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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1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3050 ℃

这个故事大部分是霍格的。

  但首先我得告诉你一些关于我的事。

  十一岁那年,我常常在地下室楼梯底层的平台后面给一个叫佩德罗的孩子口交。他是个神情忧郁的十三岁拉丁裔男孩,穿着条我从没见他换过的宽松裤子,还有件周日早晨才会换上的干净白短袖衬衫;到周六晚上那衬衫就变成了灰色。他站在暖气片旁,运动鞋在粗糙的地板上蹭来蹭去,手掌根部在裤裆硬起的地方来回摩擦。他啃咬过的指关节发红。"你想要吗?"他会紧张地四处张望。"快点,现在就含住。来啊,含住。"他的拉链总是半开着。

  我蹲下身,把鼻子凑近铜质拉链齿闻他的汗味。他会把阴茎、两颗睾丸和左手的两根小手指都塞进我嘴里。我扶着他瘦削的胯部,舌头像抹刀般在他的包皮里搅动,直到他弓着身子发出哼哼声,喷射出黏腻的精液,接着又会排出约一汤匙量的尿液,迅速软下去。

  有一次完事后我站起来,他对我说:"你下面看起来真滑稽。真的特别滑稽。"

  地下室里已经放着两张床垫。

  我帮他抬下第三个。然后他叫来十五岁的妹妹玛丽亚,让她仰面躺下,掀起她的新裙子,褪下弄脏的内裤,把下巴抵进她大腿之间,眼睛在她阴毛上方眨巴。"看看她。"他抬起头。"她总这么咯咯笑。谁操她都咯咯笑。我吃她屄的时候你给我嘬鸡巴,嗯?"后来他让她脱光衣服爬上去,而她

  抓挠着他衬衫后背,粗壮大腿在他汗湿裤管外抖动,丰满乳房在皱巴巴的周六灰裙下压扁。

  "挠我蛋蛋!"

  我把手伸进他们摇晃的胯间。他的阴茎滚烫,在我手掌侧边滑动。我试着把手指插进她里面。然后试图把脸埋下去舔她,但没能成功。

  他射了。

  "喂…"他喘着气滚下来。"你没挠我蛋蛋。"但他在咧嘴笑。皮带还系着但裤扣崩开了。他裆部毛发湿漉漉的,阴茎—侧面鼓起青筋的皱皮管头—泛着水光。"现在想操她吗?"

  玛丽亚用手臂挡着嘴。她透过手臂看着我,眨着眼睛。发出打嗝般的声音。

  "快点,快点。"佩德罗用手背拍她大腿。"张开,嗯?"

  她为我张开双腿。粗糙的毛发刺痛我的嘴唇,直到我触及那湿润的阴部,蔓延在我下巴周围。我沉浸在这双重滋味中。我的舌头向上抵住她阴道顶部的皱褶,那里有一颗被湿润肉体包裹的肉粒,使她的双腿拍打我的耳朵。我更深地刺入,抓着她臀部的同时,床垫上一个松脱的纽扣隔着线头硌着我的手背。

  她的爱液顺着我一边下巴流下。

  "干她啊!"佩德罗坚持道。"你他妈不会干吗?"

  他一手按着我的背,另一只手从我两腿间伸来,抓住我的裤裆。"扣子…!"他说,发现只剩两颗时骂道:"操,老兄!"他把手伸进去掏出我的阴茎。勃起的阴茎被牛仔布边磨得生疼。我几乎要射了。"哦,天啊,"佩德罗说。"你最好把那玩意儿塞进她的小穴里,吃屌的!"

