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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终身守贞的女爵,回家发现自己私藏的贞操带钥匙被人拿走了!,5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9880 ℃

“深海之泪”成了伊莎新的十字架,也是她唯一的圣餐。她果然如萨菲拉所预料的那般,在一次次庄严的公共场合,在那些最需要她扮演贞洁烈女的时刻,悄悄用它来镇压自己体内那永不停歇的、来自地狱的骚动。每一次罪恶的自我亵玩,都让她在羞耻的深渊里陷得更深,却也让她对那份扭曲快感的记忆愈发清晰。她的灵魂在哀嚎,身体却在狂欢。她已经彻底坏掉了,成了一具只为追求那份禁忌刺激而活的、精美的行尸走肉。

而萨菲拉,像一个耐心的猎手,一直在旁边冷眼观察着这一切。她看着伊莎的眼神从最初的抗拒、挣扎,到后来的麻木、空洞,再到如今,偶尔会在四下无人时,流露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下一次“使用”的隐秘期待。萨菲拉知道,最后的时机已经成熟。她要的不仅仅是伊莎的财产和尊严,她要的是埋藏在这具躯壳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价值。

这一天,萨菲拉将伊莎带进了工坊最深处的密室。这里没有熟悉的刑具,只有一台全新的、造型诡异的机械。它像一张用黑铁与黄铜打造的蜘蛛网,中央是一个可以让人四肢大张着躺下的、符合人体曲线的凹槽。无数根纤细的、闪着金属光泽的丝线从四周的机臂上垂下,连接着各种大小不一的、造型奇特的探头和夹钳。

“试试我为您专门定制的最新杰作吧,伯爵夫人。我叫它‘织魂机’。”萨菲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创造者的兴奋。她没给伊莎任何反抗的机会,便将她剥得精光,固定在了那金属蛛网的中央。她的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带拉开,固定在机座上,腰腹也被牢牢束缚,摆成一个完全敞开的、任人宰割的姿态。

萨菲拉走到她身后,用一只冰冷的金属探头,精准地拨开她丰腴的臀瓣。这并非伊莎第一次被如此对待,但这一次,探头前端并非坚硬的刑具,而是布满了数千根比发丝更纤细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金属触须。探头滑入她体内的瞬间,所有触须便开始以一种极高的、肉眼无法分辨的频率,各自以不同的韵律,在她温热的肠道内壁上疯狂舞动。

“啊……”伊莎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不是以往熟悉的、可以通过摩擦来缓解的痒,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刁钻、仿佛有亿万只微小的虫蚁在她皮肤下最深的地方啃咬、爬行的麻痒感。这酷刑无孔不入,从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沿着脊髓窜入大脑,让她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看不见的羽毛尖端搔刮着。她立刻就想夹紧双腿,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尝试缓解骚动的源头。但她的身体却被皮带与金属编织的蛛网牢牢固定,分毫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只是徒劳地让皮带在雪白的肌肤上勒出红痕。

这仅仅是个开始。萨菲拉并没有理会她渐趋急促的喘息,而是将更多闪着寒光的纤细探头,从“织魂机”的机臂上延伸出来,如同毒蜘蛛吐出的致命蛛丝,精准地贴上了她身体上那些最意想不到、却又最敏感的区域——她的脚心,她的腰侧,她的腋窝,她的膝盖后方,她的大腿内侧,甚至她耳后最柔软的那一寸肌肤。随着萨菲拉转动一个个黄铜阀门,嗡鸣声越来越响亮,遍布全身的探头也开始了同样的、令人发疯的震颤。

现在,酷刑不再只有一个源头。四面八方的麻痒感汇成一股无法抵抗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被扔进了一个由羽毛和蚂蚁组成的搅拌机里,每一寸神经都在尖叫,却又不是因为疼痛。这是一种比疼痛更可怕的折磨,它不摧毁肉体,而是直接瓦解意志。她开始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扭动,却在严酷的拘束下动弹不得,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不成调的、夹杂着哭腔的哀求。

就在她被这四面八方的痒刑折磨得快要发疯时,更让她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萨菲拉走到了她的面前,手中拿着的,赫然是那把她几乎要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的魔法贞操带钥匙。

咔哒。

一声清脆的、如同天国福音般的解锁声响起。那禁锢了她太久,几乎已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沉重枷锁,被萨菲拉缓缓地取了下来。

