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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轮奸报告,2

小说:兽欲熊兵 2025-09-09 11:31 5hhhhh 3660 ℃

裂骨几乎要被这身心的双重折磨逼疯了。他被迫在索伦那野蛮的、刻意模仿的侵犯下,艰难地拼凑着那些如同噩梦般的碎片:“……撞得很深…呃…!…很用力…有些人…妈的…!…射在里面…感觉…又烫又…操!…恶心…” 他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上流淌下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抱着膝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麻木,但他却不敢松开,仿佛这是他唯一还能抓住的东西。

索伦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反而像是被裂骨的描述激发了某种施虐的灵感,开始更加粗暴地扭动、研磨,仿佛要将那些被射入的、属于别人的污秽,用自己的方式彻底覆盖掉。他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冷酷地发问:“还有呢?他们有没有做别的?有没有人对你说话?”

裂骨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承受和断断续续的回答:“……有…有人骂…说…啊…!…说些…脏话…什么…教官…也不过如此…什么…操!索伦…你他妈…轻点…!…是他们的…母狗…” 他已经分不清哪些痛苦来自回忆,哪些痛苦来自当下,只知道自己正深陷在一个由索伦亲手编织的、永无止境的地狱里,被迫一遍遍地展示自己最深的伤口和耻辱。

索伦的动作并未因为裂骨的痛苦而停歇,反而像是在他每一次艰难的吐露后,给予一种残酷的“奖励”或“惩罚”。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他稍稍放缓了节奏,但埋在裂骨体内的器官依然保持着一种极具存在感的、缓慢而深入的碾磨。他似乎对之前的“操牲口”环节失去了兴趣,转而问起了事件的收尾。

“……那些新兵,” 索伦的声音再次恢复了那种冰冷的、不带感情的语调,仿佛刚才那番野蛮的模仿从未发生过,“……狂欢之后,锁呢?他们总得把那东西重新戴回去。那是怎么进行的?” 他的问题直指核心,直指那些象征着秩序和控制的金属镣铐如何回归。

这个问题似乎比回忆直接的暴力侵犯更让裂骨难以承受。他身体猛地僵硬了一下,连带着抱着膝盖的手臂都绷得更紧了。他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或者说,在抗拒说出接下来的内容。

索伦立刻察觉到了他的迟疑。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但那硬热的器官却如同楔子般死死顶在裂骨体内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施加着一种持续的、令人无法忽视的压力。“说,裂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个细节。他们是怎么把锁重新戴上的?”

裂骨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呃”的一声,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索伦的耐心似乎有限,他猛地将埋在裂骨体内的器官向外撤出大半,然后又狠狠地、带着旋转地、重新顶了回去!

“啊——操!我说!我说!” 裂骨发出一声痛苦的、近乎崩溃的嘶吼。他剧烈地喘息着,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挣扎出水面吸入第一口空气。“……有些…有些人…”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自己…自己弄好了…就…就走了…”

“有些?”索伦抓住了这个词,手指在他的后腰上不轻不重地敲击着,仿佛在计数,“不是全部?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 裂骨的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羞耻和不情愿,“……剩下的…他们…他们让…让我…” 他再次卡壳,身体因为回忆和当下的刺激而轻微颤抖。

索伦没有再用剧烈的动作逼迫他,反而用一种更具侮辱性的方式——他开始用器官的头部,在裂骨体内某个极其敏感的点上,进行一种缓慢的、画圈似的、极具挑逗意味的研磨。这种刺激并不像之前的猛烈撞击那样带来纯粹的剧痛,却带着一种让人更加难以忍受的、混杂着异样酥麻和极度羞耻的感觉。

“呃…嗯…!” 裂骨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颤音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想要躲避,却被索伦牢牢固定着。“…他们…啊…!…命令…命令我…帮他们…把锁…扣…扣回去…”

