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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蚀之庭 Moonlit Court,4

小说: 2025-09-08 22:41 5hhhhh 5290 ℃

第2章 上弦月

2-1 大火

“可是,我的记忆仍然是一堆零零碎碎的残片,三年前…”西奥多的声音哽咽了,“那把火…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失去记忆?”

艾德里安合上膝上的古籍,站起身来走近西奥多。月光勾勒出男孩纤细的身影,但那双蓝眼睛中蕴含的智慧远超他的年龄。

“你不该记得那么多,也不该忘记那么多,”艾德里安轻声道,“那是保护你的机制。如果你知道太多真相,他们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他们?”西奥多心中一震。

艾德里安摇了摇头:“先坐下吧。让我为你找回一些记忆,但愿这次你能承受得住。”

男孩抬起双手,掌心泛出淡淡的蓝光。一道道银丝般的月光从窗口涌入,在西奥多周围形成一个复杂的魔法阵。随着艾德里安轻声吟诵咒语,西奥多感到一阵清凉流入大脑,被封锁的记忆之门缓缓开启……

火焰,到处都是吞噬一切的烈焰。古老的木质结构发出噼啪声响,倒塌的梁柱砸落在地上,火星四溅。浓烟弥漫,几乎让人窒息。

卡修斯·布莱克伍德(Cassius Blackwood)拖着年轻的艾德里安穿过燃烧的走廊,左臂护着男孩的头部,右手持剑砍开阻挡去路的倒塌家具。他的银发被高温燎去了一部分,皮肤也被灼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但他顾不上这些。

“坚持住,艾德!快到了!”他对着怀中的孩子喊道,声音嘶哑。

艾德里安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和灰尘:“卡修哥哥,父亲和母亲呢?”

“他们会没事的,我们必须先逃出去!”

就在此时,上方的天花板发出危险的嘎吱声。卡修斯几乎没有时间思考,他将艾德里安推到墙角的凹陷处,自己则扑上去覆盖住孩子。轰隆一声,燃烧的木材砸落在他们原本的位置上。

“卡修!小心后面!”艾德里安尖叫着指向卡修斯的背后。

一支燃烧的箭矢从门口射入,擦过卡修斯的肩膀。他转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三个人影,全都身着黑袍,面容隐匿在兜帽之下。

“找到你们了,‘织梦师’和他的异宠男仆。”为首的人冷冷道,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卡修斯将艾德里安护在身后,单手结印,银紫色的月光符文在空中凝聚:“滚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冷笑一声:“你以为凭你残缺的夜莺血脉能对抗三位月影术士?交出血月之子,我们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永远不会!”卡修斯厉声回应,随即咬破食指,鲜血滴在地上画出一道魔法痕迹,“艾德,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松开我的手……”

他的话音未落,三支箭同时射来。危急时刻,卡修斯激活了血液魔法,地板上涌出一圈银光护盾。箭矢撞在上面,炸裂成火星。

“跑!”西奥多抓住艾德里安的手,朝另一侧的窗户奔去。他们撞碎玻璃,坠入下方的玫瑰园中。

落地的瞬间,卡修斯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一支箭矢穿透了他的肩胛。但他没有停歇,抱起艾德里安便朝树林方向跑去。

身后,整栋宅邸已被熊熊烈火吞没,隐约可见更多的黑衣人从各个角落涌现。

“后来我们被找到了,是不是?”卡修斯从幻象中退出,额头布满冷汗。

艾德里安点点头:“我们在森林里走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黎明时分,母亲派来找我们的护卫队找到了。但那时……你已经不知所踪。”

男孩没有说完,西奥多接过话题,眉头紧锁:“那时候我确实记不得太多事情。医生说我可能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导致选择性失忆。而且,我烧毁的面貌和皮肤也用月影术重建了。”

艾德里安轻轻握住他的手:“即使失去了记忆,即使变了模样,你的本能依然记得该如何保护我。”

2-2 夜莺

三年前,卡斯塔尼亚郊外的森林大火,似乎从凡尔赛公爵的宅邸蔓延而来。有人说这是一场天灾,也有人说这是有人蓄意而为,孰是孰非,未有定论。西奥多的记忆渐渐苏醒,更多的片段开始浮现眼前。

九岁的艾德里安蜷缩在他的怀中,已经完全昏厥,他们周围是吞噬一切的烈焰。十七岁的卡修斯瘦削身躯成为男孩唯一的屏障。

“撑住,艾德!”卡修斯大声喊道,声音已经被烟熏得嘶哑,“我答应过要保护你!”

