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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轮奸报告,1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9330 ℃

“裂骨”光着,被洗干净了,仰躺在干净、柔软的床上。床褥的触感,对比着犬舍冰冷肮脏的水泥地,像一种嘲讽,对他来说更像烙铁。他腿弯着,脚后跟几乎碰到屁股。那双全是老茧、旧伤疤和新鲜淤青的大手,死死地、指节发白地,抱着自己的小腿胫骨。这姿势,让他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固定,屁股后面那个前几天被轮奸过、红肿烂糊、甚至还在微微渗着血丝和粘液的屁眼儿,毫无遮掩地、完全敞开着,迎着上面的侵犯。这是自我束缚,也是彻底的献祭。

索伦趴在他身上,像头优雅而危险的豹子玩弄猎物。重量没全压上,手肘撑着床垫,眼睛像冰冷的刀子,解剖一样,盯着裂骨的脸。他下半身,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深深埋在裂骨屁眼儿里,不是狂暴的抽插,是精准的、带着惩罚和玩味的探索。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操蛋的技巧——或慢,或深,或碾,总能精准地找到那些只有他知道的、能让裂骨身体抽搐、神经发麻的敏感点,或者那些被撕裂的嫩肉。

他在听。裂骨在汇报,声音沙哑、干涩、疲惫到极点,但努力维持着不带感情的军人腔调。

“……之后…他们把注意力…转移到…” 裂骨的话被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的粗重喘息打断。“呃嗯…!” 索伦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用一种缓慢旋转的方式狠狠碾了一下,正好干中某处被撕裂后还没好的嫩肉,和某个要命的神经点。裂骨抱腿的手臂猛地收紧,肌肉贲张,脖子和光头上的青筋暴起,脚趾猛地蜷缩,但他强迫自己说完:“……转移到…身体其他部位…那些…旧伤疤上…” 他顿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羞耻和抗拒,似乎不想说下去。

索伦动作缓了,但没停,像调整刑具。“疤痕?他们对你的疤痕做了什么?说清楚。” 他声音平静,像医生问诊,对比着裂骨绷紧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残忍至极。

“他们…碰了…左臂…还有胸口那道…” 裂骨艰难喘息,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流,眼神躲闪。他妈的,说不出口。“他们…嗬啊…!” 又是一声控制不住的、带着痛和痉挛的闷哼,这次是索伦的鸡巴刁钻地往上顶,捅到肠道更深处,像在惩罚他的含糊其辞。“他们…摸…摩擦…”

“摩擦?” 索伦追问,语气里带着冰冷的嘲弄。他冰凉、干燥的手指伸过去,按了按裂骨手臂上那道蜈蚣一样的疤,像在模拟,同时身下也配合着,一阵快而浅、带着摩擦感的撞击,在肠壁上刮擦。“用什么摩擦?用手?还是用……别的?”

裂骨死死咬着牙,下颌骨绷紧,操!他不想说!那是他的勋章,他的命!被那群狗崽子的鸡巴玷污,他妈的说不出口!“用……呃!!” 索伦猛地、极深极慢地、像要把他剖开一样研磨了一下,惩罚他的沉默。他猛地弓起身子,腰背绷紧,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低沉的、介于呻吟和怒吼的声音:“嗯…啊…!…用…用他们的…鸡巴!操!用龟头!够了…长官…!” 他终于把那词吼出来,带着血腥味。刚出口,他就意识到失态,闭嘴,脸上闪过懊恼和绝望。

索伦满意地,嘴角勾起。“这才对。哪个疤先开始的?用鸡巴,做了什么?”他调整角度,龟头抵在一个新的、更深的位置,保持着压力,像一把刀抵着。

“左…左臂…那道最长的…” 裂骨咬牙,身体在细微地颤抖。“像…像被斧头砍的…他们…磨…”

“嗯,” 索伦应声。他冰凉的手指,顺着裂骨左臂那道凸起的旧疤缓缓抚摸,从肩膀划到手肘。同时,体内的鸡巴也开始模仿那种粗糙的、来回摩擦的感觉,力道十足,研磨着肠壁。“什么感觉?”

