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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终身守贞的女爵,回家发现自己私藏的贞操带钥匙被人拿走了!,6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5630 ℃

在帝国的史书与吟游诗人的歌谣中,德凡特女伯爵伊莎·德凡特的故事被描绘成了一曲忠贞与圣洁的赞歌。官方记载里,这位嫁给德凡特伯爵、却还没来得及经人事便经历丧夫之痛的美丽女子,淡然地在丈夫葬礼上宣誓终身守贞。后来,在某个星辰暗淡的夜晚,她不幸被卑劣的敌国间谍潜入城堡残忍杀害。据听到动静赶往现场的女仆所言,与她形影不离的首席工匠曾忠诚地试图保护自己的雇主,但终究力有不逮,二人一道在一场爆炸中尸骨无存。被炼金火焰彻底灼烧的工坊中只留下一块扭曲的金属,似乎源自那条女伯爵终身佩戴的、几乎坚不可摧的贞操带。她的事迹感动了整个帝国,教廷与皇室联合追封她为“殉道圣女伊莎”,她的雕像被竖立在各大城市的广场上,受万民敬仰。无数年轻的少女在祈祷时呼唤着她的名字,将她视为纯洁与忠诚的典范。

而这位新晋圣女的真身,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跪在一片被烈日烤得滚烫的黑曜石地板上。

这里是萨菲拉的国度,被无垠沙海与猩红岩山环绕的南方异邦。空气中没有帝国那般湿润的草木清香,只有灼热的风带来的、混合着金属、硫磺与不知名香料的干燥气息。伊莎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简单的皮质项圈,上面用异国文字刻着她的新名字——“战利品”。

她被萨菲拉作为一件稀世奇珍,一件活的、会呼吸的、象征着征服与羞辱的艺术品,呈献给南方的君主。在那座用白骨与黄金筑成的宏伟宫殿里,她在无数双充满审视与欲望的陌生眼睛前,被迫展示自己那具戴着魔法贞操带的身体。她成了萨菲拉功勋簿上最亮眼的一笔,一个行走的神话,一个被踩在脚下的、敌国精神的象征。

然而,一个连萨菲拉都未曾预料到的变化,正在伊莎体内悄然发生。

当帝国千万民众的祈祷与信仰,汇聚成一条无形的、纯粹的能量之河,涌向他们心目中的“圣女”时,这股庞大的力量真的在伊莎体内找到了归宿。那是一种温暖而圣洁的魔力,在她的小腹中日渐充盈。她从未受过任何神术训练,根本无法调动这股精纯的力量,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正在改变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变得比以往更加细腻,仿佛吹弹可破;她的发丝在沙漠的阳光下,流淌着几乎不似凡间的金色光泽;甚至连她呼出的气息,都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能安抚人心的甜香。

萨菲拉,这位对能量与炼金术有着猎犬般嗅觉的工匠,很快便发现了这份意外的“馈赠”。

“真是个天大的讽刺,我的圣女。”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萨菲拉将伊莎按在冰冷的金属实验台上,用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炼金水晶,反复扫过她的小腹。水晶尖端的反馈让萨菲拉琥珀色的眼眸里亮起了狂热的光芒。“你祖国的人民,正在用他们最虔诚的信仰,为你这具淫荡的身体,灌注最纯净的魔力。他们以为在供奉一位归天的圣人,实际上,却是在喂养一台战争兵器。”

伊莎惊恐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

萨菲拉没有解释,而是取来了一套全新的工具。那是一支仿佛用黑曜石雕琢而成的、铭刻着无数细密符文的烙印,以及一整套连接着它的、由黄铜与水晶构成的复杂装置。

“这股力量太纯粹,也太庞大了,继续留在你的体内并不安全,直接抽取也会毁了你这个完美的容器。”萨菲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创造者的痴迷,一种完全不敬畏任何神圣事物的亵渎般的兴奋,“所以,我需要为它打造一个‘阀门’。用你最本源、最下贱的欲望污染这股神圣的力量。”

烙印被装置的魔力加热,顶端那些淫秽与神圣交织的符文,开始散发出不祥的暗红色光芒。在伊莎凄厉的尖叫与徒劳的挣扎中,萨菲拉将一枚滚烫的炼金烙印,狠狠地按在了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就在那被贞操带遮挡的、羞耻的三角地带的正上方。

那是一种仿佛要烧穿灵魂的剧痛。伊莎闻到了自己皮肉被烧焦的气味,那疼痛超越了她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种酷刑。但更可怕的是,随着烙印的深入,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中那股温暖圣洁的信仰魔力,正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引导、拉扯,与她全身的神经、欲望的根源,用一种最污秽的方式纠缠、编织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离。

