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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拐卖的男娘博士被拉普兰德捡回家,并成了拉普兰德的私人女仆(?),4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2550 ℃

“那…那主人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说来也是,扣弄自己的后庭这种事情,被自己的主人当面看着,实在是过于羞耻。他也丝毫不期望他霸道的主人会就此妥协一步。

但事实恰好相反,拉普兰德意外地轻松答应了他的请求,然而,作为其代替,他必须在扩张肛门的时候和主人深情对视。

拉普兰德一手撑着脑袋,随意地侧躺在雪的身侧,已经安装完毕的假阳具正顶在雪的小腹上。

二人恐怕都知道,再过不久,这根做工精致的阳具将会从肛门内侧顶到现在所顶住的位置。

为践行不偷看的诺言,拉普兰德特意关上了暧昧的床头灯。随后回到侧躺着的姿态。

雪此时却为之一怔,他发现,拉普兰德的眼瞳,在黑暗中会发光…

鲁珀族的夜视功能向来优异,雪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一点。

那双闪着亮光的双瞳直勾勾地盯着雪,像极了雪地里的狼盯上了可口美味的猎物。

雪实在做不到和主人深情对视,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那般饱含侵略性的玩味眼神,长久对视只会越来越发怵。

“开始自己扣吧?我要听到’咕啾咕啾”的粘液声。”雪看不清拉普兰德的表情,但他也不难猜测到拉普兰德此时的浓浓笑意。

嫩滑无毛的穴口已经被拉普兰德弄得滑溜溜,雪的手指简单沾了点润滑液,深吸口气,手指尖便能被穴口轻松吞入。

“嗯~呼…”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很快都探入了穴口,扩张的进度超乎二人的想象,在此背景下,这副身躯的淫荡程度已经不言而喻。

三根齐入的手指扣弄着,伴随着雪的轻哼,轻轻的“咕啾”声穿入拉普兰德的狼耳,使得辛勤的雪得到了主人的赞赏。

“呵呵…干得不错。”

被屁穴紧紧包围的三根手指很快找到了一颗栗子般大小的器官,轻轻抵住它,便能感受到一股奇怪又强烈的快感正在袭来。

这个栗子般大小的器官正是前列腺,是雪身上最大的性欲开关——一旦打开,对更加强烈的后庭高潮的渴求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酥麻的快感很快传遍全身,惹得雪足尖紧绷,腰腹随呼吸紊乱而起伏不定…当他再瞟向拉普兰德,却发现她早已把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后庭上面。

也就是说,自己慰菊的动作已经被拉普兰德看了个一干二净。

意识到为时已晚的雪慌慌张张地拔出三根手指,强烈程度不亚于性快感的羞耻感很快试图占领高地。

“你骗我——”

拉普兰德才反应过来,嘿嘿轻笑道:“被发现了呢~”

出于个人安全考虑,雪还是忍住了用小拳拳锤人胸口的冲动。

“哼哼,主人违约了,不过…可以用这根亲切的肉棒,来给你点补偿呢…”

拉普兰德亲眼看到,雪的瞳孔皱缩了一下,似是对抵住后穴入口的塑料湿滑硬物感到惊诧。

假阳具的龟头处正抵着紧紧收缩的穴口,试探性地向内顶撞,龟头刚刚没入穴内,就又毫不犹豫地拔出,轻微的摩擦声响,带给二人身心的双重愉悦。

“轻点…”黑暗中传来蚊子般的哼叫声。

“当然了,主人不会让你失望的…”白狼纵使再贪婪无度,也深切地明白安全的重要性——毕竟肛门这个器官,诞生的本意并非是用于性交。

内部的肠壁相比于阴道内壁更加薄弱易破,直肠部位也没有痛觉的感受器,若是真的捅破了肠壁,在大量出血以前恐怕无从察觉。

他还得更加感谢自己这个好主人,如果真被那帮黑恶人士卖到哪去换钱了,那可真没有人会在乎他的安危,这副松紧有致的后穴也会被无情糟蹋,直到肿胀不堪,血流成河…拉普兰德如是想到。

雪感受到,身下的主人正捧住自己的腰肢,这是插入的前兆。

“咕啾~”一声,润滑充分的假阳具被肛门吞入穴内,顺势而来的扩张感和摩擦感顿时让雪欲罢不能。

“呜~嗯…”纤细的喉腔也挤出一两声拉普兰德感兴趣的声音。

“真好听…”

