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沉舟侧畔】(203-208),2

小说: 2025-09-08 22:39 5hhhhh 9760 ℃

  若是娇羞婉转,明明自己当日那般淫媚,处子之身便主动求欢,乳首被情郎爹爹所刺肉洞历历在目,自己如何娇羞得起来?

  若是主动逢迎,却又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明明自己云英未嫁,堂堂圣教圣女之尊,怎能如婊子妓女、淫娃荡妇一般主动求欢?

  万般纠结矜持被彭怜一声叫破,练娥眉心中瞬间迷醉,明白自己终究不过就是情郎爹爹面前一只淫贱母狗,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摇尾乞怜,主动承欢。

  练倾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浑若不觉,只是来回舔弄丈夫阳根,将那硕大阳龟深深含入,侍奉彭怜快意。

  口舌一道,练倾城本就造诣颇深,泉灵天赋异禀,也是由她指点启发而来,此时她全力施为,彭怜自然爽快得无以复加。

  相比之下,练倾城一人风情之浓郁便强过池莲母女婆媳,加上一旁雨荷也是风情万种,练娥眉欲拒还迎,那副又是圣洁又是淫贱的反差对比,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母女三个俱都未曾受孕,自是毫无顾忌展露万种风情,练娥眉虽是初经云雨,却也多年耳濡目染,与母亲妹妹争奇斗艳起来竟也毫不逊色,看得雨荷练倾城俱都惊奇无比。

  练倾城与丈夫小别相思,不待彭怜吩咐,便自己分开修长玉腿跨坐上来,玉手扶着阳龟,缓缓送入腿间淫穴。

  妇人身高腿长,此时双腿跪坐,秀美身躯一览无余,彭怜搂着两个年轻女子肆意轻薄,看着练倾城妩媚面容,心神亦是激荡不已。

  之前众女俱都怀有身孕,他虽也畅快,终究不能尽兴施为,身上美妇年近五旬,又是天生媚骨练过媚功,众女便没有身孕,也不如练倾城耐肏,彭怜憋了半夜的汹涌欲火,终于澎湃而出。

  练倾城双手撑在丈夫胸前,娇躯不住扭动起伏,阴中仿佛无数只小手抓挠一般,无穷蜜肉反复挤压搓揉彭怜阳龟,将他伺候得快美连连、轻叫不已。

  「嘶……呼!还是倾城会夹,这几下弄得为夫好是爽利!」

  雨荷含着情郎耳垂,呢喃说道:「母亲腰细臀宽,臀儿又翘又圆,双腿还这般结实匀称,自然夹得有力些,不像女儿,整日坐着,屁股就是一摊烂肉……」

  彭怜闻言转头对她一笑说道:「你爹就喜欢你这坨烂肉,肏起来放肆用力,一点都不担心把你肏坏!」

  雨荷转忧为喜,娇滴滴说道:「爹爹喜欢就好!」

  练娥眉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却也说道:「女儿……女儿要是也……也能像娘亲这般会夹该多好……」

