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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子爷的我才不会成为绿帽奴,3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4270 ℃

当两只靴子都被他舔舐得“干净”后,齐云霄才慢悠悠地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随意,解开了靴子的搭扣。她将那双沉重的、沾染了无数血与火的长靴随手丢到一旁,露出了里面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包裹着她修长小腿的黑色长袜。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了汗水咸湿与她独特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江临川窒息!他看着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的美腿,看着那因为长时间穿着靴子而被勒出的、微微泛红的印痕,看着那紧贴着肌肤、勾勒出每一寸肌肉轮廓的湿透了的布料,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继续。”齐云霄用脚尖点了点他,语气不容置疑。

江临川几乎是颤抖着,将嘴唇凑了上去。温热的、带着咸味的、充满了她身体气息的袜子……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从脚踝开始,一点点向上舔舐。

丝袜的材质并不算细腻,甚至有些粗糙,但被汗水浸透后,却紧紧地贴合着肌肤,将那份温热和触感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他能尝到那份咸涩,能闻到那份独属于她的、带着野性魅力的体香,更能感受到袜子之下,那紧实有力的小腿肌肉随着他的舔舐而微微绷紧。

“嗯……”齐云霄似乎也被这异样的刺激弄得有些不适,又有些……奇异的快感。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那对耷拉着的狼耳尖更红了,身后的狼尾也无意识地加快了扫动的频率。

江临川如同得到了鼓励,动作更加大胆。他的舌头滑过她的小腿肚,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滑过她的膝盖窝,那里似乎格外敏感,引得她身体一阵轻颤;然后,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更高处,那被黑色长裤包裹着的、充满力量感的大腿根部……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从洞窟深处传来。

江临川的动作猛地一顿,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齐云霄似乎也听到了,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反而……露出了一种混杂着厌恶、期待和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表情。她甚至用那只穿着黑袜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江临川那早已硬挺起来、在囚服下顶起一个可悲帐篷的“小家伙”上。

“你的‘主人们’……来了。”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低语,带着一种残忍的愉悦,“好好看着,学学……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几个高大、狰狞的身影出现在了兽油灯的光晕边缘。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五的妖族战士,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狰狞的伤疤和诡异的图腾刺青,虬结的肌肉如同岩石般垒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汗臭和原始的、令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块破烂的兽皮,而那兽皮之下,一根与他体型相称的、几乎有江临川小臂粗细的、青筋虬结的巨大家伙,正随着他的走动而沉重地晃动着,顶端呈现出一种饱经风霜的暗红色,充满了蛮横的、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紧随其后的是两个形态更加诡异的妖魔。一个浑身覆盖着滑腻的黑色鳞片,头生双角,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它的下体同样巨大,但形状却更加怪异,表面似乎覆盖着细密的倒刺,顶端如同某种食肉植物的口器般微微开合,流淌着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绿色液体。另一个则像是由无数扭曲的藤蔓和腐烂的血肉拼凑而成,散发着浓郁的尸臭,它的下体则是一根粗壮的、布满了脓包和跳动血管的肉柱,顶端不断分泌出带着强烈腐蚀性的酸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这三个“存在”,无论是妖族战士的蛮横下体,还是妖魔那非人的、更加恐怖的器官,都与江临川那“短小无比的小家伙”形成了如同皓月与萤火般的、令人绝望的对比!

江临川看着它们,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恐惧、恶心、嫉妒……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但与此同时,他胯下那被齐云霄踩着的“小家伙”,却因为这极致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更加不受控制地、胀痛地挺立起来!

而齐云霄的反应,更是让他如坠冰窟。

她看着那三个走近的“存在”,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和厌恶,反而……亮起了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她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变得急促,那对狼耳兴奋地竖立起来,又因为某种期待而微微颤抖。她身后的狼尾,更是如同得到命令的狗尾巴般,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摇摆起来!

“主…主人们…”她竟然主动迎了上去,声音带着一种卑微的、急于承欢的颤抖!

她走到那个妖族战士面前,仰起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对方那巨大的家伙,然后,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在那粗糙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皮肤上舔舐起来!

