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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拐卖的男娘博士被拉普兰德捡回家,并成了拉普兰德的私人女仆(?),1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6720 ℃

注:本篇讲述的是发生在平行世界泰拉的故事。

【她从混沌中挣扎着醒来,才发现自己的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泰拉历(?) 11XX年12月 叙拉古

“往年冬季气候温和多雨的叙拉古,如今却意外地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暴雪,日均温锐减至零下十度,专家一致认定这种异常天气现象是天灾降临的表现…”

独自在寒风中凛冽的黑白身影伫立在公路一旁,乌黑的厚长袍随狂风舞动,面对今日的极端天气,这样的衣着看上去也还是稍显单薄了些许。

白狼的狼耳裸露在外,已然堆积上了厚厚的一层积雪,冰冷的气温让她灵活的耳朵失去了知觉,下身的尾巴还蜷缩在长袍的庇护之下,如若用手触摸,也还能勉强感觉到那点微不足道的体温。狼的两爪被冻得通红,却也紧紧握住刀柄,使得这双造型奇异的刀剑不再冰冷,反倒比这茫茫天地间的一切都更有温度可言。

这头孤狼就这样一动不动,任由风雪吹蚀她精致的面孔——她只顾着公路的那一边,坚定而执着,目不可及的彼处,似乎有她梦寐以求的事物。

“轰隆隆…轰隆隆…”

卡车行驶的巨大引擎声由弱渐强,得益于鲁珀族堪称顺风耳一般的灵敏听觉,白狼虽暂且不能目视目标,但在心中已经对卡车的距离,速度,方位,型号等等有了最基础的判断。

冻僵了的面部肌肉卖力地活动起来,白狼的嘴角大幅度勾起,干裂的嘴唇些许恢复了血色,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

不久,蒙蒙风雪中,显现出一道黑压压的阴影,是卡车正以八十公里的时速赶来所致。黑影很快变得清晰,漆黑的大卡车疾速驶来,白狼眯起眼睛,注意到卡车的左后视镜上绑着一丈白绫。

与任务委托中介绍的无异,这一点很好地证实了,眼前所见,正是目标卡车…

数到三,即动手,白狼内心如此计划道。

三…二…一…

“嗖—”

白狼猛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架势,拔出腰间双刀向着卡车的方向突进,破风声与寒风混杂交错着呼啸在耳旁,她尽可能地压低身形,以便于逆着狂风稳步前突,在与卡车相撞的前一秒,迅捷的白狼猛地转向一侧,弹射般翻滚着从卡车的行驶路径脱身。卡车司机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得不轻,急忙踩下刹车,拼了命地扭转方向盘,才让卡车滑行了几十米才勉强停止下来。

就是现在!

白狼狠狠地吐出一口恶气,咬紧利齿,猛地发劲,驱动着冻僵了的身躯使出源石技艺。双刀迅速一挥,两发狼首形状的“气弹”精准地击中卡车的前后轮,泄了气的轮胎很快瘪了下去,整辆卡车随之倾斜向一侧。

“谁!?”

粗犷的男声从卡车处传来,司机警惕地跳下车,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以迎击态势环顾四周。

“都给我下来!”

卡车运载的集装箱里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壮汉也一并跳下车来,手中都紧紧握持着步枪,有的还带着防具,几人井然有序地围绕着卡车巡视,试图找出阻碍他们行动的罪魁祸首。

“哈哈哈哈哈哈哈——”

标志性的狂笑,是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专门为猎物敲响的丧钟。

卡车旁的众人顺着声音的来源很快找见了风雪中若隐若现的人影,随即都不谋而合地展开扫射,两个持防爆巨盾的壮汉也很快站到了枪手身前,保护他们的输出能力。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一整支训练有素的武装小队正在对一个人进行集火攻击。

白狼见状,借着恶劣天气的掩护,一边灵活地翻滚,躲闪过一梭梭子弹,一边趁机挥出刀刃,给予敌人反击。源石技艺的娴熟使用令她无所畏惧,转眼间,一发发狼首形状的“气弹”正向敌人飞去。

“源石技艺!危险!”

司机大声嘶吼着,警醒小队的枪手及时做出反应:成员们很快改变了射击对象,优先扫射飞来的“气弹”,以保全自己的安危。

“不对!快立盾!”

