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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扶她好友死亡胁迫囚禁强奸成百依百顺的可人小女友啦!,1

小说:欠债翘家人少女会为了几万块给权贵扶她好友(兼同学)无套援交内射吗? 2025-09-08 22:40 5hhhhh 4300 ℃

“……不想起床。”

余羽轻揉着因悲伤过度而头痛的脑袋,用力闭眼,强迫自己继续睡下去。她不想醒,只要脑子清醒人就会开始思考。一旦开始思考,脑子里就会装满有关许奚的回忆,她的身影、笑声……

“我过几天偷偷回去吧,应该没人知道的……”

少女小声嘀咕着,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失落地摇了摇头。

“算了,还是不要连累到许奚了。”

懊悔、不甘之感宛如黏稠的黑泥包裹着心脏,引得胃部苦水一阵翻腾,余羽翻来覆去的,这下更睡不着觉了。她刚想伸手去拿手机随便看看转移注意力,却立马打消了这念头。因为锁屏、壁纸,都是许奚,看了只会越发思念过往,愁上加愁。

“这车怎么还没到地方?”

突然,黑发少女强烈地意识到了不对劲,而且她身上凉飕飕地,一丝不挂。

余羽猛地睁开双眼:

“我衣服呢?”

眼目被黑暗遮蔽,余羽只能在朦胧的昏暗中打量周遭的环境,:

“这是哪里,我不会被苏欣给卖去做……”

余羽打了个寒颤,她不敢再往下想,而是细看起屋内的装饰,寻找些许能否逃离这里的蛛丝马迹:

“好熟悉的简约风装潢,跟许奚家好像……”

黑发少女顾不上有没有穿衣服,着急起身,想探寻更多线索。刚没走两步就听见“哗啦哗啦”一阵声响,紧接着感到手脚突然勒了一下被某种东西禁锢住,无法再向离床一米外走出半分。

余羽低头一看,被惊到身体几乎僵住了。她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连接着床上的皮绒镣铐给锁住。连白皙的脖颈上也不例外,套上了白色蕾丝铃铛项圈,伴着脖颈每一次活动,项圈最中间的铃铛都会发出“铃铃铃”的声音。

“去你妈的,哪个变态给我拷上的,能不能赶紧去死啊!”

余羽忍不住爆了粗口,除了是对始作俑者的咒骂外,更多的还是在拼命掩盖自己慌张害怕的事实。现在的她宛如困于陷阱内的猎物,受到惊吓后拼命挣脱着锁链,试图逃离此地。锁链连着大床被余羽拉扯地框框作响,手铐和脚镣死死勒住她手脚,不让其脱离分毫,反而将其皮肤磨破,勒出道道红痕。

“艹!艹!艹!快点给我断开啊!”

她不想就这样悲催地交代在这里,那个该死的女人害自己离开许奚、离开学校还不够,还要自己失去自由和未来。

忽然余羽停止挣脱镣铐的动作,拖着锁链迅速躲进幽暗的床底,屏住呼吸,紧盯着门口。

吱呀,门开了:

“早上好,鱼鱼,昨晚睡得还行吧?”

[这声音……是许奚!]

灯被打开了,光填满了房间内的每一个昏暗角落,让余羽得以看清站在门口的许奚:她今天的头发是温柔的半扎发,青丝自然垂在腰间,上着绿色条纹衬衫,下搭棕色宽松短裤。

不过奇怪的是,无论是衬衫还是短裤都有些许红点沾在上面,连脸上也挂着一滴正在流下的红色液体。她这是去装修了吗?身上那么多红漆。

“快出来吧,别在床底闷着了。”

许奚背着手,朝床下的自己浅笑。

“许奚你、你怎么会在这?”

没有丝毫犹豫,余羽钻出床底,她心中的黑泥被阳光的微笑铲除不少,不过仍有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她心头中,无法得到解疑。

“我为什么会在这?嗯……”

“先不管了。许奚,来,看看能不能帮我解开这些手铐脚拷,不知道是那个混蛋给我装上的。如果打不开的话,那咱们先报警。”

余羽没有怀疑许奚分毫,以及纠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自己相信她就足够了。不过,从一开始,许奚的身影就没挪动过,在门口对自己笑,似乎有点诡异了……

“许奚,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顾虑?”

