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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ai警告】彼岸花期之七缕香魂绕画梁,1

小说:【纯ai警告】彼岸花期 2025-09-08 22:40 5hhhhh 1350 ℃

暮春的京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的沉重,仿佛连风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三品大员沈砚卿府邸,朱漆大门紧闭,往日的车马喧嚣早已散尽,只余下死一般的寂静。前日里,老爷因朝堂倾轧,被构陷下狱,今日午时三刻,人头落地。消息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府邸深处最后一丝侥幸。

沈砚卿膝下无子,出事前数日,这位素来敏锐的官员已心有所感,强撑着病体,以雷霆手段遣散了大部分仆役家丁,连远房亲眷也送离了这是非之地。他深知自己若倒,这泼天富贵顷刻便是催命符,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只求保全那些无辜性命。

然而,有七人,却是他如何也“赶”不走的。

这便是他后宅的七位美娇娘:正室夫人江静徽,贵妾苏玉蘅、林雪棠,妾室沈寒漪、谢疏梅、柳挽云,以及年纪最幼的妾室楚清蟾。她们如同七株依附着参天古树的菟丝花,树既倾覆,花亦无意独活。遣散令下时,她们或沉默,或垂泪,却无一离去,只是默默收拾起自己的细软,将最体面的衣裳、最珍爱的首饰穿戴整齐,仿佛只是要去赴一场寻常家宴。

此刻,正院东厢暖阁内,七位女子环坐,空气中凝结着令人窒息的悲伤,却无一人嚎啕。烛火摇曳,映照着她们或端庄、或清冷、或柔媚、或稚嫩,却同样绝色的容颜,以及眼中那份沉静如水的决绝。

江静徽端坐主位,一身素雅的月白色暗银纹缠枝莲对襟长袄,衬得她愈发沉静如水。她手中捻着一串冰凉的翡翠佛珠,指节微微泛白。她环视着姐妹们,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老爷……已去了。我们姐妹心意相通,不必赘言。与其落入仇敌之手,受尽折辱,不如干干净净,追随老爷于地下。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苏玉蘅轻轻颔首,她身着淡青色绣墨竹纹的襦裙,气质清雅如兰,此刻眼中含着一泓清泪,却强忍着不落下。“姐姐说的是。砚卿待我们情深义重,我们岂能苟活,让他魂魄不安?这污浊尘世,若无他在,又有何留恋?”她的话语带着诗书浸润的温婉,却也透着玉石俱焚的坚定。

林雪棠冷哼一声,艳若桃李的面庞上覆着一层寒霜,一身海棠红的立领窄袖长裙,勾勒出她孤傲的身姿。“那些豺狼,休想碰我一根手指!我林雪棠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这身子,只属于老爷一人。”她的决绝带着一种玉石俱碎的凛冽。

沈寒漪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绞着一条素白丝帕,泪水无声地浸湿了帕子。她穿着藕荷色绣缠枝莲的软烟罗衫裙,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老爷……老爷在下面,会不会冷?会不会孤单?我们……我们快去陪他吧。”她的声音带着江南水汽般的柔媚和深入骨髓的哀伤。

谢疏梅挺直了脊背,一身鸦青色素面杭绸褙子,衬得她如寒冬疏梅,清瘦却自有风骨。“清白之身随主而去,便是我们最后的体面。姐妹们,打起精神来,莫要让老爷……看轻了我们。”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柳挽云轻轻叹了口气,身姿曼妙如弱柳扶风,一身水碧色云霏妆花纱裙,行动间暗香浮动。“这府里,再不会有老爷的琴声,也再不会有姐妹们一起赏花的时光了。与其在泥淖里挣扎,不如随风而去,倒也干净。”她的语气带着看透世事的淡然,眼底却藏着深深的眷恋。

年纪最小的楚清蟾紧紧依偎在江静徽身边,小脸煞白,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拼命忍着不敢哭出声,只嗫嚅道:“姐姐们去哪儿,清蟾就去哪儿……清蟾……清蟾不怕。”她穿着嫩鹅黄绣小朵玉兰的春衫,稚气未脱,却已懂得追随。

