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再无迟疑，褪去衣物，俯身而入，阳具如火如刃，一举没入那早已湿得泛滥的深处。赵宴之顿时仰首嘶喊，乳汁自乳头高高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榻上宛若玉露：“啊啊——不行不行……顶到奴家的龙胎啦……啊呜……慢点……再慢点……”她呻吟声带着哭意，却不曾让他抽离，反而双腿一夹，牢牢勾住他的腰。二当家低吼一声，抽插间乳肉狂荡，那被龙子占满的子宫仿佛正被他硬生生挤入一线缝隙，每一下都震得她肚皮微微抖动：“你这肚子……怎的比刚才更紧了……里头那孽种要被我搅醒了罢……”赵宴之已然神志模糊，唇角涎丝泛起，双乳乱颤，乳汁流得满榻皆香。她伸手覆在自己肚皮上，轻轻压了压，顿时腹中胎动如惊涛拍岸，整张肚皮起伏如浪：“呜呜呜呜……奴家、奴家的肚子要被操破了啦……可奴家……就是想被你操……”

“被你插得肚子痛胀、奶水喷涌、胎儿乱翻……才知道奴家还活着……呜啊啊啊啊——！”那一刻，她叫得撕心裂肺，恍若劫后初生；他则一声低吼，长驱直入，终于在她那早已淫水盈盈的深处喷薄而泄，热流直灌而入，撞得她整个肚皮往外一鼓，连胎儿都在腹中乱滚……片刻之后，帷帐微敛，榻上香汗淋漓，一身狼藉。赵宴之躺在榻上，乳汁尚在滴落，肚皮滚热，胎动未歇，她喘着气，眼角尚有余泪，喃喃低语：“二哥……你比他好多了……”她伸手轻轻覆上腹中那一片隆起，指尖微颤。烛火微熄，帐中香汗未散，乳香、血腥、龙胎翻腾的余息仍氤氲其间。赵宴之仰躺在锦榻之上，浑身散作一团，乳房尚在滴乳，腹皮微颤，肚中胎动未歇，却已无力再言。她的身上布满淤痕与湿意，双腿微张，玉股沾着一滩混合的白与红，羞艳如花残落泥地。

二当家静静坐在她身旁，未有半分轻薄之意，只取来温水净帕，一寸寸拭去她身上狼藉。他的指尖在她胸前滑过，指腹所到之处，便温柔地掬起乳珠，轻声低语：“这身子委屈了……嫂嫂忍着些，咱们收拾干净便好。”

他避开那几处最重的伤痕，细细为她擦净腿根之渍，又轻轻扶起那高耸如山的肚腹，在胎动震颤间为她抹净腹面血痕，连那一道刀痕也以指腹抚过，神情专注得如同守护一枚美玉。赵宴之半睁着眼，目光迷蒙，喉中低吟似梦：“嘶……疼……你轻些，奴家的肚子……还在翻呢……”

“我晓得。”他轻声道，“这肚子里的不是凡胎，自有天地震动之象。但嫂嫂只要安心养着，旁事交我处理便可。”他说着，将嫂夫人轻轻抱起，靠在怀中，让她整个蜷缩在他胸前，一手托住她腹下，一手轻拍她后背。

夜风过帐，帷幕微曳。赵宴之听他心跳如鼓，眼皮愈发沉重。她轻声问：“……那他呢……你大哥……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二当家垂眼望她，声音不再温和，反倒带着一丝寒意：“嫂嫂若一句话，我明日便送他入土。你要归降，我便带全寨人接受诏安。自此之后，天高地阔，谁也不能再欺你。”

赵宴之怔了一瞬，眼中浮出水光，唇角轻轻扬起，仿佛要笑，却又抑不住困倦。她点了点头，轻声：“你真好……我也不再叫你二哥了，从今往后，这寨子上，你才是我夫君。”她整个人在他怀中微微蜷起，头枕在他心口，挺着那尚在微动的巨肚，像一只被风雨打湿的小兽，如今找到了归巢，终究放下了心，轻声呢喃：“奴家乏了……就睡一会儿罢……” 二当家低头吻了吻她额角，轻声应道：“睡吧，有我在。”帐内烛光尽灭，唯余胎动轻响与她的细细鼻息，如夜雨滴檐，安静、温暖，连山风都为之一歇。

