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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被拐卖的男娘博士被拉普兰德捡回家,并成了拉普兰德的私人女仆(?),2

小说: 2025-09-08 13:55 5hhhhh 2100 ℃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隐瞒的呢?正常的生理现象,我不会责怪你的。”拉普兰德微笑着如是说道。

雪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顿时语塞,攥着被褥的手又松了些。

“不过,”拉普兰德顿了顿,补充道,“你知道的,我这里没有多余的裤子,这两天气候反常,街道上的服装店通通休业了,只剩下一套我以前穿的旧服装可以借你用用。”

“旧服装…?”

“真怀念呐~上次穿这套时我还是个全职杀手。”拉普兰德转身走向衣橱,在橱柜中仅存的两三套旧服装里,找出了用收纳袋保存得最完好的一套。

现在看来,这套服装的审美风格在当时挺超前的。整套服装只分为很简约的三个部分:灰白色的抹胸,黑色的热裤,还有和热裤一个颜色的大衣。

十年前,拉普兰德正是凭借这身打扮掀起了叙拉古变革的腥风血雨。拉普兰德看了看收纳袋里的衣物,又看了看穿着毛绒睡衣的自己,心中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喏,就这些。”短暂的追忆过后,拉普兰德干练地取出衣物,丢给了窝在地铺上的雪。

“啊…拉普…不,主人”险些口误的雪急忙改口道,“我…貌似用不到这个——”

雪用两根手指捻起拉普兰德丢来的抹胸,眼神慌慌得不知道往哪里瞟是好。

“家里有暖气,你可以穿的清凉点。”拉普兰德当作没听见一般开了房间的门,毕竟二人才刚认识24小时,适当的避嫌也是必要的。

“别让我失望~”临走前还不忘回首,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知所措的雪看着眼前的服装陷入了沉思,到底有没有多余的衣服不知道,总之让自己穿这么暴露的款式…想必这位杀手小姐正是馋自己身子。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与其饥寒交迫地在大街上穷困潦倒,亦或是被当作性奴卖给某家贵族,还不如让这位白狼阿姨占了便宜。

雪轻叹一声,用毛巾把自己的下体清理干净,然后换上热裤和抹胸,根据主人的暗示,有意地脱去大衣,不忘把它折叠好放在床上。

拉普兰德也确实不坏,而且…自己对她的情感也说不准——那就穿给她看也无妨。雪如是想着。

可是下体传来的压迫感打断了他的思绪。

雪露出为难的面色,低头看去,自己的下体在热裤里无处可藏,顶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两颗卵蛋还被隐约勒出了圆润的形状,实在是羞耻极了。

自己的上半身也同样糟糕,适应了拉普兰德胸围的抹胸套在雪的身上,如同瘪了气的气球,看上去有些不堪入目。

唯独可圈可点的是雪的肚脐眼,精致小巧的一个小孔,大概在拉普兰德看来会很诱人吧。

雪不知道拉普兰德为什么想让自己穿这套,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雪找来毛巾,遮挡住同样的位置,扭扭捏捏地出了房门。

拉普兰德正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品着咖啡,看见雪的第一眼,两眼一亮,尾巴欢快地摇着,耳朵也兴奋地挺立起来。

“哈哈哈哈,有意思,”拉普兰德放下咖啡,坏笑道,“效果真不错,如果能染成白发,那就更像以前的我了。”

“主人…换洗的衣物已经拿去洗衣机了。”

在雪看来,拉普兰德的视线有一种魔力——视线扫过人身上的每个部位,仿佛能够一层层扒光人的衣服,直视他人最本真的部分。

“我…我要…要去洗漱了,先告辞了!”