子弹明明精准地射中飞来的“气弹”,“气弹”却丝毫不见有削灭之势,还是维持着原来的速度前进。

如若天气并非风雪交加这般恶劣,他们将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子弹并非没有击中目标,而是因为子弹被一个个“狼首”吞噬,所以没有起到预料中的效果。

“嘭—嘭嘭——”

狼首状“气弹”很快击中了防爆盾,巨大的冲击力震麻了壮汉持盾的手臂,让他们都止不住趔趄几步。

“额啊!”

位列射击队伍最末端的壮汉应声倒下,他背后站着的,正是方才单枪匹马的白狼杀手,防风面罩把她的面颊遮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双锐利的眼瞳,这样的设计满足了杀手保密自身身份的需要。

白狼杀手的黑色长袍迎风而起,腰间造型奇特的双刃闪射着寒光,而她的手,正架在其中一把的刀柄上。

“哈哈哈哈,七步之外,枪快…”

杀手的口中念念有词,锐利的眼神稍稍缓和下来,这是她最后的怜悯。如若此时这些猎物能识时务,及时放下武器就地求饶,兴许还能捡回一副完整的身体。

“打!”

几名壮汉迅速调整队形,战略后撤,还不忘拔枪就射,试图与面前的杀手拉开距离。

白狼瞬间做出反应,即刻压低重心,驱动源石技艺。肌肉线条分明的大长腿一蹬一跨,原本如撒盐空中的雪花,仿佛一瞬间化作了柳絮,将白狼迅敏的动作衬托得优雅而浪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奔到了枪手面前。

顺手拔出的双刃为白狼抵挡了几颗子弹,很快,这些勤劳的双刃就会得到独特的奖赏。

白狼顺势急刹,白刃一挥,还持着步枪的双手便被斩落在地,顿时鲜血四溅。寒冷的天气让人痛觉迟钝,在众枪手震惊的神情中,失去双手的倒霉蛋愣了一会儿,才倒地痛呼起来,一圈圈打着滚。

刃上沾染的血液很快结了冰,失去了原有的鲜红颜色,仿佛是刀刃品尝了鲜血中蕴含的生命力所致。

其他人再想开枪,自然是没有什么机会。迅猛的白狼行云流水般解决了剩下的威胁——双刀一斩一挑,精准地划破了另一名壮汉的双眼,还顺带着砍下了持着盾牌的壮汉的手腕。

血液在空中飞腾,与雪花共舞,很快冷却下来,直至凝固。

白狼挥刀的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无与伦比的侵略性,有意避开敌人的要害,但又轻而易举地让敌人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楚。之所以动用这样的处理方式,单纯是因为清理这些非法运输人士只是政府的悬赏任务,需要特地留下活口,不可轻易取人性命。

况且,丢手丢脚这种事情,在曾经黑帮横行的叙拉古并不少见。

这两把刀刃上已经沾染了无数人的血迹,长久的岁月没能消磨它的锋利,如果白狼起了杀心,她随时可以取走这些人的头颅。

白狼没有放松警惕,看着面露怯色的剩余的壮汉,她依旧奔上前去,绕后,用手刀轮流拍打他们的脑干部位,将他们击晕。

久久不见身影的司机从卡车集装箱中蹿出,手持匕首偷摸到白狼的身后,正当准备挥下匕首之时,白狼似是脑后长眼了一般,头也不回,只是侧身一踢——脚后跟正正好踹在司机的裆部。

“唔…”

匕首掉落在地,发出尖锐的响声,要害受到重创的司机摇摇晃晃了一会,也便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呵呵,七步之内,刀又快又准。”

白狼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抹去了刀刃上肮脏的血液,正准备收刀返程,叫政府的武装力量来收人,却忽得被集装箱里的异样吸引了注意力。

“啊秋~啊秋…”

是有人在打喷嚏,声音很中性,可以说是难辨雌雄。

白狼竖起耳朵,再度警惕起来,她静步摸向集装箱箱口,往里面探头。

鲁珀族具有夜视的种族特性。尽管集装箱深处一片乌漆麻黑,白狼还是能够看清其中事物。

这异样的集装箱里并没有什么货物,只有几排给壮汉坐的小板凳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以及…最深处的,铁制的牢笼。

