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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 Hogg,15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4550 ℃

  丹尼用同样的表情看着我,我想那只是困惑不解的表情。他让膝盖分开垂下,双手在大腿上向前滑动。他那根挂着几乎要掉下来的钉子的阴茎微微抬起了头。我又跪在地板上,爬到他赤裸的双腿之间,把他的阴茎含进嘴里。那枚钉子很凉。海湾的水带着咸涩的味道。当我上下摆动时,我忍不住想,这是我今天吃过的最干净的鸡巴。丹尼现在把手放在我头上。他的脚后跟勾住我的膝盖后方。我扶着他湿漉漉、瘦骨嶙峋的臀部,感觉到细小肌肉的收缩。因为他十分钟前才射过,我估计需要些时间。但他很快就射了。

  不过话说回来,对丹尼来说,从来都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来吧,"霍格在我回到座位上时说。"帮他穿衣服—"他转动方向盘,瞥了一眼—"如果他需要的话。"我们正沿着高速公路疾驰。

  "没…没关系,"丹尼说。他正在解衬衫纽扣。"我自己能行。"他把手臂滑进袖管。浆硬的布料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嘶嘶声。穿好裤子后,他光脚踩在地板上坐着,望着窗外的夜色。偶尔会低头拨弄腰间皮带上的饰钉。他把皮带扣到最后一个孔眼,但胯部仍然松松垮垮。裤链还敞开着,他一边望着前方的路,一边伸手进去挠痒。他的头发渐渐干了,开始卷曲起来。

  我们开了很久。

  有时霍格会扭动身子,用大拇指使劲挠裤裆,好像特别痒。有次我伸手到他两腿间想掏出他的老二,但他推开我的手,骂骂咧咧地说再他妈乱来就拧断我的脖子。

  估计开了有两个半到三小时。

  霍格最终拐进去的卡车休息站里,加油泵和通宵餐厅之间的碎石地上停了约莫五六辆货车。

  "要是有用的话,这儿应该能行,"霍格猛拉手刹时嘟囔道。他盯着丹尼:"我们已经开出州界一百五十英里。这儿大多数人可能连听都没听过爬虫洞…除了今晚收音机里。"霍格往座椅一靠;挡风玻璃上沿的阴影

  滑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好了,现在:你叫什么名字。"

  "嗯?"丹尼愣了一下,看着霍格;他其实没在听。"丹尼斯…"他说。"丹尼·哈克纳。"

  "不,是—"霍格低头咬了咬拇指:"是博·乔纳斯。博是博勒加德的简称。你会拼博勒加德吗?"

  丹尼皱眉。"B-o-r-r…"

  "是博比的简称,"霍格说。"你会拼博比。"

  "B-o-b-…"丹尼又皱起眉头:"…y。"

  "没错:博·乔纳斯。记住了吗?"

  "嗯,"丹尼说。"嗯哼。"

  "你来自纽约州普拉茨堡,"霍格说,"正搭便车去佛罗里达州莱克兰看你姑妈露丝·乔纳斯。"

  他望向窗外。"很多水果运输车在驾照过期后都会走这条路,因为他们害怕走大高速公路—现在你叫什么名字?要去哪里?"

  "呃…博·乔纳斯,"丹尼说。"博比…我要去佛罗里达…佛罗里达哪里?"

  "莱克兰。就在杰克逊维尔以东约五十英里处。"

  "对。莱克兰。我从普拉茨堡来。去看我姑妈。"

  "露丝·乔纳斯,"霍格说。"普拉茨堡有个很大的空军基地,就在加拿大边境以南二十英里处,对面就是蒙特利尔。"霍格从衬衫口袋里掏出钱。"这是你昨天的工钱。放进口袋,拉好裤链,别老摸你那玩意儿。"

  "嗯。"丹尼皱着眉头接过钱,试图把它塞进自己的衬衫口袋。浆糊把布块粘在了下面的布料上,他不得不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才把口袋打开。他把钱放进去。口袋顶部有个纽扣,他把它扣上。"好吧。嗯,行吧。"

  "你的裤脚卷起来了吗?"

