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霍格 Hogg,11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3460 ℃

  "哈里现在还这么想呢,"莫娜说,"每次太阳下山安迪开始吹琴,他就总念叨着想学安迪那样吹口琴。"

  "你咋不让他教你呢?"雷德说。

  哈利用拇指侧面蹭着下巴皱眉道:"这我倒从没想过。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为啥不答应?"莫娜反问,"安迪是个好老头儿。我

  打赌他准会试试。"

  "嘿,我可真想学,"哈利说。他突然把搭在莫娜肩上的手抽回来,啪地拍了下大腿。"我这就去问他!明儿一早就去码头找那个黑鬼教我—刚开始肯定笨手笨脚的;可我打赌能学会!"

  "老天爷啊…"莫娜拖长声调惊呼,尾音化作一阵大笑。"那可有好戏看咯。行吧,你那些破事我都忍了,也不差你在驳船上咿咿呀呀吹小调儿。"

  "只要勤练就成,"哈利说。"你说学音乐还要啥条件?来啊,说说还要啥。"莫娜又开始晃着孩子转圈。"天呐!"她又嚷起来,"我咋就嫁了个这么稀罕黑鬼的白人,/永远/想不明白!哈利跟你一个德性,红毛。他巴不得自己是个黑鬼—"说着停下脚步,肩膀抵住哈利。

  哈利搂住她宽阔的后背:"我才不想当啥黑鬼—"

  "你要真是,"鲁弗斯插嘴,"她压根不会正眼瞧你,不信走着瞧—""鲁弗斯,边儿去!"莫娜喝道。红毛和鲁弗斯又咯咯笑起来。莫娜的笑声盖过了他们。

  "我才不要,"哈利摇晃着他那胡子拉碴的下巴重复道,"当什么黑鬼!我就想学学怎么用口琴吹点黑鬼音乐。这样咱们就不用整天开着那该死的收音机。还听哈克纳那种狗屁玩意儿!"

  "鲁弗斯?"雷德放下胳膊;鲁弗斯转过头来。"你两个月前不是从垃圾堆里捡了把口琴吗?你在窗台上放了阵子,后来好像掉到船舱床板后面去了。我打赌肯定还在那儿。反正你也不用,黑鬼。干嘛不给哈利呢?"

  鲁弗斯耸耸肩。"行啊。他要就拿去。最低音有点发颤,不过其他音都挺准,吹吸都成。"这话逗得莫娜咯咯笑,哈利更是乐不可支。"你从垃圾堆里捡的?"哈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揉着肚子。"从垃圾堆里捡的?妈的,我怕是会得癌症或者尿毒症!"

  "琴没问题,"鲁弗斯说,"就最低音差点意思。"

  安迪的乐声如丝如缕地飘荡在码头,温暖夜色中流淌着忧伤的银辉。

  我们都静静聆听。

  "明早我去看看你那把口琴,"哈利最后说道,"然后去找安迪聊聊。"

  "好啊,"鲁弗斯说,"我打赌安迪准乐意教人。这附近大伙儿都觉得安迪脑子不太正常,不怎么跟他来往。但安迪是个老实人。他可能正巴不得呢。"

  音乐声低沉下来,带着沙哑的咆哮,随后又骤然拔高,在月光与云层间撕扯出尖锐而痛苦的尾音。

  我继续沿着码头往前走。

  经过雷德和鲁弗斯的平底驳船时,我望着船尾那间漆黑的棚屋。垃圾沿着船身一侧堆到了屋顶;甲板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地方。当我绕到另一侧时,腐臭味扑面而来。

  霍格的身影仍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有那些他总爱发表的、仿佛对无数人重复过无数次的演说。想起刚才偷听到的对话,我琢磨着那些人夜复一夜、经年累月重复的陈词滥调里,究竟有多少是新内容。其实答案显而易见。这让我又想起了霍格。

