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起来吗？可以吗霍格？我现在起来没关系吧？这样没问题，是吧？"

　　"嗯，"霍格说。

　　丹尼在我们之间爬了上来。他不停地调整姿势想让自己舒服些，用手掌根部压着裤裆，扭来扭去，做着鬼脸还哼哼唧唧。霍格开着车，看都没看他一眼。

　　"等一下，让我…"丹尼撑着座椅往上提了提裤腰，又坐回去，还是扭个不停。"好了…嗯，这样应该行了。操！你该…嘿，老兄！霍格？刚才真带劲，是吧？那真是…没错，你知道我干那些狗娘养的了！对，我真干了。没开玩笑。太爽了。砰！砰！不像在街上随便崩人。砰！我真的…哦，操！没错！我真干掉几个。用枪，懂吗？有阵子。我有把枪：还用它砸烂了个杂种的脑袋。"

　　"那是我的枪。"霍格仍然盯着挡风玻璃。

　　"啊？"丹尼猛地转头看霍格。"对，我…可能是吧。"他的头又仰回去。皱着眉，他一只手的手指抠着肚子。另一只手卡在他腿和我之间，像是忘了放哪儿。"嗯。我猜那把是…"他又看向霍格。"但有几个人，老子用螺丝刀捅他们眼睛，伙计！操！"丹尼整张脸都皱起来；手又去按裤裆。"…行吧。你说这都没问题。你不用

　　要杀掉…在杂货店里…在超市里，我没把他们全杀光。不过没关系，是吧？很简单…撕！"他的手猛地抬起，又落回大腿上。"就像这样—撕！—直接划破喉咙。那不算难。但要把他们活活打死就费劲了。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断气，所以只能继续打。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很简单。我可以示范给你看。真的。没关系的—"

　　霍格一只手离开方向盘，在座位上转身—他的胳膊向后伸进卧铺帘子—用尽全力朝丹尼脑袋侧面抡了一拳。

　　丹尼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前撞在仪表板上，双手撑在挡风玻璃上。

　　当丹尼的手在玻璃上抽搐了两下，又缩回来揉脸颊时，霍格已经重新握住了方向盘。丹尼咽了口唾沫，又咽了一口；他呼吸急促。

　　"现在给我闭嘴，"霍格说着，注意着下一个弯道。"要是除了我或那个混蛋之外的人听见你这么说，他们可能会觉得你疯了。"

　　丹尼喘着气，把自己往座椅里缩了缩。"好吧…那是—"他又抽了口气，整张脸皱得像要哭出来。他不停揉着脸颊。但没再那么扭来扭去了。"嗯…"他挤出话来，"好吧。"

　　我们贴着路肩拐过一道弯。

　　霍格再次把手从方向盘上拿开，这次放在了丹尼的膝盖上。他的手滑向男孩的裤裆又收回。"要是我刚才拍的是你屁股，你早就射了。"他咧嘴一笑。粗大的手指捏住丹尼的裤裆。"感觉如何？"

　　丹尼的双膝分开。他张开嘴。整张脸皱成一团。"…还行。"

　　"嘿，吃鸡巴的—"霍格瞥了我一眼—"给他掏出来看看。丹尼，你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

　　"我…我杀了他们…"丹尼低头看着霍格放在他腿间的手，摇了摇头。"我一直在杀人…但没射出来，懂吗？很疼…但没让我射…"

　　"这可是世上最好的戒杀理由。"霍格在沾满污渍发硬的裤料上活动手指。"你再也不会杀人了，对吧？"

　　"呃…？"丹尼茫然道。

　　"你再也不会杀人了。你干的那些事

　　都是错的。连精液都没让你射出来。所以你不会再干了。明白吗？"