细看看来,牢笼里似乎还关押着一个人。那人衣着单薄,自顾自蜷缩着,抹着鼻涕,看起来很冷,冷得止不住打寒战。

白狼回想起今日早晨承接任务时候的事情,她有时候比较随性,看见任务就接,丝毫不在乎任务的内容究竟凶吉几分。

联系起现在的状况,白狼的心里大约有了个猜测——这是一宗奴隶贩卖的案子,刚刚解决掉的车队更是这个案子当中运输的一环,而被关在笼子里的,则是黑市上所谓的“奴隶”。

想到这里,白狼连点两下右侧的耳机,简单说明了当下的情况,随即提着刀轻身一跃,嘭咚一声跃进了集装箱。

“啊!”

很小声的惊叹声,来源是笼子的方向。

白狼那被遮掩在遮面下的锐利眼神总是让人不寒而栗,此刻更不例外。手中提着的长刀闪着寒光,再加上白狼的一言不发,很难不让人怀疑她的意图。

“不要…杀我…我…我是…我是受害的!”

笼子里传来喊冤声,声音十分颤抖,看得出来,这个奴隶非常害怕。

而此时的白狼看上去全然不为所动。

“不…不要…”

奴隶绝望地瞪大双眼,看着她猛然举起一把刀,刀锋正对着自己。

“害…”

绝望的叹息,道不尽奴隶短暂又悲惨的一生记忆。

前些日子刚从石棺里骤然苏醒的奴隶,失去了一切记忆。很快就被一个名字叫那什么岛的医药公司以不菲的价格卖给了一帮非法人贩子组织,在城郊的仓库里被关了好几天,才被装上卡车运送到别处。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卡车半路遇袭,或许自己也就要这么突然地死了。

既然如此,那便无所谓,闭上眼睛,欣然接受属于自己的结局也未尝不可…

“嘭!!!”

一声巨响,想象中生不如死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奴隶害怕地捂住耳朵,更加卖力地蜷缩成一团。

原来是白狼根本就没有杀人的打算,罪恶的铁牢笼被劈出个大窟窿,宣告奴隶的自由在此刻到来。

“啊?这…”

奴隶的眼睛再次瞪得圆圆的,满脸不可思议,只因那凶神恶煞的杀手果断地收了刀,弯下腰来,对着自己伸出了手。

“哈哈哈哈哈…我有这么可怕嘛?”白狼标志性的笑声依旧魔性。

奴隶将信将疑地握住白狼伸来的援手,颤颤巍巍地爬起来,不敢出声。

白狼随即注意到这奴隶身上的细节——身上穿的只是最普通的棉衣,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只能保证奴隶不会冻死。脚上踏的也仅仅是常见的布鞋,在如此天寒地冻中,恐怕是已经冻得走不动路了。

而且,白狼还意外地发现:这奴隶虽然一头长发脏又乱,还满脸污渍,却也长着一张精致又讨喜的脸,身高大约1.7m左右,身材富有线条美而不显瘦削,只是目前还不清楚性别和年龄,但如若精致打扮一番,也可能会展现出堪比服装模特般的美学潜力。

况且一般的奴隶都是几十人一起运输,这个奴隶居然能一个人就占了普通奴隶几十人的待遇,想来也是价值非凡,光凭这张脸看,绝对算得上奴隶中的极品,恐怕是在卖出去以后,要为人提供性服务的那种奴隶——俗称性奴。

这一张脸,这一副身体,都让白狼回想起一位故人…她不禁偷偷抹了抹眼睛,重新睁大眼珠打量着对方。

奴隶见白狼并无恶意,发自内心地微笑了一下,鞠躬向白狼道谢,随即转身向集装箱外迈步,头也不回。

眼睛不自觉眯起,对久在笼中的奴隶而言,窗外的一片飞白似乎太过耀眼…

“站住,你要去哪?”