  我想他了。

  口琴声贴着水面飘荡。隔了几条船的位置,另一个黑鬼渔夫正和警察压低声音交谈,轮流喝着扁酒瓶里的酒。那个警察就是我在拖船窗口见过的、留着金色小卷发的家伙。

  他们盯着我—那警察的眼珠是我见过最苍白的。在飞虫环绕的码头灯光下,像被探照灯打亮的冰面。渔夫接过酒瓶,仰头灌了一口就别过脸去。他把酒瓶递给警察,对方接过去—但视线仍钉在我身上。我继续往前走。

  后面只剩一条船,上面空无一人。但废弃的码头还延伸得很远。于是我继续走着。此刻码头与旧仓库间的灌木丛、野草和树木已长得比人还高。

  大约二十五、三十码开外,在我身后的碎石路上,我听到了脚步声。

  我没有回头,但当我放慢脚步时,脚步声也随之放缓。当我停下,它们便窸窸窣窣地隐入灌木丛。我没有回头看,但我很确定就是那个在第一艘船附近让我尝到他尿味、还朝我亮出家伙的黑鬼,现在又跟了上来,在这尽头的更远处。

  灌木丛深处,脚步声两下、五下、三下地传来,中间夹杂着停顿,越来越近。

  我也转身钻进了灌木丛。

  树叶拍打着我的脸。细枝勾住了我的衬衫。然后,深入三四码处,我发现了一片空地,杂草甚至不到我的膝盖高。脚步声持续靠近,又慢了下来—也许他不确定我进来了,尽管我不信他没听见我的动静。更多脚步声逼近。这时我才意识到:不止一个人。是两个人,一起的。

  我转身再次离开。大约一年前,在联邦街靠近大学的地方,两个男人一起抓住了我,把我带到一栋烧毁的建筑里。(我想那个年轻的是大学生。)他们对我做的大部分事情我都不喜欢。我花了三天时间才逃脱。这里的灌木丛太吵了,根本无处可藏。但我朝着更茂密更高的地方移动,沿着码头边,朝我之前走的方向前进。我的脚步加快了。他们的脚步也加快了。于是我停下来转身,准备跑开。外面某个仓库门上方,铁丝网罩里的灯泡亮着,光线透过树叶和树枝支离破碎。真的,你几乎看不清什么。

  他们停下来,先是一个,然后是另一个—就在他旁边。"嘿。是你吧,白小子?"一个黑人的声音,轻声呼唤着;但很熟悉。"你在这儿找什么呢?""我们有些东西给你,如果你想要的话。"这是个白人的声音,同样轻声,同样熟悉。"你喜欢黑奶酪吗?我有一大把正是你想要的东西。"黑人低沉粗鲁地笑了。我向前走了几步。我只能勉强分辨出他们在哪。我又走了几步。然后我闻到了他们的气味。

  "你就过来吧,小子,"雷德拖着长音说。"没错,你会喜欢这个的,混蛋。如果你是'大桑博'的小子,我知道你会喜欢

  这个的。"

  就像地下洞穴里发生的事情一样,鲁弗斯

  咯咯地笑了。

  "我手里正攥着一大块臭黑鬼肉呢,"雷德继续道。"就在这儿,就在我手里。我把我这个黑鬼混蛋搭档的大黑屌整个攥在拳头里。你看见我另一只手里是什么了吗—正玩着那个红帽漏精的老家伙?两个都大得很,两个都多汁得很。不过我想你从你那儿应该能看得一清二楚。"(透过灌木丛我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你想要哪个?你喜欢发臭的黑鬼肉?还是喜欢烟熏三文鱼?随你挑,一次一个或两个一起上,想进哪个洞都行—随便你怎么玩,舔屌的!"

