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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之上,制度之下,2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9890 ℃

第四十六下。

啪。

皮肤开始出现新的反应。

我能感觉到——打下去之后,皮肤不再立刻弹回,而是慢了半秒。

就像一块被打湿的布,受力后会留下一层“残余形状”。

那种形状不是伤口,而是制度的指纹。

它按在我屁股上,深深地,带着热和静默。

第四十七下。

啪!

我腿动了一下。反射。

我没有挣扎,但腿抽了一下。

是神经自己跳。

他停了半秒,又抬手。

啪——

第四十八下。

我终于开始“看见”颜色了。

不是用眼睛,是用身体。

我觉得自己屁股的颜色,从一开始的粉红,过渡成深红、紫红,甚至接近黑青。

不是淤血那种“受伤”,而是慢慢染上的、制度规定的颜色。

就像一张合格的申报单,印章由“拍子”盖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出血了。

但我觉得,只要再来几下,我会裂。

就像一颗熟透的水果,被人握住,捏开,汁液流出来。

第四十九下。

我闭上眼,身体完全放弃抵抗。

但心里有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

“这块肉,不是我了。”

我真的相信了。

屁股是它自己。

它在承受,它在流汗,它在被打。

而我,只是一个“记录屁股反应”的大脑。

我的任务,不是保护它。

而是把它的疼痛转化为一句句系统可识别的描述。

我开始在脑中写报告:

“第四十九下,反射神经中断,肌肉微抽,色泽紫红中带青,接触面仍有湿感。”

我好想笑。

但笑不出来。

因为下一下还没来。

第五十下。

啪——

我彻底安静了。

不是忍住的安静。

是内心深处的光灭了。

我不再觉得我还在“被打”。

我只觉得,我已经成为了“惩罚本身”。

我趴在椅子上,屁股肿胀、发热、出汗、变色,肉体不再属于意识。

而我,就是制度本身在惩罚我自己。

第五十下打完,我整个人像从一段很长的震动中突然静止。

不是停了,而是——身体以为停了。

那一下比前几下稍轻,偏右,但落点准,震感从臀肉穿进盆骨。

打完后,我没有哭,没有喊,也没有挣扎。

我只趴着,鼻尖贴在蓝椅的布上,闻着那种陈旧绒布与自己汗水交缠的味道。

像仓库,像老水管,像失修制度的味道。

我不知道多久过去。

但我的脑子里自动浮出两个词:

“结束了吧?”

我的身体也像接受了这个答案。

肌肉微松,手心发凉,屁股下的皮肤像被放出冷气一样慢慢降温。

那种冷,不是舒服的,而是那种“尸体开始冷却”的冷。

我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站起来的样子。

我想象:主任放下拍子,轻轻说“执行完毕”。

我想象我拉起裤子,一边提一边打颤,慢慢转身,脸上还有泪痕。

我想象我低头走下台,脚步不稳,走过人群,没有人说话。

我想象我回到座位,坐下时屁股只敢碰凳子的边角。

我以为,真的要结束了。

就在这个“静止的三十秒”之后,我听见了那个声音。

清晰、冰冷、无感情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精准切入我的耳膜:

“当前惩戒进度:70下中,已完成50下。”

“进入收尾段,剩余20下,请维持当前姿势。”

我身体猛地一震。

不是疼,而是冷。

不是外面的冷,是从脊椎深处炸出的颤寒。

就像你以为电击结束了,结果对方只是换了个频率。

我嘴唇开了开,却发不出声音。

我不是没话说。

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错觉崩塌”的瞬间表达出来。

我的身体开始重新紧绷。

不是准备忍耐,而是——它被强行拉回“惩戒轨道”。

我听见自己身体里的一个声音说:

“你太早认输。制度还没给你‘停止’的信号,你不配休息。”

我忽然想笑。

可我连笑的力气都没有。

我只感觉我的屁股像一张布,已经被折叠了五十次,现在要开始最后一次次的压纹。

第五十一下。

啪!