  丹尼点点头。"我真希望有双鞋穿。"

  "他们只会更同情你,让你更快搭上车。"

  丹尼抓住门把手,又回头看了一眼。"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我。谁敢同情我,我就宰了那个狗娘养的。"

  "没事,"霍格说;但他给了我一个半带厌恶的眼神

  并摇了摇头。"你赶紧离开这儿吧。"

  "嗯,"丹尼说。他也看了看我。当他把手放在我膝盖上时—他指甲两侧的皮肤因为泡在海湾里仍然苍白发皱—他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带着苦涩。"嘿,再见了,混蛋。"他试图挤出笑容。"嘿,霍格?"他眨了眨眼,那抽搐又在他布满青春痘的瘦削脸庞上闪过。"再见…还有…谢谢。"

  "不客气,"霍格说。"现在赶紧滚吧。"

  丹尼推开车门把手,跳到柏油路上,砰地关上门,朝亮着灯的卡车休息站走去。他的裤子大得离谱。裤脚卷到脚踝处的样子看起来怪极了。皮带—当他从电线杆上锡制锥形灯下经过时,铆钉在他屁股上闪闪发光—松垮垮地耷拉着,歪向一边。袖子卷到手肘以上,像两个麻袋挂在他肩膀上。不过我见过穿得更滑稽的家伙。当他走到碎石路上时,脚步变得谨慎起来,双手开始在臀部周围晃荡。

  四个男人从餐厅的水泥台阶走下来。丹尼径直朝他们走去。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们停下来听他说话。

  其中一人觉得丹尼说的话特别好笑,大笑起来。

  霍格将八根脏兮兮的指关节并排搭在毛绒方向盘顶部,透过沾满虫尸的挡风玻璃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有次丹尼回头指了指霍格的卡车。

  中间的指关节抬了起来。

  那个笑过的男人把手搭在丹尼肩上,又笑了起来。

  其中两人走开了。丹尼跟着那个笑过的男人,朝一辆较小的卡车走去。

  "妈的,"霍格低声咒骂,探身发动了引擎。

  我们调头驶上公路,沿原路返回。

  "他准是个走狗屎运的混蛋,知道吗?那个蠢货贱人说不定真能成!"霍格摇着头。"我早该拿出剪刀把他那玩意儿

  从鸡巴上剪下来—不过见鬼,他费那么大劲才把它塞进去"他

  再次摇头。过了一会儿他说:"他说不定能成。会

  他的运气。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回程路上我睡着了。

  中途我在某个通宵加油站停车时醒过一次。我从车窗边缘望出去,看见霍格站在公路灯光下,正和那个加油工说笑—那小子戴着反戴的红色棒球帽,脏兮兮的蓝色衣领敞着脖子—霍格看起来就像个普通老卡车司机,跑完长途正空车回家。

  几小时后,我又醒了。

  霍格停下了卡车。他大腿上摊着张油纸,盛满薯条。我眨着眼抬起头时,他说:"给…"然后喂了我几把。我就着他的手指吃—只是实在太困,舔着他拇指上的番茄酱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我的头正枕着霍格粗壮的手臂,随着路面颠簸摇晃。起初我以为只过了几分钟。但收音机已经打开了。(只能收到一个乡村西部电台。)车窗外,树木像黑色蕾丝碎布般抽打着新生的蓝天,飞速掠过。

  当我坐起身,从树缝间看见枪灰色的海湾正与我们渐行渐远。

  霍格瞥了我一眼,哼了声,把卡车停到路肩。"妈的,老子要拉泡大的!操蛋的肾都快累罢工了。"他猛拉手刹,推开车门跳下去,绕到我这边。(装薯条的油纸团在我屁股底下硌着。)我探出车窗张望。霍格双手撑着落满灰的挡泥板,微微前倾,冲我咧嘴一笑。

