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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澄空,3

小说:败北少女之歌 2025-09-08 13:55 5hhhhh 7220 ℃

part.3 永恒哲学

“邦———邦———”

刀具和菜板子碰撞的闷响从我手底下传来,间隔很长,我使着笨拙的技巧,两手并用地把刀按进蔬菜。

我鲜少会拉开窗帘……但狭小的三坪房间如今容纳了两人,显得有些不透气。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玉子那边偷瞄。

夕阳,流淌着蜂蜜般的金色,金色的光包裹着玉子,与橙黄的蓬松长发融为一体,似乎光线本身都变得柔软了。

玉子十分乖巧地坐在餐桌前,衣服稍显宽大,她用从袖口露出的半指翻着书本,拖鞋掉在地板上,穿着白色袜子的一双小脚悬在空中,袜子在脚踝处堆起细微褶皱……

为什么……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奇怪的地方呢?我推了推并未滑落的眼镜,将收回的视线埋低,棕色的发尾垂落到肩上……我本不想把头发留的太长,但它们总像是吸了水的植物一样不知不觉就长起来,偶有出门时,我也总披着单调暗淡的保护色,像同龄女孩子那样色彩鲜明的衣服,会让我觉得难堪。

我从篮子里取出一个蛋,找个棱角磕上两下,以破坏那完美的结构,我做不到那种单手打开蛋壳的潇洒动作,因此有点懊恼。

蛋的内脏从破碎的壳里流下,我熟练地将其搅碎。易保存,不用处理,烹饪方便,营养丰富,而且还算是荤菜———我不大出门,所以不买既不好保存又难处理的肉类,蛋类就成了最好的蛋白质来源。

蛋有两种命运,从内打破,是新的生命;从外打破,是成为食物。

把食材丢进锅里后,要等着时钟指针转上几圈,我不想让水汽粘上我的镜片,就先退出了厨房的领域,踩着地板格子的边缘,从后面贴近玉子。

“玉子~”

和玉子一起的生活,已经有两三个月了,我们两个,都对这个被赋予特别含义的词,相当熟悉了。

我喜欢没来由的叫玉子的名字,并没有什么事,也没想好说什么,只是单纯地念出这个圆润的发音,就让我觉得顺意。

“哇……是,是,玉子,在这里。”

玉子对我的呼唤总是有求必应,比起刚来的时候,也不那么饱含紧张了。最近,不知是不是为了迎合我,玉子说话时也会用名字自称。

我环过玉子的后颈扣上她窄窄的肩,略微俯下身体和玉子对上视线,玉子则害羞地错开了相觑的目光。

我也总是躲闪着他人的目光,可面对比我更加弱势的玉子,我却非常坏心地主动做出这样的挑衅。

“那个……主人……这本书,玉子…看不太懂……”

玉子纤细的指尖按在纸张上。

“字……认得一些,但是,连起来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书架上的藏书,我翻回扉页,是一本哲学书籍。

虽说姑且戴着眼镜,但我并不是什么刻板的“文学少女”,也并非喜欢读书。我的藏书里包括哲学,诗集,以及缺乏文学性的娱乐小说,还有一些……我决定藏在床底下,对玉子来说太早了。我每有余下的生活费,就用来买这些一个人也能消磨时间的法宝。

我有相当多的空闲时间,即便如此,我也依旧吝啬花费,任凭时间之沙从指缝间落下……唯恐与现实摩擦产生的实感将我烫伤,与那些能因自己的奉献感到自豪的人截然相反,我厌恶努力,厌恶热情,常常需要冷却。

橙色的细丝,微微缠上我揉搓玉子头发的手指。

“这个对玉子来说太难懂了吧,不用明白也没关系的……啊…啊,有了,我来给玉子变个魔术吧。”

玉子很快被我嘴边缓慢念出的咒语所吸引,无论我说什么,玉子都会认真地听我说完。

三。不像大人般傲慢,固执己见地否定。

二。即便困惑,也全心全意望向我的目光。

一。直率地相信我所描绘的,天方夜谭。

咒语生效了。

不过没有让硬币消失,或是鸽子出现什么的。

我从椅背后拎出一件洋装。

“都这么久了,玉子一直都是穿我的旧衣服,有点不合身吧,给玉子买了件像样的衣服……嗯…大概像样吧。”

那是一套女仆装风格的连衣裙,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件比起实用更注重装饰的衣裙,宽松的袖口和蕾丝花边占了相当的比重——反正也没指望玉子做多少家务。

“欸?送…送给,玉子?主,主人……真的…可以给玉子穿吗?不会觉得浪费吗…”

“怎么会呢?”