性格内敛的雪哪里受得了这么直勾勾的视线打量,简单地交代完自己的工作,便急急忙忙跑去厕所洗漱了。

在雪彻底脸红得不成样子之前,需要给他自己一些舒缓的时间。

拉普兰德只是一昧地品咖啡,嘴角止不住地勾起,听到雪解手时的嘣嘣水声,她望向厕所的方向,浮想联翩。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操之过急,但她也不知道她头脑中的那根弦还能绷住多久。

对拉普兰德而言,身为主人,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让奴仆好好熟悉工作内容。为了照顾到雪的感受,避免过分引起他的尴尬,拉普兰德取来纸笔,简单列出了平时一天的基本工作内容,随后便先行回了房间,去做属于自己的事情去了。

纸上记录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

“扫地拖地”,“擦玻璃擦窗台”,“为厕所上清新剂”,“室内除虫”,“买菜做饭”,“洗餐具洗衣服”,“游戏陪玩”,“沐浴更衣”,“耳部护理”,”“侍寝哄睡”…

白纸的最后一行,还有被涂黑的“提供性服务”。

拉普兰德的家里很整洁,需要奴仆做的事情并不多,因此,实际上,被涂黑的内容才算是雪的主要职责,相当于拉普兰德光是为了这碟醋包了顿饺子。

不过情感层面的问题可不能通过武力解决,所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也是很有必要的。

纸上的条目看似繁多,实则三下两下也就干得差不多了。拉普兰德的家不大,也不脏乱,要洗的衣物更是只有寥寥几件,厕所里还有洗衣机,雪要做的无非就只是晾干衣物。一支支衣架穿入衣物中,抖擞几下,踮个脚尖伸个手,就挂到晾衣杆上去了。当然,这也是很简单的工作,无非是在触碰主人内衣裤的时候需要有意撇开视线,在完成以后,雪便按照纸上列出的下一条目行事——“游戏陪玩”。

这倒是趣味横生的一项任务,可细细想来,却并不简单。雪只记得怎么用电脑,却不记得自己玩过什么游戏,游戏水平想必也是不成气候,要是给主人添了麻烦,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样的惩罚。

不过…按照拉普兰德的性子,惩罚什么的大概会跟性扯上关系。如此一来,说是惩罚,其实某种层面上可能更接近于奖励。比如,调教、折磨什么的…雪对这样的“惩罚”感到些许好奇,甚至偶尔萌生出“以身试法”的想法,尽管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他的理智给否决了。

抱着忐忑的心情,雪抚着胸口深呼吸,随后一鼓作气敲门报告,走进了属于二人的房间。

“进来。”拉普兰德略带沙哑的女声很有辨识性,可谓声如其人,她的一言一语也如同她的一举一动一般自带气场。雪一听见她的声音,也心里一颤,原本紧张的心情变得更加慌乱,两手紧紧攥着遮挡裆部的毛巾,不肯松开。

“是…主人。”雪的声音有些发虚,或许是紧张导致的。

随着房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大片昏暗顿时让雪心生惊诧之情。

“主人…这是…?”

“我现在没在开直播,你过来吧。”

“哦,好…”

雪低着脑袋一步步走到了拉普兰德身旁。

“呵呵呵…可惜,家里只有一张电竞椅…”拉普兰德坏笑着,故作难堪之态。

“那我去找张椅子——嗯?”拉普兰德抓住了雪的手腕,阻止了他返回客厅搬椅子的想法。

拉普兰德原本还看着屏幕,此刻却突然对着雪痴笑道:“搬椅子多麻烦~喏——”拉普兰德叉开双腿,拍了拍自己双腿间的一块空处,示意雪坐到自己怀里。

雪很聪明,他很快理解了拉普兰德的意思。

“主人…这…不太好吧?”原本有些发虚的声音,现在已经如同蚊子叫一般几不可闻了。

“敢违抗主人的命令了?”

“呜…”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坐到了拉普兰德两腿之间。

雪的身上还穿着拉普兰德的旧服装,这给了拉普兰德一种抱着曾经的自己的错觉。

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端正地坐在拉普兰德身前,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更让他汗流浃背的,是拉普兰德电脑里的东西——电脑的桌面壁纸是叙拉古黑童话里十分阴森的黑森林。桌面左右两侧分别安装了大量图标诡异的软件。从名字看来,大概都是些恐怖游戏。

正当雪目瞪口呆之际,一双罪恶的手从他的背后爬上他裸露在外的腰肢。

“咿~”受惊的雪一惊一颤,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哼叫声。

“哈哈哈哈,有意思…”拉普兰德在他背后笑得春光灿烂,罪恶的双手干脆互相重叠,环抱住他的细腰。

“来嘛~别怕,主人陪你玩玩。”低沉沙哑的耳语萦绕在他那涨红了的耳朵边,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盖住他的手掌,两只手一上一下叠在鼠标上。来不及把用于遮羞的毛巾放到桌旁,另一只手也被拉普兰德的手心裹挟着按到了键盘上。“贴心”的拉普兰德还不忘为雪戴上头戴式耳机,才刚戴上去,恐怖游戏的启动音效就吓了他一跳。

