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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之庭 Moonlit Court,3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4850 ℃

第1章 新月

1-1 降生

天空中的红月像一面鲜血浸染的丝绸,低悬于卡斯塔尼亚(Castania)城堡尖顶之上。城内教堂的彩绘玻璃将这不寻常的月光折射成诡异的红色光束,投射在刚诞生的婴孩的摇篮周围。

艾米莉亚·凡尔赛[Emilia Versailles,公爵夫人,新月,魅语者]的寝殿内弥漫着玫瑰香水与药草混合的气息。她疲惫却骄傲地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子,他有着仿佛被月光轻吻过的苍白皮肤,胎发如夜之精灵织就的绒毯,柔软而浓密。即使在昏睡中,他的睫毛也在轻轻颤动,宛如蝴蝶振动的翅膀。

“我的艾德里安[Adrian Versailles,血月,织梦者]…”她低声轻唤,手指轻柔地抚过婴孩的脸颊。产婆曾警告她,这样的夜晚出生的孩子往往与众不同,或受诅咒,或承祝福。

宫殿外,贵族们的马车已经排满了圆形广场。烛光晚宴已准备就绪,好迎接这个注定与众不同的王族后代。艾米莉亚能听见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那些贵妇人们对这罕见天象的议论声透过厚重的橡木门缝渗进来。

老迈的宫廷占星师亚历克斯[Alex,上弦月,术士]跪在床边,仰头看着公爵夫人手中的水晶球——那是世代相传的月影术(Lunar Magic)器物,此刻竟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复杂纹路。

“夫人,这是‘血月之子’,百年难遇。”占星师苍老的手指指向窗外依然悬挂的赤红圆月,“月神选择了您的孩子。”

就在这时,婴孩睁开了双眼。不是常见的灰色或蓝色,而是如深海般清澈的湛蓝,其中似有星光流转。那目光越过母亲的肩膀,直视着老占星师的灵魂深处。

“他的第一眼看到了什么?”艾米莉亚轻声问道,莫名感到一阵战栗。

亚历克斯咽了口唾沫:“我不知道,夫人。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年老、我的病痛,甚至…我已逝妻子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话音未落,婴孩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一个还不会笑的孩子做出来的怪异表情。随即他又闭上了眼睛,恢复成普通婴孩的模样。

门外传来侍女惊恐的叫声。守卫报告说,宫殿周围的月桂树在一夜间开出了反季节的花朵,乳白色花瓣中心泛着淡淡的红色,就像被月光染上了血色。

艾米莉亚看向窗外,庭院里的喷泉不知何时停止了流动,水面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倒映着天上不曾移动的血月。而在那水中,有一圈一圈若有若无的波纹正在扩散,就像有人刚刚往水面上滴了一滴墨。

“记录这一天,”公爵夫人命令道,语气中有掩不住的激动,“凡尔赛子爵的诞生日——血月照耀卡斯塔尼亚的第一夜”。

老占星师点点头,却迟迟没有起身。他的目光停留在少年身上,那是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敬畏也有忧虑。

“还有什么事情吗,亚历克斯大人?”艾米莉亚察觉到了老者的迟疑。

占星师终于抬起头:“预言显示,血月之子将带来变革…也许是一场风暴。”他停顿了一下,“有些人会为了靠近他而不惜一切代价。夫人,请您务必保护好他。”

血月缓缓退去,天空恢复正常。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不寻常的夜晚只是漫长故事的开始。在卡斯塔尼亚的历史书上,一个新的篇章已然翻开,而它的名字叫做——艾德里安·凡尔赛。

1-2 预言

“月桂庄园(Laurel Manor)”最深处的密室里,银色面具下的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修长的手指扣住身下男孩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挺进都伴随着魔力的波动。

“主人…啊…太深了…”名叫伊利亚[Ilia,盈凸月]的男孩呜咽着,他刚刚满10岁,有着蜂蜜色的头发和瓷白的肌肤,此刻正因快感而泛着粉色。他的双手无力地攀附在石床上的银链上,那些链条连接着密室四壁的符文,随着两人体内涌动的魔力而微微发光。

长袍面具人(The Masked One)——卡斯塔尼亚无人知晓他真实姓名的存在,正满意地看着身下的玩物。这个男孩是他半年前从北方边境带回的祭品,经过精心调教已成为他汲取月力的最佳容器之一。但在今晚,在这个血月升起的夜晚,即使是伊利亚也无法完全承载他暴涨的能量。