江静徽看着她们,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被更深的决绝取代。她缓缓起身:“好。既如此,便让我们姐妹……一同上路。我已让忠仆在后院僻静的‘听雪轩’备好了七条白绫,七张圆凳。我们……干干净净地去,体体面面地去见老爷。”

无人异议。七位女子,如同七朵即将凋零却依旧盛放的绝世名花,在江静徽的带领下,沉默而有序地穿过寂静的回廊,走向那最终的归宿——听雪轩。

轩内已打扫干净,门窗紧闭,隔绝了外界的最后一丝窥探。七条崭新的素白绫带,整齐地垂挂在早已备好的七根横梁之上,如同七道通往彼岸的纯净阶梯。七张红木圆凳,静静地立在白绫之下。

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眼神交汇时传递的鼓励与诀别。她们默契地各自走向一条白绫。

江静徽站在属于自己的那条白绫前。作为正妻,她必须第一个,也必须是最为体面的一个。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尘世最后的浊气呼出。她抬手,动作沉稳而优雅,如同无数次主持中馈时那般条理分明。她仔细地将白绫两端抚平,挽结。那结打得方正、牢固,一如她持家的风格。

她脱下外罩的素白长袄,露出里面同样素雅的月白中衣。她抬手,将发髻上几支素银簪子取下,只留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固定着略显松散的发髻,额前几缕青丝垂落,平添几分凄婉。她仔细整理着衣领,确保脖颈处光滑无褶皱,方便白绫着力。最后,她将翡翠佛珠郑重地放在圆凳旁的地上。

她踏上圆凳,身姿挺拔如松。白绫就在眼前,素洁得刺眼。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轻轻抚过那冰凉顺滑的绫缎。然后,她双手稳稳地抓住白绫,将其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她没有立刻套上,而是环视了一圈已各自站在凳上的姐妹们。她的目光沉静而悲悯,带着长姐如母般的嘱托:“妹妹们,莫怕。黄泉路冷,我们姐妹携手同行,定不会让老爷孤单。记住,挺直腰杆,莫失了沈家妇的体面。”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苏玉蘅含泪点头,林雪棠倔强地抿唇,沈寒漪努力挺直腰背,谢疏梅眼神坚定,柳挽云回以凄然一笑,楚清蟾则紧紧咬住下唇。

江静徽收回目光,最后看了一眼这空荡荡的听雪轩,仿佛在回顾自己的一生。随即,她眼神一凝,再无犹豫。她微微仰起那保养得宜、线条依旧优美的脖颈,露出光洁的肌肤。双手将白绫套环缓缓套入颈中,位置精准,不偏不倚。白绫贴合着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和即将到来的窒息预兆。

她闭上眼,深吸了此生最后一口带着陈旧木香和尘埃的空气。然后,那只穿着素白软缎绣鞋的玉足,向前轻轻一磕。

“咚”的一声闷响,圆凳应声而倒。

她的身体骤然悬空!

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勒紧了她的咽喉!窒息感如狂潮般汹涌而至,本能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垂在身侧的玉手骤然攥紧,修剪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强忍着没有抬手去抓那索命的白绫,只是双腿下意识地绷直、微蹬了一下,绣鞋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弧线。

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玉颈被勒紧,血液上涌,使得她端庄的面容迅速染上一层异样的红晕,如同盛放的牡丹。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月白的中衣下,那对丰盈的椒乳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刺激得更加饱满挺立,乳尖在薄薄的衣料下悄然凸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窒息与某种奇异刺激的电流,猛地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江静徽心中大震!她从未想过,死亡临近时,身体竟会生出如此悖逆的反应!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压制着那想要挣扎、想要扭动、想要呻吟的本能。她是正妻!她是沈家的门面!她绝不能失态!

