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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终身守贞的女爵,回家发现自己私藏的贞操带钥匙被人拿走了!,4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2020 ℃

那枚黄金之卵在她体内埋下的,远不止是屈辱的记忆。萨菲拉的炼金药剂如同最狡猾的毒藤,悄无声息地在伊莎身体最隐秘的土壤里扎下了根。那场被强行开拓的、充满罪孽快感的后庭欢愉过后,一种全新的酷刑开始了。那是一种渐渐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阴魂不散的毒痒,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虫蚁,日夜不休地在她紧闭的后穴深处筑巢、噬咬。

起初,她还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在无人看见的深夜,她会用指甲隔着睡裙狠狠地抓挠,直到娇嫩的臀肉上布满红痕,也无法触及那股若有若无、却从不完全消失的痒意。她甚至尝试过用冰冷的清水灌洗自己的肠道,那种冰冷的侵入感只会带来一时的缓解,随后便是长时间的、变本加厉的奇痒,仿佛在惩罚她可笑的徒劳尝试。那曾经代表着禁忌与羞耻的后庭,如今成了她全部意识的焦点,一个不断折磨她、提醒她有多么下贱堕落的诅咒。

终于,在又一个被痒意折磨得彻夜未眠的清晨,她崩溃了。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冲进工坊,像一条丧家之犬般跪倒在萨菲拉的脚下,这一次,她乞求的不再是虚无缥缈的高潮,而是能让她从这场活地狱中解脱片刻的“药”。

对于这种请求,萨菲拉出乎意料地“仁慈”。她没有直接拒绝这大胆的乞求,也没有用言语羞辱,只是平静地提出交易。于是,伊莎用一套祖传的金银烛台,换来了一勺涂抹在后穴中的特制药膏,让她终于安睡了一夜;用一幅描绘着家族光辉历史的巨型挂毯,换来了一周免于瘙痒的安宁;用一座葡萄庄园未来五年的全部收益,换来了半个月的喘息之机。她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赌徒,将自己的家产一件件推上赌桌,只为换取片刻的安宁,而她的欲望与渴求,却在这饮鸩止渴的交易中被喂养得愈发肥硕。

这一天,当那股熟悉的、钻心蚀骨的痒意如潮水般卷土重来时,伊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轻易拿出手的东西了。但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再一次卑微地爬到萨菲拉的面前,用哭泣和亲吻她皮靴的动作,乞求着女主人的施舍。

萨菲拉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打量着她,然后将她带到了工坊中央,用她已经无比熟悉的皮带和绳索将她的手腕捆绑,高高吊起,双脚则被大大地分开捆绑在地上的两枚桩子上,让她整个人变成了脚尖将将离地的“人”字形。接着,她取来一只冰冷的、闪着银光的金属扩肛器,不顾伊莎惊恐的呜咽,熟练地将它塞进了她的后穴,然后缓缓旋开。

从未有过的羞耻感攫住了伊莎。她的后庭被强行打开,那平日里紧紧闭合的、最私密的穴口,此刻就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肉色的花,无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每一丝气流的拂动,都像是恶毒的撩拨,让那深处的痒意愈发清晰,愈发难以忍受。

萨菲拉从一旁取来一根不知名飞鸟的长羽,好整以暇地走到伊莎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那柔软的、白色的羽尖,开始在那圈被扩肛器撑开的、敏感的嫩肉褶皱上轻轻地、慢慢地划动着。

“啊……不……”

这轻柔的触碰,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羽尖划过的轨迹,像是一条燃烧的细线,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干柴。那痒意不再是若有若无的暗流,而是变成了在她肠道内壁上疯狂乱窜的电火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在半空中扭动,皮带深深勒进她的手腕,但这点疼痛与那不可思议的痒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母亲……留给你的一条项链,”萨菲拉的声音在伊莎因极致折磨而濒临失聪的耳边响起,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用南海最稀有的黑珍珠和血钻打造的‘深海之泪’。我要它。”

