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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山上有席人偶宴,2

小说:动漫人偶游戏 2025-09-08 22:41 5hhhhh 6720 ℃

“所以你也觉得……。”

“如果还有人能对抗【无之否定】,也只能是——灵梦的那位主人。”

幽香的主人冷哼了一声:“你还真看好他?”

紫的主人声音平静,不急不缓:

“他拥有的是【梦想天生】。”

“权能等级与第一法同属T0,主权限种类:封印,基于‘现实可能性’运作逻辑。对规则型结构、生存逻辑、空间权能具高适应压制性。”

“理论上,若构建出足够完整的‘封印意志’,可将有珠的构造型宇宙整体覆盖、压缩、闭锁。”

幽香的主人蹙眉,缓声道:“听起来挺美,可你我都清楚,T0对T0,最后比的不是数据。”

“是意志。”

八云紫静静听着,未动,随后再次开口:

“确实如此。”

“当权限等级相同,决定胜负的,是人偶主人对所用权能的信念高度与他和人偶之间的契合深度的总值——即【意志投射强度】。”

“久远寺有珠之所以强,不只是她想象力大,更在于:她确信她所构造的世界即是真实。”

“而要封印她,就需要另一种更强的信念——‘你所想像的不是全部。’”

“‘你构造的,不是唯一。’”

幽香的主人低声喃喃:“你说……那个刚出新手教学的小子,真能做到这一点?”

八云紫停了一瞬,然后轻声复述:

“他还不成熟。但他拥有极高的感性意志——他会相信博丽灵梦是他的一部分,而不是他手里的道具。”

“而这种信念,一旦共鸣,就将使得‘梦想’成为可以穿透构造宇宙的钉子。”

“——不是去否定‘否定’,而是‘将其收束’。”

“因为——‘你的世界也必须接受封印’。”

沉默。

风声仿佛都停了一拍。

幽香的主人缓缓靠回椅中,像是第一次真正用严肃的态度看待那个“被他鄙视的新人”。

“…那就让他去赌吧。”他喃喃,“我这人只会靠属性堆数,打不了规则级的心理博弈。”

“那就看他……到底能不能做那个‘相信奇迹会落地’的怪胎。”

八云紫无言,低头。

而在她内心深处某个被压制的角落,一个若隐若现的声音轻轻低语——

【梦想】……真的能封印虚妄吗?

数日后

阳光透过松针,在地面铺出斑驳光斑,鸟鸣不绝,风从山脚而来,带着六月里青草的苦香与神社檐下木香残留。午宴将设在后山空地上,露天帐篷与红漆桌椅早已摆好,纸灯笼高悬、花道绕石,像是一场被遗忘的节庆。

该去赴宴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站在神社的起居间前,将目光落在那张榻榻米上的身影。

灵梦安静地坐着,腰背挺直,双手叠放在膝上,浑身赤裸,像个接受检查前等待操纵的舞偶。她的巫女制服被我从衣柜深处翻出来——那是真正属于她的衣物,旧时代的织物,还有些微香火气。

我蹲下,将衣物一件件展开,铺平在她身旁。

她没有动作,只是顺从地抬手、放臂,如同执行某种旧式程序。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阳光斜照下泛着淡淡金色。我手掌触碰到她的腹侧肌肤时,感觉到她轻微的收缩——不是畏惧,也不是回避,而是一种宛如装置启动时的低频共振。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

不只是线条美——而是某种过于严苛地被打磨过的完形。

她的腹部线条清晰而不过度,脐部上下的肌肤紧致,肌肉在我手指触碰下微微绷紧,显出那道令人意外的、收束有力的人鱼线——优雅、柔软、却潜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我帮她把上身衣襟系好,贴身白内衣紧贴锁骨,而后是外袍、红白之缎、绸结、袖缘。

