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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16,3

小说:饿殍第三线—落荒饿殍第三线—落荒 2025-09-08 22:39 5hhhhh 8350 ℃

哎……如果可以,真想和小崽子两个人单独喝酒,既然已经与她成为了情侣,喝点酒搞不好能借着胆子,发生点平时不敢做的事情,至少亲昵一下也好……至于这个白玲,希望让她走不是放虎归山,喝酒才不会让人加深感情,我都和舌头喝过多少次酒了……最终还是刀刃相向。除非心意相通,不然喝多少都是一样。

咕噜几声,烈酒下肚,小崽子还是像往常一样被辣的直吐舌头,一边说着好辣好辣,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不由自主笑了起来。白玲也笑了,不过她好像非常习惯饮酒,一杯喝完,便立刻自顾自倒了一杯,仰脖一饮而尽,接着是第三杯……一连喝了五杯,她才似乎觉得爽快,打了个酒嗝,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我愣愣的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往肚里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贪杯的女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喝的嘛……”

“是啊,玲姐的酒量可比我大多了!”

“这没什么,酒是好东西,多喝点,我最喜欢小酌几杯,喝醉了,便能忘记好多不开心的事……”

“怎么,还有谁陪你喝吗?”

“当然没有,闲来无事时自己喝个两杯罢了……”

“嘿嘿~那这么说,姐姐是第一次与人一起喝酒罗?”

满穗笑了起来,笑容柔和温暖,她虽以前也会挂着假笑,但此时的开心不是伪装,而是真心为与白玲的相遇感到高兴。白玲也咧起嘴角,点点头答道。

“是啊……我以前不喝酒,还真是第一次与人喝。”

“那姐姐少喝点吧,也许以后还有机会,酒一下子喝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哈哈哈~希望如此吧。”

希望……这个词总是听起来如此悦耳,但在很多时候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希望这种东西,有时并不存在。那些被我杀死的人,他们一定希望自己能够得救,或者有谁像天神下凡般对他们施以援手,就像我以前一样……曾经我快要饿死,还天真的希望朝廷能够大发慈悲,给我们这些流民一个安身之处,但最终被逼得落草为寇。惨痛的经历告诉我,希望是永远等不来的,必须自己去争取,去努力,才能获得那么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以为自己看透了希望,直到与小崽子相遇,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傲慢片面。

诚然……希望不会主动现身,但一个人的力量太过有限,不足以带来想要的结果,但若是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伙伴,肩并肩共同战斗,便能扭转乾坤,将不可能化为可能。从华州到洛阳,再到长安。我能感觉自己身边的同伴在一天天变多,让我能做到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有小崽子在身边,我有无论如何都想实现的梦想……我会保护珍视的人,绝不会坐以待毙,将宝贵的希望拱手交到那片黑暗之中。

“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怎的把自己伤成这样!”

“呵呵,与人打了一架。好在那个千面已经抓到,交给青了,你大可安心。”

此刻的我坐在芸的床上,小崽子正撅着屁股,帮我在床底铺床。既然又躲到芸的闺房,那便如以前那样安排: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睡在床底,偷偷躲在她那里养伤。反正芸最近借着疗养的名义恕不接客,应该也没什么人打搅我们。我只要好好躲着,小崽子伺候好我们的起居即可,再者有大黑帮忙,只要白玲不会背叛我们,最近应该能过两天安稳日子,白玲说过会找些借口,应付掉那两个侍女失踪的事情。说实在的……她既然能出手帮我们,倒不是很担心她会背叛,只不过……这姑娘的脑子比起小崽子来还没那么灵光,也不知那师傅是不是个老奸巨猾的角色,会从她的言行中看出破绽。

哎……就算真被发现,现在也没别的法子……若不是她帮忙,今早埋在那荒屋院子里的应该就是我们,能捡回一条命,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我抬起头看着芸,她瞧着我身上的伤,目光中带着半分焦虑,半分关切,看样子还是挺关心我的。不过很可惜,关于白玲的故事,我们还是对她撒了谎。不过既然芸不愿与青多说半句,应该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大黑也从不多问,更不可能说漏嘴。如果白玲愿意保持中立,过两天再来找我们,那就先瞒她一下吧。

“你可真有意思,都已经抓到那个千面,还赖在我这里,不会青的大屋,是习惯当条狗一样睡在床底了?”

