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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童者,3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8 13:55 5hhhhh 2330 ℃

“天啊,一个孩子放不下游戏机,另一个吃两个煎饼要花一小时。我们真是好父母,对吧?”

霍莉咯咯笑着说:"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是啊是啊,只要他们开心就好。”

这对夫妇相视而笑翻了个白眼。虽然有时会感到沮丧,但他们很享受为人父母。这是一段特别的经历,也因此让他们之间有了特殊的纽带。

格蕾丝说:"嘿,我只吃了…六十六分钟零…六十六秒。"

安德鲁仰起头皱起眉头说:"那还是超过一个—"

嘘—"霍莉笑着制止了他,"你知道的,6是她的幸运数字。"

安德鲁耸耸肩低声说:"幸运不幸运,还是超过一小时。"他站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六分钟零六十六秒就回来。"

"好哒,"格蕾丝说着把煎饼塞进嘴里。

安德鲁边走边说:"那是七分零六秒,宝贝。我真得开始教你认识时间了…"

他微笑着向一位托着餐盘的女服务员点头致意。他侧身挤过她,绕过吧台前行。餐厅里早午餐时段人声鼎沸,坐满了家庭聚餐的情侣和独自用餐的客人。员工们忙得不可开交,有些订单搞错了,但小餐馆里的氛围依然轻松愉快。

安德鲁在走过吧台前突然停住脚步。他眯起眼睛,歪着头。他先回头瞥了一眼,又直视前方,然后再次回头张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扎卡里独自坐在吧台边,正吃着一大盘炒蛋、脆培根、火腿、香肠和金黄色的薯饼。他的数码单反相机放在咖啡杯旁边的台面上。镜头对准餐厅另一端—对准麦卡锡一家。

安德鲁心想:他怎么在这里?不可能是巧合吧?他跟踪我们?他在拍我的家人吗?还是相机根本没开机?我该说点什么吗?

"先生,借过"一位女服务员说道,手里端着咖啡壶和两个杯子。

安德鲁让到一旁。扎卡里朝他们这边瞥了一眼。两人目光短暂相接,随后安德鲁转身离开。

走向吧台旁洗手间时,安德鲁低声咒骂:"该死,该死,该死。我该说点什么的。为什么我要走开?为什么?"他站在小便池前解手时,轻声自语:"现在怎么办?不能当没看见吧?他就是个变态,对吧?我必须说点什么。不能当缩头乌龟。"

安德鲁没有注意到,小便池旁一位老人正挑眉看着他。老人的表情仿佛在说:这家伙为什么在自言自语?

安德鲁并不在意他。他洗了手,又往脸上泼了些水。他盯着镜中的自己,深深吸了几口气。

他低声说:"你是个男人,安德鲁。所以,做男人该做的事。你能行的。"他用纸巾擦干手,又重复道:"你能行的。"

他冲出洗手间。一个服务生匆匆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往后靠了靠。又深吸一口气后,他大步向前。他走向吧台。一个满脸糖浆、手指沾满奶油的小男孩朝他跑来。他侧身躲开,只能对着追在孩子身后、为孩子调皮行为感到尴尬的母亲报以微笑。

当接近扎卡里时,安德鲁感到胸口发紧。他张嘴想说话,却大脑一片空白。进洗手间前他脑子里还盘旋着十几个问题—现在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扎卡里再次看到他之前,他转身走开了。

在他们那桌,霍莉正和马克斯讨论电子游戏,格蕾丝用湿巾擦着脸哼着歌。她的煎饼没吃完。安德鲁坐到妻子身边。"做男人该做的事",这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

男人会向妻子寻求建议。

他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霍莉,公园里那个家伙在这儿。"

“什么?谁?”

安德鲁瞥了一眼他的孩子们。他不想让他们听到这些,因为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幸运的是,马克斯正专注于另一场比赛,而格蕾丝也没有注意。

"公园里那个拍照的家伙,"他说,"我们上周末见过他。他差点害我被捕,记得吗?"