  我爬上玛丽亚的身体,把湿漉漉的脸埋进她脖颈。她在旁边发出"嘶—"的声音。

  有段时间我只是抓着她的肩膀试图插入。但总得有人用手。我把龟头塞了进去;

  推进去时。她突然屏住呼吸,然后发出"呃—"的声音。

  我一手抓着她肩膀,另一手揉捏她被压扁的乳房侧边。每推入三四下,她就摇头喘息。她的双腿拍打我的腰侧。她把脚从

  床垫上抬起;当我每次插入后放松时,她的脚踝就撞到我的胯部。

  有次我感觉到佩德罗的手指像好奇的老鼠般在我们交合处游走。但他很快抽回了手。

  我来的时候,膝盖正上方的位置开始发烫。这股热流顺着我的腿往上蔓延。我的睾丸和屁股之间的皮肤绷紧了。我希望佩德罗现在能挠挠我的蛋蛋,但他没有。所以我想到他那玩意儿就在那里,环绕着我的阴茎。腹股沟缓慢的爆炸感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挤了出去。

  "操…"佩德罗拖长声音说。他又把手伸到我们之间。我敏感得发疼。于是我滚开了。

  玛丽亚试图抓住我。当我挣脱时,她用西班牙语说了什么。佩德罗打了她—他瞄准她的下巴,但她扭开了,只打到肩膀。他笑了。"大蠢货,口交的贱人,"他说。玛丽亚坐起来,把裙子拉到大腿上盖住阴部。起初我以为她想遮住自己,但她把拳头放在那里,好像这样很舒服。或者也许并不舒服。

  她看着我的鸡巴,吮吸着下唇。

  她一只手滑到膝盖,好像要去拿什么东西。她大部分指甲上都有珍珠色的指甲油斑点。

  "你在干什么?"佩德罗问。

  "它看起来和你的不一样,"她说。

  "很多男人,波兰佬、犹太佬之类的,他们会割掉前面那部分。他受过割礼,他们是这么叫的,"佩德罗解释道。"但还是他妈的大得要命,对吧。"

  "不是那个。"玛丽亚在膝盖上弓起手指,像只小猫趴在新牛仔裤上。

  "他就像头该死的骡子,"佩德罗说。

  "是毛发,"玛丽亚说。"你的是黑色,他的是黄色。我是说你头上的,你的几乎像黑鬼一样卷,而他的是直的。但在下面—"

  "什么?"佩德罗说。

  "他的和你的,都是又紧又糙。"

  "你的也是,"佩德罗说。"我他妈可不是黑鬼。"他拉起裤腿挠了挠脚踝后面。他穿运动鞋不穿袜子;脚跟脏得像根泥柱子。他停下来皱起眉头。"你会跟黑鬼搞吗?"

  但玛丽亚已经提起裙子,正在膝上抖落灰尘。

  第二天佩德罗在街上遇见我。"嘿,"他说,"你

  口活不错,知道吗?玛丽亚可喜欢了,大玩意儿你知道,捅进她屄里?这附近的家伙,我打赌他们会为操个屄给我两毛五。我们货源充足,明白吗,你负责口活,嗯?你完全可以睡在楼下那儿,不用再睡屋顶了。我不在时你可以看场子。咱们能靠那个傻屄做不少生意,是吧?"

  后来我走出走廊,看见佩德罗和玛丽亚坐在前门台阶上,背对着我。他说话时肩膀动得很厉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知道她正咬着被允许啃咬的中指指甲。

  佩德罗正在说:"…楼下已经有三张床垫了。那小杂种会照我说的做任何事。咱们能靠那个傻逼口交狂做不少生意,是吧?"

  我转身回到楼下。

  我们也确实做了不少生意。

  佩德罗勾搭上了附近的老男人。有人把艾伦维尔的一个摩托党介绍给了他—第一次"幻影帮"过来时我不在场—他们会带着啤酒过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把玛丽亚按在地下室地板上干,其他人就站在周围喝酒说笑,或者边看边自慰,直到有人喊:"过来这边,口交狂,在我把自己搞乱之前先给我含一会儿!"