  彭怜轻抚妇人香肩,「你娘年届五十,这份媚功却是数十年积累所来,娥眉想要……呼……倾城你又调皮了!」

  练倾城哪里顾得这些,此时已然濒临极限,阴中急剧收缩,竟将丈夫阳根紧紧裹住无法动弹,她娇喘不已,身躯瑟瑟发抖,如是良久,方才松软下来。

  「好相公……奴丢了一次……美死人了……」

  练倾城瘫软趴在彭怜胸前,娇媚说起情话,「相公的宝贝深入进来,直接便贯穿了奴的花房,在里面又翻又搅,弄得人心儿都碎了……」

  彭怜假装无辜说道:「为夫可什么都没做,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么?」

            第两百零五章 魔教圣女

  练倾城房中,一室春光明媚。

  彭怜将练倾城压在身下,大开大合抽送不住,练娥眉雨荷两女分卧母亲两侧,趴着翘起丰臀供情郎把玩抠挖。

  两女一人一个含着母亲乳头舔弄不休,口中闷声哼叫,也是自得其乐。

  练倾城双手各自托举把玩两个女儿一团硕乳,口中媚叫不绝,更是乐在其中。

  妇人身形高挑,两个女儿也不遑多让,三女纤秾有度体态匀称,此时并排而卧,便是一幅极美春宫,彭怜身处其间,更觉淫心似火,直欲吞噬一切。

  他兴发如狂,双手四指各抠住两女牝穴,戟指如勾,将雨荷娥眉二女牝户微微吊起,内力催运之下抖动如风,绵绵不绝之下,两女闷声浪叫,所得快美竟是不逊美母多少。

  「好爹爹……亲爹爹……太快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了……」

  「达达……亲哥哥……亲达达……轻着些……女儿要被爹爹抠碎了……呜呜……」

  练倾城也是自顾不暇,她被两个女儿左右夹攻,又被彭怜大肆肏弄,心神迷醉之下,哪里顾得两个女儿如何,她口中媚声叫着「爹爹」「达达」,与一双女儿并无二致。

  彭怜心中快活,一夜郁郁尽数如烟散去,眼前三女各具风情,人生得意正须尽欢,诸多烦恼自然不再萦绕心头。

  练倾城连丢三次,这会儿已然面色发白难以承欢,妇人美得死去活来,终于出言央求道:「好相公……好哥哥……奴受不得了……求你怜惜!」

  彭怜也不强求,一把扯出阳根贯入练娥眉蜜穴,继续狂抽猛插,毫不怜香惜玉。

  练娥眉正被他抠得神魂颠倒,忽然阴中一痛,只觉蜜穴骤然塞满,那份憋闷畅快混杂之感瞬间填满身心。

  她张口结舌,想要浪叫却发不出声,只觉天荒地老,不知多久才忽然茅塞顿开,一声骚浪娇吟吐口而出。

  「嗯……」一声娇吟出口,年轻妇人口中浪叫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好哥哥……好爹爹……入死女儿了……太快了……女儿受不住……不行了……又要飞了……唔……」

  练倾城沉醉良久终于回过神来,将身边位置让与雨荷,自己起身走到彭怜身后,挺着一双美乳在他背上磨蹭助兴,眼见爱女被丈夫肏得宛如雨中浮萍一般飘摇浪荡,不由又是喜欢又是心疼说道:「坏相公……在姐妹们那里撒不开手脚,将火气都撒给我们母女了……」

  彭怜也不回头,猛烈撞击练娥眉翘臀,得意说道:「怎么,倾城不喜欢么?」

  练倾城娇媚一笑,「奴如何暂且不说,相公看娥眉的样子,可有一丝一毫不喜欢么?」

  彭怜哈哈一笑,探身向前握住年轻妇人一双美乳把玩搓揉,「娥眉如此淫媚,倒是像极了你这做娘的,当初给她起名,干脆叫『淫媚』多好!」

  练娥眉情欲汹涌,哪里听得见情郎话语,练倾城撇嘴一笑,娇嗔说道:「净会胡闹!奴领养娥眉时她便有了这名字,再说真叫『淫媚』,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她是个天生淫才儿了?」

  母亲话语宛如暮鼓晨钟在耳边响起,练娥眉忽然觉得,真叫「练淫媚」似乎也还不错,到时自己走在街上,谁都知道自己是个淫娃荡妇……

  夫妻两个污言秽语故意调戏年轻妇人,练娥眉破瓜未久,本就受不住彭怜这般大肆抽送,此时情郎羞辱也就罢了,便连至亲母亲也出言调戏,只觉心中无比屈辱,娇躯却更加火热滚烫,敏感淫穴所得快美千百倍放大,极乐巅峰在眼前骤然闪现。