她想象着丈夫沈砚卿温润的笑容,想象着他赞许她持家有方的眼神。这念头如同一股清泉,暂时浇熄了身体里那陌生的燥热。她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任由那窒息感一点点吞噬意识。双腿不再蹬踢,只是微微颤抖着并拢。双臂无力地垂落,手指微微蜷曲。

然而,身体深处那股被窒息激发的奇异快感并未消失,反而随着意识的模糊而愈发清晰、放大。它像一条滑腻的蛇,从她紧缩的花心深处蜿蜒而出,缠绕着她的腰肢,攀爬过她因窒息而胀痛的乳房,直冲脑海。她的呼吸早已断绝,但身体内部却仿佛燃起了一簇幽暗的火苗。那火苗舔舐着她,让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濒临毁灭边缘的极致颤栗。

她感到下体一阵湿热,爱液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最贴身的亵裤。这失禁般的羞耻感让她瞬间清醒了一瞬,随即又被更汹涌的快感淹没。她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纤腰无意识地向前挺了一下,丰腴的臀瓣微微绷紧,双腿内侧的肌肉细细地痉挛着。那端庄的面容上,痛苦与一种近乎迷醉的潮红交织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

她终究没有大幅挣扎。强直的身体在空中悬吊了片刻,如同风中的素帛。最终,所有的挣扎归于平静。紧绷的双足缓缓松弛,向下微微一点,如同最后一声无声的叹息。她的螓首微微歪向一侧,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那双曾经睿智沉静的眸子。红晕褪去,留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嘴角似乎还凝固着一丝解脱般的弧度。月白的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被白绫勒出一道深红印记的修颈,但那印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竟也显出一种奇异的、献祭般的美感。她的遗容,虽失了生机,却依旧保持着主母的端庄与最后的体面,仿佛只是沉沉睡去,要去赴一场与夫君的约定。

目睹主母从容赴死,苏玉蘅眼中滚烫的泪水终于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踏上了圆凳,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扰了什么。她仰头望着那垂落的白绫,眼神复杂,有对生的眷恋,有对死的恐惧,但更多的是对丈夫刻骨的思念和追随而去的决心。

她抬手,纤细如玉笋的手指灵巧地穿引着白绫。她没有像主母那样挽死结,而是打了一个活结,一个精巧的、如同她绣工上最拿手的缠枝纹样般的活结。这或许是她作为才女,在生命尽头留下的最后一点艺术。她轻轻调整着结扣的位置,确保其紧贴后颈,能更快地结束痛苦。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散乱的鬓发,将一支素雅的青玉簪扶正。她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绣着墨竹的衣袖,仿佛那是她留在这世上最后的文墨痕迹。然后,她双手抓住白绫,微微踮起脚尖,将那冰冷的绫环套入了自己线条优美的颈项。

窒息感瞬间袭来!比想象中更猛烈!苏玉蘅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声短促气音。她那双擅长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猛地抬起,本能地想去抓挠颈间的束缚,但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白绫的刹那,她硬生生停住了。她想起了主母的嘱托,想起了自己书香门第的教养。

“不能失态……砚卿……砚卿喜欢我抚琴的样子……” 她在心中呐喊,用残存的意志对抗着本能。

然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窒息的痛苦与随之而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奇异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敏感纤细的神经。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如同风中不堪重负的细柳。淡青色的襦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此刻那腰肢款摆,酥胸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衣料下那对饱满的玉峰随着挣扎和缺氧而剧烈地颤抖、胀痛,乳尖敏感地挺立起来,隔着衣料摩擦着,带来一阵阵令人羞耻又眩晕的刺激。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暖流从下腹深处涌出,瞬间濡湿了亵裤。这感觉让她惊恐又迷茫,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冲击。她脑中闪过与丈夫红袖添香、吟诗作对的温馨画面,那些画面此刻却诡异地与身体深处升腾的欲望之火重叠在一起。

“啊……”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呻吟终于从她被紧缚的喉咙里挤了出来。这声音婉转哀绝,如同杜鹃啼血。

