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痛苦与随之而来的、汹涌澎湃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最强烈的鼓点，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双乳在纱衣下欢快地颠簸、弹跳，乳尖摩擦着衣料，带来阵阵销魂的酥麻。下体更是如同涌泉，爱液汩汩而出，迅速浸湿了最贴身的绸缎。那股强烈的尿意伴随着更猛烈的快感汹涌而至！

她没有抗拒。在这濒死的舞台上，她选择了彻底的臣服与释放。

纤腰猛地一个回旋，带动着悬空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了半圈！同时，她顺从了身体的渴望，双腿优雅地微微分开，挺起了下腹。

“滋……” 一股温热的清泉，如同舞台上的水袖般，激射而出！瞬间打湿了水碧色的纱裙，在柔美的舞动中晕染开一片深色的、带着淫靡气息的云霞。失禁的羞耻感被淹没在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极致快感洪流之中！

“啊……！”一声悠长、婉转、带着极致愉悦的呻吟，终于冲破了被束缚的喉咙！那声音如同莺啼，带着歌姬特有的妩媚和穿透力，在这死亡的静寂中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快感如同电流般席卷全身！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舞姿定格在一个极致伸展的、充满诱惑的瞬间——螓首后仰，玉颈拉长，酥胸高挺，纤腰反弓，双腿绷直！如同敦煌壁画中飞天的绝美姿态！水碧色的纱裙被失禁的液体浸透，紧贴着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湿透的布料下，胸前的两点凸起和双腿间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这极致的姿态只维持了一瞬。紧接着，是剧烈的、如同痉挛般的颤抖，仿佛要将灵魂都抖落出来。然后，所有的力量骤然抽离。她紧绷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骤然软了下来。舞姿消散，只剩下悬在空中的、微微摇晃的娇躯。螓首无力地歪向一侧，长长的青丝披散，遮住了半边绝美的容颜。遗容上，痛苦早已被一种近乎迷醉的、满足的神情取代，仿佛在生命最后的高潮中得到了永恒的安宁。那湿透的、紧贴身躯的水碧色纱裙，如同一件为她量身定做的、通往彼岸的华服，将她生命最后时刻的凄美与香艳，永远地凝固在了这听雪轩的画梁之下。

轮到了年纪最小的楚清蟾。看着六位姐姐以各种姿态悬挂在梁上，轩内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和淡淡的腥臊味，她小小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小脸惨白如纸，牙齿咯咯作响。

“清蟾妹妹，来。” 柳挽云最后那声满足的叹息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谢疏梅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姐姐们都在前面等你……很快就能见到老爷了……闭上眼睛，想着老爷……”

楚清蟾死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她几乎是凭着本能，摸索着踏上了圆凳。圆凳冰凉，让她又是一颤。她不敢睁眼，只是伸出颤抖的小手，胡乱地抓住了眼前垂落的白绫。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差点缩回手。

她根本不懂得如何挽结。只是学着依稀的印象，将白绫在手里绕了几圈，胡乱地缠在一起。她甚至不敢去触碰自己的脖颈。她只是双手死死抓着那缠成一团的白绫，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

“老……老爷……清蟾来了……清蟾好怕……”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喃喃自语。然后，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踮起脚尖，闭着眼睛，将那一团乱麻般的白绫往自己纤细的脖颈上一套！同时，脚下用力一蹬！

“啊！” 圆凳被蹬开，身体骤然悬空！那胡乱缠绕的白绫瞬间收紧！

剧痛！无法呼吸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这具稚嫩的身体！楚清蟾发出一声短促尖锐的惨叫！所有的恐惧化作了最原始、最剧烈的挣扎！

“呜哇——！救命！老爷！姐姐！救我！好痛！好难受！” 她凄厉地哭喊着，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孩童般的无助和绝望。那双白嫩的小手疯狂地抓挠着颈间越收越紧的乱绫，粉嫩的脖颈上瞬间布满了抓痕。双腿如同上了发条般拼命地乱蹬乱踢！嫩鹅黄的春衫裙裾被踢得翻飞，露出底下同色的绸裤和一双穿着小巧绣花鞋、此刻却如同风车般乱转的玉足。

她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扭动、旋转、弹跳！如同被无形大手抓住的幼鸟，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稚嫩的椒乳隔着春衫显出青涩的轮廓。窒息的痛苦和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那属于成年女子的、由窒息引发的奇异快感似乎还未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完全觉醒，或者被强烈的痛苦所掩盖。

然而，剧烈的挣扎和极度的恐惧，依然引发生理的本能反应。她感到下身一阵湿热，尿液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绸裤和嫩鹅黄的裙摆，深色的水渍迅速蔓延，沿着她乱蹬的小腿流淌下来。

“不要……呜呜……尿出来了……好丢人……老爷不要讨厌清蟾……” 失禁的羞耻感让她哭喊得更加凄惨，挣扎得更加疯狂。小小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弹动、抽搐。

她的挣扎充满了稚气未脱的绝望美感。乌黑的发髻早已散乱，青丝黏在布满泪水和汗水的稚嫩小脸上。那双曾经清澈纯真的大眼睛，此刻因窒息和恐惧而暴突，充满了血丝和泪水。小嘴大张着，粉嫩的小舌头微微吐出，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嫩鹅黄的衣裙被尿液和汗水浸透，紧贴着她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单薄的身体。