  「啊……」

  年轻妇人猛然扬起臻首,修长脖颈极限弯曲,脖颈肌肤阵红阵白,僵硬良久方才缓缓放松,双手却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摔在床榻之上,竟是一动不动。

  「好相公,娥眉初尝云雨,还受不得这般激烈,相公快去疼疼雨荷吧!」

  练倾城伏在彭怜耳边低语,劝他放过爱女,彭怜一把扯过妇人秀发,笑着骂道:「她这做女儿的不中用,你这做娘亲的过来顶替如何?」

  练倾城一愣,随即媚笑说道:「奴与女儿都被爹爹肏得服帖,奴这会儿可不中用了,还求爹爹怜悯,放过奴与女儿两条母狗……」

  妇人久在风月,知道爱女受虐癖好激发了彭怜淫虐之心,因此丈夫才这般粗鲁,便就坡下驴祸水东引。

  彭怜顺水推舟,一把扯过雨荷玉腿,一条架在肩上,一条握在手中,挺着挂满白汁的阳根,轻轻贯入美妇淫穴。

  雨荷仰躺榻上,看着彭怜便有些戒惧,眼见那粗壮阳根破开自己两瓣蜜唇猛然灌入,一份骤然快美袭来,妇人娇吟一声,再睁眼时,已是满目春情。

  她看了半天母亲与姐姐的活春宫,眼见彭怜兴发如狂,生怕自己从未习过武功的身子承受不住,只是那粗壮阳物甫一入体,澎湃快意便即弥漫全身,仿佛骄阳融雪,驱散一切畏惧担忧。

  练倾城不再担心雨荷,爱女久在风尘,男欢女爱见得多了,彭怜如何凶猛,终究不是奔着杀人而来,若非娥眉初经人道,她也不会如此担心。

  妇人抱住女儿轻声抚慰,眼见彭怜精关松动一泄如注,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倒是便宜了雨荷,你爹这股精元,最是滋养女人身子,延年益寿毫不夸张,容颜不老也是稀松平常。」

  雨荷沉醉欲海,哪有余裕听母亲说话,倒是练娥眉蹙眉问道:「母亲容颜不老真个便是由此而来么?那日女儿初次与爹爹云雨,只觉真元运转有异,当时与爹爹说及,女儿修过教主所授一门秘法,是否此中另有关联?」

  练倾城一愣,随即说道:「当日经过如何,吾儿可还记得?」

  练娥眉轻轻摇头,赧然道:「女儿当时心神迷醉,又不知双修窍要,哪里知道究竟……」

  见她望向自己,彭怜笑着抽出阳根躺倒榻上,听任练倾城扯过女儿一起舔弄服侍,这才笑着说起当日情形。

  「娥眉体内幻象也是金玉之质,吸纳真元竟是奇快,除去真元不如恩师深厚,其余竟是相差无几,便是比起倾城你来,也是不遑多让,这般奇效,要么是天生丽质,要么便是秘法加持……」

  练倾城吐出丈夫阳龟交予苏醒过来的女儿雨荷,不由好奇问道:「眉儿说起教主授她一门心法,只怕便是于此有关……」

  她转头看向练娥眉,却见爱女抬头轻声说道:「未得教主允许,女儿不敢随意说出,不过云雨之际,爹爹以真元循迹而行,大概便能一窥全貌……」

  练倾城神情一动,忽然笑道:「大概这便是圣教圣女必须保持贞洁之故,教主疼你,笃定你能胜出承继宝座,这才将此不传之秘提早传授于你,如今看来,倒是阴差阳错了……」

  她又问彭怜说道:「相公今夜可还要去岑夜月房里?若是不去,便与娥眉双修一次,奴一旁护法,咱们一通参详参详。」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若是只为男欢女爱,今夜便到此为止,宿在你房里便是,只是那冷姑娘在牢中受尽苦楚,此时已是油尽灯枯,若不早早治疗,只怕留下祸根。」

