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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澄空,2

小说:败北少女之歌 2025-09-08 13:55 5hhhhh 6860 ℃

part.2 无蜜之巢

蝉鸣响起的第七日,暑气尚未彻底凝结。

我与玉子走在长长的山道阶梯,日光射入层层叠叠的树荫,漏下的几束光芒仿若有了实形,看起来像一根根倾斜的柱子。

玉子捉着我的衣角,紧紧跟在后面。

除了我捉她痒痒强迫她笑出来的时候,玉子很少表露什么明确的感情,现在若是盯着她的表情看就能发现,那双眼瞳里蕴藏的,虽然只是微微的,微微的惧意。

现在还不到热的时候,若是避暑的旺季会有大批人潮前来,因此趁着那之前,在心血来潮之际带着玉子出门郊游,目的地是城外山上的旅店。

若说我会主动出门是件奇怪的事……我不反驳……不过,我可得说明了,我并不厌恶社会本身,我享受便利,却逃避责任和义务,而这世上至今仍容许我这样卑劣的人存在,是因为我被拥有着道德、责任的人所养育,被相信着道德、责任的人所庇护,即便我不是,也丝毫不向往成为那样的人,我也毫无疑问是这现代文明的拥护者。

然后,插播一条现代文明的法则,身为普通人,要是没有好好工作钱包就会瘦下来。我捏捏干瘪的钱袋,曾存在此的钞纸与金属硬币此刻已经化作了少女的身姿据住我的衣摆。

下一次生活费就快寄过来了,所以我才决定小小奢侈一下,虽然只是换个地方住一晚……不,这样越想越亏……我这个人寡断到只要一件事有替代品就会一退再退到寸步难行的境地。

另一方面我则想,这样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特别我是瞒着所有人豢养了一只这么可爱的生物。也许等到父母彻底厌烦我,就会介绍人让我结婚吧,我当然没有拒绝的资本。同样我也没信心展现出什么所谓的女人味,也没打算改变态度,要是在日常生活都要假笑,总有一天会绷不住。

母亲过去是名酒厂工人,小时候的我厌恶她每次下班回来后混着酒糟和汗水的湿透衣服的味道,但我还是会忍着不适抱到她身上,因为课文里这么写,好像要是我不觉得她身上的汗水是香甜的,我就不是一个好小孩,但我还是讨厌,恶心,厌恶至极,所以,我肯定是个天生的冷血生物。

父亲在驿站工作,甚至是一份平常人会羡慕的稳定工作,小时候他会和母亲吵架,摔碎盘子,我也很怕他喝醉了回来。于是,关于我小小世界里大人唯二的榜样,都被我暗自否定了,我不想成为温柔、能抚养孩子的大人,也不想成为强而有力的大人。

以上就是我来时路中的一些片段,我说这些也许是想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开脱,说这是因为我有多么多么不幸;又也许不是,我渐渐长大时,父母慢慢不再吵架,我不缺零花钱,家里买了一套新房子,一切都越来越好,我们不过都是在第一次被赋予的身份中摸索,在某个年龄段意识到这点后……我不会再争辩,不会再主张“父母和子女是利益关系。”为自己开解,我大可以承认自己亏欠他们许多,再极其偶尔被抽动的愧疚心刺痛几下。

我早早就知道童话是虚构的谎言,秉持着与众不同的优越感,对同龄人和把我当小孩子的大人嗤之以鼻,然而之后,当其他孩子逐步认识到童话故事的事实,会心一笑,然后抛下忘记,快步走向成熟时,我却仍在原地,以用力到发白的指节扣紧那本泛黄的故事书…无法放手…因为那是唯一曾证明我优越感的证物。

如果那时候早去相信就好了吧,如果相信世上总有美好幸福的事,瞻仰着英雄、神圣的光荣,就能像个朝圣者一样走下去…然后终有一天…当认为糖果需要由自己挣得的时候,那个孩子就在无意中变成不再需要糖果的大人了。而我过早故步自封,在也想要像其他人一样获得幸福时,却像是婴儿殴打空气般,手中只有小孩子的力气和手段。如今,我依旧是那个贪恋不劳而获的糖果的小孩子。