　　"我…是啊，我…不杀了。"丹尼把手从我们腿间抽出来，搭在霍格手上。"对，我不会…再干那种事了。好吧。"他看起来困惑不解。

　　霍格冲我咧嘴笑。"继续啊，吃鸡巴的。掏出来。"他抽回了手。

　　丹尼的手像沾满泥巴的爪子般落回大腿。

　　我在座位上转身，解开了丹尼的裤链。

　　看起来糟透了。整个肿得厉害，在昏暗中也呈现出怪异的颜色。当我把它掏出来时，它硬邦邦的，但不像勃起那种硬。只是像皮革般僵硬；在他胯间晃荡着。龟头在钉子周围肿胀凸起，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包皮被绷得紧紧的，完全无法移动。

　　丹尼的舌尖抵在嘴角，注视着这一切。

　　我把他的睾丸也掏了出来。它们滚烫异常。而他的阴茎却几乎冰凉。

　　我张开嘴弯下腰。

　　"对…就这样…！"霍格咧嘴笑了。

　　我感到卡车减速，听见车轮碾过碎石路肩的声响。我们停了下来。

　　丹尼的阴茎尝起来又冷又咸。丹尼突然把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在座位上挪动臀部，稍稍抬了起来。弯曲的钉子磕碰着我的臼齿。我一只手探到他屁股下面，发现霍格已经在揉捏那个瘦骨嶙峋的臀瓣，里面似乎骨头太多了。

　　丹尼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收紧。指关节碾着我的头皮。当我上下吞吐时，他的阴茎持续膨胀…接着某种既非尿液，也非精液，更不是血液的液体从两处喷溅而出。而他的阴茎还在继续变大。

　　天啊，苦得要命。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睾丸下面，探进他腿间的细软毛发里。

　　"就这样 "丹尼低声说。"对，全都…"他

　　再次撑起身体。霍格和我都在寻找他的肛门。

　　"来啊，"霍格说。"趴好，小子。我要抽烂你的屁股。然后干你。接着再继续抽你的屁股。"

　　"好吧—"丹尼试图站起来而不扯到我的脸。

　　杀死那些…在杂货店…在超市里，我没有把他们全杀光。不过没关系，是吧？很简单…撕！"他的手猛地扬起，又落回膝盖上。"就像这样—撕！—直接割喉。那不算难。但要把他们活活打死就费劲了。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断气，所以只能继续打。不过大多数时候都很简单。我可以示范给你看。真的。没关系—"

　　霍格一只手离开方向盘，在座位上转身—他的胳膊向后甩进卧铺帘子里—使出全力扇了丹尼一记耳光。

　　丹尼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往前撞在仪表板上，双手撑在挡风玻璃上。

　　当丹尼的手在玻璃上抽搐般划过，又抽搐一次，然后回到脸颊揉搓时，霍格已经重新握住了方向盘。丹尼吞咽着，又咽了口唾沫；他呼吸急促。

　　"现在给我闭嘴，"霍格说着，注意着下一个弯道。"要是除了我和这个混蛋之外还有人听见你这些话，他们可能会觉得你疯了。"

　　丹尼喘着气，把自己摔回座位。"好吧…那是—"他又抽了口气，整张脸扭曲得像要哭出来。他不停揉着脸颊。但不再那么扭来扭去了。"是啊…"他挤出话来。"好吧。"

　　我们的车紧贴着路肩转过一个弯道。

　　霍格再次把手从方向盘上放下，这次放在了丹尼的膝盖上。他的手滑向男孩的裆部又收回。"要是我刚才打的是你屁股，你早就射了。"他咧嘴一笑。粗大的手指捏住了丹尼的裤裆。"感觉如何？"

　　丹尼的双膝不由自主地分开。他张着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还行。"

　　"嘿，小骚货—"霍格瞥了我一眼—"帮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让我们瞧瞧。丹尼，你上次射是什么时候？"

　　"我…我杀了他们…."丹尼低头看着霍格放在他腿间的手，摇了摇头。"我一直在杀人…但没射出来，懂吗？很疼…但没让我射出来…"

