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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拐卖的男娘博士被拉普兰德捡回家,并成了拉普兰德的私人女仆(?),3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4250 ℃

既然雪现在能够自己稳定住自己的身体,那么拉普兰德的双手,会用来做什么呢?

“呃…”回过神来,雪已是满脸通红。

只因拉普兰德的手已经触及雪最隐私的部位,略显粗糙的指腹轻捻玉茎中段,往下拉扯,粉嫩的龟头随即露出包皮,连带着晶莹剔透的先走汁,暴露在拉普兰德好奇的视线下。

一掌长的肉棒正合拉普兰德心意,迫不及待的指尖已经开始逗弄起敏感的系带,弄得肉棒兴奋地一颤一颤,不知不觉间又吐出了更多先走汁。

拉普兰德的下巴架在雪的肩膀,敏锐的狼耳正捕捉着雪愈发沉重的鼻息,罪恶的手改为轻捏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雪不禁再度轻哼出声。

“很可爱呢…”

跃跃欲试的肉棒兴奋地颤抖,两颗形状饱满的蛋蛋在卵袋里不断蠕动,预备喷涌而出的小蝌蚪们,正是在卵蛋里翻腾着,准备和粘稠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美味的男娘汁。

“作为奴仆,必要的时候,要为主人献上自己的身体…”拉普兰德顿了顿,在雪的耳边接着轻语道,“接下来我会夺走你的第一次,我不会强求,如果你不愿意继续进行下去,现在就可以推开我。”

雪没有任何犹豫——回应她的,只有简短的五个字。

“请…主人…享用~”

“哈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隐约觉得,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笑得那么愉悦了,“真是个乖女仆~”

隐藏在床头柜第一个抽屉的润滑液终于派上了用场,拉普兰德干练地在手上涂抹上适量的润滑液,并在怀中人那红润的龟头上滴上几滴,再用手涂慢慢抹开去,直到整根玉茎在床头灯的映照下闪着水光。

“呜…”光是这样简短的前戏,都能让雪的身体轻颤不住,再加上身侧白狼别有用心的针对耳尖的噬咬,他感觉到,一股足以让人飞升天国的快感正在不断积蓄着…

“咕啾~”

拉普兰德将手作出环状,忽然开始套弄那根未经人事的肉棒,被剥开的包皮堆积在肉茎根部,粉嫩的龟头正直面着来自拉普兰德的挑逗,淫靡的水声,很轻,在此刻却又显得如此清晰。

拉普兰德几十年刀尖舔血,她的双手早已不同于普通的少女那般光滑柔嫩,一处处薄茧残留在指腹处,这些看似不完美的瑕疵,在此刻却也派上了大用——润滑液的润滑,与掌心指腹的粗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杂在一起,意外地形成了让人更加欲罢不能的摩擦快感,这样的手交,身为处男的雪确是难以招架。

拉普兰德向来都很细心,床上也不例外,给人手交时也不例外:她一边保持手上的动作,一边专注于雪的反应。通过这样的观察,拉普兰德能够轻松摸透雪的敏感点。

每当手心剐蹭过马眼附近的时候,雪的大腿肌肉都会产生下意识的紧缩,与之同时而来的,是一瞬间的呼吸急促。每当指腹摩擦过系带之时,雪的肉棒都会产生明显的跳动。这些细节看似微不足道,拉普兰德却一直都看在眼里。

那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被摸透了敏感点的雪,早已成为拉普兰德掌心的玩物。

纤细修长的手指忽得箍住肉茎,将包皮完全地剥开,预谋已久的另一只手则很快落在龟头之上,相比于指腹更为光滑的手心包裹住龟头尖端,绕着马眼,轻轻研磨。

“啊呜~哇…”

怀中的雪似是触电了一般猛颤了一下,两条腿紧紧夹起,却又因拉普兰德双腿的阻挠,只得暂时强制维持着双腿叉开的形状。

拉普兰德坏笑着,又加快了速度…

“咕啾咕啾…”摩擦而来的水声变得愈发频繁。

“啊嗯嗯嗯不要呐…好快…嗯!”在潮水般的快感的冲击下,雪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更加猛烈的龟头责,吓得雪的两颗蛋蛋都猛地上提了一下,彻底紊乱了他的呼吸节奏,他的五官不受控制地微微扭曲,腰腹也猛然挺直,两只原本用于支撑身体的手擅离职守,转去攥紧拉普兰德的手腕,示意她停下动作。