  练倾城不置可否,雨荷却抬头笑道:「爹爹好色便是好色,如此诸多借口,没来由让人小看!」

  彭怜老脸一红,神情尴尬说道:「好色也是有的,但也没那般急迫,真的是要去救人……」

  练倾城白了女儿一眼,转头偎进彭怜怀中,轻笑说道:「相公要去便趁早,夜已深了,她们母女只怕早就睡了,到时惊了那冷丫头反为不美。」

  彭怜点了点头,抱过妇人温存片刻,又与姐妹两个亲热一会儿,搂住练娥眉捏捏年轻妇人鼻子笑道:「等得了空闲,少不得给你打一副纯金锁链,锁住你这条母狗,省得你四处乱跑!」

  练娥眉闻言又羞又喜,娇嗔说道:「坏爹爹……就喜欢欺负女儿……」

  彭怜辞别母女三人,又到了原本留给柳芙蓉的房舍门外,他轻轻推门而入,却见西屋亮着灯,案前一道倩丽妩媚身影端正跪着,仿佛入定一般。

  那背影魅惑无双,此时暗夜相佐,更加充满神秘诱惑,彭怜不敢再看,蹑手蹑脚进了东边卧房。

  床榻上床帏挂起,上面躺着一位年轻女子,自然便是冷香闻。床榻对面罗汉床上,侧身而卧一人,正是岑夜月和衣小睡。

  彭怜不忍吵醒母女两个,取了一床锦被要给岑夜月盖上,他动作无比轻柔,却还是将妇人惊的醒了过来。

  「相……大人……」岑夜月险些口误,一惊之下连忙改口,俏脸已然晕红起来。

  「你既已从了我,叫一声『相公』又有什么?」彭怜过去抱住妇人搂在怀里在她额头轻吻一口,小声问道:「此时还不解衣而睡,可是在等我么?」

  岑夜月羞窘不已,却也微微点头,轻声说道:「相……相公饭前吩咐,让奴晚上等你过来,奴不敢或忘,是以一直等着……」

  妇人转头看了一眼床上女儿,眼中闪过慈祥神色,她低声与彭怜娓娓道来与女儿重逢之后一番交谈,竟是绘声绘色,如在眼前。

  原来用过晚饭,赏过华灯,彭怜与应白雪当众淫乐,看得冷香闻心潮澎湃,由着母亲与丫鬟扶回住处,只觉心慌意乱、眼冒金星,喝了些清粥小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与岑夜月一坐一卧,说了不少体己话。

  饭前母女深谈,冷香闻便已铁了心追随彭怜以身相许报答恩情,此时见他身边一众莺莺燕燕已是艳福无边,想及自己之前在大牢中暗无天日这般受辱,反而觉得自己不配起来。

  岑夜月情知女儿身心受创太过,哪能仓促之间轻易恢复,冷香闻于那大堂之上生死无常大悲大喜,如今体力精神均已透支大半,更是不该如此殚精竭虑思虑过度。

  妇人规劝女儿,彭怜惜玉怜香最是体贴,家中妻妾也俱都心地善良、颇识大体,与那寻常大户人家迥然不同,自己母女不求名分,只求随在彭怜身边服侍左右,只以奴仆自居,哪里在意旁人如何看待自己?

  正所谓「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岑夜月与女儿心意相通,只觉彭怜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如此方能报答一二。

  妇人内心深处却也明白,爱女蒙冤入狱,之前却已嫁过那高升,虽是行的小妾之礼,终究名声上已经有了污点,哪里还有机会再嫁良人?

  眼见彭怜年少有为、多金多才,年纪轻轻便已是一县教谕,未来前程只怕不可限量,女儿如今清白之身仍在,真能追随彭怜,以女儿清白之躯、自己逢迎之意,便能因此在彭家站稳脚跟,既报了恩情,又得了荣华富贵,岂不两全其美?

