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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其二——南城青楼

小说:何三春后传系列 2025-09-08 22:39 5hhhhh 7350 ℃

三春背过身去,手指捏住那枚冰凉的红宝石楔子。指尖刚触到表面,就被宝石的寒意刺得一颤。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蹲下,丝绸长袍的下摆铺开在脏污的草席上,红得刺目。

第一次尝试时,她的手指抖得太厉害,楔子刚碰到后庭就滑开了。宝石表面凝着一层薄薄的药膏,在昏暗的牢房里泛着诡异的光泽。隔壁的女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刻意转了个身,草席发出窸窣的声响。

第二次她咬住了下唇。左手不得不向后探去,勉强掰开自己紧绷的臀瓣。这个姿势让她的腰肢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弧度,未系紧的衣襟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背脊。楔子尖端抵上穴口的瞬间,她的脊背猛地弓起,脚趾在草席上蜷缩成团。

"呃......"

一声极轻的呜咽从齿缝漏出。太紧了,根本进不去。她突然想起从前练剑时师父说的话:"放松,绷紧的弦最容易断。"可现在要放松的却是这种地方。

第三次她蘸了更多药膏。冰凉的膏体顺着股缝滑下,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楔子再次尝试进入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着抵抗异物的入侵。

"铛啷......"

金铃突然响了一声,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清脆。三春的动作僵住了,耳根烧得发烫。隔壁的老妇人适时地咳嗽起来,像是在刻意掩盖这羞耻的声响。

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楔子缓缓没入了半寸。三春的额头抵在冰冷的石墙上,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太疼了,比剑伤还疼。可这种疼带着说不清的屈辱,像是有人把她的尊严也一并捅了进去。

当整颗宝石终于完全塞入时,三春已经疼得眼前发黑。后庭处传来火辣辣的胀痛,金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瘫坐在草席上,丝绸红袍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背上。

最后,她勉强拉过衣摆遮住后庭。躺下时,铃铛又"叮"地响了一声。三春侧卧着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臂弯里。月光透过铁窗,照在她露出的半截后颈上,那里还留着未消的红痕。

牢房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假装没听见方才的动静。只有那枚金铃,偶尔随着她的颤抖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夜风里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牢房里弥漫着一种古怪的寂静。

老妇人蜷缩在角落,浑浊的眼睛盯着三春的背影,却不敢多看。她见过太多被摧折的女子,可眼前这一幕仍让她胸口发闷——

​​那个曾经傲骨铮铮的茶花娘子,如今正跪在草席上,红袍铺展如血,后颈绷出脆弱的弧度,手指颤抖着将那颗红宝石楔子一点点塞入自己的身体。​​

每一次轻微的抽气声,每一次因疼痛而停滞的呼吸,都像刀子一样剐在牢中众人的心上。

年轻的女囚别过脸去,手指死死攥着肮脏的衣角。她想起自己刚入狱时,三春曾分给她的那碗热粥——那时的三春虽然落魄,眼神却亮得像淬了火的剑。

​​而现在……​​

"铛啷——"

金铃轻响,三春的脊背猛地一颤,手指深深掐进大腿。老妇人下意识伸出手,却在半空僵住,最终只是颓然落下。

​​——她们能做什么?​​

​​——安慰是虚伪的,同情是廉价的,就连沉默都成了另一种残忍。​​

角落里,一个始终沉默的男囚突然起身,拖着脚镣走到牢栏边,用身体挡住了大半视线。他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三春,像一堵沉默的墙。

其他人恍然醒悟般纷纷效仿——

​​有人面壁而立,有人低头假寐,有人故意大声咳嗽。​​

​​——不是不敢看。​​

​​——是不忍看。​​

当三春终于艰难地整理好衣袍,踉跄着躺下时,牢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月光透过铁窗,照在她汗湿的鬓角上,映得那张脸苍白如纸。

老妇人摸索着推过去一碗凉透的水,碗底还沉着半片薄荷叶——这是她藏了三天没舍得吃的。

"姑娘……润润喉吧。"

声音哑得不成调子。

三春没有接,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红袍下,金铃随着她压抑的颤抖不时轻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众人心上的丧钟。

​​——他们不是在围观一场羞辱。​​

​​——是在目送一个灵魂的葬礼。​​

天快亮时,最年轻的囚徒突然哼起一支小调。调子很老,是乡下送葬时唱的《归魂谣》。其他人先是惊诧,随后一个接一个地跟着哼起来。

低哑的歌声在牢房里回荡,盖过了那恼人的铃铛声。

三春的肩膀微微抽动了一下。

​​——没有哭。​​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叫"茶花娘子"的侠女,此刻终于死透了。​​

