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院中春鸟啼啭，卧榻之上，杏儿悠悠醒来。她睁开眼时，第一感觉不是困，也不是冷，而是肚子胀得发紧，沉沉如缠了一桶热浆在体内翻搅，胎动“咚咚”作响，似有小脚在腹中踹门：“唔……昨夜……撞得太狠了些么……”她轻轻呻吟一声，伸手抱住鼓鼓的肚皮，只觉下腹微酸，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抽动，仿佛尚有余精未散，水声尚响。她笑了，笑得媚意横生，唇角带着点倦倦的甜意。手指一路下滑，轻轻揉了揉胀胀的乳房——乳汁一挤便溢，白濡如浆从乳尖“啵”地喷出，打在肚皮上，热热的，滑滑的。“嘿……昨夜那一场……若天天如此，奴家愿再大十圈也罢……”她边说边傻笑，双颊红晕未散，一边揉乳一边摇着肚子，笑得媚态天成。然才不过两息，嘎吱——房门一推而开，春光未照，怒火先临。赵宴之身着深袍，脚步不疾，脸色却冷得如冬月里的冰水。她话都未出口，便一把揪住杏儿的耳朵，将她从榻上半拖坐起：“还敢笑！？你莫不是不要命了？一瓶半催胎药，你当你自己是猪肚么，什么都往里塞？”杏儿被揪得一颤，乳房晃如波浪，肚皮“咕噜噜”一声作响，胎动伴着昨夜残留的阳精，在体内搅出一声湿响。“哎哟……相公轻些……呜呜……奴家不过是想着……你喜欢大腹，奴家才……”

“还敢说！”赵宴之眼角轻跳，怒意翻滚，却分明脸红耳赤，瞥见那肚皮圆得发光，乳头一揉便滴，自己也气得心跳不稳。赵宴之咬牙一句，声线低冷：“再敢乱吞药，下回——非得把你弄得死过去才肯罢手。”杏儿一听这话，身子竟是抖了抖，脸颊飞红，双腿不自觉夹紧，穴中残精尚未褪尽，肚皮一颤，胎动“噗通”翻起三下，她低头一边轻揉着那团圆滚滚的肚子，一边伸手摸了摸被方才拧红的耳根，耳尖软软的，手指一压，便又是一阵酥意直通后背。“哎呀……相公说得人家都……都涨热了……”她语调娇怯，眼波湿润：“你若……还想来……”

她声音低了半分，微微抬眼看他，指尖顺着肚皮滑下，停在脐下三寸，轻轻点了点。“那奴家……可洗干净身子了……就乖乖地，等你来罢……”