我扬起从容的嘴角,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轻轻摩挲玉子的头发,一边吐出安慰和鼓励的话语,及时吹散她的阴霾。

玉子的表情逐渐柔和起来,很是害羞的低下头。

片刻,在目睹我那无趣的衣品被剥去后,玉子换上新装,感到新鲜地不断转身打量,像只追尾巴的小狗。

啊——因为没有亚人的款式,所以尾巴部分看来还得自己修改………针线活水平仅有把线穿到针上的我,顿感挑战,不过,那是后话了。

玉子的动作安静了下来,眼睛下方的脸颊上有点微微发红,抬起头看向我。

“主人……”

“怎么了?不喜欢吗……毕竟是我擅自买的。”

此乃谎言,我明知道玉子不可能会说“不喜欢”,却还假装迟钝的谦虚发问。

“不…不是的!”

她慌忙否定的可爱模样,让我的内心感到痒痒的。

“这个……玉子见过的哟,是女仆穿的衣服吧……但是…但是,玉子…根本,不是…女仆…”

她紧紧攥住裙角,像是要用双手把它揉成一团,发愣地盯住裙摆。

“玉子知道的…主人…主人没有把我当奴隶看待……连女仆的工作,都要比玉子辛苦…唔…好,好几倍吧……玉子这个样子,只是单纯在被主人照顾而已……”

“所以……所以…玉子有点…不知道…要……要怎么报答主人好了……呜…”

那是多么率真、甜美的话语啊,让内心都为之震动了……但是,焦躁感也伴随着动摇而生。

就像是受了过誉的赞美,这样毫不委婉,诚挚的话,像阳光一般对我来说太过耀眼。

“因为……玉子还是小孩子啊……”

“嗯…?”

“你知道吗?因为……这是个,对孩子,过于严苛的世界……所有人,无论有没有做好准备,都要被逼迫着前进,逼迫着长大成人。”

我沉入地讲述起自己的逻辑,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人,我的想法也一定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但是,生存空间本就小小的我,找不来第二个能理解,愿意倾听我的人。

将思绪言语化的具现,从未在脑海中预演过,这会却这么顺畅,啊,原来是这样一种感觉啊……

“小孩子究竟该是什么样的……所谓的“理所当然”,我没办法断言…可绝不是应该,用稚嫩的、纤细的手指,早早捏紧武器什么……参加残酷的选拔……”

此刻的我,在沉重的漩涡中未能察觉,我将仅仅为我自己辩护的理论,分与了玉子,那个分外软弱的轮廓,与我心中自我的造像,重合了……

“……啊…啊啦……玉子不懂吧……讲了很难懂的事情吧?玉子,怎么还是一副要掉眼泪的样子?那,还是用这招了哦~”

我作势要抓玉子腰间的痒痒,这招果然有效,玉子发出小小的悲鸣,慌忙擦去眼角剔透的水珠。

眼泪,是很珍贵,像宝石一样珍贵的东西啊,只可为了自己流下,为了感恩别人这种虚伪,逢场作戏的事,是不值得的……

我落寞地望着她破涕为笑的光景。

“啊~对了对了,我有把很像样的剑哦,很帅的哦,拿给玉子看看吧!”

我的声音有些跑调。

从床底下翻出收藏,那是我看了某部小说后心血来潮买的,是把真家伙,但在我手里,它只能是装饰品和玩具。

其实,我在学校教授的剑术课程里还算名列前茅,那是因为我太胆怯,既不敢逃课也不敢趁机偷懒……

和街上偶尔能看见的仗剑为生的粗鲁家伙不同,我仅仅只是切菜时手指划伤一个小口,就痛得不得了,想要流出眼泪了,我这样的人,只有弄伤自己的本事,不可能挥舞的了剑。我手中并没有实际的力量,只敢摆摆架势而已。

所以……即使慌忙想要表现,虚荣地拿起剑的我,也无法与玉子那份明朗般配。

“好…好厉害!”