于是,键盘交由雪僵硬到发抖的手指来按压,鼠标则由二人重叠在一起的双手合力操控,二人就这样不很默契地体验了“情侣式”的恐怖游戏,雪险些吓得魂飞魄散,拉普兰德倒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空余的手也没有闲着,对着雪白净的腰肢下了点功夫。

拉普兰德的指法娴熟,力道恰到好处。稍显锋利的指甲轻轻撩拨雪腰间的软肉,惹得怀中人时而轻哼几声,时而扭腰躲闪。邪恶的白狼也注重发挥自己的身材优势,故意上身前倾,使得自己的乳房和雪的后背挤压着变了形状。可尽管这一切无不透露着引诱和占有的意味,拉普兰德却始终没有突破底线——四处撩拨的手始终没有探入抹胸,也始终没有探入已经隆起一块大包的短裤,只是这样既大胆又谨慎地试探雪在性爱方面的接受程度。

十几分钟的游戏时间格外地短暂,随着雪被屡次惊吓后求饶般地逃出了拉普兰德的怀抱,让人兴奋的“游戏陪玩”环节也终于宣告结束。

拉普兰德内心窃喜,她没有说谎,这十几分钟的确没有在直播。

当然,录像可不算直播的一部分——拉普兰德打算把这段拍摄下二人亲密游戏的录像保存下来,在经过雪同意后发布到网上,这样一来她还能转职成一个情侣型博主,也算是开辟了直播游戏以外的新副业。

一周后,这段录像在拉普兰德的账号掀起了轩然大波,众网友纷纷祝贺二人百年好合,还有部分好事之人发表锐评:雪比拉普兰德可爱得多。这引起了拉普兰德内心的小小不满,于是她借着这件事的名义狠狠惩罚了雪,让他一天都下不来床——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时钟的时针指向了六点,已是黄昏时分,窗外不见了积雪的踪迹,这表明天灾的影响正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街道上人们复工复产的热闹情景。

拉普兰德突然心血来潮,便让雪拿她的手机点一份披萨外卖,配送上门。

可怜的雪不懂得叙拉古的规矩,偏偏是在附近的一家新开的披萨店,点了一份别出心裁的菠萝披萨。

下单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这份披萨会为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直到拉普兰德从门口取来外卖,嗅闻到菠萝披萨的味道而全身炸毛,嚷嚷着要把他做成千层酥。

“呃啊!?”

还没来得及疑惑不解,雪就被气呼呼的拉普兰德掐着胳肢窝举了起来。

拉普兰德的双手虽纤细,却也骨节分明,可谓苍劲有力。她杀人时候特有的锐利眼瞳此时正仰视着在空中挣扎的雪,可怜的雪顿时露出慌张的神情,双脚离地的感觉显然不太好受,纤细的一双大白腿在空中紧绷着,活像一只被狼嘴叼起的野兔。

“主…人…”

“鉴于你是第一次到叙拉古,不懂得规矩很正常,这次我且就放了你。”拉普兰德咧着嘴,显露出两排锐利的尖牙以示威胁。“但你要是下次再敢点这种…奇异…的食品,我就不吃饭了——改吃你。”说到这里,拉普兰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笑,随后也就放弃故作严肃,松开双手,摸了摸雪的脑袋。

“好啦,这份披萨你自己吃吧,我再去点一份别的。”

“嗯…”惊魂未定的雪总算松了口气。

在雪看来,这份披萨的味道其实不坏,甚至可以说的上好吃,比所谓叙拉古传统的玛格丽特披萨还要好吃。因此,他也琢磨不明白,为什么拉普兰德对这种披萨如此反感。

而他也不敢再问就是了,被做成什么千层酥可不是一个好选择。

雪简单解决了晚饭,吃下了一整盘菠萝披萨。拉普兰德看着雪因饱腹而微微膨胀的肚子,趁他不注意,轻轻摸了一摸。

雪的腹部本就光滑白净,吃撑了以后更显得饱满可爱,拉普兰德带着些许戏谑的语气调戏道:“像是怀上了小宝宝一样呢~”

雪在面红耳赤之余,也隐约感觉到主人的这番话是话中有话。联系上主人那掩藏不住的坏笑,雪有理由觉得,主人是真的想让他怀孕——虽然这不可能就是了。

“在想不好的事情了?”拉普兰德斜睨着雪,充满调戏意味的言语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我不是我没有!”雪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还会读心。

这样的回答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拉普兰德其实并不具备读心的本领,单纯只是心血来潮地试探,她也没料到雪真的在想不好的事情。

那么…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情呢?