　　"这可是我听过最好的戒杀理由。"霍格在沾满污渍发硬的布料上活动着手指。"你以后不会再杀人了，对吧？"

　　"啊…？"丹尼茫然道。

　　"你以后不会再杀人了。你干的那些事

　　都是个错误。连让你射精都做不到。所以你不会再干了。明白吗？"

　　"我…好，我…不干了。"丹尼把手从我们腿间抽出来，按在霍格手上。"对，我不会…再那么干了。好的。"他看起来困惑不解。

　　霍格冲我咧嘴一笑。"继续啊，小骚货。把它掏出来。"他抽回了手。

　　丹尼的手像只沾满泥巴的爪子般落回大腿上。

　　我在座位上转身，拉开了丹尼的裤链。

　　看起来糟透了。整个都肿起来了，颜色怪异，即使在昏暗中也看得清楚。当我把它掏出来时，它硬邦邦的，但不像勃起那种硬。只是像皮革般僵硬；在他腹股沟上晃荡着。龟头在钉子周围肿胀凸起，没留下任何空隙。包皮紧绷着，完全无法移动。

　　丹尼看着，舌尖抵在嘴角。

　　我把他的睾丸也掏出来。它们非常烫。他的阴茎却几乎冰凉。

　　我张开嘴俯下身。

　　"对…就这样…！"霍格咧嘴笑了。

　　我感觉卡车减速，听见车轮碾过碎石路肩的声音。我们停下了。

　　丹尼的阴茎尝起来又冷又咸。丹尼突然把手放到我头发上，在座位上挪动臀部，微微抬起来。弯曲的钉子磕到我的后牙。我一只手伸到他屁股下面，发现霍格已经在揉捏那个瘦骨嶙峋的臀瓣，里面似乎骨头太多。

　　丹尼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收紧。指关节碾着我的头皮。当我上下吞吐时，他的阴茎持续膨胀…接着某种既非尿液，也非精液，更不是血液的东西喷射而出—而且是从两处地方。而他的阴茎还在继续变大。

　　天啊，苦得要命。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他睾丸下面，探进他腿间的细软毛发里。

　　"就是这样…"丹尼低声说，"对，继续…"他

　　再次挺起身子。霍格和我都在摸索着寻找他的肛门。

　　"来吧，"霍格说，"趴好，小子。我要抽你的屁股。然后干你。接着再继续抽你的屁股。"

　　"好了—"丹尼试图站起来而不扯到我的脸。

　　"嗯。好了。"

　　我扶着他的胯部，滑到地板上。橡胶垫上的砂砾磨着我的膝盖。仪表盘顶着我的后背。丹尼半蹲着向前倾，一只膝盖跪在座位上，一只运动鞋踩在地板上。

　　霍格的皮带扣叮当作响。皮带从裤环中嘶嘶抽出。

　　我把丹尼的阴茎含到阴毛处。

　　霍格咕哝着："给你点颜色瞧瞧，狗娘养的！"

　　啪！丹尼摇晃了一下。"操…"他低声说。我手下的他的大腿绷紧了。

　　"把你他妈的裤子脱下来！"我感觉到霍格在拽它们。

　　啪！

　　"操…"丹尼又摇晃了一下。

　　啪！

　　"哦，操…"丹尼嘶嘶地说。

　　"继续啊，想喊操就喊。"霍格咯咯笑着。"对我来说没区别！"他又一次甩起皮带；一次又一次。我能听到他每次挥鞭时用力的咕哝声，每次啪！

　　丹尼的指尖抵着我的脸，在霍格的抽打下像虫子一样跳动。有时，他的手掌会拍在我脸颊上。我能感觉到他手臂在颤抖。啪！他又一次向前瘫软。我咀嚼着他受伤的肉。

　　然后霍格来到丹尼身后，把他的裤子拉得更低。丹尼放开了我的头。我伸手到丹尼两腿之间，发现霍格的阴茎在丹尼屁股上乱顶。

　　"就是这样，吃鸡巴的。帮我塞进去！"