拉普兰德摒弃了先前的急躁与霸道,反倒是双手放在雪的腰侧,笔直撑在床铺上,略带些腹肌的腰胯此时展现出其极致的稳定性和掌控力——她精确的数着时间,将每次抽插的时间控制在两秒左右,每一次阳具尖端对穴内软肉的开拓都是对前列腺的一次冲击,也正如自慰一般,缓慢而轻柔的动作,更有利于状态和快感的累积。

是的,每一次对前列腺的冲击,都化作一束轻微的电流流经身下人的娇躯,既是对他的挑逗,又是对他的折磨。

拉普兰德颇有耐心地持续这一动作,附带夜视功能的双眼使她拥有了视奸雪的权利,在黑暗中,雪顶多是看得见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而白狼却可以清晰地看透雪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同样,这种黑暗也同时给予了雪无与伦比的刺激感和难以言述的不安感。

白狼的尾巴摇着,欢快地摇着,不知疲倦,且愈发振奋。

“是时候进一步了…”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再度在雪耳畔响起,勾引起他紧绷的神经,强迫他全神贯注到拉普兰德的动作上。

白狼美臀轻顶,带动假阳具顶得更加深入,直戳位于后穴更深处的精囊。

其目的相当明确:她不仅要雪高潮,还要让雪再榨一发出来,要知道,单纯的前高虽然快感更强烈,但毕竟是没有真正动用到肉棒,是不会射精的。而通过顶撞精囊获得的插射高潮则属于湿性高潮,有射精这一环节作为性爱结束的标志。

“咿呃~呜嗯…哈…”对精囊的重点进攻意外袭来,令雪难以招架,再次忍不住发出可爱的声响。

这倒是刺激了拉普兰德,促使她加大了操人的力度。“啪…啪…啪…”白狼胯部和仆人的肉臀一次次相撞,发出让人想入非非的啪啪声响。

黑暗里,雪的五指正默默地用着力,紧紧攥住床单的褶皱,为主人分担性爱带来的刺激感。

发软的肉茎甩个不停,连带着上下甩动的两颗蛋蛋一起被拉普兰德擒在手中。

当然,她有意控制了力度,不会让雪感到疼痛。

“啊~嗯嗯…不要…”私处被拿捏的刺激感和惊讶感也催使雪松开紧攥已久的床单,改为握住拉普兰德伸入自己腿间的手腕,试图让她松开这罪恶的小手。

“怎么样?很喜欢…这种反抗不能的感觉…吧?”拉普兰德呵呵笑道,但有些异样的,她的声音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戏谑,反倒是多了几分沙哑和卡顿?

与此同时,几粒水珠滴下,砸在了雪的小腹上。

雪的小腹对温度十分敏感,他能分辨出这液体接近人的体温——与冰凉的润滑液明显地区分开来。

他仿佛听到了不易察觉的呜咽声,但在爱爱的状态里,他不清楚这一切的一样是否源自于自己产生了错误的感知。

来回抽插的假阳具可从来都没有停下。

“呵呵,回答…主人,喜欢吗?”

抽插后穴的速度又毫无征兆地加快,惹得雪惊呼一声,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呜呜呃呃…喜欢…”

在拉普兰德的揉捏下,已经射过两发的肉棒又不争气地抬起头来,预示着今晚的超负荷工作仍然未结束,就连片刻的歇息,似乎也都逐渐成了奢望。

但是肉棒超负荷工作带来的酸胀感还是无法完全忽视,当拉普兰德再度用指甲轻划龟头尖端,雪感受到的就不仅仅是痒了。

“呵啊——主人…疼…”

自不用雪来提醒,光是通过肉棒的软硬程度,拉普兰德就能够摸清雪此时的状态,他的疲惫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一根假屌还插在雪的后穴里,就这样停下来更不是个好选择。

“呵呵…主人明白了,主人会速战速决。”

拉普兰德暂时停止了顶胯抽插,先是稍微调整了自己的跪姿,后再俯下身去,让自己的整个身体罩住雪的视野,直勾勾的眼神透过黑暗打量着雪身上的一切。

一手撑在雪的身侧,一手抹了些许润滑液,濡湿了那根稍显萎靡的肉棒。

“嗯~”

润滑液冰凉的刺激感,似是让肉棒暂且忘却了辛劳,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

白狼凭借自身优越的柔韧性,压低上身,让自己因重力而竖直下垂的乳房正好贴上身下人的平坦胸脯。随后,于往常一样,凑近雪的耳畔,悄悄低语。

“…抱紧主人的腰~”

“呃…嗯…”