  其中有三个人后来进来时根本不理玛丽亚,直接就来搞我。一个是帮派的副会长还是什么大人物。其他两个都很怪。他们都很粗暴。但有个特别怪的叫"老鼠"的,除了付给佩德罗两毛五外,有时还会偷偷塞给我一块钱。所以我挺喜欢他们。

  佩德罗和玛丽亚的父亲阿尔瓦雷斯先生是街对面那栋楼的管理员。(我住的那栋楼的管理员三个月前因肝炎去世了—我觉得房东甚至都不知道这事,因为到现在还没新管理员—他之前让我睡在楼顶的工具棚里;我常下楼去他公寓吃罐头辣豆子。但他们发现他的尸体后,就在他门上挂了把挂锁,我进不去了。)有一次阿尔瓦雷斯先生在走廊拦住我,他黑色的眼睛眯起来,双手在工作服口袋里揉搓着。

  "那个小杂种,"他说。"那个狗娘养的小混蛋,他让你和他姐姐把家里搞成了妓院

  在这儿,嗯?"他朝地窖楼梯点了点头。"妈的,城里每个该死的家伙都下来搞我女儿。操。你觉得这事儿怎么样?我是说,你他妈觉得这事儿怎么样?狗娘养的!"

  我以为他会再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但他只是摇摇头,挠了挠痒,然后晃悠着走开了。

  在第一个真正炎热的日子—那天早上刚下过雨—佩德罗带了几个平时在克劳霍尔附近晃荡的黑鬼过来。他们进来了,高大、吵闹、光着脚。还带了点酒。

  "你这儿就一个妞吗,小子?"

  "但这妞看起来可真够甜的!"

  "这是我的两毛五。让我也来上一发!"

  "当心啊,小妞!当心,当心!"

  玛丽亚咯咯笑着。

  "我的这条老黑蛇可会咬人哦,宝贝儿!"

  最后,有个人从围成一圈的背影中挤了出来。他的袖子紧紧卷起。脑袋像子弹一样圆,胳膊在高温下闪闪发亮,黑得连一点棕色都没有。他从最底层的台阶上抄起一个加仑装的酒壶,大嘴包住壶颈,高高举起猛灌,紫红色的液体在玻璃瓶里咕嘟冒泡。他松开酒壶,当壶还挂在他大拇指上晃荡时,他看见了我。

  他咧嘴一笑,放下酒壶走过来。"看什么呢,白小子?"他用长满老茧的手捋过我的头发。"你这金发小杂种长得挺可爱。看见那边的小婊子怎么追着黑肉棒跑了吗?要是有人这么追着老子的肉棒跑,那可真是爽翻了。"他捏着我的后颈,笑得更加放肆。他嘴角有道疤痕,向上延伸四分之一英寸,向下延伸半英寸,这让他左脸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癫狂。他轻轻摇晃我,我不得不一手抓住他的胯部。他穿着条工装裤,一个膝盖处已经磨破,裤脚和口袋边缘都磨出了毛边。要我说这裤子曾经是蓝色的,但现在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了。"让你这张贱嘴好好尝尝滋味,小骚货。来,把它掏出来。"

  台阶边缘漏下一缕阳光,照在他的脚上。他在开裂的水泥地上蜷起脚趾。肌腱间的凹陷处几乎呈紫色。他把脚趾大大地张开。

  我听见他拉链的声响。

  "来吧,小子。"

  我把手伸了进去。他的腹股沟汗津津的。他挪开一条腿好让我得手。他的大腿硬得像铁。

  他按着我的肩膀往下压。

  半勃状态下,那玩意儿比手电筒还长。包皮松垮地覆盖在李子大小的龟头上。他把阴囊也掏了出来。那对睾丸皱巴巴的沉甸甸的,皮肤绷出灰黑色的褶皱,就像阴囊曾经沿着这条线被缝合过。

  他身上散发着大热天蔬菜摊前什么东西烧焦的气味。

  "含住它。"

  我把它含进嘴里。当它完全进入时—"啊…"—他喘息着。我抱住他的双腿。他双手按住我的头两侧开始摆动臀部。过了一会儿我头晕目眩:我平跪在地上,他赤脚踩在我大腿上,每次进入时都扭动着脚趾。"舔我的蛋!"那就像在舔黑色岩盐,他的阴茎在我耳边拍打。有次我抬头时,看到他举起拳头朝我落下,击打着那根黑色阳具。"吃掉它,白小子!"他用拇指将睾丸整个塞进我嘴里,更加用力地抽插。我一手抓着他脚踝,一手拽着他皮带。"要射了…!"