　　我把那个宽大的头部楔进丹尼的臀缝间。过程并不轻松，但终究进去了。丹尼倒吸一口气屏住呼吸。隔着我的脸，我能感觉到霍格开始抽动。每顶入一次，丹尼就漏出些许气息。

　　我从他身上退开抬头望去。

　　丹尼的脑袋耷拉在双肩之间，双眼紧闭，嘴巴大张。他用一只拳头抵在挡风玻璃左右的遮阳板之间支撑身体。掠过的车灯照亮了他另一只手在侧窗留下的拇指与张开的指印，如同霜花。在霍格的咕哝声中—丹尼又屏住了呼吸—我听见他的尿液滴落在座椅上的细响。

　　霍格毛茸茸的双臂紧锁住丹尼的胸膛。霍格粗壮的大腿在丹尼纤细的双腿外侧耸动。霍格的脑袋是

　　一团蓬乱毛发，在丹尼缠结的发绺旁摇晃。霍格的臀肌猛烈撞击。

　　丹尼摇晃着。

　　霍格像头暴怒的金毛野兽压在他背上。

　　我俯身含住丹尼的阴茎。

　　霍格的双手滑下丹尼腹部，从我脸下穿过。我挺进时鼻子挤进他的指关节间。他将一根拇指塞进我嘴里，随后又加入两根手指和丹尼的阳具，使得大部分尿液顺着我下巴流走。但丹尼开始急促喘息。他松开挡风玻璃上的手按住我的头。高潮来临时，他发出嘶哑呻吟几乎栽倒在我身上。

　　我正试图从他身下挣脱时，霍格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拽过座位。"来啊，给我爽完啊，口交的贱货！"他向后靠着，膝盖大张，裤子敞开。下巴抵着脖子，他低头对着自己咧嘴笑。从那团沾着丹尼屁股上黏液和秽物的金色乱毛中，他的阴茎横在大腿上。一颗睾丸露在拉链外，阴囊皮肤像鸡冠一样松垂。他没抓我头发的那只手摊开掌心放在旁边，粗糙的手指弯曲着，让我能看到他啃咬过的指甲缝里的污垢。他的皮带搭在一侧膝盖上。

　　我的头被他另一只手拽着。我张着嘴。丹尼的一些精液顺着我的下巴流下。我伸出舌头往下想接住，但够不着。

　　霍格的腿和腹部绷紧了。

　　他的龟头翘起了两英寸。

　　他把我的头按到他胯间。

　　我抓住他的手开始吮吸。他的阴茎像根铁条抵在我下巴下。"哦，操，"当我开始在他小指、拇指和鸡巴之间来回舔弄时，霍格嘶声道。他用带着屎味的包皮摩擦我的喉咙。"站起来丹尼，再转过去！"我听见丹尼在座位另一侧移动。我感觉皮带从我胸口下滑落。接着霍格的身体猛地一抽；又是一声"啪！"然后还有几下。

　　每抽一下，丹尼的呼吸都带着嘶声。

　　我一边继续吮吸着，一边爬动着把霍格的腿夹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样我就能蹭着发泄。"对，你这狗娘养的！来啊，你这小杂种！"他停止了抽打，用那只我刚才…

　　吮吸着，开始抽搐。他的拳头把我打退。

　　我仍骑在他腿上，抬眼望去：他的下巴高高扬起。肩膀颤抖着。在他汗湿发暗的衬衫襟口间，多毛的胸膛剧烈起伏，塌陷，又再次鼓起。那只仍抓着皮带的手将两根手指塞进我嘴里。黄铜皮带扣和旧皮革摩擦着我的下巴。