她始终不语,眼神轻柔却空洞,仿佛我不是在给她换衣,而是在完成某种“巫女归位”的仪式。

然后是腿。

我半跪下,将她那双白皙的小腿托起,一点点地将白色长袜从她脚尖套上,细致地拉过脚背、脚踝、膝弯——每一处肌肤都温润而无汗,像未经日晒的瓷偶。我用指腹轻轻抹平袜口褶皱,确定它恰好收束在膝下,没有紧勒。

接着是鞋。

那双红底木屐,鞋面以刺绣银丝勾勒出细纹,我小心将她的脚放进去,再扶正。

她的脚趾在鞋中轻轻蜷了蜷,宛如默认适配。

完成着装后,我退后一步。

她站起来。

不需要我扶,也不需要调校姿态。

她本就为此而生。

我看着她静立于木地板之上,晨光从纸门缝隙洒在她发间——她的黑发被我梳成了松散的高束,以红带固定,发尾自然垂落肩后,配上那对大红蝴蝶结与巫女服,整个人像是从仪式中被唤醒的女神,神圣而沉默。

“我们该出发了。”我低声说。

她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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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丽神社后山 · 午宴

后山空地铺满了柔软草地,阳光正好,风吹过悬挂的纸灯笼,带起一串低低铃响。宴席已经备好,稻草毯铺于桌边,红木圆几上置有各式料理、酒与茶器,还有一些闪烁着权限光芒的“功能食物”——宴会虽然是交流名义,实则亦是试探场、较量场。

我牵着灵梦的手步入会场。

她脚步轻缓,裙摆随风微扬,一如神明下凡。众人侧目,有玩家在低语,也有人在评估。

但我知道——他们不是真正在看我。

他们在看她。

我身旁这具曾经属于幻想乡神话中心的“博丽灵梦”,如今,是我的人偶。

我听见一些熟悉或陌生的语句从四面八方传来:

> “这就是新那个……融合型的新人?”

> “啧……这灵梦,状态调得真干净。”

> “不是终端操控,是融合共鸣?不怕人格混淆?”

> “看眼神,确实是融合模式,但主人气息很淡……说明适配非常高。”

我没回应。

我牵着她,在午后风声中,走向宴席的中心。

我是她的主。

她是我的器。

风声轻拂,纸灯笼在半空中微微旋转,投下若有若无的圆影。

主角坐在宴席中央的榻上,安静地饮着茶,面前人声熙攘,各种目光在他身上打着转。但他神色如常,仿佛这场宴会、这些观望与低语,都只是与他无关的背景音。

她就坐在他身侧。

她身披红白巫女服,发带高束,衣摆熨帖无皱,发丝顺滑如缎,一直垂至腰际。她安静地跪坐着,目光微垂,五官如画,唇色浅淡,整个人宛如某尊从古老神殿中走出的少女神明。

她的手,正在轻轻为主角剥一枚果子。

指尖洁白修长,动作娴熟而无声。当果肉递至他唇边时,他刚好偏过头来——没有一个多余眼神,没有开口提示,动作却如编排过百次的舞步,精准至极。

他们没有言语,

一切自然发生。

就像这具身体,原本就该听从他的意志。就像她的指尖,每一寸知觉都与他的思绪相连。

她不需要语言。

因为他在想,她便已知道。

灵梦轻轻俯身,帮他理顺肩侧的一缕发丝;他正打算挪一下坐姿,她已预先垫好软垫;他眸光掠过一杯酒,她便已替他换上温茶。所有行为无须指令,皆由意念牵引。

这不是训练出来的配合。

这是——同步。

一体。

而在旁人眼中,那画面却仿佛一出荒谬的剧。

一个如神祇般清美无瑕的少女,温顺地捧杯、跪坐、伏身、捏肩、奉茶,如同极尽完美的侍女,毫无反抗、毫无羞耻。

她的美,是那种圣洁而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宛如高天原中的巫女,不该出现在这等杂乱之地。可她的行为,却如此彻底而顺从,仿佛早已认定自己不属于“人”这一物种。