霍莉在座位上向前倾身,环顾四周。她说:"我没看见他。"

“他就坐在酒吧中央附近。独自一人。他的相机正对着这边。我觉得…我觉得他在录我们。”

“我没看见他。”

“他就在那儿。”

"谁啊?"格蕾丝问道。

他们没理她。霍莉眯起眼睛从左到右扫视着餐厅。一个四口之家,一对约会中的青少年情侣,一个五口之家,一对约会中的成年夫妇,一个孤独的商人,一位和中年妇女在一起的老年妇女…扎卡里·丹顿。当她发现那个坐在吧台的年轻摄影师时,眼睛瞪大了。他小口啃着香肠,就像兔子在吃胡萝卜。

霍莉压低声音问道:"他在这儿干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他可能刚在另一个公园拍完儿童照片,用来做那些儿童色—”

“嘿,注意你的用词,安德鲁。”

“好吧好吧。我只是说:谁知道呢?谁知道他在这儿干什么?我是说,显然他在吃东西,但是…也许他跟踪了我们。”

霍莉咬着下唇,然后说道:"也许只是个巧合。警察没在他身上发现什么,对吧?而且警方也没有给我们后续通知之类的,是吗?我是说,如果他有那种…前科的话,警察应该会知道,上周在公园就会采取行动了。他们不可能让性犯罪者就这样在公园里和孩子们闲逛。"

“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莉看向她的孩子们。格蕾丝撅着嘴注视她。在他们交谈时,马克斯已经停止了玩耍。他听到了几个词:公园那个男的、相机、警察、性犯罪者。他足够聪明,能把这次谈话和上周公园发生的事联系起来。但从他的位置看不到扎卡里。

霍莉说:"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他没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用对他做什么。我们走吧,离他越远越好。如果只是巧合,我们小题大做反而会自找麻烦。"

安德鲁回应道:"如果不是巧合呢?那我们就等于在纵容他,让他觉得这种…变态行为是可以接受的。我们会…助长他的气焰。"

“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带着孩子,而且是在公共场合。别吓着宝宝们。”

"我不害怕。"格蕾丝说。

马克斯问:"发生什么事了?是那个男的吗—"

霍莉说:"该回家了。我们去车上吧。来,跟着我。都靠近点。"

安德鲁从桌上抓起账单。他的家人在卡座和餐桌间穿行,刻意避开吧台。格蕾丝对这一切浑然不觉。马克斯寻找着扎卡里,但在其他顾客和忙碌的服务员中遍寻不着。当他们走出餐厅时,门铃声在餐馆里回荡。

安德鲁沿着吧台走,拖着脚步来到尽头的收银台。每一步他的眼睛都死死盯着扎卡里。他从他身边走过。一步,两步,三步—他停住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有个声音在他脑海里说:要做个男人,做个守护者,做个坚强可靠的父亲。

他转身面对扎卡里。冲他晃着收据说:"你就是公园里那个人对吧?那个警察,他叫你…丹顿,是吧?丹顿先生?"

扎卡里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看自己的餐盘,然后眯起眼睛重新打量安德鲁,仿佛第一次没看清似的。他笑了笑,耸耸肩。

他说:"是你啊。你来这儿干什么?呃,我是说…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我想从你那儿得到什么?不不不,我们别来这套。是你跟踪我们到这里的。”

“我们?老兄,'我们'是谁啊?你在说什么?”

“哦,得了吧。别跟我装傻。你一直在监视我和我的家人。你…你…你在跟踪我们。”

扎卡里摇摇头说:"哇喔,老兄。我们只是碰巧在同一个地方。好吧,很酷。这不代表我在'跟踪'你。只是个巧合。"

“你的相机刚好对准我们刚才坐的那张桌子,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扎卡里看了看自己的相机,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再次耸了耸肩。他说:"是啊,老兄,没错。我就是随手放下相机开始吃饭。没别的意思。就是个巧合,行了吧?该死的巧合。"

安德鲁示意他把相机交出来。扎卡里摇了摇头。两人僵持不下。扎卡里没想到安德鲁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上次在公园碰面时,他明明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他对安德鲁的判断没错。安德鲁确实鼓不起勇气强行夺取相机。他立即想到了报警,但霍莉的话又浮现在脑海中。

安德鲁说:"来吧,咱们都别为难对方。上次你都给警察看过相机了,现在给我看看又何妨?证明你没有偷拍我的家人。"

“不。我他妈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没人投诉过我。这次你儿子没再诬陷我了吧?所以你没理由骚扰我。现在请别来烦我。”

“把相机给我看。”

“给。我。滚。开。”