宴之听她那句“奴家洗干净了等你来”，气的笑出声来：“你这肚子里盛的，怕不是热浆浪水，连脑子也一并泡糊涂了罢？”她话一落，双手一探，左右一扯——“啪”的一声，杏儿两边脸颊被揪得变形，嘴一歪，眼一瞪，满脸傻红，像个发浪的小狸猫被主人提耳训斥。“啊！唔唔唔——相公别拽，疼……疼得奴家奶都要掉出来了……哎呦呦……”她含着泪笑着喊，肚皮因为身子一扭，整个颤成一团，乳头滴下一串乳珠，打在自己肚上，溅得圆腹一层水痕。赵宴之见她这副浪样，气得咬牙切齿，嘴角却还是忍不住翘了一翘：“你这小贱蹄子，腹皮都被胎胀破了一次，还敢胡乱吃药？你当命是几条？！”杏儿被训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舔了舔嘴角，委委屈屈道：“可是相公那日说……喜欢肚子大的女人……杏儿……才想着……要不要再大一点也无妨……”赵宴之闻言，眉头一皱，脸色收敛了几分，声音低下许多，语气却比方才更冷了些：“我昨夜去过药铺了，那郎中本想溜，被我逮个正着。”她盯着杏儿的眼，慢慢吐出一句：“他说你这肚子里，少说——有六十胎。”话音落下，榻上一静，杏儿原本还在撇嘴撒娇，这一听，整个人僵住：“六……六十？”她眼神直了，肚皮“咕”的一声翻动了一圈，像是在回应她刚听到的数字，穴口甚至还咕叽一声漏出一点昨夜余液，顺着腿根滴下：“呜呜呜～那奴家……真的是个……装胎的瓮坛了罢，相公是不是很喜欢？”杏儿喃喃自语，眼珠发亮，整个人愣愣地坐在榻上。然后忽地抬手捧住自己两颊，脸蛋红扑扑地烧着，眼角却泛着一层潮意，像是羞又像是……喜。她双手又移到腹上，轻轻抚着那团圆滑胀鼓、胎动不停的孕肚，小掌一圈圈绕着，眼中忽明忽暗，嘴角轻轻上扬：“这一胎生出来……相公便能有六十个孩子……”她一边说，一边像捧宝贝似的抱着肚子左右摇晃，胎儿在里面踢了一下，她还“啊呀”一声轻笑，笑得羞中带荡、傻中带甜。赵宴之看她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手都已经举起，指关节咯咯作响，眼看又要揪她耳朵。杏儿见势不妙，立马双手捂住耳朵往后缩，撅嘴笑着喊：“呜呜？别别别！杏儿……杏儿说笑呢，说笑的嘛相公……”赵宴之瞪了她一眼，终是没真揪她，只叹口气，在她身侧坐下，衣角一拂，带起几缕清香。“说笑？真被这六十胎把肚子再胀破了，我看你怎么笑得出口……”她伸手轻轻搭在杏儿腹上，感受着那股随胎动浮起沉落的圆胀滚烫，眼神终于柔了一分：“我求了那郎中，他有一法，能催胎分批而生。每月催熟三胎，顺势娩出，二十月正好六十，不多不少。只是如此的话……”杏儿听得一愣，眼眸微张，嘴唇蠕动：“二十月……岂不是要比寻常人多怀十个月？莫不是还要杏儿吃些其他延产的药……”赵宴之点了点头，语气虽轻，却极郑重：“虽苦你些……但若一次而出，孕腹非得撑破不可。你如今这肚皮子，已经被那十二胎撑裂过一次，再来一次——我实不忍心。”她说着，掌下轻轻摩挲着杏儿的腹面，神情复杂。

时间已至深秋，赵府后院檐角落叶如飞，风中却不时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耳热的声响：“呜呜呜……来了，下穴好生酸胀……奴家又要生了……呜呜呜！！”杏儿怀孕已第十一月，肚皮早胀得如瓮挂钟，一进产房的门便得跪伏在榻、脱去衣裙、挺着大肚趴在软垫上任人搀扶。门闭之际，赵宴之正坐于廊下，一身深袍，面无表情，手中茶未动，耳边却清清楚楚地听见房中娇喘连连……她眸中浮出几分复杂情绪，轻轻叹气，茶盏未动，却温声自语：“已是第七轮了。”杏儿自五月分娩起，至今已连生七回，每月三胎，正好二十一子，赵府上下早已习惯那每逢月初、府中必响起的娇吟呻吟——那是杏儿在浪中分娩，在喊叫中解脱，像一头发情的孕兽，，将催熟速孕的三娃一胎一胎地泼洒出来。而她肚子却非但未瘪，反倒更鼓。如今尚余三十九胎，个个体肥膘壮，将她原已肥满的腹皮再次撑出新曲线，鼓得如山、挂得似钟，远远望去，行走之间都得两婢搀扶，一人抱乳一人托肚，才能勉强过门槛。而赵宴之今日十月圆满，服下第一丸“延胎丹”，肚皮尚不显，却夜夜被腹中胎火扰得心头骚痒，奶意暗涨，气息沉沉……“呜……好大……好沉，好暖……像从心口剥出来似的……”声线颤着，泪声中却带着笑。她望着产房中那酥魂动骨的喊叫、乳滑穴响的声浪，面色不动，唇角却轻轻一抖：“傻丫头……你肚子里还剩三十九个呢，这般辛苦了，还笑得出来。”

