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川先生这次与她讲话态度很严肃、认真，美嶋薰梨则一反常态，不再维持体面的形象，语气、神态极尽卑微。

神川见她不离去，又不停鞠躬兀自说着重复的话，对她讲话的语气更加强硬，她只是沉默地点头或摇头回应着，他们交流时，坐在莫端午前排的两名乘客也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一下子变成了三个人轮番责备美嶋薰梨。

余下航程平淡。时有乘客找神川先生攀谈，他永远谈笑风生。这让莫端午得以咀嚼思绪：渴求揭秘而不可得，魔术师从不泄底，何况神川根本不给他插话余地。意外的是，神川先生给了他一张名片，看起来是一位叫吴佳节的魔术界同行，再多的信息神川先生不说也不回答。

听神川先生和他的同胞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久了，美嶋薰梨的容貌和她的脚的影像渐渐浮现于眼前，逮到时机莫端午便躲进洗手间用那只断脚自渎。莫端午对它的使用次数不止一次。美嶋薰梨的脚趾灵活，秀美，对于莫端午的使用它既有反抗、求饶，也有或多或少配合，至少莫端午的直觉告诉他是如此的。他久久不愿罢手，而洗手间外似乎也没有等候者，他将那只脚用凉水和他自带的牙刷仔细清理了几遍，那些可爱的脚趾动起来真得疯狂了。莫端午玩心愈浓，便逗弄起这只断脚的脚心、脚趾和踝骨，直到又用它放飞了一次。

这个奇妙的夜间航班结束前，莫端午没有再见到美嶋薰梨。

飞机停稳后，莫端午没有立即跟上人流，他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了一会儿，不知是躲着她，还是特意在等她，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确举棋不定，只好无奈地走出舱门，钻入了廊桥冷光里，在廊桥的尽头，他又见到了美嶋薰梨。她没有了左脚，靠一根登山杖维持着立姿，见到莫端午时，她欣喜又激动，不顾莫端午听不懂日语的事实，低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劈面而来，“求您还给我.……我还要正常工作、生活的！”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揪住了少年的衣角，另一只手指向他的双肩背——那里躺着她的断足以及她曾经为它搭配的鞋袜。

莫端午摆出困惑表情摇头，美嶋薰梨压抑着尖叫的冲动，使劲放低嗓音哀求着。“我的左脚，求求您把它还给我行吗？我真得很需要它……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她的睫毛膏在泪痕里晕成蛛网，“可以的话，我……我愿意用……我可以给您口交，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需要，只求您把我的脚还给我！”

霎那间，莫端午感到自己像是醉了——尽管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耳鸣回响，意识世界一片白光。他捏住美嶋薰梨的下巴吻下去时，尝到咸涩泪水与口红蜡味。

“您请把我的左脚还给我好不好？你看……”美嶋薰梨飞快环视四周，空荡荡的寂静的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人，见状，她扔掉登山杖，单腿跳着推搡着莫端午来到很近的一处洗手间内，又迅速脱下湿透的内裤，塞给了他。“你在飞机上对我的左脚做了什么我都能感受到，你让我很难堪、很难忍，这个给你，我给你口交，我们在这里再做些你想做的，你可以射在我身体里……行吗？”

莫端午还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是他以敏锐的直觉也的确察觉到了她的意思，他将她推入了一个隔间里，赶忙锁好门，放下马桶盖，让她坐倒在上面，她的私密处全都向他敞露，莫端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忍着泪、忍住发出呻吟，他对她潦草地做了三次，将三次的后果都留在了她的身体里。美嶋薰梨精疲力竭低声喘息，莫端午趁机脱掉了她右脚的鞋袜以及她的腰带、连衣裙、内衣，再摘掉她的珍珠耳钉和腕表，将它们一股脑装入自己的背包里。

美嶋薰梨依旧疲惫不堪且屈辱至极地闭着眼。

莫端午使用了美嶋薰梨的肉体、剥夺了她的私物，仍然意犹未尽，却也自知身处危机环境之内，犯罪感、不安感齐现，一咬牙，本能地飞速逃离开，急切行动中瞥见她丢弃在马桶隔间地面上的手袋，转而俯身捡起它，在里面检索着。他把她的护照也当作战利品拿走了，看见手袋底部放着的跳蛋，便将它塞入了美嶋薰梨的下体内，将其打开。

美嶋薰梨痛苦地睁开眼，见莫端午要离去，用尽全力伸长右臂，单手拉扯住他的衣摆。他掰开她的手指，果断抽身走开。

莫端午的背影在美嶋薰梨视线里迅速消失。

机场的夜色吞没了所有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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