  我听到像是放屁的声音—随后被某种湿漉漉的东西吞没了。此刻他抬起光脚的脚跟,抖了抖腿。有什么东西从他裤管里松脱,滑落到膝盖后方。他又抖了抖腿。

  我按下门把手跳下车,猛扑向前,整个人栽倒在路肩的尘土里,双手分别撑在他双脚两侧。那截粪便的末端,活像克劳霍尔黑人区勃起的阳具,从他裤脚滑落,斜靠在霍格发黑的脚后跟上。

  "操,"霍格拖着长音说。正当我试图把它塞进嘴里时,他脚跟一拧转了转脚—那坚硬皲裂的边缘把我的脸挤到一边—将整只脚碾在粪便上。秽物从他污秽的脚趾缝里挤出来。我一手抓住他脚踝,另一手试图扳过他的脚,舌头在趾缝间来回戳弄,想把这些都塞进嘴里。

  头顶传来霍格的嗤笑。"这就对了,吃鸡巴的。你个小杂种真够下贱……"

  他的脚趾抬起来抓挠我的舌头,上面沾满灰扑扑的砂砾和粪便糊。在秽物底下是咸涩的味道。他又笑起来,任由我捧起他的脚。我几乎仰面躺倒,啃咬着那团混着泥土和小石子的硬痂。

  "吃鸡巴的,"他说,"老子要像操屁眼那样干你的嘴。给老子把那些屎舔湿,对就这样—"

  我用牙齿刮蹭着那根硬角。

  "你他妈就是个该被操烂的贱货屁眼。"

  他用张开的脚趾踢开我的脸。当我再次向前爬去,舌头耷拉着,他又用脚底坚硬的边缘击打我的嘴。

  "起来!我要给你点东西润润喉!"

  我听到他排尿的声音,向后缩去。

  尿液流在卡车轮胎上,浸黑了橡胶,让轮毂盖上凝结的螺母变得漆黑。包皮松弛的褶皱使他的尿液四溅。

  我蠕动着嘴巴,爬到他面前。他的尿液打湿了我的耳朵,我的脸颊。我张大嘴巴。尿液在我舌根处冒着热气发烫,痒痒地从上颚滴落,流过下唇没有沾到粪便的地方。

  "弄湿它…就这样。又湿又好。把那玩意儿弄湿。对!就像老霍格喜欢的那样。"

  尿液顺着我的下巴、脖子流下,钻进衬衫淌过我的腹部。

  霍格把中指插进我嘴里—尿液溅在他拇指的厚肉上,从指尖滴落—他从我后牙和舌侧刮下些什么。然后他抽回手撸动阴茎,摩擦着,又往里顶了顶。"对…!"血管暴起,又在他拇指和食指下消失。"就是这样,口交的!你做到了!"他另一只手撑在我上方的卡车上,向前倾身。他的阴茎插进我嘴里。我双唇含住它,舌头在下面翻搅。他从卡车收回手抓住我的头;另一只手也抓上来。他哼着,插进来,抽出去,又插进来。

  我听见一辆车驶过。

  但天色依然半明半暗。而且我们还在卡车最远的那一侧。

  他比丹尼耗时久得多,我的手肘环抱着他的腰胯,霍格用膝盖夹紧我的两侧。当他射精时,那浓稠黏腻的精液混入了已有的秽物中。我吮吸着,吞咽着,又继续吮吸。他把一只手从我脸上移开,再次靠在挡泥板上。另一只手在我脸颊上时紧时松。"操他妈的,小子!你又发现了我一个癖好。舔我的手指脚趾是仅次于口交的第二爱好。但操一个满嘴屎的—现在还是我自己的屎—我敢打赌你也发现了第三个癖好。"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弯下腰,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举离地面。

  我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我也在急促地喘息着。

  他一只手臂托住我的屁股。我双腿分跨在他两侧。我的裤子已经解开。阴茎硬挺着,裸露在外,抵着他的腹部,我们之间满是尿液和汗水的湿滑。我开始扭动着想要下来。

  霍格说:"我们到驾驶室去吧。"