  "来吧,小子。"鲁弗斯的声音从他咯咯的笑声中传来,同样油滑。"我想看我搭档雷德把他那根东西塞进你这个小杂种的金发婊子脸里!"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就在我前方四五英尺处,我能辨认出雷德和鲁弗斯并排站着。一点微光勾勒出雷德卷起袖管的小臂轮廓;他的手臂斜斜地横在鲁弗斯的肚子上。而且正在移动。我能看见鲁弗斯背心带子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随着呼吸起伏。但光线太暗,看不清雷德的雀斑—事实上,如果你事先不知道,根本猜不出鲁弗斯不是白人。

  其中一人迈出一步。另一个跟着上前。瑞德的手,在那根粗大、侧弯的阴茎上移动着,滑入从灌木丛透进来的微光中。(我感觉好多了,因为他们和联邦街那些家伙完全不同。)瑞德也有一双大手!但即使像他那样用力撸动,也远不能完全包裹住鲁弗斯的阳具。

  鲁弗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问道:"你觉得现在这尺寸够他看清楚了吗?"

  这次瑞德轻声笑了。

  "来吧,你这饥渴的小杂种。"鲁弗斯说,"让我这位兄弟喂你尝尝这根肮脏的黑屌。我要看你舔着它不放的样子,白小子!"

  我走上前蹲在落叶堆里。

  瑞德放开了鲁弗斯的阴茎—那根家伙又向上翘高了半英寸,

  带着滑稽的侧弯弧度。他把粗糙起茧的手掌按在我脸上,用粗厚的手指插进我头发往前拽。那根钝圆的、夜般漆黑的肉棒抵着我的脸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继续。"瑞德把我往前拉,"含住它。"我照做了。

  "对……"黑鬼低声说。他向前顶弄。味道咸腥得很。当我埋头吞吐时,他大腿间散发的肮脏布料和黑鬼胯下的气味让我整张脸都发烫。

  瑞德松开我的头,重新握住鲁弗斯的阴茎。他的手沿着我尚未含入口中的部分滑动。有几次,他那核桃般的指关节敲打着我的脸。

  "操他屁股,"鲁弗斯说,"上啊瑞德。把他屁股抬起来干他。"

  当雷德把手拿开时,我俯身含住黑鬼的阴茎,直到他拉链的一边和另一边坚硬的毛发刮蹭着我的嘴。

  雷德站到我身后,弯腰,一只手伸进我裤子后面,猛地把我拽起来。他另一只手还在撸动自己的鸡巴—我能感觉到他搭在我屁股上的手指的节奏。他不得不拽了我好几下—裤腰在我肚子下面被拉扯着。我没有松开鲁弗斯的鸡巴,抓着黑鬼的口袋。一个口袋已经破了;每次雷德拽我,它就破得更厉害。当我站稳时,雷德发现了大奇科的裂缝—"哦,操!"—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他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臀缝。就像我说的,他的手指很粗大。

  "继续,操他的屁股!"鲁弗斯嘶声道。"我想看!继续!"他把鸡巴深深捅进我脸上,抓住我的头往前倾。(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能看到什么。)"继续。操他!"

  雷德现在抓着我的屁股,调整位置—然后插了进去。"哦,操!"我听到他倒吸一口气—也听出了其中的笑意。"这小子的屁眼湿得跟娘们似的,鲁弗斯!大桑波搞到好货了。"雷德的手移到我的后腰,前后摇晃着。"黑鬼,这操起来真带劲…"他又插了进去。"真带劲,黑鬼!"

  "我要看你把脸埋进去,红发。"鲁弗斯的阴囊带着几绺紧卷的毛发,温热地垂在我下巴上,他的睾丸在下面晃荡。"来吧,红发。你得用鸡巴捅捅这个白人

  小子的脸。他能把那玩意儿一直吞到他妈的肚子里!"