当萨菲拉终于移开烙印时,伊莎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个永不褪色的、狰狞而妖异的淫纹。那图案仿佛一朵被迫绽放的、长满荆棘的黑色莲花,莲心处却是一个被扭曲的女性阴户和子宫的形象。它像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代表着堕落的伤口,烙印在她曾经圣洁的身体上。

从那天起,伊莎的地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永无止境的循环。

她体内汇聚的信仰魔力越多,她身体的欲火就燃烧得越旺盛。那淫纹像一个诅咒,将神圣的能量转化成了最猛烈的春药。她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发情的边缘,一股无法餍足的空虚与骚动,日夜不休地从她的骨髓深处向外蒸腾。

而萨菲拉,则成了她唯一的、也是最残忍的解药。

……

“狮鹫山口防线已被我军突破,你曾经的封地德凡特城堡,如今已是我军的前线指挥部。你的那些领民,现在都成了我军的奴隶。当然,按照我的意思,我军对民间流传的‘圣女伊莎’信仰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心,即使我军攻占了你的祖国全境,我们也会确保一直有忠诚的臣民在全国各地悄声呼唤你的名字,向你祈祷。我们甚至会暗中扶持这种地下信仰。”

在幽暗的密室里,萨菲拉一边漫不经心地念着来自前线的战报,一边将自己的皮靴踩在伊莎的脸上,缓缓地碾动着。圣女伊莎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跪在地上,被迫用舌头去舔舐萨菲拉靴底沾染的沙尘与污垢。每一个从萨菲拉口中吐出的、关于祖国沦陷的词语,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伊莎的心里。但那极致的羞辱与悲愤,却又通过小腹上那道邪恶的淫纹,转化成了更强烈的性欲。

她的后穴被强行塞入了一根表面布满了倒刺的、冰冷的玻璃按摩棒,那东西连接着一台嗡嗡作响的机器,正以一种刁钻的频率在她体内搅动、研磨。而她无比渴望这些刺激的前穴,却一直被牢牢封锁在贞操带中不见天日。

念完战报后,萨菲拉坐上高背椅,分开双腿,示意伊莎用嘴为她服务。

伊莎含着萨菲拉那颗早已被她自己的口水濡湿得亮晶晶的阴蒂,用舌头笨拙而又卖力地舔舐、吮吸。她能尝到萨菲拉下体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汗水与麝香的浓郁女人味,那味道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却又让她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得到这样的抚慰和快感啊。在后庭传来的持续折磨与对女主人的卑微侍奉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疯狂地分泌着淫液,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蜿蜒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可耻的水渍。

“啊……”萨菲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微微弓起,在伊莎的口腔中达到了一次短暂而有力的潮。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伊莎不敢有丝毫躲闪,只能闭上眼睛,屈辱地、贪婪地将这一切都吞咽下去,仿佛在领受恩赐。

然而,这对她来说,只是折磨的开始。

萨菲拉站起身,将已经浑身瘫软的伊莎拖到那台熟悉的“织魂机”上固定好。随后,贞操带终于被打开,那两片早已饥渴到红肿的阴唇,和那颗可悲地在空气中颤抖的阴蒂,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吧……最近的军功,是攻下了鹰隼城。那么,作为奖励……”萨菲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她从机器的托盘上拿起一枚造型如同蝎子般的金属夹,毫不留情地用“蝎子”两侧尖锐的脚紧紧夹住伊莎已经充血的阴唇,而高高翘起的蝎尾则将尖刺轻轻点在伊莎被剥下包皮的阴蒂上。这台精巧的装置开始震动,一种细密的、仿佛有无数只毒虫在同时啃咬的痛痒感瞬间传遍整个下阴。伊莎立刻发出了凄惨的悲鸣,但萨菲拉没有停手。她有条不紊地启动了拘束伊莎身体的机器,无数根纤细的金属探头从四面八方伸出,贴上了伊莎的乳尖、脚心、腋下,开始用那种能将人逼疯的麻痒,一寸寸瓦解她的理智。

“不……求你……萨菲拉……”伊莎哭喊着,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求我什么?”萨菲拉俯下身,用一根顶端带着软刷的探头,在那颗小小的、挺立的肉核上,不轻不重地搔刮着,每一次都精准地撩拨起一串让伊莎魂飞魄散的快感,却又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骤然移开,让“蝎子”的毒针带来的刺痛将她重新打落深渊。“求我让你高潮吗?求我让你用自己的身体,去为那些摧毁你祖国的武器,注入新的魔力吗?”