“磨…操!…用力地磨!像…像用砂纸…呃嗯…!…打磨骨头!又痒…又疼…恶心!” 裂骨的身体开始扭动,想躲,但无处可逃,屁股被钉死,腿被自己锁死。汗水大颗滚落,打湿了床单。

“只是磨?” 索伦声音里带上兴趣,手指在疤痕上来回滑动,体内的模仿也更粗暴,“还是…插?他们有没有试图用龟头…顶开疤痕的褶皱?把鸡巴操进去?”

这问题像冰锥扎进脑子。裂骨呼吸一窒,爆发出剧烈反应:“啊——狗娘养的!” 他吼出来,手在抖,抱着小腿的指甲几乎抠进肉里,“有…有一个…试过…妈的!…疼…钻心的疼!像要把旧伤口…啊…!…重新撕开!” 索伦在他喊叫的同时,用极慢极深的动作,狠狠地、旋转着向里顶了一下,像要亲自验证那种“撕开”感。

“很好,” 索伦低语,“胸口那道呢?心脏旁边那条。感觉一样吗?” 手指按在裂骨胸口那道颜色更深、巨大的疤痕上。体内的动作也变了,变为更深沉、更具压迫感的、一下下撞击内壁敏感点的节奏。

“不…不一样…” 裂骨声音带上无法抑制的哭腔,强忍着,粗重喘息,“那里…呃啊…长官…!…更…更麻…但…但顶得深的时候…像…像电击…操!…直接…窜到脑子…” 他语无伦次,身体因为那模拟“电击”的、快速深入的顶弄而剧烈颤抖,脚趾都蜷缩到痉挛。

“电击?” 索伦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品味这个词。他稍微撤出,然后猛地、以一个特定的角度,再次深深撞入,精准地复刻了那种让裂骨几乎失控的刺激。“是这样吗?告诉我,和手臂那个‘撕裂’感比,哪种让你…更听话?”

“啊…!都…都他妈的没用…!” 裂骨在崩溃边缘咆哮,汗水和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但他眼神涣散中又带着一种绝望的焦点,死死盯着索伦,“……只有你…!操!…只有长官你干的时候…呃嗯…啊…!身体才…才他妈的听话…!” 他在极度痛苦中,吼出了最核心的忠诚与臣服。他徒劳挣扎,想合拢腿,但索伦像山一样压着他,而他自己抱着膝盖的双手,成了心甘情愿的镣铐。

这是他妈的用鸡巴进行的、最恶毒、最精准的审讯和重塑。

吼声落下,房间里只剩下裂骨粗重、破碎的喘息,和他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后的余震。

索伦停下了所有动作。狂风暴雨骤停。性器像一根滚烫的烙铁,依然停留在裂骨体内最深处,让每一次抽搐和战栗,都清晰地摩擦过它的存在。索伦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用身体的重量和体内的占有,压制着裂骨。他允许裂骨喘息,允许那些过载的痛感和快感像潮水般冲刷、褪去,但控制的缰绳没有丝毫放松。空气粘稠,充满了汗水、体液和臣服的气息。这短暂的停顿,像暴风雨后的死寂,压抑得人发疯。

当裂骨的喘息稍稍平复,身体的颤抖从剧烈变为细微时,索伦才有了新的动作。他的眼神从裂骨脸上移开,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评估。

索伦冰凉、干燥的手指,离开了那些象征战场功勋的粗粝旧疤。它们像绘制地图般,缓慢而带着审视,滑向裂骨的腰臀后方,停在尾椎骨附近。

那是另一片疆域。

鞭痕新旧交错,烙印规整或模糊,还有些束缚和穿刺留下的暗色硬结。这是一部刻在肉体上的历史——不仅仅是索伦的“规训”,也记录着裂骨在遇到索伦之前,那些在末世挣扎、被征服或征服他人的复杂过往。对裂骨而言,这些和战场的伤疤一样,是他活过的证明,是他这具肉体承受和臣服的勋章,一种扭曲的荣誉。而现在,这一切,连同他的过去,都归索伦所有。

索伦的手指,带着明确的占有欲,在那些凸起与凹陷上按压、摩挲,像领主在巡视、确认自己的领地边界和其上的每一处标记。

“这些呢?” 索伦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多了一种冰冷的质感,像结了霜的刀刃,“那些杂碎,对我最终的‘所有权’,做了什么?” 他体内的性器,配合着手指的按压,沉沉地、缓慢地向里推进了一寸,像打下一根界桩。

