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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子爷的我才不会成为绿帽奴,2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2710 ℃

帐帘被轻轻掀开,带着一身寒气的江临川走了进来。他依旧是那副略带戏谑的模样,锦袍玉带,看起来与这肃杀的军营有些格格不入,但眉宇间却并无真正的轻浮。见到齐云霄,他脸上习惯性的笑容收敛了些,多了几分真诚的暖意。

“云霄姐,还在处理军务?”江临川走到矮几旁,很自然地盘腿坐下。

齐云霄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让她俊美中带着英气的脸庞柔和了不少:“刚处理完。你倒会挑时候,知道我这里有好酒?还有你的伤怎么样了?”她将另一只干净的酒杯推到他面前,又提起酒壶,温热的酒液注入杯中,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那是自然,整个北境谁不知道狼帅这里藏着边疆最好的‘火烧喉’?至于我的伤…嘿,当然也是小问题啦”江临川拿起酒杯,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看着她,“看云霄姐的样子,似乎有些心事?”

“没什么,不过是些边境上的琐事。”齐云霄端起自己的杯子,与他轻轻一碰,她仰头饮尽,喉结滚动,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洒脱,“倒是你,江大世子,伤好了,不在你的温柔乡里待着,跑到我这冰天雪地的军营来做什么?又想来蹭酒喝?”

江临川被她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维持着镇定:“这不是许久未见,特来探望一下云霄姐嘛。顺便…也确实想念你这儿的酒了。”他在她面前,总是会不自觉地收敛起那份“纨绔”的伪装,显得正经许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边境的局势到最近听闻的趣事,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齐云霄的酒量极好,但正如江临川所知,她的酒品却…颇为一言难尽。随着酒意上涌,她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姿态也更加放松。她甚至脱掉了及膝的长靴,露出一双被深色长裤包裹的修长双腿,随意地盘着,脚踝纤细有力。她拿起酒壶,给自己和江临川又满上。

“说起来,临川,”齐云霄眼神带着几分醉意朦胧,凑近了一些,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如同雪后松林的气息扑面而来,“上次…上次我们喝醉了,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江临川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怎么可能忘记。那次也是在她的帐中,两人都喝多了,不知怎么就闹了起来,最后稀里糊涂地…几乎是赤诚相见。他看到了她作为女性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流畅的肌肉线条覆盖着难以想象的柔软,而她…也看到了他作为男性那远称不上雄伟的“本钱”。

“云、云霄姐,那都过去了…”他有些结巴,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她那带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噗嗤…”齐云霄被他窘迫的样子逗笑了,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力道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意味,“瞧你这点出息。都看光了,还害羞什么?”她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只有在私下里才会有的揶揄,“不过话说回来,你那小家伙…确实是…嗯,挺别致的。”

江临川的脸更红了,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知道齐云霄并非恶意嘲笑,她天性率直,加上啸月狼族本就对这些看得比较开,她只是觉得有趣,像是在逗弄一个脸皮薄的弟弟。可这话由她,由他一直默默喜欢着的云霄姐说出来,还是让他羞窘得无地自容,心脏也砰砰直跳。

齐云霄看着他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她甚至向后一仰,靠在了身后的软垫上,这个动作让她本就饱满的胸脯更加挺拔,衣衫侧面的开口更大了些,露出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一抹深邃的阴影。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诱人,或者说,在江临川面前,她根本没想过要刻意遮掩。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她摆摆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眼神迷离地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男子汉大丈夫,那东西…够用就行了,重要的是担当和本事,你说对不对?”她这话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江临川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来压下心中的悸动和羞赧。他知道云霄姐说得对,可每次面对她这样强大、耀眼的存在,对比之下,他总会感到自惭形秽,尤其是…在身体的某些方面。

帐篷内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火焰跳动的噼啪声和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齐云霄似乎真的有些醉了,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那平日里锐利迫人的气势被柔化了许多。她看着低头喝酒的江临川,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江临川,则在酒精和复杂情绪的作用下,偷偷抬眼,飞快地瞥了一眼她敞开的衣襟、流畅的腰线、以及那双随意盘着、充满力量感的长腿,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这独属于他们二人的、带着些许暧昧与禁忌的夜晚,还很长。

