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之初返乡之日，天未晓而风微冷。素衣素马，脚边尘起如雾，一路不闻一言，连那匹熟识的黄骠也不敢嘶鸣。踏入赵府时，天光刚破，灵堂香烟未散，堂屋中老仆跪迎，她只是略一点头，抬眸却见角门后一道熟影快步迎来。“相公回来了。”杏儿上身披着半旧小氅，步子一急，那氅下赫然鼓起一团浑圆的腹影，步一迈，整张小氅都随着那腹形上下浮动，乍一眼竟如快足孕妇。赵宴之倏地一滞，眉头轻轻一皱，步却未停，待走近两步才轻声道：“你这肚子……怎地大成这样了？”杏儿本欲跪迎，动作却极不方便，身子一弯，那肚子便绷得厉害，只得勉强改作屈膝行礼，脸上却挂着笑意：“相公记性倒差得紧……三月前人家便已中了喜脉，如今不过将近三月有余。”杏儿眼角含笑，双手轻轻扶着鼓起的肚子，那肚皮将她的衣料顶得圆滚滚、鼓囊囊，轻轻一晃，竟像藏了整坛春酿般沉甸甸地荡着波儿。

“乡下媳妇不像京中小姐，身子粗笨，肚皮也松……这胎一落肚，就显得快了些。”她说着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那一掌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闷响，肉厚皮弹，仿佛底下是层层绵实的浆糊，将胎气撑得结结实实：“也不知怎的，这回恐是怀得特别饱……肚里一日比一日涨得快，怕是相公四年不曾与奴家相爱憋的慌，那一晚上全部泄出来，教奴家多怀了几个……”她眼尾微垂，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带着一点低软的喘意，像是回忆那一夜的深种仍觉腿软，羞怯中藏着一丝发热的得意：“叫相公见笑了……”赵宴之微蹙的眉心一动，目光落在她那腹上，只见其形鼓而不尖，肚皮将衣料顶得绷亮，左右略宽，似不止一胎，却又一时不好细问，毕竟孝期在身，连夫妻话也不宜多言。她只道：“你身子笨重，且莫乱走。”杏儿轻应：“奴家知了。”她转身走入前堂，袖下的手却悄悄收紧了几分，步子也不觉慢了下来。“才三月……怎的这般沉重？”她低声呢喃一句，旋即又轻摇了摇头，掸了掸孝袖——香案未理，族人未见，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丁忧至第五旬，赵宴之终于觉出几分异样。这两月来，杏儿几乎未曾出过内院一步，早先每日午后还会捧茶来堂中说几句话，如今却连影都不见。她原以为只是胎重不适，加之她自身也疲惫无暇，便未细思。直到那日清晨，赴祭回府时偶然走过内屋偏廊，听得耳畔传来一串极细的呻吟，断断续续，颤颤巍巍，叫人好不焦心……她脚步一滞，侧耳细听，又听见一串奇异的声响——“咕噜……哗啦……扑通”，像水沸，又似重物翻滚，其间夹着微弱却极密的“噗噗”“咚咚”撞动之音。那是她最熟悉的声音——胎动。但如此密集翻滚、羊水震荡如鼓汤翻浪，却是她从未听过的。赵宴之面色微变，当即抬手推门。门扉“吱呀”轻响，屋内景象映入眼帘——杏儿正侧卧于床，衣襟半敞，裙摆卷至大腿根部，双腿蜷曲，面色涨红，唇角带泪，双手死死抱着自己肚子，一边喘息一边低语：“慢点……别挤……别一块儿翻啊……”