他们再次被困在森林中央的一片开阔地,那是公爵家族临时搭建的休养营地。不知何故,守卫们早已不见踪影,好像预先得到了撤离的命令。三名黑袍术士堵在前方,为首的正是艾德里安的父亲——卡斯塔尼亚公爵本人,只是他的双眼毫无温度,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上了身体。

“卡修斯,你知道规矩的,”公爵的声音冰冷陌生,“血月之子必须献祭给月影界(Lunar Umbral Realm),这是千年的契约。没人能阻止这一切。”

“大人,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卡修斯死死护住怀中的孩子,“何必一定要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

公爵苦笑:“你以为我不知道痛苦吗?但预言已经显示,如果不完成这场献祭,整个卡斯塔尼亚都将面临灾难。”

卡修斯看着怀中惊恐的艾德里安,男孩的眼角淌着两行清泪,刷白的小脸像被冰雪覆盖的月光。他想起三年前在月桂庄园的初次相遇,六岁的男孩因为无法控制血月之力而被其他孩子孤立。是他一直在教导艾德里安如何与这种力量和平共处。

“那么让我替他去吧,”卡修斯做出了决定,“我的夜莺血脉也能承载月影界的愿望。”

“不可能!”公爵怒喝,“你根本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三名黑袍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朝着卡修斯和艾德里安逼近。他们的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没有一丝情感。领头的黑袍人伸手一抓,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将艾德里安从卡修斯怀中夺走。他死死护住怀中的男孩,试图用身体挡住黑袍人的魔爪,但那力量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漩涡,不可抗拒。艾德里安被强行拉出了保护圈,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黑袍人群落去。他张嘴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不!艾德!”卡修斯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他想要追上去,却感到背后一阵剧痛,一根燃烧的树枝不知何时砸中了他的背脊。火焰瞬间攀上了他的衣衫,他跪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艾德里安被黑袍人带走。

在意识逐渐模糊的瞬间,卡修斯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觉醒。他的血管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又像是有冰凉的水流在流淌。他的皮肤开始泛起淡淡的褐色光泽,翅膀从他的肩胛骨处缓缓展开,羽毛在火光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的身体变得轻盈,仿佛不再受重力束缚。他努力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逐渐变化的双手,深褐的羽毛取代了手指。他变成了一只夜莺,一只在灾难中诞生的夜莺。

他嘶鸣着,振翅飞起,逐渐逃离了火海和黑袍人的包围。夜空成为了他的避难所,他翱翔,试图摆脱追击,试图逃离这场无尽的噩梦。

在高空中,他看到公爵抱起了艾德里安,而那几个黑袍术士围成一圈,开始念诵古老的咒语……

“之后的事情我记得不多了,”西奥多低声讲述,“只知道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在一家偏远的乡村医院里。医生说我被人从火场边缘找到,身上有多处烧伤和撞击伤。”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使用了天赋,变换身形逃走了,可这里的人并不知道你是如何逃脱的,”艾德里安补充道,“也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宫廷记录显示你已经在火灾中丧生。”

西奥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这三年就像一场漫长的噩梦。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生活在另一个地方,说着另一种语言。只有一些片段式的记忆偶尔闪现…”

“那是你体内的夜莺在保护你,”艾德里安解释,“当你的精神受到威胁时,它把你送入了一个类似月影界的平行空间,让你在那里生活,远离危险。”

“所以我才会时不时梦见自己化身为一只褐色的鸟,在星空下歌唱……”

“而每当月圆之夜,你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吸引力,驱使你回到卡斯塔尼亚,回到我身边。”艾德里安的声音变得柔软而深情,“这是血月与夜莺之间的羁绊,无论距离多远,也无论你是叫卡修斯,还是西奥多,我们都注定要再次相遇。”

西奥多握紧了男孩的手:“那么,这三年你又是怎么熬过来……”

2-3 杜鹃

“这几年并不好过,”艾德里安垂下眼帘,“尤其是当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讲述那些西奥多缺席的日子。