  "两头都能进!"红发的一只手从我背上移上来,越过肩膀,摸到我的脸颊。他用手指拨弄着鲁弗斯湿漉漉的阴茎,那玩意儿正在我嘴里进进出出。

  我记得霍格有多喜欢别人吮吸他的手指。于是,在含住黑鬼鸡巴的同时,我也吮吸着红发的两根手指。它们像砂纸一样粗糙,像锤柄一样粗壮,带着机油的味道,底下还有咸味。红发似乎也很享受。

  "来吧,"鲁弗斯说道。"快点!把他转过来!"

  瑞德的手指勾进我的嘴,抬起我的头。鲁弗斯的阴茎滑了出来。瑞德的阴茎从我肛门抽出。我在长草中踉跄,但他们俩都扶住了我。他们转动我时,瑞德大笑起来。

  那个黑鬼喘着气。"咱们这样干他一会儿,"鲁弗斯说。"我们先这样干他,然后再换回原来的姿势。"

  虽然我鼻腔里充满它的恶臭,却看不太清瑞德的阴茎:但看起来最后约一英寸处像L形般直直向下弯!当整根拍打在我脸颊上时,我张嘴去追。"对,舔那猪操的玩意,口交货!"那恶臭是我的粪便。

  而鲁弗斯正在往我的肛门里顶。当他的阴茎在我嘴里时,我能感受到那弯曲的弧度。但在我的肛门里,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瑞德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另一只手将他的阳具塞进我嘴里。那东西异常粗大,包皮长得离谱地垂在末端。(我意识到它并不弯曲;那只是他该死的包皮垂下来!)除去污垢,尝起来和他的手指差不多,只是少了些油腻,多了点咸味。他之前开玩笑说什么黑鬼奶酪,但当我的舌头探进瑞德那又长又硬的包皮褶皱里时,我发誓,那感觉就像他事先用半品脱Breakstone奶酪塞了一汤匙凝乳在龟头周围。据我所知,能积攒这么多包皮垢的家伙,只有以前和佩德罗、玛丽亚同居时,那个给我看过几次的房东能做到—那房东勃起时阳具只有两英寸半。而瑞德足有九英寸。但他们都是包皮过长的类型;有时候房东自慰时,会把污垢留在包皮里,打个结,让那些东西混合着尿液在里面待上五六个小时。(如果像那个意大利佬或丹尼那样包皮不长,估计得用橡皮筋扎住才能留住精液。)里面的东西会发酵。半天之后,就会变得又稠又凝乳状。他会解开包皮让我这样给他口交—直到

  他意识到我喜欢这样。之后他就不肯再为我这么做了。我想他自己也想吃—因为我曾撞见过一次。但这是我唯一知道瑞德能弄到这么多奶酪的方法。即使你从来不洗它,没有点"帮助"也不可能变成那样。或者他把黑鬼的那份拿走一半混进自己的一—我以前也认识几个这么干的家伙。我舔着瑞德结痂的袖口,先是柔软的部分,然后是底下更硬的,一直舔到根部,再回来,几乎把他的包皮里外翻了个遍,用舌头用力地推挤,一边,另一边,然后绕着顶端,把粘在上面的都弄下来,剥开它,用牙齿固定住柄部。(奶酪尝起来真他妈棒!)我又舔下去,然后回来清理最后那些凝结在包皮系带两侧的渣滓。"黑鬼,"瑞德说,我能听出他笑得更欢了,"这个舔鸡巴的喜欢我!"

  在我身后,鲁弗斯插了进来,瑞德哼了一声;这感觉一直传到我脸上。瑞德也插了进来,我用双臂环抱住他的臀部。我把手腕绕到他屁股下面,这样他每次后退时都会拉扯到它们。

  鲁弗斯哼着,猛顶:"他的小白屁股—"又顶—"看来很喜欢—"再顶—"我的大黑屌!"

