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雨约了她最亲近的三个闺蜜在市中心的咖啡馆见面。

天气晴朗，阳光透过落地窗，打在桌上的甜点上，泛着糖霜的光泽。小雨穿着一件俏皮的露肩连衣裙，脚踩厚底凉鞋，头发依旧是蓬松的大波浪，元气又性感。

而在她左右——两位少年也早已换上了整洁的女装。

凌雪穿着简单却剪裁得体的浅灰无袖上衣与短裙，干练中透着冷静气质，黑色短发被特意修整过，眼线微挑，气场稳重而安静；汐汐则是蓬松的白色泡泡袖连衣裙，配着蝴蝶结发饰与柔软卷发，表情有些紧张，但那份纤细温柔，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咖啡馆里，她们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视线。

“小雨——这就是你说的新朋友？”其中一个短发闺蜜瞪大了眼。

“哇……这两个女生……等、这真的是男孩子？”

“真的假的？太、太美了吧……”

三人围坐下来后，闺蜜们还是忍不住对视交换眼神，一边惊叹、一边偷偷观察凌雪和汐汐的举止——她们说话轻柔、坐姿端正，甚至比普通女生还要细腻温柔。

“嗯，这两位。”小雨笑着伸手挽住他们的手，“是我的——恋人。”

空气在那一瞬间微妙地静止了一下。

闺蜜们没有说话，眼睛却在三人之间快速游移，眼神里满是震惊、困惑、好奇，还有一点点无法言说的复杂。

“等、等一下……你说的是‘两位’？”短发闺蜜第一个忍不住打破沉默。

“你这是、真的要和他们两个同时交往吗？”另一个戴帽子的女生低声问。

“你以前谈恋爱挺随性的我们知道啦，”最后一个闺蜜嗫嚅着说，“可是……女生开后宫？而且还是两个‘伪娘’……小雨，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我知道你们会这么问。”小雨轻轻一笑，神情没有一丝动摇。

她看了看左右的汐汐和凌雪——两人都有些拘谨，但正低头轻轻握着她的手，像是在借她的体温安定自己。

“我以前也确实谈了很多男生，”小雨语气平稳，“但你们知道的，那些人我从没真正付出什么。只是好玩、寂寞、叛逆——我也没想否认。”

她转头，眼神柔和了下来。

“可这一次，我是认真的。”

“凌雪跟汐汐，是我主动接近，是我追的他们。不是他们抢走了我，是我想留住他们——他们让我感觉到，我不是一个在感情里永远只玩一阵的女生。”

“至于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小雨耸了耸肩，“让他们说。我们过我们的生活。”

闺蜜们一时无言。

最后还是短发的那个先开口，笑着叹了口气：“啧……你还是一样啊，说起认真来，连我都想跟你谈恋爱。”

“但你知道我们也只是担心你。”戴帽子的女生补充，“外界真的很毒，有时候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也会被攻击。”

“我知道啊，”小雨点点头，“可如果连身边最亲近的你们，我都不敢让他们见，我凭什么保护他们面对这个世界？”

这一句话，让闺蜜们都沉默了。

几秒钟后，短发闺蜜举起饮料：“好吧，那就欢迎你们——汐汐，凌雪，对吧？”

“欢迎加入小雨的修罗场。”戴帽的也笑着举杯。

汐汐脸颊红扑扑地、紧张又诚恳地点头：“谢谢、谢谢……请多关照……”

凌雪也点头：“我们会好好守护小雨的。”

小雨扬起笑容，将三人的杯子轻轻碰在一起。

这一场“检阅”，以彼此理解的方式，落下了温柔的帷幕。

午后，小雨一个人走在教学楼后方的小道上，刚从自习室出来，正准备带上耳机。

她不是特意偷听，但那一声声轻佻的笑和低语，怎么可能没听见。

“你听说了吗？她啊，跟两个‘女装少年’在一起，啧啧……”

“我都服了，那么多男人都不够她用了吗？”

“也不知道那俩男的怎么想的……不过小雨以前不就这样嘛，一副什么人都能驾驭的样子，谁知道私生活有多乱。”

“你别说，小雨那脸蛋和身材，要是我，我也想当她的后宫呢～”

