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微不可闻，若隐若现地随着酒气一起升腾。她不再是圣人，而是一尊“可被使用的圣器”——高贵、沉默、易于供奉，且绝无反抗之能。

与白莲的圣洁不同，古明地觉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精致。她那金发如海藻般披散，丝丝缕缕贴在脸颊上，宛若水中人偶。她原本灵动的紫红瞳孔，如今仿佛被锁链封闭了“内在”，呆滞地注视着虚空，一如其胸口缠绕的“第三只眼”——此刻正被数枚符咒封死，表面浮现出“静”、“闭”、“禁”等细密汉字，像某种禁忌的咒具。

她穿着的洋裙被轻轻解构：蓬蓬裙摆宛如盛开的花冠，却仅围绕她腰部展开，完全暴露出她修长而线条优雅的双腿。小腿上系着粉色缎带，足部悬空，脚踝被细银链拴在高座边缘，导致她只能保持一种仿佛受审的姿态——双腿自然张开，裙底敞露无遗。

她的足裸之下安置了一张古琴，七根弦紧贴着她足尖与足弓之间，随着她肌肉微颤，琴弦震动，发出颤悠悠的音色。宾客轮流前来触碰她的足尖，通过微调角度使她身体引发不同音高，形成一套奇异的“人体演奏”。每一声清响，都对应她肌肉的不自主绷紧，腹部轻轻起伏如波。

更令人注目的是她腹部。她下腹平坦柔滑，被涂上淡金色香脂，中央摆放着一枚黑漆托盘，托盘边缘有一圈凹槽卡入她肌肉柔软的腹线内，使其仿佛镶嵌进躯体一般，形成一种“固定载具”的假象。盘中盛着几枚冰镇酒盏，随着她轻微颤抖而不时晃动，酒液微微溢出，滑入她脐窝。

客人品酒时往往会用指背轻轻拂过她腹部皮肤，感受“载物平台”的温度是否适宜，甚至会有人随手点燃一支烟，将烟灰弹入她大腿之间那绒布般细致的肌肤折缝——那里早已被柔和却冷漠地清理干净，仅剩人偶级的无声忍受。

觉的头被轻轻扳向一侧，一位女客将饮完的酒盏反扣在她脸颊边，说道：

“她的皮肤倒比木架还稳。像在茶室里架了一根活柱。”

而她的表情……面无表情，却在嘴角不经意间透出些许不协调的紧绷，似乎那个被封印的“心灵之眼”正在努力挣扎着捕捉某种意义，或对自己的处境做出回应。可她的躯体依然稳固端正，足够平整、沉默、听话，适合放置、适合演奏、适合……遗忘人性。

仪式进入中段，白莲被缓缓从香供座上抬下，四肢以软金丝束缚，悬浮在低矮水盘之上。身下是一整片浅碧色温泉水镜，镜面反射出她略带苍白却毫无瑕疵的肌肤、以及胸腹之间由香脂与冷气混融而形成的一圈细腻薄雾。

两名身穿净衣的侍仪缓步上前，一人以银指套撑开她下体的皱褶，另一人则将三股净水导管插入其阴道、尿道与肛门，分别注入温盐水、薰香药液与清气流体。

她没有挣扎，仅眉心紧蹙、脚趾蜷缩。三处孔道因注入而膨胀，肌肉被迫放松张开，仿佛某种“圣器容器”的启封仪式。注水后数秒，侍仪拔出导管，白莲的身体在空中微微颤抖，三道液体从下体如仪式之露般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蜿蜒滴落入水镜，泛起圆润涟漪。

侍仪用银杯各舀一滴流出液体，置于玉盘上检查其澄澈与温度。

“香比昨日更稳，盐水带温，未混浊，盛器适用于高仪典之供奉。”

随后，银匙轻触她脐窝、肋下、乳根等部位，确认肌肤弹性。乳头被捻起轻扭，观察其恢复时间与颜色变化，一旁记录员平静地念道：

“乳房对冷刺激反应良好，皮下毛细血管正常，体温分布均衡，可进行长时展示。”

整个过程中，白莲闭眼不语，唇角仅微微颤抖，无法确认是羞辱还是痛感所致。她早已不是讲法的圣人，而是彻底接受调校的**“载香肉壶”——盛酒、置香、受液、奉献，一切都只需“稳定、洁净、安静”三项核心。