许久，产房门轻启，晨光洒入。杏儿扶着门框，一步一晃地走了出来，身上裹着轻软的寝衣，腰侧被搀着，面上泛着潮红，呼吸未匀。她额发已湿，鬓角贴着脸颊，唇角还有未褪的齿痕。那张脸，分不清是疼得发虚还是笑得甜蜜，一双眼带着雾气，却又明亮得像刚从水中捞出。她下身尚有少许血迹未褪，双腿间夹得紧紧的，穴肉尚在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动，一走一步，便颤一下……“唔呜……疼……真的疼……”她轻轻哼着，嘴角一翘，泪珠便顺着眼角滚了下来，落在胸前，正好与那还在滴答的乳珠碰在一起，一冷一热，交缠于乳沟之中。肚皮比此前略瘪一分，却仍是极其巨大，下坠感比初产更沉，皮鼓得发亮、胎动依旧，像是腹中三十九子在庆贺兄妹出生一般。

方才才娩下三胎，身下尚湿，腿间还酸，可一看见坐在一旁歇息的夫君，便像看见了救星，连忙笑着伸出手去撒娇：“相公……杏儿肚皮涨得好紧，快些给揉揉罢……”不等赵宴之回应，这小蹄子便一脚从门槛那头跨了出来，奶儿甩着、臀儿晃着、脚上连鞋都没穿，沉重中却莫名感到一丝轻盈，就这样奔了过来。

“哎呀你——！！”赵宴之话未说完，那团乳如瀑、肚如钟、臀如丘的肉团便已倒进了她怀里，热热的、软软的、香香的，没一处干净，没一寸遮掩。“唔哇——”她被猛地压倒在榻侧，身下猛地一紧——她自己藏着的孕腹被那团大肚狠狠一顶，霎时一阵发酸，险些脱口喊疼。杏儿却毫无所觉，光着身子在她怀里磨蹭，头靠在她肩窝里喘着奶香气：“相公身子也愈发沁人了……连小肚子都鼓起来……怕不是半夜偷偷喝了奴家的奶？”赵宴之一口气憋在胸口，脸上泛起两朵飞红，咬了咬牙，轻轻推了她一下，却推不开那团鼓胀沉重的肉瓮，只得干咳一声，扶着她的肚子往旁边一挪：“别闹，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杏儿“嘿嘿”一笑，知趣地侧身半寸，便抱着肚子窝在她怀里，翘着脚趾，笑着撒娇：“相公快点揉呀……胎儿踢得奴家肚皮都热起来了呢……”赵宴之无可奈何，只得伸手搓揉她的腹皮，那一揉之下，掌下热意扑面，胎动翻滚，竟真像一池小兽在水中游动，时而鼓起，时而翻浪。她一边揉一边又羞又气，语带埋怨：“你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不知羞了——生完娃娃也不穿裤子，就这么裸着屁股跑到院里来？”杏儿被训得脸一红，歪着头看她，眼里却满是水意与甜笑：“产日你不是叫他们都回避么……院子里只有你呀……产婆早就看了奴家不知多少回，也不怕。相公不喜欢奴家这样子吗？”

“要不……奴家以后天天光着肚子见你罢？”赵宴之气得轻轻一拧她腰侧一把，杏儿“呀”的一声娇喘，却又笑得肚皮乱跳，乳头滴奶落在两人手间。随后，她的指尖轻柔地揉着杏儿的肚皮，掌下胎动不歇、热浪蒸腾，那触感圆润鼓胀，带着湿热的母气，每揉一下，仿佛心里那点儿暗火就被轻拨一寸。她眉眼温柔，正欲出声叮嘱几句，却忽觉眼前一热：“噗哧——”一股温热细乳自杏儿乳尖喷出，正中她左颊，几滴滑落眼角，几滴溅在唇边，香腥之气扑面而来。

