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灯光仿佛更暖了些。小雨的肩膀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她终于闭上眼睛，将自己靠进这两个温柔“女孩”的怀里。

凌雪轻轻环住小雨，维持着那副温柔又专业的店员姿态，语气里却悄悄融进一份不掺杂世俗的坚定：

“在我们店里呀……客人说什么都不会被评判。任性也好、贪心也好、胆怯也好——那都是你真实的心，我们不会觉得不好。”

她轻轻抚着小雨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温柔：

“而且，谁说喜欢两个人就是错的呢？感情又不是数学题，非要一个答案才行。”

汐汐这时也仰起头，小声地说：

“我们接待过好多客人，有人是单恋不敢说出口，有人是离婚后想找回恋爱的感觉……也有人，就像你一样，明明有爱、却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他露出一个带着安慰的笑容：

“感情的样子，从来都不该只有一种。只要你心里有爱，又不伤害别人，那就没有错。”

小雨低下头，看着身侧的两位“女孩”，眼眶再一次泛红，但这次是因为那股奇异的、被理解的温暖。她声音发颤，却带着认真：

“可是……如果是现实呢？如果不是在店里，不是在这种‘不会被记住’的夜晚呢？你们……你们还会这样对我说吗？”

凌雪凑得更近，在她耳边轻声说：

“就当我们是不会存在的女孩子吧，只在今夜，为你说那些现实中没人敢说、也没人肯说的话。”

汐汐也轻轻附和着：

“就算明天醒来你不记得我们……我们也想让你知道：你值得被完整地爱，不需要舍弃任何一部分的自己。”

他们没有说破身份，只是在这被角色包裹的一夜里，用最真诚的“服务”，代替那无法出口的深情。

小雨终于闭上眼，低声说：

“……谢谢你们。我好像……真的轻松了一点。”

然后她靠着沙发，脸上带着疲倦后的平静笑容，任凭两位“女孩”一左一右依偎着自己，静静地，陪她度过这一夜的心结。

第二天的阳光洒在阳台上，暖得刚刚好。

三人的衣服洗好后晾在阳台上，风一吹，几条轻薄的裙摆在空中轻轻摇晃。那几件昨晚穿过的衣服，仿佛也还带着夜里的余温与幻想的影子。

小雨站在阳台前，忽然笑出了声。她伸手指了指那条晾在最外面的酒红色连衣裙：

“喂，凌雪，我说真的——你穿这条裙子还挺好看的。那种风格平时根本看不到你穿吧？”

凌雪正在屋里擦头发，听到这话，探出头来，无奈一笑：

“……那不是你选的吗？我一开始还觉得太招摇了。”

小雨眨了眨眼，故作神秘地说：“可是你穿上真的好有‘大姐姐’的感觉耶，那个轻轻亲我脸颊的桥段，我差点以为你是专业的。”

汐汐一边夹衣服一边偷笑：“我那时候还担心凌雪会害羞呢，没想到你比我还放得开。”

凌雪轻咳一声，走到阳台边，伸手把那条裙子拨到一旁：“好了好了，游戏结束就不要拿出来调侃了啦。”

小雨却没放过她，凑过去压低声音：“可我真的觉得你要是多穿几次，可能连我都会被你迷住哦。”

凌雪脸上微红，轻轻反击：“那你要负责哦，被迷住之后可不能丢下我。”

小雨一愣，然后笑得像只得逞的小狐狸：“欸？你这是在反撩我吗？”

汐汐在一旁看着两人打打闹闹，也忍不住笑起来。他看向那几件晾着的衣服，眼神轻轻地柔和了：“昨晚好像……真的发生了一场梦呢。”

凌雪侧过头看他：“不只是梦吧，我觉得我们又更亲近了一点。”

小雨伸手，把两人一左一右搂住：“亲近啊？那是不是今晚可以再来一场？”

“你别得寸进尺！”凌雪装作生气地拍了她一下。

“唔……那下次我们帮小雨选衣服吧？”汐汐轻声说着，脸上却满是期待。

阳光晒暖了衣物，也晒软了心底的某处。这些普通而平凡的日常里，三人之间的连结，正一点点地加深。变成一种无需言明却永远存在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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