笑声、嗤笑、带着不屑的鼻音，就像空中飘着的毒雾，无声地包围住她。

小雨依旧大步向前走，头也不回。

但那一瞬间，她的心跳乱了节奏。手心出汗，指尖冰凉。

她不是没准备好面对这些——从她决定公开这段关系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风暴会来。可真正听见的时候，那些声音还是像细针一样，扎得她无法呼吸。

她没有告诉汐汐和凌雪。至少那一天没有。

只是傍晚她回到家后，她难得没有在门口先笑着扑上来，只是安静地脱了鞋，走进厨房，说：“我来煮点东西吧。”

夜色已深，客厅里只亮着沙发旁一盏昏黄的立灯，电视正播放着音乐视频，音量开得很低。三人窝在柔软的沙发上——汐汐蜷缩着抱着抱枕，凌雪靠在沙发边滑着手机，而小雨则横躺在两人腿上，一只脚还搭在凌雪的大腿上，悠闲地刷着SNS。

忽然，小雨“哎”了一声，语气里带点坏笑，仿佛白天的一切都没发生：“欸你们看，我刷到个超有趣的东西。”

她举起手机屏幕晃了晃，是一篇关于“百合风俗店体验”的分享文章，标题吸睛，还配着暧昧的插图。

“你们说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哦～”小雨故作轻松地甩了下金色马尾，“要是我想去这种店试试看，你们两个……会不会不开心？”

汐汐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抱枕被他抱得更紧了些。他抿了抿唇，睫毛颤动着低下头，小声说：“那种地方……嗯……是、是女孩子之间的那种服务吧？”

他声音轻得像在害怕被听见，“我、我不会生气啦……只是……要是小雨真的去的话，我会有点、嗯……难过吧。会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够好，不够像……真正的女生。”

凌雪放下手机，沉默了几秒，才淡淡地说：“你想去，是因为好奇？还是觉得我们两个……不够让你满足？”

小雨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凌雪的问题竟带了点认真与伤感。

凌雪看着小雨，轻轻笑了一下，声音依旧平和：“我不会阻止你。只是……如果你真的去了，可能我会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亲密，是不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重要。”

气氛突然有些沉静。

汐汐低着头，小声地补了一句：“我们……已经很努力想让小雨开心了……”

小雨看着两个男孩子因一句“如果”而显出的不安和委屈，心中忽然一软。她撑起身，笑着揉了揉汐汐的头发，然后故作生气地戳了一下凌雪的额头。

“你们两个啊，怎么就这么容易认真呢？”她歪着脑袋，笑容柔软下来，“我只是看到觉得新鲜，想逗逗你们，才故意问那种话的啦。”

她顿了顿，语气难得地温柔认真起来：“我哪舍得让别人来取代你们两个啊。真的要让我舒服又开心的……只有你们才做得到。”

汐汐抬起头，眼圈微红，轻轻点头：“……嗯。”

凌雪低声笑了笑，伸手把小雨拉回沙发中间：“那就好。不许乱说让我们担心的话。”

小雨满意地一笑，钻进了两人的怀里，三人重新窝成一团。电视的光映在他们身上，像一幅静谧的画。

沙发上的气氛刚缓和下来，三人静静靠在一起，气氛变得模糊又安静。

忽然，凌雪微微侧头，看向小雨，语气依旧温柔但多了一点好奇：“说起来……小雨，那个‘百合风俗店’啊，我还真没听说过。你不是说是给女孩子服务的吗？我有点想知道……具体都会做些什么啊？”

他顿了顿，似乎怕自己问题太突兀，又补了一句：“双方都是女孩子对吧？那……和普通的风俗店，会有什么不同？”

小雨被问得一愣，像没想到凌雪会认真问出这种问题，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点玩味的笑意。

“你想知道啊？凌雪你居然也会对这种事情好奇哦。”她侧过身来，托着下巴，语气故意放轻，“我看到的那篇文章是这么写的啦～”

“首先啊，那些店里的‘小姐姐’，全都是超级会照顾女生情绪的类型，不像普通风俗店那么粗暴直接。”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描绘空中轮廓，“服务内容当然是……泡澡、按摩、亲密接触……然后，也可以抱着聊天、撒娇、亲吻什么的。就是让客人觉得自己像个被疼爱的小女孩一样。”