也因此,雪整个人瘫倒在拉普兰德身上,脑袋还枕着一对美乳。这样的场面,换作平时的雪一定会面红耳赤又不知所言,但现在,他显然没有精力在意这些。

雪看不到拉普兰德的脸,当然也就不会知道,拉普兰德这时候笑得能有多么灿烂。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呜呜…快…停…呼呼嗯…”

眼看着雪的嘴角险些落下几丝透明的津液,拉普兰德立刻握紧了肉棒,停止了动作,毕竟,她还不希望自己的性奴那么快就被玩坏。

“哈哈哈,这就不行了?”白狼的笑声颇有戏谑的意味。

可怜的受害者却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丝毫没有回答的气力。

“温柔…请主人,温柔一些…”

拉普兰德抖了抖耳朵,轻笑一声,随即向那两腿间伸手,抓住雪的脆弱的蛋蛋,轻轻向下拉扯。

“小女仆要求还挺多啊?”方才还是戏谑的调侃,现在却已转变成强迫和威胁的意味了。

被抓住要害的雪鼓着嘴巴,不敢再说一个字,只得任由他的主人蹂躏。

拉普兰德也没再过问什么,在之后的手交中都适当放缓了动作。虽然他她二人的身份是主仆关系,不过雪的待遇,相比一般的仆从简直好了太多——拉普兰德从心底里还是把雪当小男友看待的,她可不希望这么点小事伤了二人感情。

“嗯~”

突然的一声娇喘引起了拉普兰德的注意。

“呵呵,冠状沟也那么敏感嘛?”

正上下套弄着肉棒的涂满润滑液的手,转而开始重点照顾新发现的敏感点。

“慢点…嗯…”雪的声音小得和蚊子叫没什么区别,而他最喜欢拉普兰德的一点便是其灵敏的听觉,可以不需要他过于羞耻地大声说话,也能传达出自己的意思。

“求我。”话音刚落,来回摩擦着冠状沟的指腹又略微加快了动作。

“嗯…求你…求你了主人!”

折磨着冠状沟的手骤然减慢了动作的速率,可几乎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松开了肉茎根部,罪恶的手心又开始了对龟头尖端的折磨。

“咕啾咕啾…”

“啊嗯~”雪全身一耸,他可没想到拉普兰德会突然变换进攻点。

“我可没说过我不会换个地方继续~”

“啊…主人…好坏嗯…嗯啊…”激烈的刺激感让雪的话语显得断断续续。

“吼——我听到了不得了的话呢…”原本还负责玩弄冠状沟的手也很快改变了位置,又对胯下的要害来了个突然袭击,被手掌托起的蛋蛋感受到轻微的外力压迫,蛋皮急忙紧缩在一起。“你最好再说一遍…”

拉普兰德的双腿又阻断了雪的夹腿动作,大拇指指腹开始轻轻摩挲蛋皮,好像随时会用力掐住一样。雪知道,拉普兰德不打算真的让他断子绝孙,可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被人肆意把玩的压迫感,还是让雪很快屈服下来。

“我错了…嗯…不要…主人最好了…”

拉普兰德听闻,一手松开了雪的蛋蛋,沿着肉茎一路向上抚摸,直至掐住红彤彤的龟头,再用指腹碾碎马眼处残余的先走汁液滴。

“嘴巴很甜,改口很快,呵呵,原谅你了…”拉普兰德的坏笑显露在雪看不见的地方,嘴上如是说着,却更加重了揉搓龟头的动作。“雪,告诉我,想不想射?”

“…想。”来自拉普兰德的折磨绵绵不断,雪的嗓音愈发颤抖,迷离的眼神告诉拉普兰德,他的理智早已被侵蚀殆尽。

拉普兰德满意地点点头,她重新调整到舒服的坐姿,解除了对雪那双腿的束缚。

“等会记得把腿张开,不许并拢。”拉普兰德低沉的声音在雪耳畔回荡,“如果连主人的命令都做不到,那主人可就不让你舒舒服服地射了…”

拉普兰德扶正雪的躺姿,与之前一样,躺卧在拉普兰德的身前,后脑勺枕着拉普兰德的肩膀。

看着拉普兰德又涂满了润滑液的油光焕发的双手,紧张的雪不禁提前抓紧了床单,纠扯出一道道皱纹来。

“咕啾~”