又开始了……自从老子住在这里,调侃我已经成了每晚必经流程。这女人平日里该有多么无聊,就不能放过我吗?

“姐姐~现在虽然抓到了千面,但是难保她不会有同伙,青爷那边还在审问。在问出更多情报前,咱们还和以前一样便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呵呵~就凭这条瘸狗,就算咱们要逃,他还是个拖累。”

妈的……这娘们嘴还是这么毒辣,明明行动上帮了不少忙,说话却如此难听……要是知道你头上天天顶着足以烧掉大半个长安的火油,你还能笑的出来?

“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我昨天去八楼一探,发现上面全是石脂,这件事你清不清楚?”

“石脂?什么石脂?做菜用的?”

芸表现出一脸茫然的样子,看样子还不清楚这物件的危险性。这女人见多识广,居然还有不知道的东西,我有些诧异,想小小报复下她平日总是嘲弄我恶习,便故意买了个关子,换了个词接着说道。

“这东西又叫石血,没听说过吗?”

“什么血啊脂的,你的意思……有人在楼上宰杀动物?”

“这你都不知道?猛火油!你总该听说过吧!”

“不知道,没听说过,这个词听起来是烧火用的,是吗?”

芸摇了摇头,瞪着两只大眼睛,一脸疑惑的看向我。我更加得意,开始对芸解释猛火油的作用,期间还掏出了从八楼收集来的一小瓶液体给她看。这一次我不但发现了对手重要物资的储藏地点,还凭借自己的见识得知了这物件的真正用途,好歹算是聪明了一回,这下她总该对我放尊重点了。就在我跟芸解释完这猛火油的用途之后,芸冷哼一声,瞥了我一眼,不屑的说。

“没想到你这小贼还喜欢玩火,当心玩火多了,晚上尿湿裤子,还得让我妹妹帮你洗!”

“你……!”

这娘们怎么就不能对老子说点好听的?这都能嘲讽老子?我正想回怼,忽然脑海里浮现出满穗脱下裙裤,将她的玉露排进杯中,又喂我喝下的场景,心中又感到有些躁动不安,小崽子那圆润的小屁股正好在露出床底,在我眼前来回扭动,让我不禁有些心神不宁。

“喂!你那下流的贼眼瞄着小穗干嘛?又在发什么春,脸红什么!”

“你别胡说!老子什么时候脸红了!少在那无中生有!”

可恶,给她这么一说,反而让老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看看小崽子又能如何,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样子都看过,穿着衣服又能怎样,我想看就看!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这么不要脸的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就算心里骂了芸十几遍,我总是慢着女人一拍,在打嘴仗上一直处于下风。

“呵呵,没有脸红……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偷看小穗的屁股了?现在只是看看,以后是不是还要上手摸摸?”

“你他妈……”

我气势汹汹的瞪着芸,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只能用虚张声势的态度表明自己的清白,但心里倒是有些被这女人说中的感觉。话说回来……我好像确实没摸过,也就是打过,那时还没抱有任何不洁的念头,可如今再看着着小小的美臀,心里还真有些痒痒的感觉。

小崽子……你在床底干嘛,怎的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是铺个床而已,快出来帮我呀!

