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文艺大赛主持人选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播音一班的何静和播音二班的孙悦，这两位被各自班级男生私下评为"班花"的女生，此刻正用最甜美的微笑和最锐利的眼神在排练室里隔空交战。

何静撩了撩她那一头价值八百块的空气刘海，故意将最新款的iPhone14 Pro放在桌上，让阳光恰好照在手机背面那个小小的苹果标志上。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紧身V领针织衫，领口低得恰到好处——既能展示锁骨又不至于被辅导员叫去谈话。

"听说孙悦昨天给评委组的张老师送了一盒巧克力？"何静用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的音量对闺蜜说，"真是...太努力了呢。"

三米开外，孙悦的耳朵动了动。她今天走的是清纯路线，白色连衣裙配浅蓝色开衫，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她正对着镜子练习口播，听到何静的暗讽，嘴角微微抽动。

"有些人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孙悦转身，笑容灿烂得像是涂了三层高光，"何静，你今天的粉底好像有点浮粉哦，要不要去补个妆？"

排练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其他候选人不约而同地后退半步，给这两位"班花"让出战场。何静的指甲在手机壳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孙悦则若无其事地继续对着镜子调整表情。

这场战争始于一个月前。校园文艺大赛是全校最盛大的活动，主持人的位置意味着两周的聚光灯和至少半年的谈资。何静和孙悦，这两位在各自班级里众星捧月的人物，从海选开始就针锋相对。

何静有她的优势——父亲是市电视台的副总监，从小耳濡目染；孙悦则凭借天生的好嗓子和一张"初恋脸"俘获了大批支持者。初选时两人并列第一，复选时何静以0.3分微弱优势领先，而决赛就在三天后。

"各位主持人候选人请注意，"学生会文艺部部长王磊拍了拍手，"今晚七点在小天鹅KTV有个赛前聚会，大家互相熟悉一下，务必参加。"

何静和孙悦同时点头，然后互相瞥了一眼，眼神里写满了"我会让你好看"。

小天鹅KTV的VIP包间里，霓虹灯将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光怪陆离。何静故意迟到了十五分钟，推门时已经换了身装扮——黑色皮裙配渔网袜，瞬间吸引了所有男生的目光。她手里拎着个纸袋，里面是六杯星巴克。

"抱歉迟到了，给大家带了咖啡。"她甜甜地说，然后"不小心"漏掉了孙悦那份。

孙悦坐在角落，今天走的是休闲风，oversize卫衣配牛仔裤，却意外地显得腿特别长。她面前摆着三杯奶茶，正分给周围的同学。"我请客，大家别客气。"她朝何静的方向瞥了一眼，"不像某些人，只记得讨好评委。"

聚会在暗流涌动中进行到一半，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何静本想拒绝，但看到孙悦爽快地答应了，她也不甘示弱。

"瓶口指向的人可以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瓶底指向的人出题！"王磊宣布规则。

前几轮还算温和，直到瓶口第三次指向何静，而瓶底指向了孙悦。

"大冒险。"何静毫不犹豫地说，挑衅地看着孙悦。

包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孙悦抿了抿嘴唇，眼睛亮得吓人。"和你对面的人舌吻一分钟。"

空气凝固了。何静对面坐着的正是孙悦。

"你——"何静的脸瞬间涨红。

"怎么，玩不起？"孙悦歪着头，"刚才谁说'我什么大冒险都敢接'来着？"

包间里爆发出一阵起哄声。"亲一个！亲一个！"男生们拍着桌子喊道。

何静的手指紧紧攥住皮裙边缘。拒绝就是认输，但接受...她的目光扫过孙悦涂着蜜桃色唇膏的嘴唇，胃部一阵翻腾。

"来就来。"她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悦，"别到时候哭鼻子。"

孙悦也站了起来，两人身高相仿，此刻鼻尖几乎相碰。包间里的起哄声达到了顶点，有人已经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计时开始！"王磊喊道。

何静先发制人，一把扣住孙悦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她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孙悦的牙齿，带着报复性的力道扫过对方口腔。孙悦闷哼一声，随即反击，她的指甲陷入何静的手臂，舌头像蛇一样缠上来。

这不是亲吻，而是一场搏斗。两人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何静尝到了孙悦唇膏的甜味和某种薄荷口香糖的味道；孙悦则闻到了何静身上昂贵的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酒精气息。