伊莎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条项链……那是她母亲的遗物,是她作为贵族小姐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念想。在沦为萨菲拉的私人玩物后,她将它藏了起来。那是她内心深处,仅存的一片未被玷污的净土。

“不……不行……”她颤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抗拒,“别的……别的都可以……只有那个不行……”

“哦?”萨菲拉的语调里带上了一丝玩味。她手中的羽毛不再是轻划,而是开始略微用力,被压弯的羽尖在那暴露的、粉嫩的穴肉上,进行着快速而细密的揉搓,如一根情人的纤纤玉指。每一次“爱抚”都精准地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簇上。痒意瞬间升级,变成了一种活生生的、噬骨的痛痒。伊莎感觉自己就像被扔进了一个由无数只看不见的、长着细密绒毛的毒虫组成的巢穴,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后穴,啃噬着她的血肉,吸吮着她的理智。

“为什么只有那个不行?”萨菲拉的红唇几乎从身后贴到了伊莎耳边,仿佛在对一个亲密的情人说着悄悄话。但她手中的羽毛却一刻未停,还在搔弄滑腻肠肉的间隙,用更坚硬的中段来回划动,软中带硬的羽丝如同拉锯一般切割着伊莎的肉体和神智。伊莎从来没想过自己身上这个污秽隐秘的部位也能带来如此强烈、直接的刺激,萨菲拉手中的羽毛似乎不是在她的后穴中搅动,而是一下下地直接划在她跳动的心尖。

“啊啊啊!不!停下!”她疯狂地尖叫起来,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混合着嘴角溢出的涎水,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那被贞操带锁住的蜜穴,早已因为这过度的刺激而淫水泛滥,将冰冷的金属内衬都浸得温热。她拼命地收紧臀部的肌肉,试图抵抗那可怕的感觉,但这徒劳的挣扎反而让被撑开的穴肉与冰冷的扩肛器摩擦得更紧,带来新一轮的折磨。

那被扩肛器撑开的、暴露无遗的后庭,此刻已不仅仅是一个羞耻的器官,它成了伊莎全部感官的祭坛,而萨菲拉手中的羽毛,就是那主宰一切的、最残忍的神谕。羽尖像蘸了毒蜜的笔尖,每一次划过那圈粉嫩的、敏感的肉褶,都让伊莎的灵魂跟着战栗。那痒意不再是盘踞在肠道深处,而是像一整窝苏醒的蚁后,在她被撑开的菊穴内壁上同时产卵,无数看不见的、细小的、长着绒毛的腿在她体内疯狂爬行、交配、繁衍,要将她的血肉当成温床,把她的理智啃食殆尽。

“啊……啊啊……痒!好痒!!”伊莎的哭喊声早已不成调,涎水拉成银丝,从她大张的嘴角色欲地滴落。她的腰肢在半空中疯狂地痉挛、摆荡,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却仍在垂死挣扎的鱼,双腿不受控制地试图开合,又被绳索无情地阻止,只是带动着臀肉与那冰冷的金属扩肛器一次次地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新一轮的、仿佛要将她活活逼疯的痒。那痒意就是她所有被压抑的、肮脏的欲望本身,如今被萨菲拉用一根羽毛具象化,赤裸裸地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她无处可逃。

“不……不……不要了……求你……别的都可以……只有那个不行……”她的哀求变成了破碎的、不似人声的哀鸣。

“哦?”萨菲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似乎在讶异于她竟然坚持到了现在。她手中的羽毛变了花样,不再是轻柔的搔刮,羽管坚硬的末端开始在那一圈最敏感的、被撑得毫无防备的穴肉上,进行着急促而有力的、啄木鸟般的连续敲击。

“哒、哒、哒、哒……”