“哈哈哈哈哈哈,是想让我怀上小宝宝?”拉普兰德开怀大笑,掂了掂自己的乳肉,还抛了个媚眼。

“我哪敢…”

“那么…”拉普兰德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雪全身上下的美景。“是你自己想怀上小宝宝?”

“才没有呢!”

拉普兰德正玩得不亦乐乎,一阵突如其来的叮当声打断了愈发亲密的二人——七点半的铃声响了,这意味着:拉普兰德直播打游戏的时间到了。

直播可是拉普兰德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受益于她胆大的性格和异禀的游戏天赋,她的直播总是少不了一批忠实粉丝。沉着冷静,彬彬有礼又带点疯疯癫癫的反差风格十分受观众青睐,在镜头前那英姿飒爽的身姿也是吸粉的主要动力,这张瑕不掩瑜的俏脸,令她成为了不知多少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

为了不辜负粉丝的期待,也为了经济收入的稳定,拉普兰德丧着脸,依依不舍地打消了继续逗弄雪的打算,简单地吩咐以后,立刻回到了房间,开启了为期两个小时半的直播。

雪则按照拉普兰德的吩咐,在这个时间内,去厕所洗澡。

刚进浴室,一张贴在镜子上的显眼的便签吸引了雪的注意,内容只有寥寥两个字:“脱毛。”

雪的一次性牙具一旁,还摆放着未开封的脱毛膏和剃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波澜还未彻底平复,又激起了层层浪花。他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可爱的兔子终究会为狼所食,只是,主人至今都浅尝辄止,没有逾越那层愈发模糊的界限,因而雪有些犹豫,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到底对自己抱有何种看法。

不过,会被主人临幸,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浴室里正雾气蒸腾,镜面上布满了水雾,让人看不清镜中人的模样。

雪看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心底里涌出一股不可名状的舒畅感,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情况,激动又期待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不可见人的幻想引发了身体的兴奋,不知不觉地,那根玲珑可爱的肉棒也膨胀起来,变成了渴望爱爱的蓬勃样子。

而他即将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没有换洗的衣物。

拉普兰德现在正在直播,此时突然呼唤她,大概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但如果由雪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只能裹着浴巾溜出去,在客厅里暂行歇息。

镜面上的水雾渐渐消散了踪迹,镜中映出雪那柔美妩媚的模样,雪才发现洗干净了的自己是如此引人注目——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连他本人,都忽得冒出了对着自己爽一发的想法——虽然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就是了。

不知道在拉普兰德的眼里,这是否是一只诱人的猎物呢?答案是肯定的。

突如其来的叩门声打断了雪的绵绵思绪,随之传来的还有略微嘶哑的女声:“还没好吗?我要等不及了。”

他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摇了摇头,扫清了脑中那些淫荡的想法,清了清嗓子回复道:“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出不来…”

“你直接出来吧。”

雪不禁一阵疑惑,偌大的衣柜里分明还有至少两三套旧服装,怎会找不出其他衣物来充当睡衣?

“我…不太方便吧…?”

“你在违抗我?”

