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三十章 心之所向,渐行渐近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8 22:41 5hhhhh 3640 ℃

我累得身心俱疲,模糊的记忆里只剩下山田凉将我从亭子里抱起,送回房间。有那么几分钟,我仿佛不再是那个失去权利的女仆,又变回了被王子拥入怀中的公主。

  我累得连晚饭都没吃,几乎是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刺耳的闹钟将我拽回现实。夜里,贞操带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想必是山田凉在我睡着后摘掉的。但我的项圈依然锁着,链子还固定在床头的铁环上。我暗自猜测,山田凉是不是担心我会趁他熟睡时逃跑?又或者,他只是严格遵守规矩?抑或是,他每晚都要用这种方式,提醒我永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女仆?

  无论如何,每天早上都必须先请求他解开项圈的许可,这本身就足以让我羞愧难当。“好吧,短暂的公主梦结束了,可儿,女仆,欢迎回来。”

  山田凉宣布,在我被允许使用洗手间之前,是时候检查一下昨天在大学里学过的内容了。可惜的是,我今天实在提不起精神来应付早餐或是其他的“游戏”,所以我干脆让他按自己的计划来。

  然而,我脑子根本转不动,昨天讲的东西我一点都没记住。这也不奇怪,因为我的心神完全不在学习上,一直牵挂着别的事情。

  山田凉很快察觉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对我的理解力之差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大概也明白,我此刻毫无心情去应对他那些尖刻的嘲讽。说不定,他真会把我锁在床上三年,就为了看我连简单问题都答不上来的狼狈样。这种糟糕的表现,对谁来说都没趣,对我而言更是如此,对山田凉来说,或许也一样。

  最终,他放过了我的无知,解开了束缚。我向他坦白,昨天我实在为可怜的凯特琳的命运忧心忡忡,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去听讲。于是,我恳求他,我们能不能晚上一起再看一遍昨天的材料?但,请一定不要在早上七点。

  或许山田凉对我尚存一丝怜悯,又或许他担心,如果他的女仆如此愚钝地参加下周的考试,会玷污家族的荣誉。无论如何,他答应了我,会再为我复习一遍昨天的课程。

  今天早上,我的神经比昨天稍微平稳了一些。也许是因为我依然坚信我的守护天使会护佑我,并且时刻提醒着山田凉履行他昨天的承诺。教授温暖的话语也给了我力量,我暗下决心,绝不能让他失望,今天一定要更专注地上课。脑海中沿着比利时北海的漫步,此刻让我恍然大悟。

  然而,我终究不是从前的可儿了。所以在短暂的淋浴之后,我再次默默承受着那屈辱的过程,没有一丝反抗,任由山田凉为我戴上贞操带,将假阳具塞入体内,然后紧紧系上腰带。至少,他今天又免去了亲自检查的步骤。他可能心里清楚,我如今已经落后得如此之多,以至于再多的羞辱,似乎也变得既不可能,也无必要了。

  于是,我们草草吃了顿早餐。自从昨晚没吃晚饭后,我已经有些饿了。与往常不同,这次是我和山田凉一起用早餐,而山田凉则扮演着他作为“保护者”的角色——这正合我意。我也清楚,今晚之前,我恐怕见不到山田凉了。或许他也有同感,所以我们不自觉地放慢了用餐的节奏,直到真正该出发去大学了。

  尽管大家围坐在餐桌旁,山田凉却并未放过今天激活我贞操带上GPS追踪器的机会。对此,我自然是不乐意的。但至少今天,我重新鼓起了反抗的勇气,对这个侮辱性的程序提出了抗议。然而,结果依旧,我的抗议未能成功。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自己身处大学校园,再次被关进了那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牢笼之中。

  我原本有些好奇,这个“看不见的牢笼”究竟是真实存在的某种技术,还是山田凉只是故意吓唬我。但转念一想,首先,这意味着我如果擅自离开,在炎热的天气里走上大约一公里,山田凉就会在他的应用程序上发现我违规了。而随之而来的,可能是我最敏感部位遭受电击——这绝对不是我想要体验的。再者,我也已经领教过,德国人制造的东西确实精良,我体内安装的那个假阳具运作得极其有效。因此,我毫不怀疑,这个GPS追踪装置同样会按预期工作。

  走进教室,艾琳也像往常一样在等我。她似乎又恢复了那难以置信的乐观开朗,尽管她今早可能和我一样,经历了一番屈辱。她这种乐天派的天性真是件幸运的事,因为今天,她的好心情也多少感染了我。她实际上承受的折磨和我并无二致,但显然,她对渡边的爱帮助她度过了那些难堪的时刻。她爱渡边的那种感觉,或许就像我爱山田凉一样深沉。