  我跪直身子。他蹲下来塞满我的喉咙,双膝夹住我身体两侧,双手按住我的头。三次抽插后他膨胀着射精了。我尽可能地吞咽吮吸。

  他喘息着,一股接一股地喷射。

  他粗重地呼吸,把我的脸按在他身上好一会儿。当我终于松开时,他缓过气来。"不错嘛,小子!"

  我站起来。

  他对我咧嘴一笑,再次把手放在我后颈上。"哪儿学的这招?"另一只手用指节轻刮我的脸颊。"你跪在那儿的样子真带劲,白小子。"

  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那玩意儿还半硬着。他笑了。"这黑鬼的老猪鞭从来就没软到四分之一过。"他把我拽下来和他一起坐在最底层的台阶上。他用他的手包住我握着他老二的手。他把脸凑到我面前,近得我能闻到他嘴里的酒气;我不时瞥向那道沿着他黑色嘴唇旁凹陷的疯狂疤痕。他放在我脖子后面的手把我的脸紧紧按向他。另一只手则在我两腿间摸索。

  从我们身后传来:

  "喂,现在该轮到我来搞这婊子了!"

  "噢,得了吧。妈的,你不是已经上过了!"

  玛丽亚高亢的、打着嗝的傻笑声夹杂在低沉的哄笑中,直到一个沙哑的歇斯底里声音盖过了一切:

  "我要干她!我要干她,伙计!我现在就要干她!"

  黑鬼的嘴覆上我的,舌头伸进我的喉咙,用鼻子呼吸着。我能感觉到他下巴和脸颊上的胡茬摩擦着我的皮肤。

  他拉开我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他的手指在我肛门周围摸索,时不时会上来拧一下我的阴茎。我抓着他的肩膀,因为他几乎要把我从栏杆下的台阶边缘推下去了。

  以为自己要摔下去时,我射了。

  他把舌头从我嘴里抽出来,手伸到我们之间。他的指甲很脏,指关节黑得像久旱未雨的林地泥土,已经龟裂开缝。手指上黏着鼻涕般的黏液。半分钟后,他说:"拿着吧,小子。这是你的。"我握住他的手腕,舔了他的拇指和手背。

  但已经凉了。

  "你会记住黑鬼很久的,对吧,鸡巴佬?告诉你。老子要把黑屌插进你屁眼,咱们再舌吻会儿。然后让你把上面的屎舔干净。老子还要再射一次—"他那脏手继续在我腿间动作。我裤头磨损的扣眼松开了。他开始往下扒我的裤子。"操,快点坐上来,白崽子!"

  凌晨四点左右,飞车党把我们弄醒了。他们喝得烂醉,整夜未归,其中一个已经跪在床垫上,试图舔玛丽亚的阴部—而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并拢裙子—