冷冰冰的女声让雪下意识起了鸡皮疙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畏惧,说不清缘由的畏惧。

“可是…好…好吧…”

浴室的门一打开,蒸腾的水雾便从门缝里一股脑地钻出来,把显现在门缝后的乍泄的春光映衬得更加朦胧美丽。

拉普兰德的瞳孔近乎扩大了一圈,那是鲁珀族对事物很感兴趣的表现。

虽是真空出场,雪也不忘维持身为下仆的矜持,纤细的肢体特意攥紧了浴巾的交合处,保证自己不会因浴巾滑落而被人看光身体。谨小慎微的步伐稍显踌躇,柔嫩的足踩着拖鞋,斯文地迈出一小步,整个被浴巾包裹着的人才完全出现在拉普兰德的面前。

“抱歉主人,我不知道您急着上厕所…”

见到了一脸痴汉样的拉普兰德的雪,在简单认识了一下当前的状况后,及时低头道歉,准备立即抽身离开这是非之地,毕竟占着厕所叽叽喳喳可实在不像样子。

可那话才说到一半,拉普兰德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她一手搂住雪的细腰,轻轻往身后拉扯,勾起的脚尖随即绊倒了慌张的雪,她的反应很快,又腾出一只手搂住雪的双腿,腰部轻轻发力,很快便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半秒前还安安稳稳站在地面上的雪。

“呜啊…”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雪还没清楚状况,便一下栽倒在拉普兰德怀里。这被抱起的感觉和先前被掐住胳肢窝举起的感觉大有不同,虽因拉普兰德身材骨感,被环抱时难免硌得难受,但相比于粗暴的“举高高”,显然还是舒适暧昧得多。

雪光顾着目瞪口呆,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一句也表达不出来。诸如“难道不是来上厕所的嘛?”“难道不是还在直播嘛?”“难道不是还没到进行睡前服侍的时候嘛?”之类的疑问尽是成了雪的未解之谜。

本就摇摇欲坠的浴巾一经折腾,很快顺着身体曲线滑落下来,雪的下半身顿觉一阵凉爽,回过神来,浴巾已然垂落在拉普兰德腰间,自己的两条白腿正架在拉普兰德的手臂上。雪在慌忙中的亡羊补牢让浴巾没能完全落地,恰好遮挡住了最关键的部位。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适当的遮挡更能勾引起别人的欲望。

不知拉普兰德是不是看到了这番绝美景象,渐渐加快了脚步,一脚踢开房间的门,随即两三步翻越上床,抱着怀中人就是一顿乱亲乱啃。

房间的床头灯是唯一的光源,已经被调成了暧昧的粉红色,电脑彻底关了机,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可以说,这整个不起眼的房间,已经被设置成了专门为了性爱服务的取景地。

“呜…”

被死死压在身下的雪,硬是被这按下了加速键般的进程吓了一大跳,一不注意更加慌了神,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不断侵犯着他的拉普兰德。

雪的手不受控制地乱推,可拉普兰德的怪力让他毫无还手之力,直到他的手正正好按在了拉普兰德不小的乳房上。

恰好能用一只手握住的乳房在他手里变了形,对乳头的压迫更加激发了拉普兰德积攒已久的情欲。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充分地传递给了雪,奇妙的触感挑动着身为男人的雪的基因,激发了他对于美丽女性的渴望,让他也情不自禁地兴奋了起来。

拉普兰德作为资深杀手,反应一向很快,就连在床上也是如此。她很快攥住无意间按在自己乳房上的小手,把这只“咸猪手”更加使劲地往自己的双乳上放,随即转移阵地,那只刚才还在胸前的手立马转而掐住雪的脸颊,让他不得不张开嘴。

对拉普兰德而言,这半强迫半自愿张开的男娘口舌,是世间稀有的美味,值得她细细品尝。

调查显示,人在交欢时候的接吻能使得双方更加兴奋。探入唇齿的狼舌四处搜刮美味的津液,和另一条一样大的软舌纠缠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发动着进攻,让人兴奋的口水声声声入耳,挑逗着双方愈发敏感的神经,催动着二人陷入更加投入的状态。

忽然的热吻让被压在身下的雪更加地喘不过气,他使尽平生气力推开拉普兰德,牙齿轻咬拉普兰德的舌尖,示意她放开自己,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机会。

“啵~”

分开的双唇还附着着一根闪亮的银丝,牵起这段突然又深沉的爱情。

雪那平坦的胸口剧烈起伏,贪婪地吸入急需的空气,然而四肢仍没有取得应有的自由,双手不知何时被交叠着按死在头顶,双腿在拉普兰德的胯下动弹不得,在这种情况下,因兴奋而勃起的肉棒更是显得出格。

还不等雪喘过气来,拉普兰德迫不及待地低下头来,凑近雪的红润耳尖,一字一句地耳语。

“可真是让我一阵好等…快给我尝尝你的味道~”