  我搂住他的脖子。他用一只胳膊环抱着我,另一只手撑着爬进驾驶室,然后仰面躺在座椅上,我趴在他身上。我仍在扭动。"就是这样,小子!来吧,你这贱货!把你那玩意儿射在老霍格毛茸茸的肚皮上!对咯!我要你的脏东西,贱货。我要你射我满身!我要你的精液!我要你弄得一团糟!射出来吧,小子!"他对着我的脸低语,呼出的气息就像煎着一块变质肉块的锅里冒出的热气—你心想去他妈的反正煎熟了就行。"把你那黏糊糊的精液射我一身,你这下流胚子,喝得烂醉的渣滓!"他一条胳膊紧紧箍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挤进我们身体之间,粗糙的手指关节正抵着我抽动的阴茎。

  我用嘴蹭着他,双眼大睁。

  他低语时,我看见他的舌头在蠕动的齿间泛着水光。突然那舌头滑了出来。他的嘴压上我的。舌头开始往我口腔里钻。我射了他满肚子,也射在他手指上。

  他紧搂着我发笑,舌头仍在我嘴里搅动。

  约莫一分钟后他才抽出来—深喘了口气。他汗涔涔的脸推开了我,用手肘支着坐起身。

  我也坐起来。

  他让我把他毛茸茸的手指挨个舔干净,接着自己又吮了一遍我遗漏的地方。之后有阵子,他只是隔着汗湿的衬衫边缘揉搓自己肥厚的肚皮。毛发间,他涂抹的那层黏腻液体逐渐失去了光泽。

  "老兄!"霍格把搓着的手也放到了大腿上。"我觉得这次咱俩都挺尽兴。我一直对屎有点偏爱—特别是自己的。但你可没多少机会操自己的屎,除非你有个爱时不时被喷满脸的吃鸡巴货。"他冲我咧嘴一笑,然后关上了身旁的门。"妈的…我有时候喝醉了,会从街上捡些操蛋的狗屎吃—只要不是哪个醉醺醺的老黑鬼在后巷蹲着拉的黑杂种屎。有时候狗屎更好吃。有时候黑鬼屎更带劲。这取决于你当时的感觉。但我绝不会吃白人的屎—那还不够下贱;除非我自己是个黑鬼,也许;或者那是你的屎…就像你会吃我的屎一样。再没有比吃自己鸡巴套子的屎更下贱的了,对吧?而且我也不常吃你的屎—不像你吃我的屎那么勤。'因为这就是咱俩的规矩,就我们俩。我是造粪机,而你是我的私人粪盆兼尿壶,对吧?我就是告诉你,明白吗,让你知道我很清楚你的底细:一条狗,一个黑鬼—或者特别亲近的人,比如你自己的造粪机。对不对?"霍格咧着嘴笑。"那里面—"他用大拇指朝卧铺方向指了指—"是我没吃完的。你要是想要,待会儿就去吃吧…真正的下贱货—或者真正的亲近人。那里面的屎,可是你能吃到最下贱的货色!相信我。不过话说回来,我猜你早就门儿清了吧,是不是?老兄,我告诉你,吃鸡巴的,我他妈真不比派珀强多少!这些都是他教我的。"

  我也关上了我的门。

  霍格发动了卡车。

  我不停用手腕揉着一只发痒的眼睛。

  窗外,水面和紧贴其上的天空流淌着金色。

  树木在我们与海湾之间飞快闪过。

  "想着咱们马上就能吃上早餐了。快到弗伦特沃特了。记得昨天接你时去的那家小餐馆吗?离这儿不远。"霍格咯咯笑着。"我正想看看要是咱们再去那儿,他们会是什么反应。来上几大盘炒蛋、糖浆和煎饼!"十秒后,他瞥了我一眼。"小子,你知道我刚才在想