她,是人偶。

是他的人偶。

他知道,周围那些议论之声未曾停歇。他们在说:

“这已经超越普通的人偶操控了……”

“根本就是融合型最高适配率的模板吧……”

“她根本不需要命令,他的意志就是她的指令。”

他听见了,也听清了。

但他只是抬起手,落在灵梦的发顶。

灵梦低头,没有任何抗拒,顺从地靠近他的掌心,闭上眼睛,像一只被抚摸的圣兽。

这一瞬,他脑中毫无波澜,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

她是我的一部分。

她的躯壳由系统造就,记忆由“博丽灵梦”的历史堆叠,但她的现在、她的意志、她的动作——都由我赋予。

她已经不是“那个灵梦”。

她是我的灵梦。

微风拂过山腰,草尖起伏如同轻轻的呼吸。席间人声忽远忽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外层旋转——而他与灵梦却静静落在中心,时间被拉成一圈柔软的光。

他随手拿起一枚青梅,却在指尖略作停顿:酸味会刺激刚喝下的温茶。念头刚起,灵梦已先一步将梅轻轻接走,换上一颗剥了皮的蜜柑瓣。脆甜汁水在他舌尖炸开,他低笑,目光朝她侧脸掠过。

她没看他,仍是目光柔和地垂着,像无意间捕捉到风向的风铃。可他知道——那笑意已经同步到她心里:胸腔里很轻的一跳,呼应着他此刻的愉悦波动。

他微微偏头,肩胛带动身体重心。灵梦便在同一时间侧身,抬手托住他大臂,为他稳住姿势;指腹按在他肘弯的瞬间,他清晰感觉到自己触摸的其实是自己另一块肌肉——感官早已穿透躯壳,实现了双向回路。

“手给我。”他没有发声,只在心里掠过念头。灵梦抬眸,眼中倒映着同一抹温色,将纤细的指尖递来。

十指相扣。

那一刻,他仿佛握住了自己跳动的脉搏:感知沿着掌心回流,血液的温度、皮肤的压力、骨骼细微的摩擦声……全部双倍叠加,澄澈得像山间泉水。

外人只看见——红白巫女在午后阳光下低眉浅笑,主人握着她的手,神情安宁;却不知两人早已共享同一条感觉脉络,无须言语,心意即令。

他放开手,伸指在她额前轻轻一点:

「谢谢。」

灵梦眼睫一颤,唇角勾起极淡极浅的弧度。那笑意既属于她,也属于他——像镜面上同一束光的两次反射。

没有隔阂。

没有主仆之间的迟钝呼应。

只有“我想——她便已在做”的自然与笃定。

天地依旧喧闹,纸灯笼在风里旋出一圈柔和光晕。可在那一点光里,他与灵梦的呼吸、心跳与念头,早已交织成一条看不见的银线——把两颗灵魂缝在同一处温暖的、不可侵犯的中心。

他靠坐在柔软的草垫上,半倚着灵梦的肩膀,阳光透过林间洒在她的发顶,泛出一圈淡金的光晕。

灵梦没有动,只是自然而然地微倾身体,以最恰当的角度承受他的重量。她肩膀线条柔顺,肌理之间的温度、骨骼支撑的力度,都与他的体感完美重合——就像他将自己的半个身躯安放进了另一具身躯之中,毫无生疏之感。

