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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床金童,1

小说: 2025-09-08 22:38 5hhhhh 1590 ℃

夜幕悄然降临,为白日里喧嚣的瀛洲城披上了一层静谧的薄纱。然而,在城郊苏家(或者说即将迎娶新媳妇的某大家族)的一栋灯火通明的老宅里,一场充满传统韵味和特殊寓意的“秘密仪式”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准备着。明天,就是苏家大少爷(或某位重要男性成员)迎娶新娘的大喜日子。而按照当地最古老也最讲究的习俗,在新娘踏入洞房的前一晚,必须请一位健康俊俏、聪明伶俐的“金童”,在这张即将承载家族延续重任的婚床上,进行“压床”和“暖床”的仪式,以祈求新人早生贵子,子孙满堂,夫妻恩爱,家业兴旺。

被选中的“金童”,正是年仅九岁,却早已凭借其惊为天人的颜值和在各大童装秀场上的专业表现而名声在外的“睿仔”——苏小睿。

此刻,苏小睿正被一位穿着深红色暗花盘扣对襟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堆满了“职业性”和蔼笑容的“喜婆”(她是新郎家一位德高望重、专门负责操持婚礼各种繁琐仪式的远房姑奶奶),牵着小手,带进了那间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喜气洋洋的新房。

新房内,大红色的龙凤图案床单、锦被、绣花枕套,将那张宽大的红木雕花大床装点得既富贵又充满了暧昧的喜庆气息。床面上,按照“九子连环”、“早生贵子”的寓意,精心摆放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还有一些用红线串起来的崭新铜钱,以及一对粉雕玉琢、穿着开裆裤的“送子娃娃”瓷偶。床头柜上,红烛高照,果品飘香。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果香、以及新被褥特有的棉布清香,混合着从窗外飘进来的、瀛洲特有的、带着水汽的桂花香,营造出一种既传统又温馨,还带着一丝令人心跳加速的神秘氛围。

苏小睿身上穿着的,正是他之前在某个喜庆场合拍摄时穿过的那套改良式的中式小礼服——一件质地精良的浅蓝色暗纹短袖衬衫,小巧的立领衬得他那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更加优雅;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丝绒马甲,马甲前襟用银线精心绣着几株挺拔的墨竹,象征着“节节高升、虚心有节”,胸前还别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石平安扣,据说是新郎母亲特意为他准备的“压床利是”之一;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是黑色的、长度及膝的丝光棉短裤,光洁的小腿肚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脚上没有穿鞋袜,喜婆说,“金童压床,要赤足踏喜,才能将福气从脚底板一直传到头顶心”。

他乌黑浓密的短发被喜婆用沾了桂花油的梳子梳得油光水滑,整齐地贴在头皮上,露出他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对形状姣好的耳朵。他那双如同浸在水中的黑曜石般明亮而清澈的大眼睛,此刻因为对即将到来的“仪式”的未知和些许紧张,而显得更加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他那张俊俏得令人几乎要屏住呼吸的小脸上,因为刚刚被喜婆用热毛巾擦拭过,泛着一层健康的红晕,嘴唇也因为紧张而抿得紧紧的。

房间里,除了喜婆和苏小睿,还有几位新郎家的女性长辈,例如新郎的母亲、姑妈和几位年轻一些的堂嫂表嫂。她们都是特意被请来“见证”和“参与”这场重要的“压床仪式”的。按照规矩,新郎此时正在外厅招待亲友,而新娘则在娘家进行着出嫁前的最后准备,整个婚房此刻是绝对的“女性与金童”的专属空间。

“来,我们的小金童,小睿睿,”喜婆将苏小睿拉到床边,指着那张华丽的婚床,用一种充满了祝福和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看看这张床,喜气不喜气啊?这可是咱们家大少爷和未来少奶奶的‘龙床凤榻’哦!今天晚上,你就要躺在这上面,用你这身‘千挑万选’的‘童子金身’,为他们好好地‘压一压’,‘暖一暖’,把你的福气、贵气、还有那最最要紧的‘生子灵气’,都给他们‘压’得实实在在的!让他们明年啊,就能给咱们家添个白白胖胖、聪明伶俐、最好还能像你一样俊俏可爱的大胖孙子!”