安德鲁说:"要么给我看相机,要么我就报警。"

"有什么问题吗?"一个男人在安德鲁身后问道。"抱歉打扰。我是肖恩·华莱士,这里的经理。"

安德鲁回头看向他,对经理的介入感到意外。周围卡座和吧台的闲聊声渐渐变成了窃窃私语。余光中,他看到其他顾客正在围观这场争执。有个少女正用手机拍摄他们。

安德鲁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我很抱歉。只是…这个人,他,呃…说来话长,好吗?我有理由相信他在那边那个卡座用餐时偷拍我的家人。我只想看看他的相机,如果什么都没有,如果我错了,我会安静离开。"

“我没有偷拍他或这里的任何人。我只是放下相机吃饭而已。仅此而已。”

“我不相信他。上周末,我们报了警—”

"布兰妮!"肖恩喊道。一位棕发的年轻女服务员走了过来。肖恩问道:"抱歉,稍后你可以继续工作。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布兰妮回应道:"当然,好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会坐在这里指控任何人。这不是我的职责。但确保每位顾客感到安全舒适确实是我的工作。这位顾客说吧台边的年轻人在偷拍他和他的家人。你注意到这种情况了吗?”

“嗯…没有,我没注意到。他只是点了餐然后吃饭。我只看到这些。”

“好的,谢谢。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没问题。”

肖恩把注意力转向安德鲁。他咂了咂嘴,微微耸了耸肩。安德鲁阴沉着脸,也回敬了一个耸肩。

他说道:"就这样?你就这样相信她而忽视我的投诉?这就是你经营生意的方式?"

“没有证据我也无能为力。我问过服务员,她没发现任何异常。她没有理由撒谎。我也不是说你在撒谎,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报警,你们可以到外面去解决。但就是不能在我的餐厅里争吵。这样你们双方都能接受吗?”

扎卡里喝了口咖啡,然后说道:“你知道吗?尽管报警吧。我会到外面去,给他们看我的相机。但如果这种事再来一次—因为我和这家伙上周末刚经历过同样的事—我一定会起诉。我要起诉警方,可能还会起诉这家餐厅。”他直视着安德鲁的眼睛说:“而且我一定会起诉你民事骚扰和故意造成精神伤害。”

安德鲁站在那里,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他的目光在经理和摄影师之间来回游移。他能看出扎卡里狡猾又聪明。他是有备而来的。他的法律威胁听起来像是排练过,却又很真实。安德鲁的看法改变了。那一刻,他不再把扎卡里看作恋童癖,而是把他当成了一个骗子,竭尽全力激怒安德鲁以便提起诉讼。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这家伙到底是谁?

他用手指戳着扎卡里说:“你最好离我和我的家人远点,小混混?”

“你叫谁小混混?”扎卡里问。

安德鲁走开了。当经理向扎卡里道歉时,他不耐烦地冷笑。经理甚至还给扎卡里提供了免费甜点。安德鲁付了账,然后气冲冲地离开了餐厅。

第五章

两个男人,一个营地

摄像机记录下一片森林。画面质量很低,像VHS录像带一样模糊。前景处有一个露营地。中央的篝火照亮了一顶帐篷、一把草坪椅和一个冷藏箱。背景中,画面中央矗立着一棵高大粗壮的树。它如此之高,只能看到树冠的部分枝桠。其余背景杂乱地挤满其他树木的剪影。

尽管画面中他的脸并不清晰,但利亚姆被一卷细而结实的绳子绑在中央的树上。他背靠树干坐在地上。赤裸的拳头将他打得面部肿胀淤青,其中一拳撕掉了他部分头皮。飞镖被拔走后,全身留下深深的孔洞。部分伤口周围的结痂已发黄。手腕和脚踝处有深色淤痕。他一直被绑着。

鲜血覆盖了他每一寸肌肤。内裤上结着他干涸的陈旧血块。呼吸缓慢而微弱—每分钟只有八九次。

但他仍紧抓着生命。承受如此剧痛,流失如此多鲜血,可他还没准备好死去。他不断想着家人。希望父亲能来救他。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反复上演。爸爸会来救我的,他是我的超级英雄,他想着。凉风拂过他潮湿的皮肤。当篝火中的木柴噼啪作响时,他抽搐了一下。他听着风的呼啸与树叶的沙沙声。森林一片静谧。