  瑞德咯咯笑了。鲁弗斯哼哧着抓住我的臀部,更用力地前倾,加快抽插速度。

  当红这次进来时,他停下来,放了个屁—然后又笑了。至少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屁:大约十英寸长的扫帚柄掉进了他的裤子里,压在我的手腕上。"你干了什么?"鲁弗斯问道,同时继续插着我的肛门。"操他妈的拉在裤子里了!"红大笑着喊道。他又开始用我的脸磨蹭。"哦,天啊…!"我听到他又拉了—感觉又掉下来三英寸长的东西。这次他出去时,试图扭动屁股好像想要把它抹匀。我张开双手,沿着粗糙的布料向上移动并按压。里面,我感觉粪便被他坚硬的臀部压扁了。"哦,操,就是这样—"他的裤裆先是在一只手腕下,然后在我的手指下,最后在我的手掌下,完全湿透了。

  "该死的,红,"鲁弗斯在抽插间隙说道。"你从来都不像我能称之为香甜的那种气味。但是—哦,老兄。"

  我把一只手从红的屁股上移开—他的裤裆布料已经完全粘在他身上—绕到前面伸进他的裤门,往后

  摸到他的睾丸下面。随着他臀部的动作,他汗津津的睾丸在我的手腕旁边来回拖动。"嗯…?你在…?"当红把腿分得更开时,拉链齿刮擦着我的前臂。"嘿…!"他的阴茎从我嘴里滑出,但他的臀部仍在抽动。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我的脸颊,皱巴巴的包皮再次从末端垂下。他那双因劳动而粗糙的手掌仍然紧夹着我的耳朵。

  红毛腿上的毛发很长。我在他双腿间摸索,摸到他沾满粪便的屁股,从他纠结的臀部和裤裆里尽可能多地刮出秽物。红毛甚至蹲下一点让我能弄到更多。"黑鬼,你肯定能看出他和大桑博搞过。你知道他喜欢什么…."

  鲁弗斯此刻咯咯笑起来。

  我一只手抓住红毛的皮带。另一只手沾满粪便,从他裤裆里掏出他的阴茎。红毛拖长声调说:"哦,爽啊…!"我不断摩擦它,从毛发到松垂的长管,再到他的睾丸,又回到上面。然后我双手抓住他的皮带;开始舔他的鸡巴,就像在舔香肠上滴下的油水。"哦,老兄,"红毛说。"操,口交高手,你他妈太会了!"他把龟头塞进来。直捣黄龙。这次他双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边操边把我按紧。"黑鬼,他满嘴都是我的屎!我他妈在操你的嘴,你这个黑杂种!我在操它!"我的手又滑向他湿漉漉的屁股。每次他抽出去时,我嘴里都灌满秽物。红毛插进来,把一切都搅得稀烂。"鲁弗斯,你得试试这个—"

  "他是大桑博的小子,"鲁弗斯说,"你知道他就像坨屎!"他用宽大粗糙的手指揉着我的后腰。我的屁股像母猫发情般翘起。在离我肛门约五英寸处有个敏感点,每次他的老二蹭到那里,我只能扭动着身子直流水。"没错,听起来不错,红毛。也许是时候把他转过来,看看操进一嘴你屎的感觉了—"

  "呵,你的老二也跟屎一样黑鬼。而这口活高手就爱这口。"红毛低头对我笑着,把我的脸往下按—仿佛我们之间有秘密。可能都是他龟头上的污垢。"我从没见过这么小的口活鬼会这么喜欢屎—"

  突然手电筒的光束照了过来。

  红毛一个踉跄。鲁弗斯停下了动作。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到底在干什么!"

  鲁弗斯的手在我背上收紧。红毛的肚子抵着我的前额。我能听见他们俩的呼吸声。

  "嘿,别用脸蹭那根屌!给我把屁股稳住!"