他一手搭在她膝上,指尖缓缓描着裙摆上的金丝花纹,而灵梦只是静静地伏着,掌心轻覆他腰侧,手指并未用力,却像随时准备支撑他的每一个动作。

她不说话。她也不需要说话。

他的意识稍稍一动——「渴了。」

下一瞬,灵梦已俯身为他斟茶,将瓷盏举至唇边。他自然地接过,喝了一口,却在放下时突然放慢了动作,手停在她的指背上方。

她没有动。

他低头,轻轻在她手指背侧落下一吻。

那不是情欲的挑逗,也不是戏谑的亲昵,而是某种拥有者的感情流动——那一吻带着感恩、确认、与心念的同步,灵梦没有表情变化,眼睫只是微颤了一下,掌心反而贴得更紧了些。

他能感觉到——她不是不理解这个动作,而是将它视为自己理应接受的“主人的温度”。

他眯起眼看她,忽然想到一个念头:「想试试她是否能准确感知身体调动。」

于是他微微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腰侧,动作极轻、极慢,如微风拂草。而她下一瞬便下意识地绷紧腰背,调整坐姿,使这轻抚变得更加顺畅、贴合,像一个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本能协调。

他不再确认。确认已无意义。

她就是他。

她的肌肉受他支配,他的情绪牵动她的眉眼。他想起前夜测试感官共享时,在她耳边说「冷了」,她就默默披上披肩;他说「累了」,她便躺下,手脚姿势配合得恰到好处,连他未说出口的起伏呼吸节奏都逐渐一致。

如今,在这众目睽睽的宴会现场,她只是跪坐在他身边,不言不动,却像一道稳定无声的“主权之环”环绕着他,让他无惧任何目光,无惧任何对手。

他伸出手,将灵梦的发梢绕在指间,缓缓盘起。

“你觉得……我会赢吗?”他没出声,只是在脑中这样想。

灵梦回眸,眼神柔和。

她没有回答,却在他腿侧贴得更紧了一寸,像一件顺手的战甲,不——更像一柄随念即发的神兵。

他明白了。

她仿佛在说:

你意即我命。

你的胜利,就是我存在的全部理由。

午后的阳光从纸灯笼缝隙洒落下来,宴席尚未完全开始,却早已有不少玩家悄然察觉到——那个新来的融合型玩家,身上似乎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他的举止,不知从何时开始,带上了灵梦的影子。

他举杯时,手肘自然下沉,手腕微抬,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古风礼仪中“神职者”的从容与克制;他起身落座之间,足尖轻点,不着痕迹地避开地面草屑,脚步微偏,仿佛穿着不曾沾尘的巫女屐履。

更让人诧异的是他的眼神——依旧清醒、镇定,但偶尔一闪而过的目光中,竟隐隐带有一丝灵梦所特有的“冷淡神性”。

他自己没有注意到。可熟悉灵梦的人都看出来了:

> “……他的气质变了。”

> “不是普通适配率高,而是……像在‘接管’她。”

> “或者说,她也在反向接管他。”

他捏起茶盏的指法,正是灵梦平日静坐时的握式;他处理周围玩家试探话语时,语气间少了少年人的犹豫,反而多了几分冷静到令人发寒的“神社式回应”——不拒绝,不允诺,只是听着,平静看人表演。

他自己也隐约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他回想起前些天修炼时发生的事情。有时,他对某个复杂战术判断得太快,快得不像自己——他知道那是灵梦过往战斗数据的自动调用;有时他站着发呆,脑中却在自然构思某种结界术式的边界构图,那也不是他本人的知识,而是灵梦残留记忆里的“经验回路”。

但他并不排斥这种变化。

他甚至主动去拥抱它。

——因为融合型玩家的核心优势,就是“成为她,却又保留自我”。

灵梦拥有极其精密的巫女格斗经验、对博丽结界的直觉操作权、丰富的人际观察与战场应对手段;而他带来的,是多维度的神经反射、更直接的情感推演方式、更具主动创造性的“后现代意识”。

他不只是复制她。他正在与她融合、取长补短、创新重组。

这就是完美融合的原型。

不是冷冰冰的数据兼容,也不是强行夺壳式的压制,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每一次身体动作,他都感受到她肌肉记忆的反馈;

每一次判断迟疑,她都在意识深处为他补全逻辑链条。

他甚至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回到神社洗净脚尘、手奉净水、静坐迎神——可他醒来时,却仍然记得自己是“某个初来幻想乡的玩家”。