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树叶碎裂声—接着又是一声。他试图扭头查看,却只能看见树干。

又一声树叶碎裂。

又一声脆响。

他用余光瞥见一个男人从树后的黑暗中爬出。那人四肢着地潜伏着,动作如同野兽悄悄接近猎物。他左右摆动着脑袋,像是在搜寻什么。他穿着海军蓝工装裤,戴着和芝士一样的白色面具。不过他的面具上画着妆容—抹花的口红,深色眼影。

当男人爬到他面前时,连恩颤抖起来。但他没有试图逃跑。他知道那是徒劳。他挣不开绳索,也打不过一个健壮的男人。他别过脸去,脑袋疯狂摇晃。男人把脸凑得更近。他隔着面具嗅闻连恩,然后发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喘息。

男人用沾满泥巴的手背轻抚连恩的脸,说道:"今天你是我的玩具。我美丽珍贵的玩具。我要和你玩游戏。你以前和男人玩过吗?和你爸爸?还是你哥哥?"连恩断裂的牙齿打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男人继续道:"我们来玩'过家家'。我当妈妈,你当爸爸。要我帮你脱内裤吗,小甜心?"

连恩皱着眉头哭喊:"不…不…不要…"

“你不爱我吗,亲爱的?还是该叫你'爸爸'?我的大爸爸,嗯?”

“不…不要…不要…”

“我爱你,大爸爸。”

“不要…”

连恩除了"不要"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听不懂男人的问题,但他早就知道芝士和他的同伙都是恶魔。在他们的词典里,"玩游戏"就等于"折磨"。他再次吓得尿了裤子

男人说道:"那我们来玩…'虐待狂妈妈和蠢儿子'的游戏。我当妈妈,你当我儿子。你又把血弄到衣服上了。这可不行,宝贝。我得给你个教训。"

“不…不要…不要…”

男人站起身。他歪着头俯视利亚姆。他向后抬起腿,然后一脚踹在利亚姆脸上。鲜血从断裂的鼻梁喷涌而出。利亚姆抽着鼻子呜咽。男人又踢了一脚。靴子击中利亚姆的下巴,四颗牙齿从牙龈中飞出,他当场昏死过去。男人继续踢打。带血的牙齿从利亚姆嘴里掉落。他狠狠踩踏他的胸膛、腹部和双腿。破损的皮肤发出皱褶声,像撕纸一样,而骨头断裂的闷响几乎被血肉所吞噬。

踩踏过程中,奇斯背着背包摇摇晃晃走进现场。他坐在草坪椅上,从包里取出一个煎锅。然后打开冷藏箱,拿出一罐冰镇啤酒。他猛灌一口—啊!他若无其事地从冷藏箱里取出那个幼儿被碾碎的断头。用短柄斧削去幼儿眉毛以上的头盖骨。只需一下,就像用刀切黄瓜那样利落。他徒手从颅腔里舀出幼儿的脑浆。

他把脑浆扔进煎锅,然后将锅架在营火上。几秒钟后,脑浆开始滋滋作响。

奶酪举着被斩首的头颅,一边向镜头展示一边咯咯笑着。他把头颅扔回冷藏箱,从里面取出一块黄油扔到煎锅上。然后他从包里拿出盐和胡椒,给幼儿的大脑调味。当令人作呕的气味冲击他的鼻腔时,他在脸前挥了挥手。他还闻到一丝金属味。但他继续笑着。他像快餐店的肉饼一样翻转大脑,然后转动手腕让融化的黄油均匀分布。

再加点盐。

再来点胡椒。

他等到完全煎熟。然后从包里拿出叉子。他戳刺着煮熟的大脑,转动手腕切下一块。他把口罩推到鼻子上,向火堆靠近。他想让观众看清他的动作。他把大脑塞进嘴里。"嗯—"这个声音从他唇间渗出,红色汁液顺着他刮得干净的下巴滴落。然后他开始张着嘴咀嚼。大脑呈糊状,红黑相间—卡在他的牙缝里。他面带笑容吞了下去。

他知道风险,但他不怕朊病毒。他只关心给观众一场特别的表演。

奶酪瞥了眼他的同伙说:"你该尝尝这个。很好吃。"

穿着连体工作服的男人因踩踏而气喘吁吁:"我马上…就来。我还没…跟他完事。"

“嘿,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知道什么和大脑最配吗?”