年轻的女囚突然捂住嘴,喉咙里泄出一丝呜咽。她死死咬着手指,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砸,在脏污的草席上洇出深色的圆点。

老妇人佝偻着背,枯瘦的手伸过去,轻轻拍了拍三春的肩膀。

​​"孩子......"​​

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多为自己想想......少受些苦吧......"​​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了牢房里凝滞的空气。

三春没有动,依旧侧卧着,红袍下的金铃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月光从铁窗漏进来,照在她露出的半截手腕上——那里曾经满是自残的疤痕,如今光滑如新,却比任何伤口都更触目惊心。

年轻女囚的哭声渐渐压抑不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她想起自己刚入狱时,三春曾冷着脸扔给她一块干净的布,让她擦净脸上的血污。那时的三春眼神凌厉如刀,仿佛这世上没什么能折断她的脊梁。

​​——可现在呢?​​

老妇人叹了口气,颤巍巍地从怀里摸出半块硬馍——这是她藏了三天没舍得吃的。

​​"吃些东西吧......"​​

她将馍掰成两半,一半递给三春,一半塞进女囚手里。

女囚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死死攥着那块干硬的馍,像是攥着最后一点无用的愤怒。

牢房外,狱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三春终于动了动,缓缓坐起身。红袍滑落,露出她苍白的脸。她的眼神很静,静得像一潭死水。

​​——没有恨,没有怒,甚至没有悲。​​

​​——只有认命后的麻木。​​

她接过老妇人手里的馍,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金铃随着她的动作轻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格外刺耳。

女囚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她,哭得浑身发抖。

​​"何姐姐......"​​

三春僵了一瞬,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动作生疏得像在安抚一个陌生人。

​​——安慰别人这种事,她从来就不擅长。​​

​​——从前是,现在也是。​​

老妇人别过脸去,浑浊的眼里闪着水光。

狱卒的脚步声停在了牢门外。

天,快亮了。

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一名侍女低着头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

​​——最后一盆温水。​​

​​——胭脂、眉黛、口脂,盛在小小的珐琅盒里。​​

​​——一枚打磨光亮的铜镜。​​

​​——还有一双白得刺眼的丝绸袜。​​

三春坐在草席上,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双袜子。丝绸的触感冰凉柔滑,像蛇爬过皮肤。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它们套上自己的脚。

​​——曾经,这样的东西是羞辱。​​

​​——如今,却成了不得不接受的“体面”。​​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三春抿着唇,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穿好袜子后,她盯着托盘上的胭脂水粉发呆。常年行走江湖的手握惯了剑柄,却从没碰过这些闺阁之物。铜镜里映出她茫然的脸——

​​眉如剑,眼如星,却不知该如何描画。​​

年轻的女囚挪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何姐姐……要我帮你吗?”​​

她低着头,声音很轻:

​​“我……我是被贬下的妾室,对这些略知一二。”​​

三春沉默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女囚的手指很灵巧。她蘸了少许胭脂,轻轻点在掌心化开,再以指腹沾取,小心地抹在三春的脸颊上。

​​——像抹开一滴血。​​

然后是眉黛。女囚的手指很稳,沿着三春天生的眉形细细描画,末了用指尖轻轻晕开。

​​“何姐姐的眉生得真好。”​​

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艳羡。

三春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一点点变得陌生——

​​苍白的唇染上淡红,素净的脸颊添了血色,连那双总是凌厉的眼睛,都在眉黛的勾勒下显出几分柔美。​​

女囚最后为她梳了发,用一根素银簪松松挽起。

​​“好了。”​​

她退后一步,眼里闪着泪光。

三春看着镜中的自己——

​​红衣如血,白袜如雪,金铃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哪还像什么“茶花娘子”?​​

​​——分明是个待价而沽的玩物。​​

牢门突然打开,柳老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时辰到了——”​​

三春缓缓起身,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清脆作响。

她没有再看任何人,只是挺直脊背,一步步走向牢门。

阳光从门外照进来,刺得她眯起眼。

​​——像极了那年,她第一次仗剑走出师门时看到的朝阳。

牢门缓缓打开。

当三春迈出第一步时,整个牢房内外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阳光斜斜地洒在她身上,那身素红长袍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既不刺目,也不妖艳,反而衬得她肌肤如玉,眉目如画。