苏小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之前已经被喜婆和妈妈“彩排”过几次了,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务很“光荣”,也很“重要”。虽然每次彩排到某些“特殊环节”时,他都会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脸红心跳,但妈妈告诉他,这是渥川这边祝福新人的一种非常古老和灵验的习俗,被选中的“金童”都是百里挑一的“福星”,他应该感到骄傲。

“好嘞!那现在,咱们就开始第一项仪式——‘金童滚喜床,龙凤乐呈祥’!”喜婆拍了拍手,示意苏小睿可以开始了。

苏小睿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任务”的第一步。他有些笨拙地,但又努力保持着优雅的姿态,爬上了那张柔软而宽大的婚床。床面上那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硌得他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按照之前“排练”过的那样,开始在床上翻滚起来。

他一会儿像条小泥鳅一样左右打滚,一会儿又像只小皮猴一样前后翻腾,一边滚,一边用他那清脆响亮的童音,大声地喊着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吉祥话:

“金童滚床头,新人恩爱到白头!”(他努力地翻滚着,光洁的额头和脸颊蹭过丝滑的龙凤被面,沾上了一丝丝枣香和花生油的味道。)

“金童滚床中,明年喜得龙凤种!”(他用力地左右打滚,身体压过那些圆滚滚的红枣和花生,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小屁股在丝绸短裤的包裹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扭一扭,显得格外有弹性。)

“金童滚床尾,荣华富贵年年有!”(他一个后滚翻,因为用力过猛,差点从床尾掉下去,引来旁边几位女性长辈一阵善意的惊呼和咯咯的笑声。)

他每喊一句,每滚一下,周围的长辈们都会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新郎的母亲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不住地夸赞:“哎哟,我们的小睿睿可真是个‘福星’啊!滚得这么卖力,这么喜庆!看来我们家明年抱孙子是有望啦!”

滚了大约七八圈,直到苏小睿有些气喘吁吁,小脸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身精致的小礼服也变得有些凌乱,裤子甚至因为翻滚而向上缩了几分,露出了他一小截白皙的大腿根。

喜婆见状,适时地叫停:“好!好!好!滚得好!滚得妙!这福气啊,已经滚得满床都是,喜气啊,也已经冲上云霄啦!现在,进行我们压床仪式里最最关键,也最最能给新人带来‘实质性祝福’的一个环节——那就是请我们的小金童,‘坦诚相见,献出真宝,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说着,喜婆的眼神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她走到苏小睿面前,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那因为运动而微微泛红、带着一丝汗湿和香气的可爱小脸蛋,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一丝“命令”意味的语气说道:

“小睿睿啊,刚才滚床只是个开场白,把床上的‘喜气’给滚匀了。要想真正地把这‘早生贵子’的福气‘印’在新郎官和未来少奶奶的骨血里,那还得请你啊,把身上这层‘凡尘俗衣’都给褪去,用你这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还没被世俗丁点儿玷染过的‘童子金身’,再仔仔细细地、认认真真地,将这龙凤喜床的每一个角落,都用你的身体‘丈量’一遍,‘温暖’一遍!光着屁股滚床,那福气才能‘入肉三分’,才能‘直达天听’哦!而且啊,等下喜婆还要代表新郎官,问你一些‘体己’的、关于‘传宗接代’的‘秘密话’,你可得光着你那水蜜桃一般的小屁股,老老实实地回答,回答得让喜婆满意了,让新郎官的列祖列宗都听得眉开眼笑了,那才算是功德圆满!如果答得不好,或者声音太小听不见,那喜婆我手上这根‘百子千孙打喜鞭’,可就要在你那‘金贵’的臭屁股上,好好‘提提醒’,‘催一催’啦!”

这话一出,苏小睿的小脸“唰”的一下,瞬间从刚才的粉红色变成了熟透的番茄红!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和裤裆,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紧张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喜……喜婆……要……要全部脱光吗?”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充满了无助和哀求,“在……在这么多奶奶阿姨面前……我……我真的不好意思……而且……而且还要打屁股吗?”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哎!我的小财神爷哎!”喜婆故作夸张地叫了起来,引来周围又一阵更加热烈和充满“善意”的哄笑声。几个年轻一些的堂嫂表嫂甚至开始窃笑着打趣:

“睿睿别怕丑嘛!你长得这么好看,光着屁股肯定比穿衣服还好看!”

“是啊是啊!我们都想看看小童模的‘秘密武器’到底有多‘雄伟’呢!”

“喜婆的‘打喜鞭’可是‘开过光’的,打在屁股上是‘送福气’,越打越有福,保证你将来也娶个漂亮媳妇,生一堆胖娃娃!”