人格未被污染。记忆被接纳。意识已逐渐合流。

这就是“完美融合”的征兆——危险而强大。

如若失败,就会如前例帕秋莉那样走火入魔,彻底“以为自己就是人偶”;

但若成功,就将成为极少数能真正“和人偶一同成长”的强者。

而他——

正一步步,走在这条路上。

宴会主持人偶圣白莲垂下手,卷轴自动收束,光线归于一线。

她微一合十,语气不急不缓:

“列席既定,议程已清。”

“未局势稳,但席上当得片刻息光。”

“宴会,正式开始。”

语音落下,案几前方的圆形符文缓缓熄灭,结界内的灵压下降了几层。压在所有人肩上的“权限压制感”骤然散去,空气像被解咒般地松动。

风吹过草地,纸灯笼微响。

场面转变如一场静静展开的风。

风见幽香轻扬眉尾,踮脚轻点,将伞柄从主人背后提起,缓步侧身站于宴席边缘,似是准备为主人遮阳;而那位一直懒散躺坐的幽香主人,已经不知从哪翻出一瓶罐装清酒,边打着哈欠边拧开。

“我先干为敬,妈的,终于开席了。”他说。

八云紫站位不动,但从她肩后的灵络震荡中能感受到——频道正在关闭,她的“复述权限”暂时进入停机状态。

灵梦静静站在姜生(灵梦的主人)背后,眉眼依旧空无,只是那粉嫩白皙之足缓缓在草上挪动了半寸,姿态由“战备侍立”转为“随侍而立”。

她是祭品,但在这宴会的光中,像一座尚未开坛的神像。

红木盖碗揭开,热气氤氲,酒香、果香、饭香融汇成一片。

由神社后厨精制的宴席菜肴以极高仪式标准分列入席:竹盘盛冷素、煮物五品、小鲷鱼刺身、油渍鸡胸、茶花味饭团、以及散布着微光的“功能食物”——每一道都仿佛刻意安排过颜色与形状,如对称花道。

十六夜咲夜取下案盖,第一时间为她的主人斟茶、分菜,动作一丝不苟如一架机械钟摆。她身后的主人则保持着冷静矜持的坐姿,像是在开员工评审会。

古明地觉则是双眼低垂,被动接受指令的同时,却悄悄偷看身边几位人偶的袜纹与足弓——也许是无意识地在做“对照识别”,也或许是她主人的隐藏指令。

八云蓝则保持狐耳半竖状态,神情温婉,眼角却紧绷;她的主人未显形,案前的菜色仿佛无人敢动,她本人也只是低头静待,手未触任何器物。

风见幽香的主人已经自顾自将三分之一的酒倒进自己茶碗,拍着幽香的裙角打趣说:“今晚回去给我等着,今天讲话太多。”

幽香微笑,斟酒如流水。

而灵梦——

她依旧跪坐,未主动取食。

但主人伸手拿起一块果干时,她自然地将手中的小碟递上,为他铺开一片叶垫,动作流畅无声,完全同步。

他稍一转头,她便已知意,用干净绢巾替他擦了手指上的糖粉;他喝了一口茶,她手中早备好温水递来。

别人眼中是侍奉。

他们之间却只是“惯性”。

宴席间响起笑声,有人饮酒,有人传菜,有人私语人偶的技能设定,有人将装菜的竹器改造成临时卡牌战盘。

光洒在灵梦的足背,白丝紧贴草地,足趾微蜷,温度缓缓回升。

那是神圣,也是一种允许的“轻松”。

幻想乡的战争还未结束。

但今晚,这些操控权能的“主人们”,也只是坐在山脚吃饭、看灯、饮茶、揉脚的普通人。

主人们相谈甚欢而人偶们列于各自主人的身侧,静立如雕塑般凝固,肌肤洁白似雪,妩媚的轮廓在静默中流转着令人窒息的美感。她们的眼神空洞而呆滞,与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形成鲜明对照,仿佛美丽的囚笼内,禁锢着一缕灵魂的失落。