而她的肚子——如一口酿满的酒瓮横置在床上，高隆自胸以下，宽及双胯，前腹已然溢出床缘，从上至下如饱满鼓皮，泛着潮热微光。肚皮鼓胀如鼓，脐心外突如豆，青脉浮动，皮层紧绷到连绣线的影都隐约映出，随着胎动不住鼓起一块又一块，仿佛里头藏着无数只手脚在搅汤翻浪。她每吸一口气，肚子都随之一涨一缩，沉甸甸地抖着，底部隐隐还能听见“噗噜噜……扑通……”的响动，像是水中翻物、肉团乱撞，夹着内胎推动羊水的气泡声，仿佛一锅沸水煮着数十只小兽，赵宴之几乎惊得不敢上前，那双素手攥紧了衣袖，一时站在门槛之内，脸色从惊转白，再转为怒。她看着那团肚皮像活物般一跳一跳地顶起，小掌印、小脚丫、小拳头，在紧绷得发光的皮肤下接力翻腾，连脐心都被挤得一跳一跳，仿佛要被推出来一般：“娘子怀孕仅仅五月，肚子怎得大成这样？！”她声音沙哑低哑，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战栗：“杏儿……如实讲来，你到底怀了多少？”

杏儿抱着肚子，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额上汗珠连成线，顺着鬓角直淌而下。她咬着唇，喘息微乱，却仍强撑着笑意：“相公莫害怕……奴家不过显怀快了些，乡下人的肚皮皮厚肉实，养胎惯是撑得大些，不碍事的。”她说话间手掌仍在腹上轻抚，那鼓腹几乎将她整个人压进床中，鼓得如山，沉得如钟，胎动声在耳侧“咕噜”翻响不止，仿佛一池活水搅得彻底开了。赵宴之眸色深沉，却并不答话，只冷眼盯着那团肚皮，突然——杏儿“啊！”地一声尖叫，身子猛地一抽，双手死死抱住肚侧。肚皮忽地鼓起五六道突兀的拱影，如小拳头、膝盖、足踝，一齐顶向腹壁，从各个方向推挤搅动，仿佛要将她的腹皮生生撕裂开来：“呜呜呜……别、别一块挤……啊啊……会破的……呃呃啊……！”杏儿面色惨白，泪都涌了出来，腹皮因这阵暴动鼓得发红发亮，甚至隐隐现出血丝青纹，一跳一跳，仿佛肚中藏着一锅沸汤乱骨，随时要冲破皮肉涌出胎形。赵宴之站在一旁，看着她疼得浑身发颤，却仍死死咬牙不肯吐实。她眯了眯眼，忽而轻笑一声，坐至床沿，慢条斯理地抬手抚上那一团剧烈翻滚的孕腹。

“既然娘子说无碍，那为夫便不多问了。”杏儿泪眼朦胧，却还强笑着轻“嗯”了一声，嗓音发颤。“不过这肚子……圆得紧，涨得狠，顶着手心跳得跟个小兽窝一样，叫为夫看着，倒是……血脉都跟着翻了。”赵宴之低低笑着，手掌顺着那光滑紧鼓的腹皮缓缓揉下，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点调笑的味道，一点咬牙切齿的狠意：“你这肚子，膨得如此风骚，该不是……专等人来把你干烂的罢？”杏儿猛地一抖，身子软得几乎瘫下去，连耳根都烧红了：“相公……你怎……怎地说出这般话……”

“怎的？娘子不是说胎稳无碍么？既无大恙，那为夫便放心了。”赵宴之嘴角微扬，指腹在肚脐下打着圈，语气越发含笑带狠：“那便委屈娘子这几夜受些苦……挺着这团大肚子，乖乖跪着给为夫服侍几回——也好叫你这口‘胎瓮’，实实在在给人用上几次。”杏儿原本疼得喘不过气，这下却是呆住了，怔怔望着赵宴之的眼，神情竟不似惧，反像是被点了哪处心火，呼吸一滞，竟羞得低头咬唇，缓缓点了点头：“若相公喜……那奴家……奴家听命便是……”她的声音低得仿佛从水底冒出，羞得快要晕过去，却仍是咬着牙，一手撑着床，一手揉着鼓到发亮的肚子，身子已经在微微发颤了，心中却闪过一句无人知晓的念头——“果然……人家这肚子越大，相公就越舍不得……”