门口的少女依旧不语,这让余羽稍微感到一丝不适,平时的她早就着急上前安抚自己,帮自己解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么冷漠。

“算了,许奚你先走吧,万一苏欣叫的人过来了,那就遭了,我决不能……决不能让你也一起搭在这里,你出去后千万要记得替我报警。”

余羽咬定了这一切都是苏欣搞的鬼,极度的信任强迫自己忽视面前人的种种不对劲。

啪嗒啪嗒,没有一处水龙头的房间内响起滴水声。

[是哪里漏水了吗?]

余羽不安地想着,这时许奚有了动静:

“……苏欣?啊,是那个女人。鱼鱼你用不着害怕,因为她已经痛苦地死在我手上了,至于有多痛苦嘛……”

她眨了眨深邃的眼睛:

“那些惨叫和垂死挣扎,全都用你送我的相机纪录下来了,如果鱼鱼你想看待会……哦不以后再给你看吧。不过鱼鱼活不活得到明天还是个问题呢?”

半扎发少女用最轻松愉快的表情陈述起残酷血腥的事实,仿佛杀人对她来说就像

“欸?死、死了?”

正在摆弄身上锁拷,想着怎么解下来的余羽,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惊悚地事,迟缓地抬起脑袋,与堵在门口那的许奚对视。那幅模样,似乎不像是在骗人。

“杀人?别、别开玩笑了,许奚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是要付出同等代价的。况且,凭许奚你的为人,你是不可能……”

说着说着,余羽想起书房墙上的犬类标本,自己依稀记得,当时许奚从酒窖里取出一瓶自己叫不上名字红酒,与自己对饮,醉后红着脸蛋向自己吹嘘说,这标本是她自己做的,在制作过程中,她还呕了好几次。但很快她就习惯了,期间还做了其他的一些试手作品,这些试手作品后来都烧了。

“她的头颅我割下来喽,在这。”

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朝余羽低抛去一个球形物体。

轱辘轱辘,一颗头发因污血粘结在一块的人头,朝余羽滚了过来,惨烈血腥的景象冲击少女的眼球。一时间她头晕目眩,大脑空白,人生的世界观开始崩塌,难以作出任何反应。

来自内心最深处本能原始的恐惧支配了余羽全身,她瞳孔收缩,木僵在原地,看着人头滚靠在脚边停下,死不瞑目地双眼盯着自己,极度强烈的不适瞬间侵占了少女的大脑和胃部,她惊惧地呓语叫喊起来:

“啊、啊啊……唔!呕”

肠胃在激烈的翻腾抽搐,由于空腹一天多,肚子里挤不出多少东西,余羽捂着胸口,喉部肌肉竭力扯紧也只能吐出一点酸水。

今天发生的一任何切都违背余羽人生常识。这件事,就算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不应该,不应该死人的啊!

发汗的手掌颤抖地遮住眼目,余羽情绪崩溃,像毛毛虫一样依着床软绵绵地瘫了下去,精神遭受着血腥的侵略,思绪变得混乱。

[苏欣死了,那把自己锁在这里的会是许奚吗?但她为什么要囚禁自己?她是为了自己才把苏欣杀了吗?她到底怎么了?面前这个许奚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吗?]

一天一夜接连经历两场巨大事变的余羽逐渐麻木,拒绝再接受来自外界的任何信息,独自坐靠在床边抱膝低泣。而许奚正在一步步接近着她的珍馐:

“鱼鱼是不喜欢这件礼物吗?还是说……你已经不喜欢我了呢,就这么嫌弃我送你的东西吗?”

许奚风轻云淡地捡起人头,动用“速”的能力处理掉了这污物,再摘下沾满暗红色血液的黑手套,叠放在桌子上。

她身上那股强大到几乎能凝成实质的压迫感和淡淡的血腥味,在无形中胁迫到余羽停止颤抖,僵住身子。接着,许奚靠近余羽,翘着腿坐在床上,拿起项圈上的牵引绳,用力拉扯一下,引得项圈上的铃铛哗啦啦作响,轻灵的铃铛声瞬间盖过如蚊子般的低泣。

“你写给我的那封信,我看过了,从别人那里也大概知道苏欣对你做了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不肯寻求我的帮助,在你眼里我是那么的不值得信任吗?”