她的挣扎开始变得明显。双腿不再是微微颤抖,而是如同溺水般无助地蹬踢着,小巧的绣花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乱的轨迹。那水碧色的裙裾飞扬起来,露出底下同样水色的绸裤和纤细的足踝。她的双手虽然极力克制着不去抓白绫,却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指节用力到发白,将那绣着墨竹的柔软布料揉皱,更凸显出衣料下那对饱受刺激而异常坚挺的乳峰轮廓。

窒息感越来越强,意识开始模糊。那股奇异的快感却愈发汹涌,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最后的矜持。她感到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尿意汹涌而至!她再也无法控制,纤腰猛地一挺,双腿下意识地分开些许,一股温热的液体便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内侧奔流而下,迅速浸透了绸裤,在淡青色的裙摆上晕开一片深色的、带着暧昧气息的水渍。

失禁的羞耻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但同时,那汹涌而出的释放感,竟伴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直冲天灵盖的极致快感!这快感如同烟花在濒死的黑暗中轰然炸开!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双腿蹬直,足尖绷紧,脖颈在绫索中拉出绝望而优美的弧线。一声无声的尖叫在她喉间凝结。

紧接着,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如同被狂风摧折的花枝。紧绷的肌肉骤然松弛,所有挣扎戛然而止。她螓首无力地垂落,长长的青丝披散下来,遮住了半边脸颊。那清雅的面容上,痛苦与迷醉的神情交织凝固,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淡青色的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依旧美好的曲线。遗容虽带泪痕与失禁的狼狈,却因那份才女特有的婉约气质和最后时刻那奇异快感带来的迷离神情,显出一种破碎而凄艳的美感,仿佛一首戛然而止的绝句。

林雪棠冷冷地看着主母和苏玉蘅相继香消玉殒,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片冰封的决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尘世的彻底厌弃。她踏上圆凳,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壮烈。她甚至没有仔细去抚平白绫,只是双手抓住,用力一扯,确认其足够结实。

她微微扬起线条冷峭的下巴,露出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那脖颈白皙如玉,此刻将成为她最后的武器,对抗即将到来的玷污。她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抓住白绫套环,猛地往颈中一套!动作迅捷得仿佛在完成一项仪式。

“呃!” 强大的窒息感瞬间攫住了她!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和傲气的凤眸骤然圆睁!身体的本能反应比她的意志更快,她的双腿猛地一蹬,脚下的圆凳被踢得发出更大的声响,翻滚出去。身体悬空,白绫瞬间勒紧!

痛!无法呼吸的剧痛!以及一股更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源自身体深处的陌生悸动!林雪棠心中惊怒交加!她恨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想保持那份孤高的体面死去,像一朵拒绝凋零在污泥里的寒梅!

她死死咬住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肉中,硬生生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呼和呻吟咽了回去。她强迫自己不去抓挠颈间的束缚,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那更汹涌的、来自下体的奇异快潮。

然而,窒息带来的缺氧和血液的异常奔涌,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点燃了她身体里潜藏的火山。那身海棠红的衣裙,此刻如同燃烧的火焰,包裹着她因挣扎而剧烈起伏的娇躯。她感到胸前的双峰从未如此饱胀、如此敏感,乳尖在光滑的丝绸衣料摩擦下,硬得像两颗石子,带来一阵阵让她羞愤欲死的酥麻快感。下腹深处更是涌起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和空虚感,让她双腿发软,蜜穴深处传来阵阵渴望被填满的、令人绝望的抽搐。

“不……不能……” 她在心中嘶吼,那份孤傲支撑着她最后的清明。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试图将挣扎维持在最小的幅度。她只是微微扭动着腰肢,如同在跳一支绝望的独舞,双腿并拢,只有小腿以下在无助地踢荡着,红色的绣鞋在空中划出纷乱的轨迹。

但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那股混合着窒息、痛苦和极致快感的浪潮,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击着她脆弱的防线。她的脸颊因充血和情动而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酡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开始涣散,带着一种迷离的水光。她感到下身湿热一片,爱液早已泛滥成灾,濡湿了最私密的所在,甚至可能渗透了外裙。

突然,一阵强烈的尿意伴随着更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再也无法控制!在极致的羞耻与同样极致的生理快感双重夹击下,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分开!一股清澈的液体如同开闸般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绸裤,在鲜艳的海棠红裙摆上洇开一片深色的、刺眼的水迹!