我心中默念,暗自催促满穗赶紧从床底出来,可她像是在床下耕作播种似得。左弄弄,右掏掏,也不知道在弄个啥。

“小穗儿,你快点出来吧~再不出来,你家良爷都快等不及上手了~”

终于,满穗挪动膝盖,慢慢从床底退了出来,我一眼就看到这小崽子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估计也是想到了什么,故意在床底磨蹭不敢出来。她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低着头对我说道。

“良爷,床给你铺好了,这次多铺了几层,别冻着了……”

你这小傻瓜,我怎么会冻着。上次你铺的床已经舒服的很,比我自己的弄得舒服很多,你照顾老子已经够仔细了,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不会冻着的,那我就去床底休息了。”

“嗯~今晚我就来陪你。”

陪我?这么说小崽子今晚要来陪我一起睡?听到这话,立刻让我心里乐开了花,总算能和心爱的姑娘相拥而眠,差点没让我笑出声来。不过芸在这里,好歹要装的稳重一点。我压制住翘起的嘴角,淡淡应了一声。

“好的。”

“哼!你看把他乐的。”

我背过身钻进床底,没去理会芸发出的嘲笑。不过这娘们对满穗还是照顾有加,除了笑话我取乐,还是对小崽子留了些脸面。见我像只狗般钻到自己的窝里,轻笑几声,便与满穗说起话来。她们的对话倒是比较严肃,说的都是昨晚的经历,我在床下静静听着,小崽子编的故事与实际发生的改动不少。基本就是我们在七楼抓到了那个“千面”,然后带她去密室的时候,她伺机偷袭,刺伤了我,好在我反应及时将她擒住。接着我便留在屋内看守,满穗去找青爷,青安排人将她带了回去,目前正在审讯,过几天应该会有结果……等过几天,白玲应该也会来主动找我们吧。

“小穗,你放心把那小贼一个人留在密室,他还受了伤,你就一个人去找青了?”

“是呀!这不是没办法嘛,若不去找青爷,我们又怎能关住他呢?”

这小崽子,编起故事还是一套又一套的,以后我可得多长个心眼,别又让她瞒着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那你们是如何把刺客带出去的?我看良爷受伤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你们又是在哪与青接头?”

“当然是送到荒屋门口,良爷受了伤,硬是与我把她拖过去的,可真不容易啊!”

“那她没有反抗?就凭这个半残的小贼外加你一个小姑娘,就能乖乖让歹徒就范?”

不愧是芸,满穗就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这点小小的谎话并没未让芸轻易相信,而是不断试探着小崽子,怪不得满穗让我不要多说,由她来应对,要是搁我,估计没两句就露馅了。

“姐姐,你可别小瞧我。我也与另一个会武功的姐姐学了点防身术,那千面还被我刺伤了呢!不然怎可能让她轻易就范?”

小崽子!真有你的,反应可真快!

芸叹了口气,怜爱的摸了摸满穗的头,局促不安的来回踱了几步,接着摇了摇头,在桌边坐下,招手唤自己的妹妹过来。

“小穗儿,你可别再做危险的事了,细细一想,这算你第二次以身赴险,干这种差点丢命的差事,你还记得与姐姐的约定吗?”

“姐姐!这不能算吧!这次良爷在我身边,还有他护着我呢!”

满穗不满的反驳着,坚持这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回想起来,我心里真有些发虚。要不是白玲临阵倒戈,对青和芸情深义重,那结局可能就大不一样了。就在我感叹命运神奇之时,芸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她并未与满穗争执,只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句“姐姐说第二次就是第二次”,便接着问起了青的事。

“那贼头子看到你们抓住千面,可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他派了手下接人,接到人便回去了。”

“那他是怎么接的人?”

“青爷安排了一辆马车,马车走到荒屋门口,车夫取了个箱子,把人装进去便走了。”

“可那荒屋常年锁着,还有院墙,带着这么个人,你们又是怎出去的?”

“呃……”

满穗开始卡壳了,我心里暗叫不好,这小崽子平时不从密道荒屋出入,当然不知道情况。荒屋大门看似上锁,实则暗藏机关,拨弄就能开。我知道怎么用,芸也知道,可满穗不知道,芸估计猜到小崽子不清楚机关用法,才故意这么问,就是在找满穗话里的破绽。我赶紧在床底补充道。

“这有何难!老子受了伤,又不是打坏脑子,这点机关还不会开?”