裂骨的身体瞬间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僵硬如铁,汗毛倒竖。

不一样。

战场勋章被亵渎,是战士的愤怒与屈辱。

而这里,这片记录着臣服与规训的疆域被侵犯,激起的是刻在骨子里、融进血液里的,对主人的绝对恐惧,和对自己作为“所有物”却被他人玷污的、最深层的惊骇!他连呼吸都停了,瞳孔缩成针尖。

索伦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躯体的僵硬,和肠道肌肉骤然的痉挛。他在躲。

“说。” 语调平直,是命令,不是问询。体内的性器没有狂暴抽插,而是以一种沉重、缓慢、无法抗拒的力道,开始旋转、研磨,像一把钥匙,试图用精准的疼痛和刺激,拧开被锁住的、最不堪的记忆。

裂骨的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像砂纸摩擦:“…他们…碰了…”

“只是碰?” 索伦的手指按住一处颜色最深的烙印,那是他亲手留下的,所有权的铁证。他身下猛地、极深地、带着惩罚意味地狠狠一碾!

“呃啊——!” 裂骨猛地弓起身,喉咙里爆出压抑的痛呼,抱腿的手指甲几乎抠进肉里,“…不…!”

“裂骨。” 索伦叫他的名字,声音陡然降到冰点,他俯下身,气息喷在裂骨耳边,带着掠食者发现猎物藏匿时的危险感,“我的狗,我的标记被野狗碰过,而你,选择对我隐瞒?用你那可笑的‘摩擦’?” 他体内猛地向外一撤,又凶狠地、像要贯穿一样重新楔入最深处!“——说实话!”

“啊——!!” 惩罚性的顶撞和谎言被戳穿的恐惧,让裂骨发出短促的惨叫。主人的怒火,主权的被冒犯,比任何肉体疼痛都可怕千百倍。

恐惧和剧痛冲垮了防线,真相被硬生生撞了出来,声音破碎:“是…是挑衅!长官!呃啊——!他们…一边干着后面…!操!…好几根…鸡巴同时围上来…蹭那些印子…!”

“那个烙印…啊!…你的烙印…!…他们…呃…他们他妈的…一起射在了…烙印上面!全射在你的印子上!黏糊糊的…热的…妈的!我…我他妈的……” 裂骨的声音被最深的耻辱和污秽感彻底梗住,说不下去,身体剧烈痉挛,发出受伤野兽般的、绝望的低吼和哽咽,像要干呕。

索伦看着他崩溃、被恶心感淹没的模样。狂暴的拷问动作略微停顿,他稍微调整了下半身的姿势,像是在给猎物一个喘息的空档——但那根坚硬、灼热的性器没有丝毫撤离,依然死死地、充满存在感地楔在最深处,堵住一切。这短暂的、虚假的缓和,让裂骨的神经绷得更紧。

然后,毫无预兆地,索伦腰部发力,突然、凶狠、极深地向内一撞!像要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将堵在喉咙里没说完的污言秽语,彻底撞出来!

“啊——操!” 裂骨猝不及防,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死死压制,喉咙里爆发出粗嘎、破碎的吼声,猝不及防的剧痛和刺激像高压电流一样击穿了他!

这一撞,像打开了最后的、最肮脏的闸门。最不堪的、没说完的耻辱被这一下彻底撞得喷涌而出:“……还有…!…还有尿!…操!…他们像野狗圈地一样…!往你的印子上撒尿!…说…说要盖住你的味道…!!”

——用精液和尿液,用群体性的玷污,像一群卑劣的野狗,在头狼的领地标记上排泄,这是对索伦所有权的、最下作、最直接的挑衅!