“哦?”索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玩味,“只是让你帮忙扣上?听起来,他们对你这位‘教官’,似乎还不够‘尊敬’。” 他刻意加重了“尊敬”二字,同时那研磨的动作变得更加放肆,甚至带着一丝模拟舔舐的意味。

裂骨的脸涨得通红,汗水和或许是生理性的泪水混合在一起,从眼角滑落。他知道索伦想听什么,那些他最不愿意提及的、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他感到灵魂被践踏的部分。“…不…不只是…”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充满了无尽的耻辱,“…在…在戴上之前…操!索伦…别那样…!…他们…很多人…都…”

“都什么?”索伦逼近他,冰冷的目光锁定着他因为羞耻而躲闪的眼神,身下的动作也随之停顿,但那硬热的器官依然保持着一种蓄势待发的侵略姿态,悬停在那个最敏感的点上。“说出来,裂骨。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裂骨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无力而微微颤抖。最终,他用一种近乎自毁的、破碎的声音吐露出来:“…他们…让我…用嘴…把…把他们的东西…舔干净…” 说出“舔干净”三个字时,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恶心和自我厌恶。“…还有…还有些人…在戴上之前…啊…!…还要…还要再…再操…操我一次…最后一次…”

话音落下,房间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压抑的喘气声,和索伦在他屁眼儿里缓慢、持续、像最终确认、盖章宣告主权一样的侵犯声。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和床单,混着体液,腥臊粘腻。他还保持着那个膝盖弯曲被压在胸前的操蛋姿势,像个被钉死的石像,穴口被迫张开,无处可逃。

索伦把重量压在下半身,每一次慢碾都精准地干着裂骨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他停了一下,没拔出来,保持着深度。然后,他低下头,冰冷的嘴唇贴在裂骨汗湿的耳朵上,用耳语、却他妈的能穿透骨头的声音,问出了那个要命的问题:

“裂骨,” 他的气是凉的,“你恨我吗?”

裂骨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打了一样。连那一直没停的喘气都他妈的瞬间憋住了。

索伦没催,就保持着姿势,鸡巴深深埋在他体内,像根冰冷的钉子,等着。几秒后,他才用同样低沉、没波澜的语调,补了后半句:“恨我…让你那些引以为傲的‘狗崽子’,那样像对待一块烂肉一样对待你?”

操!

裂骨猛地扭过头,避开索伦的眼睛,脸颊死死贴在微凉、粘腻的床单上。他下巴绷紧,牙咬得死死的,脖子上的青筋因为极致的压抑而暴起。他没出声,一个字都没。只有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快要跳出来的、狂乱的心跳,无声地说明这问题在他心里炸开了锅。他妈的,恨吗?这还用问?但他选择了沉默,一种硬汉式的、倔强的、也是他妈的最后一点可怜的抵抗。那根鸡巴还在他身体里,提醒着他,谁才是主宰。他连恨的资格,都他妈的没有。沉默,是他仅剩的骨头。

索伦对裂骨的沉默一点不意外,嘴角甚至他妈的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这老狗的硬骨头,有时候就是个乐子,特别是看着它在自己手底下弯掉、甚至主动配合被操的时候。

“不说话?”索伦声音平静,但动作骤变。他猛地抬起身,埋在裂骨屁眼儿里的鸡巴随之撤出大半,“咕叽”一声湿滑的响,带出裂骨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呃!”

接着,索伦没用蛮力去掰他。他只是俯下身,冰冷的眼睛盯着裂骨绷紧的、块垒分明的腹肌,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晰的命令语气说:“腿抬起来,裂骨。自己分开,用你自己的力气,让它们尽可能靠近你的头。保持住。手,松开。”

操!裂骨身体猛地一震,呼吸瞬间急促。这命令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抗拒。妈的,让自己摆出这种下贱的姿势!但他看着索伦那双冰冷的眼睛,听着那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的命令,那深入骨髓的、狗一样的服从机制再次压倒了一切。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像野兽被困时的“咕噜”声。然后,在剧烈的挣扎和抗拒中,他开始动用自己强大的腰腹和腿部肌肉。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腹肌块块坟起,像石头一样,因为巨大的负荷而剧烈颤抖,每一条肌肉都在他妈的痛苦尖叫。他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将自己沉重的双腿向上抬起、向两侧分开,膝盖弯曲,脚踝努力地向着自己头部的方向靠近。