随着许奚的拉扯,铃铛声响动的更厉害了,这幅场景像是主人在责问犯了错的宠物一样。

“……”

话语被惊悚堵在喉中,那颗人头依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余羽放下遮住眼目的双手,战战兢兢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许奚。

“我……呃咳咳!”

她很想解释,但恐惧支配了她的思绪,让她无法整理组织起话语。而且她怎么也想不到,一直以来对自己那么温柔的许奚是个变态杀人犯。

“也就是说,鱼鱼对我爱已经变质了吗?”

话语中强烈的不满已经流于表面,许奚揪紧牵引绳,将余羽大力拽向自己,黑发少女再怎么恐惧害怕也知道不能沉默下去了:

“……没、没有,没有变质。喜欢,我一直都喜欢着许奚你啊,我对你的爱又怎么可能会变质呢?”

少女扬起头颅,以最乖巧的姿态趴伏在许奚大腿上,扯着脸部肌肉生硬地笑了出来,而她眼间蕴含的惧色却未消减了半分,受惊的白兔仍被死亡的陷阱所困。

余羽不确定许奚下一步会怎么做,总之,先稳住许奚的情绪,一切都有商量解释的余地。

“是吗,真的不会变质?一直都是那么喜欢?那,'那么喜欢'到底是有多喜欢呢?”

许奚嘴角微微上扬,轻揉少女的脑袋。

少女咬紧唇关似乎下定某种决心,她缓缓挪坐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挨近许奚,像她们第一次做的那样,合上眼睛,如同点点春雨落入融冰的湖面打破那份清冷的宁静般,轻柔温热的唇吻在许奚的脸上。

“呣啾……大概,有这么喜欢吧。”

余羽强压下内心的惧畏,重拾起独属两人之间的温情。在此刻,余羽不管对方是不是变态杀人魔,只要她还是许奚就够了,况且现在也想不出另外的法子,来稳住精神状态相当不对劲的许奚。

“……嗯,那我懂了。”

许奚摸向余羽颈后,摆弄着颈圈,不捎一会,只听咔哒一声,颈圈被解下了。余羽好奇地瞄了眼,原来是指纹解锁……

[呜啊,先前还以为她要杀了我,差点要被吓昏过去了。总算是变正常了,等下再问她发生什么了吧。不过,怎么回事啊,眼角湿湿的……]

悬了老久未落下的心终于有了个着落,在恐惧与无助间徘徊着的支离破碎的情绪,得到爱人的接纳(?)后,余羽将其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她紧拥着身边人不肯松手,依着许奚的臂膀一下下抽噎着:

趁余羽还沉浸摆脱死亡的喜悦时,许奚扔下项圈,从衣兜里拿出新的黑皮手套戴上,接着抓住少女的双臂,将其从自己身上推开些许距离:

“鱼鱼这么爱我,为我做任何事情也是可以的吧?”

“诶,可以呦。”

余羽红着眼睛困惑地举止怪异的许奚。

“谢、谢谢。”

许奚似乎过于用力,捏的余羽双臂生疼,她扭了扭身子,想挣脱束缚却动弹不得:

“突然说这些奇怪的话干嘛,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你不会是在担心我会揭发你杀人的事情吧。放心,待会我来帮你处理尸体,之后咱俩就算是共犯了。”

在余羽角度看来,虽然许奚杀了人,但她是为了自己才去做的,可能她内心也在害怕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才会将自己囚禁起来吧……可能是这样吧,毕竟自己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第二个为许奚出格行为开脱的解释了。

“我不是在担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鱼鱼好好听着。”

接下来,许奚所说的话,却让余羽再也无法蒙骗自己:

“如果鱼鱼为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话,那待会我就把鱼鱼杀了制成标本吧。成为标本后,我们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我也不用再担忧鱼鱼你是否会变心,因为你对我的爱慕已停留在生命最绚烂的时刻,永恒不变。”

许奚顿了顿,抱住少女因恐惧而颤抖的身子,在其耳边低语:

“而且,你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哦,从我身边走开的话,你不是彻底没人喜欢了吗?所以现在死在我手里对你来说非常……”

“许奚,不要再讲了,你今天抽什么风了,张口闭口都是死人的,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被你圈禁在这里了,还不够吗?”