“呜……”妖族战士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她那对被汗水浸透、依旧饱满挺拔的巨乳,用力揉捏着。

齐云霄发出一声痛哼,但随即却化为更加动情的呻吟。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膛,方便对方的施为。

接着,她又转向那两个妖魔,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用自己的身体去蹭着它们冰冷滑腻的鳞片和腐臭的藤蔓,仿佛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和恐惧。

江临川跪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傲、强大、凛然不可侵犯的齐云霄吗?!她……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像一条……像一条急于求欢的母狗!

“看清楚了吗?废物。”齐云霄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扭过头,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淫荡和轻蔑的笑容,“这,才是能满足我的男人!而你……”

她用脚尖再次碾了碾他那可怜的“小家伙”,“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

说完,她不再理会江临川,而是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背对着那三个“存在”,然后……缓缓地弯下腰,将她那丰满挺翘、因为常年锻炼而充满惊人弹性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

这是一个……毫无保留的、邀请进入的姿态!

那条银灰色的狼尾,因为这个动作而高高翘起,如同孔雀开屏般,在她那浑圆紧实的臀瓣之间,划出一道诱惑的弧线。

“请…请主人们…享用…狠狠地…干我…”她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破碎,充满了卑贱的渴求。

那三个“存在”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低吼!

妖族战士率先上前,粗暴地分开她那两瓣紧实弹翘的臀肉,露出下面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穴口。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那根恐怖的下体,狠狠地、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撞了进去!

“噗嗤——!”

“嗷——呜——!!!”

齐云霄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极致快感的长嚎!如同濒死的野兽,又如同得到无上满足的荡妇!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抠进了地面,指甲缝里都嵌满了泥土!那对狼耳因为巨大的刺激而猛地向后倒伏,紧紧贴在头皮上!狼尾更是如同触电般,瞬间绷直,然后疯狂地抽搐、摇摆!

妖族战士根本不顾她的反应,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贯穿!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战鼓般在洞窟中回荡,伴随着齐云霄那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乱的呻吟!

“啊…啊…好大…好深…要被…干穿了…呜呜…再…再用力一点…啊哈…”

而就在妖族战士疯狂“播种”的同时,那两个妖魔也没有闲着!

那个浑身鳞片的妖魔,狞笑着上前,用它那布满倒刺的下体,对准了齐云霄那因为撅起屁股而同样暴露出来的、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

“不…不要那里…啊——!”齐云霄似乎想抗拒,但她的挣扎在那妖魔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嗤啦——!”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那根带着倒刺的器官,硬生生地挤入了那紧致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地!

“嗷嗷嗷嗷——!!!痛——!!!”齐云霄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从被撕裂的穴口涌出,混合着妖魔分泌的绿色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但剧痛过后,那倒刺反复刮擦带来的异样快感,却如同毒瘾般迅速蔓延开来!她的惨叫很快就变了调,带上了一种哭泣般的、痛并快乐着的扭曲呻吟!

“呜呜…好痛…但是…好舒服…里面…被刮得好舒服…啊啊…”

而另一个藤蔓妖魔,则用它那布满脓包的肉柱,对准了齐云霄那张因为呻吟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涎液的嘴巴!

“呜…呜呜…”齐云霄似乎想躲闪,但她的下巴被妖魔粗暴地捏住,那根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肉柱,硬生生地塞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深入喉咙!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漂亮的眼睛因为窒息和恶心而痛苦地翻白,口水和妖魔分泌的酸性液体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流下。

一时间,洞窟内上演着一幕惊心动魄、却又淫秽不堪的“盛宴”!

齐云霄,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镇北将军,啸月狼族的骄傲,此刻却如同一个最廉价的女奴,同时被三个强大的“雄性”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占有!她的前面,被妖族战士的疯狂播种;她的后面,被鳞片妖魔的倒刺器官反复抽插;她的嘴巴,被藤蔓妖魔的腐臭下体塞满、播种!

沉闷的撞击声、湿滑的交配声、凄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模糊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一曲疯狂而堕落的交响乐!