他的双手,无力地、却又因为全身紧张而僵硬地伸在身体两侧。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惨白。手背上青筋像蛇一样暴起,随着他每一次痉挛而猛烈跳动。床单在他指尖下发出“嘶啦”的撕扯声,像他想把自己钉死在床上,对抗这屈辱和痛苦。

他被迫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力量,把自己固定在一个极度暴露、极度脆弱、生理上极其操蛋难受的姿态。

索伦很满意裂骨的“合作”。他调整位置,膝盖跪在裂骨大张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因为服从而主动承受痛苦的强大身体。这自上而下的角度,绝对的优势。然后,他重新对准那完全敞开的、因为姿势而更深入的入口,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利用重力加持的力道,狠狠地、完全地,一下就他妈的贯穿了他!

“呜呃——操!啊啊啊!” 这一击因为角度和重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深、更狠,精准地、狠狠地撞击在他体内最深处的那个敏感点(前列腺)上!裂骨发出一声痛苦到极致、几乎失控的嘶吼,整个身体像被电击般猛烈向上弹起!他那钢铁般的腹肌瞬间收缩到极致,像被重锤猛击的铁板,试图本能地抵御这穿透性的冲击,却因为要维持姿势而无法蜷缩!这种矛盾的力量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快要从中间断裂!腰腹疯狂扭动,但为了维持索伦命令的姿势,他的核心肌肉又必须死死绷住,这他妈的矛盾让他的痛苦翻了无数倍!操!

索伦居高临下,看着身下这具强大的身体在他的操弄下剧烈颤抖,汗水像溪流一样淌过紧绷的肌肉和狰狞的疤痕。裂骨那压抑的、破碎的呻吟和偶尔迸发的粗野咒骂,像他妈的背景音乐,证明着他的控制力。但他要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屈服,更是意志的彻底崩塌。操烂他!

他稍稍放缓了那打桩机般的猛烈冲击,转为一种更他妈折磨人的、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次旋转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裂骨几乎失控的敏感点。他俯下身,冰冷的目光扫过裂骨因为维持姿势而剧烈颤抖的腹肌,扫过他紧抓床单、指节泛白的大手。他的目光在裂骨胸膛上一道格外狰狞、横贯了数条肋骨的陈旧疤痕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他伸出手,用指尖,在那粗糙凸起的疤痕组织上轻轻划过,最后停留在那因为极度痛苦和羞耻而紧闭的双眼上。

“你的身体很诚实,裂骨,” 索伦的声音像冰冷的蛇信,舔着裂骨紧绷的神经,“它在尖叫,在颤抖,甚至在……流淌。” 他刻意停顿,目光向下瞥了一眼那被锁具束缚、却依然渗出屈辱液体的鸡巴,“看,它记得快感,记得屈服。即使被锁着,它也在乞求。但你的嘴,却还想守着那点可怜的、毫无意义的‘硬气’。就像你过去试图守住的其他秘密一样,不是吗?”

裂骨的呼吸猛地一窒,全身肌肉因为这句话和那触碰疤痕的动作而瞬间绷得更紧,像受到了比鸡巴更深的刺伤。他猛地睁开眼,赤红的眼底全是血丝,狠狠地瞪向索伦,那眼神里是野兽般的愤怒和绝望,但依然……他妈的没有回答。

索伦对上他那充满恨意的目光,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的、残忍的笑意。“瞪我?很好。这说明你还有力气。看来,惩罚还不够。”

话音未落,索伦的动作骤然提速,再次转为那种狂暴的、毁灭性的冲击!他不再仅仅是针对那个敏感点,而是像狂风骤雨,以极快的速度、极大的力量,反复贯穿着裂骨的身体,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他彻底捣碎、撕裂的狠厉!同时,他的膝盖还故意用力顶压着裂骨因为抬腿而暴露出来的大腿内侧,增加额外的痛苦和压迫感!