余羽使出全身力气勉强推开高自己半个头的许奚,强撑起微弱的气势,声音沙哑地训斥着面前那近乎魔怔之人,同时悄悄地拉动着手上的锁链,思考着自救之法。

“鱼鱼不能理解吗?预料之中呢,毕竟人终究是怕死的生物,不过我可以帮你克服这一点,在我的帮助下你会死的很快的。”

纯粹、病态的笑容在许奚脸上绽放,冰冷的手套再次搭上少女的肩膀。

“给我停下!”

余羽拎起攒积了十几厘米的锁链,几乎没有遭到许奚任何抵抗,成功地套在她脖颈上,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许奚,我求你了,清醒一点吧,不要再傻下去了,为什么非得要我去死才能证明我们之间的爱呢?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抛下你离去的吗?我是被别人威胁的!”

余羽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她受过这堆破事了,昨天被胁迫离开的是自己,今天无缘无故被禁锢到床上的也是自己,到现在要去死的人还是自己,凭什么、凭什么!

握着锁链的指节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锁链松垮的套在脖颈上,只要稍微使点劲都能挣脱。余羽没有动真格,她只想许奚能够被自己说动,放弃那危险的念头。

“我也不想离开你啊……”

晃神之际,一道残影闪过,不知何时少女手中锁链脱离,她自己则一脸茫然地被推倒在床上,宛如任人摆布的精致布娃娃般。

“我也一样,想一直待在鱼鱼身边。所以,为了实现我们永不分离的愿望,就请你去死吧。”

仿佛完全没听余羽刚才说的东西一样,许奚压在她身上,脑袋搭在胸脯之上,侧耳朵聆听心声。皮革质感的手套已然贴近温热的肌肤,抚上脆弱、易折断的喉颈,体会着沿血管而上隔着脖颈薄肌传递而至的脉搏。此刻,许奚才深刻地感受到余羽是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最后,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余羽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张凑上来的漂亮脸蛋,伸手捏了一下,滑嫩嫩的、雪白雪白的,是真的许奚无疑了。但自己为何就是认不出她了呢?

“唉……”

求饶也好,辱骂也罢,最终都深埋在余羽心底,化作一声轻叹而去。

“和你说的一样,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人在乎过我了吧,不过也就只有你这种混蛋才会喜欢上我。”

小手抚过许奚细眉、高挺的鼻梁、圆润的唇瓣和软软的耳垂,余羽希望在人生的最后时刻,将这女人模样完全记入脑海之中。

三年高中生活,若没她陪在自己身边听自己诉苦,温柔地接受自己的一切,可能自己早承受不住……

“既然我答应了你,为你而死,那你以后只能爱我一个。我不想我死后被你渐渐遗忘,所以许奚你不许给我找第二个女人,你有我就够了!”

余羽不清楚什么原因刺激到许奚成为如今这幅模样,但许奚要疯,那自己就陪她一起疯下去,无论是下地狱还是去死。

“嗯,听鱼鱼的,绝对不会再找第二个,有鱼鱼就够了。”

许奚单手张开,用虎口钳住少女的喉咙。

“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余羽虽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当死亡迫近之际,在极度焦虑下的她还是不自主地啃咬着指甲。

“……啊、嗯,开、开始吧,还有,闭眼,不要看我!”

她张开双手死死地抱紧许奚,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余羽不想死前的丑态被自己喜欢的人看见,自己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最后留个漂亮的印象死去不好吗?

许奚嘴角高高扬起,洋溢着幸福又扭曲的微笑:

“那么鱼鱼,再见。”

手如鹰爪般掐住脆弱的喉颈,血液堵塞,气管被挤压挤扁到无法正常运作,生命供给线被许奚切断。一时间,短暂的窒息感笼罩了余羽整个人,强烈的求生本能使她下意识地推搡许奚,但却难以撼动其分毫。

“唔呃!”