博丽灵梦跪坐于主人身旁,纤细的身姿如水墨画中淡雅的仕女。乌黑的长发被大红蝴蝶结束,垂落肩间,映衬着她那清丽绝俗的容颜。脱去了木屐,灵梦那双素净足背线条柔和流畅,肌肤如凝脂般细腻,脚趾修长而精致,涂抹着淡粉色的透明指甲油,恍若含苞待放的花蕾。洁白的及膝袜半褪,松散的袜口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脚踝,裸足轻点地面,优雅又脆弱。

古明地觉娇小如玩偶,粉色短发轻柔蓬松,眼神淡漠冷峻,透出冰霜般的孤傲。她身形玲珑,足部裸露,粉嫩的短袜滑至脚踝,纤细的脚背透着瓷白的光泽。脚趾间分明,微微蜷曲,仿佛紧紧抓住尚存的纯真与孤寂。她那细小的足部线条流畅,纤柔得似乎一触即碎,与那冷漠的视线形成奇异的和谐。

圣白莲紫金色的发丝如瀑布般披洒,金眸深邃迷离,气质高贵而迷人。她高挑修长的身形在夜色中愈发妖娆。脱去紫黑色细高跟鞋,黑丝已滑至脚踝,裸露的足背如凝脂般光滑细腻,足弓高挑优雅,曲线勾勒出诱人的性感轮廓。脚趾细长,涂着浅金色指甲油,在灯光下泛起幽幽的光泽,仿佛一只诱惑的精灵,轻盈而不可亵渎。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银丝如霜,白皙的肌肤带着贵族的冰冷尊贵。她的红瞳空洞而锋利,仿佛能洞穿一切。脱下鲜红的玛丽珍鞋,黑色丝袜滑至足踝,裸露出纤细白皙的足背,指尖涂着鲜艳的血红色指甲油,光泽如鲜血般妖冶。足部线条流畅优雅,脚踝纤细,裸足轻点,带着高贵与危险的双重气息。

十六夜咲夜银灰短发利落,冰冷的蓝眸仿佛能冻结时间。她站立间,脱去深黑长袜,裸足展现出冰洁的美感。光滑的足背如瓷,足弓高挺,指甲涂着淡蓝色,恰似寒冰凝结的晨露。她的脚趾修长分明,裸足轻贴地面,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与冷静。

东风谷早苗清丽脱俗,翠绿的眸子清澈明亮,映出如水的温柔。她脱去洁白足袋,裸露出的双足白皙自然,分趾间微微张开,细腻的肌肤如同初春嫩叶。素净的脚背曲线自然柔和,趾甲未施粉饰,显得朴素纯真,带着少女般的生机与神圣。

八云紫金发如瀑,神秘而冷艳。她脱去白丝丝袜与高跟凉鞋,裸露的双足洁白细腻,足背线条优雅流畅,指尖涂着淡粉色指甲油,若隐若现的血管若隐若现,透着无尽妖魅。足弓高挑,裸足踏地时如幽光闪烁,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魅惑气息,仿佛月夜下隐匿的幽魂。

风见幽香绿发如瀑,妖娆而冷峻。她脱去深棕色袜子与暗金高跟鞋,裸足呈现出健康的白皙光泽,足背坚实而略带力感,脚趾修长,涂着暗红指甲油,仿佛深林中的野火悄然燃烧。裸足轻落地面,带着泥土的气息,性感且野性,显露出她身为花神的独特灵韵。

她们默然伫立于主人身边,裸足触地的轻微温度在寂静中传递出难以言喻的张力。那性感柔美的足部线条与无神的目光相互映照,恍若被封印的美丽精灵,静待命令的降临。

宴会进入高潮

庭院内灯火辉映,锦席铺展,满座宾客举杯齐欢。笑声、碰杯声交织成无形帷幕,在酒香与檀香之间蔓延。而舞台的中心,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六具人偶——今日宴会的助兴道具。