“告诉我,裂骨!” 索伦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冷酷的严厉,像审讯官在敲打囚犯,“你的沉默是在挑衅我吗?还是在害怕承认?承认你恨我让你颜面扫地?承认你像个被主人抛弃的狗一样,在犬舍里被那些杂种随意玩弄?!”

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裂骨的心上,伴随着身体被猛烈侵犯的剧痛。裂骨的视野开始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索伦冰冷的声音和自己屁眼儿里被粗暴搅动的声音。他维持姿势的肌肉已经到达极限,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手臂和大腿都在疯狂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刻意压抑的呻吟,而更像是濒死野兽般断续的、痛苦的嘶鸣和急促的抽气声。操!

“说出来!” 索伦似乎失去了耐心,或者说,他知道裂骨的临界点就在眼前。他猛地用一只手掐住了裂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正视自己冰冷的眼睛。同时,他身下最后一次、用尽全力地、狠狠地、旋转着顶入了最深处!

“呃啊啊啊——!!!”

这一击像攻城锤,不仅撞击在裂骨身体最深最敏感的点上,更像直接撞碎了他用意志强行支撑的最后一道屏障!极致的痛苦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在那一瞬间,他眼中那仅存的愤怒和倔强彻底粉碎,被纯粹的、无法承受的生理剧痛逼出了灼热的、不受控制的泪水!那泪水他妈的不是来自悲伤或屈服,而是身体在极度痛苦刺激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他被索伦,硬生生地操出了眼泪!

一直紧咬的牙关再也无法坚持,猛地松开,一声混合着痛苦、愤怒、屈辱、绝望和彻底崩溃的、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嘶吼,终于他妈的冲破了他最后的抑制!那声音从他喉咙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血和泪,像骨头断裂——一直紧咬的牙关猛地松开,喉咙里爆发出痛苦的嘶吼:“呜呃——操!啊啊啊——!!”

但,这不是结束。这他妈的只是开始。

索伦看着那双因痛苦而瞬间涌出泪水的眼睛,感受着那具强大身体的猛烈痉挛,他没有停。

他要的,是那个答案。

他猛地抽出大半,然后,利用重力和那个该死的姿势,开始了持续的、狂暴的、毫不留情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

皮肉撞击声和湿滑的水声混杂,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

每一下,都像攻城锤,带着撕裂的力道,精准地、重复地、狠狠地撞击、碾压那个被干开的敏感点!

“啊!不——!操!啊啊!” 裂骨的嘶吼瞬间被撞碎,变成带着哭腔的、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和叫喊!

眼泪彻底失控,大颗大颗地滚落,混着汗水,打湿了床单。

他被迫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双腿大开、靠近头部的姿势,这让索伦的每一次贯穿都深入到极限,无处可躲!核心肌肉在维持姿势和抵御撞击的双重矛盾中痛苦痉挛!

剧痛中,那被反复碾压的前列腺,又他妈的被强制性地、羞耻地、硬生生干出了一波波麻痹神经的快感!

痛!爽!恨!耻辱!

所有的感觉混在一起,把他搅碎!

“呃啊!…哈啊…!不…索伦…!啊!…嗯啊啊!” 他的声音全变了,嘶吼变成了边哭边叫的、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湿淋淋的、绝望的呻吟!像野兽的呜咽!他在哭,身体却他妈的在索伦的操弄下诚实地给出反应!

索伦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动作不停,像一台精准而残酷的机器,他盯着裂骨那张被泪水、汗水模糊的、痛苦又扭曲的脸。他在用身体,逼问那个问题。

每干一下,都像在问:恨吗?!恨吗?!