汐汐听得脸一下子红了，小声地“唔”了一声，把脸埋进抱枕里，耳朵尖都泛着粉。

凌雪轻轻眨了下眼，似乎在思考，语气仍旧平静：“听起来……比想象中更温柔。没有那种传统印象中的……粗俗的成分。”

小雨轻轻点头，眼神带点认真：“对啊，就是因为是为‘女生’设计的，所以才特别在意‘氛围’、‘情绪’、‘被呵护’的感觉，跟男客去的那种地方完全不一样。很多来体验的也不是‘同性恋’，而是想要逃离一下现实中的性别角色压力。”

她说完，笑着瞄了眼两人：“怎么啦？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你们的理想模式？”

汐汐连连摇头，小声地说：“我才、才不想被陌生人摸来摸去……就算是温柔的女生，也……也不要……”

凌雪则一笑，平静地回应：“与其被陌生人‘照顾’，我更喜欢照顾你们两个。”

小雨一下笑了出来，像是被击中了什么：“哇——你这话……有点犯规欸。”

小雨只是轻轻耸肩，然后伸手揉了揉汐汐的发顶：“不过说真的，如果你们两个哪天想开一家那种‘专为女生服务的女孩子店’，我倒挺有兴趣加入的。”

“诶……我……我不会……”汐汐被吓得连话都说不清，小脸通红。

小雨捧腹大笑：“噗哈哈！那画面不行，太可爱了吧！汐汐穿的像小公主，凌雪一脸认真地问客人‘需要先泡澡还是先抱抱’……我不行我要笑死。”

这时小雨顺势提出了她的幻想：”那么明天晚上，咱们先模拟一下吧。我明天早上起来做点准备，你们两个想拒绝已经太晚了哦~”两位少年对视一眼，眼神里有点期待，又有点不安。

第二天傍晚，三人吃过晚饭，沙发上的盘子还没收走，小雨忽然站起身，走进房间拿出一个白色的购物袋，眼神带着狡黠。

“好了～今晚的‘百合风俗店·特别营业时间’就要开始咯。”她扬了扬袋子，“这里面可是今晚要用到的特别道具哦。”

凌雪一边收拾杯子一边抬眼看她：“你还真当回事啊，不会是……”

小雨“嘿嘿”一笑，坐回沙发上打开袋子，慢慢把内容拿了出来。

“首先～给凌雪准备的是这件：酒红色露肩鱼尾裙，开叉到大腿中段哦～性感指数百分百。”

“然后是汐汐的：粉紫色缎面小洋装，前面蝴蝶结超大～还有点荷叶边，是不是很适合你？”

汐汐看到那套裙子时，整个人都红了，连耳根都染上粉色：“诶……诶？我、我也要穿这个吗……？”

凌雪瞄了一眼自己那条鱼尾裙，嘴角抽了抽，难得露出无奈的笑：“……你倒准备得挺认真，连尺寸都拿捏得这么准。”

“当然啦。”小雨神气地挺了挺胸，然后又掏出一个扎得紧紧的小袋子。里面是几条紧身的蕾丝内裤、一些医用胶带，还有一小瓶婴儿油。凌雪看着这些诡异的东西，不由得发问：“这都是什么呀？“

汐汐则是轻轻”啊”了一声，说到：”该不会你是想让我们tucking吧。”

”Tucking？”

小雨得意地晃了晃手指，眼中满是戏谑：“我可是做足了功课！tucking就是把鸡鸡和蛋蛋往后收，用紧身内裤和胶带固定，这样看起来就像平的，超级适合女装！都说了是百合风俗店，那当然要做好‘完整变身’才行。来，tucking 也要做。穿裙子鼓一包像什么话？“

汐汐顿时红了脸，小声反驳：“可是，那个……我们之前没试过……会不会很痛啊？”

“所以才要练习呀。”小雨笑得坏坏的，“不然以后穿紧身裙，走一走全世界都知道你们下面藏了点什么。”