赵宴之原本语带狠意，心中却也有三分虚怯，只是想着借“调戏”之语将杏儿唬出实情，不料话甫出口，杏儿却低头不语，面上绯红泛至耳根，竟轻轻一应：“若相公欢喜……奴家……自然听命便是……”那声应答，软得像蜜落茶汤，甜中藏骚，含羞带浪，一下子叫赵宴之心头乱成一团麻线。“你……你莫真当，我是调笑你罢了。”她脸上一瞬发热，语气却仍绷着，想扳回主场。可杏儿竟仰起头望着她，那眼里竟透着一丝水光，一丝火意，缓缓喘着：“奴家听相公方才言语颇有青睐之意……分明是杏儿肚子越大，便越惹相公喜欢……那……那人家这副样子，是不是……最合相公心意了？”赵宴之一噎，竟无言以对。她手还覆在杏儿的腹上，此刻那腹皮因胎动尚在微微颤着，热烫烫、鼓鼓圆，每一寸都在她掌心下柔得发腻，紧得发胀，骚得让人心烦意乱。她冷声道：“你莫要借口逃避——到底怀了几个？”杏儿一怔，眼神却湿润而愈发惑人，忽地小声呢喃：“哼哼……杏儿也不知，只晓得这肚子日夜鼓胀，里头总是搅得翻天……就像等人来……来填满似的……”赵宴之眼底跳出火来，刚欲再说，杏儿却忽然一咬唇，竟主动撑着床沿坐直身来，那肚子随之隆起得更加惊人，几乎将双腿顶开。她动作艰难，却目光不移地望着赵宴之，缓缓扯下身上的小襦，剥开肚皮上的遮布，露出那团圆滑如玉瓮、鼓胀如满月的孕腹，乳上渗汗，腹下泛光，穴间已濡湿出水痕：“夫君不必遮掩了，杏儿知晓你最好着大腹难动的妇人，今日杏儿这番模样，想必甚合你意。”她忽地翻身，挺着那巨肚趴伏而下，双腿跪开，肚子挂在榻边，摇得如风铃沉坠，穴口随呼吸轻颤张翕，滴滴春水沿腿根滴下：“……那便请相公……用力些罢……奴家这肚子……多少娃娃胎儿都可以装下的……”她轻轻回头看她一眼，眼角红艳，唇角微颤，声音低得发软：“若不趁此机会云雨一番，岂不辜负了奴家一片苦心？”

杏儿撑着那团大得不可思议的肚子，一步一晃地靠近赵宴之，整个人几乎是半抱半贴地往她怀里蹭去。“相公……人家好热……肚子又鼓又胀……你难道忍心……不宠奴家一回么……”她声音娇软如丝，连话都说不整，呼出的气全都带着炽人的热意。那双手圈着赵宴之的腰，鼓起的腹皮便贴在她小腹之上，热烫烫地一颤一颤，仿佛一整池羊水与胎儿正在其间翻腾嬉戏。赵宴之几乎被那股湿热压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揉了揉她满面潮红的脸，指腹一触便是软得发烫、润得发颤：“你这小贱蹄子……”她咬了咬牙，俯身贴在杏儿耳边，低声说道：“今夜，便叫你好好记着……敷衍为夫，不好好答话的下场。”语气不重，带着几分嘲弄与狠意，可落在杏儿耳中，却如圣谕下——她整个人如被春雷击中，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脸烧得仿佛能冒出热雾来，眼神也彻底失焦了：“呜呜呜……相公……你、你竟说得这般入骨……”她几乎是哭着笑了，羞中带着欢喜，喘中夹着颤抖，一边死命点头，一边低声呢喃：“果然……你就是喜欢人家这肚子罢……这般圆……这般重……这般鼓胀巨大……你才说出这等狠话来……”