拉普兰德一声轻笑,两只黏糊糊的手同时紧握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左右手一上一下,分工明确。左手负责照顾肉棒根部,使得雪的包皮时刻保持剥开的状态,时而还微微下移,揉捏起两颗诱人的蛋蛋。右手相比左手则更是忙碌,指腹、指尖、手心、手背…手掌的每一部分都投入到性爱当中来。各个部分不断切换,反复和龟头最敏感的尖端接触,带给雪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拉普兰德的指法可谓十分灵活,每一个用力点都把控得恰到好处,即能让雪品尝紧致手穴的滋味,又不至于让雪感到疼痛。针对龟头的按摩方式千变万化,明明据拉普兰德所言,她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可这不经意间的一招一式却又是如此老练,让雪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般涌来,拉普兰德每一次的上下套弄,都是对精关的一次猛烈冲击,连绵不断的刺激感彻底冲昏了雪的头脑,残存的思维拼尽全力抑制着双腿合拢的冲动,腰腹如同痉挛一般蜷起,放肆的淫叫声从细嫩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让拉普兰德听得倍加兴奋。

“啊啊啊啊嗯嗯好爽嗯呃~喜欢啊啊嗯…”雪已经全然顾不得他自己作为仆人的形象,原本应该尽数被主人掠夺的香津此时正肆无忌惮地化作银丝甩在嘴角。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拉普兰德突然变更撸动肉棒的手势,由正手改为反手,突如其来的转变打了雪个措手不及,意料之外的刺激感很快撞破精关,引导着射精的快感达到顶峰。

“啊啊啊主人!嗯呜…要…要去了!”

与此同时,拉普兰德默契满满地加快撸动肉棒的手速,原本对龟头的折磨也完全改为对系带的摩擦,射精压迫感正以极快的速度积累,涌动的精浆正预备冲破精关,冲向更加广阔的世界。

雪的足尖绷紧如弦,两眼失神,舌头不自觉地外吐,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剧烈高潮的准备。

“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射!”拉普兰德的狂笑在此刻如同命令一样,为雪的高潮推波助澜。

雪咬紧牙关,闷哼几声,一股股粘稠又油白的液体从马眼喷涌而出,最初的几束浓精喷得最远——床单上,拉普兰德的手臂上,雪的大腿、胸口上,到处都留下了雪的基因。而后射出的几股精液也丝毫不甘示弱,亿万小蝌蚪会聚成一束粘稠的溪流,一路顺着系带,垂落到拉普兰德的手指上,再一路往下流动,直到着落在紧皱着的蛋皮上,也算是衣锦还乡。

拉普兰德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口呼吸着空气中石楠花的味道。

“一共…十五股精液,射得很多呢。”拉普兰德戏谑地笑道,“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许自慰,这些原料要攒着给主人喝新鲜的手冲咖啡。”

雪还在细细品味着高潮余韵,根本没听进去拉普兰德的吩咐,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两声。

随后,他很快看到,一只沾满了自己精液的手指,被递到了自己嘴边…

“吃掉?”

浓郁的石楠花味让雪的咽喉被熏得骚动不已,他急忙把脑袋转向一边,不然怕是会吐在床上。

“不…咳咳…不要。”

“这可是难得的珍馐呢…”拉普兰德轻笑着,毫无迟疑地把手指整个塞进嘴里。

“吸溜~”

雪听了虎躯一震,不会错,这是吮吸手指的声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脸颊还存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止不住地红润。

拉普兰德,就这样吃掉了他的精液。

浓厚的雄性滋味直冲天灵盖,尽管雪香香软软的身姿还是给这份糟糕的味道加分不少,但腥臭味总归还是腥臭的,还是让拉普兰德眉头微皱——苦涩又粘稠的口感在嘴巴里久久不会散去,让贪吃的白狼啃到了硬骨头。

“很健康的味道呢…”

拉普兰德倒不在意这些,苦着脸怪笑。同时也不忘用这双罪恶的“狼爪”拂过雪身上所有被精液沾染的地方,手指在这些地方画着圈,将逐渐液化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开来。

“呵呵,怎么样?染上自己味道的感觉?”拉普兰德总喜欢在雪的耳后悄悄耳语,因为这样,她的呼吸总能精准拍打到雪敏感的后颈部。

“呃…主人…可以结束了吗?”雪弱弱地试探道,进入贤者时间的他对于性爱可谓毫无兴趣。

“啧,你怎么这么自私?”拉普兰德的双手忽然溜到雪的腰间,微微使劲一掐,惹得他毫无防备,娇哼一声,羞愤地回过头去,与他的主人来了个并不深情的短暂对视。

“你倒是舒服了,可是你的主人——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突然大笑,贴着雪的耳朵,吓了他个一激灵。

“呃啊!”