  彭怜所纳妾室不乏风尘女子,自家女儿纵非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加上自己一旁相佐,总能争得一席之地。

  若说之前岑夜月委身相许,还存了色诱彭怜求他全力施为救出女儿之心,今日她力劝女儿铁了心委身彭怜,便存了看好彭怜未来大好前程之意,尤其她亲身试过彭怜床笫风流,如此世间极乐,以她过来人眼光所见,只怕是绝无仅有,女儿有此机缘,岂可白白错过?

  只是岑夜月复述与女儿详谈经过,这份心思自然不会宣之于口,彭怜听得不住点头,最后才笑着说道:「月儿用心良苦,冷姑娘自然识得你这做娘的一番苦心,我今次夤夜前来,倒不是为的贪淫好色,冷姑娘如今已近油尽灯枯之境,若不早早治疗,只怕后患无穷……」

  见岑夜月笑吟吟并不相信,彭怜无奈说起夜里来回奔波之事,掐指算来接连跑了岳溪菱、洛潭烟、许冰澜、陈泉灵、练倾城五处地方,若在算上之前的白玉箫,整个上元之夜,他都没有闲着。

  岑夜月听得目瞪口呆,知道彭怜并非诳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疼惜说道:「相公如此却是太过折腾,众位姐姐如今尚在孕中尚且如此,日后生产完毕,岂不更加麻烦?」

  彭怜轻轻叹息,「若是不外出任官,每日里耳鬓厮磨朝夕相处,倒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如今这般每次回来时日有限,总不好厚此薄彼……」

  他心中暗自叹息,舅父家里还有一对婆媳未曾探过,今夜怕是来不及了,明天还要去访严济托付之女,有生以来他头次觉得,自己竟对女色有了畏怯之心。

  岑夜月待要说些什么,却听彭怜说道:「时辰不早,你且叫醒冷姑娘,待我为她施治。」

  妇人如今对他言听计从,果然轻轻叫醒女儿,说了彭怜到了。

  那冷香闻一听便要起身行礼,只是身子虚弱,哪里立即坐得起来,尤其她睡得昏昏沉沉突然醒来,便有些头晕目眩,只能躺着与彭怜微弱言道:「大人在上,小女子失礼了……」

  彭怜笑笑摆手,轻声说道:「冷姑娘你精血耗尽,若不救治只怕便要油尽灯枯,彭某身负玄功,可以为你起死回生,只是如此之后你便贞洁不再,想要另嫁良人怕是不易。方才我与你娘商议,她说你有心追随于我,如今我且与你确认一遍,你是否真心实意委身彭某,果然如此的话,今后莫要反悔才是。」

  他问得直接,冷香闻却也并不过分矜持含蓄,只是微微羞窘,转头看向一旁,柔声说道:「奴家拳拳报恩之心日月可鉴,若有反悔,只叫天诛地灭!」

  彭怜连忙摆手,「须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可胡言乱语!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便不再客气,咱们今后来日方长,慢慢相处便是。」

  他解衣上床,吩咐岑夜月道:「月儿过来与我舔弄一二略微助兴,也让香闻学学你这做娘的床笫风情。」

  岑夜月满面娇羞,却仍是解去衣衫,露出曼妙身躯款步上床,她俯身跪下,将彭怜阳根含在口中细细吞吐,娇柔妩媚,自是女儿从所未见。

  冷香闻看得入神,美目泛出异样神采,母亲一直慈爱端方,何曾有过这般淫媚模样?眼前少年身躯高大健壮,阳根赫赫威风吓人至极,这般粗壮物事,如何能深入自己那般紧窄蜜穴之中?