“啊！”赵宴之一惊，下意识想起身躲避，奈何怀中这腹大奶胀的娇妻分量十足，整个人又软又沉，将她半个身子压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她咬牙瞪了杏儿一眼，手在一旁摸索着：“手帕……在哪……手帕……”杏儿却一脸坏笑，咬着下唇，娇声问：“相公……怎么啦？杏儿奶多些罢了……怕不怕呀？”赵宴之咬着牙，脸已烧红三分。“休要胡闹……”她手一探，却被杏儿硕大的肚子横在身前遮了个严严实实，手腕伸不过去，帕子就摆在桌边三寸远处，却偏偏摸不着。杏儿见状，越发得意，一手托肚，一手灵巧地拿起帕子递来，一边笑得甜得发坏：“来～奴家帮你擦罢，相公脸上的……可全是杏儿的爱呢～”赵宴之被她调笑得心头一乱，接过帕子匆匆抹脸，偏偏那乳香仍在鼻间缭绕，耳根发热，腰间像是空了三分，连掌心都开始发软。她强作镇定，却坐得愈发不安稳，目光不自觉避开杏儿的乳头与鼓腹，喉咙发紧，心里却只觉：“杏儿这小荡妇，裸着如此羞人，却也香得发狠……叫人……都坐不住了……”那种难以启齿的燥意从后脊慢慢烧起，似有似无地往下坠去。她猛地一咬牙，抬手一掌，“啪！”地一声狠狠落在杏儿的肥臀上——“教你胡闹！”杏儿“呀！”地一声娇叫，两团雪臀被这一掌打得荡起阵阵涟漪，柔肉宛如水面被击落，波纹四起，连乳房与鼓肚都被带得微微一颤。她一脸娇羞，红得像颗熟果，低低嘟囔着：“呜呜……相公打人……”

杏儿被那一掌拍得脸颊通红，穴间尚热，仰头一笑，媚眼如丝地望着赵宴之：“相公……那今儿个……也来‘罚’奴家一回罢？”赵宴之一愣，眼角微跳，喉头轻滚，那一刻，确实有那么半瞬，她几乎要把这人掀翻在石榻之上，抱着那团仍高耸如山的肚皮狠狠疼上一场。就算是女儿身，却也能蹂躏一番，揉打踹踢，好不痛快……可终究，她只是抬手捋了捋杏儿的发丝，语调温柔却带几分无奈与宠：“你肚子这般大，才生下三胎，腹里还余三十九个……今夜，便莫要胡闹了。”杏儿闻言微怔，嘴巴轻撅，虽有些不甘，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宴之唤来婢女，将她搀回房中，目送那团圆鼓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帘后，她才转身回了自己寝处。一入内室，门扉落下，世界顿时寂静。她慢慢解开腰带，卸下外袍，一层层褪去束衣，直到身形映入铜镜之中——那肚子早已不似寻常，十月之身，却圆得如双胎足月，腹皮紧绷发亮，线色清晰，隐隐可见脉纹青痕。她抬手轻抚，掌心所及之处，胎动缓缓浮起，龙子在其间辗转翻身，气势沉雄，沉而不躁。她望着镜中自己，喉头微动，眼角微红，明明只是照影，却仿佛那肚腹下有一团春火，在静静燃着，暖得腿软、烧得心跳。她低声笑了笑，指尖掠过乳侧，轻轻一叹：“这样子……怎还敢胡来……”她终是收回了手，披上寝衣，躺于榻中，一手护肚，一手掩唇，只听风吹窗棂，夜色沉沉，欲意未歇。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如今，又过去一整年……院中榻上，两人并坐。杏儿侧身靠在赵宴之肩头，肚皮大得如瓮，沉沉坠着，纹路细浅如藤缠玉壶，皮肉虽厚实，却因连年分娩，早已不如初时紧致，稍一抚摸，便是一层层母肉轻颤，柔得发暖，软得滑腻。她轻轻叹息，抬手揉了揉鼓胀的肚面，穴中尚觉隐隐牵扯，胎儿在其中沉睡太久，动弹不得，却也不愿出来，只将那腹皮撑得一层一层松中带紧，像老瓮藏酿，越大越香。“呜呜……还剩三个……可这肚子也快要回到当初十二胎那会儿了……奴家这副身子，当真是专门为了生孩子造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晃着肚子，那团大腹随之左右摇动，竟带得乳尖也滴下一点乳白，落在裙摆上。