每一次敲击,都像是有一根烧红的探针,精准地捅在她最敏感、最湿滑的那一小块肠肉上。如果说刚才的痒意是淹没理智的洪水,那此刻的感觉,就是将她的神经一根根抽出来,放在烈火上反复灼烧、鞭挞。伊莎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眼前阵阵发黑,那被贞操带锁住的前穴,早已因为这间接而强烈的刺激而洪水泛滥,温热的淫液甚至从金属的缝隙中微微渗出,在光下闪着羞耻的水光。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那无孔不入的痛痒却像最恶毒的烙印,将她的意识死死地钉在这具受刑的肉体之上。

“你母亲临终时,是怎么看你的?”萨菲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吐息,精准地撕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看见的是一个未来的伯爵夫人,一个家族的骄傲。她若是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女儿,如今会像条母狗一样被人绑起来玩弄屁股,甚至连她最后的遗物,都要被拿来换取一次操屁股的机会……她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亲手掐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啊啊啊啊!住口!!”伊莎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那些话语比羽毛的酷刑更让她痛苦万分。她能想象到母亲失望的眼神,那眼神化作了实质的刀刃,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凌迟。

“你母亲的脸,你还记得吗?”萨菲拉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语,继续钻进她的耳朵,“她把项链交给你时,是不是希望你成为一个高贵、纯洁的女人?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的女伯爵伊莎。就凭你这具被欲望支配的、下贱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去守护那份纯洁?”

萨菲拉的话语比羽毛的搔刮更让她痛苦。她母亲温柔的笑脸、家族的荣光、贞洁的誓言……这些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却又迅速被那股滔天的痒意撕得粉碎。她恨,恨萨菲拉的残忍,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轻易就屈服于欲望的肉体。

“不要忘了,如果你一开始找我打造钥匙时,真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不会私自动用,今天的一切都根本不会发生。”萨菲拉继续施加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攻势,同时蹂躏着伊莎摇摇欲坠的理智和肉体,“这是你自己选的。”

“别说了……我给你……我给你!!!”她用尽全身力气嘶吼,但声音已经嘶哑到几乎听不见,“项链!我给你!都给你!就在阁楼……密室……书架第三个夹层……求你……求你停下来!!”

萨菲拉手中的羽管却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更慢、更恶毒的节奏,在那已经彻底失守的嫩肉上,又碾磨了三下,直到伊莎发出一声彻底绝望的、如同败犬般的呜咽,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她并未立刻取下扩肛器,而是后退一步欣赏着伊莎在屈辱和解脱的边缘剧烈喘息的模样,直到伊莎再次开始因为肛门持续的暴露感而发出细微的呜咽,她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将扩肛器收拢、取出。

接着,她俯身解开对伊莎双脚的捆绑,又起身解下悬吊她手腕的绳索,用力向下一拉,在伊莎的腰间缠绕几圈后再次捆牢。这让伊莎虽然获得了下身的自由,却还是被绑成双臂高举,双手被反剪在脑后的羞耻姿势。

然后,萨菲拉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柄剑。

伊莎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认得那柄剑,那是她死去的丈夫生前最珍爱的佩剑,剑鞘上还镶嵌着代表他们家族的纹章。那是她贞洁誓言的见证,是她身为伯爵夫人的权力象征。

萨菲拉拔出长剑,将剑鞘随手扔在一旁,手腕一转便舞出一道剑花。随后再一转,便将剑尖朝下,一把倒插在伊莎面前的地板上。接着,她取出那罐墨绿色的药膏,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挖出一大块,仔细地、均匀地涂满了整个冰冷的剑柄。

“你的药,”萨菲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她拍了拍伊莎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现在,自己去拿。”

伊莎呆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柄被涂满药膏、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剑柄,又感受着自己后庭那刚刚收缩回一部分的穴口,那里的痒意在短暂的停歇后,已经再次开始蠢蠢欲动。

她明白了萨菲拉的意图。

泪水,混合着汗水和屈辱的红潮,从她脸上滑落。她要用自己下贱的、渴求着药物的屁眼,去主动地玷污那柄承载着德凡特伯爵荣耀的宝剑。这是对她亡夫的亵渎,是对她誓言的嘲讽,是对她仅存尊严的彻底谋杀。