夜沉如墨，帷帐无风自开，赵宴之静卧榻上，忽觉天地反转，周身冰冷，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从肚底升起。天风卷帐，四野俱寂，天地倒转，眼前云海腾涌，一位白衣神人自虚空中缓步而来，眉目如画，面色冷若冰雪。她尚未来得及行礼，神人已抬手指她：“汝身怀龙种，乃圣命所托，却与贼人交合，沉溺淫欲，是为不忠。”话音一落，只听“嗡”地一声，她那原本已高隆的肚皮竟猛地向外鼓起一大圈，皮肤紧绷得几乎透明，青筋暴起、胎骨浮现，宛如龙蟒翻身。“呃……怎……怎的忽然……”她惊愕地低头，双手颤抖着摸向自己骤然胀大的肚腹，“肚子……怎的又……又大了许多？”胎儿在腹中滚动，皮肉鼓突，连肚脐都被拉得高高翘起，整个肚皮泛起不祥的红光。她惊叫未落，神人又道：“汝父尸骨未寒，尚在丧期，便与人交欢，纵情榻上，是为不孝。”

“呃啊！！”肚皮再胀，腹底似有新物蠕动，撑得她腰脊欲断，乳头剧涨，乳汁喷涌而出，滴得梦中云台俱是白痕。她痛得弓起身子，哆嗦着按住腹侧，满脸冷汗，嘴唇颤得发紫。“住口……疼……肚子要胀破了……莫、莫要再说了……”她拼命揉着自己的肚皮，十指下陷却毫无减缓，只觉胎骨翻腾，羊水剧荡，甚至能感到肋骨被内里胎儿顶得微微变形。

“汝欲招安贼寇，包庇杀伐，为虎作伥，是为不仁。”这一声落下，腹皮胀得如一口洪钟般巨大，光滑如镜，血管跳动如蛇，赵宴之直接跪倒在地，泪水横流，浑身战栗：“别……别再说了……肚子、肚子胀得要炸……求求你……奴家知错了，知错了呜呜呜呜……”她伏地哀鸣，双手护肚，却压也压不住那如浪奔雷走的胎动。乳头肿胀发紫，不住滴乳，那对硕乳被涨得乱甩乱荡，乳汁溅了一地。神人冷喝：“汝与人有夫妻之实，却勾连其弟，是为——不义。”话音未歇，腹皮猛然一震，“啪”地一声，表皮竟现出一道细微裂痕，宛若瓷胎初裂，血丝缓缓渗出。“呃……啊……啊啊——！！！”每言一落，她的腹便暴涨一分，直到最后，整个肚皮几欲崩裂，圆硕得几欲爆裂，胎动如雷、羊水翻涌、肚皮上竟浮现出四团胎影交叠鼓突，仿佛随时要撑破而出。“呃啊啊啊——！！”她痛得撕声尖叫，涕泪交下，肚皮鼓得连心跳都映入其上，血管乱跳，似有万马奔腾其中。肚子已经胀得如山，皮肤泛白，胎影重重，四处凸起，如一锅沸腾的开水。四肢抽搐，乳房失禁，奶如泉涌，臀肉在剧痛中不断痉挛颤抖，玉股泛红，娇躯几欲崩碎：“求您……求神人恕罪……呜呜……奴家知错了……奴家不该贪欢……不该恋生……呜呜呜——”她哭着跪地哀嚎，声音撕裂，唇角流血，面色苍白如纸，只觉得，肚子下一刻就要撑爆流浆。忽地，一道天雷劈落，天地俱寂。赵宴之猛地惊醒，满头冷汗，喘息如濒死之人，躺在榻上久久不敢动弹。巨肚尚在微颤，胎动如故，腹底却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陌生的东西悄然盘踞。她捂着肚子，呢喃道：“怎的……肚子，好像更胀了些……”隐隐之间，腹中竟多出四股胎息，鼓动如兽，压得她心口发闷，血脉涌乱。宴之不明所以，只道是龙胎夜中躁动，并无大碍，加上困顿再起，就再度睡去。殊不知，方才梦境并非虚妄，她在这一夜淫乱中再度受孕，四子并生，同龙脉并存，肚中胎气骤增，怎能不胀呢。