凌雪和汐汐对视一眼，最终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默默拿起准备好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汐汐裹着浴巾坐在马桶盖上，脸颊红红地低着头。凌雪站在镜子前，身上只剩一条内裤，表情看上去有些紧张，又带着一丝好奇。

“真的……要这样做吗？”汐汐小声问，他的声音像是微风中的羽毛，轻得几乎听不清，“我、我在网上查了教程……但、但看起来好难啊。”

凌雪低头看看自己，“我们试试看吧。拍照的时候……如果这里不够平，穿贴身的衣服会鼓起来。你不是说今天想当‘真正的女孩子’吗？”

汐汐咬了咬嘴唇，小声“嗯”了一声。他从浴室台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瓶婴儿油和医用胶带，一边递给凌雪，一边颤颤地开口：“我、我来帮你吗……？”

“你先弄自己的吧。”凌雪的语气依旧温柔，但眼神里多了一分认真。他轻轻叹口气，背对镜子，慢慢试着把睾丸推回腹股沟。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像是在和身体对话。

汐汐偷偷看着凌雪的背影，忍不住小声问：“痛吗……？”

“有点……不过还好。”凌雪咬着牙笑了笑，“有点像……训练核心肌肉那种忍耐感。”

汐汐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像在给自己打气一样。他也缓缓脱去浴巾，动作非常小心，像是在面对一种神圣的仪式。他努力把睾丸轻轻推入，但因为紧张，手指都抖了一下。

“放松。”凌雪回头，看见汐汐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草莓，“别太用力，慢慢来。”

最终，两人都换上了那条贴身内裤，站在镜子前，看到彼此的前档变得平坦，裙子自然垂下，没有多余的突起。

“……好神奇啊。”汐汐轻轻捏了捏裙摆，眼神里透出一丝感动，“我……我好像真的看起来像女孩子了。”

凌雪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肩带。他们对视了一眼，似乎都下定了决心。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凌雪先走出来，前档平坦得几乎不可思议。他垂着眼，神情冷静，但耳尖红得明显。

汐汐则紧跟在后，他手指揪着裙边，神色慌乱又努力保持仪态，步子特别小，显然还不太习惯。

小雨此时已经换上一套OL的装扮，是一套裁剪利落的黑色女性职业套装：合身西装外套、铅笔裙、黑色裤袜、和黑色高跟鞋。

两人并排站在小雨面前。

“好啦，小雨。”凌雪清了清喉咙，低声道，“检阅时间到了。”

小雨坐直身子，像个女王一样打量着两人，视线从脸庞、锁骨一路往下。

“嗯哼～”她故意拉长语调，嘴角浮出得意笑容，“转一圈，我要确认一下效果。”

汐汐小声“嗯”了一下，红着脸原地轻轻转了一圈。凌雪在他旁边也转动身形，姿态优雅流畅。

裙摆轻扬，腿线纤细，前档平整。

小雨看着看着，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原本是想调戏两人、让他们害羞的，但现在，却忽然被那种“他们真的变成了她理想中的样子”的感觉击中了心口。

“……你们两个，”她小声道，嘴角的笑意软了下来，“好美啊，真的美到……让我嫉妒。”

凌雪走上前一步，站在她身旁：“那……小雨小姐满意吗？”

小雨抬起头，望着那双温柔紫色眼眸，忽然有点不争气地鼻子发酸。

她轻轻一拉，把两人拉到自己身边，一边一个地环抱进怀里，额头贴着汐汐的额头，另一手摸了摸凌雪的侧脸。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为了我，连这种事都愿意去尝试。”

接着小雨摇了摇头，像是要切换模式。她把最后一样道具拿出来，是一副黑框眼镜。

她像变戏法一样把眼镜戴上，轻咳一声，语气忽然变得疲惫又低沉：“今天……又被上司骂了……通勤电车上还被挤了半天，咖啡也洒在文件上了……我真的太需要被安慰了。”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装作虚脱状。

凌雪“噗”地一笑：“你是看了多少日剧OL梗，居然连剧情都设计好了。”

小雨撇撇嘴，斜眼看他：“我可不只是为了穿衣服才搞这个游戏的，这可是沉浸式角色扮演，拜托你们两个要入戏哦。”她手一挥，“现在我是客人，你们是风俗小姐。你们从那边重新登场一次！”