而赵宴之则坐得直了些，身形因那一胎龙子而早已改变，腹上高高鼓起，几近胸下，整团肚子像一座山圆圆横在腰际，皮紧得发亮，连脐心都被顶得略有凸起，线色笔直如墨，如此大腹，此刻正被死死的勒紧收束，不得见人……她一手按在肚顶，略一呼吸便觉腹中一阵收紧，那“孩子”竟如山中卧龙般翻了个身，将她那绷得发热的腹皮从里往外顶起一道长弧，连她肩膀都微微一颤。

“呼……”她轻哼一声，声音低哑，眉尖蹙了蹙，却仍不曾挪开身旁的杏儿，只低低开口：

“你肚子虽大，却是松了些，现在想来，昔日你总拿自己和那京城孕妓相比……她倒像是天天被人从里撑着，连腰都弯不下来。”

杏儿闻言“咯咯”一笑，手轻轻摸上她的小腹，感受到那一触之下的饱满鼓胀、热意翻涌，皮肉紧到几无余地，似只吹满气的羊肚囊，呼吸都带动整个鼓腹起伏。

“相公果真和她恩爱过，不过杏儿到不怨你，头次用阳具逼问奴家时，那般力道，想来不找些女人倾泄一下，也是欲火难耐，哼……奴家被相公种了六十个娃，如此看来青楼里头的哪个，肚子里藏，怕也不是什么寻常胎儿呀……要不为何也大得唬人呢？”她眼中温柔地望着赵宴之，脸上是疲惫中的满足，奶香与腹热交融着，仿佛这两年里，她不光把孩子留在了体内，也把命留在了眼前人身上。

宴之被说得面红耳赤，自己实在是觉得羞耻，又不好说，她心里头总是觉得有些残忍，若是教杏儿知道了，自己日日恩爱的相公是一个淫乱的小娘子，嘶……还是瞒着罢……

夜深人静，赵府灯火未熄，赵宴之独坐书房，挺着那早已胀得滚圆的龙胎，指尖缓缓抚过腹皮，龙骨盘踞之势一览无遗，皮肤紧绷如绸，青筋蜿蜒，几近崩裂。

案上摊着的京师密信上，几行字墨迹未干：“京师密报，朝廷将剿山贼，欲先清除数年前劫持案。昔日人证尚存，恐牵连高位，需赖诸位齐心协力，早作准备，一举剿灭贼寇。”

她凝视良久，眼中幽光一闪，唇角却挑起一抹讥笑。那一夜山寨之辱，那一具粗野之身压来的痛楚与炽热，如今竟成了刀尖悬在自己腹上的证据。更可怕的是——她肚里这条两年未出的龙胎，是圣上私赐之子。若山寨上有人泄密，自己与山贼交合亲热，腹大产子，便是满门皆覆、赵家将招来灭顶之灾。她深吸一口气，腹中猛地一翻，龙骨轻移，撑得她几乎跪地。她缓缓扶起腰，扶着案几站起：“虽说大当家带我倒是恩爱有加，可却赌不得他手底下的弟兄人多口杂，还是需上山一趟。”

脚步尚未踏出，一道轻柔的声音却自门外传来：“夫君，夜凉了，可要进屋？”宴之微怔，旋即望向门边。杏儿正站在门边，身披轻纱，挺着一颗如圆月般圆滑润嫩的巨肚缓步而至，姿态温柔，神情安然。她腹中的最后三胎已怀二十月，肚腹形状竟与初见时的十二胎满月无异，皮肉交错间微有奶香，整个人都在发酵着母慈之气。宴之看着她，神情一时微动，喉头干涩：“杏儿，”她轻声唤道，“明日为我准备一身便服，我要……去趟旧地。”

第二天，晨曦初至，山路崎岖，雾气沉沉。赵宴之裹着素袍入山，一步一顿，龙胎在腹中沉坠如铅，每一次胎动都仿佛在骨血中搅动命脉。她早已不是当年那被擒的凄惨书生，而是怀着天子龙种、腰缠密旨的翰林官娘，但这一路，却只觉得愈走愈沉，愈走愈冷。多年来的身份错位让自身倍感烦躁，如今她怀着皇帝的孩子，见了大当家，那粗直的性子，恐免不了一阵辱骂……