苏小睿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得能煎熟鸡蛋,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从床上跳下去逃走。他的目光无助地投向站在人群中,一直没有说话的睿妈。

睿妈接收到儿子求助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有心疼,有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家族利益”和“传统习俗”不得不做出的“牺牲”和“配合”。她走上前,轻轻抚摸着苏小睿汗湿的头发,用一种尽可能温柔但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睿睿乖,听喜婆的话。这是我们老家最重要的习俗,是为了给新房纳吉,给新人祈福,也是为你自己积攒福报。你看,这么多奶奶、阿姨、嫂嫂都在这里陪着你,她们都是真心喜欢你,想沾沾你的喜气。而且,妈妈也在这里呢,别怕。你就把这当成一次特殊的‘拍摄任务’,好不好?就像你平时当模特一样,按照导演(喜婆)的要求,把动作做到位,把台词(吉祥话)说清楚,好吗?至于那个‘打喜鞭’,只是象征性地打几下,图个吉利,不会很疼的。妈妈保证。”

母亲的话,如同冰冷的铁链,彻底锁住了苏小睿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他知道,今天这场“羞耻的献祭”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了眼眶的束缚,顺着他通红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身下那片象征着喜庆与结合的大红龙凤被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在喜婆和几位“热心”的女性长辈七手八脚、充满“爱抚”意味的“帮助”下,苏小睿身上那件精致的浅蓝色暗纹短袖衬衫的盘扣被一颗颗轻柔地解开,然后是外面那件绣着墨竹的黑色丝绒马甲也被小心翼翼地褪下。当他光洁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众人带着各色目光的注视下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两颗小小的、粉嫩的乳头像被针扎一般,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挺立起来。他下意识地弓起背,想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胸膛,但立刻被喜婆笑着拉开了手臂。

紧接着,是他下身那条黑色的丝光棉短裤。当裤带被解开,短裤连同里面那条印着他最喜欢的卡通超人图案的纯棉三角内裤一同被褪到脚踝,再被喜婆用一种近乎“玩赏”的姿态慢慢抽离他的身体时,苏小睿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和体面,都随着那些落地的衣物,一同被剥夺得干干净净,扔进了无底的深渊。

他彻底赤条条地,如同一只刚被从蛋壳里剥出来的、脆弱无助的小鸟,蜷缩在巨大的婚床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览无余。

喜婆看着眼前这幅“美景”,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她伸出那只略显粗糙但依然灵活的手,在苏小睿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绷得紧紧的、光滑细腻的小屁股蛋子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回响。

“哎哟,我们的小金童可真是个‘宝货’!这身皮囊,啧啧啧,真是又白又嫩,又滑又弹!比那刚从西湖里捞上来的嫩菱角还要水灵几分!怪不得新郎官的爹妈非要点名让你来‘压床’呢!这福气啊,一看就是顶顶的好!”喜婆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苏小睿那微微颤抖的小屁股上反复地、带着一丝猥亵意味地揉捏、抚摸,感受着那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苏小睿被这突如其来的抚摸和露骨的夸赞弄得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羞耻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让他那张本就通红的小脸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想躲,想逃,但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床上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喜婆那只带着烟草味和桂花油味的手,在他最私密的部位肆意“检查”和“品评”。

周围的女性长辈们也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暧昧的低笑声和赞叹声:

“哎呀,这孩子的屁股长得可真俊!又圆又翘,一看就是个能生养的‘好模子’!”

“可不是嘛!皮肤白得跟雪团儿似的,摸上去肯定又滑又嫩!”

“你们看他那小鸡鸡,虽然还没长开,但也是粉嫩嫩、直挺挺的,将来肯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这些毫不避讳的、充满了性暗示的品评,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狠狠地扎在苏小睿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上。他紧紧地闭着眼睛,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无法言说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他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被剥光了毛皮的珍稀动物,在众人的围观和指点下,被迫展示着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好啦好啦,别把我们的小金童给羞坏了!”喜婆似乎终于“品鉴”够了,她收回手,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苏小睿命令道:“小睿睿,现在,听喜婆的口令!给新郎官新娘子,再好好地滚一次‘龙凤呈祥,遍地开花,玉体送喜,儿孙满堂’的福气床!这一次啊,你可得光着你这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童子金身’,用你身上每一个毛孔,去感受这龙凤喜床的喜气,去吸收这满床的‘百子千孙’的精华!滚得越投入,福气就越深厚!滚得越‘卖力’,新郎官新娘子将来生的娃娃就越像你一样聪明漂亮!”