她剧烈地颤抖着,想要抗拒,想要后退。但那该死的痒意,那跗骨之蛆般的折磨,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推着她的后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不争气地、甚至可以说是渴望地,对着那涂满药膏的剑柄一缩一缩地翕动着。

最终,肉体的欲望彻底战胜了灵魂的悲鸣。

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颤抖着,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向着倒插在地上的宝剑挪动。已经收缩起来的菊门边缘触碰到了剑柄的顶端,她浑身一颤,随即,在痒意的驱使下,她屈辱地扭动着腰肢,对准了,然后缓缓地、一寸寸地坐了下去。

冰冷坚硬的剑柄,带着滑腻的药膏,强硬地侵入了她的后庭。那被玷污的、羞耻到极点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紧接着,药膏接触到肠肉的瞬间,那股熟悉的、带着一丝灼热的清凉感便迅速扩散开来,将那疯狂的痒意瞬间压制了下去。

“啊……”

一声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唇边溢出。太舒服了,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让她几乎虚脱。她贪婪地、用力地将屁股坐到底,让整个剑柄都深深地埋入自己的身体,让药膏涂满后穴的每一寸褶皱。

可这还不够。药效虽然缓解了痒意,却也带来了另一种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的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亡夫的剑柄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那坚硬的轮廓,那冰冷的触感,都在提醒着她正在做什么样下贱无耻的事情。而这极致的羞耻,却诡异地催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污秽的快感。

起初的矜持迅速被抛到一边,伊莎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用自己的后穴上下套弄着那根无法反抗的剑柄。她起初动作还很生涩,但很快,那被药物改造得无比敏感的肠肉,便被摩擦得阵阵发麻,一股扭曲的、邪恶的快感浪潮从尾椎骨升起,直冲天灵盖。她几乎要就此攀上那从未在后庭体验过的高潮顶峰,那极致的罪孽与欢愉,让她忘乎所以地挺动着。

然而,药效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她真的攀上后庭高潮之前,那股缓解痒意的清凉就已经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刺痛和被掏空的虚弱。那好不容易聚拢起来的快感浪潮,如同手中的一把细沙,再怎么紧握也只能一点点流失殆尽。

最后一点药物带来的清凉和润滑感彻底消失。伊莎知道继续尝试抽插自己灼痛的后穴,只能更快地唤醒那股被压制的瘙痒。她努力站起身来,让剑柄从自己松弛的穴口滑落,发出一声脆响。她就这么赤裸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那柄被自己的淫液和药膏弄得一片狼藉的、丈夫的遗物。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了,再也无法拼凑起来。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掉了财产、尊严、回忆,以及最后一丝作为人的体面。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的、满是废墟的心灵深处,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正在悄然绽放——她竟然开始隐隐地怨恨起自己刚才的犹豫和羞耻。她想,如果……如果她一开始就不那么挣扎,不那么在乎所谓的尊严,而是更放荡、更下贱、更专注地去套弄那根剑柄……或许,刚才她就已经得到一次那梦寐以求的极乐了。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工坊的萨菲拉手中捻着那条“深海之泪”,再次悠然踱步走到了伊莎面前。伊莎刚以为她要在自己面前炫耀这件战利品,在她的伤口上狠狠撒一把盐,却只见萨菲拉解开了她腰间的束缚,让她的双手重获自由,然后亲手将那条冰冷的项链,重新戴回了她汗湿的脖颈上。

“这……”伊莎不解地看着她。

“你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卖给我了,所以以后你也不用再想得到什么药膏。”萨菲拉欣赏着伊莎脸上从困惑到绝望的神情,残忍地笑了起来,“不过,我刚在这条项链上固化了一道功能类似的炼金法阵。什么时候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就把它从脖子上解下来,塞进你那饥渴的屁股里。那些珍珠圆润光滑,宝石的棱角又能给你足够的刺激,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让你小小地爽一下。”