觉仍跪坐于高座，其双腿间夹着的古琴已换为一套“反应触发测试装置”。七根琴弦连接着脐下、会阴与股内侧的细微感应电极，外观精美却冷硬，银丝如蛛网般缠入她肌肤折缝。控制者操纵盘旁设一面水晶屏幕，显示觉人偶的各项反射延迟、电流应答值与神经收缩图谱。

测试者用手指自她足趾开始，缓慢向上滑动，直至膝盖、股根，再探入裙底深处。每当触及某处，琴弦便应声而鸣，响起轻颤音阶。若反应过强，电流即刻导入，令她肌肉短促收缩，嘴角浮现出机械式的痉挛微笑，眼角渗出泪水。

其中最关键的测试，是“咽反射与口部通道测试”。

一根黑曜石棒由助手放入口中，逼迫她张开嘴，舌头被镊子拉出展平在托盘之上。棒深入至喉间，直到触发呕吐反射。

她眼睛睁大，第三只眼在符咒束缚下无法动弹，口中开始发出咕哝而带呛的杂音，口水与胃液混合，却只能顺着下巴滴落。测试员按住她下颚，使其保持“张口接受”的姿势。

“呕吐反射被抑制至第二段，尚有记忆残留。可调整为‘自动吞吐式回应’。”

此刻的觉像是一台精致却半残的乐器，被专业维修者试探其极限耐久与潜在破损。

测试最后，所有电极瞬间激活，强制她在三秒内完成多点神经收缩：“足趾夹合”、“阴阜收缩”、“胸部高起”、“眼球逆转”、“强制微笑”。

觉的身体如弦绷紧，肌肉僵直，表情如瓷偶般裂缝遍布——而这一切，都被当作精密器件的“最终自检”。

她不是古明地觉，不再有心灵的感受，而是“高密度神经回路载体”，适合供观赏、演奏、驱动、乃至凌虐。

八云紫的主人轻抿酒液，眼中闪烁着满意的笑意。她最钟爱这般场景——将最美的“少女”、最骄傲的“强者”一一还原成物件、人偶、器具。这不是羞辱，而是一种“赏玩”，是对美的最大肯定。

“这才是幻想乡的本质。”他低声呢喃。

晚风带走了时间

在热烈欢腾的午宴余韵尚未散尽之时，灯光渐暗，厅堂中央空出一片圆形场地。人群自觉静默，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至圆心，正是那位换上崭新巫女装与白丝袜的风祝少女——东风谷早苗。而此刻的她，却并非自主而立。

一道光芒在她身后浮现，那是她的“主人”——一位年轻终端派的操控者。他微微一笑，拿出携带的终端设备——形似游戏手柄与投影终端结合的仪器。光幕展开，界面浮现，一道道微妙复杂的指令迅速在屏幕上滑过。人们还未反应过来，早苗已动了。

她的身体如被无形丝线牵引，从静止化为舞动。双腿优雅地踏出圆心，动作起初恬静而端庄，是神乐舞的传统起势——手持虚拟的神具，抬腕，旋臂，裙摆随之轻扬。修长的腿线在灯光下展露无遗，白丝包裹的膝弯与大腿轮廓分明，纤细而富有弹性，宛如神之造物。

但下一瞬，舞姿骤变。

那操控者的拇指在手柄上一顿，“前摇取消”，指令微调，动作突变——原本高贵而庄严的神乐舞，忽然多出几分撩拨意味。早苗的身体被强制向下弯曲，双膝微屈，腿部拉出夸张的曲线，双臂高举过头，胸口前突。裙摆顺着动作扬起，露出更多白皙修长的腿部，连脚尖的姿态都似经过精细雕琢——呈完美的踮立姿态，向外绽放出芭蕾般的美感，却又伴着一丝不安分的韵律。

神圣与艳俗并置，在她身上交织出奇异的悖论。那神乐舞的每一个回旋、每一段躬身，既似在祈神，又似在挑逗，仿佛某种神圣仪式被无情解构，又被赋予新的“娱乐”意义。

众人屏息凝视，那些本就醉意微醺的宾客，此刻面上不禁浮现出欣赏与迷醉的笑意。有人轻叩杯盏，有人低声赞叹，更有人惊叹于终端操控的精准与技巧。

在人偶式的控制下，早苗的一只腿抬起，在空中划出大幅优美的弧线，脚尖擦过对侧膝盖外侧，动作标准得如训练千遍。她被迫缓缓下蹲，膝盖微张，动作夸张地保持平衡，双手则优雅地托于身前，仿佛在邀舞，又似自奉。膝弯处的线条在绷紧与放松间反复显现，肌肉与丝织物之间的张力令人心神浮动。