帐篷内,暖意与酒气交织,将外界的凛冽寒风隔绝在外。兽油灯的火苗轻轻跳跃,映照在齐云霄那因饮酒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上,也映照在江临川那双闪烁着复杂光芒的桃花眼里。

齐云霄靠在软垫上,姿态慵懒,墨蓝色的劲装侧开襟随着她的动作,将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清晰。她眼神迷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明,看着眼前这个低头猛灌酒,试图掩饰窘迫的江家世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喜欢看他这副样子,不同于在外人面前的油滑散漫,在她面前,他总是显得格外真实,那份少年人的羞赧与倔强,让她觉得既好笑又……有些心软。

“男子汉大丈夫,那东西…够用就行了,重要的是担当和本事,你说对不对?”她的话语带着酒后的随意又问了一遍,却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认真。她是真的这么认为,尤其是在经历了黑风峡那场生死之战后。这个看似孱弱的术士,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勇气和决断,远比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更让她欣赏。

江临川猛地抬起头,酒精似乎壮了他的胆,也放大了他心中积压已久的情愫。他看着眼前这个既英气逼人又带着醉态风情的女子,看着她微醺的眼眸,挺拔的身姿,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对他隐秘伤疤的温柔抚慰,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犹豫和伪装。

“云霄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酒意,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齐云霄“嗯?”了一声,歪了歪头,银灰色的狼耳轻轻晃动,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江临川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从矮几旁站起身,几步跨到齐云霄面前。在齐云霄略带惊讶的目光中,他俯下身,双手有些颤抖地捧住了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微凉,带着常年经受风霜的细腻,却又不像江南女子那般柔若无骨。他的指尖能感受到她脸颊下紧实的肌肉线条,那是属于战士的证明。

“临川,你……”齐云霄的醉意似乎瞬间清醒了几分,她本能地想要后退,或者说,她那属于强者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做出防御姿态。但当她对上江临川那双异常明亮、充满了灼热情感的眼睛时,她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那眼神里,有她熟悉的戏谑,但更多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近乎孤注一掷的深情和……渴望。

江临川没有给她更多反应的时间。他低下头,笨拙却又无比坚定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不像想象中那般柔软,带着一丝属于武者的坚韧,还有淡淡的酒香和她身上独有的、如同雪后松林般的清冷气息。初始的接触有些冰凉,但很快,便被他唇上的灼热所点燃。

齐云霄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那双锐利的狼瞳微微睁大,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长这么大,她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面对过最凶残的妖魔,指挥过千军万马,却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被一个男人,一个她一直当作弟弟看待(或许内心深处并非如此简单)的男人,如此强势而又……温柔地吻住。

她的第一反应是推开他。以她的力量,轻易就能将这个术士入门不深的家伙掀飞出去。但不知为何,当感受到他唇瓣上传来的、带着一丝颤抖的灼热,感受到他捧着自己脸颊的手那份小心翼翼又无比坚定的力道时,她那足以开碑裂石的手,却只是微微抬起,停在了半空中,最终无力地垂落。

江临川的吻很生涩,带着一种横冲直撞的莽撞,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不得章法,却又充满了压抑已久的热情。他用力地吮吸着,辗转着,试图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齐云霄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上的红晕从耳根蔓延开来,连带着那对银灰色的狼耳尖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擂鼓般撞击着胸膛。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从唇瓣开始,迅速传遍全身,让她常年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微微有些发软。

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犹豫了片刻,她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了他。

她的回应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江临川所有的理智。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手臂收紧,将她整个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身躯紧紧地、几乎是嵌入般地拥入怀中。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不再是单方面的索取,而是彼此的探索与给予。酒意在升腾,情愫在发酵,帐篷内的温度仿佛也随之升高。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微微分开。江临川的额头抵着齐云霄的额头,两人急促地呼吸着,鼻息间尽是对方的气息。