山寨旧貌依旧，寨门之外，两名守卫见她来，略显迟疑，却仍低头道：“赵夫人请。”寨中人皆知她是女身。当年她被大当家擒入后，多次翻云覆雨，虽未明言纳妾，实则早被当成内中禁脔。她步入大帐，大当家独坐其上，面色如铁，手中抚刀，不言不动。宴之行礼，略低头，沉声启口：“朝廷三日内大兵压境，知府奉旨剿寨。我赵宴之，不欲旧人枉死，愿以己身保山中兄弟，求大王……思一条归路。”大当家冷笑：“归路？你当自己是朝中贵胄，就能替我们做主？”宴之缓缓上前，褪去外袍，袒出那隆起如山、紧鼓如坛的巨肚，皮肤泛着温热光泽，龙骨轮廓隐隐可见。她挺着那肚子微屈膝，双手拢乳，声音带着一丝久违的低媚：“若大哥肯信我，奴家……可不是白来的。”她靠近几步，将那胀得近四胞胎足月般沉重的肚皮轻轻蹭向他膝边，鼻息温热，媚眼如丝：“奴家的身体，大哥不是最熟么？”

许久未见，望着宴之那巨如大鼓的孕腹，大当家只觉得好生勾人心魄，正欲上手抚摸把玩，却忽觉怪异：“你我多久未曾交合了？最晚的娃也该能走路了，怎得肚子还是如斯巨大？”

宴之唇角微微一颤，低声咬字：“大王莫怪……这一次……肚里怀的，是……圣上的孩子。”帐中一瞬死寂。大当家猛地一拍案几，须发皆张，怒目圆睁：“你说谁的？！”赵宴之刚欲应声，话未成句，便觉一记沉脚猛然踹上她隆起的孕肚——“啊呃！！！”大当家怒不可遏，一脚踹在她被龙脉胀得青筋密布的孕腹上，脏兮兮的靴底印顿时深深压入那层薄如绷面的肚皮里，力道凶狠，连腹中龙胎都被惊得翻滚乱撞，胎骨在肚中一阵横冲直撞。宴之整个人被踢得翻倒在地，身形狼狈，衣襟滑落，乳房外泄，白润雪盈的胸乳在地毯上甩出一道奶痕。她刚欲撑起身，一只巴掌却猛地甩来——“啪！”她半边脸顿时红肿，唇角渗血，眼中泪花炸裂，耳鸣轰然作响，连胎动都似停滞了片刻。“你这贱种！我将你留在寨中，是怜你一命，你却反过头来做朝廷的狗？！还敢怀着皇帝的种来同老子谈归降？”他怒喝间，一把将她拎起，粗暴扯住她的长发与衣襟，强行将她扯至案几前。赵宴之苦苦挣扎，双手死命护着巨肚，身子却被强行压弯，那高高胀起的腹部被抵在木案边沿，重得像一口倒扣的大缸，压得她肋骨发麻，冷汗涔涔。“啪啪——！”一连数掌，结结实实抽在她肥嫩的臀肉之上。她身子一颤一颤，臀部被打得泛红发烫，肌肤上很快浮出红痕，肉颤如浪，羞辱与疼痛交织，使她连呻吟都带着几分压抑的颤音。

“呃啊……不、别……奴家知错了……肚子……会碎的啊……”大当家却毫不怜惜，伸手猛掐她那对胀得发痛的乳房，五指深陷柔肉，挤压之间，浓乳直喷，溅得他满掌都是。乳头红肿如熟果，在他指间被狠狠拧转，几乎将她逼疯。“你这贱骨头！叫你一声内人倒真当了自己是寨主婆娘？把自己当主也算罢了，我好生待你，你居然把奶洒到别人床上？”赵宴之疼得哭喊不止，声声求饶，肚皮因剧烈的喘息与挣扎而起伏如波，每一寸皮肤都涨得通红，青筋暴突。靴印、掌痕、奶水、血迹混在一身，艳极、惨极。可她仍强撑着不倒，双臂死死环住腹中龙胎，哪怕牙关咬出血，也不肯让大肚子受重创。她哭着喃喃：“大王饶命，奴家和圣上有约……腹中龙脉可出不得闪失，求大王手下留情，奴家知错了……”