“你们什么时候把人送出去的?这荒屋虽然偏僻,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行人,难道没被人看见?”

“当然没有,抓住那狗官也是这么做的,把人放倒,装进箱子运走便是!”

“那你们又是怎么放的?”

芸还不死心,一直在那刨根问底,不知为何这次她的问题特别多,搞得我有些不耐烦,更何况小崽子答应过白玲不暴露她的身份,这样让事情更复杂了些,有了更多不确定性。想到这,我有些烦闷,本就说的不是实话,更不想与芸掰扯更多。

“什么怎么放的,就是这么放的!你问这么多干嘛?人已经抓了,你还操心什么?过两天就会有消息,到时会告诉你!”

芸没有说话,我躺在床底,自然是看不见她的表情,投过床单的缝隙,瞧见小崽子的小脚向芸那边走了几步,轻声安慰着芸不要操心。一个芸、一个白玲,两个女的没一个省油的灯,一个脑袋太过聪明,另一个下手冷酷无情,还都是美女。闯的祸倒是不少,相比下来,青反而算正常些。不过若不是这两个女人的牺牲,青估计几年前就已经死了。要真说起来,这三人的关系还真是奇葩,芸想杀青,青又爱恋着芸,白玲对两人情深义重,却同时对他们隐瞒了自己的存在,要我说,三人直接见上一面,痛痛快快把恩怨说个清楚,又有什么不好,非得搞得这么复杂,连小崽子都被牵扯其中,烦都能把人烦死!

满穗还在与芸交谈,也许是受伤还有中毒的缘故,我觉得比平日里更加困倦。躺在床铺里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明明昨夜还在与三个女人生死搏杀,今夜已躺在了芸的闺房里,这几天经历了太多……小崽子的事,狗官的事,芸的事,白玲的事……想当初以前大部分时间都躲藏在山林里,人际交往也少。这半年多与人打的交道,已经几乎赶上了以前几年时光的数量。多亏有小崽子在身边陪我,让我渐渐从一个不善与人言谈的闷葫芦,变得开朗许多。若不是有她在,这长安的黑幕我怕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心中虽有很多待解的谜团,却挡不住汹涌袭来的睡意,闭上眼睛没多久,我的意识就像被卷入了深不见底的漩涡,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

“良爷~你睡着了吗?”

嗯?好像有人在唤我?

那声音非常轻微,如同山谷中隐约传来的回响,却十分清晰,而且再熟悉不过。我本已坠入梦乡,这呼唤如同在平静的水中掷入的石块,惊醒了沉寂的心。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视野中的一切都有些若隐若现,看的不太真切。但能感到的是,身边似乎有个小动物钻入了我的被窝,在身侧悄悄挪动着身子。少女的幽香传入鼻翼中,除了这小崽子,还能有谁?

“呀~我就是随便唤唤,吵到你了吗?”

见我睁眼,满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还是很主动的贴了过来,将小脸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的出她挺想挽着我的胳膊,只不过因为肩膀有伤,女孩便将手搭在了我的小臂上,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弄得我有些痒,身体和心里都是。

“没事的小崽子,我还醒着,你姐姐她睡着了吗?”

“应该睡着了吧,芸姐挺担心我们,昨夜没怎么休息,她一上床便睡了。”

我竖起耳朵,朝着芸的方向侧耳倾听。果然,从她那里传来轻微的鼾声,想必现在也是在熟睡中。随着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我注意到除了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还有门外亮着两盏灯笼。我没受伤的时候,就是和小崽子轮流值夜,守护着芸的安全,如今刀拿不起来,走路还不方便,真跟废人没什么区别……想到这,心中有些火大,埋怨自己武艺不精,想法简单,居然被两个侍女骗了过去。

“妈的……”

“良爷怎么了,身子还在疼吗?”