“什么?”

奇斯翻找着他的包。里面装满了常见的家居用品—锤子、螺丝刀、刀、叉、勺子。他拿出一把剪刀,扔给了他的同伙。

他说:"维纳。"

另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奇斯,然后咯咯笑了起来。他抓起剪刀,一把扯下了利亚姆的内裤。利亚姆恢复了意识。他无法控制地颤抖着,黏稠的血液从嘴里涌出。他无声地喊着:妈妈,爸爸,妈妈,爸爸。

男人说:"这会是个小的。就像,呃…就像那些嘉宝肉棒。你听说过吗?"

“哦,当然。我喜欢那些。但我觉得这个味道会更好。快点,把它剪下来。”

“好的。我正在做,我正在做。别着急。”

剪刀发出响亮的"咔嚓"声。利亚姆的尖叫声在树林中回荡,惊飞了鸟儿,吓跑了小动物。

剩下的画面惨不忍睹,无法用言语形容。

视频片段出现在一个专门发布"伤害核心"的网站上—这是一种充满侮辱性暴力的极端色情内容,通常以儿童为主角。完整视频可以一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世界各地的人们使用数字货币购买了它。

***

日出时分,奇斯和他的同伙抬着一个大木箱穿过树林。他们跳过坑洞,挤过灌木丛,避开泥泞。他们戴着面具、手套和鞋套。奇斯的同伙还在他波浪状的灰白头发上戴了发网。一个行李袋挂在他的肩上,两把铲子从开口处伸出来。

痛苦的配乐化作了自然的交响。他们听见鸟鸣啁啾,风声呼啸,树木呻吟,小兽奔窜。与前一晚的屠杀相比,这份宁静显得如此突兀。男人们对此只字不提。他们表现得仿佛素不相识。

他们来到一条溪边。激荡的水声安抚着紧绷的神经。他们想起曾经拍过的某个视频—芝士记录下同伴将婴儿溺死在洗手槽里的画面。此刻湍急的水声中,婴儿的啼哭犹在耳畔。他们把铁箱和帆布包放在溪边潮湿嶙峋的岩石旁。

芝士说:"准备开工。"

他们摘下面罩,换上防毒面具。随后沿着溪流绕圈踱步,每一步都在估量土壤的松软程度。最终挖出个三英尺宽、六英尺长、九英尺深的土坑。

芝士命令道:"开箱。我去拿喷雾。"

铁箱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利亚姆的尸体被肢解成六块—四肢、躯干和头颅。幼童的躯体已被掏空。婴儿的大部分器官不翼而飞,早被当着变态观众的面烹煮分食。这些惨白发胀的尸块漂浮在掺血的漂白剂里。

"让开。"芝士说。

他将防熊喷雾对准铁箱狂喷,合上箱盖挂好挂锁。他们把铁箱扔进墓穴,又用防熊喷雾和胡椒喷雾轮番喷洒。整片区域都浇透了化学制剂,指望能吓退野兽和警犬。溪水的气息也有助于掩盖死亡的味道。

当他们把泥土铲回坑里时,那个穿连体工作服的男人隔着口罩闷声问道:"你觉得这次我们能赚多少?"

"我不喜欢猜。"芝士回答。

“好吧,那你上次赚了多少?”

“记不清了。”

“记不清?还是不想告诉我?”

芝士停下了铲土的动作。他把铲子插进地里,怒视着对方。他的搭档继续铲着。他察觉到芝士的愤怒,但并不觉得受到威胁。他更瘦削、更强壮、也更年长。他完全可以用铲子杀了芝士,把他和那些孩子埋在一起—芝士对此心知肚明。

芝士说:"我现在不想谈钱的事。"他继续铲土。他说:"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发邮件给我。"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们现在就在这儿。没人监听,没人能追踪我们。现在就谈。”

“你想要什么?”

“我要更多钱。我知道你卖出了他妈的一堆影片。我见过那些网站。你有一群粉丝。一群病态、恶心、有钱的粉丝。你…你就是虐童界的斯皮尔伯格。但别让那些名声冲昏了你那肥脑袋,狗娘养的。你得记住:我们是搭档。而且我在外面冒了很大风险。妈的,我冒的险比你多多了。你安全地躲在电脑后面,但我…我可是真的在外面干活,伙计。我该拿公平的一份,你不觉得吗?”