一丝悔意闪过脑海,刚想作为引燃的火种去烧起反抗的烈焰,就被浓郁且疯狂的爱意滔浪扑灭。

“鱼鱼,我们来kiss吧,最后一次。”

没等余羽同意,许奚双手掐着对方狂热地热吻了上去:

“呣唔!咕啾、啾噜噜、咕唔❤️。”

余羽微微出吐的鲜红舌头被许奚舌头软绵绵地缠住,拉回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吸吮缠绵,品尝香舌上的每一处湿濡软嫩。

“咕唔❤️!呣啾呣啾呣啾……”

处于窒息中的余羽本能地渴求攫取更多的空气,舌头配合的与许奚交缠扭捏在一起,湿吻中口水啾咕啾咕的作响,再怎么拼命呼吸,鼻间充斥的只有许奚身上那股鸢尾花的淡香。

缺氧状态下,余羽身体的性刺激快感被扩大数倍,下体粉嫩的穴唇正因窒息式接吻而一下一下翕动抽搐,穴腔内流出黏滑的汁液,穴肉紧缩。被许奚扼住喉咙支配的感觉让余羽既舒服又痛苦。

随着意识的昏沉,余羽慢慢放弃交缠,香舌一动不动任由许奚不断吸吮玩弄。最后连推搡许奚的气力也没了,小臂无力垂落在床上,鼻子紧促地翕动,作无谓的挣扎。

“唔哈。”

许奚吸吮完余羽舌头后拔出,在二人红唇间拉出长且弯曲的唾液银丝,她脸色微红,仿佛微醺般:

“一分钟了呢,鱼鱼差不多该失去意识了。不过鱼鱼的身体也兴奋起来了,最后再让你去一次吧。”

正如许奚所言,余羽呼吸困难,意识因大脑缺氧而渐远,眼前一片黑茫茫的,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连简单的勾动手指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但是她腰身不自觉地弓起,湿乎乎的阴阜在许奚下体微凸起的部分缓慢摩擦,像小狗一样缠着对方,在性窒息中淫乱地寻求慰籍。

作为回应,许奚无缝隙切换成单手压掐住余羽的喉颈,另一手以极快地频率轻轻拍打在亢奋不已隔着短裤摩擦扶她肉棒的雌穴上,黏湿的淫液沾在手掌心。手掌快速且距离短暂的拍打下,不断揉碎形成了几条淫乱的丝线。

“啊、啊唔!”

余羽肺部再也挤不出一点氧气来供给生命,随着死亡的濒临,身体的敏感度也来到顶点,而同死亡一齐到来的,还有愉悦至极点的性爱绝顶。

许奚突然停止拍打穴唇,手指灵活地剥开阴蒂包皮,将红肿发情的阴蒂夹在湿润的指缝间,大手盖覆包裹住雌穴,连带着大小阴唇一起粗鲁地揉动起来,指间也夹紧阴核使劲摩擦。

粗壮的快感电流直通脊椎,将陷入黑暗的意识搅了个粉碎,让余羽在窒息濒死体验中到达了绝顶。

“唔……”

余羽身体僵直,失去意识而控制不住身体的她,仅仅是被许奚玩弄一分钟左右就绝顶了。潮液高高喷射出来,打湿了为欢迎新住户而新换白床单。

此刻,余羽无法再喊叫半分,她鼻息逐渐微弱,四肢变得麻木,脑细胞在最后的欢愉后渐渐死寂下来。

在其彻底失去生命的前一刻,许奚松手了。

“一切,都结束了。”

喉管不再被挤压,空气得以进入窒息的肺腑:

“嗬!嗬咳咳咳!咳!”

即将永远停止的心跳,在丝丝新鲜空气的渗入后,重新跳动。那略显刻薄的三白眼再度睁开,余羽猛地起身,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血色逐渐填充上苍白的脸色。

意识从黑暗中重归于躯壳。余羽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还活着,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是在为死后余生而庆祝。

喉咙像是发炎了几周般的痛苦干涩,也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至于为什么自己现在还活着……

“……许奚,你……唔,咳咳!”