  裙子现在已经撕破了—她说着"等一下 拜托;就等一下,行吗?"直到有个掏出鸡巴的家伙蹲到她面前。第三个—老鼠—弯着腰,一只胳膊撑墙,另一只按着肚子,正在呕吐。

  吐出来的主要是红酒和披萨;看溅在砖墙上

  或泼洒在地板上的痕迹就知道。

  佩德罗坐在最下面的台阶上,用拇指把掌心的两毛五硬币拨到另一只手里,叮当作响。

  霍克用靴子尖捅了捅我的肩膀。

  我仰面躺着,眼皮还粘着睡意,向上看去。

  两根粗壮的手指插在霍克裤裆开口处。三根肮脏的大手指在外面活动。一只手紧抓着他的裤裆。另一只手里,倾斜着凑向嘴边的是个喝到一半的啤酒罐。他湿漉漉的脖子跳动着。黑发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他大约二十五岁。一道深深的褶皱吞没了他的肚脐,像一道毛茸茸的笑容,两端藏在牛仔背心后面。他把啤酒罐甩向墙壁,垂下粗壮的手臂。被撕掉的袖口线头在蓝黑布料上形成灰色流苏,靠近肩膀顶端;往下则变成两片汗湿的月牙。手腕上方模糊的龙纹和肱二头肌上的监狱卐字,手和前臂上青筋暴起。他透过黑色胡茬对我咧嘴一笑。眼睛布满红丝,湿漉漉的睫毛根部看起来发炎了。"希望你梦到有根大鸡巴怼在你脸上,小子。"

  我坐起身。

  耗子吐完走了过来,用两根手指擦掉下巴上的秽物。瘦骨嶙峋的红发小子用黑边指甲抓挠胸口的粉刺窝。"快看那个睡眼惺忪的傻逼!"

  大奇科大笑起来。绑在靴子上的刀鞘尖端因摩擦地面而磨损。他的金耳环闪闪发亮。

  霍克揉了揉自己。牛仔裤裆部被他那活儿撑得发白的地方已经褪色。"他就那么躺着,在睡梦里玩自己,"这时外面又传来两辆摩托车的轰鸣。猿人汤利—他们的老大—带着他那个外号叫"和尚"的弟弟,大摇大摆地走下地窖楼梯,嘴里还嚎叫着。不过他们感兴趣的是玛丽亚。

  反正霍克是二把手。

  有人递给佩德罗一罐啤酒。他灌了一大口,用手腕抹抹嘴,看着他妹妹和那个正在搞她的家伙。

  "嘿,老兄!"和尚说,"给你!这是我的两毛五!就在这儿,来啊,拿着!"

  耗子蹲在我旁边。"你他妈梦见啥了,狗娘养的?"

  "肯定是个比你大的屌,我打赌。"霍克笑着,在两只磨破的靴子间晃来晃去。靴子后跟外侧都磨到鞋底了。

  "没我的大,"大奇科说,"至少没我的粗,"这倒是实话。

  耗子拉开裤链掏出那话儿,先是正手后是反手地撸着。

  佩德罗在那边喊:"今儿下午有个黑鬼在这儿,把家伙塞他脸上搞。"

  听到这话耗子咧嘴笑了,撸得更起劲。他那龟头的颜色活像他苍白皮肤上的淤青。他总让我想起一块脏肥皂。他主要就爱看这个听这些下流话。"那黑鬼的家伙得有一根半长吧?"

  "我他妈从没见过这小子吃够鸡巴,"霍克拖着长腔说。虽然他现在住在埃伦维尔,但他来自南方某地。"嘿,奇科,把我的掏出来,你个口交狂。"他仅仅动了动指关节就又解开了三颗纽扣。然后他把手摊开,让奇科伸手进去。

  霍克的阴毛一直长到鸡巴半腰。

  "没我的粗。"奇科掂量着它。"但真他妈…"他把我的头按过去。"这小崽子看起来饿坏了,是不是?"

  当我含住它时,霍克双手合拢,把两根拇指贴在鸡巴旁边。他开始发出一种始终憋在肚子里的闷笑声。我的舌头舔舐着指甲、指关节和多毛的阴茎,全都带着机油的味道。

  奇科此刻正在玩弄自己肥硕的阴茎。

  老鼠仍然蹲着,把手伸进我两腿间摸索,然后又回去撸动自己,他的脸几乎挤在我和霍克之间好看个清楚。"口水都他妈流到他下巴了!"他一只手撑在我肩膀上俯身向前;我能感觉到他撸管时的颤抖。

  和尚走过来站在霍克身后观战。

  "嘿,过来这边,"猿人喊道。"你要错过轮次了和尚,除非你今晚想操男逼!"