严肃的低沉女声从背后传来,奴隶不禁打了个寒颤,急忙转回身去。

“额…我…小的…很感激大人救命之恩,希望大人…能饶恕小的,小的必然不忘大人的恩情,以后有缘再来报恩…”

又是一个鞠躬,白狼一边笑笑,一边看着这个可怜虫强撑着身体,蹒跚着走向自由。

直到奴隶的身躯重重跌倒在雪地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这是…哪儿…”沙哑又虚弱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意识仍旧恍惚不清,自己似乎躺在什么柔软的地方,填满视野的无非是来自灯光的昏黄颜色。

倔强的奴隶总算撑过了生死关,这多亏了杀手白狼的救助——她一路扛着昏迷的奴隶,骑上自己的摩托,赶回自己的公寓,还特地给昏迷的客人熬了姜汤,尽管白狼不怎么会做饭,明明好端端的姜汤,熬出来的味道却实在是糟透了,不过好在人昏迷时对味道不敏感,总归是顺利喂了下去。

奴隶从沙发上爬起,环顾四周,客厅,沙发、茶几、电视、窗帘、照明等等一应俱全,但是这些看上去都不奢侈,是十分简约的家装风格。

此外,一侧还分布着两个房间,一个房间开着门,能清晰看到里面的构造——那显然是厕所。还有一个房间闭着门,从摆放在门口的拖鞋来看,这似乎是某人的私人房间。

“哦?醒了?”

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白狼突然出现在他身旁,笑眯眯地发了话。

“啊…你你你你你是谁!?”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奴隶被吓得一时激动,一屁股跌回沙发,语无伦次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认不出来我了么?”

白狼身着一袭雪白色绒毛睡衣,脚着墨黑色绒毛拖鞋,微卷的头发随肩披下,一边大笑,一边用手掌遮挡自己的下半张脸,故意只露出一双让人心生寒意的锐利的眼瞳。

奴隶第三次瞪大了眼睛…

这锋利的眼神,白色的鲁珀耳,优雅的体态,白皙的皮肤…眼前所见与印象中的身影完全重合,种种迹象表明,此人正是施予自己救命之恩的那位杀手。

曾经的可怜虫摇身一变,成了幸运儿。奴隶在这之前可从没想过,自己的救命恩人,那身经百战的杀手,长相竟然如此引人注目。整张脸完全可以用“美丽和帅气并存”形容,简单说来就是一个字——“飒”。

只是,这张几近完美的脸蛋,因一道存在于右眼上的明显疤痕而毁于一旦。不过,换一个角度考虑,这道疤痕也为白狼更增添了几分帅气。恰到好处的瑕疵配合上本就精致的五官,略显癫狂的神态搭配着彬彬有礼的举动…这份无与伦比的残缺之美,可真是把奴隶的魂都快给勾了出来。

“别看了,你身上很脏,先去洗澡。”

白狼早已习惯于他人对自己容貌的各种形式的夸赞,面对第一次见到自己真容的人,她甚至可以通过读取对方的眼神来获取对方对自己的评价。

此刻也不例外,她从这位新客人的眼中看到了…憧憬…?

“可…可是…”事情的进展太快,奴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当下面临的是怎样一副状况。

“有什么想问的洗完澡再说吧,换洗衣物已经放在架子上了。”

白狼侧过身来,对着厕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尽管这位客人出身低贱,但她从小受到的礼仪教育告诉她,只要对方是客人,就值得她行标准的待客之道。

“那…真是感激不尽!”奴隶见状,拖着一副晕乎乎的身体,深深地鞠下一躬,随即三步一回头地走进厕所去。

白狼很好地继承了叙拉古人的开放性格,有时候她心血来潮,也会说道一些“不知所云”的话语。

现在,她心情不错,而且注意到了奴隶内心的踌躇不决。她随即眯起眼睛,嘴角上撇道:“呵呵,犹豫什么呢?难不成要我帮你洗?”