“奴家的……一瓶半药……可没白吃呢……”她说着，竟欢喜得咬住自己的指尖，整个人几欲晕厥般倒入赵宴之怀中，一手还死死抱着自己的肚皮，一边喘息着蹭得更紧：“来吧……相公今夜怎样都成……只要你还想要奴家……奴家这肚子……还能再长大一点都行……”声音未落，赵宴之心头一震，眼底骤然一沉。她缓缓低头，看着杏儿那张潮红湿润的脸，眼中光色渐冷，指尖收紧了些，掐在杏儿鼓得绷亮的肚皮边缘：“你方才说的——什么药？”杏儿一愣，呼吸一滞，仿佛才回过神来，眼神慌乱了一瞬，随即立刻摇头：“呃……不、不是什么药……杏儿是说……呃，是说……茶药、茶药补胎的那种，相公听错啦……”赵宴之眯起眼，语气压低几分：“如实招来，到底是甚药物，教你肚腹如此巨大？”杏儿脸色都变了，肚皮还在不停翻腾，穴间湿意未退，整个人却一下子绷紧了些。她眼圈一红，忽地抱着肚子轻叫一声：“呜……啊……肚子好像踢得厉害了……啊，好痛……动得好凶……”她身子一弓，作势要躺下，肚皮在她的呻吟声中剧烈翻滚，甚至突起三四处小肢影，一下压得她喘不过气：“相公别这么凶嘛……你看，你一急奴家肚子都痛了……你先出去罢……”

“奴家歇一歇，等着你……晚上来……来‘收拾’人家……”她眼带泪意地一边抚肚一边哀哀地笑着，声音带着娇怯，却偏偏字字暧昧：“不是说今晚要让我记住什么‘下场’么……奴家……杏儿都准备好了呢……”她一边轻喘，一边扯被子盖住自己那如山巨肚，却又特意将脐下三寸的圆弧露在外头，泛着热汗，在烛光下闪着细密淫光，像是诱引、像是挑衅，也像是在告诉赵宴之：“你若真要我认，那就今夜来罚。”

赵宴之踱出院中，袖下五指紧握，素袍翻飞间带着一股压抑的躁气。她一路穿过垂花廊，直至东厢偏院，李旺正在廊下打扫，见她来，慌忙放下扫帚跪地行礼：“姥爷。”赵宴之不急着开口，只背着手踱了两步，半晌才低声问道：“那夜……我让你代为与夫人同榻，可还算满意么？”李旺一愣，耳根竟微微泛红，但到底是个实诚人，憋了憋还是道：“这……回姥爷一句实话——那晚真是……润得紧，热得狠。小人这辈子也未曾沾过那样的体贴……只一趟下来，身上都像散了架似的。”他说得含蓄，却字字肉麻，言下之意，便是杏儿丰乳肥臀、浪意十足，叫人回味无穷。赵宴之听着，面上无波，袖下却已绷紧。她压低声音，盯着李旺：“那你可知……她如今肚子已涨得比从前十二胎临盆时还大？五个月不到，便涨出两尺多高，你与此可有干系？”李旺脸色一变，连连摆手，几乎要叩头：“姥爷冤枉小人了！小人不过是凡骨俗身，哪有那般神通……怎敢妄动夫人腹中之事……那夜虽尽了力气，可这肚子……小人绝不敢当啊！”赵宴之盯着他一眼，瞧他脸红脖子粗，眼中满是惊慌，倒不像作伪，心下这才微微放了些气。她不再问责，只转而低声问：“若今夜……我真再许你入她一次，你可愿？”李旺一惊，眼珠子都圆了几分，先是后退半步，口中结巴：“姥爷这是……小人不敢乱说话……”可他声音虽慌，眼神却微亮，脚下也不退了，反而站得比方才更直了些。“若是真的……小人……日思夜想，怎会不愿……”赵宴之看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转身站在廊下一丛芭蕉之侧，缓缓吐出一句：“那你听好了。”

“今夜，我让你入她身，不是为你讨爽的。你得替我，好生‘收拾’她一番——问出她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个，为什么一夜之间，能鼓成这般模样。”