“感觉到了吗”?面具人俯下身,隔着薄纱般的长袍舔舐男孩的后颈,“新的血液正在觉醒。”

伊利亚困惑地眨眨眼,他只能感受到主人今夜格外狂野的律动和体内翻腾的陌生热度。他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也不理解为什么主人要在交合的同时咏唱那段晦涩难懂的咒语。

面具人并不在意男孩的理解程度。他的银色面具下露出的笑容既愉悦又贪婪。通过两人相连的躯体形成的魔法回路,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远在王城的那个新的生命释放的强大魔力波动。

“多么纯净…多么甜美的气息…”面具人的声音变得飘渺,他的抽送越发用力,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男孩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与此同时,他举起右手,掌心凝聚出一团血红色的月光。

“啊!主…主人!”伊利亚尖叫起来,那团光球接触到他的皮肤时带来灼烧般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欢愉。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前方未经抚慰的分身喷射出纯白的液体。

就在男孩高潮的瞬间,面具人猛地抽出埋在他体内的器官。一股黑色的雾气从他胯下升起,迅速凝结成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同样勃起、跳动,表面缠绕着黑色经脉的幻影。

“不…不要…”伊利亚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反抗不过是徒劳。面具人抓住他的臀瓣,一边继续挺动着真实的阳具,一边将那个黑色的幻影也慢慢推入少少年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入口。

“撕裂吧,然后重生。”面具人冷漠地说道,欣赏着少少年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去吧——去探寻星辰的预言吧。”

伊利亚的哭喊声回荡在整个密室中,他的身体像一张弓般绷紧,汗水和其他体液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在极度的痛苦中,他模糊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意识,那是一种不属于人类的记忆碎片。

而在千里之外的凡尔赛府邸,刚出生的艾德里安毫无征兆地哭闹起来,小小的拳头攥得紧紧的,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呼唤。照顾他的奶娘手足无措,直到亚历克斯占星师匆匆赶来,用一小块雕刻着月相的玉石贴在少年额头上,才让这个血月之子重新安静下来。

密室中,面具人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注视着已经被黑色液体浸透的男孩,后者的眼珠变成了纯黑色,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语言。

“我看到了…他就在那里…”伊利亚的身体抽搐着,声音却变得苍老而威严,“他将在十三年后前来,在血月再次临诞世界之日,无人能阻止这场盛宴……”

1-3 导师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卡斯塔尼亚的森林边缘,一辆简陋的马车沿着泥泞小路颠簸前行。驾车的是一位衣着朴素的年青男子,他有着一头蓬乱的银发和温和的琥珀色眼眸,眉宇间透露出些许疲惫与迷茫。

西奥多·莫尔文[Theodore Moorvin,盈凸月,术士]——至少现在他是这么称呼自己的。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他失去了几乎全部的记忆,似乎也失去了全部家人。当他从焦黑的树丛中醒来时,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一些零散的常识。那些关于魔法、宫廷礼仪的片段如同破碎的镜片,偶尔闪现在他的思绪中,却无法拼凑出完整的画面。

他的记忆已经残缺,他的容貌已经改变,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精通月影术——虽然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掌握这门稀有的魔法技艺。于是他决定循着模糊的记忆,前往传闻中月影术最为兴盛的卡斯塔尼亚王国谋生。

马车驶过一座破旧的石桥,西奥多停下脚步,望向河岸边盛开的蓝色鸢尾花。某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他曾在这里采过同样的花,编织成环,戴在一个孩子的手腕上…

“先生!请问您是从东方来吗?”一个农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西奥多收回视线,微笑着点头:“是的,不过我不确定具体是从哪里而来。”

“真是个奇怪的回答,”农夫笑道,“不过在卡斯塔尼亚,奇怪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听说公爵家最近在招募月影术家庭导师。”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扇尘封的门扉。西奥多感到心脏猛然加速跳动,一幅模糊的画面浮现眼前:一个男孩站在月光下,手中捧着一本古老的书籍…

三天后,西奥多站在了凡尔赛府邸宏伟的大门前。这座两年前重建的建筑,比他想象中更加壮观,大理石柱支撑着雕花穹顶,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灌木迷宫,处处彰显着公爵家族的显赫地位。

“似乎,这个地方似曾相识?”在某个瞬间,一个奇怪的念头闪入脑海,却又旋即消失。

管家菲利普[Philip,残月]接待了这位不速之客。当西奥多表明来意并展示了自己的月影术后,对方的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