  和尚咧嘴一笑,摇摇头,走回玛丽亚正在接客的地方。

  "嘿,口交狂,"奇科说。"霍克要你舔遍他的蛋蛋。他一路过来都在念叨这个。"

  霍克正把脸往我这边凑,突然有人厉声喝道:

  "嘿—!"

  霍克中断了抽插(但阳具依然硬挺)。

  我没有松开他的阴茎,侧头望去。

  阿尔瓦雷斯先生在台阶上停下。他醉醺醺地摇晃着,和在场所有人一样醉。突然他大笑起来。"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真在操那个婊子的骚穴啊?"他眯眼看向压在玛丽亚身上的两个男人。还有三人站在床垫周围。

  "嘿,老爹—!"佩德罗尖叫起来,阿尔瓦雷斯先生的手已经扬起。

  我以为他会把佩德罗扇飞撞到锅炉上。佩德罗也是这么想的。但阿尔瓦雷斯先生踉跄了一下;他的手歪歪斜斜地挥动。"你们把我小女儿调教得这么乖等着她老爹来干是吧?"他的手胡乱拍打着,碰到佩德罗的脸颊;他笨拙地拍了拍,又往下走了一级台阶。

  他用一只手拉扯着胯间的灰色布料。

  机车党们面面相觑,困惑却不愿承认。猿人原本手掌平贴靠着墙,此刻挪开身子,又靠回去,这次用拳头抵着。他的戒指在砖墙上咔嗒作响。

  玛丽亚这时肯定睁开了眼睛—她突然用手肘撑起身子。压在她身上的金发男人从她双腿间抬起头,满脸淫笑泛着水光,从眼睛到下巴都是湿的。

  阿尔瓦雷斯先生的裤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再给我两分钟就完事,老爹。到时候她全归你。"金发男人正要再次俯身,阿尔瓦雷斯先生却揪住他的头发拽起他的脸。"我小女儿的骚穴操着爽不爽,嗯?"阿尔瓦雷斯先生凑得极近。"爽不爽?"

  "喂,老头你注意点—!"

  一个骑手向前迈了一步。

  另一个骑手用下巴做了个手势制止了他。

  阿尔瓦雷斯先生松开了他,踉跄着退后一步。他花了大约十秒钟把老二从裤子里掏出来;他对着它咧嘴一笑。

  鼠仔还在拍打着自己的老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真是她老爸?我是说她亲爹?"

  "没错!"奇科把他的家伙半藏在纹满图案的双手中。

  "噢,操—"在我上方,鹰仔正咧嘴笑着。他把东西从我嘴里抽出来,转身观看。

  阿尔瓦雷斯先生跨过玛丽亚,一只脚踩在床垫上,另一只踩在地上。"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嗯?"他用手掌侧面拍打自己上翘的老二;那玩意儿左右摇晃。"你要吃

  这个吗?你要吃吗?"

  他蹲了下来。

  "该死的,老爹—!"那是金发小子;阿尔瓦雷斯先生差点坐到他头上。

  金发小子跪着退到地板上,皱着眉头,隔着皮背心揉搓自己赤裸的胸膛。

  阿尔瓦雷斯先生正笨拙地往里捅,同时试图亲吻她。他的鞋子不断刮蹭着床垫边的水泥地。玛丽亚的手一直在父亲肩膀上移动、摸索、环绕,但你分不清她到底是想推开他但不敢,还是想抱住他又同样害怕。接着,在他们相抵的面孔之间,我听到她发出高亢的、带着抽泣的轻笑,片刻后被他伸进来的舌头堵住了。当他开始弓背发出哼声时,她弯曲的膝盖在他身体两侧无力地垂落又绷紧。

  "_操…!"鼠仔喊道。

  我跪在地上,将他肿胀的龟头含入口中,脸上挨了五拳后,拉特才意识到我在为他口交。当我将整根阴茎含到拉链外露出的红色阴毛处时,他几乎站立不稳。

  "操!"他蹲下身,指关节抵着地面低声说,"看老爹怎么操他的拉丁小骚货!"