而江临川,就跪在一旁,被迫观看这如同炼狱般的场景!

他看着齐云霄那高挑健美的身躯,在三个“雄性”的胯下剧烈地起伏、颤抖;看着她那平日里总是带着坚毅和骄傲的脸庞,此刻却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扭曲、变形;看着她那对狼耳时而竖起、时而倒伏,那条狼尾时而绷直、时而抽搐……

屈辱、愤怒、嫉妒、恶心……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三个该死的混蛋撕成碎片!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他只是个废物,一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然而,比这些负面情绪更加强烈、更加让他恐惧的,却是那股不受控制的、病态的兴奋感!

看着她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看着她发出那样淫荡的呻吟,看着她在那巨大的、远超自己的下体下彻底雌伏……他感觉自己胯下那被锁住的“小家伙”,竟然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视觉冲击,胀痛到了极点!几乎要将那冰冷的锁具撑破!

他甚至……开始渴望加入其中!不是作为拯救者,而是……作为更卑微的、连分享都不配的旁观者!

他再次爬到她的脚边,在她被三个“雄性”同时“播种”的剧烈晃动中,伸出舌头,疯狂地舔舐着她那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蜷缩起来的、沾满了汗水和体液的、穿着黑色长袜的脚心!

“嗯…啊…滚开…废物…”齐云霄似乎在百忙之中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艰难地扭过头,用那双已经完全被情欲和泪水(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泪水)模糊的眼睛瞪着他,声音破碎不堪,“小…小鸡巴…绿帽奴…连…连舔老娘脚的资格…都没有…”

辱骂!又是辱骂!这如同魔咒般的词语,再次点燃了他心中那变态的火焰!

就在这时,更加让他疯狂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正用蛮横家伙疯狂播种她的妖族战士,似乎觉得还不够尽兴,竟然一边维持着猛烈的撞击,一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江临川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地按向了齐云霄那因为承受撞击而剧烈晃动的臀部之间!

“呜呜——!!”江临川的脸瞬间被那两瓣充满弹性、汗湿淋漓的臀肉紧紧夹住!浓郁的体香、汗味,以及……被交配后残留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鼻腔!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蛮族战士的深入撞击,都带动着她的臀肉剧烈地收缩、挤压着他的脸颊!

窒息!羞辱!还有……难以言喻的、近乎变态的满足感!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这极致的、超越了他所有想象的刺激!

而齐云霄,似乎也因为这额外的“互动”而更加兴奋!她发出的呻吟声更加高亢、更加放浪!

“啊…啊…看到了吗…废物…这就是…真正男人的力量…能把我…干得这么爽…你…你连给我舔脚…都不配…啊哈…”

就在江临川感觉自己即将因为缺氧和过度刺激而昏厥过去的时候,那个妖族战士似乎终于玩腻了,将他的头甩到了一边。

江临川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沾满了她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他抬起头,看向齐云霄。

此刻的她,已经被那三个“雄性”折磨得不成样子。头发凌乱,浑身汗湿,嘴角流着涎液,眼神涣散,身体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无力地起伏。但她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的潮红。

那个藤蔓妖魔似乎率先达到了顶峰,发出一声怪异的嘶吼,一股带着强烈腐蚀性的、散发着恶臭的浓稠液体,尽数喷射在了齐云霄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流进了她的耳朵里!

“呜呕……”齐云霄发出一阵干呕,但身体却因为这股冲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某种痛苦而扭曲的高潮!

紧接着,那个鳞片妖魔也发出了低吼,它那带着倒刺的下体在她紧致的后庭中疯狂地摩擦、抽搐,最终喷射出大量腥臭的、带着血丝的绿色粘液!

“嗷——!!!”齐云霄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身体如同被电击般猛地弓起,然后重重落下,彻底瘫软下去,只有那条狼尾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最后,是那个妖族战士!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发狂的野兽般,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根恐怖的下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深入到齐云霄身体的最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撞碎!

“啊…啊…要…要死了…要被…干死了…但是…好舒服…呜呜…给我…都给我…把你们的种…都射进来…让我…怀上…怀上你们的孩子…啊啊啊——!!!”