不明所以的雪一阵天旋地转,一声惊呼过后,已是狠狠被摔在了床上。

“我忍了很久了…”

拉普兰德一改先前的柔和作风,变得狂野而又奔放。她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身上碍事的衣物,连同那条纯黑色的内裤一并,甩到了床底下。

两颗大小适中的乳球映入雪的眼帘,每个乳球尖端长着一颗红润的乳头,像一颗柔软的小樱桃,颇为抢眼。乳房的形状也十分挺拔,且富有弹性,会随着白狼的身体运动而上下晃动。那作为杀手而锻炼出的精瘦的腹肌,一块块长在拉普兰德纤细的腰腹上,隔着苍白的皮肤,被勒出隐隐约约的形状。雪的双目再往下看去,便是期盼已久的秘密花园,同白狼毛发一样苍白的阴毛丛生在阴部,在那阴毛组成的草丛中,一颗露出包皮的花蒂充当了鲜花的角色。拉普兰德的阴蒂似乎比普通女性的更大一些,看上去也更红润,不知这是否是她性欲旺盛的原因。整个阴部阴暗而潮湿大小阴唇里都覆满了透明的淫水,引人着迷的洞穴则更是洪水泛滥——在给雪手交的过程中,拉普兰德也在竭力压抑自己的野性,纵使身下湿成一片泥泞,也不愿打破自己的预先计划,坚持让对方爽完再下手。

雪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无辜的眼神瞟着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拉普兰德正笑得欢:“很好,就是这样的眼神——我最喜欢享用你这样的纯情女仆…”

苍白的手比作“V”状,轻轻压住阴毛丛生的阴阜,用力上提,提拉起大小阴唇,泄露出引人入胜的穴口和突出的花蒂。

拉普兰德不满足于现状,她不光要像露阴癖一般对着自己的仆从展示自己的秘密花园,还要用爱人的口舌为自己谋取快感。她只是那样危险地笑着,叉开腿骑在雪的胸口,将自己的花蒂对准雪的唇口…

“主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舔,把我的水全部喝掉——这是命令。”

雪顿时觉得有些荒唐,他竟然正在吃自己刚认识没几天的人的私处。

悄悄探出唇口的舌尖,颤抖着轻触花蒂头,仅仅是一瞬间的触碰,舌尖就急忙收回,雪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的主人,看着他主人的神情变化。

“呵呵,像小狗狗一样呢…”

雪不知道这是在骂他还是在夸他,他只会遵照着命令继续舔舐,直到他的主人满意。

他终于明白,任务单上被涂黑的最后一条究竟是什么。

舌尖再次轻触花蒂,这一次可谓有备而来,雪的舌尖轻轻上下挑逗着敏感的花蒂,弄得拉普兰德轻颤不已。

“啊…”雪听见了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吟,“对,就是这样,很舒服呢…”

舌头的动作开始愈发大胆起来,从单纯的轻触和挑逗,改为用舌面大面积地舔舐,舌头那一个个小小的凸起在此刻都化为快感的触发器,敏感的花蒂头哪能经得住这样的逗弄,拉普兰德的腰腹再结实,也得在源源不断的快感中折服下来。

她双手撑着墙,仍然跨坐在雪的头上,臀部高高抬起,不愿压到身下娇弱的仆从。

“啵~”

雪作吻状,和微微颤抖的花蒂来了个舌吻,女性阴部的雌骚味很快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但令雪意外的,他竟然全然对这种奇怪的味道无所排斥,反而潜意识觉得这种淫荡的行为满足了他放浪不羁的内心。

“呃啊…嗯…”时停时续的低吟声更加挑起了雪的欲望,才刚射精过的肉棒又不觉间支愣起来。与之相伴的,雪的口舌工作地更加卖力了。

“咕啾…咕啾…”