“云霄姐……”江临川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我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喜欢你。”

齐云霄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同样迷离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复杂,有惊讶,有羞涩,有被酒精放大的柔情,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如释重负般的喜悦。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被妖煞击中的左肩,那里虽然已经痊愈,但似乎还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寒意。

“……笨蛋。”她低声呢喃,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然后,她微微仰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不再有犹豫,不再有生涩。

火焰在灯芯上跳跃,将两具交缠的身影拉得忽明忽暗。衣衫不知何时已经散落在雪狼皮地毯上,露出两具截然不同却又奇异和谐的身体。

江临川从未想过,女子的身体可以如此……充满力量而又如此诱人。齐云霄的身材极高,接近一米九的挺拔身姿此刻横陈在他身下(或者说,两人纠缠在一起,难分上下),充满了惊人的视觉冲击力。她的肌肤并非想象中的细腻柔嫩,更多的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流畅的肌肉线条覆盖在匀称的骨架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又不像男性那般棱角分明,反而透着一种野性而矫健的美感。

他的手掌抚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面蕴藏的惊人力量。再往上,是那对与她高挑身材相称的、饱满得惊人的丰盈。它们不像普通女子那般柔软,而是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充满弹性的紧实感,形状挺拔完美,顶端的蓓蕾早已在之前的亲吻和抚摸中硬挺起来,呈现出诱人的粉色。江临川几乎是着迷般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侧。

“嗯……”齐云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微微弓起,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皮毛。一股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让她头顶那对狼耳都因为过度刺激而轻轻颤抖着。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在叫嚣着陌生的渴望。

江临川感受着口中的饱满与弹性,以及她身体的战栗,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齐云霄的脸颊绯红,平日里锐利逼人的眼神此刻水光潋滟,带着几分迷离和羞涩,那份属于强者的威严被情欲冲淡,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旌摇曳的、混合了英气与妩媚的独特风情。

“云霄姐…你真美…”他由衷地赞叹,手指滑向她修长结实的大腿。那双腿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肌肉线条流畅优美,皮肤紧绷而光滑。他能想象这双腿在战场上是如何所向披靡,而此刻,它们却微微分开,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展现在他的面前。

他的吻一路向下,虔诚而又带着侵略性,吻过她的小腹,吻过她的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肌肤,引来她一阵阵压抑不住的轻颤和喘息。

齐云霄也在看着他。江临川的身材与她相比,显得有些单薄,没有那种爆炸性的肌肉,但骨架匀称,皮肤是健康的白皙。此刻,他眼中燃烧的火焰,那份专注而炽热的迷恋,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珍视的感觉。她的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感受着他略显清瘦却也紧实的肌肉。

当江临川的吻最终来到那片神秘的幽谷时,齐云霄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

“临川…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怯。

江临川抬起头,看着她眼中闪烁的羞意和水光,低声道:“云霄姐…我想…要你…”

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自己那早已昂扬挺立、却依旧显得有些…不够雄伟的“小家伙”上,眼神不由得黯淡了几分。与她这样完美而强大的身体相比,他总觉得自己有所亏欠。

齐云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明白了他的窘迫。她毕竟是啸月狼族,对于身体的认知远比人类女子要坦荡直接。她看着他那与她身体比例相比,确实显得有些“别致”的物事,又看看他那副既渴望又自卑的模样,心中那点属于御姐的、带着点恶作剧意味的因子又冒了出来,加上酒精的催化,她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怎么?我们江大世子…这是…临阵怯场了?”她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眼神带着揶揄,“还是说…你这小家伙…找不到进门的路了?”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江临川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和被酒精放大的男性血性!他原本就因为即将拥有心爱之人而激动不已,此刻被她这么一激,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谁、谁怯场了!”他涨红了脸,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猛地挺身!

他从未有过经验,只凭着一股本能和被激发出来的狠劲向前冲撞。齐云霄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觉得身下一紧,随即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痛楚传来!