“啊!啊!停下…!求你…!啊啊!” 裂骨感觉自己要被干散架了,理智在崩溃,身体在崩溃,连灵魂都在崩溃!

索伦的动作更快、更狠!像要把他钉死,把他干穿!他要那个答案,从这条硬骨头的狗嘴里,亲口、被干出来!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同时炸开,像闪电劈下!所有的屏障、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沉默、所有的倔强,在这一刻,全他妈的粉碎!粉碎!

一直紧咬的牙关再也无法坚持,一声混合着痛苦、愤怒、屈辱、绝望、快感和彻底崩溃的、不成调的、野兽般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嘶吼,终于他妈的冲破了他最后的抑制!那声音从他喉咙深处被硬生生撕扯出来,带着血和泪,像骨头断裂,是对那个问题的、最彻底的、最绝望的回应——

“啊——!恨——!是——!!!操!!!我恨——!啊啊啊!是——!!!”

他喊出来了!在被干到崩溃的极点,喊出来了!

他的身体因为这声嘶吼和情绪的剧烈波动而更加剧烈地颤抖、痉挛,维持着那个屈辱姿势的双腿几乎要支撑不住地滑落、抽筋!

索伦在听到那个“是”字的瞬间,发起了最后、最重的一击,死死地、完全地,钉在最深处!然后,停住。

他深深埋在裂骨的体内,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因痛苦、快感和崩溃而涌出泪水、彻底失神的眼睛,看着那彻底臣服、连恨意都被迫承认的姿态。胯下的鸡巴甚至没有停止细微的、碾磨般的动作。

他按着裂骨的身体,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强迫他面对这彻底的崩溃。空气里,只剩下裂骨失控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呜咽。

“说下去,” 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引导般的期待,“你恨我什么?”

裂骨已经无法再维持任何姿势,他瘫软在浸透了汗水和体液的床单上,像一头被彻底耗尽了力量的巨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嘶哑的风箱声,像喉咙都被撕裂了。泪水仍在不受控制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和之前咬破嘴角的血丝,在他布满伤痕的脸上冲刷出狼狈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在极致的痛苦和崩溃之后,却变得异常清醒,像被剥去了所有坚硬的外壳和伪装,只剩下赤裸裸的、燃烧着恨意的内核。操!他恨!

那个“恨”字被干出来之后,像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堵在裂骨胸口最深处的岩浆,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

操!他恨!那股子恨意像岩浆,在他被操烂的身体里、在他崩溃的神经里疯狂地烧!烧得他眼泪和嘶吼都停不下来。他不再沉默,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滔天恨意的词句,混着眼泪和喘息,从喉咙里被硬挤出来,像呕吐一样无法抑制:

“老子的崽子们...呃...老子一手带大的...狗崽子们...啊!” 他的声音低沉、哽咽,沙哑的嗓子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痛苦和某种被自己孩子给干了的操蛋感,每一个字都像在咳血。

索伦表情没变,那张脸像石头,眼神冰冷而专注。他感受到身下身体因为这股恨意而产生的剧烈颤抖。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埋在裂骨屁眼儿里的角度,鸡巴随着裂骨的颤抖而移动,然后,缓慢地、带着绝对掌控力地,在那敏感点上,重重一碾!——像在给这股恨意加温,催促它完全爆发。

“唔呃——!” 裂骨身体猛地一弹,恨意和身体的刺激同时炸开,声音突然暴起,带着扭曲的愤怒和绝望,“他们把老子按在地上...像对待一条发情的母狗!一块烂肉!啊!...他们...他们他妈的...” 声音再次哽咽,却被体内那根东西持续的、细微的刺激逼迫着继续,“...他们让老子...学狗叫...呃啊!...一边干老子...一边让老子像条母狗一样叫唤!...还...还让老子喊他们...‘长官’...‘主人’!操!!”