大火之后,年幼的艾德里安被迫接受了新的现实。他的父亲——那位曾经慈祥睿智的公爵——在大火中“遇难”,而母亲艾米莉亚接管了整个家族事务。表面上,她是位坚强的母亲和贤明的统治者;但只有艾德里安知道,她背负着怎样的压力与忧愁。

“血月之子”的身份成为艾德里安最大的秘密。他必须学会在众人面前隐藏自己的能力,同时在私下刻苦修炼月影术,以防再次遭遇不测。

十岁时,变故再度降临。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出现在凡尔赛府邸,自称是已故公爵的侄子,前来投靠家族。

“罗兰德哥哥,”艾德里安至今仍记得初见时的感受,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古怪,却又说不出原因。

罗兰德·布莱克伍德(Roland Blackwood,亏凸月,毒影师)——西奥多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兄长小三岁,幼年时曾在一场月食之夜中失踪。在西奥多的记忆中,这个弟弟曾经和他一起玩耍,两人关系还算融洽。然而,随着西奥多展现出夜莺血脉的特殊天赋,罗兰德的嫉妒之心逐渐显露,他的个性也变得越来越怪异。

失踪前,罗兰德常常在西奥多展示天赋时故意捣乱,甚至有一次试图在西奥多变身夜莺时将他困在笼中,声称要将他当作稀有动物展示给家族。

那个月食之夜,西奥多永远也忘不了。当月亮被阴影逐渐吞噬,夜空陷入一片诡异的昏暗时,罗兰德在花园中表现得异常兴奋,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引。他不顾家人的呼喊,独自跑到野外,对着天空喃喃自语。西奥多试图靠近,却被他猛然回头时那双充满狂热的眼睛吓得退缩。

就在月全食的瞬间,罗兰德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笑,接着转身冲向月影,身影渐渐模糊,仿佛被黑暗吞噬。家族四处搜寻,却再无他的踪迹。大家都以为他在那场神秘的月食中遭遇了不测,西奥多也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这个怪异的弟弟。

此时的罗兰德已近成年,他不仅英俊潇洒,还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气质。他的举止得体,谈吐优雅,总是面带微笑,仿佛是社交场合中完美的贵族。他的风度翩翩很快就赢得了艾米莉亚的好感,甚至让许多贵族子弟都自愧不如。

然而艾德里安始终对此人保持警惕,在那那迷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阴霾。每次罗兰德来访,他都能感知到空气中残留的奇特波动——那是不同于普通人的气息,类似于西奥多身上的月影能量,却夹杂着某种诡异的杂质。

十一岁那年,艾德里安无意中发现了一件事。

那天深夜,他本想去图书室取一本书,却目睹罗兰德鬼鬼祟祟地潜入母亲的书房。透过半掩的门缝,他看见罗兰德正在翻阅一份古老的羊皮卷,上面绘制着繁复的月相图和晦涩难解的咒文。

“果然还是找不到,”他听见罗兰德自言自语,“看来需要更强的媒介才能唤醒沉睡的意识……”

就在罗兰德准备离开时,艾德里安慌忙躲进附近的阴影中。却不想碰倒一只笔筒,发出轻微的声响。

罗兰德警觉地抬头,目光如炬地扫视四周:“出来吧,小少爷。我知道是你。”

艾德里安知道自己无法躲避,只得硬着头皮走出阴影。

“这么晚还不休息?”罗兰德微笑着说,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只是来找本书,”艾德里安努力保持镇定,“倒是您,为何半夜偷看母亲的东西?”

罗兰德的笑容纹丝不动:“关心则乱,小少爷。有些事情,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说着,他伸出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态,“要不要和我做个交易?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我可以教你真正掌控血月之力的方法。”

艾德里安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转身就要离开。却没料到罗兰德动作更快,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罗兰德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亲爱的卡修哥哥去了哪里吗?说不定,答案就在我手里。”

“放开我!”艾德里安挣扎着,体内血月之力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形成一道红光将罗兰德震退几步。

趁此间隙,艾德里安迅速逃离现场,心中充满疑惑与恐慌。

此后两年间,罗兰德越发频繁地出入凡尔赛府,艾德里安甚至曾看到他进入母亲的寝宫;且罗兰德作为母亲的“首席顾问”,有时甚至代替艾米莉亚出席重要场合,母亲对此非但没有丝毫介意,反而在公开场合对罗兰德言听计从,更将家族事务逐渐交予他打理。