“唔!”她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直,眉头紧紧蹙起,指甲几乎要掐进身下的皮毛里!她毕竟是体修,肉身强韧,那层象征着处子身份的障碍远比普通女子要坚韧得多,被如此粗暴地贯穿,疼痛可想而知。

江临川也感受到了那巨大的阻力,以及突破瞬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他几乎是凭借着那股被激起来的“气血上涌”之力,才勉强完成了这艰难的第一步。巨大的冲击和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岩浆般爆发开来!

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湿热而充满弹性,带着处子特有的青涩与紧绷,疯狂地挤压着他那并不算粗长的入侵者。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带来难以想象的摩擦与快感。

“云霄姐…”他喘息着,看着身下人儿紧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怒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和怜惜。

齐云霄咬着牙,忍受着最初的剧痛。痛楚过后,一种更加陌生的、酥麻的、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开始逐渐占据主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小家伙”虽然尺寸“别致”,却异常坚硬滚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试图缓解那份干涩的摩擦,也让那入侵变得更加顺畅。

江临川感受到了那份湿滑和接纳,心中的愧疚被更加汹涌的情欲所取代。他开始尝试着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然而,他毕竟是初尝人事,又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再加上之前突破的艰难和此刻极致的快感冲击,他根本无法持久。仅仅是几十下不得章法的冲撞,他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冲顶端,再也无法抑制!

“呃啊——!”他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随即一股灼热的洪流便尽数倾泻在那紧致温热的深处。

极致的快感让他眼前发黑,浑身脱力般地趴在了齐云霄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

齐云霄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弄得一愣,随即感受到那股灼热的液体冲击在自己最深处,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空虚感同时袭来。她轻轻喘息着,感受着体内那依旧硬挺、却已经停止了动作的物事,以及身上这个男人的重量。

帐篷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喘息声和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江临川趴在她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淡淡的香气,心中充满了拥有女神的巨大满足感,但同时也因为自己如此“不济”而感到一丝羞耻。

就在他懊恼之际,却感觉身下的“小家伙”在齐云霄那温热紧致的包裹和收缩下,竟然又一次不听话地、缓缓地重新积蓄起了力量!那股之前因为羞愤和激动而“气血上涌”的状态似乎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因为初次释放后的短暂平静而重新凝聚。

齐云霄也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她微微睁开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耳朵都红透了的江临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带着笑意的了然。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没…没关系…”她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情欲过后的慵懒,“再…再来…”

江临川猛地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他看着身下容颜绝世、英气与妩媚并存的女子,看着她眼中那带着鼓励和期待的光芒,心中所有的羞耻和懊恼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翻身坐起,将齐云霄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姿势让她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环绕在他的腰间,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而那刚刚被开拓过的、依旧紧致湿润的所在,也因为重力的作用,更加深入地包裹住了他重新昂扬的欲望。

“云霄姐…”他看着她,眼中充满了迷恋。

齐云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挺身,主动将他吞得更深。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生涩和疼痛,只有水乳相融的契合与淋漓尽致的欢愉。两人不知疲倦地索取与给予,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也浸湿了身下的雪妖皮地毯。帐篷内春色无边,喘息声、呻吟声、以及身体碰撞的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只属于他们的、炽热而动人的乐章,直到窗外的天色泛起了鱼肚白……

(数日后,江临川的府邸)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书房内的梨花木桌案上。江临川坐在桌后,手中捧着一本古旧的术法典籍,目光却有些涣散,显然心思并不在书上。

距离那晚与齐云霄的初次云雨,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每当回想起那晚的缠绵悱恻,想起齐云霄在他身下绽放出的别样风情,他的心头依旧会涌起一阵阵灼热和甜蜜。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那一夜之后,发生了质的变化。虽然在人前,他们依旧是镇北将军和江家世子,维持着适当的距离,但在私下里,那份默契和亲昵却与日俱增。齐云霄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和……纵容。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美好的方向发展。他的伤势早已痊愈,与心爱之人也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甚至连他一直停滞不前的术士修为,似乎也因为心境的变化和阴阳调和(虽然他对此将信将疑),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他开始更加认真地研习术法,希望自己能变得更强,能更好地站在她的身边,而不仅仅是躲在她的羽翼之下。