  出去拉那泡屎至少得花一小时—而你正蜷缩在我身边熟睡。有次甚至停了卡车下去…你还在那儿打着呼噜。所以我说去他妈的,不如等着。因为我知道你会干嘛。"他看着路,看看我,又看回路。"就像派珀一样,伙计。就像你是我亲弟弟。所以我决定回来继续开,直到你开始动弹。我是说,要是我连半小时都憋不住,那也太他妈没用了对吧?而且你当时睡得挺熟的。"

  一艘克劳霍尔驳船在远湾水面上行进,两侧拖着金黄色的水痕,中间高高堆满垃圾。

  "你试过被狗链拴着吗?"霍格仍盯着高速公路。"在手套箱里,我有个狗项圈一直带着。是从我以前养的一条老狗身上取下来的—不然他妈的狗项圈还能从哪来?我想用他妈的狗链好好操练你….关于丹尼的这些破事,我正想放松几周什么都不干就躺着。也不介意你陪我一起躺着。几周?甚至几个月都行。在埃伦维尔以北约四十英里,我在树林里有间小屋,有时候想躲清静就去那儿,懂吗?现在那儿除了住着一群黑鬼没别人,条子也不常去—尼格有个弟弟住那儿,跟两个老婆同居。"霍格看着我重重地点头,好像我不信他似的。"你在那儿肯定会很爽—伙计,那些黑鬼整天除了操彼此的孩子、操彼此的女人、操彼此的骡子啥也不干。尼格上次见我时说可能很快要去那儿。你也会喜欢的,对吧?"他又冲我咧嘴笑。"我去的时候通常都玩得很嗨。知道吗,尼格家几乎每个人都让我操过,不是这个就是那个—除了李-安,他其中一个弟媳,因为这娘们直说不喜欢我!既然我是那儿的客人,总得讲点礼貌。知道她还说什么吗?说要是我不赶紧带点东西上去给那些黑鬼操—哪怕是头该死的羊—他们迟早连自家人都不愿意搞了。所以说不定我就带你上去,嗯?"霍格大笑。"搞点威士忌。把链子拴项圈上。把你这个吃鸡巴的贱货栓在厕所旁边,我还能把厕所门钉死;这样我和其他来玩的哥们就再也不用进去了。你可以舔着喝尿吃屎…

  像只小泥狗一样打滚快活吧。"

  驳船尾部有个船舱。

  一个黑鬼晃悠到甲板上,朝空中挥了挥拳头伸懒腰,然后爬上垃圾堆四处张望。几秒钟后,一个白人走出来,慢悠悠地踱到船尾栏杆处。我不太确定,但我觉得他正在往海湾里撒尿。

  霍格用他那玩意儿操我的嘴还让我吃屎,又说了那些关于狗项圈的话,让我这段时间总会想起那两个垃圾工。其实从我一醒来,他们就一直在我脑海里。

  站在栏杆边的那个白人,在驳船尾部的头发红得像周围的海水—也可能是金色的。但在朝阳下,看起来绝对是红色的。

  更多树木挡在了卡车和海湾之间。

  "我就是搞不懂,小贱货。你身上有点什么。"霍格转动方向盘,我们绕过小海湾驶回直道。"当初黑鬼和那个骑摩托的带着你逃跑时,我大可以说句'滚得好,操死这小杂种',懂吗?我才不担心像你这样的小贱货会到处乱说我们干的事。不,那不是你的风格。但我就是搞不懂。你身上有点什么。"

  我在想,等我们在小餐馆停车时或许就能逃走—也许可以从厕所窗户溜出去。或者趁他不注意时直接跑掉。等早班工作的人流开始时,搭便车去爬洞镇应该不难。我在想大桑博会不会让我回到他的拖船上。

  毕竟,他已经为我支付了十五美元。

  当然,在被霍格痛打一顿后,他可能就没那么感兴趣了。尽管他有那个本钱,但霍格每天都要撸上八、九次—根本不可能像红毛那样积攒出那么厚的包皮垢。(我好奇红毛的阴茎是否也像他身体其他部位一样长满雀斑。)鲁弗斯在这方面也不差。红毛和鲁弗斯说过要把我拴在驳船舱里。虽然莫娜和哈里可能是好人,但现在他们不在场,也就无从得知那些家伙对我做了什么而大惊小怪。