"三十秒！"有人喊道。

何静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揪住了孙悦的头发，而孙悦的膝盖顶在何静两腿之间。她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揉碎。包间里的欢呼声渐渐变成了惊讶的抽气声。

就在计时即将结束时，包间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服务员端着果盘愣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两人像触电般分开，嘴唇间拉出一道银丝。何静的唇膏花了，孙悦的卫衣领口被扯歪，露出半边肩膀。包间里鸦雀无声。

"对、对不起！"服务员慌忙退出，果盘上的西瓜片滑稽地晃动着。

聚会在这尴尬的氛围中草草结束。回校的路上，何静和孙悦刻意保持着十米以上的距离，各自被自己的小团体包围着。

"她简直像个婊子，"何静咬牙切齿地对闺蜜说，"你看到她那副样子了吗？主动得要命。"

另一边，孙悦也在向朋友抱怨："何静就是个装清高的贱人，亲起来跟个饿死鬼似的。"

她们都没注意到时间已经过了宿舍锁门的时间。当两人分别来到女生宿舍楼下时，铁门已经紧闭，宿管阿姨的房间灯也熄了。

"该死！"何静踢了一脚铁门，转身走向校园小树林。她需要冷静一下，今晚发生的事太过荒谬。

月光下的校园小树林静谧而诡异。何静踩着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她的嘴唇还在隐隐作痛，孙悦的牙齿在她下唇留下了一个小伤口。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另一个脚步声。抬头一看，孙悦正从对面走来，两人在小树林中央的空地上不期而遇。

"阴魂不散。"何静冷笑。

"这话该我说才对。"孙悦抱起手臂。

月光下，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狼狈的样子——何静的妆花了，孙悦的头发乱得像鸟窝。她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又同时板起脸。

"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何静警告道。

"你以为我想让人知道我和你...那样？"孙悦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夜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何静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盯着孙悦的嘴唇，那个吻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浮现。

"看什么看？"孙悦警觉地问，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何静向前一步，孙悦后退撞到了一棵树。她们的距离再次缩短到危险的程度。

"你..."孙悦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何静又一次吻了上来。

这次没有观众，没有起哄，只有月光和树影作证。孙悦挣扎了一下，随即以更猛烈的攻势回应。她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般撕咬着对方的嘴唇，何静的手伸进孙悦的卫衣下摆，孙悦则扯开了何静的皮裙拉链。

一棵年轻的银杏树见证了这场战争。树皮被高跟鞋蹭掉了一块，落叶在她们脚下被碾得粉碎。当何静的手滑向孙悦的牛仔裤纽扣时，孙悦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她。

"你疯了吗？"孙悦喘着气，嘴唇红肿。

何静也如梦初醒，她慌乱地整理着衣服。"你...你才是！刚才明明是你先伸舌头的！"

"贱人！"孙悦骂道，"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婊子！"何静回敬，"装什么清纯！"

她们各自后退，像两只斗败但又不肯认输的猫。最终，孙悦转身跑开了，留下何静一人站在月光下。

何静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孙悦的味道。她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不是对孙悦，而是对自己。她怎么能...而且居然还...

"都是那个贱人的错。"她喃喃自语，仿佛这样就能洗刷自己的耻辱。

与此同时，孙悦也在宿舍楼下徘徊，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恶心死了，"她对夜空说，"何静就是个恶心的婊子。"

决赛当天，后台化妆室里弥漫着发胶和粉底的气味。何静坐在化妆镜前，小心翼翼地用遮瑕膏盖住下巴上的一颗痘痘。镜子里的她妆容精致，珊瑚色的唇釉让她的嘴唇看起来饱满欲滴。

"再红一点..."她嘟囔着，又涂了一层。三天前在小树林里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脑海——孙悦的嘴唇，柔软却充满攻击性。何静的手抖了一下，唇线画歪了。

"操！"她抓起卸妆棉，粗暴地擦掉唇妆。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猛地回头。

孙悦站在门口，反手锁上了门。她今天走的是优雅路线，一袭湖蓝色连衣裙，头发盘成精致的发髻，露出纤细的脖颈。但何静一眼就注意到她涂了和自己同色系的唇彩。

"走错化妆间了吧？"何静转回去继续补妆，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二班的在隔壁。"

"我来拿回我的发卡。"孙悦走近，身上飘来淡淡的茉莉香水味，"上次...落在你这里了。"

何静从镜子里瞪她："什么发卡？你脑子被门夹了？"