  但她首先关心地问我今天感觉是否好些了。她显然并不喜欢我昨天的状态。我告诉她是的,我昨晚睡得很沉,并且下定决心今天要比昨天更专注。听我这么说,她显然很高兴,于是我们闲聊了几句,直到讲座开始。另一方面,关于我昨天没参加教授谈话的事,艾琳也没有多问。

  九点钟,田中健一教授准时出现在门口,开始了今天的课程。此刻的他已经恢复了镇定,甚至比昨天下午更加专注。但他并没有提及昨天的小组讨论,而我也没有特别留意。

  田中健一教授那些温暖的话语,我将其牢记在心,不断提醒自己:凯特琳的命运不会是我注定的。这让我能够稍微集中精神,跟上课程进度。我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内容上,不再像昨天那样,当其他学生坐在这间教室里时,满脑子都是过去的回忆。不过,我仍然好奇,两年前也曾在这里完成学业的其他女仆们,她们后来都经历了怎样的命运。

  课堂第一部分结束,我们带着些许轻松的心情走下楼梯,来到自助餐厅。在那里,我又一次遇到了爱泼斯坦先生的女仆。我几乎想避开她,但今天我决定友好地打了声招呼便离开。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才调整好心情,不想冒险再触景生情。

  喝了一杯咖啡后,我和艾琳、特蕾莎、图莉以及露易丝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来。然而,特蕾莎并没有聊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是直接问我昨天教授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她似乎也察觉到了,在谈话之后,教授在下午剩余的时间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哦,天哪,我真不想把田中健一教授告诉我的那些事,还有那个可怕的星期五晚上的经历说出来。但教授透露的信息实际上关系到我们所有人。我们这些学生怎么可能组成一个互相信任的小团体,如果我是第一个选择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藏在心里,独自承受所有烦恼的人呢?特蕾莎倒是更坦诚地谈起了她的可怕经历,尽管对我来说,那个周五晚上的遭遇比她的要糟糕得多。除了当时经历了一些轻微但相当痛苦的惊吓和收到了各种告诫之外,我并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那种负担曾经或现在依然让我感到沉重。

  因此,我决定向我的同学们坦白我的经历——来自与教授的对话,来自关于凯特琳的事情,以及那个周五晚上与爱泼斯坦先生接触的情况。休息时间只有二十分钟,我无法也没有必要把每个细节都讲清楚,但足够做一个大致的说明了。

  同学们听到教授的关心,起初感到些许欣慰,但很快,她们也被那个如今或许是镇上最富有的人——那个我们能够在这里学习的主要原因——所扮演的“怪物”形象所震惊。

  艾琳和特蕾莎几乎同时将我拥入怀中,紧抱着我说,她们现在终于理解我昨天为何如此心不在焉了。然而,这件事带给她们的冲击,对她们以及图莉和露易丝来说,同样巨大。这个故事显然没有让她们毫发无损,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

  尽管如此,还是图莉第一个站出来,她鼓励我们这些女仆要在这里的海津镇团结一心,不能让这一切白费!“我们要团结起来!”她喊道。特蕾莎立刻响应,过了一会儿,露易丝和艾琳也加入了进来,最后,我也紧紧握住了她们的手。

  我不知道这样的团结最终会带来什么结果,但我心里十分清楚,我绝不想永远被困在这个地方。我依然是褚可儿,这段作为女仆的经历,终将过去,一定会在某个时刻结束。

  当然,我们不想因为上课迟到而显得我们抗拒改变、不愿努力,所以我们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匆匆赶回教室,赶在课程第二部分开始前及时归位。

  我重新振作起来,努力集中精神听讲。只是,昨天落下的知识点让理解田中健一教授的解释变得有些吃力。但我决心要把这些知识补回来。无论如何,我感觉到教授注意到了我今天确实来上课了,他似乎很在意学生是否亲自出现在教室里。田中健一教授偶尔会通过提问来检验这一点。不过,他可能只是知道,今天的讲座内容并不需要我补问我昨天错过的材料。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直到午休时间到来。尽管昨天在北海边散步的景象既忧郁又美丽,但我庆幸自己今天选择了留在课堂,认真听田中健一教授的课。这无疑大大增加了我下周考试取得好成绩的机会。与此同时,教授也正式通知我们,考试定在下周二,也就是一周后的今天。考试内容将涵盖我们到目前为止所学的一切,主要是市场营销方面的知识。想到考试,我有点紧张,尽管田中健一教授昨天说了些鼓励的话。或许这个周末,我该少流点眼泪,少喝点鸡尾酒,把更多时间用来复习这些内容。说不定,山田凉甚至愿意这个周末再组织一次学习小组呢?