此时此刻那个小孩子也只是和同伴分享着索取来的糖果而已。

“唔……湿润、的气味…”

玉子对着空气中抽了抽鼻子,像是嗅到了什么,如此发表起感言。

“咸咸的……”

玉子又如此补充到,我猜是湖水被过强的太阳光线蒸发的气息吧,那是我们两人快到终点的证明。

感觉大腿交替运动了有三千次,总算,随着最后一级石板台阶在视野里落下,湖泊与对岸的木制旅馆在眼前铺展开来,蜜渍橘皮般的最后一瓣暮色在波光中摇曳,很快消散了。

亘古的月亮挂在天上,我回过头去,为了掩盖住兽耳的宽檐遮阳帽下,玉子表情中蕴藏的一点点恐惧,也许是被疲惫与气温给融化,如今在柔和的月光下已经暂时远去了。

不过,意识到大口的喘气声不是来自玉子之后……啊,好像、呼、是我、哈啊、要更加、累啊……

“玉子……想不想去玩水?”

小说中夏天的水边例行项目有很多,虽说这里不是海边,总比洗碗的水槽强。

然而玉子用没有感情起伏的视线望向因风起伏的粼粼湖面,稍微顿了顿,彻底理解眼前的事物后,摇了摇头,也不大像是压抑了想法的样子。

看来玉子不具有犬族里所谓的“水猎犬”之类的天赋,这样我们两个就是一对与水无缘的志同道合主仆,嗯,不如说我是对户外活动一视同仁地没什么想法。

跳过这一项后,我们径直走向挂着纸灯笼的异国建筑。

大概是商业流通的缘故,各种异国风情的设施也时有开办,说白了也就是标新立异地吸引眼球罢了。我所处的这座旅馆,建筑风格是模仿海上的亚人国家的装潢,当然,老板是本地人。

算是种新奇的体验吧,脱去鞋子踩在叫作榻榻米的地板上,可以席地而坐,使用两根木条餐具品鉴放有各种食材的成团的米饭。

洗浴过后拉开房门,我长舒一口气,旅行手册上的例行公事都已告一段落。玉子正在甩去发间未擦干的水珠,宽大的浴衣领口歪斜着滑向一侧,月光从纸窗外渗入,将那片肌肤染成与橙发相反的冷色。

她盯着我的方向,又不敢抬头,微微张开粉色的小口,又只从喉咙挤出一点微小的声音,像是在头脑内纠结了一会后,终于组出句子。

“………呃…………需要……喝、喝茶吗?主人……”

对于只需要听命令的奴隶而言,主动性是不需要的东西。想必曾受过训练的记忆,和来自我给予的温存,刚刚在她脑海中撕扯拉锯吧……最后,玉子还是选择了相信近在眼前的人…心灵被强硬地扭曲,渗出鲜血的少女,此刻忍住疼痛和恐惧,也要对我表达信任,虽然表面上那只是一句看到桌上的茶壶才临时凑起的句子。

对此我也必须大力赞扬,给予少女肯定,这样,总有一天能消弭那片阴翳吧。我抚摸起玉子的头发,那对兽耳也从紧贴头发耷着慢慢变为微微翘起,已经看不到第一次身体接触时,不安抖动的影子。

“呃……”

轮到我从喉咙发出凝噎的声音,这叫作茶的东西恐怕就是异国的咖啡,深绿色的苦水上面漂着几片僵直的植物叶子。不禁让我想起了,曾经有过为了验证自己能接受“成熟的味道”而故意喝下苦涩饮料的时期,现在我则会大方承认欣赏不了这一类“大人的饮料”。

“玉子……你怎么想?你的故乡……就是有着这样房间,会喝这种东西的地方吧……你会…想去吗?想……回家看看?”

玉子对我说了她成为奴隶之前故乡国家的名字,但又补充到那不过是从比她更大一些的同来的奴隶那里听的,对玉子来说,那就只是一个联系不到任何景象的名字。

玉子摇了摇头,用着早些时候看向湖水的表情,半阖着眼。

“我,对…那里……没有记忆……家……主人给我……不想…去…嗯…”

她在最后确认这个想法似的点了点头,很认真地捧起杯子,不过,在嘴唇和茶水触碰的一瞬间,可见地掌心微微发颤,随后像是执行某种必须完成的任务般,蹙着眉头咕嘟咕嘟地仰头一饮而尽。看着她露出这么孩子气的模样,我不住偷笑。

“噗……呵呵…”

“……不想,去,嗯!”

