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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子爷的我才不会成为绿帽奴,4

小说: 2025-09-08 22:40 5hhhhh 4360 ℃

“云霄姐……你来了。”他声音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

“别废话!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齐云霄很少如此失态,她那对银灰色的狼耳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着,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他刺穿,“是不是上次黑风峡留下的隐患?还是说……有人暗中下手?!”她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一股属于强者的杀意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江临川被她这气势一激,反而定了定神。他知道,瞒不住了,也没必要再瞒了。他挥了挥手,示意一旁伺候的家仆退下。

待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江临川挣扎着坐直了些,靠在床头,迎着齐云霄那几乎要吃人的目光,缓缓开口。

“不是旧伤复发,也不是有人暗算……”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是我自己……废了这身修为,毁了这道基。”

“你说什么?!”齐云霄的声音陡然拔高,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自己?!江临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我没疯,云霄姐。”江临川看着她,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若不如此,我怕……我真的会疯掉。”

他没有再隐瞒,将黑风峡之后,那诡异诅咒如何在他体内潜滋暗长,如何扭曲他的心智,如何在他修炼时壮大,如何编织出那些让他羞耻、愤怒却又病态兴奋的幻境……一五一十,娓娓道来。

他讲得很慢,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他描述着那种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精神折磨,描述着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内心最阴暗的欲望被无限放大、甚至开始侵蚀现实的恐惧,描述着那妖魔残魂的低语和蛊惑,描述着它最终的目的——让他心甘情愿地将她献给境外大妖,以此毁掉北境。

他刻意模糊了那些幻境中关于“绿帽”的具体细节,只用“不堪入目的羞辱”、“扭曲变态的欲望”、“亵渎你我情感的肮脏念头”等词语来形容,但即便如此,那份深入骨髓的痛苦和挣扎,也足以让齐云霄感同身受。

齐云霄静静地听着,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渐渐被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所取代。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从最初的难以置信,到中途的惊怒交加,再到最后的……冰冷彻骨的杀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

当江临川说到那妖魔残魂如何阻止他求助,如何与他的修为一同壮大,直到他发现自己甚至开始产生将她“献出”的真实念头,最终不得不选择自毁根基、玉石俱焚时,齐云霄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双总是紧握刀剑的手,此刻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咯咯”的轻响。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如同实质般在她周身凝聚,帐篷内的温度仿佛都骤降了几分!

“该死的……杂碎!!”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杀机!如果那黑袍妖魔此刻还活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挫骨扬灰,连神魂都彻底碾碎!

她猛地转过身,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立柱上!那足以承受千斤之力的硬木立柱,竟被她这蕴含着无边怒火的一拳,砸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

发泄过后,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转回头,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却带着一丝解脱的江临川,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绪。

有愤怒,为那妖魔的歹毒手段;有后怕,为自己和北境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有庆幸,为江临川最终守住了底线,没有被彻底吞噬;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自责和心疼。

是她!是她思虑不周!黑风峡一役,她只想着救人,只想着完成任务,却忽略了那诡异妖魔可能留下的后手!是她没有保护好他!让他独自承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甚至……逼得他不得不自毁前程!

想到这里,齐云霄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她走到床边,看着江临川那张因为虚弱而更显清瘦的脸,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近乎脆弱的痛楚。

“对不起……临川……”她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深深的歉意,“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江临川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云霄姐,这怎么能怪你?那妖魔本就是冲着你来的,我不过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再说,若非我当初逞能,跑去黑风峡……或许也不会……”

“够了!”齐云霄猛地打断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这不是你的错!绝不是!错的是那个该死的妖魔!错的是我!是我太大意,是我没能察觉它的阴谋!你为了……为了守住底线,为了不被它利用来伤害我、伤害北境,不惜自毁道途……你……”

她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江临川放在被子外、有些冰凉的手。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带着薄茧,是常年握持兵器的证明,此刻却传递着一种无比坚定的力量和……安慰。

“你放心,”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如同雪夜里的寒星,“根基毁了,并非全无希望!我知道一些上古秘闻,也听闻过一些天材地宝,或许……或许能有办法为你重塑道基!就算希望渺茫,就算要踏遍千山万水,就算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齐云霄……也一定会帮你找到办法!”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这不仅仅是安慰,更是她作为一个领导者、一个战友、一个……心中有着特殊位置的人,所能给出的最郑重的承诺。

江临川感受着她手掌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听着她那掷地有声的话语,心中那片因为失去修为而产生的空洞和失落,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知道重塑道基何其艰难,几乎是传说中的事情,但他更知道,齐云霄说出的话,就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

只是……

他看着她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想起那些被他刻意模糊的、关于“绿帽”的细节,一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知道了诅咒的存在,知道了他的痛苦挣扎,但她……知道那诅咒扭曲出的,是怎样一种具体而又令人作呕的欲望吗?