话音未落，未及起身，下一瞬便是拳落如雨——“贱人！妖娘！你这身子，我不知榻上享过几回，如今竟怀了他人种子来我面前求和？！”赵宴之痛得尖叫不止，肚腹翻涌，宛若欲裂。那一拳拳都砸在她最要命的腹间，重重地，将她那近四胎足月的巨肚揍得皮鼓鼓响，青筋暴突：“啊啊！疼……奴家肚子要破了……求大哥手下留情……奴家、奴家错了……”她身子蜷缩如虾，面上已无血色，冷汗涔涔，乳浆自胸前喷出，沿地而洒。她抱着肚子连连后退，几欲哭晕，却强忍着声声哀咛，唯恐腹中龙子因惊动而早产。大当家喘息如牛，忽然拔出腰间佩刀，明晃晃一道寒光劈下，贴着她那浮肿圆挺的肚皮“唰”地滑过：“让你背主！让你通敌！我今儿便剖开这肚皮，瞧瞧你那‘圣胎’是几颗头！”刀锋忽地一顿，猛地在她肚皮上划出一道极浅的血痕，殷红的血珠瞬间浮起，沾在胎动鼓起的龙形脊骨上，仿佛刻印。“啊啊——别！别划……奴家的肚子要裂开了啊啊……龙胎、龙胎……不能见血的……”她语声撕裂，身子死死护着肚腹，那一丝血早已染红绣裙前襟，与溢出的乳白混成一团。大当家见状，忽而神情微冷，轻哼一声，挥袖入内：“滚吧。招安之言，敢再提半字，老子叫你一尸两命。”他衣袍一甩，转身入内，再不看她一眼。

帐外冷风如刀。赵宴之静静跪伏在地，脸贴冰冷泥土，指尖颤抖，却无言。她撑着庞大龙胎，缓缓起身，一步一喘，缓缓走出山寨，月光照在她肿胀的乳头和依旧晃动的肚皮上，显得荒唐又凄艳：“往日交颈之情、肌肤相缠，孩子都生了几胎……结果连这点情分都不肯留我……”她喃喃道，目光中再无期待，唯有残忍而冰冷的光，一行乳白从她腿间流下，混着腹上一点红痕，染透了月色，她唇角轻抖，却终是咬紧牙关，步下山道，缓缓走向副寨，声音愈低愈寒：“也罢……且去找二哥，他可比你多一分心肠。”

夜风凛冽，山林间落叶飘零，赵宴之跌跌撞撞地穿行于夜色之中。身上衣衫已然破碎，襦裙残裂，肩头、背脊、乳侧满是掌痕与靴印，乳房裸露，滴着未止的乳浆，肚皮红肿如熟蟠桃，青紫触目惊心。腹中那条龙胎沉如坠石，此刻也安静下来，唯在腹底缓缓蠕动，似察觉母亲的屈辱与惶然，前方帐内火光未灭，她踉跄至前，见那熟悉人影，便忍不住泪涌而出。

“二哥……”一声唤毕，她整个人便似散了骨般扑入他怀，满身狼狈、满怀委屈，重如瓮瓷的巨肚压得他几欲踉跄。二当家忙将她扶住，低头一望，却见她胸前乳白犹滴、腹上血痕犹新，登时脸色一变：“嫂嫂？！你这……怎地成了这般模样？”