  岑夜月不善口舌之道,勉强含入硕大阳龟一会儿便即呛咳不止,只是她眉眼横波,面上自有一份风情,倒是略微弥补一二,彭怜轻抚妇人秀发笑着说道:「月儿风情浓郁,只这技巧略逊一筹,日后与你倾城姐姐多多讨教,哪怕学得她一成功夫,今后也能受用无穷。」

  岑夜月娇羞点头答应,彭怜不再耽搁,取了一枚瓷瓶说道:「此乃云儿所制鲸油,本来用在女子后庭上面是极好的,我怕今夜冷姑娘身子不豫难以成事,这才将其带来。」

  岑夜月探手帮助女儿解开衣裤,顺手一抹女儿腿间,这才嫣然笑道:「相公倒是多虑了,闻儿身体未复,这牝中却已湿了……」

  「娘……」冷香闻娇嗔一声转过头去,面色却也绯红起来。

  彭怜一乐,托举阳根凑到少女身前,双手扶住少女麻杆一般细腿,叹气说道:「香闻在狱中受苦了,竟是瘦弱如斯!」

  少女心中不由自惭形秽,抬手掩嘴娇羞不已,目中却已泛起泪光。

  彭怜低头看去,却见少女腿间毛发稀疏,寥寥几根绒毛若有似无,竟是天生一个白虎,他心中喜爱,只是眼下不是男欢女爱的时候,便整肃心神,将阳龟贴近少女花瓣中间,轻声说道:「香闻小心,我要进来了!」

  冷香闻轻轻转过头来,目光坚定看着彭怜,轻声说道:「大人尽管取用,奴家贞洁仍在,就此献于大人了!」

  京师胜地,满目繁华。

  上元之夜,城中张灯结彩,璀璨灯火照亮天际。

  城门之上,一个守门兵卒看着远处渐渐亮起数条灯龙,与旁边同伴小声嘀咕说道:「却不知今年禁宫之中会点出什么灯来,要是能和去年那灯一般,倒也不枉咱们大过节的在这城门上挨一回冻了!」

  旁边一个兵卒冷笑说道:「想的倒美!去年那是太子大婚,宫中才树了上万盏花灯,今年太子病病殃殃的,还要点灯?」

  「点灯祈福也无不可啊!」

  「且等等看,左右点不点灯,你也不敢漏值回家。」

  「去去去,真会扫兴!」

  城门之上有人窃窃私语,城门之下,却有无数人流连不去,其中几名书生结伴沿街而行,挨家挨户看那花灯灯谜,忽而朗声大笑,引来行人侧目。

  路上行人摩肩擦踵,有那大户人家小姐乔装改扮作成丫鬟仆妇模样,更有人干脆乘车出游,虽行得慢些却也不急,此时纷纷撩开窗帘看那几个狂浪书生。

  眼下春闱大比在即,各路士子云集京师,上元之夜不知有多少才子佳人成就佳话。

  东边一轮圆月冉冉升起,先是微红,而后有些金黄,渐渐升到树梢,便色做银白,洒下满世清辉。

  忽而一声爆响,远处一道烟花骤然升空,噼噼啪啪,引燃上元之夜无数烟火。

  「快看!宫中点灯了!」

  有人眼尖,忽然望见长街尽头高处,一座巍峨宫殿现出一团明亮光辉,一座灯山渐渐点亮,与无数宫灯连缀一起,现出帝宫轮廓。

  皇宫位列城中,地势本就极高,白日里城中百姓仰首便能看见宫中斗拱飞檐,如今宫中灯火通明,黑夜中更是显出别样一份峥嵘。

  市井众人无不仰头而视,看着皇宫渐渐亮如白昼,有人口中呢喃万岁,有人暗骂劳民伤财,更有一位书生诗性大发,轻声吟道:「宫中灯如昼,明月照江流。且遂凌云志,书生万户侯!」

  长街尽头,宫门之内,一座高楼拔地而起,此时楼上灯火通明,箫管丝弦旋律悠扬,一众女子载歌载舞,舞姿曼妙多情,极是赏心悦目。

  左右各有两列桌椅,其间坐着十余位貌美女子,居中高台之上,一个中年男子白玉束住发冠,金丝缨子顶素网巾,身上一件杏黄色绢绵道袍,双手撑案团团而坐,看着眼前歌舞沉吟不语,面容沉凝似水,看不出喜怒哀乐。