玉子的眼中闪闪发光,对于那样的赞叹,我愈发感到羞愧而干笑着。

而接下来,玉子无心的话语,让我更加刺痛。

“…那个……主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呢?会用,剑吗?玉子知道……外面,大家,都要工作的。”

我的声音哽住了。

明明是在晚霞笼罩下,美好温馨的互动场景,甜蜜的心情却顿时混入苦涩的成分,那轻柔舒缓的声音,让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哦。”

我压抑声音,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宛如梳理着悠远的悲伤般,挤出了断续的词句。

“不用工作…也能够生存。而且,外面的世界,是很恐怖的哦,玉子。”

你不是知道的吗?玉子。

你不就是从外面,受尽伤害之后来到我身边的吗?

为什么要想着工作什么的呢?

不……不该这样,凭着找家里要钱苟活到今日的死皮赖脸,这点连责问都不算的无心话语,为什么,凭什么能刺痛我?

回答已经让我竭尽全力,忘记了遏止话题,只是看着微微一张一合的口中,持续吐出对我的责问。

“那……主人…难道是……贵族…之类的吗?玉子之前,有见过。听说,贵族是不用工作的,是交给……玉子这样的人干的……”

该编织怎样的答案呢?

嗯,是啊,或许我是贵族吧,我总是冷眼俯视窗外熙攘的人群。人生的意义,生命的真相,爱的价值,时常思索这些事情,是贵族的特权———而我连同贵族一并蔑视。

那是过于傲慢的,神的视点。

“我啊……大概是神吧。”

低声吐出的这句话,不知道有没有传达到玉子耳边。

我终于想起起身去拉上窗帘。

狭长的小巷连接遥远的街道,零星的人影,蛋黄般圆形的橙色光晕…透过玻璃窗,宛如水晶景观球般,小小小小的世界———关闭了。

我就像是一个蛋,逃避着两种命运。

天空对我太过广阔,我的体重太轻,又太胆怯,太害怕被风割伤了。

一昧逃避着未知,也正因为如此,本来小小的黑暗,汲取着我的软弱滋生,将未来的可能性全部填满了。

于是,我不再需要未来,拒绝了孵化。

我的工作是蛋壳内的造物主,日复一日地担忧脆弱的壳,厚厚的粉刷、涂抹,拼尽全力伪装保护的,是这颗腐朽堕落的心脏。

孤独是保鲜的秘诀,不论面对社交还是家人,我都一直需要保持距离,这样的我,没有人理解,也不会有人认可了,所以,我不能对变化不定的事物抱有希望。

这样想着……于是,我的今日仿若昨日的重演,而明日也不过今天的再现,只要假装明天不会更糟就已然足够。蜷缩于自己的体温中,节省气力,谨小慎微的过活。

我抛弃了家人,未来,生活,换来神的凭依。然后,神是不容置疑的,连我自己都不能。

由那堵书架组成的冷硬的墙中,拼命挖掘、收集廉价的理论武装,用曲折的逻辑验证自我的正确性,建起光线无法通达的迷宫。

不会期待,不会失望;没有伤口,也没有出口,籍此达成的一种自圆,外部的影响无限缩小,内部的变化也无限接近停滞。

一切都是为了让这样卑劣的我能够理所当然的活在世上。

———这就是我的“永恒哲学”。

可是…可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边多出了一人份的体温?

我那时为何没有置身事外?

不是因为好心,恐怕是因为傲慢吧!我自私透顶,绝非温柔的人,纯粹是玉子她,是个比我还要更加弱小,怯懦的存在,我才得以居高临下。

我傲慢地以为能够掌控她,把她作为我壳中生活的调剂,自顾自地扮演拯救者的游戏,不由分说地把许多情感强加于她。

我诚然没有把她当作奴隶看待,当然也不是女仆,到头来,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件过于昂贵的奢侈品………一件玩物。

夜幕很快坠下。

不敢与日同争辉,耻与星辰相并列。这便是盗取日光的天体,所受的惩罚——永世的重演着自损与自圆。

入夜后,我时常看书。比起强烈到将一切暴露无遗的日光,我稍要适应被驯化的灯火,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我会戴眼镜的缘故。