天色将昏，赵宴之着素袍而立，立于后院檐下。李旺躬身立于阶下，尚未喘匀，便听她低声开口：“我吩咐的事，你记住了？”李旺忙道：“记得记得……姥爷吩咐，小人定不敢怠慢！”赵宴之目光冷淡，却唇角微挑：“今夜之事，非是叫你快活，乃是叫你‘审问……不过，夫人身子现下不同以往，那肚子你也见了，若是弄得太狠，真出了事，你我都担不起。”她顿了顿，眸光落在地面青石一角，语气更淡：“所以……我虽让你服下写春药，却也不可多。半帖之内，不可逾界。”李旺忙应：“记下了，小人断不敢胡来，只取那两三钱，助个情势罢了。”赵宴之未再开口，只是垂眸立在原地。心底却不觉浮出一丝悸意——那夜自己也曾被逼饮下数壶春药，春潮翻涌之下，肚腹竟胀得如临十月。那等羞辱至今未褪，至今一想到仍觉心跳难平……想到此处，她眼中掠过一抹寒意。

赵府后院，一盏灯也未点，只余东厢房中一线烛影，隐约晃动，如水光微澜，映在廊檐之上，晃着晃着，竟似摇床轻响，欲声欲息未明。赵宴之着一身深青袍，静立于廊柱之后，双目紧闭，耳听四方，口中不发一言，只眉心紧锁，掌中微汗。李旺已服下春药，此刻正缓步踏入房内，脚步虽轻，可那股春药引发的热浪，却几乎透过门缝扑了出来，连赵宴之在廊外都能感到那股野性横流、腥甜欲暴的气息，她咬牙闭眼，袖下五指死死攥紧，额角一丝冷汗滑落：“进去罢。”“是。”李旺低声应命，推门而入……屋内，果如往常一般黑灯。榻上，杏儿早已躺好，半身皆湿，肚腹高高鼓起，胎动如潮，水声在体内“咕噜噜”地翻，汗珠沿着乳沟流入脐心，整个人浑身如水蒸蒸煮煮，香气四溢。听得门响，她睁开朦胧双眼，唇角含笑，声音带喘：“相公……你终于来了……奴家这身子，等你等的好苦……快些罢……”黑暗中，李旺只觉那团肚皮一晃晃地贴了上来，软中带鼓，热浪扑身，胯下阳根早已如铁如柱，被药力撩得跳个不休。榻上帷帐低垂，屋内漆黑如墨。杏儿躺在床榻之中，肚腹高隆如石磨，乳房因热与涨而高高鼓起，乳尖挺立饱胀，早已被汗浸得晶莹透光。她微微仰身，双膝跪起，挺着那团沉甸甸的巨肚主动迎上前去，乳晃肚荡，满身颤肉如水中莲浮，软而香，滑而黏。男人伏身不语，一声不吭地握住她腰臀，猛然一挺。

“唔啊——！”杏儿一声娇喘，身体整个向前扑去，肚子顿时撞在被褥上，一阵羊水“哗”的波动自腹内传来，似翻浪激荡，将腹皮从内顶得起伏滚动。那人的手掌死死掐住她的臀瓣，手指陷入肉中，力道狠辣，偏偏又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最酥软之处，逼得她颤得浑身都发痴：“呜呜……相公好力道……再揉重些罢……再顶快一点……教奴家的肚子……摇得要散架才好……”可男人根本不答话，下一记更深更狠，阳物重重贯入她已湿滑到几乎自开的腔中。“啊！啊啊……又进了……进到底啦……顶得肚皮都跳起来了……呜呜呜——！”她趴在榻上，肚子高悬于床，那团圆润滑腻的孕腹被每一下插撞带得荡起鼓鼓肉波，肚皮在空中一摇一摇，脐心一跳一跳，像是随阳物的节奏被反复撞得酥烂。乳房则因身形摇晃不止，乳汁一滴滴滴在床褥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黏响，与穴间的“啵啵水声”混杂在一处，似风雨交加，淫音缠绵。这时，屋外忽地传来一道冷声质问：“杏儿？”那声音不高，却透着极强的控制与威压。而此刻，屋里的“赵夫人”正在被猛干得魂飞魄散，忽听耳边响起熟悉的声线，只当是“相公”在耳边调情，浪得更起、穴吸更紧，扭腰挺肚拍臀不止。“呜呜……相公……奴家在呢……你……你问罢……你顶得再深一点也没事……”她边喘边哭，边挺着那团巨肚往阳物上死命压，似是恨不得被顶穿一般。