  又抽插了七下后,他射出了精液。

  我继续吮吸;但他并不介意。

  大奇科在我身后发出咕哝声。我感到有人扯住我的裤裆;随即传来撕裂声。我回头看去。咧嘴笑着的奇科将刀插回靴鞘。我能感到臀部掠过凉风;接着,是奇科灼热的手掌。

  后来我离开霍克(他总是需要三四次)时,看到阿尔瓦雷斯先生站在旁边,他的睾丸从裤链里垂出来。他裤子一侧已经湿透。

  "嘿。"霍克醉醺醺地俯身摇晃我的肩膀,"去给他口交啊,口交狂。"(拉特已经完事,回到玛丽亚那边的男人堆里蹲着了)"让我们看看你怎么伺候老头子。"

  我将双手放在阿尔瓦雷斯先生髋部,用鼻子磨蹭他的睾丸。我能闻到玛丽亚下体的气味。阿尔瓦雷斯先生笨拙地将阴茎塞进我嘴里。他摇摇晃晃站着,但当我前后摆动头部时,他立刻硬了起来。

  "天杀的—!"猿人挤到霍克和阿尔瓦雷斯先生之间。"我操他妈的!"他咧开塞满小…

  发黄的牙齿。他非常高—比阿尔瓦雷斯先生高出约两个半头。猿的鼻子最近在一次摩托车事故中受了伤:一道结痂从鼻子延伸到脸颊,还有两道平行的缝合痕迹。"你们这帮人在角落里搞什么鬼名堂?"他和阿尔瓦雷斯先生一样站不稳,不停地用手背来回摩擦下巴,像是双重出拳的动作。他的头发是湿沙的颜色;胡茬是红色的。"你们他妈的也太离谱了,知道吗?"猿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起初和玛丽亚一样尖细,然后底沉下来,在他平坦、光秃的肚皮后面颤动。"哦,老兄—"他吮吸着牙齿。"我已经醉得够呛,想自己试试这玩意儿了…"他把双手放在两腿之间,弯曲膝盖,嚎叫道:"呜呼—",然后踉跄着撞向阿尔瓦雷斯先生,后者根本没注意到。"哦,嘿:对不起,老爷子!嘿,我真的很抱歉…"猿拍了拍阿尔瓦雷斯先生的手臂—猿戴了很多戒指—然后低头看着仍在锻炼的我。"哦,该死…嘿,和尚?"猿扭头吼道:"嘿,和尚!你得过来看看这个—我觉得我要弹这个狗娘养的了!"他的手又滑回了裤裆。

  大戒指中只有两枚是金的。他有些手指上戴着三四个小戒指;两枚厚重的绿松石戒指;还有一些是纯银的。不过大多数都只是铁制的螺旋环。他大拇指上戴着一枚大戒指,上面嵌着一块约二十五分硬币大小的红色大理石状物体。他的双手布满灰色污垢。指关节像核桃般凸起,沟壑里填满污渍。指甲周围也全是污垢—事故中砸伤的食指指甲已经半黑。"和尚…!和尚?你看…看啊。你得好好看着,兄弟。我要让这些狗娘养的见识见识真本事!"他在两腿间搓着手。和玛丽亚完事后裤链还敞着。我能看见部分阴茎和周围的毛发,像段磨损的码头缆绳,根部附近长着两个结痂的大疣子。(我以前见过一次,玛丽亚给他口交时;幻影帮里最大的—好吧,奇科的更粗些—也许这就是他能当老大的原因。)猿猴又凑过来看。"老爹就要开始了,是吧?"