纵有千言万语想要表达,害怕的雪却已然哑口无言。与之相反,兴奋不已的肉棒反而愈加精神,不屈地指着自己的脸。

欲火中烧的白狼还有空余的一只手可以用来玩弄身下的玩物,这只灵活的手很快揭下了多余的浴巾,把她眼中那近乎完美的酮体彻底地暴露在眼前:精致小巧的乳头十分吸睛,使得那平坦的胸部也有了些许的微小起伏。A4纸般宽度的腰肢更是堪堪一手揽住,白嫩的皮肤无处不光滑,无处不紧致。居于肚皮中央的肚脐眼和乳头一样抢眼无比,让人忍不住轻轻扣弄一番。而最让拉普兰德垂涎三尺的部位——除了毛的私处,则更是讨她喜欢。红嫩的龟头连带着海绵体一道充血膨胀,直挺挺地挺立在空中,时而一颤一颤地,似是渴望着伴侣的照顾。往下看去,舒张松弛的阴囊勾勒出蛋蛋的可爱形状。随着雪关注到拉普兰德的视线所在,脆弱的蛋蛋也蠕动起来,引来拉普兰德好奇的轻捏和端详。

“呜…嗯…”

对私处的亲密触碰让兴奋的雪不禁轻哼出声,虽然只是蚊子叫一样大小的声音,却也被拉普兰德的鲁珀款顺风耳捕捉得清清楚楚。

白狼如虎,细嗅蔷薇,并没有闻到什么明显的味道,只有一丁点沐浴露的芬香。拉普兰德反而对此更为满意,相比于自带体香的女孩子,她还是更喜欢没有体味的小男娘一些。在她看来,这样的男娘如同一张白纸,可以让她肆意地发挥主观能动性,让身下人的娇躯染上自己的味道。

短短几十秒钟的时间,贪婪的白狼已经粗略地领略了雪半个身子的风光。迷迷糊糊的雪不会知道,此时还不明所以的他,已经在自己主人的脑海里被糟蹋了个遍…

“来做点舒服的事情吧…”

拉普兰德低沉沙哑的女声,和散发出的浓郁的雌性荷尔蒙一道,把雪迷了个鬼迷心窍。

“起来。”

一只纤细而有力的手探入雪的后背与床铺的缝隙间,微微一使劲,雪的上半身就被抬了起来。白狼顺势依靠着床头瘫坐,一手把雪拉到自己身前,洁白细长的双腿从外侧伸进雪的两腿之间,锁住了他的大腿。拉普兰德的双手随即脱离床板,连带着雪的双臂和腰肢一起搂住,怀里的家伙,在拉普兰德高难度的动作压制下,已然动弹不得。

留指甲千日,用指甲一时。拉普兰德那涂了黑色指甲油的锐利指甲即将派上大用场。

“咿~”怀中人身体微颤,似是受了惊,四肢下意识地紧缩起来。可拉普兰德的压制仍然有力,无论雪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别怕——别怕…”拉普兰德得意地笑道,“主人会让你很舒服的~”

锐利的指甲再度划过雪那敏感的乳头,触电般的刺激感卷土重来,惹得雪那敏感的身躯挣扎地更加卖力。为此,白狼的“狼爪”狡诈地绕着乳首转圈,让快感一点点积累,源源不断地侵蚀着猎物的理智,剥夺猎物挣扎的气力。

雪那平坦的胸脯显现出明显的呼吸起伏,乳头坚韧地挺立着,比唯唯诺诺、欲拒还迎的它的主人诚实得多。拉普兰德的洞察力向来敏锐,她已经注意到,雪的呼吸频率,在不知不觉间近乎是加快了一倍。

她十分清楚:这副淫荡的男娘躯体,正在渴望她的赏玩。

“嗯嗯~”雪开始面露难色,拉普兰德的手指突然间捏住了他勃起的乳头,酥麻酸爽的快感更多地传来,他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软糯的叫床带来的羞耻感已经不能唤醒他的理智——堕落于拉普兰德的淫威的雪,任凭内心的躁动如烈火燎原般肆意蔓延。