奇斯咬紧牙关。面具之下,他的脸颊和眼皮不停抽搐。高中时代的记忆闪回眼前,那些遭受无情欺凌的残酷时刻再次浮现。他把愤怒发泄在受害者身上。毕竟一个十岁的孩子不可能打败一个病态肥胖的男人。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在公平对决中他赢不了自己的搭档。他必须再次忍受这种欺辱。

咬牙忍住",他对自己说。

他问道:"你要多少?"

“一半。”

“什么的一半?”

“你赚的一半。”

奇斯点点头说:"是吗?想要一半?好吧,那么就是…"他望向天空喃喃自语,假装在计算总额。然后说道:"那么你每个月能多拿两万美金。满意了吗?"

“两…两万?!妈的,兄弟,你一直在瞒着我!我本来只想要五六千,但是…每月多两万?!我他妈发财了!”

奇斯忍不住露出讥笑。他原以为对方会要五万,而自己最多能接受三万。你根本不知道我们赚了多少,是吧?—他心想。这个世界充满了有变态嗜好的有钱人。他已成为暴力色情片的头号制片人,观众总是渴求新的刺激场面。

奇斯说:"好吧,很高兴你满意。我预计还有一批货,大概一两周后。你要准备好交接。"

“哦,我会准备好的。口袋里揣着两万美金,我他妈当然会准备好。”

“是,是。别得意忘形,也别搞砸了。”

“我们干这个已经一年了。我有过几次险情,条子们总想抓人,但我什么时候搞砸过?”

奇斯用铲子拍打地面把土压实。他说:"你有前科。你在登记名单上。你肯定搞砸过。"

“但不是跟你。我从来没跟你搞砸过。”

铲子撞击地面的铿锵声在林间回荡,奇斯说:"那现在也别开始搞砸。这次很重要。这次很罕见…"

第六章

不是巧合,是模式

"我要香草奶昔味的果酱馅饼!"马克斯喊道。

"妈妈!妈咪!妈!"格蕾丝拽着妈妈的外套喊道。"妈咪,我要《冰雪奇缘2》麦片!我可以用棉花糖做雪宝!我在YouTube上看到的!雪宝棉花糖!真的!"

“不!我要果酱馅饼!”

霍莉停下推购物车的手。她闭上眼睛举起双手—示意安静。马克斯皱起眉头。他真的很想要那些果酱馅饼。格蕾丝继续呜咽着在原地蹦跳,拽着妈妈的袖子嘟囔。她满脑子都是她最爱的迪士尼角色雪宝。

"香草奶昔…《冰雪奇缘2》麦片…现在都给你们小孩吃些什么啊?"霍莉嘀咕道。她叹了口气睁开眼睛说:"好吧。你们可以选馅饼或者麦片,但必须吃些燕麦粥。成交?"

马克斯睁着狗狗眼问:"我们怎么选?"

“嗯…你们可以玩石头剪刀布。”

“才不要!格蕾丝总是作弊!”

“才没有!我才不作弊!”

“你就是故意的!每次数完数你就跑!这是作弊!”

“你撒谎!骗子!骗子!骗—”

嘘!"霍莉制止了孩子们的吵闹。她紧张地对路过的家长们笑了笑。那些父母会意地轻笑出声。他们都深谙养育孩子过程中的苦与乐。这对兄妹的争吵在有些人听来很烦人,在另一些人耳中却很美好。

霍莉说:"好吧,我们这样:第一个不跑着把早餐拿回来的人就赢了。"格蕾丝和麦克斯对视一眼,然后冲了出去。霍莉喊道:"要是我听到你们跑步的声音,你们就输了,而且得吃一星期燕麦片!"