孙悦没有回答，而是俯身靠近何静的耳边，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你那天在小树林，不是很享受吗？"

何静的脊椎窜过一阵电流。她猛地站起来，转身将孙悦推在化妆台上，瓶瓶罐罐哗啦倒了一片。"你他妈再提那天的事试试？"她咬牙切齿，却注意到孙悦的瞳孔微微扩大。

"急了？"孙悦挑衅地笑了，手指玩弄着自己的一缕碎发，"还是说...你想再来一次？"

何静感到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这太荒谬了——她应该厌恶眼前这个贱人，而不是盯着她的嘴唇看。"你以为我不敢？"她听见自己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孙悦的舌尖快速舔过下唇："那就来啊，别光说不练。"

下一秒，何静已经扣住孙悦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比前两次更加粗暴，何静的牙齿磕破了孙悦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孙悦闷哼一声，却以更激烈的动作回应，她的手指插入何静的头发，扯散了精心打理的发型。

化妆台剧烈摇晃，粉底液瓶子滚落在地，溅出一滩米色液体。何静的手滑到孙悦背后，摸索着拉链；孙悦则扯开了何静的衬衫纽扣，指甲在她锁骨上留下红痕。

"等等..."孙悦突然推开何静，气喘吁吁，"敢不敢玩个大的？"

何静抹了抹嘴角的口红渍："怕了？"

孙悦的眼睛亮得吓人："我们脱掉内衣，真空上场。"她看着何静瞬间睁大的眼睛，得意地补充，"谁在台上没忍住动了，或者露出破绽...就算输。"

何静的大脑短暂空白。这太疯狂了——舞台上强光照射，台下坐着全校师生和评委。一个不小心就会...

"不敢就算了。"孙悦作势要整理衣服。

"谁说不干？"何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到时候别哭鼻子。"

两人背对背开始执行这个荒谬的赌约。何静解开内衣扣子时，手指微微发抖。身后传来孙悦衣物摩擦的声响，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象对方现在的样子。这个念头让她耳根发烫。

"好了吗，胆小鬼？"孙悦的声音带着挑衅。

何静转身，强迫自己直视孙悦的眼睛而不是胸部："随时奉陪。"

孙悦上下打量她，突然伸手在何静腰侧掐了一把。何静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跳起来。"你——！"

"测试一下敏感度。"孙悦无辜地眨眨眼，"毕竟待台上可不能这么大反应。"

何静报复性地捏住孙悦的臀部，满意地看着她咬住下唇。"彼此彼此。"

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敲门声："两位主持人候选人，五分钟后上台！"

两人迅速整理外表。何静的白衬衫变得半透明，她不得不套上西装外套；孙悦的连衣裙领口有些低，她将一缕头发拨到胸前作为遮挡。

"记住，"孙悦在门口低声说，"谁先露怯，谁就是婊子。"

何静回敬："准备好当众出丑吧，贱人。"

她们同时伸手去开门，指尖不小心相触，像被烫到一样同时缩回。何静的心脏疯狂跳动，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简单的触碰会有这么大反应。

"你先。"孙悦反常地让步。

何静昂首挺胸地拉开门，却在迈步时感到一阵腿软——三天前在小树林的记忆突然清晰浮现：孙悦的喘息，纠缠的舌尖，抵在树干上的触感...

她踉跄了一下，扶住门框。身后传来孙悦的轻笑，但当她回头，发现孙悦的脸也红得异常，双腿微微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别过脸去。

"别拖后腿。"何静硬邦邦地说。

"管好你自己。"孙悦反击，但声音有些虚。

她们一前一后走向舞台，西装和连衣裙下是真空的禁忌感，让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何静能感觉到胸前的布料摩擦，孙悦则不断调整着裙摆。

舞台灯光刺眼，台下黑压压的观众席传来嗡嗡的议论声。何静和孙悦站在舞台两侧，强迫自己微笑。主持人宣布决赛开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何静偷瞄了一眼孙悦，发现她站姿僵硬，手指不停地绞着裙边。一丝胜利的快感涌上心头——看来这个贱人也没那么淡定。

但当何静自己走上台中央，聚光灯打在身上时，她突然意识到这个赌约有多愚蠢。衬衫面料擦过敏感部位，像无数小针在扎；西装内衬的标签不断刮蹭后背，让她想扭动身体。更要命的是，她总能闻到飘来的茉莉香气，提醒她孙悦就在几步之外。

"...下面有请播音一班的何静同学带来新闻播报模拟！"

何静深吸一口气，走向麦克风。她必须全神贯注，否则一个分神就可能——天杀的，孙悦正在评委席后方缓慢地交叉又松开双腿，那个动作简直...