　　丹尼又坐在座位角落里。他的头靠在玻璃上。他的呼吸也很急促。他的手无力地搭在被侵犯的生殖器上，手指抽搐着。

　　霍格的下巴垂下来。他紧咬着牙关。嘴唇向后咧开。又一辆经过的汽车照亮了他眯起的眼睛周围刻出的皱纹。他的拳头在他的阴茎上快速上下撸动。他的大腿在我的臂弯里绷紧又放松。

　　手指撬开了我的嘴。

　　角落里，已经睁开眼睛的丹尼低声说："…对…射在这狗娘养的脸上！"

　　霍格的拳头猛戳进他的阴毛里，停在那里磨蹭。

　　第一股射在我的上唇上。

　　霍格的手抬起来握住龟头。

　　第二股从他的指关节间滴落。他喘息着。现在湿漉漉的拳头重重地落回他的腹股沟。

　　第三股和第四股射进我的嘴里，从口腔顶部滴到舌头上。我咽了下去。

　　第五次又从他指缝间溜走了，因为他的手抬了起来。它滑了回去，我接住了第六次。第七次直接涌了出来，漫过他的包皮，沿着茎身流下，经过青筋，消失在他屈起的指节下。我向前倾身开始舔舐。他的手指松开了，好让我能探入它们之间。

　　他松开了皮带。我听见它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嘿，口交狂，"丹尼从角落里虚弱地笑着说，"他又尿了，你可要错过了。"

　　我抬起头。

　　从裂开的包皮口，在那湿润皱褶的领圈里，闪着光的黄色弧线喷射而出，溅在仪表板上。霍格的头向后靠在座椅上。他闭着眼睛。他正大口喘着粗气。尿液沿着仪表板底面流淌，滴落—落在霍格的膝盖上，落在丹尼的膝盖上。丹尼用手抹过被浸湿的裤腿，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

　　尿液从仪表板滴落到我的背上。

　　我张开嘴迎向他温热的水流。它喷溅开来，

　　温暖地，在我脸上。我垂下嘴。霍格的双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把我往下按。

　　我一只手扒开他的裤裆，在仍含着的睾丸下方摸索。他裤裆里有一滩温热的液体，他正不停地在里面蹭动。当他尿完时，我射在了他腿上。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下，浸透了我膝盖处的布料。

　　"啊……"霍格哼了一声。

　　他的手从我发间滑开。

　　我把脸贴在霍格潮湿的胯部躺着，他逐渐软下的阴茎仍在我嘴里；我没有松开它，转头看向丹尼。

　　霍格也在看着他。

　　丹尼背靠着车门坐着，一只脚搁在座位上。他的运动鞋上满是棕色的污渍。裤子在接缝处和布料上都撕裂了，仪表盘灯光下可见大片几乎发黑的僵硬污渍。（一只胳膊搭在座椅靠背上。）裤链仍然敞开着，从他瘦骨嶙峋的臀部垂下。一只手在他的阴茎上来回移动，先是手心向下，然后手心向上。

　　突然霍格咕哝了一声，俯身推开丹尼的手指，抬起那个变色的阴茎。"嘿，现在。看起来没那么肿了。"他转动那个被穿孔的龟头。皮肉不再填满那个环形钉。霍格用小指顶端在皮肉与金属环之间推挤。（丹尼的脸皱成一团："呃……"）"看来脓液差不多都流干净了。"霍格冲我咧嘴一笑。"我猜操弄他对他有好处，口交狂。"

　　"这是……"丹尼眨着眼。"应该…没事了，我想。"他结结巴巴地说，低头看着自己；但他的声音已经少了些那种玻璃般的质感。"是啊，我…我想没问题。"

　　霍格靠回去。他的笑容变成了大笑。"嘿，丹尼！嘿，说不定我们真能让你恢复原样呢。知道吗？"

　　丹尼不确定地笑了笑。"是啊…都…没事了。当然。"他的手又慢慢移回去继续套弄。

　　霍格向前倾身望向窗外。"我们离水面只有几码远了。"他指着丹尼那边的窗户，指向树木和灌木丛。"就在路边那片灌木丛后面。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任何人说这种话，小子—霍格的阴茎从我嘴里滑出，在我脸颊下黏糊糊地卷曲着—"但我要你下去洗干净。我