玉子涨红了脸,这回是重重的重复了一遍。

“好!差不多睡觉吧。”

我合掌轻拍,下达总结一天的结束语,虽说平时也不会立刻睡觉,而是在床上和玉子玩闹或者教她认字、看故事。

已经在铺盖上躺下一半的我看向站在身侧的玉子,浴衣宽松的不成样子,我正准备打趣她连衣服都理不好,下一刻……

玉子那件蔽体的浴衣滑落肩头、腰际,接着被她彻底抖落在地,露出一丝不挂的胴体。

我稍微有点吃惊。

“玉子……你这是?”

“不是,要,睡觉…吗?”

是没错……平时到了睡觉时,玉子也是这样,想着都是女孩子而没在意这点……然而现在,因为我在外面感到处处拘束的性子,会觉得在旅馆脱光有点…呃…不太好?这倒让我发现了问题,刚开始就连摸摸头她都会感到紧张,但却会毫不犹豫地脱光衣服……手臂垂在一旁,毫不遮掩地露出三点。

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接着又想到自己没什么好害羞的,于是正视她,将她赤裸身体的轮廓全数纳入眼中。

玉子歪着头,尾巴疑惑地轻轻抖动,她似乎没觉得有何不妥,向前一步跪坐在铺盖上,仰起脸注视我,浴衣堆落在原处。

“看光了哦……玉子的身体……玉子,不会害羞吗?”

我以指节抵住下唇,审视着司空见惯的东西,故作轻松地对她说。

对于这番话,玉子先是看似犹豫地抬起了手,随即又垂了下来,像是为了掩饰自己半途而废的动作,以纤细的手指握住掌心里的空气,握到微微颤抖。

“不……不会……我,本来…就,被,要求这样……”

她摇了摇头,乖巧的表现出顺从。

“不对……”

我没有要求她这么做过,那就只会是她“过去受过的训练”,那像是献祭一般,袒露自己一切的样子……玉子的本来用途,好听的说法就是“侍寝”。我不可能面面俱到,在我没有细致地教给她的地方,她就会理所应当地遵循自己受过的“教育”,不知道该说是笨拙,还是勤勉。

“玉子骗人的话,就不是乖孩子了哦~”

“呜?!”

听到这话后,她又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为了让她安心下来,我环过她尚存湿润的锁骨、肩头,轻搂住脖颈。

“你看……手在发抖…脸颊也红了哦…玉子现在应该很害羞……很想遮住吧……然后,因为想起会联系到痛楚的记忆……又很害怕……很难受……很想哭吧?那样的话,玉子可以不用忍住……表现出来就好……”

像是被我点出之后才真正意识到般,她抖的更厉害……表情也揪了起来。而我也发觉到,玉子到我家这么久以来,确实没有哭过一次。

“可……可是……哭、哭的话……很、麻烦,主人,会讨厌……”

她并没有再否认自己想要哭泣的事实,这就是进步……也许有了现在生活的对比,才知道自己过去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吧……我接着循循善诱到。

“玉子,你想…还记得第一次,我让你坐到椅子上的时候吗?你坐得很浅很浅,根本是在自己用力,像椅子会咬你的小屁股一样………最后,还是我把你拎起来放到上面……那么,比起一开始就好好坐下,哪个才比较“麻烦”,让我费力更多呢?”

“呜…………呜呃………”

玉子的眼底泛起朦胧的雾气,从喉咙里挤出幼兽的呜咽,我则用上手掌,略微用力地抚着她的后背,帮她梳理、疏通着情感。

“已经结束了……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了……玉子 就算你忍耐着,也不会改变你现在伤心难过的事实,而我想要帮助你,厌恶眼泪的人,是没有可能帮谁停止哭泣的……玉子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是吗?以后,就算不用我教,你也可以像知道“椅子可以坐”一样,自己试着决定做什么事情。现在,想想……我会因为这种事惩罚你吗?”