放纵的舌尖开始不老实起来,探入阴唇间的缝隙,嘬取美味的淫水。时而紧紧含住花蒂,在口腔内创造出负压环境,给予拉普兰德更加刺激的体验。

雪的鼻孔紧紧贴着拉普兰德的阴毛,和精液一样浓郁的雌性气息不断冲击着雪难得恢复的理智,逼迫他堕入无尽的快感深渊。

“吸溜…咕啾~”

淫靡的水声愈发频繁,示意着拉普兰德的越发兴奋——她也开始变得更加贪婪,变得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下人为自己服务,而是兼具主动的索取快感——她开始微微沉下腰胯,前后摆动着,让自己的阴部和雪的口舌更加亲密地接触。有时候,这样的小技巧还能让雪的门齿剐蹭到拉普兰德的阴蒂,带给她突然又刺激的享受。

“啊~嗯…呼呼…”

每当花蒂有幸被牙齿所照顾,拉普兰德都会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短暂的高吭。数不尽的快感不断积累,即将突破高潮的阀门。

“快~再快!”拉普兰德扶着墙如此说道。

雪看不见拉普兰德的脸,他的眼前只有上下晃动的乳球,如今听主人一吩咐,自然也就知道自己干的不错,需要再接再厉。

高端的高潮,往往只需要最普通的做爱方式——雪返璞归真,紧紧吸住拉普兰德的花蒂头,又是舌尖挑逗又是舌根剐蹭,狠狠地刺激了小小花蒂头上的约八千根快感神经。直达云霄的快感猛然冲破高潮阈值,全身酥麻的感觉占据了拉普兰德的大脑,使她短暂地显露出失态的模样。

“就是这样!啊~啊~要喷了!接好了!”拉普兰德的尖喘震耳欲聋,她猛吸一口气,狠狠顶起腰腹,把穴口对准了雪的嘴巴。

花蒂雀跃着,连带着整个阴部雀跃着,高潮来临那剧烈的收缩,把潜藏在洞穴里的美味淫水尽数挤出。

“噗呲!”

随着阴部的不断收缩,泥泞的穴口在一阵阵抽搐中化作“喷泉”,把源源不断喷涌的泉水灌进雪的咽喉里去。

“咕嗯…呃…咳咳…嗯…”雪的吞咽速度跟不上海量琼浆玉液的喷入,一股股略带着雌性腥味的蜜汁聚积在雪的咽喉处,逼迫着他不断下咽。雪甚至为此被呛得咳嗽不止。

高潮持续了快半分钟才结束,敏感的花蒂却还在不断收缩,极乐的余韵仍然挥之不去,拉普兰德也和被呛到的雪一起轻喘粗气,二人紧紧相拥,胸部也紧密地贴在一起,互相感受对方的心悸。

那双素手敷上雪的脸颊,指尖轻轻划过沾满泪痕的眼角…

“呵呵,都被呛出眼泪来了…”

雪强忍自己再度勃发的性欲,忽略拉普兰德的戏弄,弱弱地发问道:“主人…现在您满意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兰德将长发撩到耳后,戏谑地反问道:“我亲爱的女仆到现在还要装作清纯嘛?”

狡猾的白狼早就看穿了一切,抬起洁白无瑕又隐约带着肌肉线条的大腿就往雪的下身放。光滑的肌肤触碰到一根火热又坚硬的棒状物体,两者相触的一瞬间,雪的羞涩视线和拉普兰德发光似的眼神正好交汇…

雪看见,他的主人算是难得真正动了“吃人”的心思。

“在此之前,有些准备工作是不可省略的…”

敏姐的白狼一翻身,便从雪身上一下翻到床边,行云流水般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片小小的方形包装袋。至于其中的物件,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主…主人,您…”

拉普兰德坏笑着,只是举起一根食指,做了噤声的手势。

“主人现在可要好好照顾你这根棒棒呢…”

雪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注意到,其实拉普兰德也一样——这就是人最原始的欲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爱意注定会如同干柴烈火般燃烧。

方形的包装袋被撕开,拉普兰德探入两根手指,从中取出沾满了润滑液的男用避孕套。一手作“ok”状,一路将雪的包皮撑开到最大程度。另一只手调整好位置,一气呵成地把避孕套佩戴在雪的肉茎上。