晨光微透，赵宴之醒来时，帐中已无人声。昨夜梦境犹在心头，肚腹仿佛尚在翻滚。她抬手抚上小腹，只觉比昨日更沉几分，肚皮滚热而鼓胀，胎动之力强得惊人，仿佛腹中另藏重胎。她扶榻而起，发现案上压着一张纸条，字迹沉稳清隽，正是二当家的笔手：“嫂嫂勿忧。饼热水备于桌，我已令下人备好马匹。嫂嫂醒来可安然归府。至于那厮，今日午时自会了结此事，不便告别，愿后路再见。——弟 敬字”

赵宴之望着字条，怔了良久。帐内安静，只有案上那盘蒸汽袅袅的焦香小饼，以及一套整齐叠放的女装：月白细缎长裙、宽腰束带，裁制得极能遮肚又不失体面。她眼眶微热，轻声道：“哼……谋划倒是细致入微了，但怎得还叫我嫂嫂，昨夜明明都认他做了夫君……当真是木头脑袋。”她坐回榻边，拿起一块小饼，轻咬一口，香气四溢，唇齿温软。缓缓换下破损衣裙，挺着那近乎二十月、重若十石的巨肚，轻轻穿上那套衣服。裙带特制，恰好能从腹底托起巨肚，将那几近垂落的圆腹重新收束上提，乳房也以胸襟裹紧，不再滴乳失形，整个人虽仍臃肿，却多了几分端庄之态。她对着铜镜轻整鬓角，抚着自己仿佛又大了一圈的腹形，低声一叹：“怪事，怎得那噩梦过后，肚子果真大了许多？”宴之也不曾多想，就当是昨晚上肚子里又贪了不少元阳，全淤积在里头，把腹皮撑大了，她吃完最后一块饼，饮尽杯中温水，披上外袍，推门而出。帐外山风微凉，晨光如洗，山路蜿蜒，已有下人牵来驿马。她搀着肚子登上马车，回首望向那副寨高墙，只觉风起云阔，心绪一片空明。

又是一年暮春。黎明时分，赵宴之独卧后房，丧期将满，朝中已遣使传旨相迎，府中上下皆忙碌着为她再披朝服。然而此刻，她却静静关起房门，卸下衣袍，一步步走向铜镜之前。烛火映墙，暖黄微晃。

她站在镜前，全身赤裸，雪肌如玉，唯胸腹处因长年孕态而浮着光亮潮红。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高高隆起、夸张得仿佛能吞下整张床的巨肚。腹围已近二百一十，圆硕如瓮，饱胀似鼓。肚皮被拉伸得绷亮如瓷，青筋如藤蜿蜒，皮肤因撑胀而泛着淡淡红意，像是随时都可能从中裂开。胎动时隐时现，四子与龙胎错叠其间，偶尔一掌一腿鼓出一块形状，令整颗肚子仿佛沸水中的馍团，波纹一圈圈荡开。她轻轻抬手，缓缓托住腹底，那处肚皮已经略微下垂，坠至大腿根上，沉得她只要站直，腰脊便隐隐作痛。“这肚子……已不似人之所能受也……”她轻叹一声，却不恼不羞，反倒像是在欣赏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指尖轻轻抚着腹面，从肚脐起伏滑下，沿那一道淡淡的裂痕旧印，慢慢探至两腿之间。

两侧乳房则早已不是昔日模样，双乳沉垂如瓷壶，色泽白润泛粉，乳晕因常年哺乳而大如荷钱，乳头高高翘起，因乳腺过度饱胀而微微渗出乳珠，在她稍一挪动间，乳汁便顺着乳缝滑下，滴在腹上，又被滚热肚皮蒸成白雾。她试着抬起一只乳房，手掌几乎无法合握，乳根绷紧，重若石坠。放开时，那对雪乳便随肚皮一同轻颤，晃得镜中的身影妖艳而圣洁交杂。