失禁的瞬间,那积聚到顶点的奇异快感终于轰然爆发!如同冰层炸裂!一股难以形容的、灭顶般的极致欢愉从她的花心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痉挛、抽搐,如同风中狂舞的红叶!螓首猛地后仰,露出被白绫勒得通红的颈项,红唇微张,发出一声无声的、宣泄般的叹息。那双孤傲的凤眸骤然失神,瞳孔涣散开来。

痉挛持续了数息,终于平息。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有任何动作。悬在空中的娇躯,如同被折断的红梅,依旧保持着一种倔强的姿态。遗容上,那抹惊心动魄的酡红尚未完全褪去,混合着失禁的狼狈,却无损她眉宇间那份至死未消的孤傲与冷艳。那被白绫勒紧的玉颈,如同一件献祭的祭品,带着一种凄厉而决绝的美。她的红裙湿了大片,紧贴着修长的玉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仿佛在诉说着生命最后时刻那场无人知晓的风暴。

看到林雪棠最后那剧烈的挣扎和失禁,沈寒漪吓得浑身一颤,泪水流得更凶了。她本就敏感脆弱的心,此刻更是被恐惧和悲伤撕扯得七零八落。她几乎是闭着眼,被谢疏梅半搀扶着踏上了圆凳。圆凳微晃,她吓得轻呼一声,紧紧抓住了谢疏梅的手臂。

“寒漪妹妹,莫怕。”谢疏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看着那白绫,想着老爷。很快……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沈寒漪泪眼婆娑地望向眼前垂落的白绫,那素白的颜色,像极了丈夫沈砚卿曾经送她的那条素绢。这念头给了她一丝虚幻的慰藉。她颤抖着伸出小手,如同触碰易碎的琉璃,轻轻抓住了白绫。她的动作极其缓慢,带着无尽的迟疑和不舍,藕荷色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

她学着主母的样子,笨拙地想要挽结,手指却抖得厉害,怎么也弄不好。最后,她几乎是胡乱地将白绫缠绕了几下,打了一个松松的结。她整理了一下被泪水沾湿的鬓角,又拉了拉自己的衣襟,仿佛要遮住什么。然后,她双手抓住那冰冷的绫环,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着,樱唇无声地翕动,似乎在呼唤着“老爷”。

她踮起脚尖,将绫环套入颈中。刚一松劲,身体下坠的力道瞬间拉紧了那本就松散的结扣!

“咳!呃——!” 窒息感混合着颈骨被压迫的剧痛猛地袭来!沈寒漪发出一声凄厉短促的哀鸣,双眼骤然暴睁!那瞬间的痛苦和恐惧彻底击溃了她!她所有的优雅、所有的温婉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最剧烈的求生本能!

“呜……呜……老爷……救我……” 她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双手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猛地抬起,死死地抓挠着颈间的白绫!纤细的手指拼命抠挖着那越收越紧的索命之物,粉嫩的指甲在细腻的脖颈上划出道道惊心的红痕。双腿更是如同上了发条般疯狂地蹬踢!藕荷色的裙裾被踢得高高扬起,露出里面同色的绸裤和一双小巧玲珑、此刻却乱蹬乱踢的玉足。

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扭动、旋转!如同一尾被抛上岸的鱼,绝望地拍打着。柔弱的腰肢疯狂地摆动,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对藏在藕荷色软烟罗下的椒乳,因剧烈的挣扎和缺氧而疯狂地颠簸、弹跳,乳尖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着,带来一阵阵令她更加惊恐无助的强烈刺激。下体更是如同决堤一般,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亵裤和裙摆,深色的水渍迅速扩大,沿着她乱蹬的玉腿流淌下来,滴落在下方的地板上。