　　要你把自己搓得要多干净有多干净，洗得粉嫩发亮。听见没有？"

　　"啊？"丹尼问道。"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你浑身都是屎尿；这倒没什么。但血迹会给你惹麻烦的。快点。把衣服脱了。"

　　另一辆车的灯光在丹尼斑驳的脸上亮起又暗去。

　　"快点。脱掉它们。"

　　丹尼开始解衬衫纽扣。"好吧。"一颗接一颗，衬衫在他瘦削的胸膛前敞开。

　　霍格再次伸手过来。他在衬衫上摸索着找到胸袋，伸进两根手指，掏出一叠钞票。"我猜你从今早到现在都没机会花这些钱。很好。我先替你保管，等你回来再给你。"

　　"喂，"丹尼说。"那是我的—"

　　"我会还给你的，"霍格说。"你只管下去把自己弄干净。"

　　"可是—"

　　"照我说的做，狗娘养的。不然警察会抓到你，用毒气处死你。要是他们没把你关进疯人院地下室然后把钥匙扔掉的话。"

　　"我没事，"丹尼说。"我没疯。"

　　"没错，"霍格说。"而且你他妈的再也不会杀人了。"见丹尼没有回应，霍格用手掌根狠狠撞了下他的肩膀。很用力。"对吧？"

　　"嗯。好吧。"丹尼眨了眨眼点头。他开始解运动鞋鞋带。

　　"很好，"霍格说。"现在给我把你这个乡巴佬的屁股挪到水边去，好好搓干净。"

　　看着丹尼脱裤子时，霍格把钱塞进自己口袋，俯身揉了揉我的脸。他手指上沾着半干的血痂。"另一只鞋也脱了，蠢货。"

　　"哦。"丹尼说。"好。"

　　"操，狗娘养的。"霍格低头瞥了我一眼摇摇头。"我他妈宁愿相信地狱结冰，也想不到会听见我催别人洗澡。我是说，耶稣他妈的基督啊！"

　　脱光后的丹尼佝偻着瘦骨嶙峋的肩膀，双腿并拢，双手夹在腿间，坐在那堆脏衣服旁盯着仪表盘。又一颗水珠落在他膝盖上。他嘴巴微张。经过的车灯照亮他污迹斑斑的手臂和侧腹。他

　　把一只手放到大腿上抓痒；手就搁在那儿轻轻动着。"有肥皂吗？"

　　霍格大笑。"抓把沙子往身上搓吧。回来的时候，最好全身都给我搓得通红！"

　　丹尼点点头，撩起额头上几绺打结的头发，推开卡车门跳了下去。

　　我抬起头，透过敞开的车门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走过路肩的碎石。

　　在灌木丛边，他举起双臂蹚入高草丛中。树影间我能看见月光在水面闪烁。

　　"坐起来，吹箫的！"

　　我起身时，霍格把丹尼的衣服拽过来，开始把它们塞回座位底下。"这些操蛋玩意儿我们待会儿可以烧掉。"他摇摇头。"这可怜虫，我只希望他别再发疯跟我对着干。'因为我自己可不想当那个宰了他的人。"我把另一只运动鞋递给霍格，他把它和其他东西一起塞回去。"是啊，我觉得他回来时你最好再给他口一次。你也看到了这能让他安静下来。再说了，看着还挺有意思的。"霍格又靠回去。"说不定他鸡巴上穿的那个洞最后能长好。"