汐汐小声嘀咕着：“风、风俗小姐……怎么听着有点害羞……”但还是红着脸进了浴室。

凌雪挑了挑眉，站起身叹口气：“行吧行吧，今晚就让你如愿以偿，小雨小姐。”

他转身离开前，还看了小雨一眼，微笑着说：“不过你可别太投入，被我们服务到舍不得结束可就麻烦了。”

小雨哼了一声，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就看你们的本事啦。”

房门重新打开，凌雪与汐汐几乎同时踏出。

凌雪穿着那条酒红色鱼尾裙，领口低垂，腰线贴身，步伐沉稳中带点慵懒。他的短发稍作造型，勾出颈线，淡淡的唇色与他平常冷静的气质交织出一种致命吸引力。他向前迈了一步，微笑着行了个优雅的礼仪鞠躬：“晚上好，客人。感谢您的指名，我是今晚为您服务的凌雪，请多关照。”

汐汐紧随其后，身穿粉紫色蝴蝶结小礼服，胸口那一大块荷叶边让他整个人都像一个刚拆封的礼物。他小心地走到小雨面前，脸颊泛红，低着头嗫嚅道：“欢迎光临……谢谢客人选择我们……我、我是汐汐……今晚也会努力让您放松的……”

小雨坐在沙发上，配合那套黑色职业套装，气场十足。她一手叉腰，一手撑着额头，完美演绎一位加班过度、生活困顿的社畜OL。

她叹了一口气，用那种“我今天已经受够了”的语气开口：“唉……真的烦死了，公司真是个地狱，工资低得像在施舍，老板还整天只会骂人。”

她说着把手一摊，苦笑一声：“最近还在同时和两个男人约会，谁知道这俩男人也都不省心。一个老是装酷，明明心软得要命，表面上不说但什么都为我做；另一个呢，看起来温柔可爱，实际上超容易害羞，一点小事就脸红得像苹果，还老是偷偷看我腿。”

说到这，她看了凌雪和汐汐一眼，嘴角明显勾起了点坏笑，但语气依旧沉浸在“角色”中：“这两个都黏人得不行，我到底该选谁呢？臭男人，真讨厌……”

汐汐一听，脸立刻涨红，结结巴巴地说：“诶、诶……我、我可不是……不是臭男人……”

凌雪则挑了挑眉，嘴角带笑，温柔说道：“原来客人也有这种烦恼啊。那今天的服务就特别为您放松身心而准备。希望我们能暂时让您忘记那些讨厌的男人。”

汐汐小声附和：“是、是的……我们会尽全力……让您满意的……”

小雨撇撇嘴，交叠双腿，摆出一副“来取悦我吧”的姿态：“哼～你们最好拿出诚意。不然我可是会去别家咯？”

她说完，眯着眼笑了笑，那笑容又坏又得意。

凌雪微微俯身，贴近她的耳边低语：“今晚，我们只服务您一人。别的店可没这么用心。”

汐汐则乖乖跪坐到她脚边，仰头看着她：“客人……请多多指教……”

小雨望着眼前这两位打扮得精致又用心的“小姐”，心里明知道是一场游戏，却有种微妙的悸动悄然泛起。她靠在沙发上，嘴角勾着满意的微笑，仿佛这个夜晚的烦恼，真的都被这两个“风俗小姐”暂时带走了。

“请您稍等一下，茶马上就好。”

汐汐柔声地说着，轻快地起身，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他熟练地烧水、温杯、选茶叶，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类服务。那种轻柔而温婉的动作，让人很难把他与现实中的害羞小男生联系起来。

几分钟后，汐汐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轻手轻脚地放在小雨面前的茶几上。他稍微整理了下裙摆，坐到小雨身边，小心地靠了过去。

“今天……请您多多休息哦。”他轻轻地贴近小雨，脑袋慢慢靠在她肩膀上，声音软得几乎融化，“累了一天……一定很辛苦吧……”