苏小睿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他知道,这是无法逃避的“任务”。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睁开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湿的眼睛,视野一片模糊。他看到周围那些影影绰绰的身影,听到那些此起彼伏的哄笑声和催促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屈辱。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混合着檀香、果香、桂花香以及床上红枣花生甜腻气味的空气,此刻却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他闭上眼睛,咬着牙,如同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开始在柔软而略带粗糙的龙凤被面上,光着身子,进行这第二次、也是更具羞辱性的“滚床仪式”。

没有了衣物的隔绝,他光裸的皮肤与床品以及那些散落在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吉祥物,进行了更加直接和“亲密”的接触。每一次翻滚,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硬邦邦的果核硌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他那两片在之前“喜鞭”的“预热”下本就火辣辣疼的小屁股蛋子,此刻更是在粗糙的被面上反复摩擦,变得更加红肿和滚烫。他那根可怜的小鸡鸡和两颗同样无助的小蛋蛋,也随着他的翻滚,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沾染上一些细小的糖霜和果屑,带来一种异样的、黏腻的、让他感到无比恶心和羞耻的感觉。

他一边屈辱地翻滚着,一边还要按照喜婆的指示,用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大声地喊出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和残忍的吉祥话:

“金童光屁股滚床头,新郎新娘恩爱直到老白头,夜夜笙歌不停休!”(他努力地翻滚着,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他光洁的额头和脸颊滑落,滴在身下那片象征着“纯洁”与“多子”的红枣花生堆里。)

“金童光屁股滚床中,明年一定喜得一对龙凤种,儿子像我一样帅,女儿比花还要红!”(他用力地左右打滚,身体压过那些圆滚滚的红枣和花生,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他那两片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红肿滚烫的小屁股蛋子,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油光,仿佛涂抹了一层上好的胭脂。)

“金童光屁股滚床尾,荣华富贵年年有,金银财宝堆满楼,子孙个个是领袖!”(他一个后滚翻,因为用力过猛,光溜溜的屁股蛋子甚至有几分撞到了坚硬的床头板,疼得他“哎哟”一声,眼泪差点又掉了下来,引来周围长辈们又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他每喊一句,每滚一下,周围的那些“热心”的女性长辈们都会爆发出比之前更加热烈和持久的掌声和叫好声。新郎的母亲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不住地往苏小睿翻滚过的床铺上抛撒着更多的喜糖和硬币,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好!好!滚得好!滚得妙!就是要这样光溜溜地滚,福气才能进到骨子里!我们小睿睿可真是个‘舍己为人’的‘送子活菩萨’啊!”

在苏小睿被折腾得头晕眼花、浑身酸痛、嗓子沙哑、小屁股更是如同放在火上烤一般滚烫难耐,几乎要当场哭爹喊娘的时候,喜婆终于再次“仁慈”地叫停了。

“好嘞!福气滚满床啦!喜气也已经‘入肉三分’啦!现在,到了咱们‘金童献瑞’仪式里,最最考验我们小金童‘诚心’和‘智慧’的环节了——那就是‘百子千孙吉祥问答,福气临门喜鞭鞭策’!”

说着,喜婆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和意味深长。她示意两个年轻力壮的堂嫂,将早已精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几乎要动弹不得的苏小睿扶起来,让他以一个标准的、撅高屁股的姿势,脸颊紧紧贴着床头那块雕刻着龙凤图案的硬木板,双手则被要求抓住床头柱,将那个此刻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一样、微微有些肿胀、甚至还沾染着些许红枣花生碎屑和汗液的“小臭屁股”,毫无保留地、以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弧度,再次撅向了床边的喜婆和一众“考官”。

喜婆拿起那根系着红绸带和金色铃铛的“百子千孙打喜鞭”,在苏小睿那两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绷得紧紧的、不断微微颤抖的屁股蛋子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发出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和悦耳的“叮铃”声。

“小睿睿啊,”喜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接下来的问题,你可得听仔细了,也要大声地、诚心诚意地回答。每一个问题,都关系到新郎官新娘子将来的幸福和咱们苏家(或夫家姓氏)的香火传承。你要是回答得好,让喜婆我满意了,让天上的月老和送子观音都听得眉开眼笑了,那自然有你的好处,红包大大地有!可你要是回答得不好,或者声音太小像蚊子叫,或者敢有半句假话哄骗我们,那喜婆我手上这根‘打喜鞭’,可就要在你这个‘不老实’的臭屁股上,好好地‘敲打敲打’,‘提醒提醒’,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也让你这身细皮嫩肉,提前感受一下‘不听话的臭小子该如何被修理’的‘美妙滋味’!听明白了没有啊?”