空气,瞬间凝固。

索伦狂暴的动作,猛地,煞停。

性器仍埋在最深处,像一根烧红的铁,烫得裂骨灵魂都在颤抖。

绝对的死寂。

裂骨剧烈地、恐惧地喘息着,汗水和泪水打湿了床单,他能感到索伦平静外表下,那股冰冷到极致的、被冒犯的杀意。他在等待更恐怖的、毁灭性的惩罚。

然而,没有。

索伦缓缓地、极慢地,将自己抽离出来一部分,然后,重新、沉重地、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再次深入、填满。

动作变了。

不再是狂暴的惩罚,不再是愤怒的拷问。

是一种缓慢、深入骨髓、带着碾压式力量的研磨和顶弄。那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彻底的——占有。

像在用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刮擦、抹掉、清洗被玷污的肠道内部;用自己的存在感和气息,覆盖掉所有那些杂碎留下的污秽、精液的腥臊和尿液的恶臭。

他冰凉的手指,也重新、用力地、带着一种仪式感,按压、揉捏、甚至用指甲轻刮过那些鞭痕和烙印,像在重新刻印,重新激活,擦掉上面的污垢。

是一种缓慢、深入骨髓、带着碾压式力量的研磨和顶弄。那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彻底的——占有。是清洗。

像在用自己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像刮骨刀一样,刮擦、抹掉、清洗被玷污的肠道内部;用自己强横的存在感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像烙铁一样重新覆盖、烧掉所有那些杂碎留下的污秽、属于劣等雄性的腥臊和尿液的恶臭。

他冰凉的手指,也重新、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仪式感,按压、揉捏、甚至用指甲轻刮过那些鞭痕和烙印——属于他的标记。像在重新刻印,重新激活,擦掉上面的污垢,宣告主权。

“告诉我,我的狗。这几天,你是怎么‘训练’那些碰过你的狗崽子的?” 索伦的性器缓慢研磨着内壁,声音贴着他的耳朵,气息冰冷又灼热。

裂骨喘着粗气,汗水模糊了眼睛,眼里全是没散的狠劲儿。“老子……把他们当畜生练……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跪下!用他们的舌头……把被他们弄脏的地方,舔干净!像狗一样舔! 呃嗯…!”

索伦的手指立刻按上了他后颈的烙印,用力按压,指甲刮过,同时下身恶意地一顶!

“像这样?让他们知道这是谁的标记?” 索伦的声音低沉。

“是…!啊!…舔干净…!谁敢吐…就把他们的脏东西锁死!憋着!憋到失禁!…哈…让他们知道那骚玩意儿…不是用来…挑衅您的!” 裂骨的身体在刺激下颤抖。

然后,索伦的手猛地拽住他脖子上的项圈,狠狠往后一拉!同时,埋在深处的性器,纹丝不动,像根钉子把他钉死。

“啊咳——!” 裂骨的头被迫后仰,呼吸瞬间被勒住。

“然后呢?让他们跑?像这样跑断气?嗯?” 索伦的声音像淬了冰,手上力道不减,项圈的皮革发出“嘎吱”的声响。“让他们肺部炸裂?像条死狗一样喘?”

“咳……是……!妈的…!让他们爬…!哈…指甲断在…咳…地里…! 用铁刷子…刮他们的皮!给他们刻上‘贱种’!” 裂骨的狠话被窒息感切得七零八落。

索伦松开项圈,空气猛地灌入,但手指却像刀子,沿着他背上一道最长的、粗糙的缝合疤痕,用力刮过!

“呃啊!”“让他们皮开肉绽?像你这条疤一样?记住疼?” 索伦的手指就停在那疤上,性器开始缓慢地、恶意地旋转、碾磨。“你抽烂了他们?用鞭子?”

“抽…!抽烂…!嗯啊…!” 后穴的研磨让痛感变了味,裂骨咬牙,声音开始不稳:“然后……扩张!用铁棍……硬塞……撑开他们的…骚、骚屁眼儿……呃!”

话音未落,索伦的鸡巴极其缓慢地抽出,又极其缓慢地、旋转着、带着要把他撑裂的力道顶入,把那个洞和肠壁撑到极限!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移到了裂骨的胯下,手指冰冷,隔着金属,捏住了他被锁在笼子里的、毫无用处的鸡巴。用力,恶意地,捏、拽。

“呃嗯——!!” 裂骨腰猛地弓起!像被电击!被锁住的地方传来尖锐的钝痛和烧灼的屈辱,和后穴被撑满的胀痛形成该死的对比。

“用铁棍撑开他们的洞?” 索伦的声音带着嘲讽,“让他们知道,洞是用来被干的?而有的东西,比如这个,” 他手指轻蔑地弹了一下那个金属笼子,发出“叮”一声刺耳的轻响,“只配被锁着,当个摆设?你给那个自己撸的废物换了最大号的铁棍,是想让他记住洞被撑开的感觉,还是想让他记住,他的鸡巴,也可能像你这个一样,永远被锁死?一个被锁住鸡巴的狗,也配教训别人?嗯?”