  "是啊…"鹰隼用指节戳了戳阿尔瓦雷斯先生湿漉漉的褐色阳具在我嘴里抽插的位置。阿尔瓦雷斯先生按着我的头,不断深入,深入,再深入。随着一声嘶哑轻柔的低吼,他分四次射出了污浊精液,然后(由此我确信他是他儿子的亲生父亲)往我嘴里灌满了威士忌味的尿液。

  "好啊,狗娘养的!"猿人解开了皮带。阿尔瓦雷斯先生喘着粗气退了出来。温热的尿液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好了—"猿人戴着戒指的手悬在裤裆开口处,大拇指勾着拉链。"舔吧,吃鸡巴的!"

  "你要跟我们一起来吗?"佩德罗问。"我们要去散步。"

  "去你妈的,"玛丽亚说着在床垫上翻了个身。"你最好给我点钱。"她背对着我们躺着。"明天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把你揍得屁滚尿流。"

  "你去问爸爸要钱,"佩德罗说。"他现在就会给你,如果你现在就要钱的话。"

  "你要是不给我钱,"玛丽亚说,"你会后悔的。"她抬起手臂枕在头下,面朝墙壁;她的手从黑发下伸出来。她的指甲像镶着珍珠斑点的甲虫—中指比其他指头短得多—排列在她棕色的拳头上。

  "你去问爸爸要,"佩德罗说,然后转向我:"走吧。"

  我跟着他走上台阶。

  天空刚刚泛起蓝色。

  我们走到弗伦特沃特河涌上来的地方。

  等我们到达时,太阳已接近地平线,在河面上洒下金色的光芒。

  小路上满是落叶和湿纸片。天气仍然温暖。河水在栏杆下方轻轻拍打。

  "你觉得这鬼地方怎么样,嗯?"佩德罗咧嘴笑着,手在裤袋深处掏着。"挺有意思吧?"他眯着眼望向河对岸。

  在下游河道变宽入海湾的地方,两艘拖船分别拖着一艘老旧的克劳霍尔垃圾驳船,在泛着红色波纹的水面上发出低沉的轰鸣。

  "我老爸说他随时都会来这儿把我们都给搅黄了。但以前呢,妈的,他总是喝得烂醉然后去楼上找玛丽亚。之后他就啥也不想干了…她一点都不喜欢他。她也不会找他要钱。"佩德罗把舌尖抵在嘴唇间。"但她喜欢他操她屄的方式,老兄!他干她的时候就像条发情的狗,是不是?"他没把拳头从口袋里拿出来,只是用肚子抵着栏杆。晨光从淤青般的天空撕扯出长长的碎片。一阵风吹动他脖子上的脏衣领。"发情的狗…"他咧嘴笑着,

  但看起来还是很悲伤。

  那天是星期六—不,是星期天早晨。

  我开始沿着小路往前走。

  "嘿,狗娘养的,"佩德罗喊道,"你要去哪儿…?"

  我把手插在口袋里继续走。

  "操"佩德罗说。接着,从他下一句话里我能

  听出他又在我身后咧嘴笑了:"行吧,狗娘养的,回头见—啊?再见。"

  她尖叫着跑过小巷。

  他在后面追,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转过来。

  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退到墙边,嘴巴大张着,赭红色的头发垂到前面。"别这样,先生…!"她试图挤出笑容,想讲道理;结果变成了哀求。"别这样。你不用伤害我的。我会给你的!我发誓,我会给你的!随你想要什么方式都行,亲爱的。你不用这样强迫我!"她的眼睛在小巷里四处张望。除了他们进来的路,根本没有其他出口。"别伤害我,亲爱的。别…我们可以好好享受的!"

  他大声吸了口气,举起另一只手,一拳打在她肚子上。

  她重重撞在砖墙上。脑袋向前猛晃。

  他咕哝着,用手背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

  她整个脑袋上的头发都在颤动。发根处是黑色的。

  "哦,别—"她干呕着,双臂交叉护住腹部,慢慢往上移动。"别这样,我有两个孩子。我还得去工作!你要是把我打伤让我躺几天,我会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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