  这很难做到,因为红毛和鲁弗斯也—尽管他们已经停止了动作。

  "够了,口活小子!现在给我冷静下来,放开鲁弗斯。红毛,把你他妈的老二从他脸上拿开—立刻!"脚步声穿过灌木丛逼近。

  "是你吗,白仔…?"能听出鲁弗斯在手电筒强光下眯着眼睛。

  "我可以放开他,"红毛试探着说,"但他看起来显然还没吃饱…"

  我感觉到鲁弗斯在我洞里变换着姿势。

  这时有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红毛的阴茎滑了出去。我踉跄了一下。鲁弗斯的肉棒也抽了出来—这次我真切感受到了那弯曲的弧度。有点疼。

  "你们他妈的是什么狗杂种,两个人同时操这个小杂种?"即便只有手电筒的闪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在红毛和鲁弗斯之间来回扫视时,仍像装了灯泡般发亮。他拽着我的姿势让我的胳膊蹭到了他的子弹带。"操!"由于突然的动作,他那顶蓝色警帽歪戴在紧贴头皮、灰白色的黑人卷发上。他看起来愤怒至极。"你们两个下贱的狗娘养的!"

  我张大嘴巴,让舌头在下唇上来回滑动。口水和秽物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淌。

  警察低头看着我,皱着眉头说:"耶稣基督啊…!"

  "我告诉你,白佬,"红毛带着几分警惕说,"我觉得这个吃鸡巴的还饿着呢。"

  突然警察推了我一把。我跌回灌木丛中。"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警察举起手电筒,在两名垃圾工之间来回照射。"这他妈是个什么小怪物?"

  零碎的光斑在我脸旁的树叶上滑动,照在红毛撕裂的裤腿上—光线移动时,我能看见一截长满雀斑的毛茸茸小腿—每根汗毛的阴影都清晰可见。我抬头看鲁弗斯;手电筒把他那件在码头灯光下本是绿色的、破旧油污的背心,

  照成了灰色。他的肩膀因汗水而发亮。红毛那咧着嘴笑、布满斑点的下巴也同样泛着汗光。

  接着手电光猛地朝下照来,强光直射我的眼睛,一时间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仰面躺着,将双腿举向空中,伸手探向双腿之间,扒开奇科的裂口,用手指挖进我的肛门。另一只手上还沾着许多粪便,于是我把它塞进嘴里开始吃。

  "天啊,"警察说道。"这小混蛋疯了吗?"

  鲁弗斯低沉、隆隆的笑声忽高忽低。"那小子只是需要再多操几下他的骚穴罢了,白佬。你没看见他那样自慰的样子吗?"

  我的舌头从指缝间伸出来。我更用力地摇晃身体,试图把手伸得足够深,去触碰那个黑鬼的鸡巴让我感觉如此美妙的地方。

  手电筒的光一直照在我身上。

  警察说:"他他妈疯了…!"

  "但他有个甜美的屁股,"鲁弗斯说。

  "闭嘴,黑鬼,"警察说。

  我继续吮吸着,继续挖着,抬起了头。

  在手电筒光后面,我能看见警察的另一只手拇指勾在子弹带上。他放下手去挠自己的裤裆。他的手在那里停留得有点久,开始再次抬起,然后又放回去。我记得他戴着结婚戒指。他的手又短又宽。

  我的拇指和三根手指已经插进肛门直到指关节。前臂摩擦着我的睾丸。我继续咕哝着,更加用力地推进。

  突然手电筒光移开了。"操—!"警察嘶声道。他把手电筒扔进了灌木丛;我听见电池碰撞的声音。

  他的拉链发出刺耳的声音。鞋子踩在树叶上发出碎裂声。他抓住我的一条腿蹲下来。我听见他往手上吐口水的声音。

  "你不需要为那个婊子浪费口水,"鲁弗斯说。他蹲在我旁边。

  雷德仍然站着,把手插在口袋里,转移重心,歪着头。

  警察猛地抽出我的手,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屁眼,用力一推,差点压在我身上。

  手电筒躺在地上,光线照在雷德破旧裤脚下肮脏的脚踝上。雷德蹲了下来。

  我的脸几乎埋在警察的肩膀下。鲁弗斯蹲着挪动身子靠近雷德。雷德只是把手伸进裤裆里自慰。鲁弗斯已经掏出了他的家伙,用拇指按着顶端,指尖在下面撸动,好像很喜欢自己指甲的感觉—那指甲相当粗糙短小;很脏,但看起来他不咬指甲。我不禁想着他的包皮是否足够长,能像雷德那样产生同样的污垢。他的鸡巴和霍格的一样长;而且更粗。

