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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孤立无援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8 22:41 5hhhhh 4480 ℃

第二十八章 孤立无援

  尽管窗外阳光正好,我却沉沉睡去,很久之后才醒来,而山田凉早已熟睡。我原以为,昨日的阴霾终于被我抛在了身后。

  然而,现实却泼了我一盆冷水。此刻,我又一次像往常一样,被锁在床上,独自一人,任由思绪飘回那个令人心碎的周五夜晚。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泪水再次模糊了我的双眼,无声地滑落。

  我躺在这张床上,身处离家几千公里的陌生国度。身边躺着我心爱的人,但我却被项圈和链条牢牢地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身为一个女仆,我几乎丧失了所有权利,无论是白昼还是黑夜。夜晚,项圈上的链条束缚着我;白天,贞操带里的假阳具又寸步不离地贴着我的身体,提醒着我的处境。

  我无法阻止山田凉,无法阻止他有一天会灵机一动,向爱泼斯坦先生做交易——不单是为了财富,更是为了把我,他漂亮的女仆,据为己有。山田凉之前的女仆呢?如果之前有的话,她们又去了哪里?难道她们也落得同样的下场,被转手卖掉了吗?

  在这个异国他乡,我感到自己彻底孤立无援,无人可依。艾琳和我的同学们或许心生同情,渴望伸出援手,但她们同样身为女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最终,她们和我一样,都不得不仰仗主人的喜怒哀乐,根本没有独立行动的自由。

  远在国内的家人,他们大概难以想象我在这里正经历着怎样的人生。即便他们知道了,又能如何?鞭长莫及,远水难解近渴。

  更何况,这个国家的法律,对当地人尚且有限,对于我们这些外来女仆,更是形同虚设,几乎不赋予我们任何真正的权利。而那些本该微薄地保护我和其他姐妹的法律条文,也常常被像爱泼斯坦先生那样狡猾、不择手段的人,轻易地玩弄于股掌,规避得干干净净。

  尽管我每天都要承受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辱,但在这里的生活,总体上还算顺遂,甚至可以说是安逸的。然而,这种平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假象,随时可能被打破。这个周五的晚上,我被迫凝视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祈祷着,希望那“仅仅”是一个深渊,而不是一面镜子——一面映照出我可能同样悲惨命运的镜子。可怜的凯特琳,她的人生轨迹几乎与我重合,这让我不禁祈祷,但愿自己能避开她那般不堪的结局。

  人们口中的圣詹姆斯岛,或许并非从这里向西南驱车五六小时就能抵达,但它可能就潜藏在这张床仅几百米之外的地方。这栋别墅看似奢华,推门出去的世界却可能是一个人间地狱,是那些女仆们噩梦般的生活。而我梦魇中那个冷酷的奴隶主,现实中或许并非留着胡子、肩扛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他可能戴着时髦的眼镜,穿着笔挺的华美西装……但那份残忍,或许并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改变。

  恐惧攫住了我,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就在这无助的战栗中,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冰冷的汗珠浸湿了睡衣,我又一次被噩梦缠上了,今晚,依然是那种令人窒息的糟糕感觉。

  我又一次坐回了爱泼斯坦先生豪华餐厅里那张禁止女仆入席的桌子旁。这一次,我被牢牢锁在了椅子上,颈间的项圈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根本无法起身。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我看到艾琳和特蕾莎就坐在我的左边,她们同样被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而我的右边,坐着爱泼斯坦先生、山本裕也、山田凉和渡边。

  很快,爱泼斯坦先生便开口了,他的提议让我浑身冰凉:他想把我们三个女仆一起买下。他说我们很配他那位来自欧洲的首任女仆凯特琳,并断言在最终“好好教育”我们时,他一定会获得极大的“乐趣”。为此,他愿意为我们每人支付10万欧元。

  山田凉立刻提出了抗议。她以“爱的誓言”为由,坚持爱泼斯坦至少要付双倍的价格。然而,我震惊地发现,所谓“爱的誓言”在金钱面前竟是如此苍白无力,根本没能抬高那个冰冷的数字。我几乎要疯了,只想不顾一切地逃跑,哪怕承担最可怕的后果。但椅子上的铁链无情地束缚着我,让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一场疯狂的讨价还价随即展开。最后,山田凉同意以18万欧元的价格被爱泼斯坦买走。我感到一阵眩晕,脸色苍白得像是粉笔。渡边也认为艾琳的价值至少与此相当,于是两人都达成了同样的交易。只有裕也显得有些不耐烦,他说自己对12万欧元已经相当满意了,毕竟他的女仆最近“不太听话”。