雪稍显迟疑,但还是很快照做了。

纤细的小手环搂住精瘦的腰肢,还不等雪扶稳,拉普兰德便开始了更加快速的抽插。

“啊呃…呜呜呜啊啊啊啊…”

这极富侵略性的姿势,搭配上这极其迅猛有力的抽插——集手交与肛交同时进行,这样的快感真可谓汹涌无比。

大力的抽插使得稳固的床板都发出有些刺耳的叽叽声,震得二人交合之处的那两颗蛋蛋一上一下地甩动,胯部和臀部相撞的巨大声响充斥着整个狭小的房间。

这根假阳具也被最大限度地顶进雪的身体,从穴口一路顶入,每一次抽插都是对前列腺和精囊的强烈刺激。

仅存的精子从蛋蛋里溜出,储存到精囊里,白狼狼爪对龟头的折磨更加速了这一过程,撩拨、按压、揉搓,在大力抽插下对肉棒的温柔照顾使得射意渐浓,潮水般的快感正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高潮阈值。

雪的淫叫也无不透露着颤抖,精关失守已是在所难免,红得快要滴血的龟头正牵动着全身的神经,准备迎接这爆发式的插射高潮。

“呜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的指尖泛了白,紧紧地扣住拉普兰德的后背,脚尖笔直地紧绷,全身也一个劲儿地颤动,连蛋蛋在卵袋里抽动着,尽全力排挤出仅剩的精水。由于此次射精已经是连续的第三次,精液的颜色已经稀薄地和水没什么区别,精液量也明显减少,因此,射精时的景象也并不壮观——是如同小溪一样温柔地泄出来,一些沾湿了床单,一些沾到了拉普兰德的小腹上,留下淡淡的精痕。

又由于插射的缘故,这次射精的舒畅感是前所未有的,一直到射后五分钟,拉普兰德基本清理完现场以后,精疲力尽的雪才逐渐回复了平常的呼吸节奏。

“哈…嗯…”劳累过度的他止不住打了个哈欠,黑暗中,他的眼皮很快变得越来越沉重,直到意识很快远离,身体被温软的被窝所包围…

“晚安…”拉普兰德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一幕,忽得鼻头又是一酸,顿时怔住…

“晚安…博…士…”

眼前的这家伙,说是“雪”也好,“博士”也罢,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一言难尽的模样,平日的狂妄笑容尽数褪去,残余下来的仅仅是几不可闻的呜咽和被泪幕所折射的柔情目光…

拉普兰德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既是不让自己哭出声响,亦是阻止情绪趋于崩溃。她很开心,也很伤心,但不论如何,她庆幸于她终于能对着眼前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

“博士…”

“晚安…”

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呢。

十年前: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

罗德岛本舰上熙熙攘攘,白色的绸缎被悬挂在舰船的每一处,舰体和海岸之间架起了一道庄严的临时桥梁,供这片大地上的人们摩肩接踵地排成好几列长队,便于表达对不久前因意外而离世的罗德岛首脑的感谢与哀悼。

桥梁上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白雪,寒风日夜不止地掠过海面,但这并不影响泰拉人民前来对逝者深情送别,仿佛这天地间的雪,亦如同人间所经历的一切苦难,尽数衬托着抗争者们的高洁。

而今,不管人们是否愿意相信,抗争者的一大领军人物的的确确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可人们在享受源石病治疗技术带来的福利的同时,也绝不会忘记,每一份药剂,都是这个伟大学者的呕心沥血之物,其背后,是他尽自身性命换取世人平安的奉献精神。

不高,不大,也不强壮的身躯,被隐藏在严实的兜帽之下,看似娇弱不堪的外表之内,也有一颗坚韧不拔的心灵。这一形象已经永远的留在了泰拉人民心中。

“谁言天公不好客?漫天飞雪送一人。”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

令干员在感慨世事难料之余,为他倾心落笔写下了不少诗句,有现场即兴所作,也有化用古人诗词所成。另外,还邀请了夕来为这些诗句挥笔作画,并将这些画作永远地保存下来,供时人缅怀,供后人瞻仰。

“在我的画中,每一只小鸟都会永远歌唱下去。”夕干员如是说道。

罗德岛的某处厚墙也破了个大窟窿,根据监控显示,是斯卡蒂干员一拳所为。她明明作为深海猎人,早已接受过严格的情感训练,按理说不会出现因情绪而如此失控的状况…幽灵鲨干员终日闭门不出,直到第二天,她泪眼婆娑地扛着一座无比精致的博士等身雕塑出来,并将它庄严地竖立在了罗德岛的大堂里。