“咕呜………我……我…明白了……”

她显然已经抑制不住,咬着的犬齿松开,两腿夹住尾巴……

“不用忍耐了……为了自己流下泪水……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啊…我……呜呜,好害羞……好羞耻…呜呜呜啊啊啊啊………”

第一声呜咽自咽喉中解放,与干涩的空气汇合后,仿佛听到有冰裂的脆响,泪水落下…随后不断发出几乎是嘶喊的哭声,用手臂捂住了自己的私密处,将皮肤蹭的发红……我接住她失去力气的身体,也接住那些滚烫的泪滴……直到现在我才充分了解了,平日里玉子使用最熟练的那些“明白”“谢谢”“对不起”之下,积压了怎样的苦楚含义……

“……好害怕……好痛……呜呜呜呜……啊…呜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呜…”

要是这时候外面有人经过,大概会想“带小孩子真是麻烦啊…”,只有我,只有我真正的知道面前的少女落泪的含义,这是强力证明着少女与世界抗衡至今,幸存至今的宝贵的时刻。玉子好像不止从泪腺,而是从四肢百骸,从骨髓里挤出泪水肆意地、持续地流下着。

还好,她的哭声渐渐弱下去,不久后化为抽噎,不然看那气势我真担心她会一直哭下去。

“主人……主人………”

她摩挲着我的后背,用稚嫩的手小心地抓握,占据,好像一松开就会害得我消失似的。

我托起她的脸。

“玉子……好好地记住我的脸……虽然也不可爱啦…就是那个……从今以后,哪怕在梦里,只要想起我,想起我来的话……就不用害怕了……”

此时的我很清楚,这哪是那么轻易的事,这样含情脉脉的发言就像绘本故事里的情节,实际上也确实是抄袭来的台词。注意到这名可怜少女的人太少太少,因此,趁其他人发现之前,只有我登上插画中央,成了英雄。

直到她在安静地在我臂弯之中假寐,都不断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理顺头发……然后,看着这么安宁祥和的画面,感受着贴我这么近,这么真切的少女躯体,在我的怀里动弹,我的脑海里从刚刚开始就涌起了什么暧昧的情感……

咕叽~

手指滑入玉子的腋窝,反应过来的玉子因为正环抱着我,只够堪堪夹紧腋下。

“!?!?”

再怎么说这里都是不大会受到伤的部位,因此在几次玩弄后,玉子对这里的印象就只有“痒”这一感觉吧。

“那个……噗呼……哈哈哈哈…嗯……呵呵…”

在少女富集敏感神经的腋肉上,只是轻轻移动手指对玉子来说就是奇痒吧,大概是体重略有增长的缘故,也能从怀中颤动的玉子感受到女性的肢体弹力了。食指和拇指合力,对中心有着纹路褶皱的软肉揉捏着,就逼得玉子笑得不行,刚刚哭过的眼眶还泛着红,现在则是嘴角弯成了月牙……

咕叽~咕叽~

“哈哈哈啊!痒……主人……那个…呼~腋下……腋窝…中间…的…痒痒肉……好痒!”

一开始玉子只能说出“痒”这个词,之后随着学的词汇越来越多,连被搔痒时的感觉都能描述的越来越细致了……说实话这样报上自己痒点的超色情行为不是我有意教她的……只是每次她这样可怜兮兮的一边受痒一边遣词造句…都让我忍不住暂时停手…于是好像就形成了正反馈一样的东西……说到底,会把女孩子的可怜和可爱、色情联想到一起,我也是无可救药了。

咕叽~咕叽~咕叽~

少女那浅浅的,窄窄的一小块尚不能称之为腋穴的软肉,大概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有些湿润了,在手指一下一下的揉捏里像是渗出汁水一样发出黏腻的磨蹭声。

“呼呼呼哈哈哈~主人~主人……怕……玉子怕…怕痒……”

玉子用力地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好像不看到就不会痒了似的,事实正相反,闭上眼睛的话,感受不是会更灵敏吗?但是……要是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腋窝被咕叽咕叽的捏来揉去,那样会更加残酷吧……

“玉子~很怕吗?”