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他不能再有任何隐瞒,哪怕这会让她彻底鄙弃自己。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躲闪,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起来:“云…云霄姐…那…那个诅咒…它…它扭曲的欲望…是…是关于……”

他实在难以启齿,只能含糊地说道:“是…是一些…非常…非常羞辱人的…关于…关于背叛和…和看着你……”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意思却已经足够明显。

齐云霄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她想起之前江临川描述时的含糊其辞,再联想到他此刻这副羞愤欲绝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那所谓的“不堪入目的羞辱”和“肮脏念头”具体指的是什么。

一瞬间,她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不是因为厌恶江临川,而是因为那份诅咒的歹毒和龌龊,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和更加刺骨的愤怒!那该死的妖魔,不仅要毁掉他的修为,还要用这种最卑劣的方式,玷污他们之间的情感,践踏他的尊严!

她看着江临川那因为羞耻而几乎要将头埋进被子里的样子,心中那份自责和心疼更甚!她猛地收紧了握着他的手,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维护:

“江临川,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力量,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那不是你的想法,那是妖魔强加给你的,是它用最恶毒的手段扭曲你的心智,你之所以会痛苦,会挣扎,会最终选择自毁,恰恰证明了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你懂吗?”

“真正的你,是为了不让那些肮脏的念头得逞,是为了保护我,保护北境,宁愿舍弃一切的你,那些被诅咒逼出来的龌龊想法,与你无关,全是那个该死妖魔的罪孽。也……也是我的责任!是我没能早点发现,让你承受了这一切…”

她的话语如同最锐利的刀锋,斩断了他心中最后那点因为羞耻而产生的自我怀疑。又如同最温暖的阳光,驱散了他心底积压已久的阴霾。

江临川猛地抬起头,看着她眼中那不容置疑的信任和维护,看着她那因为替他辩解而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急促起伏的胸膛,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眼眶一热,几乎要落下泪来。

“云霄姐……”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好了,”齐云霄见他情绪激动,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再胡思乱想,更不许再说什么‘不是你的错’之类的蠢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把身体养好!重塑道基的事情,交给我!”

“可是……”江临川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齐云霄打断他,“你救了我,也救了北境,现在轮到我来护着你了。”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时间有些严肃,甚至带着几分沉重。一个是为了对方不惜自毁前程,一个是为了对方甘愿背负起寻找渺茫希望的重担。这份情谊,早已超越了寻常的男女之情,变得更加深沉,也更加……令人动容。

看着这略显压抑的气氛,江临川骨子里那点玩世不恭的性子又冒了出来。他咧嘴一笑,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却恢复了几分神采。

“嘿嘿,云霄姐,”他故意用一种惫懒的腔调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废人好像还挺值钱?以后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地吃你的、喝你的,天天躺着晒太阳,看你这个镇北将军为我鞍前马后了?”

齐云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是想缓和气氛,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手指在他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

“想得美!就算你成了废人,也得给本将军打杂!端茶倒水,洗衣叠被,一样都不能少!”她故意板起脸,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那敢情好,”江临川顺势抓住她点在自己额头上的手,轻轻一带,将她拉向自己。齐云霄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跌坐在床沿。

下一刻,江临川已经翻身而起(虽然动作因为虚弱而有些迟缓),紧紧地、带着一种失而复得般的珍视,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的唇,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了初次时的莽撞和试探,也没有了那夜的炽热和疯狂,只有一种历经劫难后的温柔和缱绻。

齐云霄先是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抱住他。她将脸埋在他略显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和……属于他的、让她安心的气息。

帐篷内,烛火依旧摇曳。帐篷外,北境的风雪似乎也不再那么冰冷。

前路或许依旧坎坷,道基能否重塑亦是未知。但至少此刻,他们拥有彼此。这就够了。

……

北境的春,依旧吝啬得很,风里头总夹着那么点儿没化干净的雪粒子,刮在脸上生疼。但这镇北将军齐云霄的帅帐里头,却自成一方天地。厚实的毡毯隔绝了地面的寒气,角落里燃着的兽油灯噼啪作响,散发出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女子闺房才会有的幽兰气息——那是齐云霄惯用的熏香,与这金戈铁马的军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合。