“嗯~”一声娇哼再次吸引了拉普兰德的注意力,本就无比饥渴的白狼被这意外的一声喘息引诱地更加疯狂。

白狼忍不住觉得,雪这样戴个套都会被刺激到的男娘肉棒,绝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待到避孕套一路滑到肉棒根部,套住整根肉棒,雪才惊奇地发现,这包避孕套的大小尺寸竟然和他的肉棒十分契合,简直是完美意义上的刚刚好。

“呵,不枉我挑了整整半个小时呢…”拉普兰德盯着眼前带好套的挺立着的肉棒,轻轻撸动两下,像摆弄一只精美的玩具。

雪的大脑开始占据思维的上风,他可不记得拉普兰德有什么契机购买过这样的成人商品…

而对于他的那点小心思,拉普兰德早有预料。

“在叙拉古,成人用品店也是二十四小时自动营业的。”

“可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

“哈哈哈哈哈,你昏迷的时候,早就偷偷看过啦~”拉普兰德笑得不亦乐乎,她很喜欢这样捉弄别人,尤其是喜欢捉弄为自己服务的,写作仆人读作性奴的雪,喜欢看着他羞愤又无奈的样子,喜欢让他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雪彻底地明白,他现在为拉普兰德所做的事情,才是拉普兰德真正需要他做的事情。所以拉普兰德才愿意为他开出如此优异的工作待遇。

毕竟人的贞洁是无价的,而现在,随着拉普兰德颇有强制意味地跨坐上雪的腰胯,将穴口对准充血发红的龟头,他的贞操,也要离他而去了。

好在雪是失忆的,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拉普兰德能够收留他,已经让他为之相当感激了,即便目前的状况他根本未曾预料到。

他的贞洁将被拉普兰德夺走——紧致的穴口已经吞入红涨的龟头,拉普兰德的体重正帮助着雪的肉棒顶进更深处的位置。

“啊…别意外。”拉普兰德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急忙解释起来。

“呵呵,我的处女膜早就被我自己扣破了…我…也是第一次做哦。”

拉普兰德的语气意外地结巴起来,她少见地展露出心虚的模样。

“咳咳…别管这些,一起来变得舒服吧——”

拉普兰德猛地一坐,整根肉棒被蜜穴全部吞入,紧致的吸力让紧张不已的雪险些直接缴了械。

宫口被胀大的龟头亲吻着,不断的收缩,不断地微颤——拉普兰德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如此充盈的性刺激了。

“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从二人的交合处传出,细细听来竟莫名觉得有节奏感,一秒一下的啪啪声,已然成为了二人不眠之夜的优美打击乐伴奏。

身体轻盈的白狼在床上也像个优雅的舞者,时而给予身下的雪不同的惊喜:她一边维持着臀部的上下移动,使肉棒深入浅出,持续挑动双方神经的快感,一边支撑着雪的胸口,利用尖锐的指甲扣弄敏感的乳尖。时而腾出手来在雪的各处敏感点四处撩拨,时而探向下身,揉捏努力产精的蛋蛋…

“嗯…呜呜…哼…”在拉普兰德的“细心照料”下,雪的娇吟连绵不断,迷离的眼神、吐出的舌尖、醺红的脸颊…种种迹象表明了雪的投入与沉醉,下身而来的快感源源不断,每一次抽查都是对持久度的考验。

拉普兰德正在兴头上,干脆让雪含住自己的两根手指,这两根手指被津液所濡湿,却根本不见收敛,反而是牵起了雪的舌头,跳起了独特的华尔兹。

雪现在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被街边黄毛玩弄到堕落的良家少女。明明嘴上说着不情愿,身体却无比诚实,诚实地想要和主人贴贴,想要被主人临幸,想要得到主人的爱意…就连那颗代表着真情实意的心,也都想要被主人所填满。

“咕…主人~嗯~”

甜甜的一声“主人”,轻而易举地融化了拉普兰德的心——她骑乘肉棒的速度近乎快了一倍,淫水不断地从交合处漫出,泥泞了二人的私处,濡湿了拉普兰德的白色阴毛。二人私处相撞的啪啪声也因此变得更为清脆响亮。

“呜哇啊啊啊啊~”

突然加快的性爱节奏让死死被压在身下的雪彻底失去憋精的气力,只得不断地哀嚎着,轻拍拉普兰德的肩膀,祈求白狼的怜悯。

可“凶残”的白狼可从不理会猎物的求饶。她一个劲儿地重复着骑乘的动作,哪怕这激爽的快感让她自己也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她只顾重复着,来回冲撞花心的肉棒已经胀大到最为坚挺的程度,在精水即将尽数泄出的同时,坚硬的肉棒也在不断冲击白狼的高潮阈值…