然而,一种莫名的、诡异的阴影,却开始悄然笼罩在他的心头。

起初,只是在夜深人静、回味那晚的旖旎时,脑海中会偶尔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他会下意识地将自己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与想象中那些体魄强健的战士、甚至是一些传说中的妖族猛男进行对比,然后不可避免地感到一阵自惭形秽。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一直伴随着他。

但紧接着,一些更加离奇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惊恐和恶心的画面会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他会想象,如果齐云霄那般强大而美丽的身体,被一个远比他“雄伟”的男人拥有,会是怎样的情景?她会不会发出比那晚更加动情的呻吟?她那双充满力量的长腿会不会更加无力地缠绕?

每当这种念头出现,他都会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愤怒,试图将这些亵渎他心中女神的肮脏想法驱逐出去。可诡异的是,伴随着羞耻和愤怒,他的身体深处,竟然会涌起一股微弱却又清晰的、不合时宜的……兴奋感?!

这怎么可能?!他爱齐云霄,爱她的强大,爱她的率直,爱她偶尔流露出的温柔。他渴望独占她,渴望她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怎么会……怎么会对这种被背叛、被戴上“绿帽子”的想象产生兴奋?!

他惊恐地发现,这种念头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尤其是在他修炼术法,尝试引导眉心“灵台穴”中那微弱灵力的时候。每当他集中精神,试图让那如同小溪般的灵力流转起来时,他的脑海深处,似乎就有一点微弱的光芒会随之亮起。

那道光……

江临川猛地想起来了!黑风峡!那个该死的黑袍妖魔!在它被诛杀前的最后一刻,似乎确实有一道极其隐晦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幽光射向了自己!当时他身受重伤,意识模糊,只当是错觉,加上之后伤势痊愈,身体并无异状,便渐渐抛之脑后。

难道……是那个时候?!那个妖魔,在临死前,给自己种下了某种恶毒的诅咒?!

这个猜测让江临川如坠冰窟,手脚冰凉。他仔细内视自己的身体,运转灵力,除了左肩旧伤处偶尔还会有些阴寒感之外,并未发现任何明显的异常。经脉通畅,气血平稳,灵台穴中的灵力虽然依旧微弱,却也并无滞涩。

但是,那道光……每当他运功修炼,试图提升修为时,那道光似乎就会变得明亮一些,而那些让他感到羞耻和兴奋的“绿帽”幻想,也会随之变得更加清晰和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江临川烦躁地将手中的典籍合上,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他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齐云霄。他无法想象,如果云霄姐知道了他心中这些龌龊不堪的想法,会用怎样鄙夷和失望的眼神看他。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恐怕会瞬间崩塌。

他尝试着用更强的意志力去压制那些念头,但效果甚微。越是压制,那念头似乎就越是顽固,如同跗骨之蛆,在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蔓延。而伴随而来的,除了羞耻和自我厌恶,还有那该死的、背德的兴奋感,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他甚至开始有些害怕修炼了。因为他发现,随着他努力修炼,灵台穴中的灵力漩涡稍微壮大一丝,那道诡异的光芒就会更亮一分,而他对于“被戴绿帽”的渴望和兴奋感,也会随之增长一分。这就像一个恶性循环,他渴望变强,渴望能配得上齐云霄,但变强的过程,却在不断加深着这个令他痛苦不堪的诅咒!

“可恶!”江临川一拳砸在桌案上,眼中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他该怎么办?难道他就要永远背负着这个秘密,一边深爱着齐云霄,一边却又在心底渴望着那份最极致的羞辱和背叛吗?