听说,有些人为了适应夜晚,在白天也会遮住眼睛锻炼视觉,不过,我并没有一份需要在黑夜里瞪大眼睛侦察敌人的工作。

对于我这样脆弱的冷血动物来说,敌人是激情———为了能够保持安稳,喜悦也好,悲伤也罢,我平等地对涌出的情绪浅尝辄止,显露冰山一角,剩余的囫囵吞下。

唯独在冷冽夜色的中和下,才被允许偷偷地反刍,静静地填埋,待有实在忍不住时,我也会试着抚慰自己的欲望……

身着女仆装的玉子坐在床上,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上身微屈,双手撑在面前。

过去三个月,才想起给这场扮演游戏买道具服的我,未免太不上心。

我贴着玉子的后背,抓着她纤细的手臂,摆弄洋娃娃般调整着姿势,让玉子显得有些困惑。

我啊,背后有人的话就会很没安全感,玉子看来就没这种烦恼,随意地对我敞开后背。

对此感到略微不满的我,自然会让玉子知道后果。

“欸…欸?主,主人………”

我捉弄起玉子的腰间,若无其事地不时揉捏两下。

“…呜……又…又要…挠痒痒…吗…啊…那个……是…因为玉子做错了什么吗?……可以告诉玉子哪里不对吗…下次会努力做得更好的。”

玉子仍旧不敢直接拒绝,只是尽力猜测我的想法,但我只是在故意施难罢了。

“玉子没有做错什么哦~是乖孩子呢~”

我贴在玉子耳后,用我自己都有些腻味的温柔声音低语,但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滞。

“呜呜……被…被夸奖了……谢谢…主人……呼呼…”

太弱……实在是太弱了啊……明明自己正在被不讲道理的欺负,还要乐观地说出那样的话。这副怯懦的模样,奇妙地让我的保护欲和施虐心同时泛起涟漪。

我未曾想过面对玉子,还需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动机。该有怎样的堂皇,将我私欲的私刑合理化的口述?

玉子……或许是个很聪明,也相当坚强的孩子……从一开始,绝望就没有将她彻底打倒……在我想办法触碰她心灵世界的同时,她也在封闭世界的内侧做着同样的努力,适应了这个新家的规则,适应的太快。

嘛…仔细想想,毕竟是被我软禁在这三坪房间里,整天能看到的几乎就只有“主人”、“主人”还有“主人”,也就是我、我、还有我,学会对我察言观色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许问。”

那是我第一次对玉子用了强硬的词语,否定了问题本身。我总习惯缺乏绝对性,暧昧不清的言语,将思索的烦恼和与之相应的责任抛给别人。

“!……是…玉子明白了…对不起……主人。”

眼下听惯的道歉又响起,手上也算是玩够了玉子的腰侧,隔着布料传来的手感有些失真,上半身被矫饰得很好,我也不想打破这层脆弱的矜持,暂且。

底线和目光一同向下探寻。从红润的膝下开始,裹在织物中的那一对纯白,以毫无防备的姿态仰望着我。

肉色透过那有些薄的小腿袜,显出十个果瓣的形状…仿佛在引诱我采摘……真是……非常下流……不…不对…就只是女孩子的脚而已,下流的,果然是我吧……

春日里的小小花朵——明明是这样的洁然之物才对。

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暗冲动翻滚在我的内心……想要看到她羞耻、失神,在我手中像人偶一般,我要她如何就得如何。

寂静的梦,渐渐破碎了……

“嗯……呜呜……咳……呵呵…呼…”

我挑逗玉子位于足底的开关,从她的口中挤出音节,打破夜的静谧。

因为跪坐的姿势,她也不怎么好躲避,只是发出细碎的喘息,带着连带着脚踝处的褶皱细细地哆嗦起来。

眼镜滑落,视野的边缘一片模糊,只剩中央这对格外脆弱的、颤抖的白色轮廓,这寂静的梦被我加速的指尖一点点拖曳在后,碾碎,划过她足心最凹陷,最柔软的部分,十根手指就意味着要处理的痒感有十处。

“哇啊哈哈哈!不………不要!痒…痒死了!主人……真的不行…饶了玉子那里吧……哈哈哈哈哈~呜呜~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

玉子的笑声决堤般爆发出来。

“哪里最痒呀~是这里吗?”

我用指甲专门扣挠她的足心,薄薄的织物无法抵挡这种程度的进攻,只是恰好中和了指甲的尖锐,免得弄痛这双薄袜的穿着者,当然,玉子就不好受了。

“啊——是…呜哈哈~是那里……哈哈哈哈~”

“还是说……这里?”

