎么花这种大钱—"他说这话时甚至没看我或笑一下。"嘿,黑鬼…?"

  黑鬼点点头,接过报酬开始数。数到一半突然放下手又挥了一拳。"喜欢这个…?"

  丹尼笑了,呼吸短促而浅。尼格光着的脚在碎石上叉得很开。他把钱举到下巴附近数完。"我猜都在这儿—对—全在这儿。"他用两根手指把钞票戳进衬衫。钞票鼓起的部分比一包香烟还大。尼格又挥了挥手:"嘿,那个怎么样……?"丹尼踉跄了一下。

  "该死的,黑鬼,"意大利佬说。"放过他吧,行吗?""他喜欢这样,"黑鬼说。"看这狗娘养的在咧嘴笑。他喜欢这样。"

  "我知道他喜欢,"意大利佬说,用手捋过头发。"现在放过他吧。"

  "没事的,"丹尼重复道。"一切……都没事的。"

  "上卡车吧,"霍格说。"我送你们回酒吧。"

  "老兄,"黑鬼说,"现在我能用自己的钱喝个烂醉了。他们说不定还乐意见到我呢!"

  "不知道我家婆娘会不会等着?"意大利佬说。他搓了搓连体服的前襟,捏了捏;那料子摸起来更像硬纸板而不是布。

  "快点,"霍格说,"上来吧。别站在那儿自摸自玩了,"虽然根本没人这么做,连丹尼也没有。

  我们又爬了上去。

  霍格和黑鬼都挺高兴。

  丹尼和意大利佬看起来有点蔫。

  "想让我们干你老婆吗?"霍格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每人二十美元,意大利佬!这他妈已经是跳楼价了。专门给你的优惠:怎么样?"他松开方向盘,伸手推了推那个意大利佬的肩膀。

  那个黑鬼大笑起来。"二十块?"黑鬼反问道。"也许对你我来说二十块就够了,还有那个舔屁眼的。但你们至少得给丹尼二十五块,因为他今天要是真干起来准会疼得够呛!"说到这个他笑得前仰后合。

  丹尼靠着车门坐着,身子往前倾得很厉害,坐姿小心翼翼的,脸上挂着同样谨慎的笑容。

  "操,"意大利佬说着挤到我身边。"别人都是付钱给我才能干她。我才不会给你们这帮杂种一分钱!"

  "嘿,黑鬼,"霍格喊道,"伸手去确认下门关好了没。可别夹到老丹尼的鸡巴,"其实那玩意压根没露出来。但霍格和黑鬼还是笑了。"喂,知道我怎么找到那家酒吧的吗?"霍格说着,然后看向我,估计他之前跟别人讲过:"知道老子怎么找到那操蛋酒吧的吗?我兄弟派珀以前常去那儿—我跟你们提过派珀吧?派珀是个滑稽的杂种,真他妈是个活宝。等他在那儿混久了,大家都管他叫脏皮普。他会跟那帮人打赌,说他们拿来什么屎他都敢吃,只要他们搭杯酒就行。那群混蛋就给他带死老鼠、狗屎、装满尿的啤酒罐、他们擦过屁股的旧报纸还有他们老娘用过的月经棉条—他就坐在那儿照单全收:一口接一口地吃屎。然后醉得跟烂泥似的。我开始去那儿是看看他混得咋样;你也知道,毕竟是我兄弟,我会跟他唠我干过的事,操过的那些骚货

  站起来,然后—这招永远管用—那总是能让他兴奋得要命,他就会开始哀求要给我口交。老天,我过去常骂他各种下流话,这只会让他更饥渴地呜咽着求我,舔着嘴角流口水,其他家伙们就围在旁边笑。等我喝得够醉时,我就会说'操他妈的…'然后让他得逞,就在他妈的酒吧里。老天,派珀的口活可真不赖。然后他会从地上爬起来,试图爬回他的吧凳,还一直咒骂说我的鸡巴是他吃过最脏的东西。"霍格大声笑起来,但很快又皱起眉头。"最近没怎么见到派普。也许,你知道,他给我口交太多次搞得永久性消化不良了。把你他妈的手从我裤子上拿开,死基佬!消停会儿。晚点再让你爽。"

  但在粗糙的布料下,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变硬了。

  当我们拐过工业区的一个转角时,尼格倾身越过丹尼看向窗外。"嘿,看来老地方有访客啊。"