“明……明白了……喜婆……”苏小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颤抖,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比刚才光屁股滚床更加漫长和羞辱的折磨。他那两片可怜的小屁股,在经历了刚才的翻滚摩擦之后,本就火辣辣地疼,此刻更是因为紧张和恐惧而绷得像两块石头,对即将到来的鞭打充满了本能的抗拒。

“好!那第一个问题,”喜婆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抑扬顿挫的、仿佛在唱大戏般的语调高声问道:“金童儿苏小睿,你给喜婆听真切!新郎官今日娶新妇,洞房花烛乐无边,你且说来我且听,新人恩爱甜不甜?”

苏小睿强忍着泪水,按照之前彩排过的内容,用尽可能大的声音,带着哭腔回答道:“回……回喜婆的话……新人恩爱……甜……甜过蜜!”

“嗯,答得还算中规中矩。”喜婆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呢,光说‘甜过蜜’,这福气还不够‘实在’!喜婆我得在你这小屁股上‘加加料’,才能让这份‘甜蜜’长长久久!”

说着,她手中的“打喜鞭”毫不犹豫地,“啪”的一声,清脆地抽在了苏小睿左边的屁股蛋子上!

“啊——!”苏小睿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身体猛地向前一耸,屁股蛋子下意识地收紧了一下。虽然喜婆说这鞭子不疼,但细长的竹板抽在光溜溜的嫩肉上,依然带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让他那本就通红的小屁股瞬间又红了几分。

“第二个问题!”喜婆丝毫没有理会苏小睿的痛呼,继续高声问道:“金童儿苏小睿,你再给喜婆说分明!新婚之夜春宵短,龙凤交合在此时,你且大胆预测下,明年生个男娃还是女娇娥?”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露骨和令人害羞。苏小睿的脸颊滚烫,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回答这个问题的场景。但在喜婆那严厉的目光和手中那根蠢蠢欲动的“打喜鞭”的威慑下,他只能硬着头皮,用蚊子般的声音小声说道:“生……生个……大胖小子……”

“声音太小啦!听不见!”喜婆不满地摇了摇头,“看来你这屁股上的‘记性’还不够深刻啊!得再给你‘提提醒’!”

“啪!啪!”又是两下,这一次抽在了右边的屁股蛋子上,力道比刚才更重了几分!

“呜哇——!生个大胖小子!像我一样又帅又能干的大胖小子!”苏小睿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大声喊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像是被火烧一样,火辣辣地疼,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嗯,这才像话嘛!”喜婆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这‘打喜鞭’还真是个‘开窍’的好东西!越打越聪明,越打越会说话!那我们继续!”

接下来的“问答环节”,简直就成了一场针对苏小睿的“公开羞辱盛宴”。喜婆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露骨,内容不仅涉及到新人的闺房之乐、生儿育女的细节,甚至还会旁敲侧击地“关心”苏小睿自己那根“小鸡鸡”的发育情况,以及他那“又圆又翘的臭屁股”平时在家里是不是也经常“惹麻烦”、“讨打”。

苏小睿被迫光着通红高肿的屁股,撅在床上,在众人的哄笑和起哄声中,一边忍受着“打喜鞭”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抽打,一边用嘶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屈辱地回答着那些让他无地自容的问题,还要配合着大声喊出各种“吉祥话”和“自我贬低”的“忏悔词”。

例如,当喜婆问到“小金童啊,你这小鸡鸡长得这么俊,将来是不是也想找个像新娘子一样漂亮的媳妇,天天晚上抱着困觉觉(睡觉觉)啊?”

苏小睿就得红着脸,带着哭腔大声回答:“想……想……我想娶漂亮媳妇……天天晚上抱着困觉觉……呜呜呜……” 同时,他的屁股上就会“啪啪啪”地挨上几下“桃花鞭”,祝他“早日开窍,情窦初开”。

当喜婆问到“小睿睿啊,你这屁股蛋子又白又嫩,摸上去手感肯定很好吧?平时在家里,你爸妈是不是也经常忍不住要打几下,帮你‘松松筋骨’,去去‘火气’啊?”