  随着几双大手坚定地相握,这四个人达成了最终的交易。山田凉,就在刚刚,把我卖给了爱泼斯坦先生。巨大的悲恸瞬间将我淹没,我忍不住失声痛哭……然后,意识逐渐模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这只是一场噩梦。

  但我还是止不住地抽泣,那个噩梦实在太可怕了,心有余悸。

  山田凉也被我的哭声惊醒了,他坐起身,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还好吗?”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个梦讲给他听。可转念一想,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方面,山田凉是我的主人,他对我拥有近乎绝对的权力。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我的生活,把我绑在床上,用链子锁住,因为任何一点错误就对我施以惩罚,决定我该穿什么、去哪里,几乎掌控我的一切。理论上,他甚至可以把我卖掉,尽管这可能不太合法,但在这里,似乎也没人真正关心这种事——我已经从现实处境中明白了这一点。

  但另一方面,他也是我的朋友,是我深爱的人。想到海津镇其他女仆可能遭受的境遇,他给予我的那些快乐,以及最终他对我的好,就显得如此珍贵。至少在眼下,从他那里感受到这份好要容易得多。况且,除了他,我还能向谁倾诉这噩梦呢?把恐惧和痛苦都憋在心里,只会让事情更糟。于是,我向他坦白,我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里他违背誓言,把我卖给了爱泼斯坦先生。

  这番倾诉仿佛打开了闸门,更多的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山田凉带着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温柔地拭去我的泪水,给了我一个吻,并郑重地承诺:“我永远不会把你卖给爱泼斯坦先生。绝不。”

  尽管这话像蜜糖般甜,让我几乎想立刻向他立下最重的誓言,但理智却让我止住了舌尖。我再也不敢用家族的荣誉来向他保证什么了。那样做可能只会再次招致惩罚,我的额头又会撞上那冰冷的墙壁,带来锥心的疼痛。

  于是,我没有选择再次尝试,只是简单地相信他。我依偎在山田凉身边,努力想再睡一会儿。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患得患失,但至少,此刻我的神经稍微平复了一些。

  然而,就在这时,早上七点,山田凉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尽管我刚刚努力平复了心情,此刻却已是疲惫不堪,浑身无力。

  又是星期一的早晨。

  山田凉再次给了我几个拥抱,或许是因为看我还沉浸在悲伤中,他想要安慰我。尽管我内心依旧沉重,但还是默默承受了这份温柔。我努力抓住他昨晚的承诺,一遍遍告诉自己他真的永远不会把我卖给爱泼斯坦先生,试图借此稳住几乎要崩溃的神经。尽管知道大学课程在等着我,我还是鼓起勇气问山田凉,可不可以让我快速洗个澡。

  山田凉似乎也觉得这对我有好处,便同意了。他解开了我项圈上束缚的链子,然后转身去厨房,为我们各自倒了两杯咖啡。看来,今天早上他对我又恢复了信任,相信我不会利用这短暂的自由去做什么“蠢事”。

  和周六一样,我既没有想出一个万全的逃跑计划,也不想因为逃跑失败而遭受惩罚,更不愿破坏山田凉对我的那点信任。所以,我几乎没有多想,就走进了洗手间,开始淋浴。时间对我来说很紧迫。

  虽然淋浴的时间很短,但这宝贵的二十分钟我却享受其中。尤其是当山田凉陪在旁边,我们各自捧着两杯咖啡时。那一刻,我的神经似乎又平静了一些。我继续努力稳住自己,紧紧抓住山田凉承诺的爱,还有他昨晚说的那句“永不”。这样想着,我感觉自己多少又恢复了些力量,准备着今天重返大学。

  然而,不幸的是,那个带有假阳具的贞操带,这个星期一的早晨又等在那里,我已经清楚,就算我心情低落,这也不能成为逃避的理由。因此,今天早上,我默默地忍受了这屈辱的穿戴过程,没有发出任何抗议。或许,我连一丝争辩的念头都不敢有,更别提反抗了——我依然害怕,万一我不再顺从他,他总有一天会把我卖给爱泼斯坦先生。

  无论如何,只要我继续扮演好一个“称职”的女仆,留在山田凉家族的机会,或许就能更大一些。

  实际上,就在上周,我刚刚下定决心,不再让山田凉失望。然而,对最终沦为爱泼斯坦先生女仆的恐惧太过强烈,它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住我,彻底吞噬了我上周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自信。

  所以,没过多久,我重新戴上了贞操带,那个假阳具又压迫着我的阴蒂。那轻柔却刺耳的“咔哒”声,总让我从心底泛起一阵寒意,因为它宣告着我再次完全落入山田凉的控制之中。我能否以及何时能再次摆脱这束缚,包括体内这折磨人的东西,完全取决于山田凉那一刻的心情。