“是……是!求你!我求你!”伊莎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此时的她忘记了国家,忘记了仇恨,忘记了一切。她的灵魂已经被那道淫纹彻底腐蚀,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快感的渴求。她像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乞求着那能让她解脱的、致命的甘泉。

“大声点,我的圣女。”萨菲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私语,“让你的身体,为你那下贱的欲望作证。”

“我想要……我想要高潮!我是主人的母狗……请主人……用我的身体……去摧毁我的一切……啊啊啊!”

在她卑微到极点的哭喊声中,萨菲拉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猛地转动了机器的主阀门。

一瞬间,所有的酷刑都变成了极致的欢愉。那两片被蝎钳夹住的阴唇,感受到的不再是痛痒,而是两股强横的、直捣核心的快感电流。搔刮着她全身的探头,同时释放出温暖而舒适的震动,将她体内每一丝残存的魔力都激发出来,汇聚到她的小腹。而那根一直在她阴蒂上若即若离的毒针,则如花朵般绽放开来,露出内里刚柔相济的毛刷,然后开始以一种狂风暴雨般的姿态,对那颗早已敏感得快要爆炸的肉核,进行疯狂的、毫不留情的研磨!

“啊啊啊啊啊啊————!!!”

伊莎的尖叫声撕裂了密室的空气。高潮在她体内轰然引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抽离了身体,被抛入一个由纯粹的光与电组成的漩涡。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帝国千万信徒的身影,他们正跪在她的雕像前虔诚地祈祷。他们的信仰之力,此刻正通过她小腹上那道邪恶的淫纹,被污染、压缩、提纯,然后伴随着她高潮的痉挛,化作一股金色的、蕴含着庞大能量的洪流,从她大张的穴口中,喷薄而出!

那不是普通的淫水,那是被污染的圣水,是被欲望点燃的信仰结晶。金色的液体喷溅在“织魂机”下方的水晶容器中,迅速汇集起来,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魔力波动。

伊莎的身体在金属架上剧烈地抽搐着,弹跳着,足足持续了近一分钟才缓缓平息下来。她彻底虚脱了,像一具被榨干了所有生命力的空壳,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残留着高潮后痉挛的涎水。

萨菲拉熟练地将小瓶取下,满意地看着里面收集到的大半瓶仿佛泛着微弱金光的液体。她用指尖蘸了一点,放到鼻尖轻嗅,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

“真美妙,不是吗?”她走到伊莎面前,将那根还沾着金色液体的手指,塞进了伊莎的嘴里。“这是你故乡千万人的眼泪、汗水与祈祷,现在,它成了你高潮时的淫水,也将成为我军炮火的食粮。尝尝吧,我的圣女,这就是你背叛的味道。”

伊莎麻木地、顺从地吮吸着那根手指,品尝着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带着她自己体温与味道的、属于“信仰”的滋味,感受着这一滴淫水中庞大得不可思议的魔力迅速修复着她的身体,将刚刚筋疲力尽的她重新带回巅峰状态,随时准备接受又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残酷调教。泪水无声地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

她知道,这场战争可能会很快结束,但她的折磨不会。对她的信仰不会被摧毁。就连那些从南国高层中不小心传出的“圣女伊莎其实没死,而是沦为了性奴”,也只会被自己忠诚的信徒们视为污蔑。只要帝国还有一个信徒在私下为“圣女伊莎”祈祷,她体内的魔力就不会枯竭,而萨菲拉的榨取也永远不会停止。

她恨她,恨入骨髓。但当萨菲拉将她从刑架上解下,扔在地板上,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奖励再次压上来时,她那被诅咒的、无可救药的身体,却又会因为预感到下一次的、能毁灭一切的欢愉,而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她在这无尽的折磨与欢愉中沉沦,日复一日。

偶尔在梦里,她会回到德凡特城堡那开满白玫瑰的花园,阳光温暖,微风和煦。但梦醒时分,迎接她的永远是冰冷的锁链,和萨菲拉那双琥珀色的、平静而残忍的眼眸,其间倒映着她自己沉沦的模样。

她早已不再祈祷救赎。

因为她知道,她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对故乡的又一次背叛;她的每一次尖叫,都是为敌人的胜利谱写的又一曲赞歌。

而她,帝国最后的一位圣女,只会在仇人的怀里,卑微地、热切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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