银灰、锏…谢拉格的干员们听闻此事,都纷纷叹息不已。锏呆呆地看着银灰对着一盘棋发呆了一整天,无论落子何处,都无法寻找到令他满意的最优解。另外,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对大雪感到厌烦…

罗德岛的孩童干员们也都泣不成声,原本每天都充满了欢乐气息的活动室,此刻却悬挂了博士的黑白像,茶几上是孩童们亲自为他做的一份水果大蛋糕——这次,就算是小刻也没有偷吃一口。

企鹅物流一方为此整整两个月没有开派对,反倒是停了两个月工,各忙各的去了:蕾缪乐推着她的姐姐,前去拉特兰最大最豪华的教堂,为远在天国的博士祈福。德克萨斯重返叙拉古,和斥罪干员等人一众,在罗德岛驻叙拉古分部的对街筹建了博士纪念馆…就连大帝也挥金如土,请了龙门最著名的乐队为博士谱写了一曲赞歌,并且以极低的价格进行发售。

博士在花团锦簇之中与世界诀别,他的遗容被照片永久地保存下来,挂在指挥室的墙头。他的随身饰品在临走前赠予了阿米娅,黑色长袍赠予了Mon3tr,他多年珍藏舍不得喝的美酒送给了煌,他亲手制作的系统优化程序送给了白面鸮…

他说,他马上就要去见凯尔希了,希望大家能够原谅他的吝啬…

当然没有人嫌弃他的遗物,可是,大家嘴上不提,心底里却最是在乎的一个问题却不禁涌上心头。

跟他关系最为要好的拉普兰德呢?她怎么什么也没有收到?

没有贵重的遗物,没有简单的遗言,什么都没有…

是因为拉普兰德也病重了么?怎么可能…拉普兰德的源石病确实是病入膏肓,但是偌大一个罗德岛,明明在博士一众人的不懈努力下已经掌握了治愈源石病的核心技术,怎么可能束手无策?

明明他们胜天半子,却还是不得不甘拜下风么?

你一言我一语,纵使外界议论嘈杂,那些风言风语也还是都被日夜不停歇的大雪覆盖得杳无踪迹。

拉普兰德如同过往一样,她特立独行,有自己的想法…

她也依旧固执己见,坚持拒绝接受源石病治疗,哪怕此时的她已如风中残烛,生命奄奄一息,摇曳不定——就连日常的呼吸,也都不得不依靠着岛上的呼吸机来帮助完成。

自从博士离去以后,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陷入了相当一段时间的神经衰弱,源石结晶趁机在她的身躯上疯狂蔓延,转眼已经发展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这使她苟延残喘的每一秒钟,都在忍受钻心的疼痛。

但她可是拉普兰德,一个疯子,优雅而纯粹的疯子。

她总是还有什么未竟的意志。

“坎诺特先生。”她费力地拾起放在床头的移动终端,在屏幕上缓缓打下三个字,发送给刚加的好友——号称神秘商人的坎诺特也因博士的离世而短暂地露面了,他需要完成博士交代给他的最大的遗愿。

“想明白了么?拉普兰德女士?”屏幕的另一端很快给予了回复。

“呵呵呵…差不多吧。”

当晚,拉普兰德突然从罗德岛销声匿迹了,没人知晓她去了哪里。

“拉普兰德女士?”

“嗯…?这里是…”

拉普兰德只觉得浑身轻松,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欣快之情,一直以来折磨着自己的该死的矿石病终于消失了?

只是,自己的眼前现在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听觉以外的感官貌似都被封闭了。

“我是坎诺特,按照你的意愿,我已经把你的意识接入了最新挖掘出的阿戈尔’时光机’里面…”不知从何而来的男嗓在脑海里回荡。

“这样啊…”

“我想你已经通过我事先的介绍,明白了这台时空机器的运作原理,而现在,我需要结合你和博士两个人的意志,对你进行意识传送。”

“稍等,能否再为我讲述一下这台机器的运作方式?”