2-4 初夜

艾德里安可能永远也无法抹去那个灰色的记忆,那个事情发生的时候,罗兰德十八岁,刚刚成年。此时罗兰德对家族事务的关心,似乎已经超出了一个侄子应有的范围。他像是在精心编织一张无形的网,而艾德里安和艾米莉亚,正不自觉地在这张网中越陷越深。

凡尔赛府邸的图书馆里,罗兰德发现了一本记载古老仪式的典籍。其中提到,当凡人在成年之年的月圆之夜,占有血月之子的身体,便可与其缔结永恒的契约,掌控血月的冥冥之力。

“血月之子总是特别甜美,”这个对艾德里安觊觎已久的男人常常这样喃喃自语。在某个凑巧的时间节点,他开始着手实施一场卑劣的阴谋。

“艾德,这是我从东方带来的特制葡萄酒,据说可以增强月影术的感应能力。”罗兰德举杯示意,声音温润如玉。

十一岁的艾德里安天真地接过酒杯,丝毫不知危险正在逼近。

“谢谢你,罗兰德哥哥。”男孩礼貌地浅啜一口,随即因酒精的辣味皱起秀气的眉毛。

罗兰德注视着那张尚带着青涩的容颜,不禁舔了舔唇角。那双清澈的湛蓝眼睛,精致的轮廓,以及雪白肌肤下若隐若现的血管,无一不在诱惑着他犯罪。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不同寻常的力量流动?”罗兰德诱导着问道。

艾德里安放下酒杯,困惑地眨眨眼:“确实有些不一样…我觉得头晕乎乎的,身体也好热…”

“那是因为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罗兰德满意地看着男孩逐渐迷蒙的眼神。他在酒中加入了特制的迷魂药,既能削弱意志力,又能激发情欲,最适合用来征服这位纯洁的少主。

“我…我有点不舒服…”艾德里安摇晃着站起身,却因双腿无力而踉跄倒下。

罗兰德敏捷地接住他,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少年纤细的腰肢:“让哥哥带你去休息吧。”

奢华的卧室内,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艾德里安躺在床上,药效已完全发作,意识模糊,全身燥热难耐。

“嗯…好难受…”少年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因药物作用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罗兰德关上门,反锁,随后缓步来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猎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乖孩子,很快你就不会再难受了……”罗兰德俯身吻上艾德里安湿润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少年甘甜的气息。

药物的作用下,艾德里安并未反抗,反而本能地回应着这个吻。他青涩地张开嘴,任由罗兰德的舌头侵入口腔,肆意搅动。

罗兰德一面加深这个吻,一面熟练地解开少年的衣服。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两点粉色的乳珠因寒冷而挺立。罗兰德恶意地掐了一下,引来艾德里安一声甜美的呻吟。

“小宝贝,你真敏感…”罗兰德低笑,低头含住一颗乳珠细细啃咬。同时,他的大手滑向艾德里安的小腹,隔着裤子揉搓已经半勃的欲望。

“啊…不要…那里…”艾德里安喘息着,药物令他的神志愈发混乱,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

罗兰德灵巧地褪下男孩的衬裤,握住那根粉嫩的肉茎套弄起来。未经人事的器官很快就完全硬挺,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罗兰哥哥…帮帮我…”艾德里安无意识地乞求着,双腿在床单上磨蹭。

“当然,哥哥会好好疼你的…”罗兰德从床头柜取出一瓶精油,倒在手上焐热。他分开少年修长的双腿,在后庭入口处轻轻按摩。

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让艾德里安弓起腰,发出一声呜咽。罗兰德耐心地做着扩张,一待充分润滑后,罗兰德缓缓插入一根手指。紧致的甬道立刻绞紧,抗拒着外来入侵。

“放轻松,小月亮…”罗兰德一边哄骗,一边继续扩张。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相继进入,在温热的肠道内旋转按压,直到触及某处凸起时,艾德里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找到了…”罗兰德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专心攻击那一点。

艾德里安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前端不断溢出蜜液,后方也越来越湿软,完美地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罗兰德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衣物。粗长的硬物迫不及待地弹出,他满意地扫视着眼前一幕——紫红色的狰狞在少年白皙的臀瓣上显得尤为突出,仿佛宣告他的征服。