萨菲拉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诱惑:“当然,它的效力没那么持久,每个星期的冷却之后,大概能让你安稳大半天吧。什么时候用,在什么地方用,都是你自己的自由。是选择在某个夜里睡个安稳觉,还是在某个庄重的场合,悄悄用它来换取片刻安宁,都取决于你,我高贵的伯爵夫人。”

萨菲拉转身离去,留下伊莎一个人,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胸前那条沉重而冰冷的项链。这不再是母亲的爱,这是萨菲拉的镣铐,是她未来无数个日夜里,唯一的解药和最毒的毒药。

一个清晰得可怕的幻境,在她脑中展开。

那是在庄严的领主议事厅,她身着一袭象征着贞洁的黑色天鹅绒长裙,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肃穆与坚毅,正与其他几位大权在握的贵族讨论军备和税收。突然,那股熟悉的、该死的痒意,像一条蛰伏的毒蛇,准时地从她尾椎深处苏醒,在她被紧身胸衣束缚的身体里阴毒地蠕动。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借口身体不适,匆匆躲进无人的休息室。她颤抖着反锁房门,掀开层层叠叠的厚重裙摆,褪下丝绸衬裤,在满是贵族纹章的挂毯前,将那条还沾着自己体温的项链解下。没有丝毫犹豫,她扶着墙壁,分开自己丰腴的臀瓣,将那串冰冷的金属和宝石,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那饥渴骚动的后庭。

冰冷的金属和宝石刺入温热紧致的穴口,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腿软的激灵。她靠着墙壁,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项链在体内的存在感。每一颗浑圆的黑珍珠都像一只贪婪的嘴,吮吸着她敏感的肠壁,而那些血钻尖锐的棱角,则毫不留情地刮擦着,带来一阵阵混杂着刺痛的、罪恶的酥麻。痒意被压制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污秽的渴求。她必须死死咬住嘴唇,用指甲掐进掌心,才能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下贱的呻吟压下去。然后,她整理好仪容,带着这天大的秘密,重新回到议事桌前,恢复那份属于女伯爵的、贞洁而威严的假面。

又或者是在为亡夫举行的周年追思弥撒上,教堂里点燃了圣洁的白蜡,空气中弥漫着乳香与没药的气味。她跪在最前排,身后的领民与骑士们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她这位忠贞不渝的典范。白发苍苍的主教正在布道,盛赞着她的品德与圣洁,称她是神祇降于人间的表率。可没人知道,就在那袭庄重的黑色罩纱长裙之下,她母亲的遗物,那条“深海之泪”,早已被她提前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主教的每一句赞美,都像是一记鞭挞,让那股痒意在她体内蠢蠢欲动。于是,她只能在长长的祈祷词中,借着微微调整跪姿的动作,暗中收紧臀肉。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体内的项链变换了位置,一颗宝石的尖角,恰好碾过了一块最敏感的肠肉。一股强烈的、混合着亵渎神明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神圣的唱诗班歌声,仿佛成了她体内那场肮脏盛宴的伴奏。她一边在胸前划着十字,做出虔诚的模样,一边感受着母亲的遗物在自己最污秽的洞穴里,被自己的淫水和肠液包裹、研磨,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失禁的、隐秘的战栗。她甚至能想象,当弥撒结束,她起身接受众人祝福时,那条项链会因为重力的关系,从她松弛的后穴里滑出一点,再被她用肌肉夹回去。那将是何种惊心动魄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堕落狂欢。

光是想到这些,就让伊莎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她低头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那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绝望的、扭曲的渴望。她知道自己完了,她不再抗拒,甚至……她开始期待那些最庄重的、最不容亵渎的场合。那些她最有理由“使用”这件工具的场合。

因为只有在那些时刻,当耻辱与罪孽攀升到顶点时,她那被诅咒的身体,才能从这条母亲留下的项链中,获得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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