顺势往下看——臀部，亦已圆硕非常。长年承孕所积的脂肉厚实却不臃肿，线条仿佛绷紧的熟桃，丰润中藏着张力，坐卧皆有声响，抚之沉实，走动则左右晃荡，极尽雌性之力。

她缓缓转身，望着镜中自己，轻轻按住肚皮上四个鼓起的胎影，一一低声数着：“二哥……夫君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还有……三年未出的龙种……”她声音低得像叹息，又像梦呓，又似沉醉。乳头突然猛地一跳，乳汁再次喷出，她“啊……”地轻呼一声，身子微颤，俯身去拿巾，却因肚腹太沉，踉跄两步跌坐在榻边，乳房与肚皮一同垂坠压下，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扶着肚子，半靠在屏风下，望着自己这副如同孕神般的身躯，竟慢慢笑了出来：“再过几日，奴家……便又要穿朝服入殿了呢……”她说着，手掌轻轻按着微动不止的腹皮，脸颊贴上去，闭上眼，像是听见肚中孩儿们正在交头接耳，打着他们未来的主意。

不觉之中，天光渐亮，府中侍婢早已屏退。

赵宴之独坐香案之前，桌上已铺开一身特制朝服，黑金纹缎，长袍深袖，玉带宽厚，衣制威然如仪，但其中夹衬暗藏五层结构，皆为掩肚束乳之用。她先缓缓起身，手抚着仿佛能压塌铜镜的巨肚，低声一叹：“好一副……朝中难容的身子。”她先以温巾净身，拭去乳头处尚滴未止的乳珠，然后取出胸束两道，紧紧将乳房盘压而上。那对本已垂至腹上的沉乳被粗布勒紧，几番拉扯，才将其强行裹成平胸之态。每勒紧一寸，乳房便抽痛一分，赵宴之咬着牙，胸口起伏不定，几度涨得乳汁从缝隙中渗出，濡湿了绷带。她不敢出声，只低低吸气，额头冷汗沁出，身形微颤……

腹部则是重中之重。她缓缓将肚皮托起，一点点卷上三重暗缚布带，先裹自腹底，托住肚根，再由侧缠入腰脊，最后一圈自胸下斜斜拉至肚脐之上，生生将那如玉瓮般的大腹压平成一枚巨大圆弧，虽仍高突如鼓，但已不像裸躯时那般随动乱颤。这一圈圈勒下去，腹中五胎便如被活活挤压，赵宴之只觉肚皮鼓动更乱，胎影不断鼓突，她冷汗直冒，几次险些站不稳。绷带勒住横膈，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一吸气便牵动腹壁剧痛，像有什么在里头挣命翻滚。她咬牙支撑，低声斥道：“安分些！再闹，奴家真剖你出来了。”再取深灰长袍加披肩内裳一重，束胸收肩，令她看上去上身略显宽厚；再着外袍直裰，以宽衣掩其隆腹，且于前襟下方缀数条金饰流穗，吸人视线。她稍稍站直，那如瓮如峰的巨肚仍旧高高顶起前襟，但因外袍厚重，只若久病未愈之体虚公子，并不引人侧目。可心中却清楚，这一站直，便压得龙胎盘绕牵肠，四胎顶脊撞骨，如山压心。她脚底发麻，腰背灼痛，只能靠咬牙强撑，宴之取束发冠冠顶，执笔将朱唇轻淡一抹，踱步至庭前。府门已开，朝阳在肩，数名侍者垂首相候。她怀胎五子，坠着原本快五尺高的巨腹，却行得从容，一步未偏，宛如久卧病榻、方得康复之翩翩士子。每一步肚子都在绷带中轻轻乱跳，内里五子若不满，便轮番鼓突，赵宴之只得强忍腹痛，脚步缓而稳，掌心藏汗，唇角却带笑。无人知晓，她在这庄严衣袍之下，正藏着一团几欲破身而出的血肉。