  午休时,我们来到自助餐厅,我正准备和艾琳告别。但艾琳笑着打断了我,说今天不必说再见,因为她决定加入我们。她昨天和渡边谈过,说服了他参加午间学习小组对她也有好处。毕竟,她也想在下周的考试中取得好成绩。至于具体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渡边家人的荣誉,我并没有多问。无论如何,我很高兴她能来,这样我们小组的人数就凑齐了四个。

  图莉和露易丝也为我们午餐小团体的新成员感到高兴。不过,这对图莉来说意味着要多承担一些工作,毕竟她是我们中唯一在祖国系统学习过工商管理的人。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艾琳的喜悦也十分明显,显然她并不介意暂时离开几个小时不见她的男朋友兼主人。

  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享用了午餐。食物格外美味,这大概也得益于我们愉快的交谈。此刻,我那无形的牢笼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隐匿。说真的,就算在大学建筑周围竖起一道带刺的铁丝网,只要能让我暂时忘却烦恼,我也不会介意的。

  随后的学习小组讨论虽然主要围绕工商管理,过程并不轻松,但我不能说它完全令人不快。有伙伴们相伴,让这一切变得更容易忍受;而且,考虑到下周的考试,这样的学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加必要和有意义。

  下午3点,我们准时回到了下午的讲座。我再次鼓起勇气,决心在下周的考试中取得好成绩,顺利通过学业。我认真听讲,记下了教授的要点。我坚定地告诉自己,绝不能成为第二个凯特琳,一定要坚持完成学业,无论它是否涉及工商管理。我在海津镇已经承受了这么多,绝不能让区区一门课程就让我前功尽弃。

  如果我的守护天使也能确保山田凉信守承诺,也许我最终真的能一切安好,就像教授说的那样。

  这个想法多么美好,尤其对比过去几天一直困扰我的种种恐惧,简直是云泥之别。

  所以,当山田凉在晚上6点来接我时,我感到一阵轻松。今天,我格外需要一次漫长而充满温情的拥抱。或许他对我今天又发生了什么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当然明白,他的女仆的精神依然十分脆弱。至少,我的状态又有所好转,正在慢慢恢复。

  不久,我们又一起走上坡路,来到亭子下那条长凳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微弱悸动,我几乎能感觉到那个假阳具在我阴道的角落里轻轻晃动。

  到了山顶,我们再次欣赏起日落,就像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做的那样。多么美妙的仪式。某种程度上,它仿佛是对清晨那场羞辱仪式的一种温柔回应。

  今天我并没有像昨天那样疲惫不堪,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心里默念着守护天使的名字,希望他能一直庇护着我。山田凉显然也不介意我的靠近。过了一会儿,他问我,昨天在他肩膀上睡着时,我梦到了什么。那是几天来,我第一次在睡梦中露出安心的微笑。

  我其实并不确定梦里的确切内容,但就在这些念头萦绕心头之际,我告诉山田凉,我梦见他会保护我,让我远离所有危险,尤其是爱泼斯坦先生的伤害。

  山田凉似乎对他作为我保护者的角色感到非常满意,甚至有些得意,他温柔地亲吻了我:“是的,我会的,我亲爱的可儿。”

  听到他这么说,我感到脸颊贴在他肩膀上的触感似乎更加安稳了,倦意再次袭来,我差点又要睡过去。

  不过,这次没过多久,饥饿感便提醒了我,而一顿美味的晚餐,正等着我们享用。

  我必须承认,今天能够和山田凉一家同桌用餐,我再次感受到了一丝荣幸。仅仅一周前,这对我来说还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但从上周五晚上起,许多事情都不再是理所当然的了。

  显然,山田凉的父母也很高兴见到我,他们热情地打招呼:“嗨,褚可儿,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过去的四个星期里,山田凉的父母从他们年轻时在老式学校和大学学到的零星英语中“挖掘”出来与我交流,而我这边也慢慢能听懂几个日语单词了。这样,我们的沟通虽然缓慢,但确实在一点点改善。必要时,山田凉或他的兄弟也能充当翻译。因此,和山田凉父母的对话依然不算轻松,但比起四个星期前,已经顺畅得多了。

  我大致如实地回答:“是的,我感觉好多了。”说着,我的眼眶又有些湿润,补充道:“我正在慢慢从周五晚上恢复过来。”