“没事的,已经不疼了……”

满穗的话语充满关切,声音微微发颤,虽然伤口还是有些痛,我不想再让她担心,含糊的嘀咕了一句搪塞过去,想用别的话题转移她的注意。

“一会儿你先睡,晚上多睡一会儿,昨夜都没怎么休息吧。”

“不碍事的良爷,我以前就睡的少,嘻嘻~总是想着你的事呢~”

她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旅途中时,她总是非常巧妙的在我值夜的时机醒来,邀请我与她一起操练影子戏,现在看来,这小崽子估计是故意等着我,等着舌头睡着,以寻找最佳时机。我侧过身,保持着与她面对的姿势,满穗也跟着贴了过来。两人蜷曲的轮廓变得严丝合缝,女孩娇小的身躯就像嵌进了我的身体里,成为了我的一部分。

“你以前教我影子戏时,是不是一直盯着我有没有睡着,好对我下套?”

“嘿嘿~良爷怎么还记着这些,是想找些理由罚人家吗?”

说到罚,那些令人心潮澎湃,血脉喷张的画面一个接一个蹦入脑海。更别说,小崽子牵住了我的手,她的气息扑打在我的脖颈,佳人近在咫尺,让我愈发清醒。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心中的那根弦估计又快崩断了,这小崽子还真是胆大包天,芸只与我们隔了一层木板,她就敢这样肆无忌惮的挑逗我……还是说她知道我不敢怎样,便故意撩动我的心弦,慢慢提升恶作剧的温度。

干脆收拾她一下,好让她长长记性,一只小羊竟敢在狼的面前放肆的蹦来蹦去!

“我是想罚你了,你躲不躲……”

“良爷想怎么罚我……”

女孩轻声答应着,抬起头望着我,我凝视着那双闪着微光的双眸,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距离已经拉近至能够感受对方鼻尖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在毫厘之间交锋,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喘息,她的心跳,女孩毫不设防的面对着我,任由我品味她的每一次呼吸。

“……你真不躲?”

我靠上了她的额头,用没有受伤的手搂住了她,这也是我第一次如此主动的靠近满穗,渴望感受她的温度。我也不想再犹豫了,也许明天就是生死之隔,我不想错过她,不想失去她,更不想让自己再拒绝心上人的一片好意。

“良爷若是想罚……我为何要躲……”

女孩呢喃着,轻轻贴上了我的唇,我能感受到她的皓齿叩响了口中的大门,一条柔软的小蛇淘气的钻了进来,在唇齿间欢快的跳跃,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粗重,不时发出悦耳的娇吟,女孩用双手捧起了我的下巴,像是要吸走我的灵魂……她便是忘川河上行走的无常,用她手中的勾魂索毫不留情的锁住了我,哪里能挣脱的开……

正因如此,我也时刻记得……必须对她负责,在能确定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前,我不能占有她。

随着那小蛇的动作愈发激烈,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被欲望冲昏头脑,像啜饮美酒般小心翼翼接纳着那条放肆的粉舌。她的味道是我尝过最美好的东西,甜过任何甘糖蜜露,比任何佳酿都要香醇,那是侵入心脾的快感,比单纯肉欲给人带来的满足强过百倍,我的心已经被她带来的温暖充实的快要爆炸,也是第一次明白,为何那些词人会用并蒂莲心滴清露,眉黛深浅总相宜来形容爱情。若是心意相通,便如同合蒂共生之莲,能开出最为绚丽的花朵。

不知吻了多久,估计至少有一炷香的功夫,直到我已经开始感到浑身燥热,热到连身体上的伤痛好像都已经烟消云散,而且小崽子的娇喘声也开始愈发急促,小手也开始在我的胸膛上游走,我觉得这样下去真不行了……已经从她那里得到了太多,就不能再继续贪心下去,我做的还不够,不配得到更多,不能得到更多。纵使那迷人的双唇让人万般不舍,也该离开了……

“呼……小崽子……你可真好吃……”

“良爷……”

满穗低语着,轻声唤我的名,除了那双熠熠发光的眼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声音明显有别于往常,反倒像是做梦一般,又像是已经喝醉,变得空灵模糊,像是丢了七分魂魄。剩下的三分,已经全在我这里。