“那好吧…愿你听完了能够作出更加正确的选择。”

“这台机器是在对阿戈尔文明遗址的发掘中新发现的高等机器,其技术水平远超陆地文明的认知,根据仅存深海猎人的协助解释,加上博士的深度研究,我初步地掌握了这台机器的使用方法和工作原理。”

“这台时光机的运作原理很复杂,在此可以简单概括为四个字——’量子纠缠”。通过将你的身躯锁入’时光穿梭舱’,随后对你的身体进行长达一周的高能粒子轰击,以此将你的身体组成进行粉碎,实现’量子化’,再通入超高压电流,驱使这些量子以超越光速的速度不断运动,从而实现所谓’量子纠缠’,将你的身体按照原来的构造重组,并且安插到其他的近似时空当中,和另一个世界的你进行互换。”

“另外,你的源石病在另外一个世界或许不成立,按照逻辑学演算,你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大抵是不会再受源石病困扰。并且,受限于科技技术,你所前往的世界也只是当前世界的其他可能,因而与当前世界存在较大相似度,在另一个世界,你也可能遇到你在当今世界所熟识的人。只是他们不会认得你,你也不能暴露你的穿越者身份,否则就是触动了世界法则,穿梭过程有可能会被反向重现,使我们功亏一篑。”

“感谢你的详细解释,不过,听了这么多…我有选择权么?”

“什么选择权?”

“就是…选择穿越到哪个世界的权利。”

“是有的,虽然,凭借我们目前掌握的科技水平,还无法观测到每一个宇宙的具体事相,但是,我们可以大致地确保你在穿梭之后能够具有极其可观的生活水平——只要你愿意顺遂博士的遗愿来…”

“所以回答我,他的遗愿到底是什么?”

“这…恐怕不太方便说…他让我守口如瓶,即便你是他的爱人…”

“回答我!他的遗愿是什么?他都跟你交代了什么?”

“…”

“哈哈哈哈哈,好…你只字不提,那我不妨斗胆猜一猜——他是不是跟你说,他这辈子有愧于我,因为我总是跟着他一起受苦受罪?”

“他嫌我这辈子经历的磨难太多,受过的伤太痛,他希望我能够过上一个舒适又安稳的日子,他对我的期望,就跟阿米娅一样,跟凯尔希一样,跟每一位干员一样…”

“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从不在乎自己已经遍体鳞伤。”

“所以,他的遗愿大致就是,希望我能够通过这台时光机穿梭到一个美好的世界,让我去当一辈子衣食无忧自由自在的富家大小姐,对吗?”

“呃…这…”

“哈哈哈哈哈…说中了对吧?他那点心思藏得,还没他的直肠深,我又怎么会猜不透?”

“呼…”拉普兰德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总之,拜托你了,坎诺特,请原谅我刚才的失态。”

“嗯…没事,所以你——”

“我已决定了,让我穿梭到他所经受苦难最多的一个世界,让我来改变他的人生走向。”

“啊?不…这…”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坎诺特先生…不过我就是这么想的,希望你能照我的想法执行。”

“可是博士的遗愿…”

“别跟我谈这个,他的遗愿对我不生效,他从来没有命令我的实权,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拉普兰德几近怒吼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纠缠,你不懂!”

“呃…那…那好吧…”

“嗯,拜托了…坎诺特先生。”

“行吧,那我且就照做了,在这之前,请让我再多嘴几句…”

“但说无妨。”

“我们无法精确地把控你和另一个世界的博士相遇的时间与地点,也无法预知那个世界的博士所遇到的困境,因此你必须在另一个世界长久生活,直到遇到他的那一个契机到来。”

“我会的,那么,这个契机究竟该如何寻找呢?”

“只能交给命运,要坚信,命运会让你们相遇。”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拉普兰德放肆地笑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得不亦乐乎,笑得酣畅淋漓。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笑得这么畅快了。

“好吧…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呢,到了另一个时空,命运仍然是我们的死对头。”

“最后确认一次,拉普兰德小姐,你所选择的是一条充满荆棘的狭路,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当然毫无疑问。”

“那么…对了,这个时空机器,博士参与了研究,因此我以两折的超低价格榨干了他所有的私房钱——这是他临走前专门买来给你用的。”

“哈哈,那可真是感激不尽啊。”

“好,拉普兰德女士,祝你好运…”

持续的不明声波从耳边传来,拉普兰德深呼吸几下,很快就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坎诺特将她的身躯锁入传送舱,在电子屏幕上调整完相关的参数后,拉下了那根深红色的启动拉杆。

对着传送舱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坎诺特才从门外锁上了他的私人实验室。

至于拉普兰德,她与博士终将重逢,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命运的纠缠总是指引这二人“凑巧”相逢…

而如今,拉普兰德看着雪那平稳的呼吸,也很快安心下来,贴心地替他盖紧温和的被子,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纤细的手臂搂住纤细的腰肢,直到二人的命运如酮体般再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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