“你到底……吃了什么，才让肚子胀成这般模样？”榻中杏儿正被阳具贯入腔深，乳晃肚荡，浪潮翻涌，忽听“宴之质问，非但不慌，反而一声娇喘，笑中带泪地低低答道：“唔……你想知道……就插得更狠些罢……”她话音一落，便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双膝跪陷褥中，挺着那圆滚如鼓的巨肚，重重一撞，把那根阳物整个吞入腔底。“来啊……捣碎奴家的肚子罢……把藏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撞出来……”李旺听得脑中一炸，淫欲彻底翻上来，眼前只剩那一团如锅般翻腾的肉胎，便不再客气，一手掐着杏儿的乳房，狠狠揉扯，另一手扣住她臀肉，猛然提起她半身往己身撞来。“啊啊啊啊！！相公——！！”杏儿浪叫连连，乳头被扯得乳汁直喷，肚皮因剧烈撞击而左右摆荡，那圆腹如瓮在空中被撞得“啪啪”作响，穴口紧吸不止，汁水连响如雨落水面，糊得整张榻都黏腻作响：“问呐……继续问呐……你不是要知道人家肚子里藏了多少？”

窗外，赵宴之立于檐下，指尖微颤，五指早已捏紧。她本想借这场“审问”逼出实情，谁知杏儿却浪得惊人，一边呻吟一边挑衅，声声都是：“再狠一点，插深了我就说”。

“好……你既这般口硬，那便插穿你也得问出真话。”话音未落，榻内便是一声沉响，似有人猛然将杏儿整个人抱起，阳物重重贯入，那一声撞击直震得肚皮鼓鼓乱跳，乳汁四溅。

杏儿被干得语不成句，身子软得连跪都跪不稳，穴肉紧吸不停，穴口“啵嗤啵嗤”响得如同螺壳吸水，淫水四流，拍得褥面啪啪直响，阳具抽插如风，手法愈发粗野，双手掐乳撕揉，扣腰提腿，一记深过一记，连肚皮都被撞得起了脉胀红痕，整团肚子在空中一荡一荡，宛若鼓浪翻波。窗外赵宴之低声再问：“说！吃了什么药！”杏儿已被干得语不连贯，只能一边挺肚迎入，一边哭着喊：“呜呜呜……别问了……奴家……被顶得肚皮都烫了……再撞几下……就什么都说啦……！”她话未说完，阳具又是一记重撞，撞得她整个人向前扑去，肚皮“咚”地一声敲在木柱上，胎动翻腾，穴肉一紧，乳头一喷，乳白自高峰奔流而下，如雨入地。杏儿哭着喘，哀哀地唤着：“别……别停……就、就快说了呜呜呜……”榻中李旺听命，早已药性滔天，不需再言语，只觉杏儿那团孕躯如同煨熟的酥脂，香软滚烫、穴紧如缠，早已化作一口永不满足的淫壶。他猛然一拉，将她整个人从榻上提起一半，双手钳腰，双腿挂肩，挺着如铁般怒张之物，直直撞入穴根：“呃呜——！！啊啊！！相公——你插破奴家了呜呜呜——！！”杏儿整个人被撞到失声，乳房被撞得啪啪作响，喷乳如潮，肚皮高高隆起，被捣得起伏颤跳，一道道青纹浮现于薄汗湿皮之下，宛如河图乱走，满腹活胎翻浪。“说。”窗外传来赵宴之咬牙切齿的声音，低而冷。“你到底吃了什么？多少药？谁给你的？”

“呜呜呜……啊——再顶一下……啊啊啊！！”杏儿早已神魂飞散，眼泪鼻涕一把，肚皮上甚至被撞出一个肉包，从内向外高高鼓起，被那怒根捣到几乎变形：“快说！”赵宴之再度喝道，嗓音带颤，像是气极了、也像是燥极了。杏儿却一边淫叫一边摇头，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肚子，哭声娇喘交织成一团：“奴家……不敢说呜呜呜……说了你就不宠我了……不插我了……啊啊啊——！再来一点，再用力些奴家就说啦——！！”