“今天的罚够了……快歇息吧……女孩子家……熬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好~”

满穗就像只听可爱的小猫,听话的应了一声,便乖巧的蜷缩在我的怀中闭上了眼睛。她也与我一样,沉浸在幸福之中。估计此刻的我提出任何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即使我想要提出更为过分的要求……即使芸与我们只隔了一层木板,她都会想方设法满足我。芸对我说过,她只要倾心于你,便会夜夜任你采摘。但我再也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恶徒,对于我来说,她的幸福远比我的感受重要的多。我隔着被子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后背,哄着她安然入睡。就在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之际,满穗忽然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哎呀……人家差点忘了,良爷还没喝药……”

“药?”

我被问的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小崽子说的哪里是药,根本就是尿。是白玲故意为了戏弄我哄骗满穗的伎俩,当时没拆穿她,满穗居然还当真了,难道她真的要给我连喝三天?

“噢……那个……没事了,毒已经解了,不用再喝了。”

我轻笑着抚摸她的头发,想让她宽心,但小崽子并未放弃,用极其认真的口吻轻声说道。

“但白……姐姐帮你包扎,又敷药解毒,良爷的身体就恢复了,她说要喝,应该不会骗我们吧……”

小傻瓜,那就是骗你的啊!你怎么在这个时候这么傻,是因为老子受伤才让你那聪明的小脑瓜反应不过来吗?!

“她的话也不必当真,这毒已经解了,我现在好的很呢~”

“真的?”

“真的!”

我举起未受伤的手臂,做出个强壮耳朵姿势。满穗点了点头,还是一脸不放心的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她低下头,小声说道。

“良爷若是觉得腥臊,那明天我去药房抓些童子尿来,毕竟中毒事大,人家不想让良爷有什么意外……”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误会了啊!我怎可能嫌弃你腥臊,与其喝那小童的尿,老子还不如直接喝你的!

“唔……毒确实解的差不多了……不过想想你说的对,凡事还是谨慎点好。去抓药太麻烦了,不如就喝你的吧。”

“可是……良爷会不会觉得腥……”

“不会的,说起来喝了之后确实舒服很多,效果很好呢……”

你他.妈的白玲!我真是谢谢你干的好事!

“好吧良爷,那人家去取杯子……”

满穗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抽身起床。

就在此时,我不知道哪一根筋搭错了弦,也许是不想满穗麻烦,也许是不想被芸知道,也许是自己难以启齿的欲望作祟,总之,我一把拉住了小崽子。用极度平淡的声音喊住了她,仿佛在说一件无比寻常的事情,寻常到如同吃饭喝水般习以为常。

“那么麻烦作甚,还要拿什么杯子,我人就在这,直接喝便是……”

满穗

直接……对着喝吗……

仔细想想,若是在平时,良提出的这种方法我肯定不会答应,毕竟人尿算得上是污秽之物,本质便是五谷轮回之残渣。他说要直接喝,其实就等于看着人家方便,这又成何体统。虽然我深爱着他,也做好了委身于他的心理准备。但若是把自己肮脏的一面暴露在爱人面前,哪有女子会轻易答应。

“良……良爷真的要直接喝?”

“嗯,直接喝还新鲜些,药效最好,也省得麻烦。”

“那好吧……”

也许是良的语气相当坚定,也许是因为刚刚的吻太过炽热,已经将我的理性全部融化,除了浑身如火烧般的燥热,还有他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我已经没有余力思考更多,脑袋有些发晕,平日里肯定会回绝的提议,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了。我蠕动着身子,想先坐起身,头顶却忽然撞到了什么东西。这才想起来,现在还躺在芸姐的床下,我是不是真的变傻了,居然一时间连身在何处都忘得干净,能想到的最重要的事,便是给他“喂药”。

“良爷……床底狭窄,该怎么直接喝……”