​​——不是浓妆华服堆砌的美。​​

​​——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清冷与傲然。​​

她的妆容极淡,只是略施胭脂,轻描眉黛,唇上一点浅红,却比任何浓妆艳抹都更摄人心魄。发髻松松挽起,银簪斜插,几缕碎发垂在耳畔,随风轻拂。

​​——这哪还是三日前那个满身血污、眼神癫狂的囚徒?​​

​​——分明是一株风雪中傲然绽放的寒梅。​​

众人怔怔地望着她,连呼吸都放轻了。

可只有三春自己知道——

​​那枚楔子仍深深嵌在她体内,随着她的每一步微微晃动,金铃轻响,像是无声的嘲讽。​​

她抿着唇,极力调整步伐,想要走得稳当些,可越是刻意,那枚红宝石楔子便越是摩擦着她的后庭,带来一阵阵隐秘的胀痛和异样感。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挺直脊背,不肯露出一丝狼狈。

柳老板站在牢门外,眯着眼打量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好,太好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清傲如霜,却又被迫承受着最隐秘的羞辱。​​

他拍了拍手,一名随从立刻捧着一袭轻纱上前,恭敬地为三春披上。

红纱薄如蝉翼,轻轻覆在她的发髻和肩头,半遮半掩间,更添几分朦胧之美。远远望去,竟像是迎娶一位新娘子。

街道两旁早已挤满了人。

比三日前刑台围观的人更多,更嘈杂。

“那就是‘茶花娘子’?怎么跟传闻里不一样……”

“听说她宁死不屈,在牢里受尽折磨,怎么今日看着……”

“嘘!小声点!柳老板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议论声此起彼伏,可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钉在三春身上,再也挪不开。

柳老板满意地环视四周,脸上的笑意愈发得意。

​​——热度越高,他的生意就越好。​​

​​——而“茶花娘子”这块招牌,注定会让他的青楼名扬天下。​​

他抬手一挥,声音洪亮:

​​“上轿——迎茶花娘子!”​​

八名壮汉抬着一顶华丽的软轿上前,轿帘绣着繁复的牡丹纹样,四角悬着金铃,风一吹,叮当作响。

三春站在轿前,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天空。

​​——湛蓝如洗,没有一丝阴霾。​​

她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弯下腰,踏入轿中。

红纱垂落,遮住了她的身影。

轿帘放下的一瞬,街道上的喧嚣骤然爆发——

欢呼声、惊叹声、议论声,混成一片。

而轿内的三春,只是静静地坐着,手指死死攥住衣摆,指节泛白。

金铃随着轿子的晃动轻轻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

​​——像是为她送行的丧钟。​​

【南城】

轿子走了一上午,终于在中午时分到达了这个所谓全中原最大的青楼

轿子缓缓前行,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

三春端坐在轿中,脊背挺得笔直,却不敢完全坐下——那枚楔子深深嵌在她体内,若是坐实了,便会带来一阵难言的胀痛。她只能微微悬着身子,让后庭勉强悬空,以减轻不适。

​​——可这样的姿势,却让她更显脆弱。​​

红纱垂落,半遮半掩间,她的侧颜若隐若现。眉如远山,唇若点朱,素净的妆容在阳光下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却偏偏带着几分倔强的冷意。

轿子行至商贾云集之地时,柳老板抬手一挥,轿帘被两侧的侍从彻底掀开——

​​——三春的身影,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街道两侧的人群瞬间沸腾。

“天哪……这就是‘茶花娘子’?”

“不是说她在牢里受尽折磨吗?怎么看着……”

“嘘!你懂什么!越是这样的,越值钱!”

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三春却只是垂着眼睫,一动不动。阳光透过红纱,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衬得她的轮廓愈发清冷。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膝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可面上却看不出丝毫异样。

​​——唯有那枚楔子,随着轿子的颠簸,时不时地摩擦着她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隐秘的羞耻和不适。​​

金铃轻响,每一声都像是嘲弄。

轿子一路前行,终于在正午时分,停在了那座号称“中原第一”的青楼前。

三春微微抬眼,看向那座雕梁画栋的华丽楼阁——

​​朱红的门楣上悬着金匾,上书“醉仙楼”三个大字。​​

​​檐角挂着琉璃风铃,风一吹,叮咚作响。​​

​​门前站着两排衣着华美的女子,个个妆容精致,笑意盈盈。​​

——这里,就是她余生将要被困住的地方。

轿帘被彻底掀开,柳老板站在轿外,笑容满面地伸出手:

​​“茶花娘子,请下轿——”​​

三春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

红纱随风轻扬,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

她迈出第一步时,金铃轻响,像是为她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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