  然而,一个更令人沮丧的念头浮现出来,几乎让我感到一丝荒谬的庆幸:正是因为山田凉用他的假阳具填充了我,这同时也意味着,我暂时还只是他的女仆,而不是爱泼斯坦先生的。

  但我对体内假阳具所带来的那点荒谬“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它带来的屈辱感和其他任何一天都一样沉重。

  然而,无论如何,这都是我无法改变的现状。至少今天,和昨天、前天一样,山田凉没有像往常那样,用那侮辱性的振动和开关测试来折磨我。当然,电击功能随时可能启动。他对这贞操带及其内部构造了如指掌,操控起来得心应手。或许吧,每天测试它并没有什么实际必要,除了每天重新羞辱我,让我时刻牢记自己的女仆身份。但自星期六起,我似乎已经没有了被测试的理由——我已经成为了你能想象到的最顺从的女仆。

  所以我们吃了一顿简短的早餐,然后山田凉带我回大学。

  艾琳回到我身边时,脸上洋溢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这次乘船旅行她玩得非常开心,并且再次真诚地感谢我带她同行。虽然船上关于中国人和波兰人贞洁问题的讨论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能暂时忽略那些荒谬的男人们没完没了的唠叨,享受接下来的时光。不过,真正让她难忘的,还是在海里畅游以及我们在海滩上举办的那个小型鸡尾酒会。

  艾琳说得对,她的好心情也确实感染了我几分。昨天那次联合游览的回忆是如此美好,让我也忍不住觉得,男人们那些没完没了的废话——哦,还有他们写的那些东西!——要是哪天特别漫长,在日本的感觉可能也和波兰没什么两样。

  于是,我试着用这些愉快的谈话和美好的回忆来填补等待上课的这段时间,努力不去想那些噩梦,也不去想星期五晚上的事了。

  有那么几分钟,我确实成功地沉浸在了和艾琳的闲聊中。然而,九点钟一到,田中健一教授的课程准时开始,我不得不无奈地终止了谈话。

  我依然怀揣着学好工商管理的雄心壮志,但就在我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时,另一个念头却像悄然蔓延的藤蔓,缓慢却又确凿无疑地钻进了我的脑海:

  凯特琳,就是两年前的凯特琳,她也曾坐在这间教室里吗?很有可能。可她到底坐在哪儿呢?但愿她坐的不是我现在这个位置吧?她是否也像我两年前一样,正拼命地试图啃下工商管理的知识?那位田中健一教授,会不会认识那个叫凯特琳的女孩?他又在凯特琳最终辍学的过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越走越远,到了后来,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绪,除了两年前凯特琳坐在这间教室里的那段时光,其他事情我几乎都无法思考。

  上课没多久,田中健一教授就检查起我上周五下午那节末班车课的出勤情况。事实上,我是补上了那节课的,但我今天无法为那个“紧急、不可推迟的约会”找借口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难以回答教授的问题,尤其是因为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加上昨晚睡得很少,那些噩梦又没让我得到丝毫休息,我感到异常疲惫。我想,田中健一教授可能已经察觉到我心思恍惚,眼神游离,不像平时那样专注。我的回答大概也不太让他满意,就像他今天问我的其他所有问题,我的答案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第一次课间休息时,我们回到了自助餐厅。显然,没有人觉得有责任在周末为我们安装电梯。我们只能自己爬楼梯。有那么一阵子,我甚至琢磨着是不是该去找找女工代表反映一下。

  在餐厅里,我又碰到了周五晚上遇见的那两位亚裔女仆。我友好地朝她们打了个招呼,她们也礼貌地回应了我的问候。尽管她们的工作想必十分辛苦,但两人看起来却异常镇定,甚至带着一丝满足感。我暗自决定,改天找个机会跟她们好好聊聊。但今天,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光是看到她们,就足以勾起太多不愉快的回忆了。谁知道呢,说不定今天要是和她们聊起来,没到第三句话,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当着整个餐厅的人问起凯特琳,然后当场哭出来。今天,我想让自己轻松一点,不必如此。

  于是,在她们友好的问候下,我选择了离开。我更愿意和那些同学聊聊他们愉快的周末。当然,关于我周五晚上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提,顶多随口提了提我们的乘船旅行。