他说这话时,身体因为回忆的屈辱而剧烈颤抖,像那些看不见的脚还他妈的踩在他背上,教官的权威、男人的尊严,全被踩在脚下,碾成烂泥!特别是“主人”两个字,像刀子一样扎着他,也扎着索伦!

索伦的眼神暗了暗,鸡巴的动作更精准了,每一次细微的顶入、研磨,都像在有节奏地刺激着裂骨的情绪爆发点,像弹奏一件濒临崩溃的乐器,逼他吐出最深的污垢。

“还有...还有老子脖子上的项圈...胯下的锁!...啊嗯!” 裂骨的话越来越断裂,被痛苦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近乎啜泣的声音切割,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痛苦在索伦的动作下被搅成一团,“他们...他们用鸡巴...敲打老子的锁...呃!...说...说主人的狗...是个没用的...阉货!...他们...他们往老子的项圈上...吐唾沫!...说要...要洗掉你的印记!...您的印记啊!...操!”

这些象征着索伦所有权的标志被亵渎,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羞耻感——作为“狗”的失职,和作为“所有物”被玷污的双重耻辱。像每一个字都他妈的在用滚烫的烙铁灼烧他的灵魂,更是在用最下作的方式,狠狠地、直接地,打索伦的脸!

说到这里,裂骨的身体猛地一震,他那强壮的双臂突然爆发出最后残存的力量,猛地抓住了索伦正按在他大腿上的手臂!这不是攻击,不是推拒,是一种濒临溺毙的绝望抓握!他的指甲因为巨大的力量而深深陷入索伦手臂坚硬的皮肉,几乎要留下血痕,但索伦只是低头瞥了一眼那紧抓着自己的、青筋暴起的手,脸上没他妈的任何反应,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然后...然后他们...他们最后对老子做的事...” 裂骨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鬼魅般的颤抖,“最他妈的操蛋的是...后脑勺那个‘犬’字烙印...” 他的眼神变得恍惚、空洞,像灵魂已经飘走。原本瘫软的肌肉,突然开始剧烈抽搐,像被电击。

“他们...他们说那是你的标记...说要盖住它...” 裂骨的声音近乎耳语,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切骨的痛苦和极致的屈辱!“那群畜生...他妈的...直接尿在了...尿在了老子的烙印上!...那股子骚味...热尿...说...说这才是狗该有的标记!” 这句话说完,他的脸瞬间扭曲成一种痛苦的、病态的表情,像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辱回忆带来了实质性的疼痛,他甚至发出了“呕”的干呕声,胃部剧烈痉挛!就在这一刻,索伦突然做了一个微小但精准的动作——他埋在裂骨体内的鸡巴,用龟头,轻轻地、却他妈的带着不容忽视的硬度,再次精确地碾过那个早已被反复折磨、此刻极度敏感的前列腺点!

这微小的动作像引爆装置,彻底炸开了裂骨最后的情绪闸门!积蓄的、关于那最终极羞辱——主人的印记被尿液玷污——的恨意,终于他妈的找到了宣泄口!

“而你!” 裂骨的声音突然拔高,冲破了之前的哽咽和耳语,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血淋淋的愤怒和指责,他的眼睛猛地聚焦,死死盯住索伦冰冷的双眸,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掐入索伦的手臂!“你他妈的为什么不阻止?!你就那样...那样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的印记被尿!看着你的...你最他妈忠诚的...你养了十年的...狗...!被那样对待!被那样操!你他妈的就在旁边看着!!!” 他的声音在说到“最忠诚”时微微颤抖,那里面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委屈、不甘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绝望!这他妈的不仅仅是对被羞辱的恨,更是对信任被辜负的恨,对被背叛的恨,对被抛弃的恨!对自己的主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所有物被玷污却无动于衷的恨!这才是比肉体折磨更让他痛苦的核心!

操!他恨!那股子恨意和被背叛的绝望到了顶!