临别之日前夕，赵宴之最后一次踏上旧山。她一入旧寨，二当家早已在松坡之巅等她，笑声自林后传来：“嫂嫂可真狠，一年不见，不来搂一把，便先让我看肚子？”赵宴之轻笑未语，便已解袍褪带，于松风中缓缓褪下身上所有衣物。镜湖般的阳光洒下，她的身子裸于风中，乳房高垂如双瓷坛，乳晕因年年滴乳已深，乳头轻颤欲喷；腰下巨肚仍高高挺起，皮紧如绷面，血脉蜿蜒，已胀得宛如挂在腰前的一轮赤月，胎动乱作，连腹壁都高高顶起；臀部肥滑圆熟，一转身便如熟桃随步摇曳，堪比母象背乳、气息厚烈。她托着肚子坐下，一边轻揉一边嗔他：“别光说……你也快一年没见奴家，可想我？”二当家上前一看，啧了一声：“想是想，不过这肚子……啧，嫂嫂，你这肚也忒大，怕不是能把我整个人塞进去？”赵宴之笑得梨涡微现，随即忍不住呻吟一声，手掌按住腹皮突起之处，那正是龙胎顶起的位置。她轻叹：“再大……便真要炸开了。我今日欲与你赌一场，圣上原本教我服药停娩，怀胎三年，以守丧服孝，然那日与你恩爱，不曾想竟还能再次怀孕……连着你那四个，也一并多怀了许久，今日，非得靠你帮我一把，眼下本是服药之时，但……再吃下去，我这肚子怕是真的要炸在床上，血肉四溅了。所以……今儿我并未服药，下穴坠胀，恐是要生了……”

二当家在一旁，满脸紧张：“嫂嫂……你当真要在这里生？不怕有，那龙脉……混在其中？赵宴之咬着牙，抚着肚子高高凸起的四角胎影，低声一笑：“木头脑袋！休要再叫我嫂嫂！大王都被你药死了，哪儿还有哥？奴家怀了你的孩子，还换不得你呼唤一声娘子？”宴之一激动，气息紊乱，更觉腹皮几欲崩裂，皮肉隐隐作痛：“嘶……虽确实与那人有约，龙胎只能生在宫里。但怎奈我如今肚子胀得生疼，腹下常常渗血而出……夫君若还可怜宴之，不愿教我爆肚而亡，就与宴之赌一场——赌这四个是夫君你的。”

她说着忽然一颤，肚皮猛地坠了一下，一股滚烫羊水“哗”地流出，打湿脚边落叶：“啊……开了，开了……奴家的身子……羊水破了……啊啊……”她踉跄后仰，被二当家扶坐在松石之上，双腿自褥上叉开，圆臀微抬，产道早已肿胀，三年强行延产，今日终得分娩，胎儿下坠得极其快速，宫口张至极限，正一圈圈向外翻开，湿润发颤。赵宴之双手抱腹，咬唇欲裂：“呃呃呃啊……头、头要出来了！奴家的小穴……呜呜～要被撕裂了……唔唔唔！！！”肚皮高高鼓起，胎影自脐下翻滚，整颗巨肚剧烈起伏，皮肤鼓得锃亮，乳头喷白如雾。她喘着气，一边双腿狂乱踢蹬，踢得泥点飞溅，一边用手去锤那撑胀得似瓮将裂的肚皮：“出来啊！给奴家滚出来！啊啊啊啊啊——！！”头冠已露，一张带血的胎头从她下体缓缓撑出，皮肤微紫，胎脂未净。赵宴之仰首大叫，乳房剧烈晃动，喷乳如泉，乳珠划过肚皮、滴在婴头之上。二当家在旁拭汗按腰，脸色发白，这般场面，只希望宴之莫要真的把肚子撕扯得爆开才好。她双手撑地，又是一波用力，肚皮鼓出第二块胎影，产道被头压开，花唇翻起如绽，血水混着羊水沿大腿根急流直下，松林里都响起她呻吟带哭的回声：“呃呃呃呃——奴家的下穴要破了……快点……再不生完，奴家的肚子……真的要炸了！！！呜呜呜呜……”第三胎顺着滑出时，她已瘫软，手软脚乱，眼中满是泪光，乳汁流得湿透石面，肚皮却仍在微微起伏。最后一胎卡得最久，她撑着双膝，用力锤着自己的大肚子：“你快出来啊啊啊！！娘亲已经……已经撑不住啦！！！出来——！”