  特蕾莎、图莉、露易丝,还有坐在我桌边的其他同学,都为我度过了愉快的周末而感到高兴。但他们听到的,只有那些愉快的部分。

  不过,我想他们或许也隐约感觉到,我的周末经历并不止于此。

  课堂上,我心不在焉,几乎无法掩饰的沮丧情绪也难以隐藏。这使得我很难真正投入享受周日的美丽游船之旅。

  但我不想破坏同学们的好心情——就像昨天不想让艾琳担心一样——去告诉他们海津镇那里有一个多么可怕的人口贩子。我也不想告诉特蕾莎和艾琳,我昨晚梦见了她们。今天,我宁愿独自承担我们所有人正站在悬崖边缘的这个可怕事实。至少,今天是这样。

  特蕾莎语气坚定地告诉我们,她目前还没有更好的逃跑计划,但这周她打算继续和我们在一起。听到这话,我内心深处竟然感到一丝宽慰。她接着说,某种程度上,她似乎已经和山本裕也达成了某种和解。

  她依然无法原谅他遭受的严厉惩罚,也还是不想留在这个国家,但眼下,继续争吵下去也毫无意义。不知怎的,看到她暂时从那种紧绷的关系中解脱出来,感觉真是不错。或许,那段从伯尔尼到日本的、带着些许叛逆意味的爱情,还残留着一些让她不愿彻底割舍的东西。无论如何,这让我为她感到些许高兴,尽管这听起来远不是一个完美的爱情故事。

  于是,我们便聊起了更轻松愉快的话题,直到上午课程的第二部分再次开始。

  关于这次讲座,我其实也没太多可说的,因为我的思绪并没有完全跟着讲台。至少有片刻,我确实验证了自己还坐在这间教室里,但时间倒退回两年前——那时,我正想,凯特琳听到这样的讲座会是怎样的感受。她或许会觉得索然无味,也许会在这冗长的讲解中,梦回她的家乡佛兰德斯,梦到北海边那些高耸的沙丘和洁白的沙滩。

  就在这时,田中健一教授突然严厉地敲打了我的桌子,提醒我该更专注些。他显然注意到了,在场的十二个学生中,有我一个正神游天外。但这短暂的惊醒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又仿佛重新漫步在了北海的海滩上,能真切地感受到那带着咸味的北风,轻轻拂过我的发梢。

  至少,在午休时间与艾琳和渡边共进午餐时,我能够暂时将思绪拉回到当下,思考一些别的事情。像往常一样,我们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渡边再次为这次愉快的旅行向我们表示感谢,艾琳也附和着说她玩得很开心,我们也都笑着表示赞同。这时,山田凉却插话进来,他的评论总是那么不合时宜,他说和两个如此漂亮又“贞洁”的女朋友一起旅行总是很愉快的。说着,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给了我一个吻。

  我脸颊微微发烫,但还是努力按捺住,试着像艾琳今天早上建议的那样,暂时“倾听”一下——她指的是,当我们的男性朋友又开始说些无聊或尴尬的废话时,我们该如何应对。当然,朋友们本该被平等对待,而不是被这样随意地定义和欣赏。但现实是,也许要过上几十年,像女仆那样的外国女性在海津镇才能真正获得平等的权利。

  无论如何,在此时此刻,在今天,我们显然还远未达到那一步。因为缠绕在我脖颈的项圈和胯下贞操带的压力感,实在是太清晰、太真实了,它像一个无形的提醒,告诉我现实有多么残酷。

  无论如何,下午三点,我们回到了大学,回到了那个挤满了人的教室,艾琳紧挨着我坐下。我忍不住想,究竟是谁想出了这样一个病态的主意——把来自半个世界各地的十二个,戴着项圈、贞操带、体内还塞入了假阳具的女学生,关押在海津镇地某个偏僻角落的教室里?

  我真蠢,怎么会让自己成为这个故事的一部分?想想看,凭我的成绩,我本可以在国内找一份又臭又长的工厂工作,过那种循规蹈矩的日子,而绝不会沦落到这等境地。这个故事已经变得如此荒谬…

  也许,此刻我应该正坐在家里,对着电脑或手机屏幕,读着别人写的那些同样荒诞不经的故事,而不是亲身体验其中。

  可惜,我并没有在国内的工厂工作,反而身陷海津镇,。而且,我的手机也早已不在身边。所以,我必须咬紧牙关,努力让当初对山田凉和大学的毕业证书变得值得,而不是去想那份从未存在过的工厂工作。

  然而,下午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好转,脑海里依旧挥不去对可怜的凯特琳的担忧。

  我感到异常疲惫。于是,沿着北海海滩散步的惬意,远远胜过强迫自己专心听那枯燥的英语讲座。眼眶湿润,我不得不想,凯特琳或许再也无缘见到这片北海了。也许,我自己也无法再见到。

  因此,我实在无法准确回忆起午休后课堂上到底学了些什么。内容或许与工商管理有关,但此刻,一切都被更沉重的心事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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