索伦的鸡巴顶到最深,死死撑住,碾过那个要命的点。手里捏着他无用的、被锁的鸡巴。一边是绝对的侵入和占有,一边是绝对的剥夺和否定。

“是……操……!撑开……锁死……!啊!主、主人…!啊啊!” 裂骨声音全变了,狠劲儿被捏碎了,被顶散了,只剩下呻吟。

但他眼里最后一丝狠毒还没散尽:“最后……干!老子亲自上!干到他们哭!…啊!…干到他们求操!把那些……敢操老子的杂种……往死里干!干出血!干到他们知道……谁才是爷!谁的鸡巴……哈啊……才是规矩!!” 他想吼,但身体的快感和疼痛在背叛他,狠话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叫喊。

索伦笑了。冷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震动。

他猛地发力!狂操!腰臀发力,皮肉撞击发出响亮的、湿淋淋的 “啪!啪!啪!”

同时,他的手,不再捏笼子,而是直接、粗暴地按在裂骨后颈那个“犬”字的烙印上!指甲几乎要抠进那块伤疤里!烙印瞬间滚烫!

“谁的鸡巴是规矩?!裂骨?!” 他边干边吼,声音和动作一样狂暴,“你干他们?!用你的鸡巴立规矩?!让他们知道你是爷?!”

“啊!啊!操!不——!”

“但你忘了!你只是条狗!!” 索伦的手指死死按着那个代表归属和屈辱的烙印,鸡巴疯狂碾压他的前列腺!“你的鸡巴被锁着!你被老子干!你的规矩,在老子这里,是狗屁!老子的鸡巴,才是你的规矩! 只有老子是你的爷!记住了吗?!犬!!” 他每说一个字,就往死里干一下!把裂骨施加给别人的权力,彻底粉碎,重新建立唯一的主从秩序。

“啊!啊!啊!索伦!——主人——!啊啊啊!!!”

所有的愤怒、屈辱、疼痛、快感、被权力碾压的绝望和臣服,全他妈的在这一刻炸开!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剧烈抽搐!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

胯下那被锁住的鸡巴,在笼子里疯狂跳动、充血!

在狂暴的撞击、烙印的灼痛、项圈的束缚、锁具的屈辱和权力的绝对碾压下,一股股粘稠、透明、带血丝的前列腺液,从金属锁的缝隙里被硬生生榨了出来!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被强制性地达到高潮!

被锁着,被按着“狗”的烙印,被干到失禁出水!

“呃啊啊啊——!!嗷——!呜……汪……!!” 人的惨叫在最高点破碎、变调,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喉咙里滚出非人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像野兽又像犬类彻底臣服的呜咽和嘶叫。他被操碎了,只剩下‘犬’的本能。

索伦看着他失控、失神、像条死狗一样痉挛的样子,手指还按在那个滚烫的烙印上,鸡巴还埋在那个痉挛、收缩、流水的洞里。眼里全是冰冷的、绝对掌控的满足。

他低头,像头狼咬住猎物的后颈一样,在那个“犬”字烙印上,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地,咬了一口。

“很好。记住,谁的鸡巴,才是规矩。我的狗。”

性器没有离开。

索伦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埋在还在痉挛、收缩、不断流出粘液的后穴里,手指还按在那块被咬过的、滚烫的烙印上。他任由裂骨在他身下小幅度地抽搐,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呜咽。空气里腥臊浓烈。

裂骨的意识涣散,眼前发白。

但索伦不允许他沉浸。

等裂骨的痉挛稍稍平息,索伦埋在最深处的性器,恶意地、重重地、碾磨了一下那个刚刚被操到失控的敏感点!

“呃啊…!” 裂骨像被电击,虚脱感瞬间被刺痛和恐惧取代。

“怎么?我的狗。” 索伦的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嘲弄,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被干射了,就不行了? 主人还没操够,你就敢软? 规矩呢?”

裂骨猛地一颤,恐惧让他清醒,他挣扎着、用破碎沙哑的声音表忠心:“不…!主人…!狗…狗没软…!呃…狗是主人的…永远是…!主人随便用…狗受得住…!”