  他两鬓已然斑白,面上略显老态,顾盼间却仍不怒自威,眼神飘忽,眼前绚丽歌舞竟是仿佛一点都没看在眼里。

  「陛下?陛下?」

  下首一位妃嫔轻声呼唤,晏文回过神来,转头笑着问道:「董妃何事?」

  那女子肌肤白皙,面上画着淡妆,一身大红长裙衬得胸前肌肤更加白腻耀眼,面上笑靥如花,眉眼俏然多情,只是被眼角几道细纹点缀,便有一股熟美风韵淡淡袭来,让人一见便心生绮念。

  董妃喜滋滋笑道:「这教坊司新排的歌舞真是好看,正应了今日节庆,臣妾想起当年入宫,初次上元夜也是与陛下共度的呢!」

  晏文微微颔首,笑着说道:「爱妃说的是,当日情境,仿佛历历在目似在昨日,细细一想,却已是二十年前旧事……」

  旁边一位略微年轻些的女子微微撇了撇嘴,随即插言道:「陛下记性真的是好,竟还记得臣妾家中父母喜欢宫里的桂花糕,您能记得二十年前旧事,妾身才是一点都不奇怪呢!」

  她将那「旧」字咬的极重,任谁都听得出来她在揶揄董妃。

  董妃仿若未闻,只是笑道:「陛下整日操劳国事日理万机,竟还能记得这些鸡毛蒜皮,臣妾与庆妃姐姐俱都感同身受,能有陛下这般明主,实乃江山社稷之福、黎民百姓之福!」

  那庆妃见被她占了先机,正要再说些漂亮话取悦龙颜,却听门外有人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话音未落,门口转出一道倩丽身影,她一身大红吉服,步伐轻快稳重,行走间姿态端方,俊俏面容上浓妆淡抹,满头金玉璀璨生辉,一副雍容华贵气派扑面而来。

  她身形高挑、体态婀娜,步伐极是稳健,举手投足间气象万千,绝代风华中偏又带着一股英气,若非眼角细纹隐隐,谁人信她便是当朝国母、后宫之主?

  晏文眼睛眯缝起来,现出一丝难得笑意,看着来人笑着说道:「弄妆倒是来得迟了,快快入座!」

  皇后款款而来,路过董妃时侧目看她一眼,微笑说道:「董妃今日穿的倒是喜庆,只是与孤颜色相冲,去换了吧!」

  董妃脸上阵红阵白,看了一眼皇帝,见他果然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眼中闪过一抹凄然之情,随即无奈站起离席而去。

  秦后弄妆坐到丈夫身边,随意拈起一粒蔬果吃了,略看了几眼歌舞,轻轻点头说道:「教坊司这段歌舞排的倒还不错,李裙溪有些长进。」

  晏文轻轻点头,随即问道:「你去明儿那里看过了?」

  秦后神情一黯,轻轻点头说道:「气色好了不少,却仍是咳嗽不住,太医们莫衷一是,说好的多,说不好的也有,唉……」

  「天意如此,夫复何言?」晏文无奈摇头,随即顾盼左右,轻声说道:「晏修在江南,还有一个儿子……」

  秦后猛然转头,定定看着丈夫侧脸,良久才回过头去,木然注视厅中歌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次就不要下手,给他留个血脉吧……」晏文语声压得极低,与其说是吩咐,倒是更像哀求。

  秦后玉掌一握,指节泛起粉白之色,良久才缓缓松开,轻声说道:「非是臣妾蛇蝎心肠,江山社稷之争,自来便是血流成河,他虽无心于此,却怕旁人起了拥立之心,尤其如今明儿体弱,若是万一……」