何静的声音卡壳了。台下传来疑惑的窃窃私语。她急忙调整呼吸，强迫自己看向提词器。冷汗顺着后背滑下，衬衫黏在皮肤上，更加重了那种不适感。

"......以上是本台记者发回的报道。"终于结束播报，何静几乎是逃回自己的位置。

孙悦经过她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脸红了哦，小婊子。"

轮到孙悦的才艺展示时，何静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当孙悦开始朗诵诗歌，何静故意松了松西装扣子，让灯光透过衬衫勾勒出身体的轮廓。她看到孙悦的视线飘过来，然后迅速移开，朗诵的节奏乱了一拍。

"......谢谢大家。"孙悦匆匆结束，耳尖通红。

聚光灯像一把利剑刺穿舞台中央，何静站在光束里，握着话筒的手指节发白。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礼堂："下面有请音乐学院的参赛选手..."

眼角余光捕捉到第一排那个熟悉的身影。孙悦正翘着二郎腿，湖蓝色裙摆开衩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更过分的是，她正用舌尖缓慢地舔着一根棒棒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何静。

何静的台词卡在喉咙里。那根粉色的糖果在孙悦唇间进进出出，湿润的水光在舞台灯光下闪烁。她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西装裤下的肌肤已经湿了一片。

"...带...带来他们的原创歌曲。"何静艰难地完成报幕，后退时差点被电线绊倒。台下传来几声轻笑，她的耳根烧得发烫。

回到侧幕，何静猛灌了半瓶冰水。这太荒谬了——她应该专注于比赛，而不是被那个贱人的小把戏搞得心神不宁。但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三天前在化妆室的触感，孙悦的手指如何划过她的...

"该你了，婊子。"孙悦从她身边擦过，登台时故意用臀部蹭过何静胯部。何静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呻吟出声。

孙悦的主持风格一向优雅大方，但今天她明显在挑战底线。"接下来是舞蹈学院的现代舞表演..."她说着，突然对着话筒轻轻喘息了一声，仿佛被什么刺激到。

何静知道这声喘息是针对谁的。她站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手指正隔着西装裤摩擦自己。当孙悦的目光扫过来时，她故意咬住下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孙悦的台词突然结巴了一下。评委席上，张老师皱起眉头。

这场变态的暗战持续了整个上半场。每当何静报幕，孙悦就在观众席上解开一颗衬衫纽扣，或者将手放在大腿内侧缓缓移动；轮到孙悦时，何静会在后台弄出些声响，或者站在孙悦能看见的地方抚摸自己的脖颈。

中场休息的铃声响彻礼堂。何静冲进最近的卫生间，锁上隔间门，双腿已经抖得站不稳。她靠在墙上，手指迫不及待地探入裤中。脑海中全是孙悦舔棒棒糖的样子，那个贱人一定知道这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隔壁隔间突然传来熟悉的茉莉香水味，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轻喘。何静的动作顿住了——不会这么巧吧？

"孙悦？"她下意识喊出声。

隔壁的动静戛然而止。片刻沉默后，孙悦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的颤抖："阴魂不散。"

何静应该感到愤怒或者尴尬，但一股更强烈的冲动主宰了她。她踹开隔间门，然后用力敲打孙悦的门板："出来，贱人。"

门锁咔哒一声开了。孙悦站在里面，裙子撩到腰间，手指还停留在内裤边缘。她的脸红得不正常，胸口剧烈起伏。

"满意了？"孙悦挑衅地问，但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她。

何静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两人的嘴唇狠狠撞在一起。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何静的牙齿咬破了孙悦的下唇，孙悦则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她们像两只发情的野兽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隔间的墙壁被撞得砰砰作响。

"你们...在里面吗？"门外突然传来工作人员迟疑的询问，"下半场要开始了..."