自打江临川那次自毁根基、险死还生之后,已过了数月。江家到底是北境柱石,底蕴深厚,各种吊命的、滋补的天材地宝流水似的往他身上砸。如今的江临川,除了眉心那处彻底死寂、再无半分灵力感应的“灵台穴”外,面色红润,气血充盈,瞧着竟比寻常富家翁还要康健几分。只是那份曾经藏在纨绔表象下的精气神,似乎真的随着修为一同散去了,眉宇间总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倦怠和……几分认命般的平和。

江伯陵见儿子彻底断了修行之路,虽是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总归是捡回了一条命。老将军自责于未能早日察觉那妖魔的歹毒手段,对这个仅存的儿子更是多了几分宽纵,轻易不再让他踏出府门半步,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江临川倒也乐得清闲,或者说,是不得不清闲。没了修为,他便是想出去惹是生非,也没了那份底气。每日里除了被按着头灌下各种苦涩的汤药,便是躺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看看闲书,活脱脱一个提前养老的富贵闲人。只是这心里头,总像是缺了点什么,空落落的。于是乎,但凡寻着由头,他便往齐云霄的军营里钻。

美其名曰“探望并肩作战的战友”,实则……多半是来撒娇耍赖,寻求慰藉的。

此刻,他便又赖在了齐云霄的帐中。没了修为,身子骨反倒像是轻了几分,或者说,是脸皮厚了几分。他也不管齐云霄正在处理军务,硬是挤到她身侧的软榻上,耍赖般地将脑袋埋进了她那因坐姿而更显饱满雄伟的胸怀之中。

那对硕乳,不同于江南女子的绵软,而是带着一种惊人的弹性和紧实感,如同最上等的白玉凝脂,却又蕴含着沛然的力量。隔着墨蓝色的劲装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和温热的体温。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股子混合了幽兰、汗水与淡淡血腥气的独特味道,这味道曾让他在战场上安心,此刻却让他心猿意马,恨不得就此沉溺下去。

“起开!”齐云霄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易察觉的纵容,“多大的人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似的!一身的药味儿,熏死人了!”

她嘴上嫌弃着,手上的力道却轻得很,更像是抚摸。她低头看着像只大型犬般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江临川,那双锐利的狼瞳里,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柔软。自打他出事之后,这家伙就愈发粘人了,仿佛只有在她身边,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想到他为了自己、为了北境不惜自毁道途,她心中那份愧疚和怜惜便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再多的不耐烦,也化为了绕指柔。

“嘿嘿,云霄姐这里香嘛。”江临川耍赖,脑袋在她胸前蹭了蹭,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云霄姐你武功盖世,保护我不是天经地义?”

“滚蛋!少给本将军戴高帽!”齐云霄啐了他一口,却也没再推他,任由他占着便宜。她拿起桌上的军报,继续批阅,只是偶尔会分神,感受着怀中传来的温热呼吸和那颗不安分的脑袋。

帐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温馨,又有些……微妙的暧昧。

待到军务处理完毕,夜色也已深沉。齐云霄命人送来了酒菜,依旧是那烈喉的“火烧喉”,配上几碟北地特有的风干肉和腌菜。两人如同往常那般,对坐小酌。

几杯烈酒下肚,齐云霄的脸颊也染上了几分红晕,那双狼耳尖更是粉扑扑的,煞是可爱。她放下酒杯,看着对面小口抿酒的江临川,忽然开口道:“临川,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什么事?”江临川抬眼。

“前些日子,我派人去南边打探消息,”齐云霄斟酌着词句,“似乎……寻到了一丝关于重塑道基的线索。”

江临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紧!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真的?!云霄姐,你说的是真的?!”

“只是线索,并非定论。”齐云霄见他如此激动,连忙补充道,“据说在南境十万大山深处,有一上古遗留下来的‘洗髓仙池’,若是能得其中造化,或许……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能够重塑破碎的根基。但这仙池隐秘异常,更有诸多凶险,非大机缘、大毅力者不可得。而且……”

她顿了顿,看着江临川,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那仙池洗练,似乎只对……修行‘仙道’之人有效。也就是说,即便你真的能重塑根基,恐怕也无法再走术士之路,必须……改修仙道。”

修仙!

这两个字如同魔咒般,狠狠砸在了江临川的心头!他脸上的激动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抗拒!

他想起了自己的兄长江临渊,那个曾经惊才绝艳、被誉为江家麒麟儿的天才,是如何意气风发地踏上仙途,又是如何在最后那九霄雷劫之下,落得个神魂俱灭、连轮回都入不得的下场!

他想起了父亲一夜白头,母亲日夜垂泪,整个江家笼罩在愁云惨雾中的日子。

修仙之路,步步荆棘,九死一生!不仅门槛高得吓人,动辄需要采纳紫气、吞食月华、甚至硬抗雷劫,其风险更是远超炼体和术士!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诚然,一旦功成,便能凝结金丹,拥有莫大威能,甚至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久视,地位也远非术士和体修可比。但那成功的概率,实在太低太低了!低到让人绝望!