良久，杏儿整个人趴伏在榻上，肚皮高悬，乳房晃荡如瀑，汗水与乳汁一同滴落榻面，已积了一层湿痕。李旺药力正盛，阳物如柱，一记记重插直抵腔深，撞得她肚皮鼓动、脐心乱跳、穴肉抽搐不止。穴中已是浪涌泉喷，水声与喘声交织不息。她被顶得眼神早已涣散，唇边涎液淌下，发丝贴在脸侧，整张脸烧得通红，似红梅带露，又似煮熟的香桃，娇艳欲滴：“呜呜呜……相公……慢点……奴家……奴家快碎啦……呜呜呜……”她四肢早软成一滩水，被人掐着腰提着臀撞入，只能本能地挺着那团硕大的孕肚向前迎合，肚皮被撞得东倒西歪，乳尖滴得如线如珠，穴口夹紧阳根，抽搐不休。这时，窗外赵宴之冷声再问：“说罢，杏儿。你肚子里到底怎么回事？吃的是谁家的药？”杏儿已被顶得喘不上气，连呻吟都变作带涎的“啊呜啊呜”，眼神空荡，舌尖外吐，像只发情的雌狐，欲火缠身。又是一记重撞——“呃呜呜！！啊啊——！！”她脊背一弓，整个人猛地抽搐一下，乳房同时猛喷两道乳白，肚皮因强烈胎动而起伏不止，穴中夹紧得连阳物都被吸得“啵”地一声响，她终于绷不住了，哭着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地泄了出来：“是……是牲口的……催、催胎药呜呜……人家听说……能让胎儿多……就……偷偷买来……吃了……一瓶半……噫噫噫——！！”她一边说，一边抽，一边浪，口齿含涎，满面泪痕，穴口仍在夹着阳物乱吸，显然，“认罪”这件事也成了高潮的一部分，被干得越狠，招得越快。“呜呜……相公……莫要骂我……杏儿只是……只是想肚子再大些……奴家知道相公喜欢腹大乳肥的模样……呜呜呜……”

赵宴之静立窗外，听着杏儿那一声“催胎药……一瓶半……”脱口而出，心头一震，眼角抽了几下，脸色沉如水：“好……好得很。”她低低一笑，笑中却带着几分无奈之怒，几分宠溺之羞，几分哭笑不得的气恼：“为了一句‘喜欢大肚’，你便灌自己一瓶半牲口催胎……你这小蹄子，还真是越宠越野了。”她抬眸望了眼屋门，烛影轻晃，榻声未歇，杏儿的哭喘时高时低：“呜呜……够了够了……奴家快裂啦……呜呜……啊……不、不行，又进来了……唔啊啊好棒……还是再来一点罢……”那声腻得像蜜里吊水，又颤得如风中残荷，听得赵宴之耳根发红，却也忍不住失笑，她转身走至廊角，亲自备一壶清茶，沏在手边，坐于石桌之旁。一边举杯轻啜，一边仍听得屋中帷内，杏儿被干得肚皮作浪、乳喷穴响，时而哀哀喊“别再插了”、时而又哭叫“好深啊快再来”，语调癫狂，神志不清，仿佛一念之间在求救，又在求欢。赵宴之低低一笑，摇了摇头：“罢了……你既这般贪浪贪大，那便让人好好‘照料’你一场，也省得你心口不一，下一回再敢胡乱吞药……”她望向屋门，目光一挑，只见李旺虽已满头大汗、气息粗重，却仍挺身不辍。“你……继续。”“她喊‘够了’，便插到底；她喊‘快些’，便再狠三分。”说罢，执杯啜茶，眼不再看，耳不再闭，只静坐一隅，任屋中浪声四起。香气袅袅，水声潺潺，一壶清茶未冷，榻上的哭浪却未止。