在齐云霄那彻底失去理智的、充满渴望的浪叫声中,蛮族战士终于达到了顶峰!一股远超之前所有、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倾泻在她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子宫深处!

“噗嗤——!噗嗤——!”精液喷射的声音清晰可闻!

齐云霄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近乎死亡般的极致高潮!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那三个“存在”似乎终于满足了,它们拔出各自的器官,留下满身狼藉、如同破败玩偶般的齐云霄,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转身消失在了洞窟的阴影中。

齐云霄瘫软在地上,浑身布满了精液、粘液、汗水和血迹,小腹微微隆起,似乎真的……被当场“播种”成功。她急促地喘息着,眼神空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毁灭性的交配中回过神来。

江临川跪在一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有痛心,有愤怒,有嫉妒,但更多的,却是那份无法摆脱的、病态的兴奋和……满足感。

他知道,这一切或许并非完全真实,或许只是诅咒在他脑海中编织的幻象。但他却无法否认,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带给他的刺激和快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沉迷。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被锁住的“小家伙”。它依旧因为刚才目睹的一切,而保持着一种可悲的、胀痛的挺立状态。

……

“不——!!!”

江临川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惊恐,脸色惨白。

又是那个梦!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真实,都要……令人作呕!

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裤子,果然,早已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一股强烈的悔恨和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他恨那个该死的妖魔!恨那个在他灵魂深处种下这恶毒诅咒的混蛋!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会对这种肮脏的、亵渎他心中女神的场景产生反应!恨自己竟然在梦中说出那样卑贱的话语!

他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试图将那些画面驱逐出去。但越是如此,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晰地烙印在脑海中,尤其是最后那份“绿帽射精”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诡异滋味,如同最厉害的毒品,让他既恐惧又……忍不住回味!

就在他沉浸在自我厌恶和愤怒中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那刚刚释放过的“小家伙”,竟然真的如同梦中最后那般,因为回味那份变态的快感,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立了起来!

不!不行!

一个更加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他刚才……在回味梦境的时候,竟然真的产生了一丝……将齐云霄拱手让人的冲动?!不是在梦里,而是在现实中?!就因为……那份该死的、被诅咒扭曲的快感?!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如坠冰窟!他差一点……就真的被这诅咒彻底吞噬了!他差一点……就要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滚出来!!”江临川猛地朝着自己的脑海深处怒吼!他知道,那道光,那个该死的妖魔残魂,一定在看着他的挣扎,在享受着他的痛苦!

果然,一个阴冷而带着得意笑意的声音,直接在他的意识中响起:

“呵呵呵……我的好‘宿主’,终于肯正视我的存在了吗?滋味如何?是不是……欲罢不能啊?”

那声音沙哑干涩,正是黑风峡那个黑袍妖魔!虽然虚弱了许多,但那股子怨毒和恶意却丝毫未减。

“是你!果然是你搞的鬼!”江临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残魂生吞活剥。

“搞鬼?不不不,”妖魔残魂得意地笑着,“我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你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罢了。若非你自己心中也藏着那么一丝对强大力量的自卑,对无法完全拥有那狼女的焦虑,以及……对那份禁忌快感的那么一点点好奇,我又怎么可能成功呢?”

“你胡说!”江临川怒吼,但他心底深处却无法完全否认。或许,在面对齐云霄的强大时,他确实有过自惭形秽;或许,在见识过真正的力量悬殊后,他确实产生过一丝“如果她属于更强者”的荒谬念头。但那绝不是现在这种病态的渴望!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妖魔残魂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承认吧,那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承欢,而自己只能卑微地祈求、甚至从中获得快感的滋味……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让你觉得自己无比渺小,却又无比兴奋?”

“闭嘴!!”江临川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被这恶魔的低语侵蚀了。他猛地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你……你一直在我脑子里?那我之前……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去找人帮忙驱除你?!”