  透过挡风玻璃,我看到摩托车前轮相抵、把手交错,后轮分开并向左倾斜,沿着路缘排成两道弧线,每道弧线有十几辆,一辆套着一辆。一个高耸的座椅靠背上飘扬着一面红色纳粹旗,看起来像是被当作油布用过。我们在它们旁边减速:其中一辆的高把手上挂着我以为是个浣熊尾巴的东西,但当我们靠近、它经过窗台时,我看到那是只死猫,爪子蜷曲,嘴巴和眼睛淌着液体,身后旋转着苍蝇组成的星系。

  门上的招牌(这次我们来到正门)我能辨认出P、E、A和K这几个字母。

  出租车门打开时蹭到了一根镀铬管子的顶部;我们爬下车,在摩托车之间(那只猫臭气熏天!)挤到人行道上。那个黑鬼推开了门。

  我等着霍格,紧跟在他身后进去—

  一个瓶子在吧台上砸碎了。

  一个女孩尖叫着向我们冲来。

  那个意大利佬抓住她,大笑着把她甩开:"嘿,宝贝儿,怎么回事?"

  猿人汤利在聚集在吧台边的骑手们上方挥舞着破瓶口,先向左转,再向右转("嘿,老兄,没事的—""来吧。来吧,老兄—!""好了,老兄。嘿,好了—!"),最后把它砸向镜子招牌上那只塑料猫。"皮瓦凯特",上面写着,这一定是酒吧的全名。

  在我们附近,酒保挠着他灰色的平头,摇着头看着啤酒像透明的蛇腹对腹一样顺着镜子流下。

  猿人狂笑着挣脱了僧侣的钳制,差点摔倒。大奇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老鼠站在另一侧,他尖锐的笑声穿透了众人的喧哗。此时鹰挤到吧台前,用拳头砸着柜台:"老子他妈也要杯啤酒。"另一只手在牛仔布衣襟间抓挠,黑边指甲和油乎乎的指节在汗湿的深色腹毛间犁出沟壑。

  "我刚给过他一杯,"酒保说,"结果被他砸了。"

  其他飞车党哄笑起来。

  "你他妈现在就给我!"鹰咆哮道,"给老子拿杯该死的啤酒!"

  "就是!"猿人帮腔,"没听见他说话吗?"僧侣跟在他瘦长的兄弟身后,咧嘴笑着。

  酒保又滑过来一瓶。

  鹰抓过酒瓶,高举过头顶。

  "喂,别这样…"酒保说着往后退。

  "操,"鹰说,"这杯老子打算喝掉。"他放下了酒瓶。

  众人哄堂大笑。

  "嘿,黑鬼,"那个意大利佬正说着;女人被他紧紧夹在腋下(她金发耀眼,戴着金属框眼镜,穿着紫色长袖超短裙。还有紫色指甲油),"来认识下我老婆!"意大利佬另一只手搭在黑鬼肩上。

  "这些是你朋友?"她问道,"哦,天!"语气迟缓而惊讶,"哦天呐,这些就是你常跟我提起的朋友…?"

  霍克,头发散落在前额,举着酒瓶打头阵,抓住黑人的肩膀摇晃着,对那个意大利佬咧嘴笑道:"我他妈不是你朋友吗?这是你老婆吧?那我也要当你他妈的朋友!"

  "哦,天哪,"金发女郎重复道。她看起来神秘莫测;或者说嗨得不行。

  吧台边,酒保把三瓶酒滑给霍格,他拿着酒回来;给了丹尼一瓶。"拿着,小子。你干嘛不靠墙站着,好歹能扶着点东西。"霍格递了一瓶给我。

  是可口可乐。

  我握着冰凉的玻璃杯,看着霍格把第三瓶酒的瓶口塞进嘴里,竖起来,然后从唇边提起,你能看见啤酒像瀑布一样灌下去。有些泡沫溅到他脸颊上,顺着下巴滴落(泡沫渐渐消散);但他一直吞咽着;接着他垂下瓶口,用嘴含住,把瓶子甩下来。拔出瓶口时啤酒喷溅出来,流到他手上。但他咧嘴笑了,用前臂抹了把脸。

  我喝了几口可口可乐。

  "过去那边,"霍格对丹尼说。"免得哪个不长眼的撞到你,搞得你裤裆里全是脓血。"

  "嗯,"丹尼说。"嗯,没事的。"

  丹尼把酒瓶抵在裤裆上—也许冰凉的玻璃能让他好受些—摇摇晃晃地转身,踉踉跄跄地走开了。

  霍格又灌了一口,然后把手搭在我肩上。"过去看着他,小混蛋。别让他再伤着自己。太过了。懂吗?"