她们,被安置在榻榻米铺设的展示台上。每一具都是绝世美貌,却无一具拥有行动的权利。她们静静地、乖顺地,等待被玩赏、被摆布,仿佛天生如此。

最为显眼者,是圣白莲。她的紫金长发如霞光,披散于双肩,散发温柔圣洁的光泽。身穿改良僧衣,胸前束缚松垮,一对丰满乳房在布料中微微晃动,因被强行端坐于檀木供桌上,姿态像极了佛堂神像,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肉感。

她的双手合十,被固执地摆成礼拜姿势,指间垂落佛珠,静谧安详。下身裙摆被挽至腰际,裸露的长腿交叠优雅,两足垫在香炉形瓷台上,足趾修长洁净,散发出暖玉般的光泽——此刻正被客人们当作“酒温试石”,以掌心摩挲测试清酒热度。

在那宴会的另一角,东风谷早苗则被摆放于一张由桧木雕成的长案上——案面覆以白布,布面中央织着金线八坂神纹,仿佛在以神祇之礼款待一件特殊供奉。然而此刻,那被供奉的,恰恰是早苗本人。

她的双膝并拢跪坐,纤细的脚踝以红绳束缚,固定于软垫之上,使其无法站起。那身鲜绿巫女服的袖子被巧妙地折起、挽至手肘以上,露出一截白皙柔润的手臂,仿佛陶瓷般精致。胸前原本端庄的衣襟被人为略微拉低,圆润而坚挺的胸部轮廓被清楚勾勒出来,仿佛是被“重新设计”的展品陈列,兼具清纯与感性。

她那双充满神圣气质的翠绿眼睛,在如今的静止与沉默中愈发显出一种被动的空灵感。嘴角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温婉微笑,似乎仍试图维持神使的端庄礼貌,但那份笑意之下,羞耻、无助与被迫的顺从感却清晰可见——她本应是祭司,是主导仪式的存在,如今却被剥夺神圣性,成为供人欣赏与摆弄的仪式一部分。

一位宾客轻轻抬起她的脚掌,细细打量那被白色足袋包裹的纤足轮廓,然后缓缓解开足袋,露出她那仿佛无尘般净白的脚趾——指节匀称,甲面淡粉,如精细雕琢。宾客仿佛在赏鉴一件传世宝器般,用羽扇轻拂她足弓的肌肤,以观其反应。早苗下意识蜷了一下脚趾,膝盖微颤,却仍保持着“人偶”应有的静态姿态,只让脖颈后的一抹红晕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动荡。

更有甚者取出一枚由金属与水晶镶嵌的“神灵核驱动装置”,插入她腰间饰物上的空位,仿佛是在“激活”这具神之傀儡。装置一接合,早苗的身体轻轻一震,脸颊泛起一层明显的羞红,而那对饱含泪意的翠绿双眸在短暂的抽动后恢复静止,宛如受程序召唤的仿生机体归于沉默。

宴会宾客对此毫不意外,只是笑着点头称赞:“早苗人偶今日的校准做得比上次还精细,连羞耻反应都保留得这么自然……真是让人想永久收藏呢。”

那身为神之媒介、原应俯瞰人世的巫女少女,如今却以被操控、被评鉴的姿态安然待在这张展示台上——美丽、被动、可操作、无权拒绝,这便是她此刻的存在意义。

第三具,是蕾米莉亚·斯卡蕾特。她身形娇小,肌肤雪白,头戴花边帽,红眸半阖,似是陷入沉睡。她被放置在茶几中央,后背斜倚着红枫靠垫,仿若贵族玩偶般无声高贵,却也最易玩弄。