“乖孩子,接受哥哥的爱吧…”罗兰德扶着那根硬物抵在男孩粉润的入口处,开始慢慢推进。

即使经过充分扩张,撕裂般的疼痛仍让艾德里安惊叫出声:“不要…太疼了…停下…”

“嘘…马上就好了…”罗兰德掰开少年的大腿,迫使他容纳更多。紧致的肠壁包裹着入侵者,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当终于完全进入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罗兰德给了艾德里安短暂的适应期,随即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都精准碾压那个敏感的腺体,引得少年浑身战栗。

“啊…不行…太深了…”艾德里安胡乱摆着头,泪水沾湿了修长的睫毛。药物的作用下,疼痛很快转化为快感,他的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高高翘起,随撞击节奏甩动。

罗兰德俯身含住少年的分身,下身动作越发凶猛:“告诉哥哥,喜欢吗?”

“喜…喜欢…啊!”艾德里安语不成句,被顶弄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的双腿缠上罗兰德的腰,本能地寻求更多快感。

罗兰德满意地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脊背,在他耳边低语:“这才是好孩子…今晚哥哥要好好奖赏你…”

他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深深埋入最深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少年甜腻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艾德里安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快感,他的小腹开始阵阵酥麻:“要…要去了…”

“一起…”罗兰德捉住少年的阴茎快速撸动,同时重重顶入最深处。

艾德里安仰起优美的脖颈,发出一声尖叫,白浊喷薄而出,溅在他的小腹上。高潮时后穴剧烈收缩,罗兰德闷哼一声,也将滚烫的精液灌注进去。

余韵中,罗兰德保持着相连姿势,将艾德里安搂在怀里。少年疲惫地依偎在他胸前,意识逐渐模糊。

“这才刚开始呢,我亲爱的小月亮…”罗兰德亲吻艾德里安的额头,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今夜很长,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月光依旧清冷,卧室内的春色却正浓。十二岁的艾德里安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彻底沦为了他人的手中玩物……

2-5 下人

凛冬已至,艾德里安裹紧斗篷,悄然熘出城堡厚重的橡木大门。昨夜又是一场噩梦——罗兰德粗糙的手、肆意的笑声、以及自己在药物迷惑下的淫糜模样,一遍遍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每当这个时候,只有马厩的稻草香气才能给他带来片刻安宁。

“你来晚了,少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稻草堆后传来。托比亚斯[Tobias,下弦月],那个棕发碧眼的马厩少年掀开一堆干草,露出了藏在其下的葡萄酒和面包。

“守卫巡逻的时间延长了。”艾德里安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在他身旁坐下,“母亲最近格外警惕。”

托比亚斯递给他一杯酒:“喝点儿吧,我的少主大人,这有助于忘却烦恼。”

艾德里安接过酒杯,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燃烧至胃部,确实让他稍微放松了些。托比亚斯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翠绿的眼睛中满是担忧。

“还在做那个噩梦?”少年试探性地问道。

艾德里安羞愧地点点头:“我真希望能忘记一切。”

托比亚斯伸出手,犹豫片刻后轻抚艾德里安的脸颊:“没有人会责怪你,少主,那不是你的错。”

这份温暖让艾德里安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猛地抱住托比亚斯,将脸埋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中啜泣起来。多少个夜晚,他都在孤独中煎熬;多少次醒来,他都不敢面对镜中的自己。而此刻,这个社会底层的年轻人给予他的关怀,反而超过了城堡中所有人总和。

“我知道这很难,”托比亚斯低声安抚,手指轻柔地梳理着贵族男孩蓬乱的黑发,“但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艾德里安的吻堵住了。这个吻带着酒香,夹杂着泪水的咸涩,却无比热烈。起初托比亚斯显得惊慌失措,但很快便融化在这个拥抱中。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艾德里安喘息着低语:“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哪怕只有短暂的时光…”

托比亚斯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天夜里,他们在稻草堆中找到了彼此的慰藉。没有强迫,没有痛苦,只有两个迷失灵魂之间的相互取暖。艾德里安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亲密关系也可以如此美好而不掺杂任何恶意。