  我跟着丹尼绕过一群狂欢的摩托车手走向吧台。猿人又拿了两瓶啤酒,正四处张望想找个人递过去。丹尼在闪亮的点唱机旁停下,把自己挤进点唱机和墙壁之间的缝隙。塑料面板上变幻的彩光反射在他仍抵着胯部的汗湿酒瓶上。他不时抬起右脚,好像还是很难完全用那只脚站立。我站在他旁边,但他没有看我。

  于是我又喝了些可乐。

  最后我蹲下来,背靠着墙,看向丹尼的酒瓶。他一口啤酒都没喝。

  那个意大利佬的老婆尖叫起来。(我望过去,发现丹尼没有在看。)十几只手抓着她,她自己的手则按着周围的肩膀,正被人举到吧台上。她站在那里一脸茫然,皱着眉头,手指穿过她淡色的头发;她不断警觉地环顾四周,拨弄着头发,仿佛在拼命计算却怎么也算不对。

  "好了!好了,现在,"意大利佬大喊。"谁想花五块钱干我老婆,嗯?"

  "我给你六块,"我听见霍格喊道。但我觉得他只是在

  煽风点火。这招奏效了。

  "我出十块—就现在!"

  "别他妈十块钱就把她给那个狗娘养的!"

  "十五!十五块,就现在!"

  "就为了上这么个货色—?"

  "就为了上这么个货色,二十块,他妈的!"

  她的计算开始崩溃;她皱起眉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但看起来只是像嗑药般恍惚。她的手从头发上滑落到紫色连衣裙的肩部,在那里来回摩擦。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雷—?"又是霍格的声音。他和酒保正绕着拥挤的机车党们踱步。"我觉得我从没见过一个正常的—我是说真正正常的—男人不是疯的!疯得像精神病院该收容的那种,要不是他们人多势众早该被关起来了。每个正常男人—我指性取向正常的—每个我遇到的男人都认为整个世界就运行在两个点之间:他想要的,和他认为应该的。他脑子里每个念头都在试图在这两点之间画一条笔直的规则线,他把这条线叫做:现实。"

  "得了吧…"酒保说。

  "不,雷。我是认真的。"霍格挥舞着他那双巨大肮脏的手来强调观点。"我他妈是认真的:我经常思考这种事。想来想去,我觉得我想明白了。这就是正常男人眼中的现实。但另一方面,每个基佬、舔阴癖、鞭子骑师、SM狂、恋童癖,甚至像我这样的乱伦者,我们都知道—"他的双手像推开什么似的猛然压下:"我们他妈的知道,老兄,存在我们想要的,存在应该的,还存在现实的:这三者他妈的根本毫不相干,除非—"

  酒保摇着头。

  "—除非我们自己创造,"霍格还是继续说着。"而唯一能从一种状态到达另一种状态的方法就是要明白这点,你懂吗?雷?他们不明白这点,所以才会发疯—"

  "你说的是正常男人,"雷说。"那正常女人呢?"他朝柜台方向点了点头。

  有人喊道:

  "我给你三十块,老兄。现在就给,三十—"

  另一个人:

  "不,老兄!不,那婊子不值三十块钱—"

  还有人:

  "我给你三十五。当然,我—"

  霍格把拇指勾在口袋里。"根本不存在这种事。不可能有的,雷。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不可能有。就算有,那也是最不正常的事。"

  "听着,"雷说,他和霍格擦肩而过时。"我很正常!而且我没疯。至于你,霍格,你虽然古怪但人不错。不过你不该有那种想法,因为这根本不现实。"

  摩托车手们叫嚷着、嘲笑着、起哄着、咯咯笑着,挤在吧台边互相捶打肩膀。有人跳到前面人的肩膀上看热闹。

  大奇科从人群中踉跄着走出来。老鼠跟在他后面,双手抓着大奇科的胳膊,大笑着:"哦,老兄!"老鼠喊道。"你看到猿人怎么干的了吗?就在他妈的吧台上操她!"