余羽难受的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

“鱼鱼你先休息休息,别说话了,我来解释一下吧。”

许奚温柔地抚摸少女的后背,在从上至下的安抚顺气下,咳嗽声渐小,只是喉咙依旧在隐隐作痛。余羽直打抖的身子,让许奚知道她尚未脱离恐惧。

“要杀了鱼鱼做成标本什么的,都是骗鱼鱼的,我这么喜欢鱼鱼,怎么可能杀死鱼鱼你呢?对吧。”

自已虽极端到无可救药,但自己可不傻。余羽毕竟是个人,和笨拙的狗不一样,不会因由一点小利小惠而变心。不过自己得好好调教一下她,让她变得更加依赖自己,或者说是完全离不开自己为止。而且相比标本,活生生余羽不是更有趣吗?

“……那,为什么……”

清晰可见粗红痕围绕了余羽的整个玉颈,像极了人造的红项圈,许奚一边细细触摸着自己造成的艺术品,一边解释:

“刚刚那幅模样是过去的我,我已经把我内心最深处的黑暗坦诚展现在鱼鱼面前了。如果在发生这一切后,鱼鱼不介意与这幅模样的我在一起一辈子,依旧喜欢我的话……来,项圈在这,鱼鱼你戴上的话,就代表鱼鱼你永远喜欢着我并自愿接受接下来的调教。”

信息量有点大,余羽一时间难以处理,没有接过许奚递来的项圈。

什么叫过去的她,许奚以前也有类似的经历杀过人吗?调教又是要怎样?如果自己接受的话,这样的情形以后还会再发生吗,要是到时……

许奚看出少女的迟疑,接着说:

“要是不能接受的话也没关系,我是不会强迫鱼鱼的。门在那里,鱼鱼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哦,不过离开这里的话,我想,以后我们都不会再相见了吧。”

落寞的神色出现在许奚脸上,她紧抓项圈望去递了递,希望余羽能够接纳自己这份沉重到可怕的爱意。

“……”

余羽望向不知何时打开的房门,能看到一旁不远处就是出去的楼梯,但门前地上那滩残留暗红色的血液,让她惴惴不安。如果走出那道门,许奚真的会放过自己,而且自己真的能接受离开许奚一个人过活吗?经历这一切后的自己又该去哪里……

“啊啊啊啊,不管那么多了!混蛋,给我拿来。”

余羽一把抢过项圈,撩起长长的公主切,啪嗒一声重新扣回自己脖子上,拿起牵引绳恶狠狠地塞入许奚手中,揪住她的衣领:

“许奚你个混蛋,就为了这件事来折磨我!我以为你真想弄死我,到头来只是想让我当你的性奴隶是吧,你是不是小黄片看多了你。现在好了吧,我,余羽,成为你许奚的性奴隶了,你心满意足了吧,你、你这个混蛋!混蛋!大混蛋!”

余羽边骂边用拳头捶在许奚胸口上,但骂着骂着,她没出息的哭了。由于今天哭了太多次,眼睛变得无比红肿酸涩,被咸泪浸湿的脸庞也有些许发干,她想伸手去揉搓眼角,却被许奚抱住,埋入对方温暖的怀中。

“对不起。”

许奚不知如何安慰余羽,只能用寻常的亲密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她顺着划下的泪痕一路舔上眼角,吻舔积蕴中在眼角尚未形成的泪珠,将红唇印在余羽一侧的脸庞,额头相抵,倾听对方的哭诉。

似乎是安慰起效了,余羽重新感受到了爱人之间的暖意。哭声渐弱,二人无言,互相聆听着彼此之间的心跳。

一片沉寂中余羽先开了口:

“……混蛋,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姑且先原谅你十分钟。”

余羽可不像她一样,沉湎于过去的回忆以至于被过去影响,那样活着岂不是太痛苦了。放眼现在,喜欢着面前人就够了。

“我保证。”

许奚亲昵地蹭起余羽的鼻子,鼻梁间互相触碰,摩擦出情欲的火花,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看着对方。

“那调教可以开始了吗?”