手指滑到蜷曲的脚趾根部,不容置疑地探入刮搔柔软的缝隙。

“咿呀!哈哈哈哈啊……脚心……脚趾……都痒啊哈哈哈……玉子…受不了~”

她撑不住跪坐的姿势,身体向后倒来,将双腿合拢在前逃脱了我的搔痒。然而——我接过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身躯,手指无缝地搜寻她上半身早已被我知晓的痒点。

钻入腋下…捏捏肋骨…揉进腰窝……每一个痒点单独被捕捉都是玉子所难以承受的,更别说两边不规律的同时捉痒,受难的笑声一刻也不停的产生。

“…嗯哈哈哈哈~呀啊!嘿嘿嘿嘿……呼呼……痒……哈哈哈哈…哈啊……不行!不行!”

玉子笑着,红润可爱的笑颜毫无保留地展示在脸上,眼角因过分发笑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的挣扎带着一种被抑止的力度,要是她现在立刻跳下床,就能躲过我的责难吧……但她还是一个劲的往我怀里靠,因为……我是她唯一知道能依赖的人……哪怕此刻正是施虐者。

玉子不住地求饶……很害怕吧……像是被驯服的小狗,不论这次怎么摇晃铃铛,也没有奖励出现。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一面说着小孩子如何如何的道理,到头来,我伸向小孩子的手还是尽做了些龌龊的事……

我这不是……根本没放弃她原本的用途吗,在床上对她施以无理的,无法理解的行为,那就是“调教”,只是不施加疼痛,但痛苦依旧,她不逃离绝不代表喜欢,只是…习惯而已。时至今日,不停地让这个身躯小小小小的女孩子,承受我封闭生活所压抑的所有情感,所有欲望……

这是迟早的事……日积月累的相处下,玉子迟早会看穿我的本质……

就算教导她又能怎样……一开始就像接过玩具,仅仅使用她不就好了?

———不……才不好…那样才不好!那份英雄的伪装对我究竟有何意义,我现在脑子一片混沌,想不明白……只是又一次自相矛盾,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挫败……没有成熟的像大人般独立,又没办法像小孩子般幼稚,明明是自己要玩的,到最后连家家酒都扮不好。

眼镜掉落在不知什么地方的声音响起,眼中的世界模糊、虚幻了起来,就这么丢了也没关系……看见玉子的表情的话,我问心有愧……

为她买这件衣服,也许是我想将与她的关系正当化的修饰吧。

解下伪装的我,也解开了方才才为她穿好的洋装,瓷人偶般的小小胸脯显露出来,我托住玉子的后颈,轻盈地将她按倒,玉子的脸上几乎要烧出蒸汽来。

“噫———”

我强行拉住玉子的胳膊向上抬起,将头埋了进去,未束起的发丝散在玉子身上,增添几分刺痒。

玉子的身体覆着一层薄汗,腋下已然完全湿润,情色作品里所谓少女的香味只是过度美化的结果,现实是,就算味道很小,也谈不上好闻的程度。

我探出舌尖,触及玉子的腋肉。

“主人……嗯~…不……不要呀……出了汗……那里…很脏的……不要舔呀……呜呜…”

咸涩的,像是眼泪,像是海水,绝对不是想让人继续摄入的味道,即便如此,在舌头麻痹之前,我也不断舔舐。

现在的我,根本不是英雄,就只是变态而已。

困惑和羞耻拖累着玉子本就已经疲惫的身躯,玉子没有再试着阻止我,只是因为舔舐带来的痒意不时漏出娇声。

“呜………呜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无助的喘息,伴随水滴滑落,逐渐转变为抽泣,我的舌尖也已经苦涩的不能再动弹。

玉子不顾一切地紧抱了上来,像是要将莫大的委屈发泄,力气前所未有的大。

小声的啜泣仍持续着,两人的头发因湿润粘合在一起,同样的洗发精香气萦绕鼻尖。

我如同等待渐渐止息的雨,宣告尘埃落定般舒了口气…但留下一地狼藉同样不可忽视……这下,一定会被讨厌了。

我还果真是,只有搞砸事情,弄伤自己的本事啊。

这般卑劣的我,黯然放开了玉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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