  大奇科的笑声盖过了老鼠尖细的吱吱声,越来越响。"就在那儿操她呢!还有霍克,在她脑袋边上,就那么往她嘴里塞!"大奇科摇着头。黑发甩过他的铜耳环。"猿人和霍克,他们太猛了—同时上,就在他妈的柜台上!"(老鼠那指甲肮脏的爪子从大奇科肩上滑落;大奇科停下来用纹着手掌根的拳头擦了擦嘴。)"这下和尚晚上可有得想了!"奇科又狂笑起来,踉跄着往前走,从老鼠另一只手里挣脱,靴尖蹭着地板。老鼠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

  他们朝霍格和酒保相同的方向走去。我注视着他们。没人注意到我。我抬头看向丹尼。

  他正喝完最后一口啤酒。当瓶口离开嘴唇时,我看到啤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他湿漉漉的嘴半张着。蓝光在他交叠的牙齿上滑动。他看起来比那个意大利佬的老婆还嗨。冰凉的瓶子又放回他胯间;他轻轻转动着瓶子,来回摇晃。有一下,他屏住了呼吸。

  我的肩膀在墙上蹭了蹭,抿紧嘴唇,舌尖沿着唇缝舔过。

  丹尼动了动他的运动鞋—或者说,在鞋里动了动脚。他的右脚跟离了地。

  我试图分辨他的老二靠在瓶子的哪一侧。他的裤子相当宽松。血迹—两道长痕和

  一道短痕—已经干涸成黑褐色。

  我触碰他裤腿的布料。

  他没有看。

  我将手掌贴在他近侧膝盖嶙峋的边缘。他的腿动了动。依然没有看我。但他的脚跟已完全着地。我的手沿着大腿向上移动。他颤抖了,像有根弦在体内被拨动。又举起啤酒灌了一口。这次他把酒瓶放在点唱机顶上,手就悬在那儿,像是抓着什么。

  我用手指勾住他裤链底部—指腹触到他龟头,燥热而干燥;然后是那枚扭曲的钉子。

  他微微转向我,动作有些跛。手仍搭在点唱机顶部。目光直视前方。我解开他系好的两颗纽扣之一。

  有人擦肩而过。

  我解开另一颗纽扣。想必光线足够昏暗。我将他的阴茎握在手中:比先前粗了一半,皮革般坚韧。即使垂悬着,仍觉饱满。我尽可能轻柔地把它从裤链里拉出来。

  看起来有些怪异。

  皮肉紧紧箍住钉子使其无法移动。即使在阴影里,仅有点唱机的彩光映照,也能看出颜色不对劲。

  我伸出舌头,触碰那处温暖的肉体与同样温热的金属相接的地方。丹尼喘息着摇晃。一只手甩出,在大腿边拍打。点唱机也震动起来。我把嘴弄得湿漉漉的—唾液顺着下巴流下—在他肿胀的肉体上滑动。他没有其他实质反应;只是微微摇晃,让它在我口中进出。那枚钉子抵在我口腔后部,感觉怪怪的。有次我轻轻咬了一下。

  "对…"他低声说,继续抽送着。

  我让它滑得更深。你分不清是硬是软,因为皮肤已经变得如此僵硬。当顶端抵在我口腔前部时,我用牙齿碾磨它。余光看见他的手猛地抽搐—又落回原处。

  有液体喷射而出,从排尿口和侧面。比精液浓稠得多,味道糟糕。我咽了下去。丹尼仍在摇晃。

  "天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小骚货从不停歇!"

  另一个人笑了:是尼格。"把它拿出来准备好。继续,我了解这骚货…"

  "操,黑鬼,"那熟悉的声音说。"我整个夏天都在操这小子的脸。他以前常在佩德罗的地下室—""嘿,霍克?你也常去那儿?""当然。"那熟悉的声音是霍克的。"我和兄弟们以前几乎他妈每晚都去。"

  "老天爷!"黑人说。"该死的狗娘养的。

  天啊"

  我正认真吞吐着丹尼的阳具,尽管味道不佳。我整根吞入,缩紧牙齿轻咬着退回。丹尼的手迟疑而颤抖地抬起,搭在我头上;我能时不时感觉到他的拇指在我发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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