故意这么强调着引起她的羞耻感…只见玉子立刻用力地点头,眼睛下方的脸颊在空中涂抹出一片红晕。

“嗯!怕……腋下很弱……”

看着乖乖承认着弱点的玉子,不禁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手指从她的痒点挪开,玉子立刻就松了口气般露出“可以休息了”这般好懂的神情,身体也泄了劲。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想再捉弄一下她。

“呜嘿……啊……嗯~”

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因为我将整个手掌覆在了玉子两边的肋骨上,轻轻地贴上去是感受不到硬的程度,肋骨外有着一层极薄的软肉,我揉搓起那个表层的部分,仅仅这样,玉子就很是难受的哼唧起来,大概是肋骨下保护着身体重要的内脏,所以才会需要对触碰表现的这么敏感,身体正分泌着威胁感大大地警示着玉子“快点逃离”。

轻轻用力,肋骨便在薄薄的肌肤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像两排等待被拨动的琴弦,玉子对我保持着顺从,但是肋骨上的软肉却敏感地紧绷,像是对外来的手指抱有敌意般,不由自主地执行软弱的抵抗。

明晰了少女敏感处的形状后,我胸有成竹地扬起食指,指腹精准地压在其中一根肋骨与下一根之间的天然凹陷处,稳稳地、以不容置疑地力度按了下去。

“咿呀!……痒!痒!主人……这个…真、真的好痒…”

身体像是触电般弹了一下,唇齿间挤出短促的惊叫……已经过去了几秒钟,我的手也恢复到轻揉表层的动作,玉子却还是像痒感仍然持续着一样,扭动,抖颤着身体……

“那么……玉子……是哪一根肋骨痒呢?要好好地说出来哦……”

“诶——”

愣神了几秒钟后,玉子露出一点难以置信的神情……似乎是真的在思考…但是一去想……肋间就直抒己见地传来混沌的痒感……

就连我也不知道正确答案的问题……其隐藏含义就是“玉子接下来只能乖乖受痒了”这一事实,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玉子小小地哼唧了一声…认命般把红透的脸蛋蹭进我的胸口……

“咕呜!嘿嘿嘿~”

又一次戳痒,我能感受到指尖下她的身体变得滚烫而湿润,是不是犬族的体温天生就比较高来着?每一次刺入痒点都引发她身体的痉挛,敏感点被彻底掌控、无法防备。“明明已经不会再害怕主人了”她发表着这样的潜台词,想咬住下唇,拼力忍住被痒感攫住的慌乱,和源于身体本能反应的恐惧,以及对身体“产生了恐惧”这一事实的纠结与疑惑。

接下来的时间,每次点戳肋骨之前,都会在她的肌肤上点上两下,示意她做好准备……她便大大地吸上一口气,准备将灼热的喘息喷在我的颈窝;每次戳痒结束之后,也给她充足的休息时间,瘫软在我怀里消化余痒……听着她的呼吸从急促变为平稳再到急促…

“噗呼呼呼!”

“……痒……呼……受不了的……”

“啊!哈哈哈哈~”

“哈啊………主人………”

“嘻…呵呵呵呵呵!”

“……轻、轻一点……求您了……”

我停止戳按的动作,指尖变回轻柔的抚触感,沿着每根被关照过的肋骨缓缓滑动。玉子眼神迷蒙地望着我,似乎还没从刚才那阵痒感的潮汐中完全回过神。即便如此,抓紧我衣襟的手也不放开,不知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还是像抓住了造成痒感的确定犯。

夜色在纸窗外安静地流逝,房间里只剩下她渐渐平稳的喘息声和我指尖在她皮肤上游移的微响。那沉重的、带着刺痛血色的过去,仿佛真能被这泪水与笑声冲到某个地方,总之,现在已经相当遥远了。此时的玉子,身体只剩下纯粹的反应,以及对我无处可逃的依赖。

她松开了某段锈蚀的过去,我则把她在怀中裹得更紧……好热啊……这种天气果然不是适合亲密接触的时节吧~

尽管如此,身为主人的我,依然抱紧了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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