肚皮被她锤得一阵颤动，胎儿终于滑落，“扑通”一声，第四个婴儿生出，哭声落地。她瘫坐着，大腿全是血，乳头还在滴着余乳，肚皮因失胎而缓缓塌陷，却仍圆如釜，腹上妊纹密布，湿透的皮肤贴在内脏之上，宛如残瓷，赵宴之喘息如牛，目光虚浮，忽然低声笑了出来。她一手颤着捧起其中一个婴孩，摸摸脑门、看看体形，又看看另一个——“四个……都十三斤。没有圣上的……”她仰头靠在松树上，乳头轻颤，满身血乳、满身妊痕，脸上却是赌徒胜利后的沉静与欣慰：“哈……赌赢了。”

休憩几天过后，宴之顾不得产后未愈的身体，再过数日就该回宫产下龙子了，一点也不敢耽搁。赵宴之身披轻袍，怀中依次吻过四个方才诞下的婴儿，脸颊上仍有未干的乳痕与泪痕。她轻声对二当家说：“他们是你命里来的四劫星，也是奴家替你赌来的四条命……你替奴家，好好教他们识字、学人，不必非要为官，也不必强求立名，只要……活得好。”二当家欲言又止，终是抱过襁褓，颔首低声应下。赵宴之取出一枚丹药，咬下一小半，含在舌下，药香如铁，苦意直冲肚底。她捂着仍圆硕饱胀的肚皮，面色微白。“这小半枚……只够我撑七日。”她低笑，“到时候若还没生出，就当……命里注定，活着见不成了。”她轻轻一拜，转身下山，踏上归京之路。

又过七曜，皇宫午门开，赵公子归。御书房中，皇帝屏退左右，只留赵宴之一人徐步入内。她头戴朝冠，肩披宽袍，挺着三年未出的巨腹，低头行礼，声音沙哑：“臣……参见陛下。”皇帝微笑：“宴之，不必多礼。”他起身，缓步走至自己私自敕封的爱妃身前，亲手解下她的朝袍，一重一重剥开，直至她那撑得圆若瓮缸的裸身暴露于烛光之下。赵宴之喘息微促，挺腹跪地，恭顺而艳：“贫妾奉旨怀胎，今日……请圣上恩准，见证龙脉降生。”那身被三年龙种撑极的肉体，此刻正毫无遮拦地袒露在皇帝面前。巨乳滴乳如线，肚皮高耸似山，皮肤光亮绷紧，胎动鼓突，仿佛只待此刻崩裂降生。皇帝走下玉阶，望着她这副几近神的孕身，低笑道：“爱妃……孤忽然有一念——想与你赌上一场。”

“你说，朕的阳物，力胜你这三年龙胎乎？”赵宴之登时一愣，眼眸睁大，连连后退几步，手扶巨肚，冷汗从发间渗出：“陛……陛下？臣妾这……这都要分娩了……陛下竟还兴致这般大，伤了臣妾不打紧，可是腹中龙脉若是稍有闪失，宴之，怎敢担待？”她呼吸急促，乳尖泌白，肚皮微颤：“臣妾若让真让陛下边入边生，万一……把陛下的骨血顶死了，可是要问罪的？”皇帝却缓缓褪衣，阳具怒张如龙尾挂身，沉声低笑：“朕自有分寸，爱妃勿忧。”