奴隶并没有尾巴这个器官,可听到白狼那挑逗般的语声,便也小脸一红,“夹着尾巴”逃进厕所去了。

门外只留下轻笑着的白狼,吹着口哨把多余的姜汤倒进了下水道。

白狼不会告诉他,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娘控,曾在无数个夜晚幻想过和男娘共度春宵。当然,也不会告诉他,自己已经确认过他的性别了。

什么时候?趁他昏迷的时候。

如同战斗前获取情报知己知彼一样,白狼已经用手摸过他的下面了,不光如此,她还精细地测量了很多数据,譬如:勃起前后的长度与粗细…龟头和睾丸的大小…

毛发浓密的阴部证明他的发育已经成熟,虽然勃起前肉棒的大小不足为道,但充血后能达到一只手掌的长度,也算是满足了白狼对他的期待。龟头和卵袋的颜色都比较粉嫩,彰显着他作为处男的纯洁身份,这更是深得白狼喜爱的加分项——她可太喜欢糟蹋涉世未深的清纯男孩子了。

但是说来奇怪,这位客人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任何种族特征,不过,这一点恰到好处的神秘感倒也更是让白狼兴致勃发。

总之,这样一个极品的男娘胚子,在白狼看来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味猎物——吃干抹净,是早晚的事情。

半小时过去,厕所门开的咔哒声,拨动了白狼的心弦。

可厕所内的“猎物”却显得更加犹豫不决——白狼为他挑选的衣物带有一股淡淡的体香,上半身的衣服过于宽松,尤其是胸前的位置,他平坦的胸部无法支撑起白狼的衣物,显得格外松垮。下半身又过于紧致,明明是寒冷刺骨的冬天,却给他安排了一条黑色的瑜伽短裤,紧身的设计明显地勾勒出私处的凸起,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穿着这样一身,去见一个半生不熟的异性,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他如是想道,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跟白狼说一声。

“那个…能不能帮我拿一条宽松一点的裤子,谢谢。”

“啊,真是不好意思,家里现在没有多余的裤子了。”

尽管这草率的理由让他不得不怀疑白狼的心思,但现在他自己已无计可施,况且白狼好心救下了自己,自己更应该怀着感激的心情才是…

于是,一阵思想斗争过后,他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出了厕所。

必要的时候,用毛巾遮挡一下敏感部位也未尝不可。

“哦,出来啦?”

白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见客人洗浴完毕,也便起了身,招呼他跟着自己进房间。

他两手握着毛巾放在腰间,很细节地把形状明显的裆部遮了个严实。可遮挡不住的一双大白腿和一面红得滴血的脸颊,在白狼看来还是容易令人浮想联翩。

白狼的眼光非常好,这位差点做了性奴的客人果真天生丽质,甚至都不需要打扮,只是洗了个澡,就显露出一副倾国倾城的样貌来,拘束不定的神态更是让人心生调戏之意,仅仅是那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就彻底俘获了她的心。

“进来吧。”

白狼推开她自己房间的门,一阵温和的暖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葡萄味熏香味道。

房间不是很大,但设施齐全,一张单人床铺沿袭了客厅的简约风格,床头的挂画是一副葡萄园丰收的景象,和床相对的,房间的另一面安置着一长办公桌,但和这办公桌产生强烈违和感的,是桌下的电竞椅和桌上的配备了三个屏幕的高配台式机。再向远处看去,是阳台上悬挂着的衣服,其中不乏有女士的贴身衣物,这让他不敢细瞧阳台的风光。床铺一旁的衣橱柜门大开,里面仅是几件复古的旧服装。视野回到身旁,房间的地毯上,已经铺好了似乎是为他准备的地铺。

地铺与床铺的中间,还隔着一个床头柜,然而在那床头柜和床铺的中间,两把刀镡跟量角器一样的长刀格外醒目,它们看上去没有相配套的刀鞘,就那样孤零零地斜倚着墙壁立在地面上,夹在床头柜和床铺的缝隙之间。

他对这两把刀印象很深,正是这两把刀为他斩断了过去,但同时,这两把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武器,也时刻提醒着他,眼前的“救命恩人”,绝非友好善良的等闲之辈。

“地铺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白狼注意到他的不安,挑了挑眉,“你很在意这两把刀么?”她走到床边,拿起其中的一把,为他展示刀刃的细节。

为了缓解客人的不安,白狼特意以刀柄朝着对方,腾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日晷’,这两把刀的名字。”白狼笑道,“刀下亡魂已是数以千百计,但我不会用它伤害你,要摸摸看嘛?”