苏小睿就得含着眼泪,屈辱地承认:“是……是的……我爸妈……经常打我屁股……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臭小子……我的屁股……最欠打……呜呜呜……” 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更密集、更响亮的“家法伺候鞭”,打得他哭爹喊娘,屁股上红了又紫,紫了又红,肿得像两个刚刚出笼的大寿桃。

整个“问答”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苏小睿感觉自己就像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哭哑了,屁股更是被打得没有一块好肉,火辣辣的疼痛和麻木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失去知觉。他那张俊俏的小脸上,早已被泪水、鼻涕和汗水糊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

终于,在苏小睿几乎要虚脱过去的时候,喜婆才意犹未尽地宣布“问答环节”结束。

“好啦!我们的小金童今天可真是‘功德无量’啊!不仅为新人送上了最最‘真诚’的祝福,也用他这‘千锤百炼’的‘宝臀’,为我们展示了什么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成材’的‘优良传统’!”喜婆高声总结道,引来满堂喝彩。

然后,她示意新郎新娘上前,一人拿着一块沾了桂花糖水的红手帕,在新郎的指导下,新娘羞答答地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苏小睿那被打得惨不忍睹、却依然倔强地撅着的小屁股上的“汗珠”(其实更多的是泪水和被打出的组织液),而新郎则用另一块手帕,象征性地擦了擦苏小睿那张哭花了的小脸。

“金童献瑞已完毕,玉体滚床福气聚。今宵洞房花烛夜,明年生个小睿睿!”喜婆念完最后的吉祥话,然后对苏小睿说道:“小睿睿啊,你今天的任务就圆满完成啦!现在,你就光着这个被打得‘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的‘招财進寶臭屁股’,在这张龙凤喜床上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的福气都‘压’实了!记住,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新郎官来‘请床’之前,你不许穿任何衣服,也不许下床,更不许让任何人再碰到这张床,知道吗?这叫‘金童守夜,福气不泄’!”

说完,喜婆便带着一众亲友,簇拥着心满意足的新郎新娘,说说笑笑地离开了新房,只留下苏小睿一个人,赤条条地、带着满身的伤痛和屈辱,趴在那张冰冷而又象征着无数“成人秘密”的大红婚床上,在无尽的黑暗和孤独中,等待着漫长一夜的煎熬……

夜,像一块巨大而沉重的黑色丝绒幕布,缓缓地笼罩了整个瀛洲城。苏家老宅的婚房内,那盏悬挂在雕花床顶的、罩着红色灯罩的宫灯,散发着暧昧而昏黄的光晕,将苏小睿那赤裸而伤痕累累的小小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和无助。

他依然保持着喜婆离开前指定的姿势——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凉而略带粗糙的龙凤被面,双手死死地抓住床沿的雕花,将那个被打得红肿滚烫、此刻正以一种令人心悸的频率微微颤抖的小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这个姿势,让他身体的重心完全压在了膝盖和手肘上,没过多久,便传来阵阵酸麻和刺痛。但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身后那个“门户大开”、任人“观赏”的巨大羞耻感。

虽然房间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个人,但之前那些充满戏谑、猥亵、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目光,那些不堪入耳的哄笑和调侃,以及“打喜板”抽打在屁股上时那一下下沉闷而响亮的“啪啪”声,都如同跗骨之蛆般,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的屁股火辣辣地疼着,像是被几百只烧红的蚂蚁同时啃噬。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牵扯到那些肿胀的伤口,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他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从自己屁股上传来的、混合着汗味、血腥味(虽然没有明显破皮,但皮下肯定有渗血)、以及床单上红枣花生甜腻气味的、一种难以名状的“屈辱之臭”。

他想哭,但眼泪似乎早已在刚才那场漫长而残酷的“问答仪式”中流干了,只剩下干涩的眼眶和嘶哑的喉咙。他想动,想换个姿势,让那备受摧残的屁股稍微喘口气,但喜婆离开前那严厉的警告(“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天早上新郎官来‘请床’之前,你不许穿任何衣服,也不许下床,更不许让任何人再碰到这张床!”)如同紧箍咒一般,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他知道,这是“规矩”,是“习俗”,是作为“金童”必须履行的“神圣使命”。他从小就被教育要听话,要乖巧,要配合大人的安排,尤其是像睿妈这样,对他寄予了厚望,并将他视为“全家骄傲”的管教者,他更是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即使这种“使命”是以牺牲他所有的尊严和体面为代价。

他就这样,光着红肿的屁股,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姿势,孤独地跪趴在这张象征着“成人世界”和“鱼水之欢”的大红婚床上,在昏黄的灯光下,在寂静的深夜里,默默地承受着身体的剧痛和心灵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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