她轻轻拽动牵引绳,项圈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哼,你是主人,还要询问我干什么,直接做你喜欢做的,不就好了。”

余羽不满地耷下嘴角。

“真的吗,所以我现在是鱼鱼的主人了。不过刚刚我说的只是调教,可没有说要成为鱼鱼的主人吧。既然是鱼鱼的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

“什么,你、你没说过这些吗?。”

余羽回忆了一下,许奚刚才确实没有提到,后半段是自己脑补上去的。

自从和许奚做了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后,自己就不自觉地去搜相关内容看,脑内积攒了不少黄色小知识,加上自己赤身裸体被她锁在床上的场景,就不由得自动联想到这些淫秽的东西。

红雾扑腾扑腾的瞬间升上少女的脸蛋,余羽羞红了脸去抢许奚手上的牵引绳。

“那我收回我所说的啦!”

绳子被许奚坏心眼地高高举起,余羽想抢回却怎么也够不到,一个心急扑通一下把许奚整个人推倒在身下,以鸭子坐的姿势骑在上面,无意识中湿濡饱满的阴阜隔着布料糟糕地触碰到许奚下面那根比刚才还要肿胀了几分的物体。

“呀!”

突如其来的快感使余羽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娇媚地喘叫出声,也没心思去管许奚了,被其迅速抓住双手反制,扶她肉棒隔着短裤在雌穴上快速摩擦揉弄,红肿的阴核被玩弄的上下揉动,牝穴下流地渗出点滴淫汁,打湿了扶她肉棒上的布料。

“我说,成为性奴隶,就要有性奴隶的觉悟,不能随意反抗主人。那么,对于不听话的性奴隶,作为主人的我当然是要强奸鱼鱼到听话为止,直到鱼鱼完全承认自己错误前,都会进行无套性交哦。”

“不、不可以……咿呀!”

许奚起身将余羽反压至身下,身下的短裤连带内裤一起被脱去,粗壮肉实的扶她性器搭在余羽嫩弹的屁股蛋上,少女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头朝下埋在枕头上。

“先拿奴隶的雌穴润滑一下,再无套插入。”

任凭她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许奚的束缚,滚烫炙热的性器从屁股蛋滑下慢慢戳向敏感的穴唇。余羽拼命的夹住大腿想阻止对方的侵入,却只能起到助兴的反作用,扶她性器被夹在温暖的大腿之间更为坚挺起来,柱身贴近饱满的阴阜,并沿着湿滑的穴缝摩擦着敏感的雌肉,阴核也在扶她性器的摩擦下,被龟头时不时摁戳到。

“嗯啊❤️”

当点点酥麻的性刺激开始入侵大脑时,余羽忽然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非常糟糕,脑内的不知哪来的涩涩小知识提醒她,这叫种付位,漫画里造小孩子都是用这种色情的姿势。

“啊,鱼鱼兴奋起来了,自己主动用'夹'住肉棒,在上面摩擦着,看起来超级舒服的。”

经历了刚刚的窒息式绝顶,普通的穴唇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余羽了,她自欺欺人的交叉双腿,上下晃动着下胯磨蹭着肉棒。

[不行,清醒点余羽,再这样下去会被许奚完完全全吃掉的。上次已经够危险了,这样下去被她一直无套内射在小穴里面的话,万一真怀上了怎么办?]

余羽现在可没当时那么不清醒,像个小孩子一样在睡梦中被许奚拿钱哄骗着无套内射。

“许奚,停!我、我会听话的,我还不想怀上小宝宝,至少、至少不是现在。”

扶她性器上已经沾满了穴腔内流出的淫汁,并在雌穴的磨蹭下,慢慢撑开穴瓣,被两瓣阴唇夹在穴肉之间。事情来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余羽强忍着下体的刺激喊停,但许奚可不会如她所愿:

“听话吗?要是真听话,怎么称呼没变呢,姿态好歹也要放低点吧,我亲爱的雌奴隶鱼鱼。”

许奚半威胁着用紫红的龟头掰开穴瓣,浅浅地插入嫩红的穴肉浅处,顶着上层穴肉“按摩”起来,引得少女不禁咬紧银牙,硬撑着不让喘息泄露半分。在感受到扶她性器慢慢深入自己狭窄的穴腔后,余羽不由得先求饶:

“停下、先停下!许奚……许奚主人,我……奴、奴隶知错了,请以后奴隶做好准备后,再无套内射进主人专属的奴隶肉壶当中。除了这个,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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