更何况,修士大多避世潜修,不问红尘,追求的是自身的超脱。这与他江临川骨子里那点“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惫懒性子,简直是南辕北辙。

“不……我不修仙……”江临川下意识地摇头,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抗拒,“太危险了……我哥他……”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齐云霄打断他,语气坚定,“风险确实极大,但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临川,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样下去吗?”

她看着他,眼中充满了鼓励和……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北境这边,我已经将妖魔异动、涉及术法诡计之事详细上报朝廷。如今的局面,确实超出了我一个武将能完全掌控的范畴,朝中定会另派高人前来接管。等到交接完毕,我便卸下这镇北将军的担子,陪你一起南下!无论那洗髓仙池有多凶险,我都会护着你!”

江临川心中一暖,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不行!云霄姐,你是北境的定海神针,怎么能为了我……”

“少废话!”齐云霄柳眉一竖,端起酒杯,将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动作豪迈无比,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本将军说陪你去,就陪你去!再说了,你现在这副‘身娇体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一个人跑到那人生地不熟、危机四伏的南境,跟送死有什么区别?没我看着,你怕是连十万大山的山门都摸不到!”

这话虽是实情,却也戳中了江临川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尤其是“手无缚鸡之力”几个字,更是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谁手无缚鸡之力了?!”他梗着脖子反驳,借着酒劲站起身,走到齐云霄面前,伸手便将她搂入怀中。

他如今没了修为,力气自然大不如前,但几个月的调养,身体底子还在,加上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虽然比齐云霄矮了半个头,倒也不算孱弱。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发丝的柔软,闷声道:“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总让你护着……”

齐云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微微一怔,随即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混合了酒气和一丝不甘的男性气息,心中不由得一软。但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份强势,反手搂住他的腰,微微用力,便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怀里。

然后,她微微低下头,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容拒绝的意味,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烈酒的辛辣和她独有的霸道。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般,在他的口腔内肆意搅动、勾缠。津液交融,呼吸交织,酒意上涌,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

齐云霄坐在椅子上,微微后仰,任由他跪在身前。江临川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开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抚摸着她劲装下紧实的腰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被深色长裤包裹着的、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大腿上,以及那双随意放在脚踏上的、沾染了些许尘土的黑色长靴。

鬼使神差地,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许是……那潜藏在心底的、被诅咒扭曲的欲望在作祟,他竟然低下头,开始笨拙地解她靴子的搭扣。

齐云霄挑了挑眉,看着他那副专注而又带着几分痴迷的样子,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醉意:“喂,江临川,你这家伙……不会真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怎么每次喝多了,都对本将军的靴子袜子感兴趣?变态!”

她嘴上骂着“变态”,语气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嫌恶,反而带着一丝……纵容和好奇。

江临川被她一说,脸颊瞬间又红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有些……不合常理,但他就是控制不住。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双带着她体温的长靴脱下,露出里面那双同样被汗水浸透的黑色长袜。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脸埋了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了皮革、汗水和她独特体香的浓郁气息,如同最**的迷药,让他头晕目眩,心跳加速。

他伸出舌头,开始虔诚地、仔细地舔舐起来。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他舔得无比认真,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齐云霄坐在那里,感受着脚上传来的、湿热而又带着些微痒意的触感,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从脚底板一路蔓延上来,让她呼吸急促,脸颊滚烫,那对狼耳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无意识地轻轻抖动着。身后的狼尾也悄然出现,不安地拍打着椅背。

“喂……别…别舔了…痒…”她试图阻止,但声音却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情欲的颤抖,毫无威慑力。

江临川抬起头,看着她媚眼如丝、面色潮红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放下她的脚,站起身,再次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唇舌再次纠缠在一起。

两人一边热吻,一边互相探索着对方的身体。酒意越来越浓,理智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在燃烧。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床榻边。齐云霄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半解,露出大片令人眩目的春光。她那H罩杯的硕乳饱满挺拔,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红豆。江临川着迷地含住其中一颗,用力吮吸,引来她一阵压抑不住的浪叫。

他的手则急切地褪去她那被汗水和体液(之前的舔舐)浸湿的长裤和袜子,露出那双堪称完美的玉足。足弓优美,脚趾圆润,皮肤细腻,只是因为常年穿着军靴和习武,脚底带着一层薄茧,却更添几分性感的真实。他忍不住又低下头,含住她小巧的脚趾,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趾缝。

“嗯…啊…别…别舔那里…脏…”齐云霄羞得满脸通红,想要缩回脚,却被他紧紧抓住。这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些许羞耻感的刺激,让她身体深处涌起更加强烈的快感。

就在两人情意正浓,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时,齐云霄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用那只被他舔舐过的、还带着他口水湿滑的脚,不轻不重地踩在了他那早已硬挺起来、却依旧显得有些“不够看”的“小家伙”上。

“啧啧,”她眼神迷离,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戏谑,低头看着他那与自己身体相比,确实显得有些“袖珍”的物事,“我们江大世子,这里……还是这么‘别致’啊。就这点小东西,能满足得了姐姐我吗?”