那位操控者似并未发出一句话，但其手指舞动间，展现出一种几近傲慢的优雅与自信。仿佛在宣告：“她是我控制的作品，是我展示的华丽成果。”

掌声渐起，有人低声称赞这“终端派”之妙用，不只是战场利器，更是宴席中的绝妙乐趣。有人目光沉静，似在衡量此术之可怖威力。舞还在继续，那一双腿仍在无声地描绘出技艺与欲望交织的弧线，而东风谷早苗那神色空茫的面容，则更添一抹近乎残酷的神秘感。

是献舞，亦是示威。是神之人偶，亦是操纵的玩物。

这神乐为宴会拉下了终幕，众人兴尽而返。

人群逐渐散去，唯有姜生还坐在原地，手指轻敲桌面。他已经隐约察觉到，有人被安排在这个时间来找他——八云紫与风见幽香的主人都提到过，那是一个知晓“多个世界真相”的关键人物。

推门声轻响，脚步稳而轻。

“你就是……姜生？”来人年约十七八，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学院风制服，眼神却透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迟疑与游离。

“我是。”姜生点头，目光审视着他。“你是……陈玉？”

陈玉犹豫片刻，走到他对面坐下。“其实……我不太确定我是谁。”

这句话并非谦辞，而是实话。

他低下头，像是在组织语言，“我曾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喜欢动漫，玩游戏，追新番。然后……某一天醒来，我发现自己掉进了这些‘世界’里。”

他眼神有些飘忽，“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你熟知一部作品，了解每个角色的命运、每段剧情的高潮低谷，然后突然……你就在他们中间。你知道谁会死，谁会背叛，知道哪个笑容背后藏着刀子……这让我一开始……完全无法把他们当人看。”

姜生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听着。

“我见过太多世界。”陈玉低声道，“有的充满悲剧，有的荒诞离奇。幻想乡只是其中之一。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结构，有的人是天命主角，有的人永远是工具人，有些设定永远无法反抗。我……像个旁观者，窥见了这些舞台的底层脚本。”

他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某种困惑的痛苦：“我不敢动她们。我总觉得……这不是真的，她们不是活人，是系统，是‘素材’。但你……”

“但我动了灵梦。”姜生平静地说。

陈玉点头，像是松了一口气：“我看着你操控她的身体，看着你带着她在宴会上微笑，看着你把‘人偶’当成……人。我原以为你疯了。但现在，我觉得你比我清醒。”

他声音压低，神情有些颤抖：“我在逃避。我不敢承认这些世界真实存在……因为如果它们是真的，那我才是那个最不真实的人。我从未真正尊重过这些‘人偶’，我只是习惯了操控、预知与观赏。”

姜生望着他，淡淡道：“你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想的。但迟早你会明白——世界的意义，不在你站得多高，而在你愿不愿意走下神坛。”

“她们并不是你观测的结果。”姜生轻声说，“她们有体温，有反应。你之所以感受不到，是因为你把自己抽离了。你没有‘下场’。”

这句话，像雷声击中陈玉心底。他的肩膀颤抖了一下，低声苦笑。

“下场啊……原来要成为‘玩家’，不是心里想想，而是必须亲自体验。”

他望向窗外，阳光倾泻而下，映在他眼中如同火光。

“我会去找她。”他轻声说。

姜生没有问“她”是谁。

陈玉站起身时，整个人像被点燃了什么。他的姿态仍旧带着惯有的迟疑，却多了一种名为“渴望”的东西。

“我会告诉你一些事。”他忽然转头，“关于几个世界的走向，角色背后的背景，还有隐藏条件……你若要走融合型路线，这些信息足以让你避开几条必死分支。”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写满情报的手稿，推到姜生手边。

“作为交换……”陈玉低声，“当我退却时，请像今天这样骂醒我。”

姜生没有答应，只淡淡一笑。

“你不会需要我骂的。”

“还有，欢迎来到这个世界。”

今日的宴会过后两位幻想乡的新人玩家即将踏上不同的道路。

一人计划前往陌生的世界去完成自己的“新手任务”，踏上未知的旅途。

一人决心回到自己的原点去拾起自己的半身，迎接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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