  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完全理解了我的言外之意,但我也没打算多说什么。

  然而,显然他们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山田凉的母亲回应道:“我们能够理解,褚可儿,那个星期五的晚上对你来说一定非常艰难。爱泼斯坦先生对待他的女仆确实太过分了。亲眼目睹那样的场景,肯定不是什么好经历。”

  这份小小的同情对我而言,如同一丝暖流。显然,山田凉的父母对于外国女性的待遇,持有与爱泼斯坦先生截然不同的看法。当然,他们不可能知道,我内心最大的恐惧——甚至可能就是怕他们的儿子会把我转卖给那位商人——实际上正与这个人有关。而且,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光是向山田凉坦白过这种恐惧,就已经让我备受煎熬了。

  无论如何,即便在今天,每当我想到在山田凉家所受到的善待,眼泪就忍不住再次模糊了双眼。我多么希望,这个周日晚上会降临的噩梦,永远都不要成真。

  晚饭后,我又和山田凉坐在一起。他耐心地帮我复习——或者说,是第一次教我——那些我昨天在海滩散步时错过的功课。我由衷地感谢他,他本可以在此时做些其他更轻松、更愉快的事情。但我真的不想在下周的考试中拿到糟糕的成绩。我不确定我的努力是否会有回报,但田中健一教授说得对,我必须为自己的未来拼搏。而且,只有当我至少掌握了一些知识,教授才不会对我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事实上,我害怕考试不及格,更怕因此给山田凉和他的家人带来羞辱。虽然上周我还对此感到很不自在,但在经历了周五那可怕的一夜和今晚这些温暖的话语之后,我不知为何,在山田凉一家人的身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即便我并不想永远留在这里当个女仆,但到了现在,我已经有点把自己当作他们家的一员了,至少比起爱泼斯坦先生那里的女佣,我确实是被当成了家人对待——至少差不多是这样。

  也许,我不知不觉间又戴上了一副新的“项圈”,或许没有山田凉那副那么紧,但它确实存在了。

  晚上九点,我还在和山田凉一起学习工商管理。要是两个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大概会说自己只想留在国内找份工作。可如今,一切都太迟了,覆水难收。

  然而,一个小时后,实在累得不行,我们结束了今晚的学习。刷完牙,糟糕的是,那条链子又在等我了。不用说,我一点也不想再被这东西束缚。我宁愿整晚都依偎在山田凉身边,也不愿时刻惦记着自己还有多少活动空间。这感觉实在太过屈辱。

  于是,我求山田凉,问他今天可不可以把这条链子免了。他知道我是个称职的女仆。几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我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然而,答案其实很明显。山田凉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然后说道:“哦,可儿,我知道你是个好女仆。但是,我必须能控制住我的女仆,这样她晚上我睡觉时就不会胡闹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也许还有别的办法。但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听到这话,我确实感到非常惊讶。我原本以为他肯定会直接拒绝,说什么“不行,规矩就是规矩”之类的。因此,我变得很好奇,便问山田凉,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可能性。

  山田凉让我留在卧室里等着,然后他离开了房间。几分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不大但包装严实的包裹,上面印着德语和日语字符。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佐藤美咲医生共度的那个可怕早晨,胃里顿时一阵痉挛。

  山田凉似乎注意到了我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没有过多犹豫,便打开了那个包裹。

  一个项圈再次出现在眼前,款式与我被迫佩戴了近五周的那一个极为相似。不同的是,它的正反两面都缀有两个小环,不过这次是镀金的,上面还刻着一些字符,其设计风格与我的贞操带有些许呼应。

  山田凉向我证实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解释道:

  “是的,可儿。这个项圈和你的贞操带是同一个德国制造商生产的。它当时就订好了,但我一直没有理由把它给你戴上。老实说,我几乎都快忘了还有这个项圈的存在。”

  “这是一个带有GPS定位和震动功能的项圈,和你的贞操带功能类似。我之前也跟你提过,有些女仆没有像你这样漂亮又现代的贞操带,她们戴的就是这种项圈。而且,这个项圈还可以和贞操带配对使用,无论如何,这两样东西都是通过同一个应用程序来控制的。”

  我试图不去想那些“了不起”的玩意儿,老实说,我对其他的也不太感冒。

  “不过说真的,”山田凉继续道,“我从来没觉得有必要给你戴上这个,毕竟我们通过你的贞操带,你已经了解项圈的功能了。”

  真漂亮啊。

  “既然你提到了,或许我可以提议你换上这个项圈,然后我启动GPS控制。那样的话,我就不用给你戴这条链子了。”

  我琢磨了一下。我可不觉得自己需要再多一个身体上的、或者说是身体里的折磨工具。所以,我真心感激山田凉,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给我戴上这个项圈。但另一方面,今晚能暂时不被束缚的念头,又确实挺诱人的。

  这感觉就像是在瘟疫和霍乱之间做选择,别无他法。

  但至少,如果我不违规,GPS控制听起来还算可以接受。晚上,等山田凉睡着了,我也没打算去堆什么东西。可问题是,没有护照,没有钱,没有车,我又能去哪儿呢?