  警察的子弹带磨着我的肚子,枪套卡在我的胯下。他用前臂撑地,喘着气在我身上抽插。

  我的脸被压向一侧,只能看见雷德的裤子,随着他里面的手移动着。

  鲁弗斯松开他的鸡巴,从警察肩膀下伸手过来,把三根手指塞进我嘴里。我开始吮吸,但他的手粗糙得像木头—他在刮取一些软垢。他抽出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又在下面抹了抹,然后再次抹在他的鸡巴上,最后继续撸动。

  "嘿…"警察哼了一声。他正在狠狠地干我

  你们这些臭烘烘的混蛋快滚开 快点,你们

  两个家伙臭得像没撒石灰的粪坑…"我听见警察的手在干树叶上握紧又松开。"黑鬼,把你那玩意儿从我面前拿开…我可不想闻你的黑鸡巴。我要干这个屁股!"

  像远处树叶间的风或海浪般,鲁弗斯又咯咯笑了起来。

  我抓住警察的肩膀。他的外套很厚实。我试着像玛丽亚被男人干时那样用腿缠住他,但只能抬起一条腿。他的枪挡住了另一条。

  我躺在那里被干着,看着雷德的手在裤子里动作。我一直希望他能把那玩意儿掏出来像鲁弗斯那样撸动;我想看看他鸡巴上是不是也有雀斑。

  "来吧,雷德,"警察又说,仍在哼哼唧唧地抽插,但带着点哭腔。"你和鲁姆斯离我远点,我就想在这小鬼的—"

  一个女人尖叫起来。

  叫声来自码头方向,但听不出具体位置。

  尖叫声结束得很诡异,像金属断裂般戛然而止。

  "天啊!"警察停止了抽插。

  一个男人在喊叫;但喊声被枪响打断。紧接着又是两声枪响。

  女人再次尖叫—现在已不算是尖叫了:只是足够传到这里的响亮声响。

  "操他妈的!"警察跪着后退时,他的鸡巴从我屁股里滑了出来。

  我的屁股火辣辣地疼。

  "操他妈的—!"他站起来,差点摔倒,抓着自己半硬不软还沾着屎的鸡巴,那玩意像欧防风一样又粗又白。树叶间的手电筒歪斜着,光线刚好能照进他敞开的裤裆。"外面他妈出什么事了—

  鲁弗斯仍蹲着,抬头问:"你不打算给他个痛快吗,白佬?"

  红毛低头看着说:"这么个甜美的屁眼空着不用太可惜了。"

  白佬第一次拉裤链时卡住了—"操—!"后来总算拉上了。他抄起手电筒,走了三步又回头:灯光扫过我们。"听着,你们两个最好别碰那—"我猜他改变了主意。他只是摇摇头,跌跌撞撞冲进灌木丛。手电光在树叶间渐行渐远。

  黑暗中鲁弗斯的窃笑再次膨胀,这次彻底爆发成大笑。

  "天杀的,"红毛也笑起来,"天杀的黑鬼!白佬那怂样真他妈绝了!"