　　警笛声从路上传来，越来越响。

　　霍格皱眉瞪了我一眼，然后望向窗外。

　　两辆警车尖叫着从我们后方逼近—然后超了过去。

　　"妈的！"霍格又弯下腰把丹尼的衣服往更深处推。他直起身，咬着下唇片刻，然后打开了收音机：

　　"…身高五英尺七英寸，金发碧眼，约十七岁左右，穿着肮脏且血迹斑斑的衣服。目前尚不清楚他是否仍持有武器，因为在他最后几起犯罪现场发现了被丢弃的凶器。尽管如此，此人极度危险。据称，这个精神病杀手应对本州发生的31起最残忍血腥的屠杀负责，其中包括一名孕妇和一个一岁大的婴儿—他割开婴儿的喉咙后，将残缺的小尸体扔在被害父母居住的驳船旁的水里。警方确信他仍潜伏在克劳霍尔码头附近，因为没有车辆丢失，且根据报告显示，哈克纳不会开车。来自埃伦维尔、莱希尔和弗伦特沃特的75名警察正在该地区展开系统性搜查。督察

　　黑利表示他有把握在黎明前让手下取得成果。

　　"关于本地新闻的总结，哈里斯县花展将于明早十点如期开幕，参展作品来自罗克尼、费尔黑文、枫林镇和惠特比。

　　"昨晚，几名男子闯入阿尔伯塔·埃利斯夫人和她15岁女儿朱迪的五金店。母女俩遭到多次性侵，埃利斯夫人被棍棒和铁链严重殴打—目前她在弗伦特沃特区纪念医院情况稳定。她指认出其中一名袭击者是吉米·古夫林。古夫林的尸体今天傍晚在高速公路旁被发现，头部中弹身亡，尸体被草率地藏在约七英里外的灌木丛中。

　　"北雪松谷的莫斯利·哈伍德被任命为景观委员会新任主席，该委员会由罗伯特·霍巴特牧师和菲茨休·贾米森夫人于去年秋天创立。他已安排树木外科医生弗兰克·雅霍维对悬崖步道沿线七十年树龄的橡树进行体检。其他项目将另行公布。

　　"今天下午埃伦维尔高速公路发生致命事故，一辆豪华轿车失控冲过隔离带，将摩托车手弗农·霍金斯及其两名乘客逼出路面。绰号'鹰'的霍金斯作为当地摩托车俱乐部'幻影'的副主席，今早因涉嫌首起哈克纳谋杀案登上新闻，事故中他毫发无损地驾车离去。但警方报告称，那辆身份不明的肇事车辆在碰撞后燃起大火。

　　"本周二，埃伦维尔消防救济队将为去年二月遭暴风雪严重破坏的埃伦维尔日托中心举办慈善义卖。活动包括祖母年代时装秀、咖啡和甜面包圈供应。欢迎各界慷慨解囊。

　　"再次播报要闻：三县警方今晚集结搜查克劳霍尔滨水区，追捕十七岁的丹尼斯·哈克纳。目击者称其今天下午在弗伦特沃特酒吧枪击并棒杀五人，据信随后又在全天持续作案，以枪击、刺伤、殴打及扼颈等方式杀害超过二十名男女老幼受害者。哈克纳身高约五英尺七英寸（170cm），金发碧眼，十七岁左右……"

　　霍格已经拉上了裤子，手臂搭在我肩上，我正恍惚沉浸在他的气息中—这时丹尼爬回驾驶室，关上门坐了下来。

　　他浑身湿透，微微发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呼吸急促嘶嘶作响。水珠从他脸上滚落，流过微张的嘴唇。他弓着肩膀，膝盖紧紧并拢。阴茎顶端露出四分之三的指甲弧度，在他瘦削大腿间闪烁的水珠映衬下泛着暗光。水痕沿着腹部流进阴毛里。霍格瞥了他一眼，但丹尼也在凝神听着：