  "妈的,死基佬,"霍格说,"不过你不在的时候,老子他妈气得简直要像丹尼那样发狂—要不是他抢先一步,我可能真就那么干了!然后我就说,

  好吧,既然你他妈这么生气,那就去找他啊!就像你总是把手伸到我两腿之间那样,根本不在乎会掏出什么玩意儿…我不知道,但这让我这个老屎桶感觉有点…"霍格耸了耸肩。他朝我咧嘴一笑,然后又看向路面。"不知道这让我有什么感觉。但我喜欢。"他发出类似咕哝的声音。"我还在想为什么要为了你来爬虫洞。大概是责任感吧…我是说我很高兴这么做了,哪怕只是因为可能帮到了丹尼。不过要找基佬来含我这根脏鸡巴也不难。大多数反而更喜欢—好吧,可能有些老家伙例外。"霍格撅着下唇皱了一会儿眉。"有些小年轻对这种事还是很矫情的,除非他们本身就是变态。像你这样的。嗯,我想这确实也不容易。"他缓缓吸了口气。"在我干的这行当里带着个孩子—更别提那些乐子了—有些人会觉得这和那边那个老丹尼一样疯—基督啊,希望那小杂种能挺过来!"接下来的笑声只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是啊,我在想,鸡巴里最棒的东西,不管多脏,就是那些奶酪。)霍格单手离开方向盘挠了挠腋下。"我猜我很滑稽是吧?想看他到处撒野而你他妈被拴着链子!"

  透过树林,我看着那艘平底船拖着它扇形的铜制装置,在黑色拖船之间艰难前行。

  其中一艘是桑博的吗.. . ? 但话说回来,大桑博的拖船早就坏得不成样子了。

  "嘿,狗娘养的?"

  我环顾四周。

  霍格用拇指勾住一只斗牛犬的鼻孔,抽出来,滑进自己嘴里,一边吮吸着鼻涕一边盯着我。从他下巴的动作来看,我知道他又开始啃咬剩下的指甲了。(我曾见过雷德吃自己的鼻涕;但如果我想从他那里得到鼻涕,很可能得打一架才行,而霍格会直接用手指从他自己的鼻子里挖出来喂我…)霍格转回头看着路面,停止啃咬,再次把手放回方向盘上。金色的胡茬间咧开一个笑容。绿色的、绿得发亮的眼睛周围刻满皱纹。

  "嘿…"

  摇曳的树叶阴影间,晨光掠过他的脸庞。在奔涌的光线中央,他的嘴唇投下一道斜斜的蓝色阴影

  黄牙。从他敞开的衬衫破布间—大部分纽扣都已脱落—阳光在他晒伤的胸毛间晃动。

  "喂,狗娘养的…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向下拽了拽裤裆让自己舒服些,然后抬起屁股放了个响屁。他毛茸茸的前臂像火腿一样塞满卷起的袖管。透过破洞露出的手肘,以及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都黑得像皱巴巴的水果皮。(如果我们很快停车,我就能逃走回到红毛、鲁弗斯和克劳霍尔身边)

  小时 ) 他把手放回方向盘上。大拇指搭在

  缠着胶带的塑料部位。他放的屁让驾驶室充满浓烈气味。我看着那污垢镶边的指甲,被啃咬得只剩橡果般的肮脏老茧。

  "来吧,狗娘养的—"霍格又瞥了我一眼。三天没刮的胡茬间,那双紧闭的绿眼睛周围,一道皱眉试图挤进皱纹里。但更大的笑容把它挡在外面。"嘿…没事吧?"他看着路面。"怎么了?"

  我转头看飞驰而过的树木。"没啥。"

  —旧金山、纽约、伦敦 1969年3月-1973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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