“呜呜…慢点…要去了嗯啊啊啊啊~”

白色的床单被雪的五指攥出皱纹,一阵酥麻酸爽的快感很快席卷了雪的身体——拼命顶起的胯部,紧紧绷住的脚尖,翻白的双眼,提起的蛋蛋和紧缩的蛋皮…这副身躯的一切部位都在尽力收缩着,预备迎接高潮的汹涌澎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顶着足以让身体抽搐不止的高潮感,把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边轻捏雪的蛋蛋,一边肆意地发笑,她对这一切实在满意极了——双方同时达到高潮,这是多么完美的性爱啊!

这样的经历,她已经很久很久从没有过了。

肉棒每一股精液的喷射都伴随着一次明显收缩,而娇嫩的肉穴内壁在不断收缩之余,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的收缩。拉普兰德在潮水般的快感下仍然维持着理智:肉棒每收缩一次,她便轻捏蛋蛋一次,仿佛如此一来就能够从蛋蛋里榨出更多精液一般。

二人紧紧地相拥了一会儿,拉普兰德才让恋恋不舍的小穴和肉棒分离,再从雪的身上翻身而下。

雪还在轻微地哼唧着,他看上去还不太清醒,但肉棒却已经疲软了下来,好在避孕套的尺寸选得颇为合适,套套还比较牢固地套在雪的肉棒上。

套套里精液的颜色已经不如半小时前的第一次浓,量也缩减了不少。按理说今晚的性爱应当就此为止。

可拉普兰德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她的生理可算是勉强满足,可身为S倾向的猛1,心理上的需求还没有得到回应。

于是,趁着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拉普兰德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又取出了两件关键道具。

穿戴裤和假阳具。

也就是上个厕所的时间,雪才刚刚回了回神,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被一双稍显冰冷又湿滑的手揉捏。

“呜…嗯…主人…?”雪才刚刚从高潮的刺激中缓和下来,心中紧接着又涌出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雪的屁股本来就翘,在正常的躺姿下,床板对屁股的挤压使得屁股看起来更肉多了。

“啪”一只狼爪拍打在雪的白嫩屁股上,堆叠在一起的屁股肉一晃一晃,像是坠落在砧板上的肥肉。

“啧…真翘~”拉普兰德呲了呲牙,也不由得心生喜爱——她自己的身材毕竟是属于精瘦的那一类,整体看上去稍显单薄,在屁股曲线这方面自然是比不上雪。

换个角度来看,雪身为男孩子能有一个这样翘的屁股,还真是出去卖淫的圣体…白狼如是想到。

雪不知道这到底是夸奖还是嘲笑,他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直到对上主人那饶有趣味的眼神。

“嗯~”

紧闭着的菊花突然传来一股不祥的冰凉感,惹得雪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哼出声。

“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欣喜于这种支配他人的快乐,继续在雪的菊穴附近涂抹着润滑液。

“很可惜啊”,拉普兰德利用自己细长的抹满润滑液的中指,试图探入雪那未经开发的紧致菊穴,而后又被紧闭的入口无情地拒之门外。“这样安产的屁股,却不能为主人生小宝宝呢~”

“…”

雪的大脑仿佛停滞了一般,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现在很累,只想早点结束这场出人意料的“睡前服侍”。

但是卖惨求饶只会加剧主人的施虐心理,严词拒绝又会被主人以读作惩罚写作玩弄的各种各样的形式折腾,这么一来,如何应对倒成了最难解决的问题。

三思后行,雪还是决定暂行忍耐,先用自己的屁穴满足主人的玩心,如果主人还要逼迫自己爱爱,那就…!

那就…那就哭给她看!

本来打算用两根手指先行扩张菊穴的拉普兰德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尖锐指甲可能会伤害到脆弱的肛门内壁,于是她急忙停下探入手指的动作,改为拉起雪的手腕,引导他用自己的手指完成扩张。

“我锐利的指尖,和你自己的手指——选一个吧?”

“呜…能不能…不选?”

“哈哈哈哈哈…”轻轻拉扯蛋蛋已经成了白狼威胁女仆的常用手段。

这样的小小惩罚,是应激地夹起腿所不能抵御的,对于雪而言,也唯独有顺从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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