这剧烈的挣扎并未持续太久。年幼的身体承受力终究有限。她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哭喊声变成了微弱的呜咽。蹬踢变成了微微的抽搐。抓挠白绫的小手也渐渐无力地松开，垂落在身侧。

最终，她的身体猛地一挺，小小的胸脯高高鼓起，随即又软了下去。螓首歪向一侧，沾满泪水的稚嫩小脸上，凝固着巨大的惊恐和无助。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失去了所有光彩，空洞地望着虚空。嫩鹅黄的衣裙湿漉漉地包裹着她小小的身体，如同被暴雨打落枝头的、尚未绽放的花苞，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早夭的凄美。她以最稚嫩、最无助的姿态，追随她的老爷和姐姐们而去。

听雪轩内，死寂重新笼罩。

七条素白的绫带，悬挂着七具姿态各异的娇躯，在寂静的空气中微微晃动、旋转。

江静徽微微歪着头，面容苍白而平静，嘴角带着一丝解脱的弧度。月白中衣领口微敞，露出被勒出深红印记却依旧显得修长优美的颈项。遗容端庄，仿佛沉睡。裙摆微湿，但体面尚存。

苏玉蘅螓首低垂，青丝半遮面，露出尖俏的下巴和一道泪痕。淡青襦裙湿透，紧贴玲珑身段，勾勒出饱胀胸脯的轮廓。遗容带着破碎的婉约和情动后的迷离，如一首残诗。

林雪棠姿态倔强，螓首微仰，红唇微张。海棠红裙湿了大片，紧贴身躯，惊心动魄的曲线毕露。遗容凝固着孤傲与冷艳，混合着情欲的潮红，如被摧折的红梅，凄厉而绝美。

沈寒漪娇躯微微旋转，青丝完全披散。藕荷色衣裙湿透，紧贴单薄身躯。遗容布满泪痕与挣扎的红痕，带着深入骨髓的哀婉柔媚，如同被揉碎的莲花。

谢疏梅螓首垂落胸前，鸦青色褙子湿透紧贴清瘦身体，勾勒出清晰的骨感线条。遗容带着奇异的平静和解脱般的微笑，如被雨水洗净的寒梅枝干。

柳挽云螓首歪向一侧，青丝半遮面，水碧色纱裙湿透如同第二层皮肤，紧贴玲珑浮凸的娇躯，胸脯和双腿间的轮廓惊心动魄。遗容是迷醉般的满足，如同舞至高潮后力竭的飞天。

楚清蟾的小小身体悬吊，螓首歪斜，小脸惨白布满泪痕，大眼睛空洞失神。嫩鹅黄春衫湿透紧贴青涩身板。遗容凝固着巨大的惊恐和无助，如同被风雨摧折的稚嫩花苞。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女子体香、汗味、泪水的咸腥以及失禁尿液特有的骚气的复杂气息。地上散落着被踢翻的圆凳，点点水渍反射着烛光。

不知过了多久，紧闭的轩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老管家沈忠，这位看着老爷长大、也看着这七位夫人入府的老仆，颤抖着探头进来。当看到画梁下那七具悠悠荡荡的身影时，他浑浊的老眼瞬间涌出大颗的泪珠，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呜咽。他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惊扰了夫人的安宁。

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忠心耿耿、未被遣散的老仆老妇，个个面无人色，泪流满面。

沈忠颤抖着走进去，强忍着悲痛，挨个仔细查看。他小心地为江静徽拢好微敞的衣领，轻轻拂开苏玉蘅遮面的发丝，试图将林雪棠微微后仰的头扶正些却发现其身躯已僵硬，为沈寒漪擦去脸上的泪痕却越擦越模糊，替谢疏梅理了理散乱的鬓角，帮柳挽云将湿透黏在身上的纱裙稍稍拉平却愈发徒劳，最后，他颤抖着伸出手，想合上楚清蟾那双惊恐睁大的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

“夫人们……走好……老奴……老奴送你们最后一程……” 沈忠老泪纵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身后的仆妇们也纷纷跪下，压抑的哭声在死寂的轩内低低响起。

沈忠挣扎着起身，用袖子狠狠抹了把脸，哑声吩咐：“去……去准备七盏最好的长明灯，用上好的香油……点上！给夫人们照着路！再……再备七口上好的楠木棺椁，铺上最柔软的锦衾……夫人们爱干净……体面了一辈子，走……也要走得体体面面！把这里……收拾干净，莫要……莫要脏了夫人们的眼……” 他的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

仆妇们含泪应下，开始默默而迅速地行动。她们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夫人们的“遗泽”，搬走圆凳，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醒了沉睡的美人。长明灯被一盏盏点燃，昏黄温暖的光芒渐渐驱散了轩内的阴冷，柔和地笼罩在那七具悬挂的、曾经鲜活无比的娇躯上，仿佛为她们通往幽冥的道路，点亮了七盏不灭的引魂灯。她们将以这精心整理过的、尽可能体面的遗容，带着对丈夫的忠贞与生命最后时刻那无人知晓的复杂风暴，共赴黄泉，去寻她们心心念念的夫君沈砚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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