“呵呵呵……”妖魔残魂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因为……是我不想让你去啊。虽然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远不及本体万一,但稍微影响一下你这个小小的才入门的术士的念头,让你在关键时刻‘忘记’求助,或者觉得‘没必要’、‘太丢人’,还是轻而易举的。等你发现的时候……呵呵,我已经和你那点可怜的修为,还有你那肮脏的欲望,一起成长到难以分割的地步了。”

江临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如此!难怪他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次想要将黑风峡被偷袭的细节、将身体偶尔出现的不适感告诉父亲或者齐云霄时,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念头打断,或者干脆就“忘记”了!原来,这该死的残魂一直在暗中作祟!它一直在等待,等待自己因为修炼而变强,也等待着它自己因此而壮大,直到……彻底将自己腐蚀、吞噬!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临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质问道。

“我想干什么?”妖魔残魂的声音变得阴冷而充满怨毒,“很简单。我本体被毁,这仇不能不报!那个狼女齐云霄,是北境的关键支柱,也是毁掉我本体的罪魁祸首之一!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将她献给境外的那位‘大君’!只要她落入‘大君’手中,以她的血脉和修为,定能成为‘大君’最完美的炉鼎和最强大的傀儡!到那时,北境长城不攻自破!整个北境都将成为‘大君’的猎场!而你……”

妖魔残魂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将成为‘大君’座下最受宠爱的……玩物。你可以亲眼看着你的云霄姐,在那位‘大君’身下婉转承欢,为你诞下拥有高贵血脉的子嗣,而你,则可以永远沉浸在这份极致的屈辱与快感之中,岂不美哉?”

江临川听得遍体生寒!这妖魔的用心,竟然如此歹毒!它不仅要毁了齐云霄,毁了北境,还要将自己彻底变成一个沉溺于变态欲望的、连人都算不上的玩物!

不行!绝对不行!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怎么办?这残魂与他的修为相连,他越是修炼,它就越是强大,对他的影响也就越深。照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失去理智,真的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突然,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闯入了他的脑海。

“既然你是依附我的修为而生……”江临川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让妖魔残魂都感到一丝不安。

“你想干什么?”妖魔残魂警惕地问道。

“那我……把这一身修为散去,不就好了?”江临川的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带着自嘲和释然的笑容。

“散去修为?!”妖魔残魂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的笑声,“哈哈哈!天真!你以为散去修为就能摆脱我了吗?只要你的根基还在,只要你还想着有朝一日东山再起,我随时都可以重新滋生!你这点微末修为,散了又能如何?不过是让我暂时虚弱一些罢了!等你的欲望再次累积,等你的身体稍微恢复,我还会回来的!我们是不可分割的!”

“是吗?”江临川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洒脱,甚至还有一丝……怜悯?“或许吧。但至少……能让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你什么意思?!”妖魔残魂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意思就是……”江临川猛地盘膝坐起,双手结印,眼中闪过无比的决绝!“我江临川,或许是个废物,或许是个纨绔,但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女人和家国都守不住!这身修为,不要也罢!”

话音未落,他猛地逆转了刚刚才有所松动的术士法门!将那微弱的、如同溪流般的灵力,不再是引导流转,而是以一种自毁的方式,疯狂地冲击着眉心那脆弱的“灵台穴”!

“不!你疯了!!”妖魔残魂发出了惊恐到极致的尖叫!它终于明白江临川要做什么了!散去修为,对于高阶修士或许还有保全根基的可能,但对于江临川这种仅仅入门、根基未稳的术士而言,强行逆转功法,散去灵力,唯一的后果就是——灵台崩碎,根基尽毁!彻底沦为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再无重修的可能!

这根本不是散功!这是自毁道途!

“疯子!你这个疯子!停下!快停下!!”妖魔残魂疯狂地冲击着他的意识,试图阻止他。

但江临川的意志,在这一刻却无比坚定!他感受着眉心传来如同针扎般的剧痛,感受着那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点点灵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溃散、消失,感受着那脆弱的“灵台”如同被铁锤砸碎的瓷器般寸寸崩裂!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仿佛整个灵魂都被撕开了!