　　"……这个让整个小镇陷入八小时恐慌的怪物！只要他还没落网，听到我声音的人都不会真正安心。丹尼斯·哈克纳究竟是谁？本台经理兼首席制作人马丁·塞尔斯刚刚长途连线宾夕法尼亚州沃马克县，采访了沃马克少年管教所的艾迪·博利女士—年轻的哈克纳曾多次从该所逃逸。博利女士提供了以下证词：'他给我的印象是个聪明孩子，虽然偶尔阴沉，情绪在极度友善和暴怒间反复切换。曾因几起性方面的轻微违纪受过处分。在……年冬天，他还协助组织过其他少年犯参与林业保护的公民教育项目。'"

　　"他们可真没少谈论我。"丹尼握着阴茎，拇指摩挲着龟头。水珠在他发红的拇指关节上闪闪发亮。

　　"可不就光说这事儿，"霍格接话，"你认识那个被采访的女士吧？他们正在广播她对你的评价？"

　　"鲍利小姐？"丹尼转过头。"我听说过她。但她一直在楼上办公室，我想我都没机会和她说过话，你懂吗？"他把视线转回收音机。"我猜他们很快就要来抓我了。"

　　"…路障封锁线已将克劳霍尔地区方圆数英里完全包围—"

　　霍格关掉收音机。"我们已经在克劳霍尔十五英里外了。"他靠回座位。"而且他们还不知道你有车。他们可能以为你正在码头附近的仓库间徒步逃窜。那些蠢货不太聪明，你知道的。我自己已经躲了他们好一阵子了。你只需要动动脑子。"霍格把胳膊从

　　他绕过我的肩膀，转身探进卧铺。他掀起灰色毯子，从下面抽出一件衬衫。那是件甜橙牌蓝色衬衫，裹在一块长方形纸板上，还缠着洗衣店的白纸条。"不是新的，但也没沾血。要是把袖子卷起来还能穿。估计手肘那儿有个破洞。但至少没溅满杀人留下的血迹。"他把衬衫靠在座椅背上，又把手伸进毯子下面，掏出一条折叠的灰色卡其裤。"昨晚那该死的意大利佬整夜都压在这上头睡，不过除此之外没啥毛病。"霍格提起裤子时，裤腿自然垂展开来。一个膝盖上打着新的牛仔布补丁，就是那种熨烫上去的—要是不缝几针的话，通常几天就会掉。但我觉得还行。上次熨烫的人把其中一条裤腿的折痕熨得比工厂原装的偏离了半英寸左右。裤袢上还系着条皮带，那种镶满三排钢钉的款式，配着花哨的大皮带扣，嵌着绿松石，金属牛头骨装饰还带着长角—又一辆车驶过。皮带扣闪闪发亮，钢钉如电光般闪烁又熄灭。"估计你穿上会有点松垮，"霍格说，"但总比血淋淋的强。要我搭上新皮带可没门—半年前花九块钱买的，还没机会—"他突然住口，皱眉盯着自己那根已经磨旧的黄铜扣军用皮带，此刻正系在他裤子上。他眯眼看了看手里提着的裤子。"妈的—干脆连这个也给你。"他小心翼翼地把裤子平铺在卧铺上，裤腿顺着座椅靠背垂下来。"说不定你能找到人用它来操练你。"霍格用那双绿眼睛打量着干净衣物。"肯定大得不合身，但也没法子。穿起来会显得滑稽。可至少不会像他们要找的人。"

　　"操—"丹尼轻声说道。他看着霍格。他看着那些衣服。他看着我。他又看了看那些衣服。他咽了口唾沫。他再次看向霍格。他睁大了眼睛，脸上像是尝到了什么微微发苦的东西。他又一次看向那些衣服—然后低声说："哦，操…"

　　"嘿—"霍格向前倾身转动了点火开关。引擎轰鸣起来，我们微微颠簸了一下。"我想再看这小杂种给你来一次，嗯？在你穿衣服之前。这让我觉得挺有意思。"卡车在碎石路上嘎吱前行。"嘿，小杂种，把我肩膀后面那些衣服挪开

　　免得我靠上去弄皱了它们。"我照做了。"现在继续给他口交。我想看。"我们驶上了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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