拉普兰德笑咧了嘴,她根本没想到,身为男孩子的雪的乳头竟然如此之敏感。

“呜呜~嗯~啊啊…嗯…慢一点~”

先是两根手指的轻捏,再是三根手指的拉提;先是两根手指的扭转,再是柔软指腹的摩擦…拉普兰德在乳头责这方面可谓经验丰富,空虚寂寞的时候,她也时常挑逗自己的乳头以获取快乐。挺拔的双乳虽和平坦的男娘胸部大有不同,可作用在乳头上的技巧和手法则完全可以融会贯通。在拉普兰德精湛的手法调教下,雪的快感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累计,突破乳首干潮的阈值想来并非难事。

一波波让人着迷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未经人事的雪彻底难以招架,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原本明净的眼神变得愈发迷离。若不是雪胯下的坚硬之物太过于抢眼,当下这副淫荡的模样,用发情的母兽来形容自然就再合适不过了。

“啊啊啊啊~嗯哈…嗯嗯嗯…呼呼~”原本短促的娇吟转变成了长串的颤音,是雪趋近高潮的表现。

“哈哈哈哈哈哈,多叫叫,主人很喜欢听~”

拉普兰德在床上也笑得如此放浪不羁,兴奋的她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帮助怀里的雪尽早达到高潮。

“嗯嗯嗯嗯呢主人啊啊啊啊啊喜欢哈啊…”

失去了理智的雪,已经说不出一段完整的话来,不过其中的关键词,还是帮助他表达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拉普兰德听了,微笑着低下头去,轻盈的呼吸拍打着雪的耳畔,尖锐的利齿轻轻舔咬敏感的耳尖,用鲁珀特有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意。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本就热烈无比的做爱气氛变得更加甜蜜。

锐利的指甲稍微发力,轻掐那已经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乳头,激爽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唤起了身体每一处的神经,让它们一齐欢呼雀跃着,迎接高潮的来临。

雪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剧烈颤抖起来,双眼舒服得差点翻了白眼,紊乱的呼吸让雪丝毫顾不得个人形象,晶莹的津液残留在嘴角,高昂的脖颈昭示着高潮的猛烈,无自觉地挺起的腰肢,更加释放了身体的愉悦,挺拔的肉棒微微颤抖,马眼处已经垂下一滴先走汁,滴落在饱满的蛋蛋上。

“啊~啊~嗯~呜~呜…”前所未有的尖锐娇喘声穿入拉普兰德的双耳。勾引起拉普兰德那按耐不住的施虐心理——拉普兰德不等雪回味完高潮的无穷余韵,抱起雪的娇躯,对准线条柔美的后颈就是一顿啃。

这也是一种主权宣誓的方式,野狼在捕猎猎物时,会咬住猎物的脖颈。拉普兰德的这个动作,无非只有一个意思——“你是我的东西。”

锐利的狼牙轻轻撕咬柔软的后颈,轻微的疼痛感让雪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意犹未尽的白狼也放下平常彬彬有礼的身段,肆意释放着难以压抑的兽性,舔舐、轻咬、剐蹭…连雪那发丝间的淡香也不忘仔细嗅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富含侵略性,说是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一只美味的野兔也毫不为过。

“拉普…兰——咿!”无意间直呼主人姓名的奴仆很快遭受到了主人的惩罚——那只舞刀弄剑的苍劲有力的手,以很快的速度出现在奴仆的咽喉上。

白狼很有分寸,对于脖颈这类要害之处,她的手始终不会施加任何气力。就单是把手放在雪的咽喉上,走个形式而已。可尽管如此,对于雪来说,这样的动作也足够具备威慑力。

“对…对不起,主人~”

“呵呵呵…不错,很识相呢。”

“哈,光是简单的乳首干潮,怕是满足不了你吧,小色鬼?”

可怜的雪明明是被迫营业,却也为了迎合主人的说法而不得不背负“色鬼”的称号。

“哈哈哈哈哈哈…”拉普兰德见怀中人那副难为情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那么,就让主人帮你更加舒服一下吧…”

在劫难逃的雪又被一把拉入怀里,二人都恢复了刚开始的体位,雪的双腿,也一样被拉普兰德禁锢着,动弹不得。

唯独有所不同的,雪的两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放——但也只是一定程度而已,毕竟这双手,还需要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撑住床铺,稳定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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