那一声像鼓,不打在皮上,而是打在脑壳里。

我下意识夹了一下腿——肌肉条件反射——但没挣脱。

臀部已经红肿,皮肤涨得像要裂开,每一击都像在打一个充气球的表皮。

第五十二下。

啪。

我叫出了声,不是“啊”,而是:“……嗫……”

就像说了一半的“不要”,在嘴里化成了碎片。

第五十三、五十四、五十五。

快节奏。

三下连着打,像节拍器,有一种莫名的节奏感。

我忽然想起初中学鼓点时,练习“四分音符—四分音符—八分音符”。

现在,我屁股就是那面鼓,而节奏师,是制度。

五十六到六十。

我已经数不清了。

肉体像水一样松散,拍子下去的每一下都像把我“重新捏回固体”。

我开始轻声呜咽,声音不规则,像卡带的哑音,时断时续。

“呜……呃……别……呜……”

我不是在求饶,而是在剩余语言中寻找存在感。

我怕我彻底沉下去。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下。

我感受到一种拉丝的痛感。

不是拍下去,而是打完后,皮肤与拍子之间有种“像要拉掉一层膜”的感觉。

我觉得我的屁股上可能已经有了裂痕。

不是血,而是那种皮下组织因拉伸而“撕开缝”的错觉。

我没敢看。

但我知道它存在。

我感觉得出来。

六十四下。

那一下最重。

正中臀峰,打得我整个人前推了一小寸。

“啊——!”我叫了出来。

哭腔、气音、低吼混合,声音破碎得像玻璃。

我听见一两个台下的咳嗽声,没人笑。

这不是“看热闹”的部分了。

这是“观看制度深处的人性折断点”。

六十五、六十六、六十七。

啪啪啪。

我的嘴已经张不开了,唇干裂,喉咙有点发咸。

我开始发烧。

不是高烧,而是“肉体过热”。

屁股的皮肤感觉已经不是温度,而是灼感。

我觉得自己躺在一锅滚烫的制度汤里,被反复炖煮。

六十八下。

我头一歪,几乎要昏过去。

黑点出现在眼前,我感觉扶手离我越来越远。

我的身体像在坠落。

第六十九下。

啪。

这一击比前一击轻。

不是仁慈,而是制度在“为最后一下做空间”。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死在第七十下,它会不会变成一个段落标题?

第七十下。

落下。

没有声音。

不是因为没人听见,而是我脑子把声音屏蔽了。

啪。

我只感觉——屁股上的最后一块肉,像是一枚钉子,终于被打到底。

钉子没露出来,但已经贯穿了整块木板。

我不记得我有没有叫。

我只记得我眼前一片白光。

像烧纸。

烧掉的,是我对“自己是谁”的最后定义。

七十下完成的那一刻,世界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终止。

没有黑场,没有掌声。

也没有“可以拉起裤子”这句话。

我趴着,屁股赤裸,皮肤红得像翻开的伤口,浮肿、发亮、贴着空气在蒸腾。

我感受到汗水从脊椎中央滑落,越过尾椎,流进臀沟,又从臀峰滴落椅边。

那滴汗带着体温,却没有带走疼。

因为疼不是热。

疼,是制度留下的物理烙印。

“维持晾臀姿势,三分钟。”

广播里的声音平稳如常。

但在我耳里,像是三年。

我不确定这三分钟是不是生理要求,还是纯粹为了制度的视觉延长。

可能是为了让CLS的镜头有时间环扫;

也可能只是给全场一个“回味”的空隙。

而我,像一个被肢解后还没收刀的标本。

我保持姿势。

屁股对着整座礼堂。

身体弯着,脸埋在扶手上,泪干,汗湿,神志半醒。

忽然间,我的大脑像是为了自保——

切换成了记忆播放模式。

某个片段,在此刻悄然打开:

那是我第一次在全班面前被责打。

不是七十下,不是拍子,也不是制度。

是小学五年级。

那天我写错了数学公式,第二次。

我本来以为老师会让我站着听课,或留堂改正。

但他没说话。

只是走到我身边,把我叫到讲台。

他坐下,把我拉到膝盖上。

然后在全班面前,拉高我的裙摆,掀开底裤,用手掌打了五下。

啪、啪、啪。

那是我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屁股发出“声音”。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羞耻的结构,只知道班上有个男生低头笑了,女生看得眼睛直。

我记得自己不敢哭。

因为我妈说过:“在外面哭,是给别人看你弱点。”

所以我没哭,只是咬紧牙齿,手握成拳头。

我以为自己会忘掉那天。

但今天,当我再次趴着、再一次被打、再一次把屁股交给一个权威者的时候——

那个记忆,就像储藏室里从没解封的霉气,在三分钟里扑面而来。

我闭上眼睛。

我知道CLS还在记录,我知道有人在截图,我知道自己屁股上一定是一片红紫纹路,还有可能破皮、微血、汗渍。

我知道这一刻的我,不再只是“林知夏”。

我是“C-5-74,2026学年第二学期惩戒公开执行对象”。

我代表的不是我自己。

而是所有“曾在制度中被公开处理、又必须学会吞下耻辱”的人。

三分钟还没结束。

但我好像已经不在舞台上了。

我在小学的讲台边,在那个男老师的膝盖上。

我又听见那三声。

啪、啪、啪。

我看见我当时回到座位,裤子还没穿好,腿间有细汗,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沉”。

那沉后来被我压住了,用成绩、微笑和礼貌。

但今天它被拍子从肉里打出来。

我现在知道了:

第一次羞辱,如果没有被正名,就会在以后的制度里不断重演。

“晾臀结束。请受惩戒学生整理衣物,原姿势起立。”

我听到广播这么说。

但我没动。

因为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把裤子拉起来。

“请受惩戒学生整理衣物。”

声音再次响起时,空气里的尘埃仿佛也停顿了一瞬。

我动了。

不是因为我愿意,而是因为,制度已经把“不动”的资格也从我身上剥走。

我双手缓慢地伸向自己的腰。

指尖接触到布料的那一瞬,疼痛像熟睡后的猛兽一样醒了过来。

裤子落在膝盖以下,布料带着微微汗湿,混着空气中的凉意与舞台灯的热度。

我开始提。

不是一下拉上去,而是——拉一点,停一下。

因为每一毫米布料摩擦上那片红肿皮肤时,我都感觉有千条小刀在舌尖轻轻划过。

不是撕裂,而是羞耻。

是一种把“疼”和“意识”重新缝合的羞耻。

我终于拉好了。

裤头别上,扣子扣紧。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勒住我的臀部。

但我还是站了起来。

头顶灯光落下,皮肤泛汗,背脊微驼,裤子下鼓鼓的一片热。

台下没有动。

不是肃穆,而是制度早已训练每一个观众在这时闭嘴、低头、不看却默默记住一切。

我迈出第一步。

没摔倒,但腿有点软。

我没数走了几步,只记得地板有点滑。

回到我座位那一排时,我看见自己书包上,挂着那枚学校统一发的黑色学生识别卡。

上面写着:

C-5-74 | 林知夏 | 数学系

我像是第一次认真看它。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我知道系统知道我是谁。

我坐下。

不是坐下,是蹭着半边,斜着挨着凳边坐下。

屁股碰上椅子的一瞬间,我咬了咬牙。

不是疼,是那种终于从“制度的肉板上脱下来”的恍惚感。

我低头,把手放进衣袋。

里面有一张皱了的纸条。

我慢慢展开。

上面,是今天导致我考试不及格的那道大题。

解答题,错了两位小数。

我拿出笔,涂掉答案。

重新写了一遍正确的数值。

我收起纸条,叠好,放回袋中。

闭上眼睛。

嘴角轻轻动了动。

“下次,我一定不再犯这种错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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