“你先出去,站在床脚那里,然后我伸出个头,直接喝便是。”

是这样吗……良说的一本正经,也确实是在说“喝药”的事情,可若是在外面……就站在芸姐的床尾,万一她中途醒来,这一幕不是被看的清清楚楚。“喂药”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想被任何人看见,这是仅属于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良爷,不行的,这样子芸姐会看见,会认为我们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啊……对……我考虑不周……这样……是挺奇怪的……”

良含糊的嘟哝着,我听见他的喉咙发出咕噜一声,像是在吞咽着什么。房间里寂静无声,我甚至能清晰听见他的心跳,那颗心跳动的如此剧烈,又近在咫尺,让我的心也随之共鸣,疯狂的应和着他的节拍,也在瓦解着我们的理性。

这只是喂药,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为什么,我的心也会跳的如此之快。

就在为如何喂药发愁之际,不知为何,以前看的那些春宫图,如画卷般在我脑海中展示开来,笔墨间男女交合取乐的画面,仿佛直接放在我的眼皮底下一般,连里面的小人都变得活灵活现,从静止的线条变成有生命的活物,开始在我面前大肆表演。我真的变得奇怪,变得不正常起来。明明他身体有恙,还需要卧床静养,喂药更是替他疗伤,驱散毒液的重要手段,我却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不知廉耻事情,若是被良知道,人家恨不得被他被他一拳打晕,直接睡死过去才好……

不过……那些春宫图倒是给了我灵感,有一个姿势倒是比较合适。

“良爷……要不然,我趴在你身上,直……直接对着你,给你……喝……”

“嗯?”

良像是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嗯了一声,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咳嗽了一下,沉默了一会,答应着“好”,便摆出仰卧姿势,躺着不动了。

“你来吧,我直接喝……”

“噢……噢……”

这真是个不眠之夜……一对胆小又愚蠢的男女躲在床底,正悄悄进行着难以言喻的行径。昨夜的命悬一线,似乎让我们的距离又拉进了些……不,我和他的心早已经融合在一起,只不过每一次经历的危险,都会让我们的行为更加大胆,更加疯狂。曾经的我是如此拒绝让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如今却将女子的最隐秘之处展现在他的眼前。也许我便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吧,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重要了……

我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避免撞到床板惊醒芸姐,更避免碰到良的伤口,让他忍受更多苦痛。其实床下的空间也不算很小,虽有些拥挤,但很快便摆好了姿势。在移动的过程中,我触摸着他的身躯,良的身子真的很壮,孔武有力,摸上去便有着十分的安全感。被他抱在怀里,是最令人感到安心的归宿。想到若失去他会是怎样的恐怖,更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若是能够救他,就算是献上这一身血肉皮囊又何足挂齿。

“良爷,我准备好了……”

“噢……噢……”

良的声音从下身传来,他似乎感到很渴,喉咙里在不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我的心砰砰直跳,剧烈的几乎快从胸腔里跳出来。我集中精神,正欲浇灌那干涸的土地,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下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对了,亵裤还穿在身上!要是这样释放出去,还不尿湿了裤子!

“良……良爷……你等一下……人家……裤……裤子……还没脱。”

我小声嘀咕着,声音仿佛不像是自己喉咙发出的,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在瑟瑟发抖。我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这真的只是喂药而已,并没有别的打算……再说了,就算是想做什么,良的身子也容不得胡来。

我将手伸向亵裤的绳结,想要将裤子脱下,但因为太过紧张,反而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才解开。我保持着跪卧的姿势,膝盖放在良脸庞的两侧,但床板太矮,我伸展不开,又不可能只跪着一边把裤子脱掉。就这么脱了一半,反而让人更加尴尬。我一时心急,将头埋低,想要撅起屁股让裤子脱得更顺利些。就在低头之际,忽然感觉一根棍子戳到了嘴上,还伴随着热乎乎的气息,那棍棒高高耸立,在黑暗之中高傲的展示着它的存在,就像城门哨兵手中闪亮的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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