两人像触电般分开。何静的嘴唇火辣辣地疼，孙悦的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她们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碰到对方，引发新一轮的战栗。

"马上来！"孙悦喊道，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当她们一前一后走出卫生间时，何静的腿软得几乎走不动路。孙悦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每走一步都轻轻吸气。

"都怪你，"何静低声说，"我内裤全湿了。"

孙悦冷笑："彼此彼此，婊子。"

下半场的比赛成了一场折磨。何静每次看向孙悦，都会想起卫生间里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孙悦则不断调整坐姿，仿佛有什么东西让她坐立不安。她们的报幕错误频出，何静甚至把"魔术表演"说成了"磨蹭表演"，引来全场哄笑。

终于到了宣布结果的时刻。所有选手站在台上，何静和孙悦分别站在两端，却都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评委主任清了清嗓子："经过评审团讨论，由于两位主持候选人的表现都非常...独特..."

何静和孙悦同时屏住呼吸。

"...我们决定本届比赛设立双冠军！恭喜播音一班的何静同学和播音二班的孙悦同学！"

掌声雷动。何静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机械地走向舞台中央，那里孙悦也已经站定。她们被迫在聚光灯下握手，当肌肤相触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脊椎。何静差点跪倒在地，全靠孙悦突然收紧的手指才稳住身体——看来那个贱人也没好到哪去。

颁奖仪式像一场酷刑。闪光灯不断闪烁，何静能感觉到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孙悦站在她身边半米处，茉莉香水和情欲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何静不断想起卫生间里那个疯狂的吻。

"现在请我们的双冠军发表获奖感言！"

话筒递到何静面前，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哽咽。台下开始窃窃私语。孙悦抢过话筒："我们太激动了..."她的声音也在发抖，"这个奖项属于所有支持我们的人..."

何静注意到孙悦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膝盖微微发抖。一股恶作剧的冲动涌上来，她假装整理裙子，手指"不小心"擦过孙悦的臀部。孙悦的感言立刻变成了一声奇怪的抽气，话筒传出刺耳的反馈音。

"...谢谢大家！"孙悦几乎是扔下话筒，拽着何静快步离开舞台。

一进入后台，两人立刻分开，各自冲向不同的方向。何静需要找个地方解决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她推开一扇标有"储物间"的门，黑暗中堆满了道具和服装。

她刚把手指伸进内裤，门就被猛地推开。孙悦闪身进来，反手锁上门。在狭小的空间里，她们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跟踪我？"何静质问，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靠近。

孙悦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储物间是公共区域，贱人。"

她们再次吻在一起，这次更加粗暴。何静把孙悦推到一堆戏服上，丝绸面料发出撕裂的声音。孙悦则扯开何静的衬衫，牙齿在她锁骨上留下印记。她们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打架而非亲热，但两人都颤抖得厉害，快感几乎要将理智淹没。

"我恨你，"何静在换气的间隙说，手指深深掐入孙悦的大腿，"恨死你了。"

孙悦回敬："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婊子。"但她的臀部却紧紧贴着何静的手掌。

当外面的脚步声逼近时，她们才勉强分开。何静的嘴唇肿了，孙悦的头发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不知何时从道具箱里扯出来的。

"明天见，贱人。"孙悦整理着裙子，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傲慢。

何静冷笑："做梦吧，婊子。"

她们一前一后离开储物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何静的腿间黏腻不堪，每走一步都带来细微的刺激；孙悦的背挺得笔直，但膝盖明显在发抖。

就在两人即将消失在彼此视线外的转角处，她们同时回头，默契得令人心惊。

"呸！"何静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呕！"孙悦也回敬了一个。

就在这个瞬间，一股热流突然冲出何静的身体。她咬紧牙关，感到内裤彻底湿透。几步开外，孙悦也猛地僵住，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看来那个贱人也遭遇了同样的事。

她们迅速转身，强撑着最后的尊严继续前行。当确认对方已经看不见自己后，何静和孙悦几乎同时瘫软在地，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双腿张开，胸口剧烈起伏。

何静将滚烫的脸埋入掌心。她应该感到羞耻或愤怒，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占据了上风。远处，她似乎听到孙悦也在轻声啜泣——或者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校园广播里，主持人正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新晋的双冠军："...何静和孙悦同学展现了非凡的主持天赋和默契配合..."

何静忍不住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疯狂。非凡的默契？确实——至少在让对方失禁这件事上，她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她艰难地爬起来，拖着湿漉漉的身体向宿舍走去。明天还有课，后天还有排练，大后天...天知道那个贱人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她。

想到这里，何静的指尖不自觉地触碰自己肿胀的嘴唇。奇怪的是，她竟然开始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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