这话本是酒后的调笑,带着几分情侣间的打趣,意在刺激他更加“勇猛”一些。

然而,听在江临川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

“短小”!“不够看”!“满足不了”!

这些词语,精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最深处的自卑和……那被诅咒扭曲的兴奋点!

一股强烈的、混合了羞耻、愤怒和病态兴奋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他非但没有像正常男人那样感到被冒犯或愤怒,反而……

他胯下那被踩着的“小家伙”,竟然因为这极致的羞辱,更加不受控制地、胀痛地、几乎要爆开般地,狠狠向上顶了一下!眼中也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亮得吓人的光芒!

“嗯?!”齐云霄也感受到了脚下那异常坚挺、甚至带着几分攻击性的反应,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看着江临川那双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有些赤红的眼睛,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

她想起了之前江临川含糊其辞的描述,想起了他那副羞愤欲绝的模样。一个荒谬却又似乎能解释一切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试探性地,用那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顶了顶他那硬得发烫的“小家伙”,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难以置信的试探:“喂,临川……你老实告诉我……你该不会……真的想看我……被别人……?”

“不!当然不是!”江临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大声否认!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有那种变态的想法?!

但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嘴巴诚实得多!

被她的大腿这么一顶,那份柔软而又充满力量感的触碰,混合着她话语中那禁忌的暗示,让他胯下的反应更加剧烈!甚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眼中那病态的光芒更盛!

齐云霄看着他这副口是心非、身体却无比诚实的模样,心中再无怀疑。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有震惊,有荒谬,有对那妖魔更加刺骨的憎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心疼和无奈。

这个傻瓜……被折磨成这样……连欲望都变得如此扭曲……

她该怎么办?是该严厉地斥责他?还是该……

酒精模糊了她的理智,也放大了她心中那份对江临川的、近乎母性的保护欲和……一种想要将他从这泥潭中“拯救”出来的冲动(哪怕方式可能并不正确)。

或许……或许顺着他一次,让他彻底发泄出来,反而能……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长的野草般无法抑制。

齐云霄深吸一口气,看着身下这个因为内心挣扎和身体兴奋而几乎要崩溃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也带着一丝……豁出去的疯狂。

“好吧……”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既然你……这么‘喜欢’……”

她猛地翻身,将江临川压在了身下!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女上姿态!

她那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躯,此刻充满了惊人的压迫感。她分开那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那姐姐今天……就好、好、满、足、你!”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爱怜、戏谑和一丝刻意模仿出来的“淫荡”笑容。

她伸出手,握住他那根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着的“小家伙”,触感坚硬滚烫,却依旧……显得那么“不够看”。

“就凭这点东西……”她故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语气充满了轻蔑,“也想让姐姐爽?嗯?”

她低下头,用那对饱满挺拔、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硕乳,轻轻地、带着侮辱性地,蹭着他的脸颊。

“你说,要是换个……像刚才那个蛮子一样……那么粗、那么长的大家伙……狠狠地插进来……姐姐会不会叫得更大声?嗯?”

江临川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最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他的自尊,却又同时点燃了他体内最深处那变态的火焰!

“呜……云霄姐……别…别说了…”他羞耻地想要捂住耳朵,但身体却因为她胸前的摩擦和话语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胯下的硬挺几乎要将皮肤撑破!

“不说?”齐云霄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愉悦,“怎么?怕了?还是说……你其实……很想听?很想……看?”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只握着他“小家伙”的手,开始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玩弄般的力道,上下撸动起来!同时,她挺起腰,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神秘幽谷,对准了他那昂扬的顶端!

“看着我,临川。”她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看着姐姐……是怎么‘满足’你的……”

然后,她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折磨的缓慢,向下坐去!

“呃——啊——!!!”

极致的紧致!极致的湿热!极致的包裹!

江临川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被吸入了一个滚烫而又充满弹性的销魂漩涡!那从未有过的、深入骨髓的快感,混合着她之前那些羞辱性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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