“哼。” 索伦冷笑一声。语言上的忠诚,廉价。他腰臀猛地发力,短促、凶狠、不容置疑地连顶了数下,每一下都精准地、粗暴地碾过那个让裂骨失控的点,像要否定他的话!

“呃啊——!嗷呜——!!” 刚说出口的瞬间被撞得粉碎,裂骨的身体再次绷紧、痉挛,喉咙里被硬生生顶出非人的、屈辱的、短促的狗嚎。

索伦立刻停下。他要的只是这一声,证明肉体的控制永远高于语言。

动作停了,但性器保持着填满和压迫感,像根钉子。索伦用手调整了一下裂骨的腰臀,让他跪趴得更标准,屁股抬得更高。“那么,” 他的声音恢复了冰冷,仿佛刚才的暴力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提醒,“他们,也是用这个姿势操你的?像狗一样?”

裂骨急促呼吸,眼神涣散,身体还在为刚才那几下抽搐。“…是…跪…跪趴着…像狗一样…” 他艰难地说,每一个字都带着自我厌弃的屈辱。

“哦?像现在这样?”索伦声音冰冷玩味。“然后呢?细节。” 他重新开始动作,不再是刚才惩罚的节奏,而是变得粗野、短促、混乱、更具冲击力,刻意模仿犬舍里混乱野蛮、毫无章法的场景。

“跪趴着…呃啊…!…他们…好几个人…!…不…!索伦…!…都想…从后面…进来…” 裂骨声音破碎,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

“几个人?同时?”索伦声音贴在他耳边,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后。

“不…不是同时…但是…啊…!…一个刚…刚出来…另一个…!…就…就硬挤进来…根本…呃嗯…!…没…没停过…”

索伦模拟的动作猛地一滞。

下一秒,是毫无预兆的、纯粹惩罚性的发力!仿佛要把人从内部搅碎的碾磨和重击,死死钉向深处,旋转,刮擦!是钝刀子割肉的疼。

“呃嗯——!啊……!” 裂骨的身体猛地绷紧,像被钉死,喉咙里溢出压抑的、痛苦至极的呻吟。不是惨叫,他已经被操到没有力气大声惨叫,也深知惨叫无用,只是在本能地忍受,身体在剧痛和被识破的恐惧中细密地、无法控制地颤抖。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索伦一言不发,只是用最残酷的动作,在裂骨体内肆虐、惩罚。

“…主、主人…!嗯啊…!疼…!贱狗…贱狗错了…!求您…呃…!别、别这样…贱狗受着…受不了…啊…!” 裂骨的声音全是哭腔和呻吟,破碎不堪,在疼痛中乞求,自我贬低。

他依然没有改口,但身体和声音已经彻底投降。

听到‘贱狗’连惨叫都无力的颤抖和忍受,索伦冰冷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需要真相,他只要绝对的臣服。惩罚的目的达到了。

“哼。” 一声极轻的冷笑。索伦粗暴地按住裂骨的头,“继续。他们还抓着你的什么?说清楚。” 他命令道,身下撞击恢复了之前那种蛮横的的节奏,仿佛刚才凌迟般的惩罚从未发生。

性器没有离开。

索伦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埋在还在痉挛、收缩、不断流出粘液的后穴里,手指还按在那块被咬过的、滚烫的烙印上。他任由裂骨在他身下小幅度地抽搐,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呜咽和“嗷呜”声,像条被彻底玩坏的狗。空气里弥漫着汗水、体液混合的浓烈腥臊味。

裂骨的意识涣散,眼前发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疼痛、过载快感的余韵,和彻底臣服后的虚脱。

但索伦不允许他沉浸。

等裂骨的痉挛稍稍平息,索伦埋在最深处的性器,恶意地、重重地、碾磨了一下那个刚刚被操到失控的敏感点!

“呃啊…!” 裂骨像被电击,涣散的眼神猛地一缩,身体再次绷紧,虚脱感瞬间被刺痛和恐惧取代。

“怎么?我的狗。” 索伦的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嘲弄,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被干射了,就不行了?爽够了,想休息了?” 他手上用力,把裂骨的身体固定住,体内性器再次缓慢而充满压力地动了一下。“主人还没操够,还没问够,你就敢软? 规矩呢?”