宴之咬唇，面露羞态，却在畏惧与悸动间生出几分快感，轻轻垂头一笑：“呵……那便来赌赌罢。看是奴家三年未出的小龙硬，还是……陛下这根龙根更能顶——”皇帝一手扶她后腰，阳具自下而入，直插宫门尚未开启之地，正撞在龙胎下盘之间。“呃——啊啊！！陛、陛下慢些……臣妾的肚子……肚子里不是空的啊，这般用力，连胎也要一同撞着妾身的腹皮了……！”赵宴之尖叫出声，腰一软，被推至御榻前趴伏而下。皇帝屈身压顶，阳具一挺一送，便在她那早被压涨的小穴与宫颈之间与胎头来回相顶。“呜呜呃……啊啊……陛、陛下！你撞到了！孩儿在动……呃呃……妾身今日非要把这孽畜生下来——！！”她的肚皮因内外夹击而剧烈起伏，一会儿朝上顶出胎影，一会儿被龙根压下如鼓凹陷，整张肚皮震得皮光肉跳，发出“啪啪啪啪”如瓷鼓炸响的水肉撞击声。而那一层羊膜，因药力作用未能自然破水，竟生生被皇帝以阳具硬生生刺穿：“啵呲——！”羊膜破裂，羊水汹涌，宛如开闸激流，自赵宴之湿润大张的产道狂涌而出，冲在皇帝下腹上，迸得一身水痕，冲得地砖皆响，香榻俱湿。“陛下……莫不是真要入死臣妾……羊水都教你捅穿了！！今日非得与圣上较个高下……呃呃……啊啊啊啊！！！”她仰首尖叫，肚皮因为腹中压力骤降而瞬间收缩，却仍因龙胎巨大而持续鼓突。胎头已探出，直顶宫颈，宫口大张，红肿外翻，胎儿的尖顶紧贴着阳具，欲出未出。可皇帝一时兴致更盛，反倒猛一挺腰，阳具长驱而入！“啊呃呃！！你、你、你又把他、把他、把他顶回去了……夯货……混账！！！这胎的脑袋又被你……你又塞回奴家肚子里去了……啊啊啊——！”宴之生到一半的娃忽然又被阳具顶回子宫，这般羞耻与痛苦之剧烈，甚至让她忘了尊卑，声音妖艳，咒骂不止。

宴之满面泪痕，乳房上下抖动如雷，乳汁自乳头成线飞洒，混着羊水、血水打湿整张榻。她声声凄厉，肚皮急剧起伏，每一下都像皮鼓将裂，每一寸都拉扯着她的神智边缘。胎头又自产道鼓出，撑得穴口满是胎脂、血丝、红肉翻绽，眼看就要降生，皇帝却忽然俯身低语：“还不够。”再度重压下体，阳具如龙骨破门，将胎头硬生生“咕”的一声顶回腹中！赵宴之整个身子震颤，尖叫失声，五指死死掐入自己肚皮，颤声哭喊：“呜呜呜啊啊啊——奴家要被你干死了啊！！那是奴家的孩子啊啊……快、快出来啊——！别、别再塞回去了……奴家子宫要爆啦！！”胎头与阳具交替在宫口撞顶，来回三次，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烈，将她的产道扩张到极致，肚皮被冲撞得如波涛拍岸，整个人如陶瓷上的裂纹，被欲望与生机撕扯到极限。

终于，在第五次交顶之后，皇帝也喘息如牛，阳具尚在，胎头已抵至极点。赵宴之仰头狂啸，四肢抽搐，背部猛弓，整颗胎头终在阴唇之间炸开一线，紧紧夹住阳具根部，一口气将胎儿与龙根一同“咕啵”一声轰然推出体外。那一刻，赵宴之下体鲜血喷洒如泉，宫口红肉翻飞，乳汁自双峰横泄如瀑，她整个人瘫塌在血与乳之间，穴口尚夹着几缕余白与胎粘，喘息如濒死之兽。龙胎顺利降生，浑身尚带一圈淡青胎鳞，啼哭未响，眸中却似有微光闪动。而那根仍沾胎液与乳白的皇帝龙根，软倒于她腿间，终于被一同“产出”。赵宴之面朝侧，虚弱地一笑，唇间血红未退，低声呢喃：“这……当真是赌命了……陛下……可认输了？”