  我听见鲁弗斯站起来。"你觉得刚才的枪声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红毛说。

  我以为红毛也要站起来,就翻身按住他的脚。红毛说:"我看咱们可以给这个小骚货来个痛快,然后去瞧瞧。"

  "见鬼。"鲁弗斯往外走了几步;我抬头望去,看见他正试图从灌木丛上方张望。"他已经尝到我们能给他什么滋味了。要是他还想要,要是他对大萨姆博厌倦了,随时可以到驳船上来找点好货。他知道我们在哪儿下锚。"

  我用一只手撑起身子,伸手去抓雷德的阴茎。他把自己的手抽开让我握住。"我猜他知道,"雷德说。

  但他没有起身。天色太暗看不清那些雀斑。于是我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上面还沾着些粪便。当我吮吸时,雷德的双手在我发间交握。"我想是吧,"片刻后雷德又说。"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要在这儿多干会儿。我有点喜欢这小杂种的风格,你知道的,鲁弗斯—嘿,来吧,口交的。跪起来。我可没法像这样蹲着射出来。"

  于是我跪起身子,雷德站了起来。

  他用双手握住我的手—那双手能把我的一只手包住两圈—又开始抽插。"你要走就走吧,鲁弗斯。我马上就好……!"

  鲁弗斯又走了过来。"是啊,他现在可是个不错的小骚货,对吧?红毛,你知道的,我不介意把他弄到驳船上玩几天。我不介意从大桑波那儿把他偷来一阵子。就一两周吧。嘿小子:你要是愿意,一天可以吃三次黑鬼尿拌屎饼—红毛,我不是从垃圾堆里捡了条旧狗链和项圈吗?我们可以把这小杂种拴在船舱床柱上,这样他就跑不掉也不会被人看见。妈的,大桑波永远不会知道他在那儿……"

  红毛叉开双腿—一只脚的脚尖抵在我膝盖上—把我的双手紧紧按在他大腿上,臀部朝我脸上顶来。有一阵子我尽量往后缩,只想舔他的包皮,但他想让我含得更深;最后他放开我的手,使劲揪住我的头发。我伸手摸到他双腿间,碰到他的裤裆;他那黏糊糊的屁股向后一摆又猛地往前一顶。他射了。那是一次强烈而持久的喷射;中途他甚至抽出去一次又插回来。

  鲁弗斯站得离我们很近,膝盖蹭到了我的胳膊。

  红毛喘了口气,松开我的头发说:"黑鬼,你他妈在干嘛?"

  鲁弗斯又咯咯笑了起来。"尿你膝盖上。"我从雷德身上下来去抓鲁弗斯,一只耳朵灌满了尿;另一只耳朵还回荡着那个黑鬼低沉轻柔的笑声。"来嘛…轻点,小子。现在,轻点…"当我试图用嘴接住时,他的大手钳住了我的脑袋。"轻点,小子…"

  我满脸都是尿。

  "…这就对了。轻点…"

  雷德还在急促地喘着气。而且仍然站得很近。此刻他的

  手绕到我后脑勺。我握着那根温热坚硬的管子吮吸着。"继续,雷德,"鲁弗斯说。"摸摸我的蛋蛋什么的;你知道我喜欢你在我往吃鸡巴的人脸上撒尿时摸我鸡巴的感觉。嘴里还含着屎呢。"

  雷德的手摸到我嘴里的阴茎—他仍在喘息,另一只胳膊搭在鲁弗斯肩上。他也在咧嘴笑;你光听他的喘息声就能知道。

  "没错,"鲁弗斯说,"就这几天吧—等大萨姆对他腻味了—咱们得把这小杂种弄到驳船上去,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懂吗?还有啊红毛,知道吗?我觉得他压根不会反抗。"热腾腾的盐水从头淋下。"我会当你最听话的黑鬼,小子,"鲁弗斯说,"你随时都能掏出那玩意儿,白天黑夜想吸就吸我这根黑屌,管我是睡着醒着干活—干啥都行。我才不在乎—只要别闹出大乱子。小打小闹嘛,红毛可以作证。要是谁看见我干下流事,我他妈反而浑身舒坦。"

小说相关章节:翻译R18G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