杏儿伏身榻上，浑身汗如雨下，肚皮因强烈抽插早已泛红，胎动如潮、乳汁如泉、穴肉如泵，抽动之频已非人所能忍。李旺遵命而行，每一记都深捣腔底，撞得她脐心鼓突、乳尖乱颤、穴口湿响不绝于耳。她嘴边早已涎液连丝，眼中神光散乱，乳白从乳房尽头“哧”地一声射出，打在褥面，留下一道泼痕。“呜呜呜……相公……饶了人家罢……奴家……奴家真的知错了呜呜呜……”她哭着喊，声线嘶哑，身体却仍在主动前顶，挺着肚子迎阳具一下一下撞入，连穴口都在咕叽咕叽地自动吸允。外间，赵宴之仍执盏饮茶，眸中已掠过一丝微火：“认错了？那倒要看看你……如何认的。”屋中杏儿似乎听见这句话似的，忽然身子一抖，便一把抱住那团高隆如山、泛光如脂的巨肚，转过身来朝外一拜，声音哽咽：“奴家知错了……求相公罚人家罢……这肚子是人家贪种……贪胎……贪得太多，才鼓成这样……”她边说边跪着爬至榻前，将乳房高高托起、肚皮挺向门口，娇躯香汗淋漓，姿势浪媚入骨：“若相公还恼……那就狠狠罚奴家这一身贱骨罢……让这肚子……这奶子……这浪穴……都记得你今夜的责罚……”

宴之并未理会，少时过去，夜已三更，帷帐静落。榻上杏儿侧卧于褥中，头发散乱、唇角带涎，肚皮因翻腾未止尚有余颤，乳房空空塌陷，唯乳尖还红着，穴间湿迹未干。她身子早已被干得脱力，双眼半闭、嘴唇轻启，连喘息都像猫儿做梦一般细微酥软，时不时还嘤咛一声，仿佛沉浸在那场浪火未歇的回音中。李旺瘫坐榻侧，一手扶腰，一手捂腹，脸上汗水未干，口中低声念叨：“这……这夫人也太能扛了……小人这身骨头差点都散了去……”赵宴之走入屋内，看了两眼，目光淡淡。她看着杏儿那还在鼓动微颤的肚皮，轻哼一声：“这淫肚，今夜算是吃够了教训。”转眸望向李旺，眼神少了几分冷，多了些戏谑：“你也不必装惨——明日再来讨银子便是，今夜好生歇下罢。”李旺一听这话，忙直了直身子，咧嘴笑道：“多谢姥爷……小人这条命，算是值了。”赵宴之未再多言，只吩咐下人：“将他扶去东院，好生安置。”众人应声，七手八脚将李旺搀走。屋中烛火犹存，杏儿沉沉昏睡，赵宴之静静立于床前片刻，望着那圆鼓未歇的腹影、红透未退的乳尖、和被浪意浸得透明如纸的褥面，面上神色说不清是无奈、是气恼，还是一点点……宠，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缓步离去：“明日再与你细算。”夜风轻送，赵宴之独自归房。甫入内室，褪下素袍，坐于床榻之上，端的是姿态端方、眉眼如霜，似方才那场榻中风雨，早已与她无关。可当灯烛熄灭，她倚靠床角，静坐不语，却忽然攥紧了衣襟。她脑中浮现的，不是李旺的喘息，不是杏儿的淫叫，而是那一幕幕：滚圆的肚皮被插得跳起红痕，乳尖飞喷如雨，唇边带泪却声声喊“再来一点”的模样……她低下头，额角贴着膝，竟悄悄咬住了唇：“一瓶半么……”她喃喃低语，掌心却悄然覆上了自己微微鼓胀的下腹。她腹中尚藏着龙子，虽药力压胎，胎气仍日夜翻动，每当夜深人静，腹间那点鼓动与空胀，总令她心头一阵酸热，身子绷得绵软无力，她不敢说，不肯说，可今夜听杏儿那般声声浪语，声声顶心，她才知——自己与她，又有何不同？赵宴之轻轻笑了，唇角扬得极轻，眼中却泛起一层水光：“怎得也似我这般，是个贱蹄子……”她话音未落，便将脸埋入袖中，肩头微颤，不知是笑，是叹，还是那春潮暗涌之下的羞赧与渴求。月光冷冷，映着她的眼角微红，腹上薄汗泛光，她也不过是个春火未解、肚中藏胎的女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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