御榻之上，血未干，乳未止，赵宴之瘫卧在万金铺就的卧席之中，身下一滩红白交汇的湿痕，肚皮因失胎而尚鼓未平，穴口仍在痉挛回缩，腿间粘腻如绸。她双眼微闭，嘴唇泛白，整个人如同被彻底榨干的母兽，却在那最后一刻，静静地望着旁边那方才从她体内诞下的龙胎。那婴儿通体温润，肤若玉釉，眉心隐隐现一枚红痣，五官初成却已带帝相，睁开眼时黑白分明，竟不啼哭，只凝望苍天。皇帝一手抱子，一手探指割破指尖，低声道：“来罢——朕倒要看看，是否天命降于我身。”滴血于金碟之中，赵宴之亦以指蘸血，轻抹婴儿眉心。片刻后，两滴血缓缓流合，无分彼此，金盘之上，红痕交融，如龙盘凤翥，毫无滞阻。

四下无人，御书房内寂静得只剩乳滴之声。皇帝静默良久，忽将婴儿交予宫婢，再转身弯腰，将那满身狼藉、血色犹滴的赵宴之轻轻抱起：“宴之。”他低声道，声音竟轻得颤抖，“你为朕，诞下了第一个男子。朕自不能再以‘贵妃’相称。”他抱着她，站在尚未撤净的御榻前，一步不退，一言如天谕：“自今日起——你为皇后。你所诞下的皇子，为太子。”

赵宴之伏在他胸前，血污未洗，乳头微翘，唇角却带着最后的笑意，宛若花开血海之上，气息微弱：“若……若你方才真把这孩子顶死了……奴家……可就死得太冤了……”她声音沙哑，却有说不出的幽怨：“奴家肚子撑得都要炸了，你还……你还想着要入我一回，三番五次把奴家娩出的皇子顶回腹中……万一难产，死的是奴家到不足惜……只是陛下的太子，也没了……”皇帝低头一笑，语气宠溺得毫无天威：“那哪能？宫中太医候着呢，若真出了事，孤也救得回你母子二人。”

“更何况，朕贵为天子，自有分寸。”赵宴之抬眼看了他一眼，轻轻哼了声，脸色微红，头埋回他怀里，仿佛还在赌气，更多的是累了，筋骨寸断一般的虚脱：“坏死了……陛下……真是……坏透了……”她轻轻念着，声音越来越小，乳尖在他怀里贴着肌肤，慢慢冷却下来。最后，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倦怠的笑，皇帝抱着她，一步步踏出御榻前的血泊，将母子二人交与宫中太医照看。日光已大亮，长安未晓，却已定一后一子。

时日未久，朝廷下诏，旧日山寨归降于赵公子之策，封山平寇，赐地安民。朝野皆赞赵公子之才识、之大度、之忠心不二，世不知其为女身，徒以为病中还朝，气骨清华。而赵宴之——此时已贵为皇后，身披凤衣，卧居中宫，母仪天下。只是她偶尔望向宫墙之外，仍会想起那间深院中日日为她端茶倒水、终未得真相的女子。

于是，圣旨一下，赵皇后亲自赐车接人，将杏儿迎入宫中。殿中初见，杏儿一身素袍，脸颊带羞，一眼望见赵宴之换了凤冠霞帔、仪态万千，便忍不住泪眼盈盈跪下，久久不语。赵宴之缓步上前，亲自将她扶起，一言道尽多年沉默：“杏儿，对不住你。绝非故意欺瞒，只是，诸多因素扰身……不敢让你知晓。”

杏儿低头抿唇，声音略带埋怨：“难怪相公总是……躲着我，不与人家亲热，原来是在公里头和皇上亲热了，哼，把我丢在府里独守空房，相公真是好生称职呢，摇身一变就当了皇后了。”此话一出，宴之顿觉脸颊烧热，耳根烫红，眼见杏儿跪地不起，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杏儿又轻轻地一笑，幽幽叹口气：“你早该说的。哪怕是女身，杏儿也认了。若不是相公发善心，我怕早在那日产子时爆肚之时就魂归地底了。”

小说相关章节：巨肚淫乱女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