前所未有的解放感让伊莎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片被囚禁了太久的、早已被欲望的洪水冲刷得泥泞不堪的禁地,终于重见天日。那被贞操带上镶嵌的魔法金属压抑得近乎麻木的肉穴,那颗因长期得不到爱抚而愈发敏感、此刻正可悲地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的阴蒂,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羞耻地、却又充满渴望地翕动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喘息。希望,这剂最致命的毒药,瞬间注入了她枯槁的灵魂。

“想要吗?”萨菲拉俯下身,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着伊莎那张混合着惊愕、羞耻与狂喜的脸。她的声音沙哑而诱惑,像一条在花园里吐着信子的毒蛇。然后,她长着薄茧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第一次,真正地触碰到了伊莎那片湿润的花园。

“啊!”

只是指尖轻轻的触碰,就让伊莎的身体像被闪电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太久了,她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来自前方的、真正的抚慰了。萨菲拉的指尖在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的、可悲的肉珠周围轻轻打着圈,每一次偶然在上面划过,都带起一连串让伊莎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快感电流。周身的麻痒还在持续,像永不停歇的、来自地狱的背景噪音,而前方的快感,则是穿透一切的、最华丽的希望之歌。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几乎在瞬间就要崩溃。

“帝国北境的灰鹰军团,他们的冬季补给线,是不是要经过狮鹫山口?”萨菲拉的声音突然响起,冰冷得像一把淬火的匕首,狠狠插进了这片旖旎的春色之中。

伊莎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刚刚燃起的欲望火焰,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冰水。狮鹫山口……那是她丈夫在新婚不久之后,某个酒酣耳热的夜晚对她吐露的机密。他表情严肃,被酒精浇灌的语气却充满在不谙世事的妻子面前炫耀自己重要地位的自得感。他说那是帝国最脆弱的咽喉,一旦被切断,整个北境防线都会在半个月内崩溃。

“我……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在颤抖,那是源于忠诚的最后挣扎。

“是吗?”萨菲拉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正期待着囚徒的这点小小抗拒,给她更多施虐的理由。她手指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变得更加刁钻。她用食指指甲的边缘,在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肉核根部轻轻地、反复地刮擦着,挑逗着,却始终不再加大哪怕一分力度。而她最纤细的尾指则蘸着伊莎早已如泪水般涌出的淫水,轻易地滑进她最私密的肉穴中,却又只进去了一根指节的长度,这远远不足以抚慰她那种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空虚感。伊莎蜜穴中的肉壁下意识地绞紧,急切地渴望着能多获得一点刺激,渴望着能被彻底贯穿,让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被某种粗大的插入物碾平,但她能抓住的所有,就只是一根小指指节。与此同时,萨菲拉转动了另一个阀门,伊莎身上的麻痒感进一步升级,不再是单纯的震颤,而是变成了一种毫无规律、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敲击,仿佛有无数个小锤子在同时敲打她每一根绷紧的神经。

“嗯啊!不……啊啊!”伊莎彻底失控了,她无法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在这时,萨菲拉原本只深入了一根指节的小指,进一步插入到她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蜜穴深处。被侵入的感觉让伊莎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萨菲拉的手指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搅动、抠挖,精准地按压着每一处敏感的软肉,却又在她最渴望被用力顶弄的地方轻轻滑开。她感觉自己就像一艘被夹在两股滔天巨浪之间的小船,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快感与折磨,希望与绝望,在她体内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的理智寸寸绞杀。

“告诉我,伊莎。”萨菲拉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浑身战栗,“那条补给线的具体路线,换你一次真正的高潮。一次能让你忘记一切、让你灵魂都飞上天的、完完整整的高潮。你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吧?”

她的话语像最恶毒的咒语,击溃了伊莎最后的心理防线。高潮……那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炸响。她想起了那种几乎要被自己遗忘的感觉,那种全身的肌肉痉挛、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痛苦和屈辱都在瞬间被极致的欢愉所淹没的感觉。她太想要了,想要得快要疯了。已经在记忆中逐渐淡去的丈夫的脸,家族的荣耀,帝国的安危……在这一刻,都变得更加遥远,更加虚幻。唯一真实的,只有身下那两根正在兴风作浪、许诺着天堂的手指,以及拘束着周身的那台将她一寸寸拖往地狱的机器。

“不……不能说……”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但身体的反应却早已出卖了她。她的蜜穴疯狂地分泌着淫液,将萨菲拉的手指包裹得愈发湿滑,腰臀也不由自主地拉扯着拘束皮带,尽力在有限的活动范围中迎合着手指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按压。她像一个濒死的瘾君子,看到了那唯一的、能拯救自己的解药。