她的裙摆被掀至大腿根部,露出白色吊带袜与精致的红鞋,鞋已被脱下,她的足尖裸露在外,被涂上亮晶晶的清油。她胸前两团鼓胀因其体型反而显得尤为引人注目,饱满柔软,宛如果冻。有宾客将酒壶置于其腹上,再将杯子斜放于其隆起乳房之上,看着杯底在乳肉中缓慢下陷,哂笑连连。

古明地觉坐于一边的高脚托座上,身着紫白相间的洋裙,裙摆蓬松如花。她的粉发自然披肩,心灵之眼缠绕身体,脉动微弱,仿佛已被强行封闭。她双腿交叠,小巧的足裸被粉绸绑缚悬于座下,一旁宾客笑言“可当风铃之饰”。

她的眼神空洞却微有震颤,仿佛仍残存一点意识,正艰难地察觉自身境地。裙底被掀起到腰际,洁白内裤紧贴娇臀,有客人将点心盘放在她双膝间,让其保持平衡供食用。稍有倾斜,她腿上的铜铃便会摇晃作响,引得一阵玩笑哄笑。

而十六夜咲夜,则被以“宴侍”形式摆放。她跪坐在紫布酒席边,双臂自然垂落,姿势完美得如摆件一般。她的女仆服领口被裁去,仅以银质项圈束缚雪白颈项。胸部高耸、饱满、对称,几乎触到面前的茶具。

她的腰肢收束极细,下身以宽大的蝴蝶结固定吊带袜边缘,膝盖被金属夹锁住,让她保持完美跪姿不得动弹。她的手指被拉直、捆缚,插入一组银质箸中,供宾客以“她的指”为箸夹食物,一夹一落,便牵动她肌肉微微颤抖。

最后是八云蓝。作为紫曾经的式神,她身着简化版巫服,胸前敞开如托盘,内里仅有层层乳布包裹。她被斜躺在榻榻米一隅,柔软的狐狸尾巴被束起插入香炉中焚香,使之不乱动。

她双足跷起被悬置于雕花木架上,每一趾都被丝线分开穿缠,脚心对准宾客方向,几人轮流以温酒棒触其足底测温,听她喉咙里不自觉溢出一点点机械干涩的呜咽,宛若坏掉的音盒。她面颊泛红,舌头因程序残存而微微吐出,在绸缎之间显得分外无助。

其中无疑是圣白莲和古明地觉的样子最惹人注目。

圣白莲静坐于香木供桌中央,双膝自然分开,两足跷立于青瓷香台之上,姿态安定得仿佛入定的佛像,唯有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肉感提醒着人们——这不是冷石佛龛,而是真实血肉之躯的化身。

她的僧衣经过特殊剪裁,维持着宗教的尊严形象却彻底剥离了遮蔽作用:胸口由半透明绢纱交叉,仅勉强遮住乳晕边缘,圆润高耸的乳房完全暴露于冷香之中,仿佛供桌上奉献的曼陀罗果实。衣带轻垂,正中布满金线刺绣的“梵文”被刻意嵌于腹部,与她优雅而凹陷的脐窝对齐,强调她的躯体也如经文圣器一般,可被崇拜,也可被品鉴。

香炉下的青瓷托盘中灌着温热清酒,蒸气轻轻弥漫开来,沿着她裸露小腿一路爬升,氤氲中,她足尖粉嫩、趾甲洁白微透,宛若玉制雕塑。人群中一位身着文士袍的客人取出银汤勺,缓缓舀起一匙清酒,将其倒在她足心之上,看着酒液在她细腻的皮肤间滑落至踝,再蜿蜒流入青瓷盘中,露出满意神色:

“温润不裂,极适盛酒。”

而白莲的双手依然合十在胸前,被特制手套固定在那凝固的祷告姿势,指尖之间安置了一枚点香石,燃烧的香烟环绕她圣洁的面容,她眉目低垂,面上神情恬然,仿佛甘愿承受这一切以供众生取乐。只有她微颤的睫毛,透露出某种从未在佛典中记载过的情绪:羞耻?屈辱?或某种……微妙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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