窗外,北境的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那道潜藏在他灵魂深处的光芒,如同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预示着他未来的道路,将充满不为人知的荆棘与黑暗。而他与齐云霄之间那刚刚萌芽的爱情,也在这诡异诅咒的阴影下,变得前途未卜。

白日里,他尚能凭借意志力,将那些龌龊的幻想压在心底最深处。他会去军营找齐云霄,看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地处理军务,听她沉稳有力的声音发布命令,感受她身上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场。每当这时,他心中的爱慕与敬意便会压倒一切,让他觉得那些肮脏的念头是对她极致的亵渎。他会更加努力地研读术法典籍,尝试着引导眉心“灵台穴”中那微弱的灵力,渴望变得更强,渴望能真正与她并肩而立,而不是永远需要她的保护。

可每当夜幕降临,当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或者是在修炼中精神恍惚之时,那潜藏在灵魂深处的阴影便会悄然浮现,如同最狡猾的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将他拖入一个又一个屈辱而刺激的梦境。

……

并非缥缈虚幻的梦境,更像是某种被诅咒扭曲了的真实,抑或是心魔深处最渴望也最恐惧的具现。

冰冷、黏腻的触感从舌尖传来,混合着泥土的腥气、皮革的涩味,还有一种……属于齐云霄的,带着汗水咸湿的独特气息。江临川跪在地上,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正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虔诚,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齐云霄那双沾满了征尘与污秽的及膝长靴。

这里似乎是一个幽暗的洞窟,空气潮湿,石壁上渗着水珠,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土腥和某种……野兽巢穴般的腥膻。兽油灯的光芒微弱而摇曳,勉强照亮了眼前的一方天地。

齐云霄就站在他面前,身姿依旧高挑挺拔,但往日的凛然军威荡然无存。她那身墨蓝色的劲装破损不堪,沾染着暗红的血迹和不明的粘液,侧面的高开叉几乎裂到了腰际,露出了大片紧实而充满力量感的侧腰肌肤,以及那惊心动魄的、被汗水浸透的侧乳弧线。她那头标志性的银白渐变至墨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颈侧,让她那张兼具俊朗与柔美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几分狼狈,却又……奇异地散发出一种颓靡而危险的诱惑力。

她头顶那对覆盖着柔顺银灰色皮毛的狼耳,此刻不再警觉地竖立,而是微微向后耷拉着,耳尖染着不正常的红晕,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轻轻颤抖。更引人注目的是,在她身后,一条毛茸茸的、与发色相似的银灰色狼尾,正有些不安地、缓慢地扫动着地面,卷起些许尘土。这是她极少在外人面前显露的、属于啸月狼族最原始的特征,此刻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江临川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着,从靴筒到鞋面,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和缝隙。他甚至能尝到泥土中夹杂的、属于某种妖兽的腥臭血液的味道。这本该让他作呕,但此刻,一种混杂着极致屈辱和变态兴奋的电流,却在他的四肢百骸中流窜。他能感受到自己胯下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在粗糙的囚服(不知何时,他身上的锦袍变成了象征卑贱的囚服)下,正不受控制地、可悲地微微抬起了头。

“够……够了么?云霄……主人……”他抬起头,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谄媚,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光芒。他不敢再叫她“云霄姐”,在这个被扭曲的“现实”里,她是他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他,连奴隶都不如。

齐云霄缓缓低下头,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一种冰冷的、如同看着蝼蚁般的漠然,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空虚。她似乎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消耗体力的“战斗”,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某种未被满足的、狂躁的余烬。

她抬起那只被舔舐干净的脚,靴尖带着侮辱性地,轻轻踢了踢江临川的脸颊。

“舔干净了?”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却又无比冰冷,“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我…我舔干净了!主人!求您…求您……”江临川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一样哀鸣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角落,正疯狂地渴望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齐云霄似乎被他的哀求取悦了,又或许只是觉得无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缓缓抬起另一只脚,示意他继续。

江临川如蒙大赦,立刻匍匐过去,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这一次,他甚至将脸颊贴在了冰冷的靴面上,用舌头仔细地勾勒着靴子的轮廓,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这卑贱的动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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