“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好奇怪……” 她在窒息的痛苦和身体深处那无法理解的、汹涌澎湃的快感漩涡中沉浮。那快感如同温柔的毒药,在她濒死的绝望中悄然绽放,麻痹着她的神经,却又让她更加无助。她感觉自己像一片被狂风暴雨蹂躏的荷叶,无助地承受着一切。

她的挣扎是最为激烈的,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柔弱美感。乌黑的长发在挣扎中完全散开,如同海藻般披散在肩头、胸前。泪水、汗水、口涎混合着流下。那原本清丽柔美的面容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却又因那汹涌的生理快感而泛起病态的潮红,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混合着痛苦与情欲的妖异之美。

剧烈的挣扎迅速消耗着她本就单薄的气力。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蹬踢的幅度变小,抓挠白绫的手也渐渐无力。但身体内部的快感却在窒息的巅峰达到了顶点!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脖颈在绫索中拉出极限的弧度,足尖绷得笔直。一声无声的嘶喊凝固在她大张的口中。

紧接着,是剧烈的、全身性的痉挛。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弹动了几下,如同被无形之线操控的木偶。然后,所有的力量瞬间抽离。紧抓白绫的手无力地松开,垂落在身侧。疯狂踢蹬的双腿也骤然失力,软软地垂落下来。螓首歪向一侧,长长的青丝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尖俏的下巴和一道蜿蜒的泪痕。藕荷色的衣裙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依旧纤细却已无生气的轮廓。遗容带着挣扎后的狼狈与情动的潮红,但那份深入骨髓的柔媚和哀婉,却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最后的身影里,仿佛一缕缠绵至死的柔丝。

沈寒漪最后那凄惨剧烈的挣扎,让谢疏梅的心如同被狠狠攥了一把。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她是坚韧的,如同她的名字。她不能让恐惧击垮自己,更不能让老爷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稳稳地踏上圆凳,身姿挺拔如松。鸦青色的素面褙子让她显得格外清瘦,却也格外有骨气。她没有多看那白绫一眼,仿佛那只是寻常物件。她伸出双手,那双手虽不似苏玉蘅那般纤巧,却骨节分明,带着一种力量感。她利落地将白绫挽成一个牢固的死结,动作干净利落,如同她平日里处理事务。

她最后整理了一下衣领,确保鸦青色的领口服帖地包裹着脖颈。然后,她双手抓住白绫套环,目光沉静地扫过已经悬挂在梁上、姿态各异的姐妹们,最后落在身边仅剩的柳挽云和楚清蟾身上,眼神中带着鼓励和诀别。

她微微仰头,下颌绷紧,露出线条清晰的颈项。眼神坚定,再无犹豫。双手用力,将白绫套环猛地套入颈中!

“唔!” 强大的勒绞力瞬间袭来!谢疏梅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窒息感如同重锤砸在胸口!但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将那一声痛呼咽了回去。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不去对抗那绞杀的力量。双腿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并未大幅蹬踢。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指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这自残般的痛楚来压制那想要挣扎的本能。

“忍住……谢疏梅!你是最有骨气的!不能像寒漪那样……” 她在心中对自己怒吼。她想象着自己如同风雪中的寒梅,即使被摧折,也要保持傲然的姿态。

然而,身体内部的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控制。窒息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投入干柴的烈火,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多年的情欲。常年守活寡的寂寞,对丈夫深藏心底却无法宣之于口的炽热爱恋,在此刻濒死的绝境中,被无限地放大、点燃!她感到胸前的双乳从未如此饱胀、如此坚挺,仿佛要撑破那鸦青色的素面布料,乳尖更是硬得像两颗石子,带来一阵阵让她心慌意乱的麻痒和快感。下腹深处涌起一股股汹涌的热流,蜜穴空虚地抽搐着,渴望着被填满。一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更猛烈的、源自花心的悸动汹涌而至!