“呜呜呜……他打我……踢我肚子……说奴家贱，说奴家背了他……可奴家也不过是……为了他好啊……”赵宴之哭得气都接不上，抱着他不肯松手。那张平日里矜持凌厉的面庞，此刻哭得像个迷路的幼子，又怨、又痛、又怕，满眼泪水将妆都湿透：“奴家让他……让他入了多少回？肚子都替他生了几回……连奶都喂了他……可如今说翻脸便翻脸……一拳接一脚，奴家怀着胎，肚子都大的这般模样，还愿上山来，不就是想为他谋条生路，呜呜呜……，他倒好，差点把奴家肚子活剖了……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她哽咽着伸手掀起袍襟，腹上一道刀痕尚未合口，血色妖红，触目惊心。乳头红肿，隐隐仍渗出奶珠，身子又烫又湿，几无一处完肤。二当家怔立半晌，终是轻轻将她抱住，小心避开肚腹：“嫂夫人莫哭，莫哭……这里是我寝室，谁也欺不得你。”他解下外袍覆在她肩头，将她抱入帐中榻上，命人退下，自取清水帕巾，轻轻为她拭泪。“嫂嫂心中藏事，我是知的。可你这肚中之胎，不管是谁的命脉，终归是命。你一女子，担此重负，实不该再受此等折辱。”赵宴之含泪望他，目光湿软如秋水：“二哥……你肯帮我么？哪怕……只是护奴家这条命也好……”二当家沉默须臾，抚着她微颤的肩，低声道：“我本也不欲困死山中。若嫂夫人愿归朝，我自愿随行，只求你莫再求人，自此后，有我护你。”她闻言一颤，旋即扑入他怀中，泪如雨下。

榻上灯昏帷垂，赵宴之披着外袍而坐，身子尚在轻颤，乳头红肿，肚皮红痕未褪。她方才哭得几欲断魂，如今却静静倚在榻边，眼角仍有泪痕未干，却唇角含笑，指尖轻轻拢起自己那对乳房，拇指在乳头上缓缓打着圈。乳液随之被揉出，蜿蜒流下，湿了襟前。“嫂嫂……”二当家坐在不远，目光已然炙热，却仍强作镇定：“你方才才被……可如今身子这般模样，怎当得起这般折腾？”赵宴之却低笑一声，缓缓解下袍带，整个身子软软伏低，挺起那沉坠如峰的大肚，朝他爬了过去。“奴家晓得，身上处处是伤……可这肚子忒不老实，还热着呢。”

她的话声媚得像水一般，腹皮光滑绷亮，青筋蜿蜒，其上仍留有大当家的鞋印与刀痕，却更添几分野艳残媚。她一边蠕动前行，一边故意让那庞大的肚皮摩擦着榻上的褥毯，滚来滚去，缓缓蹭到二当家腿间：“二哥……你看奴家的肚子，是不是比上回更大了？都快被皇上的龙种撑破啦……你待奴家这般温柔，若是不嫌弃奴家腹大臃肿，不如……和奴家亲热亲热。”她侧头一笑，乳房随之晃动，沉重地垂在地上，滴出一串串乳珠。臀部扭得更厉害了，左右摇曳，肥滑如瓷，宛若熟桃在火上烤得滴汁。二当家额角青筋直跳，喉头剧动，终是低声骂了句“妖精”，上前一把将她翻过：“嫂嫂这般，身子有孕，遍体鳞伤……当真禁得起？”宴之却反身坐起，挺着那肚子自己将他按倒，跪坐其上，那高高隆起的大腹正好贴在他下腹之间，皮肉之间只隔一层薄薄的汗意。“奴家撑不住了，可二哥得撑住呀。”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肚子缓缓研磨，皮肉相触，湿热如火。她双乳垂落，压在他胸前，乳汁滴得他满襟皆湿。

二当家将她一把揽入怀中，热火从两人相贴的肌肤间窜起，赵宴之身上尚有伤痕未褪，触之柔腻中带着几分战栗与痛感，更添一层淫靡。她那腹中高隆的龙胎，随动作微微滚动，紧鼓如瓮，皮肤如覆琉璃，泛着细汗，在烛光下宛若一口要溢的玉鼎。二当家不敢贸然俯身，只能先伏首吻上她的乳房，双手捧起那沉重如瓷的雪乳，一口含住红肿的乳头，轻吮而慰。乳汁骤然喷涌，温热而浓，溅在他颈侧：“呜……别、别咬太重……奴家的奶……疼……”赵宴之身子微颤，却没有推开，反而挺起巨肚轻轻蹭向他下身，胎动在腹中剧烈翻滚，她自己也仿佛快被顶得发狂，呼吸愈发急促。“进来吧……二哥……奴家的肚子太胀了，再不让人插进来舒缓舒缓，怕是要胀死在你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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