“莫尔文先生,请跟我来。”老管家恭敬地说,引领他穿过富丽堂皇的走廊,“公爵夫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艾米莉亚·凡尔赛端坐在会客厅内,她比西奥多想象中更加年轻美丽。金色的卷发盘在头顶,身着一袭淡紫色丝绸长裙,举止优雅却不失威严。

“莫尔文先生,据说你精通月影术?”她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带着明显的怀疑。

西奥多微微鞠躬:“是的,夫人。尽管我承认我的知识可能不够系统全面。”

“很好,”艾米莉亚淡淡地说,手指敲击着扶手,“那么,你对血月有何了解?”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西奥多的心脏。他的呼吸骤然停滞,额头沁出冷汗。一个画面闪电般划过脑海——鲜红的月亮,男孩的啼哭,还有那只展翅飞向远方的褐色鸟儿……

“我…”他艰难地开口,却发现喉咙干燥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尴尬的时刻,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穿丝绒睡袍的男孩悄悄溜进了房间。他约莫十一、二岁的年纪,有着乌黑的长发和令人惊艳的湛蓝眼眸,雪白的脸庞上挂着好奇的表情。

“艾德里安!”艾米莉亚严厉地叫道,“你怎么不在房间里复习功课?”

男孩毫不畏惧地走向西奥多,踮起脚尖,认真地打量着他。那一刻,西奥多感到一股奇异的电流穿过全身,心脏剧烈收缩——这就是梦中的那个孩子,他在河边赠予花朵的孩子,他们在月光下共读古籍的孩子……

“你会讲故事吗?”男孩仰头问道,声音清脆悦耳。

西奥多几乎是本能地点了点头:“会的,殿下。关于月亮的故事,我能讲很多。”

“太好了!母亲总是说我应该学习月影术的理论知识,但我讨厌那些无聊的老学究。”艾德里安转向母亲,眼睛闪闪发光,“他看起来不错,而且他有银色的头发,就像……”

艾米莉亚迅速打断了儿子的话:“够了,艾德里安。回你的房间去。”

男孩撅着嘴,但仍乖乖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然后转身离开。就在经过西奥多身边时,他偷偷塞给了西奥多一张叠得很小的纸条。

待艾德里安离去后,艾米莉亚恢复了公事公办的姿态:“莫尔文先生,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报酬和职责安排。”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西奥多一边听着艾米莉亚详细阐述工作要求,一边试图控制自己紊乱的心跳。当她提到需要教授艾德里安月影术的理论知识时,某种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那些断片的记忆正在慢慢重组。

会面结束后,西奥多独自一人漫步在庄园的回廊上,终于有机会打开那张纸条。上面潦草地写着几行可爱的字迹:

“我知道你是谁。今晚午夜,东翼第三座塔楼见。”

正当他困惑之际,一段清晰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一本镶着银边的古老魔法书,封面刻着弯月图案,曾被他珍藏多年,直到……直到那场大火?

西奥多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夕阳正缓缓下沉,一抹淡淡的月痕已悄然显现。他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胸口,那里曾经藏着一件重要的东西,如今却只剩下一片空白。

傍晚时分,西奥多被安排到了仆人们的住处。在整理行李时,他的手指碰到了包裹底部一块坚硬的东西。掏出一看,竟是一枚小小的银质徽章,上面刻着一只振翅飞翔的夜莺。

这个发现让他浑身战栗。随着夜幕降临,更多零碎的记忆碎片不断涌现:他在月光下的誓言,他与另一个身影在星光下的舞蹈,以及那只最终飞离的褐色鸟儿。

午夜将近,西奥多披上外套,悄悄离开了房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穿过了昏暗的走廊,避开了巡视的侍卫,最终来到了东翼的塔楼。

塔楼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线幽蓝的光。推开门,他看见艾德里安正坐在窗台旁,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古籍。

“你果然来了,”男孩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不符年龄的成熟,“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你到底是谁?”西奥多谨慎地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艾德里安抬起头,月光照亮了他异常认真的脸庞:“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当你抱着受伤的我逃离燃烧的宅邸时,你还记得对我说了什么吗?”

西奥多僵住了。这段完整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最后的心理防线——

“我告诉你要活下去,总有一天我们会再见。”他听见自己低沉的声音回答,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艾德里安,我的主人…我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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