“狮鹫山口西侧不远,有一条伪装成废弃矿道的……秘密通道……”在又一波快感浪潮即将抵达顶峰,却又被萨菲拉刻意放缓节奏,悬在半空中时,伊莎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将那足以断送一个国家命运的机密,像呕吐一样,毫无节制、毫无保留地全都吐了出来,“……他们会在每个月圆之夜后的第三天,用伪装成商队的地行龙运送物资……为了……不招来注意……守备只有不到一个百人队……”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出一个细节,萨菲拉灵巧有力的手指便会给她更多一点的甜头,让她在那无边无际的欲望苦海中,看到一丝虚假的曙光。直到萨菲拉确信她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整个人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快感折磨而神志不清,涎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

“很好。”萨菲拉终于满意了。她关掉了伊莎身后和身上的“织魂机”,周身上下持续不断的、地狱般的麻痒骤然消失,突如其来的宁静让伊莎长长地松了口气,几乎虚脱。

然后,萨菲拉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姿态,吻去了伊莎眼角的泪水。她的吻带着标志性的金属味道和夜昙花香,却不再冰冷,反而有一丝灼人的热度。她的嘴唇细细地描摹着伊莎的唇形,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瘫软的小舌纠缠不休,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来。接着,那吻一路向下,经过她修长的脖颈,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最后,她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捧起伊莎的一侧乳房,将那颗被乳夹折磨过无数次的红肿乳头含进了嘴里。她不再像过去那样粗暴地啃咬,而是用自己的舌尖和嘴唇,近乎虔诚地细细吮吸、舔舐、品尝。她用舌面打磨着那颗硬挺的蓓蕾,又用牙齿轻轻地衔起,再缓缓放下,那细腻的、充满爱意的挑逗让伊莎彻底迷失了。她从未想过,萨菲拉这双只会带来痛苦和羞辱的手、这张只会说出冰冷命令的嘴,也能带来如此缠绵的温情。在这一刻,她竟然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珍爱的恋人,而不是一个被玩弄的性奴。

萨菲拉的手指动作也发生了变化。她用食指和尾指压着她的股沟,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入到她幽深灼热的湿润甬道中,像一位最了解她身体地图的探险家,每一次抽插都顶在她最酸麻的深处。而她的拇指,则直接按在了她与心跳共振的、如一颗红润黄豆般挺立的阴蒂上,然后这只手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狂风暴雨般的节奏,在她的私处疯狂地抽送、研磨。她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将伊莎身体里每一丝残存的欲望都勾了出来,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即将毁天灭地的滔天巨浪。

“要来了……啊……要去了!萨菲拉……给我……求你……”伊莎疯狂地尖叫着,她能感觉到,那渴望了不知多久的终极乐园,就在眼前。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飘向了那片由纯粹的欢愉组成的、灿烂的星云。

然而,就在那极致的快感到达爆发的临界点,即将不可逆转地把她整个人彻底吞没的前一刹那,萨菲拉的嘴唇贴到了她的耳边,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陈述事实的语调,轻轻地、清晰地吐出了一句话:

“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亲爱的。当初亲手毒杀你丈夫的人……就是我。”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

伊莎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大脑仿佛被一道黑色的闪电劈中。

然后,高潮,如同积蓄了百年的火山,轰然爆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一声不似人声、更像某种雌兽的,混杂着极致欢愉与无边痛苦的凄厉尖叫。她丈夫临死前那张错愕不甘的脸,与萨菲拉此刻在她耳边吐息的、带着微笑的唇,在她破碎的视野中重叠。爱与恨,恩与仇,高潮与凌迟,背叛与忠诚,天堂与地狱,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彻底搅碎、融合,在她的大脑里熔炼成一团致命的、辉煌的剧毒金属,然后绚烂地炸开。

她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欲火终于得到了畅快淋漓的爆发,昏天黑地,肝肠寸断。温热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紧紧包裹着萨菲拉手指的穴口侧面溢出,将萨菲拉的手和她自己的小腹都浇得一片湿热。她的身体在金属的刑架上剧烈地抽搐、弹跳,像一条被扔进圣火中净化的罪人,在极乐的顶点迎来了灵魂的彻底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从那片黑色的混沌中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被解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下身也被重新锁进了熟悉的贞操带中。萨菲拉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审视器物般的冷漠。在伊莎迷惑、愤怒、悔恨的注视下,她毫不在意地扔过来一套新的皮质旅行装,看起来干净整洁,但毫无惹眼之处。