  「可是……」

  「当年父皇何曾想过取而代之?不是势成骑虎,岂会兄弟阋墙?昔年安王之乱,不也是被人撺掇之下,才有后来尸横遍野、流血漂橹?」

  秦后语声坚决,「晏家江山本就风雨飘摇,如今内有乱臣贼子觊觎大宝,外有强敌环伺枕戈待旦,陛下若再妇人之仁,真不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么?」

  晏文轻轻摇头,「他若肯坐着位子,当年便坐了,何必等到今日?你且听我一言,莫要对那孩子下手便是。」

  秦后欲言又止,半晌才道:「臣妾遵命。」

  阁中歌舞喧嚣,夫妻两个良久无语,秦后忽然问道:「真能确定,那是他的儿子?」

  晏文轻轻点头,「他当年代朕巡狩江南,风流之名流传天下,留下一个两个血脉本就合情合理,之前我去他府上出言试探,他虽毫无反应,朕却看得出来,只怕确有其事……」

  秦后微微颔首,「以他心机深沉,此事如何能被陛下轻易察觉?」

  晏文笑道:「机缘巧合罢了,魏博言巡按江南,莫名其妙抓到云州高家牵涉谋反罪证,那蒋明聪忙前忙后,为的只是那个彭怜破格升迁……」

  秦后不由好笑,「老二一世英明,怎么如此糊涂?那蒋明聪就是他的影子,这般忙前忙后,这姓彭的世子身份岂不呼之欲出?」

  「爱子心切罢了!他膝下无子多年,如此年纪忽然多了个半大儿子,这般乱了方寸,也在情理之中……」晏文郑重说道:「只是此事我知你知,千万不可轻举妄动,眼下明儿身体羸弱,朕也连日身子不豫,若是真个有变,这江山,怕是还要他来压住阵脚……」

  秦后秀目微眯,轻声问道:「若他有意取而代之,却该如何是好?」

  晏文闭目摇头,叹息说道:「真要如此,给他便是!」

  秦后欲言又止,随即默然无声。

  宣德楼外,无数烟花倏然绽放,照亮京城夜空。

           ***  ***  ***

  京城西郊,天星观。

  数名道童点亮观门前四十九道台阶上百盏白石油灯,渐渐照得石阶亮如白昼,其中一个道童甚是眼尖,指着远处一道身影问道:「师兄你看,那边是谁?」

  远处官道之上,行来两道倩丽身影,前面一人身形高挑,长袍广袖衣袂飘飘,远远看不清容颜相貌,只觉其势挺拔高崛、巍峨犹如山岳,将身后那人尽数掩盖,仿佛天地间只此一人一般。

  几个道童看得入神,不一会儿两人走到面前才醒觉过来,却是两位秀丽道姑。

  前者面目俊秀疏阔,天生一股冲淡平和之意,令人望之如沐春风、耳目一新;身后那女子年纪不大,却是生得俊俏玲珑,疲惫神情之外仍然可见一抹淡淡清雅,两人亦步亦趋,步履从容不迫,让人一见倾心。

  为首女子单手结印,手中拂尘一抖,轻声说道:「烦请道友通禀观主一声,云州壁遮山玄清观故人来访。」

  几个道童正要说话,忽然门里快步匆匆跑出来一位年长道童,走到玄真面前稽首行礼,「仙长请进,家师有请!」

  玄真秀眉一挑,颇有些意外回头看了眼爱徒明华,随即一拢大袖,迈步随在道童身后,朝观中走去。

  一进观门,但见观中庙宇巍峨,月色笼罩下,无数房舍房屋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一股澎湃气势震慑人心,让人心神难守。

  玄真秀眉微蹙,右手袖中捏成指印,轻喝一声:「咄!」

  夜风忽然呜咽起来,那股澎湃激昂之意倏然不见,明华只觉眼前忽然一亮,骤然灯火通明,方才晦暗景象丝毫不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