她的意志在与身体的本能进行着惨烈的拉锯战。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如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额角渗出大颗的汗珠,顺着清瘦的脸颊滑落。那原本坚毅的眼神,开始蒙上一层水雾,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紧抿的唇瓣微微张开,泄露出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喘息。

“呃……啊……” 细微的呻吟终于从喉间溢出。

她感到下身湿热一片,爱液早已泛滥。那股尿意再也无法抑制!在意志与本能搏斗的巅峰,她的身体防线终于崩溃!纤腰猛地一挺,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夹紧,却因悬空而无力做到,反而微微叉开!

“嗤啦——” 温热的尿液混合着粘稠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破了最后的屏障,汹涌而出!鸦青色的裙裾被迅速浸透,深色的水渍沿着她修长却略显单薄的双腿内侧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声音在寂静的轩内显得格外清晰。

失禁的瞬间,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窒息和情欲的快感,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轰然喷发!一股灭顶般的极致欢愉从她的花心深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那强自维持的僵硬身体再也无法控制!

“嗬——!” 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带着解脱意味的叹息从她被紧缚的喉咙里挤出!

她的身体在空中猛地绷紧、反弓!如同被拉满后骤然释放的弓弦!清瘦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剧烈地痉挛、抽搐!螓首后仰,露出被白绫勒得深陷的颈项,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极致欢愉交织的扭曲表情,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神圣的满足感。那双紧握的拳头骤然松开,无力地垂落。

痉挛持续了数秒,如同狂风过境。最终,所有的紧绷骤然消失。她的身体彻底松弛下来,软软地悬在空中。螓首无力地垂落在胸前,鸦青色的发髻略显松散。遗容上,那份隐忍的痛苦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解脱般的笑意。那被失禁浸透的鸦青色衣裙紧贴着她清瘦的身体,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如同被雨水打湿的梅枝,虽显狼狈,却更显其骨。那最后时刻释放的极致快感,仿佛洗去了她一生的隐忍和压抑,让她得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宁,去追寻她的所爱。

目睹了谢疏梅最后那激烈而带着奇异满足的痉挛,柳挽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是恐惧?是悲凉?还是……一丝了然的解脱?作为曾经以舞姿倾城的歌姬,她对身体的感知远比常人敏锐。她似乎隐隐明白了姐妹们最后那失控反应背后的某种隐秘。

她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婉转如歌。她踏上圆凳,身姿轻盈得如同羽毛。水碧色的云霏妆花纱裙,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柔美的涟漪,如同碧波荡漾。她抬头望着那垂落的白绫,眼神迷离,仿佛那不是索命之物,而是最后一道帷幕。

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挽结或调整。她只是伸出纤纤玉指,如同抚摸情人的脸颊,轻柔地拂过那冰凉顺滑的绫缎。然后,她双手优雅地抬起,如同起舞前的起势,轻轻抓住了白绫套环。

她微微踮起脚尖,身姿舒展,如同一只即将飞向天际的鹤。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红唇微启,似乎在哼唱着一首无人知晓的离歌。然后,她双手轻轻用力,将那素白的绫环套入了自己线条优美的颈项。动作轻柔得如同戴上一串珍珠项链。

窒息感如期而至。柳挽云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嗯……”。但她没有像沈寒漪那样剧烈挣扎,也没有像谢疏梅那样死死隐忍。

相反,她……舞动了起来。

仿佛将生命最后的能量都倾注其中,她的身体在窒息的束缚下,开始了一种奇异而凄美的律动。她的腰肢款摆,如同水蛇般柔韧而充满韵律。水碧色的纱裙随着她的动作翩然飞舞,如同碧绿的荷叶在风中摇曳。悬空的双腿不再是无助的蹬踢,而是如同在跳一支慢板的、优雅的死亡之舞,玉足轻点、交错,绣鞋在空中划出曼妙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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