“我的任务完成了。”萨菲拉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明天一早我就要带着你‘赠予’我的这些财富,回我的祖国了。”

伊莎呆呆地看着她,眼神空洞,仿佛还没从刚才那场灵魂的浩劫中回过神来。

萨菲拉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作为我们这段‘露水情缘’的纪念,我给你最后一个选择。”

“选择一,你留下来继续当你的女伯爵。你的秘密,我会让它永远成为秘密。你可以继续当那个受人敬仰的贞洁烈女。当然,这次你要当真的,钥匙我会带走。你将在无尽的欲望和对我的仇恨中,真正地、孤独地,用你这具已经被我调教得再也离不开快感的下贱身体,去演一辈子圣女。”

她顿了顿,琥珀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

“选择二,你跟我走。你将成为我的战利品,继续当我的专属宠物和实验品。你将永远失去你的名字、你的地位和你的一切,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我而活的性奴。你的余生,就是被我用各种新的玩具玩弄和折磨。”

她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伊莎。

“想清楚,我的伯爵夫人。是留在这片埋葬了你丈夫和你尊严的土地上,做一个虚伪的圣人;还是跟着杀死你丈夫的仇人,去做一条真实的母狗。”

伊莎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脑中,两个不同的未来如同地狱画卷般展开。

留下来?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样的场景。在金碧辉煌的宫廷宴会上,她身着圣洁的素雅长袍,接受着贵族们的敬仰和教廷的赞美。所有人都在称颂她的忠贞,她的名字将载入史册。然而,在无人看见的华服之下,冰冷的魔法贞操带正死死地锁着她。她看到邻座的公爵夫妇在桌下亲密地握着手,那简单的触碰就像一根烙铁,烫得她下腹一阵抽搐。那被萨菲拉开发到极致的身体,正因为那一点点联想而疯狂地分泌着淫液,从缝隙中溢出的液体也足以濡湿自己的内裤。她必须面带端庄的微笑,忍受下身两穴中永无止境的、发自骨髓的空虚和骚痒。每一个夜晚,她都会在丝绸大床上辗转反侧,疯狂地回忆着萨菲拉的手指、舌头,回忆着地狱般的痒刑,以及她此生最后的一次黑色的高潮。她会恨她,恨到想将她挫骨扬灰,但她甚至无法自渎,只能靠抚弄自己双乳和后庭来得到几分聊胜于无的快感。于是这恨意只会化作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在泪水与羞耻中,咬牙切齿地无声呼唤着仇人的名字,倒更像是在呼唤自己的爱人。那是一座最华丽的、永恒的活地狱。

跟她走?另一幅画面更加黑暗,却也更加……真实。她会被铁链锁着,像一头珍奇的野兽,被萨菲拉带到她那沙海中的国度。她会赤身裸体地跪在异国宫殿里,身上涂满了羞辱的文字,作为战利品被展示给陌生的君王和大臣。她将失去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圣女”。然后,萨菲拉会把她囚禁在自己的工坊里,用她的身体去测试更多、更诡异的机器。她会被绑在奇怪的椅子上,双腿大张,在各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刑具面前流泪、抽搐、喷出淫水。那是无尽的羞辱,是尊严被彻底碾碎的深渊。然而……在那片黑暗的、充满痛苦的未来里,却有一丝让她无法抗拒的、致命的诱惑——在那无尽的折磨之后,总会有萨菲拉的手指和唇舌,萨菲拉带给她的、那独一无二的、能让她忘记一切的巅峰。她将不再孤独,她的痛苦和快乐,都将有一个明确的主人。她那被诅咒的、无可救药的身体,将永远有一线希望得到它所渴望的、那份来自地狱的甘泉。

仇恨算什么?尊严又算什么?当身体已经比灵魂更诚实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一个笑话。

伊莎颤抖着,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没有去看萨菲拉的眼睛,只是默默地、一件一件地,穿上了那套象征着追随与臣服的皮质旅行装。

然后,她走到萨菲拉的面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吻上了她脚上那双沾满尘土的皮靴。她看到靴子的侧面,还沾着几滴自己在刚才的高潮中飞溅而出的、已经半干的淫水,仿佛是对自己堕落命运的一笔丑陋却又无比贴切的注解。

她用行动,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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