小雨的眼角微微上扬，没立刻回应，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汐汐那一头灰色大波浪卷发。她的手指穿梭在那柔软的发丝之间，动作轻柔又带点宠溺，就像是在撸一只乖顺的白兔。

“嗯～汐汐今天的状态不错嘛。”她边摸边低声说，“果然是被我调教得越来越像真的小姐了。”

汐汐“呜”了一声，脸埋得更深，小声抗议：“人家不是小姐啦……”

而另一边，凌雪端正地坐在沙发另一侧，靠得比汐汐远一点，但也刚好是那种可以靠近说悄悄话的距离。他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神情平静，像个真正的陪聊小姐一般专业。

“今天过得特别累吗？”他低声问道，声音稳重又安抚，“要不要和我说说，公司又出了什么麻烦？”

小雨微微叹气，夸张地摆了个姿势：“上司那个死秃头，整天只会指责别人，自己文件都看不懂。下属也一个比一个菜……我真的是……每天睁眼就想辞职。”

凌雪点点头，语气柔和：“这种时候……就需要有人听你倾诉，把积压的情绪都释放出来。不如今天就彻底任性一点，撒撒娇，发发牢骚，全都交给我们吧。”

汐汐轻轻抬起头，也轻声附和：“对呀……不管客人说什么，我们都会听的哦……不会烦你……也不会笑你……”

小雨靠在沙发上，左边是像猫一样黏人的汐汐，右边是温柔体贴的凌雪，眼前是茶香氤氲的热气，灯光柔和昏黄。她原本只是想玩一场游戏，调戏两人取乐，可到了这个瞬间，她却真的生出一丝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位在现实中遍体鳞伤，只能在深夜的某间风俗店里寻求慰藉的OL。

“……你们两个，服务得也太像回事儿了吧。”她低声说着，却没有任何责备，只有一点轻笑和感动混杂的语气。

凌雪露出淡淡的笑：“这不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嘛——让可爱的客人，今晚能睡个好觉。”

汐汐点点头，轻轻蹭了蹭她：“……客人……今天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哦……”

这一刻，三人仿佛进入了一个名为“百合风俗店”的幻梦空间。

小雨将身体稍稍向前一倾，解开西装外套的一颗扣子，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衬衫，配上那条包臀裙和黑丝袜，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深夜日剧中走出来的加班OL。她拍了拍大腿，语气懒洋洋地开口：

“那现在……来给我按摩吧。今天真的太累了。”

凌雪闻言，立刻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搭上小雨的肩膀，先是试探性地按了几下，感受到紧绷的肌肉后，便开始用熟练的节奏揉捏起来。他的手劲不重，却恰到好处地渗透进肌肉深处，让人感觉像是有暖流从肩头流淌开来。

“客人的肩膀很硬啊，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凌雪温柔地说着，手法不紧不慢，“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您竟然能同时约会两个男人，真是厉害呢。”

小雨“哼”了一声，带着点得意的娇气：“没办法啊……谁叫我这么有魅力呢？可惜两个都不太懂事，还在犹豫该选谁呢。”

凌雪轻笑：“那我们是不是也该竞争一下，看看谁能更好地伺候您呢。”

与此同时，汐汐已经顺着沙发滑了下来，动作小心又轻盈。他从一旁拿了一个软垫垫在自己膝下，乖乖跪坐在小雨面前。那双黑丝袜裹着的小脚就这样自然地落在他眼前，他一时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那是他最喜欢的画面之一——细致紧贴的黑色薄纱勾勒出纤细脚背与曲线流畅的小腿，带着微微工作后余温的真实气息，又不失优雅。他轻轻托起一只脚，嘴唇几乎贴近，但最终还是压下了那点私心，进入专业模式。

“我来给您按脚底……请放松一点哦。”他轻声说着，拇指在足心轻轻一探，便准确地找到几个敏感的穴位，开始一点点地按揉。

小雨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轻哼了一声：“嗯……不愧是你们两个，居然都这么专业……”

凌雪一边为她按摩着肩颈，一边低声说道：“因为今天……我们是专为您服务而存在。”

汐汐也小声附和：“我们……今晚都只属于客人一个人……”