“我…嗯…”

颤颤巍巍的纤手不熟练地握住日晷的刀柄,手臂羸弱的肌肉正试图使劲收缩,以举起这把精钢打造的重刃。

“这…好重啊…”

一把日晷的重量是20kg左右,对于泰拉人而言还算不到重武器的范畴,不过也并不轻巧就是了。而他的体质似乎先天地逊色于泰拉人不少,原因暂且不明,似乎与他没有种族特征这一点有关。

白狼轻笑着,将两把日晷收进了衣橱里。

“总之,在我家,你可以放松些,不需要这么拘谨。”收拾好武器的白狼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挨着她坐下。“你可能对我有不少疑问,不过在我坦白之前,我希望你能介绍一下自己。”

“嗯…”他花了些时间沉默,组织了一下语言。

但说实话,他也不清楚该如何描述他自有记忆以来这一路奇葩又荒唐的遭遇。

“我…是失忆者,而且我…似乎与这个世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短短十分钟的时间,他简述了他印象中关于自己的一切经历。

被人从石棺里迎出,到被医药公司变卖,再到一路颠沛流离,终于来到了白狼杀手的家里。

“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自己苏醒前的一切经历…”

他的一言一语中尽是委屈,讲着讲着,神情也不自觉地低落下来。

这十分钟内,白狼听得全神贯注,似乎对他的经历颇感兴趣。

“哈哈哈哈哈,有趣…”白狼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盏熏香,用火机点燃,缓缓升起的一缕轻烟吸引了二人的视线。

熏香,也是葡萄味的,白狼看起来很喜欢葡萄。

“让客人先行自报家门,我作为主人还真是失礼啊…”白狼起身,对着他轻轻点头弯腰道,“拉普兰德,这是我的名字。我曾经是萨卢佐家族的血脉,现在已经脱离家族独立了,因此就摘掉了‘萨卢佐’的姓氏,只保留名字。”

“我平常从事互联网自媒体工作,喜欢在网上发布游戏视频。”白狼指了指自己设备齐全的台式机。“当然,偶尔也会直播,这些也是我主要的工作内容。”

迎着他疑惑的神情,白狼浅浅笑道:“如你所见,以前的我是个杀手,还兼职过一段时间的出租车司机,恨不得把整个城市搅个底朝天。现在嘛…随着叙拉古新政府建立,社会治安什么的都不同往日了,我也没有从前的那份心气——已经算是半退役了,有时会接政府的委托,为民除害的同时还能拿到些许赏金,何乐而不为呢。”

葡萄味的熏香燃烧着,怡人的香气愈发浓郁…

“我知道你最想问我些什么,明人不说暗话,我收留你,是因为我这家虽然不大,总归还是缺少一位仆人。”

“仆人?”

“是的,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仆人。”拉普兰德顿了顿,继续笑着说道,“你知道的,你现在身无分文,又是个失忆者,不论到哪去都只能流浪街头。”

长期用刀而产生的一层薄茧覆盖在拉普兰德的手心,她的手掌轻轻捧起他的脸颊,饶有趣味地端详着,奇妙的触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亦或是凭你这张精彩的脸,去出卖你的身体,来赚取一点微薄的薪水——卡车里的那些坏家伙正是打算送你去干这行,我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

他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肢体接触,但又不敢抗拒,只得任由拉普兰德抚摸。光滑诱人的大白腿紧紧地并在一起,遮挡着私密部位的毛巾仍然发挥着它的作用。

“那…那当你的仆人,需要做些什么,报酬又怎么样呢…?”

“嗯…你只需要服侍我一个人的日常生活,包括打扫、饮食、起居…还有一些提供情绪价值的小任务需要完成。内容并不繁琐,包吃包住,每个月还能给你一千龙门币作为工资,以及每周日,你都能享受一天免费的假期。”

这样的待遇简直是天国般的,他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如今经历的一切,一句话总结下来就是:被富婆包养了。

“对了,既然你没有名字,那不妨让我给你起一个?”

“呃…嗯…”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大雪纷飞的下午,那不如就叫你…‘雪’?”