就在这情绪爆发的最高潮,裂骨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回光返照一样的力量!他那维持着极度敞开姿势的双腿突然猛地收紧,膝盖向内并拢,同时他上半身猛地弹起,腹肌瞬间绷紧,带着一股要挣脱一切的决绝,几乎要面对面直视索伦!这动作迅猛、充满力量,甚至带动了依然插在他屁眼儿里的索伦,索伦确实为之一惊——眉头极其细微地皱了一下。

但就在裂骨即将完全脱离那屈辱姿势、即将完成反抗的刹那,一种更深的、早已被编入骨髓的条件反射像最他妈坚固的锁链,突然锁死了他!他的身体在半空中猛地一僵,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像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按住!他抬起的上半身凝固了,收拢的双腿也停在半途,整个人维持在一个极其别扭的姿态,眼神中爆发出极致的恨意,但身体却他妈的背叛了他的意志,无法再前进分毫!那是多年残酷训练形成的、对索伦权威的绝对服从,即使在最深的恨意和屈辱爆发时,依然像魔咒一样无法摆脱!

索伦静静地看着——这具强大的身体在恨意达到顶峰时爆发,却又在触及他权威的边界时瞬间被无形的枷锁强行遏制。他看到了裂骨眼中那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恨,也看到了那恨意之下,更深的、因为无法反抗而产生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他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冰冷彻骨的弧度。没理会手臂上被指甲刺破的刺痛,反而用另一只手,覆盖在裂骨那因为用力而颤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一头不听话却最终还是屈服了的野狗。

“看,” 索伦的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残忍的了然,“即使恨我到想杀了我,你的身体依然记得谁是主人。” 他微微施力,将被他覆盖住的裂骨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解除了那绝望的抓握,“你恨的不仅仅是我现在这样对你,裂骨。你恨的是我又一次站在那里看着,对吗?就像很多年前,看着他们揭穿你那些‘勋章’的真相时一样。”

这番话像冰冷的钢针,精准地刺入裂骨新旧交织的伤口!他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的恨意混合了更浓烈的羞耻和被反复揭开伤疤的痛苦。

“你恨我看到你的不堪,” 索伦继续说,声音里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酷,“但你内心深处,是不是也一直有那么一丝……期待?期待我看到你的不堪,期待我撕碎你所有的伪装,期待我像现在这样……彻底拥有你,掌控你所有的耻辱?”

操!这比任何身体折磨都更他妈的诛心!它直接刺向了裂骨自己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那份在极度羞耻中产生的、对索伦目光的病态依赖和对被掌控的隐秘渴望!

裂骨的身体剧烈颤抖,眼神中的恨意出现了瞬间的动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地自容的恐慌!他想反驳,想怒吼,但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声。索伦的话像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最黑暗、最不愿承认的角落。原来,他恨的不仅仅是索伦的旁观和背叛,更恨那个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他妈的无法阻止索伦看到最耻辱一面的自己!恨自己在这双眼睛下,无所遁形!

“回答我,裂骨。” 索伦的声音不带感情,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却再次缓慢而有力地动作起来,每一次深入都像在逼迫他面对这最后的、最残酷的真相,“你想让我惩罚你吗?为你的谎言,为你的徒劳抵抗,为你在我面前这副无比下贱的样子?”

裂骨的身体因为这缓慢而深入的侵犯再次剧烈颤抖,眼中的恨意逐渐被更深的绝望和认命取代。他那被扭曲到极致的灵魂,终于在索伦面前,赤裸裸地袒露出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坚硬都被剥离,只剩下对施虐者那病态的、绝对的归属感和依赖。最终,他放弃了所有挣扎,那僵硬在半空中的身体彻底垮了下来,重新瘫软在床上。

他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最终的、彻底的臣服:

“……是……”

这个“是”,不再是之前那个被逼到绝境的嘶吼,而是像最后一口气的叹息,是灵魂彻底放弃抵抗后的回音。

索伦静静地看着身下这具彻底放弃抵抗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满意。他伸出手,再次用指腹抹去裂骨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血丝的污迹,动作带着令人不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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