小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个专注地为自己按摩双脚的汐汐，再感受着背后凌雪稳定有力的双手，心中那份原本只是“逗着玩”的兴致，仿佛也被这认真又温柔的氛围，慢慢酿成了某种真实的、不可言说的温度。

她笑了：“哼，那你们可要认真点。能不能让我今晚舒服入睡，就看你们表现了。”

汐汐低下头，轻轻点了点：“……是。”

凌雪贴近她耳边，低语：“我们会让您……彻底忘记烦恼的。”

肩膀的力道逐渐变轻，变得更像抚慰而非按摩。凌雪凑得更近了，头发轻轻擦过小雨的耳边，他低声说道：

“如果男人真的那么讨厌……那现在，就尽情享受我们这些……只会温柔对待你的女孩子吧。”

说完，他稍稍偏过头，在小雨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那一下不重、不急，甚至不带任何挑逗意味，只是纯粹的温柔。仿佛是夜晚微风拂过肌肤那样的感觉，轻得几乎让人怀疑是不是幻觉。

小雨微微一愣，脸颊还留着那股细微的温热。她睁开眼，斜睨着凌雪，却发现对方只是安静地微笑着，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懂得拿捏距离的风俗小姐，却又在不经意间送上了最让人动心的一击。

她一时间分不清，眼前这个穿着贴身洋装、温柔得不像话的“女孩”，是她平时熟悉的那个凌雪，还是……真的变成了某种只存在于梦里的存在。

“……你今天，是不是有点认真过头了啊。”小雨轻轻说道，语气却不再是那种调戏的玩笑，反而有一点被触动后的软声。

凌雪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贴得更近些，声音低沉地说：

“今天的我，只是想让你，彻底放松而已。”

而另一边的汐汐，也仿佛被这股氛围感染了，手上的动作轻轻停下。他抬起头，望着小雨的脸，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他迟疑地问了一句：

“客人……刚刚那个吻……你会觉得讨厌吗？”

小雨低头看着他，那张还跪坐在自己面前、满眼真挚的少年面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着不输任何女孩的细腻美丽。

她轻笑了一下，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汐汐的头发。

“……不会啊，怎么会讨厌。”

这句话一出，三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更为柔和，却也像丝线一样缠绕起来，既温暖，又模糊不清。

小雨被两人温柔地环绕着，肩膀上的按压已停下，脚底的触感也慢慢散去，只剩下静静包围着她的那份体温与安心。

她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在某种不真实的地方——一个没有人会记得、也不会留下痕迹的地方。就像在某家不知名的风俗店，与两个永远不会再相见的“女孩”聊天，可以把心底的话全都说出来，没有后果，也没有回音。

她轻轻拍了拍身旁的沙发：“你们两个，坐过来。”

凌雪和汐汐一左一右依偎着靠近她，小心地挨坐在她身边。灯光昏黄，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沙发上的三人还保留着微弱的心跳与呼吸。

小雨靠在沙发上，睫毛轻颤，忽然开口了：

“……我说啊，那两个男孩子，我两个……都喜欢。”

她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了空气，“只选一个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这很任性，但……我真的……都想要。”

凌雪没有打断，汐汐也只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指，没有说话。

小雨笑了下，那笑带着点苦涩，“你看吧，就是这种时候，才会希望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而是‘店员’……这样就可以说出来，不怕有什么后果，不怕被记恨。”

她侧过头，看着眼前那两张宛如“梦中情人”的面容：

“你们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这样的感情……别人一定不会理解吧。社会也不会承认吧。一个女孩子，同时喜欢两个男生，还想让他们……接受这样的三角关系？”

她声音慢慢发紧：

“如果是我自己承受这些目光、这些指责，或许我可以。但……我凭什么要那两个男孩子也陪着我……一起进入这样一段不被祝福的恋情呢？”

她说完这句话时，眼眶已悄悄泛红，却强忍着没掉下眼泪。

沙发上一时沉默。

然后，汐汐轻轻地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近，低声说道：

“小雨……如果是那两个男孩子的话，他们一定、一定也早就……和你一样矛盾、痛苦过。可是……也和你一样，早就做出了选择吧。”

汐汐也把头靠在她大腿上，声音软软地：

“今晚的我们……是那两个男生，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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