声音像冰锥,扎进裂骨的意识,把他的神智强行拽回。“审问还没结束。在我标记上的排泄,只是开始。继续说,他们到底,还对我的东西,做了什么。”

裂骨僵硬着,嘴唇颤抖,刚被粉碎的自我,又要被强迫着去触碰另一处伤疤。他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屈辱: “…后来…他们…呃啊…妈的…!…把老子…翻…翻过来…”

“翻过来?哪个姿势?”索伦的兴趣似乎被提了起来,他停下了动作,但埋在裂骨体内的器官却保持着一种紧绷的、充满压迫感的状态,等待着答案。

裂骨急促地呼吸着,汗水已经浸透了他身下的床单。“…跪…跪趴着…像狗一样…” 他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屈辱。

“哦?”索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然后呢?在那个姿势下,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细节。” 他一边问,一边重新开始了动作,这一次的节奏更快、更具冲击力,仿佛是在模拟当时犬舍里那种混乱而野蛮的场景,每一次撞击都让裂骨的身体随之剧烈地颤抖。“跪趴着…呃啊…!…他们…好几个人…操!慢点…索伦…!…都想…从后面…进来…” 裂骨的声音破碎不堪,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控制不住的闷哼。索伦的动作模仿着犬舍里的狂野,每一次都深入到极限,然后快速抽出,再狠狠撞入,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调整的机会。

“几个人?同时?”索伦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带着一种冰冷的、研究般的兴趣,气息吹拂着裂骨敏感的耳廓,让他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不…不是同时…但是…啊…!…一个刚…刚出来…另一个…!…就…就硬挤进来…根本…呃嗯…!…没…没停过…” 裂骨感觉自己的肠道都快被这种粗暴的模仿给搅烂了,索伦的器官仿佛带着灼热的烙印,在他体内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反复碾过。他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那种被连续不断贯穿、仿佛身体彻底变成了一个公共通道的绝望感,但他依然下意识地,回避了最不堪的事实。

索伦的动作,戛然而止。下一秒,他猛地将性器抽出大半,然后,腰臀发力,像一根烧红的铁桩,带着纯粹惩罚的、撕裂一切的力道,“噗”地一声,死死钉进最深处!并且凶狠地、重重地一碾!

“唔——!!”

裂骨所有声音瞬间被堵死在喉咙里,只发出一声极度痛苦、短促的闷哼!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冷汗“唰”地爆出!肠道深处的嫩肉和敏感点被这一下凶狠的撞击和碾压,疼到痉挛,穴肉不受控制地、死死绞住那根惩罚他的凶器。

索伦保持着钉死在最深处的姿势,纹丝不动。他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身体的僵硬和内部肌肉绝望的绞缠。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到底几个”。惩罚已经落下,他接受了这条狗用身体的疼痛来偿还他的谎言。一声极轻的、带着嘲弄的冷哼从鼻腔发出。他要问的问题,还多得是。

“继续。还有呢?” 索伦的声音冰冷,平静,仿佛刚才那一下狠戾的惩罚从未发生过。

“他们…还抓着…我的…” 裂骨的呼吸猛地一滞,索伦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模仿着当时的场景,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了他后颈的头皮,将他的头向下按去, 迫使他的脸颊更深地埋入柔软的床单里,另一只手则重重地按在他的后腰上,固定住他不断颤抖、试图躲避的身体。这个动作精准地复刻了当时他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姿态。

“抓着你的什么?说清楚。”索伦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按在他后腰的手加了力道,同时身下的撞击变得更加蛮横。

“抓着…啊…!…头皮…还有…腰…把我死死按住…” 裂骨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混合着羞耻和剧痛的回忆,以及当下身体被完全控制的无力感,“…他们…操!索伦…!…就像…就像操一头…呃啊啊…!…牲口…”

索伦似乎对这个比喻很感兴趣,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冰冷而残酷,没有任何暖意。“牲口?”他重复道,然后,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完全模仿着那种不带任何技巧、纯粹发泄兽欲的猛烈抽插,每一次都让裂骨感觉自己的骨盆快要被撞碎。“他们是怎么‘操牲口’的?细节,裂骨。我要知道每一个让你印象深刻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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