  但是,想到自己脖子随时可能被电击,这前景也一点不诱人。

  于是,我再次尝试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着山田凉——尽管在海津镇这里,这样的眼神大多都徒劳无功——我问他和山田凉,可不可以让我只在晚上戴这个新项圈,白天还是戴旧的?同时忍受这两种酷刑工具,实在太难熬了。

  山田凉看着我,沉吟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我的提议。或许,在我经历那些艰难日子之后,他对我有了一丝怜悯;又或许,他知道只要我继续做他的“好女仆”,他就能掌控我;再或者,他对我有着某种特别的感情,以至于不想拒绝我这点小小的请求。

  “好吧,可儿,”他开口说道,“我同意。只要你还是我需要的好女仆,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当然,这意味着我们每天得麻烦地换两次项圈,不过动作会很快的。”

  我给了他一个吻,以示感谢。

  说也奇怪,我竟然对脖子上那个电击项圈的存在感到了一丝微妙的庆幸。但这庆幸并非指向项圈本身,而是指向它所带来的、今晚我即将拥有的那一点点喘息般的自由。

  山田凉拿起那个项圈,同时掏出了他的手机。我多么希望能拿回自己的手机,它在哪儿呢?只见山田凉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屏幕的光映着他专注的脸,但我看不清具体内容。接着,他拿着项圈向我走近。

  “好了,可儿,”他说,“在给你戴上之前,得先测试一下。”

  他把项圈套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后点了一下手机屏幕。几乎是瞬间,一阵剧烈的刺痛窜过手臂。所幸,这只是在我的手臂上,而不是脖子上——要是脖子上,那得多疼啊。还好,山田凉没有让那种痛苦持续下去。

  山田凉显得很满意,他说这个项圈和我的贞操带一样,没有一丝瑕疵。我实在不确定是该为此感到庆幸,还是更加沮丧。无论如何,山田凉收回了那个测试用的项圈。接着,他居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之前我戴的那个项圈。四个多星期以来,我的脖颈第一次卸下了那份沉重的压力,那种轻松感让我几乎想叹息。可惜,这份美好的感觉实在太短暂了。

  因为没过多久,山田凉就给我戴上了新的项圈,脖颈上的压力感再次袭来。这个新项圈摸上去似乎有些不同,衬垫的触感似乎和我的贞操带是同一款。但归根结底,它和上一个一样,都让我感到屈辱。

  随后,山田凉又指点我:“要打开这个项圈,你得有钥匙,还得在应用程序里解锁卡扣。” 我暗想,晚上偷他的钥匙这种念头我可不会去想。以前我甚至都没往这方面想过,更别说敢去碰他的床头柜了。但现在我知道了,理论上我也可以策划逃脱。只是,这希望也破灭了,真叫人遗憾。看来,海津镇的人在控制女仆方面确实非常谨慎,滴水不漏。

  此外,山田凉还告诉我,他已经把GPS控制的设置调整得和我的贞操带类似。也就是说,一旦我离开这栋房子1公里,就会受到一级电击;到了2公里处,电击强度会提升到二级;要是到了5公里外,那就会是五级电击。这些强度等级,正好对应着我贞操带上那个假阳具的不同档位。

  这设定更是让我感到屈辱,可归根结底,这个项圈还是我主动要求的。无论如何,我可不想亲身试验这五个等级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心里很清楚,今晚是绝对不可能偷偷溜出去了。这样也好,至少今晚能安稳度过。而且,我打心底里不希望在任何情况下体验到四级或五级的电击,无论是戴在脖子上,还是在我的阴道,或者其他任何地方。

  不过说回来,至少接下来是当天最惬意的时刻了。山田凉解下了我的贞操带,我终于可以毫无束缚地享受一个真正的拥抱。说真的,忍受更换项圈时那屈辱的过程,似乎也值了……

  事实上,没有链子挂在脖子上睡觉,舒服多了。现在,我甚至可以自己去洗手间,而不用先征得山田凉的许可。

  所以,也许吧,尽管我多了这么一个新“酷刑工具”,但今晚还是能算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小说相关章节:彼岸花开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