此后数周,这对恋人每逢夜晚便相会于此。他们分享食物、美酒和各自的梦想。托比亚斯告诉艾德里安关于南方草原的传说,艾德里安则与托比亚斯分享他珍爱的诗行。偶尔他们会做出越界的举动,但也仅限于温情脉脉的抚摸与亲吻。对于经历过罗兰德暴行的艾德里安来说,这种可控的亲密接触正是一种治愈的方式。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傍晚,艾德里安刚踏入马厩,便发现托比亚斯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口。

“有人看见我们了,”少年紧张地低语,“昨天晚上,有人躲在柴堆后面。”

还没等艾德里安消化这个消息,一队武装士兵已闯入马厩,粗暴地抓走了托比亚斯。年轻的贵族少主试图阻拦,却被一名护卫拦腰抱起拖离现场。

“放开他!他是无辜的!”艾德里安尖叫着,但无人理会。

2-6 棋子

当晚,公爵夫人传唤了艾德里安。她端坐在书房的雕花木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艾德里安。

“真是令人失望啊,我亲爱的儿子。”她拿起一封密函,将它在书桌上摊开,“我派人在王城打探情报,才知道你竟然与一个马厩男仆勾搭成奸。”

艾德里安面色苍白而不安:“您怎么…?”

“城堡里的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件事。”艾米莉亚冷笑道,“他们都说凡尔赛家的小少爷喜欢被男人亵玩,这点倒是不假。毕竟经历了那样的事…”

艾德里安攥紧拳头:“那不是我的错!”

“哦?当然不是你的错。”她语气讽刺,“但你竟敢把那种癖好延续到现在?而且还找了一个下贱的马厩奴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儿子回答,她继续道:“幸好维斯托利亚(Westoria)的王储同样‘喜好特别’。宫廷密使上周才告知我,那边愿意迎纳你这样的月影继承者。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原本我还忧虑你的情况会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艾德里安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溜出去做什么吗?”艾米莉亚站起身,缓步靠近儿子,“那个男孩已经被好好管教过了。如果你想见他最后一面,我可以带你去。”

地牢深处,火把的光芒照亮了血腥的一幕。托比亚斯被锁在一张特制的铁床上,四肢摊开固定。他的腹部以下盖着一块白布,但从边缘渗出的斑斑血迹昭示了残酷的事实。

“阉刑,”艾米莉亚平静地解释,“这是我们家族对待玷污血脉者的传统惩戒。当然,考虑到他的特殊贡献,我或许准允他保留性命。”

艾德里安踉跄后退,几乎要呕吐出来:“您…您竟然…”

“这只是必要的手段。”公爵夫人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年,“看看你挑的男人,艾德里安。他连做个完整的男人都不配。而现在,他的命运掌握在你手中。”

托比亚斯睁开眼,看到艾德里安时露出虚弱的微笑:“少主…原谅我…没有能力保护您…”

“他已经招认了全部。”艾米莉亚转向儿子,“包括你们那些龌龊的小秘密,那些你认为无人知晓的夜晚。不得不说,你挑选对象的眼光很差。一个马夫而已,连贵族的基本礼仪都不懂,居然妄想染指凡尔赛的血脉?”

艾德里安双膝发软,跪倒在床边:“求您放过他…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才是明智的选择。”艾米莉亚满意地点头,“下个新月日将举行‘灵契仪式’——这是我们与维斯托利亚达成的共识名称。听起来比单纯的婚配更加神圣,更适合‘这样两位’尊贵的月影继承者。”

“您直接告诉这个安排就好了,可是您为什么要这么做…”艾德里安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托比…他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他的痛苦取决于你的顺从程度。”艾米莉亚冷静地回应,“如果明天的日出前我收到你同意灵契的消息,他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疗和舒适的住处,直到终老。否则…”

她做了个手势,几名蒙面刽子手走上前来。

“不用等到明天,我会…我会配合灵契仪式。”艾德里安崩溃地喊道,“但请您饶恕他!让他活下去,随便在哪里…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托比亚斯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一名刽子手捂住了口鼻。

“对了,艾德里安,”艾米莉亚转身扫了男孩一眼,语气冷漠,“月影术的法式以后不要修练了。从今往后,你只许钻研基础理论,找个精于此术的导师,学会压制你体内的血月之力。”说罢,她带着贴身随从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男孩在原地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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