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女性化了,但他不在乎这个,只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好。”

房间里源源不断的暖气营造出温馨的氛围,内外的巨大温差使得窗户上都结出了一窗液滴。天灾引发的异常大雪终于有所消退,变成细细的小雪了。

尽管拉普兰德对自己如此轻易地说服了雪一事感到意外的欣喜,对充斥着阴柔美的异性酮体的渴望愈发强烈,但她三十余年的处事经验告诉她:心急吃不上热豆腐。残存的理智令她尽可能把持住自己的形象,现在兽性大发还为时过早,或许会招致对方的厌恶。等到二人日渐熟悉,再考虑进一步才是平稳之着。

黑暗中,她看着床下因疲劳而酣睡着的雪,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内裤,一次又一次逗弄自己那发硬的花蒂,想象着身下人被自己按着脑袋,半推半就着舔舐自己的秘密花园的淫靡场景,心中暗流涌动,一边沉醉于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一边毫不知足地加快指尖的动作…

翌日,东曦初升,无休止的风雪终于消散了踪迹,想必再过不久,地上那些厚厚的积雪也会随之融化。

不过,积雪的融化是吸热变化,因而尽管今天出了太阳,却也和昨日一样寒冷彻骨。拉普兰德早早醒来,换好了家居常服,在厕所进行简单的洗漱。

恰巧,雪也在这时候醒来了,他与拉普兰德有所不同——与其说是睡醒,不如说是惊醒。

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两腿间的部位有一股明显的泥泞感。

待到他惊醒,掀开被窝一瞧,全身的汗毛立即直立起来,后背一股脑地冒着冷汗。

拉普兰德为他准备的瑜伽裤仍旧好好穿在身上,但是…

肉棒晨勃支棱起的小帐篷显现出异样的颜色,原本浅蓝色的布料,因沾染了某种液体而变成了深蓝色。

扒下裤腰细看去,一团团白色的絮状物黏着在瑜伽裤的里侧,自己的阴毛也因此杂乱地黏在一起,看上去脏透了。

“呃…”雪顿时感觉有些想哭,尽管这一切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发生这种现象的时机可真是不巧,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般倒霉的事情怎么就落到了他头上。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拉普兰德交代了…

是继续拿着毛巾遮挡关键部位,以求蒙混过关?还是果断道歉,告诉拉普兰德真相?

正当雪犹豫不决之时,拉普兰德也很不巧地回到了房间。

她推开门,亲眼看着雪如同受惊的野兔一般被吓了个一激灵,急忙拽住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与此同时,凌乱的发丝之下,那张俏美的脸蛋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拉普兰德虽然不明白背后的原因,但她似乎嗅到了乐子的气息,她咧着嘴哼笑几声,饶有趣味地发问。

“一大早这么精神,这是怎么啦?”

“呃…嗯…”雪躲闪着对方的视线,他已经毫无胆量直视对方的眼睛。

“那个…对不起,拉普兰德,我…”羞耻心前所未有地发作着,对于此刻的雪而言,这样的一词一句都让人心跳陡升,“我…我想换条裤子…”

“哦?”拉普兰德挑了挑眉,“首先,你现在是我的仆人,应该称呼我‘主人’。其次,你为什么要换裤子呢?”

狡猾的白狼格外喜欢看别人难堪的样子,看到这样的场景能让她心情愉悦万分。

“当然,你必须告诉我缘由,我才能考虑给你换裤子哦~”

这样轻浮的一句话,对雪而言却无比沉重,夸张地说,和死刑宣判没什么区别。

“我…瑜伽裤什么的…我穿着不舒服。”

在拉普兰德看来,这样的理由显然不太可信,也不至于让雪这般难以言说。

她又凑近了几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雪的下半身,如同饥肠辘辘的野狼盯上了一只柔顺的野兔。

“哈哈哈哈哈,看着我的双眼——你在欺骗我,对吧?”

“呜…对不起…我…我不敢了!”慌张的雪一下就败下阵来,连忙低头道歉,拉普兰德作为主人的形象此时更显得不怒自威。

“告诉我缘由,我就原谅你。”拉普兰德俯下身来,眯起眼睛看着雪,纤细的手搭在雪的被褥上,只要他胆敢再说谎,拉普兰德便会发挥主观能动性——亲自动手,掀开被褥,一探究竟。

“我…我…”雪急得眼泪都要憋出来了,“我…那个…”

“我…梦遗…了…”

拉普兰德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地理解雪说的话。

“噗嗤~咳咳”她也意识到此时再和往常一样大笑不太合适了,好不容易把笑声憋回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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