兄妹俩停下奔跑。他们急匆匆地走向谷物和早餐货架。霍莉推着购物车来到附近的肉类、海鲜和禽类冷藏柜。她看不见孩子们,但距离近得能听到他们的动静。她信任孩子们,也信任邻居们。这是个天真的判断失误。

麦克斯冲向果酱馅饼区。他最爱的香草奶昔口味放在高处的架子上。他环顾四周。因为害羞不敢向人求助,他等到没人注意时爬上了货架。他听见货架在他的重量下发出呻吟。

与此同时,格蕾丝在隔壁通道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最后一盒《冰雪奇缘2》麦片放在顶层货架。她试着爬上货架,但立刻就抓不稳了。她踮起脚尖,然后跳起来。离顶层还差两个货架的高度。

"你能行的,"她对自己说。她又跳了一次,但徒劳无功。她抱怨道:"雪宝…"

当一名男子抓起那盒《冰雪奇缘2》麦片时,她的眼睛瞪大了。格蕾丝撅起嘴跺着脚。她张开嘴想尖叫,但一看到那男人的脸就停止了发脾气。她认出他是公园里的那个人—扎卡里·丹顿。

她歪着头说:"嘿,先生,我'记得'你。"

扎卡里对她摇着手指说:"我也记得这双漂亮的眼睛。你几周前去过公园,对吧?"

"是啊…"格蕾丝羞愧地低下头说。

扎卡里蹲在她面前。用温柔理解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你因为我惹上麻烦了…”

“不,不。那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惹上麻烦。我没做错什么。那只是个…误会。就像意外事故,明白吗?”

“你生我的气吗?”

“我不可能生你的气。你是个好女孩。你哥哥…嗯,他也是个好孩子。他很聪明,知道怎么照顾你。”

格蕾丝双手背在身后,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她问道:"你'超级'确定不生气吗?"

扎卡里被她逗乐了,轻声笑起来。她的眼睛再次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是个特别的女孩。他很清楚如何赢得她的信任。他把那盒《冰雪奇缘2》麦片递给她。

他说:"拿着吧。你刚才就是想拿这个,不是吗?"

格蕾丝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闪烁着感激。虽然总有人告诫她不要拿陌生人的东西,但她知道这盒麦片来自货架,而且他们是在公共场合。她也不太理解父母的那些警告。她不知道有些人内心潜藏着纯粹的恶意。她心想:怎么会有人想伤害我呢?

她碰了碰那盒麦片,问道:"给我的?"

“嗯。”

“真的吗?你确定?这是最后一盒了。”

“非常确定。像你这样的小公主就该吃最好的麦片。”

她笑着接过麦片盒。她不知道的是,她哥哥已经拿着香草奶昔味的果酱馅饼找到妈妈了。

"谢谢!"她咧嘴笑着喊道,露出缺了门牙的笑容。

当她转身要走时,扎卡里说:"等一下。"格蕾丝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扎卡里说:"来个拥抱怎么样?我喜欢温暖的拥抱。"

格蕾丝笑得更灿烂了。"我喜欢温暖的拥抱"—这是电影《冰雪奇缘》里雪宝奥拉夫的台词。这句话赢得了格蕾丝的信任。她不会对一个同好感到威胁。在她看来,扎卡里就是个朋友。她向前迈了一步,双臂张开,就像蹒跚学步的孩子要爸爸抱抱那样。

"格蕾丝,"走近的马克斯说道,他好奇的目光紧盯着扎卡里。

扎卡里对格蕾丝眨眨眼说:"下次吧。"

马克斯抓住格蕾丝的手说:"妈妈在找你。"

格蕾丝说:"看,这是我在公园认识的朋友。他很好,像爸爸一样。他叫……"她撅起嘴问道:"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格蕾丝。"

扎卡里说:"很高兴认识你,格蕾丝。你可以叫我'奥拉夫',这样容易记住。"

"这不是你的真名啦,傻瓜。"格蕾丝咯咯笑着。

马克斯拽着她的胳膊说:"走吧,我们该走了。"

格蕾丝没理他,说道:"嘿,'奥拉夫',周日要不要来参加我的茶话会?"

马克斯咬着牙,做了个鬼脸。他看起来快要哭了。他盯着身后的过道,希望母亲能过来帮忙。他想过尖叫,但不想引起骚动。他想起公园里的那场骚动。虽然没受惩罚,但他看到了父亲眼中的失望。

他说:"格蕾丝,我们走吧。"

“为什么?我想让'奥拉夫'来参加我的茶话会。会很有趣的。我来当公主,你可以当—”

“他不能来。”

“为什么?”

“因为爸爸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

“走吧,我们该走了!”

"为什么嘛?!"格蕾丝第三次重复道,显得很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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