但伴随着剧痛,他也清晰地感受到,那盘踞在他脑海中、与他修为紧密相连的妖魔残魂,正在发出凄厉的惨嚎,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溃散!

“不——!!”随着一声充满不甘和怨毒的最后嘶吼,那阴冷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噗——!”

江临川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但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他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畅快的笑容。

终于……清静了。

……

(不知过了多久,江临川悠悠醒转。)

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浑身酸痛无力,尤其是眉心处,传来一阵阵空荡荡的钝痛。他挣扎着坐起身,内视己身。

眉心“灵台穴”一片死寂,感应不到丝毫灵力存在的迹象,那里仿佛成了一个无法填补的空洞。经脉虽然尚存,却也变得晦暗脆弱,再也无法承受灵力的奔涌。

根基……真的毁了。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连普通健康人都不如的废人。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茫然涌上心头。他想起自己前不久才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要变得更强,要能真正站在齐云霄的身边……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泡影。短短几个月的努力,最终换来的,却是比起点更加不堪的结局。

他自嘲地笑了笑。也好,或许这就是他的命。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大志向的纨绔子弟,现在不过是……假戏真做罢了。江家家大业大,养他一个废人,想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云霄姐……

想到齐云霄,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阵钝痛。他再也无法与她并肩作战,再也无法在她面前逞强,甚至……连作为一个男人,给她最基本的幸福,都可能做不到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依旧被锁具(虽然是梦中的,但此刻他感觉仿佛真的存在一般)束缚着的“小家伙”,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或许,那个该死的诅咒,虽然残魂已灭,但它所扭曲的欲望,真的会成为伴随他一生的阴影吗?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自己做出了选择。或许愚蠢,或许懦弱,但他并不后悔。

至少,他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至少,他没有让那最坏的情况发生。至少……他还是他自己,而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傀儡。

“呵呵……”他低声笑了出来,声音沙哑干涩,带着几分疲惫,几分释然,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苍凉。

“也罢…也罢…本就是…一场空梦…”

他低声吟哦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北境清晨微熹的寒风中。

从此,世间再无那个意气风发、想要努力变强的江家世子,只余下一个……或许将永远活在纨绔假面之下的……废人江临川。

……

残烛摇曳,光影在帅帐的兽皮壁上跳跃不定,如同江临川此刻纷乱的心绪。他躺在行军床上,身下铺着厚实的褥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和驱散妖煞的熏香。家仆方才已经退下,偌大的帐篷内,只剩下他和去而复返的齐云霄。

他被发现时,已是人事不省,面色惨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呕出的血沫。府中医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无数珍稀药材,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性命是无忧了,只是那眉心“灵台穴”处,原本尚算稳固、只待水磨工夫便能缓缓壮大的根基,如今却如被重锤砸碎的琉璃,彻底崩毁,空空荡荡,再无半分灵力感应。医官断言,此生再无踏足修行之路的可能,莫说术士,便是连最粗浅的体修淬骨,这副破败的身子骨也承受不住了。

齐云霄是闻讯后第一时间赶来的,几乎是卷着一身寒风闯进了江临川休养的院子。她本以为他只是旧伤复发,或是修行出了岔子,心中还盘算着,待他好些,便将啸月狼族一些不涉及核心传承、但于强身健体大有裨益的粗浅体术教给他,至少能让他少些病痛,多几分自保之力。

可当她看到江临川那副形容枯槁、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模样,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那彻底断绝、再无半分灵力波动的死寂气息时,饶是这位素来沉稳、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镇北将军,那双锐利的狼瞳也骤然收缩!

她几步抢到床前,俯身仔细查探,指尖搭上他的脉搏,又以自身精纯的月华之力小心翼翼地探入他体内……随即,脸色变得难看无比。

“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不再是平日里的清冷沉稳,而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急切和隐隐的怒意,“你的灵台……你的根基……怎么会毁成这样?!”

江临川缓缓睁开眼,看到她那张写满了震惊和担忧的俊美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伴随着难言的苦涩。他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个惯常的纨绔笑容,却只牵动了苍白的脸皮,显得格外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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